48 不對等

為表誠意,甚至還讓侍應生上門送了少量的籌碼。他這籌碼是上門挨個派送的,程洝并沒有去玩兒的打算,拒絕了。

正要關門,隔壁房間的門就打開了。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那人走了出來,見着程洝挺驚訝的,上前來,笑着說:“程總也來這邊玩?還真是太巧了。怎麽竟然就在隔壁。”

程洝微微笑笑,客氣的打招呼:“楊總。”

那位楊總看了看侍應生手中的籌碼,笑着說:“來這邊賭場可是一大特色,程總怎麽能不去一起玩玩?咱們一起,給個面子!”

他說着又上前了些,讓端着籌碼的侍應生将免費送的籌碼給程洝一些。視線落到後邊兒的周合的身上,喲了一聲,笑容滿面的說:“這位是弟妹吧?大家一起去玩兒。”

這位楊總完全就是一大老粗,語氣爽朗得很。

弟妹這詞兒和女朋友是有些差別的,程洝也并未否認,唇角勾起了點點的笑意來,看向了周合,問道:“一起去好嗎?”

楊總那麽熱情,說不去顯然是掃興的,周合點了點頭。

幾人去時賭場裏已是人頭湧動,進了賭場周合才知道那位楊總說的賭場特色是什麽。裏頭的侍應生個個身材高挑臉蛋兒漂亮,簡直就是賭場裏的一道風景線。

程洝長得好看,在一衆人賭徒裏是打眼的。雖是身邊跟了周合,但剛坐下,就有女适侍應過來,含羞帶怯的問需要喝點兒什麽。

程洝的面上帶着微笑,說了聲稍等,側過身溫柔的問周合:“想喝點兒什麽?”

他的手很自然的将周合的手握在手裏。

那侍應生倒是知難而退,聽到程洝說要一杯白開水,說了聲稍等,紅着臉下去了。

此舉引得楊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連連的讓周合一定要将程洝看緊點兒。

周合的臉上熱熱的,程洝在桌底下握緊了她的手。

很快便開始玩起了牌,周合是要到後邊兒去的,程洝卻拽住了她,就讓他坐在他旁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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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洝玩了一把就不自己玩了,讓周合去玩兒。

這樣的場合,一看就知道輸贏不會小。周合完全就是一新手,紅着臉搖頭說自己不會。

程洝直接就起身坐到了旁邊,微微笑着說:“我不是在麽?”

衆人起哄了起來,周合趕鴨子上架般的坐在了牌桌上。

她并非是一點兒也不會,但這樣的場合卻是完全應付不來的。上場是手忙腳亂的,有時候還需要程洝幫忙出牌。

周合緊張得不行,程洝卻像是完全不在乎輸贏。偶爾還會在桌子底下把玩她細長的手指頭。讓她放松些。

但周合畢竟是新手,新手一向手氣好這話在她身上完全不靈驗,沒多時她就輸了不少。程洝很淡定的叫來侍應生送籌碼過來。

周合完全是如坐針氈,要起身,卻被程洝摁在了位置上。讓她只管玩兒她的,有他在。

周合上場兩小時,後邊兒雖是放松了下來,但仍是幾乎沒怎麽贏。後邊兒她不肯再玩換成了程洝上場。

程洝的手氣同樣也背,同樣是一直在輸。他整個人是雲淡風輕的,完全看不出輸得很慘。在讓侍應生送了六七次籌碼之後收了手,說是晚上有事還得回去,不能再玩了。

許是因為他輸得多,離開得很順利。贏得紅光滿面的楊總不忘和他約下一次在一起玩。

程洝笑着應了好,客套了兩句這才離開。

已是傍晚了,雖是仍有霧,但散了些。明天周合得上課,程洝并未耽擱,回房間取了行李便開着車下了山。

玩兒的還在玩兒,走的已經走了,山路上冷冷清清的,很遠也看不到一個人。

周合雖是不知道今天程洝具體輸了多少錢,但知道輸得一定不少。車子駛了一段,她看向了程洝,悶悶的問道:“你是故意輸的嗎?”

程洝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看了她一眼,才輕笑着說:“看不出小阿合還挺聰明的。”

還真是故意輸的。周合疑惑的看向了他。

程洝看了看前方的彎曲的道路,唇角勾了勾,漫不經心的說:“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

周合是不懂他這話的意思的,仍是疑惑的。

程洝輕笑了一聲,湊過了臉,說:“親一下,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他還真是時時刻刻都不忘占便宜。

周合抿緊了唇,到底還是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程洝坐直了身體繼續開着車,并沒有直接進入主題,而是挑眉問周合:“是不是覺得那位楊總是一大老粗挺豪爽的?”

周合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麽關系,但還是點了點頭。

程洝的唇角勾了勾,懶懶散散的說:“那位豪爽的楊總最近輸得極慘,聽說還挪用了公司的資金被董事會逼得差點兒跳樓。我這麽,是在解楊總的燃眉之急。”

難怪那位楊總那時候那麽熱情,原來是早在他的身上打起了主意。

而程洝讓是新手的她上場,也是在隐晦的告訴楊總,這錢是他送給他的。楊總必定得記他一大人情。

程洝哪裏會做虧本的買賣,這人情以後換回來的,就會是幾倍的利益了。一個牌場就是那麽一大出的戲,周合簡直是大開眼界,在商場上混的,果然就沒有省油的燈。

她有些兒呆呆的,程洝輕笑了一聲,伸手拍了拍她的頭。

因為霧的緣故,回去比來時要慢了許多。程洝将周合送回學校已經是九點多了。他的車子遠遠的停着的,下車将周合送到校門口。下着毛毛雨,讓她快點兒回去。

周合一路小跑着回宿舍,還未到宿舍門口,就見徐原寧在樓下站着。她就想起了他要和她談談的事兒,快步的上前,愧疚的叫了一聲師兄。

徐原寧這樣子顯然是早在這兒等着的,他竟然也沒打電話。

徐原寧剛才不知道在想什麽,聽到她喊才回過神來,微微笑笑,說:“回來了?我剛出來吃東西就順便過來了。”

這邊找不到地兒坐,帶着他去寝室同樣是不方便的。周合還未相處折中的辦法來,徐原寧便說:“去食堂坐坐吧。”

食堂這時候還沒關門。周合點頭應了一聲好。

兩人一路慢慢的往食堂,細雨輕輕的飄落在發絲上。徐原寧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低低的問道:“那天在學校門口……老邱看到你上了他的車。”

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是程洝。

那怪他會那麽快就知道。周合還沒說話,徐原寧便又艱難的問道:“他對你還好嗎?”

他的神色是複雜的,又問得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傷害到周合一般。

周合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什麽的,點點頭,說:“挺好的。”她微微的頓了頓,沉默了一下,接着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我和他在一起,并沒有因為別的什麽。只是,因為,我喜歡他。”

她的聲音輕輕的,卻是異常的清晰堅定。說完又接着說道:“我喜歡他,在戚姨生病前,我就喜歡上他了。”

她是坦坦蕩蕩的,也并不扭捏。

這是徐原寧沒有想到的,他不由得怔了怔。

周合沖着他笑笑,又認真的說:“也許,在別人看來,這段感情是不對等的。我會努力的讓它變得對等。”

她的言語之間并沒有被誤會的委屈。

徐原寧很快回過神來,微微笑着說:“好,我給你加油。”他原本是還想說什麽的,但最後什麽都沒有說。兩人在食堂裏略坐了片刻,請周合吃了宵夜,重新将她送回了寝室樓下。

他并沒有馬上回宿舍,周合上樓好一會兒,他這才慢慢的回了宿舍。

寝室裏這時候大家都沒有睡,看書的看書,聽音樂的聽音樂。周合去洗漱回來,便躺在了床上。

她閉上眼睛,腦海裏浮現出徐原寧今天那擔憂的神情來。

她是清楚她和程洝之間的距離差得有多遠的,從一開始就知道。也知道,自己該理智的離他遠遠的,但卻是不受控制的沉淪下去。

她是什麽時候喜歡他的?或許是第一次見面他向他伸出手時,也或許是在,他在廣場上陪她喝酒時。

周合的心裏空蕩蕩茫茫然的,許久之後輕輕的合上了眼睛。

那晚見過徐原寧之後,周合讓自己忙了起來。除了做兼職,多數時候都呆在圖書館。有時候半夜還打着手電筒在看書查資料。

每年的獎學金得主裏都有她,見她還那麽拼命何蜜哀嚎了起來,說是她都那麽拼簡直就是不給人活路了。

因為忙的緣故,周合連着兩星期都沒再見過程洝。程洝大抵也在忙,有時候頭天發的短信他第二天才會回過來。

周合雖是努力的讓自己忙碌着,但仍舊有些空蕩蕩的。

雖是沒見過程洝,但黎裴遠卻來過。他每次來都不會空手,給周合帶吃的,或是給她帶衣服。也不再提帶她回去見老太太。

周合是并不願意收他的東西的,黎裴遠也知道她的心思,說是等以後她上班讓她給他買。

周合只得收了下來。

他不知道是從哪兒知道的任譽榕來找過她的事兒,在吃過飯後突然說道:“你要不想回去就不回去,沒人能勉強得了你。”

他的語氣平平的,同樣是冷冷淡淡的。

周合擡頭看向了他,淡淡的笑笑,說:“您的心意我知道。但這事兒,您別插手。他們顧忌的,比我多得多。”

大家族之間的關系盤根錯節,他如果插手這事兒,必定得頂着很大的壓力。這是周合不願看到的。

黎裴遠這下沒說話,待到離開時,才說道:“好好上學,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他早已不是當初的少年,變得沉默內斂起來。

周合應了一聲好,他揮揮手走了。

這天下午周合采購昂下課,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時戚姨打來的,她剛接起來,電話那端的戚姨就微笑着說道:“阿合,今晚記得回來吃飯。我們有新的租客了,慶祝一下。”

房間雖是沒怎麽裝修過,但因為擺放了新的家具,是得敞開一段時間的。所以一直沒租出去。加上最近忙,她完全将這事兒給忘了。

她倒不像戚姨那麽高興,細細的問起租客是男是女,是來這邊幹什麽的哪裏人。

她這哈問得有些多,戚姨并沒有回她,說是讓她晚上回去看就知道了。

周合的确是不放心的,回宿舍拿了東西,便匆匆的坐車回家。

昨晚發的短信程洝今天還沒回,周合将兩人的聊天記錄又翻了一遍,到底還是忍不住的又給他發了短信,問他下班了沒有。

程洝這次依舊沒有回,不知道是幹什麽去了。

戚姨的飯菜都已準備得差不多了,周合是兩手空空的回去的。進屋就聞到了誘人的甜香味兒。她胡亂洗了一把手就進了廚房,本是要幫戚姨的,最後卻被她塞了幾塊肉。

待到囫囵的吞了下去,周合這才問道:“租客打算租多久,是來旅游的嗎?”

短租的一般都是來旅游的。

戚姨神秘得很,并不肯說,微微笑着道:“一會兒吃飯時就知道了。”她說着便将周合趕了出去,讓她去換衣服。

周合很快上了樓,原本是想去看看那位租客到底是何方神聖的,誰知道過去人的門是關着的。應該是出去了。

她不由得有些悶悶的,回屋換衣服去了。

戚姨的動作快,不過半個來小時就将七八道菜都擺在了桌子上。油焖大蝦、糖醋排骨、紅燒肉、玉米炖豬蹄,全都是肉。

周合吃食堂早吃得胃泛酸了,這會兒看着更是餓。偏偏樓上的那位租客一直沒露面。戚姨說人是出去了。已經打過電話了。

第一次吃飯竟然還讓人等,周合悶悶的,偏偏戚姨要等人來才肯卡飯。

租客姍姍來遲,菜上桌十幾分鐘,這才聽到外邊兒開門的聲音。戚姨這下便指揮她進廚房去将湯盛出來。

周合動作麻利的去了。

待到盛了湯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再客廳裏的程洝。她這下不由得愣了愣。脫口就聞到:“你怎麽來了?”

程洝還未說話,戚姨便微笑着說道:“程先生就是我們的租客。他住的公寓着了火災裝修,要在這邊住一段時間。”

周合的腦子懵懵的。程洝的公寓是着了火,不過那已經是一個月以前的事了。而且,他的公寓也沒有裝修。

她這還沒反應過來,那邊戚姨就招呼着程洝坐了下來。招呼着他嘗嘗她的手藝。

有長袖善舞能言巧辯的程洝在,周合完全被當成了一透明人。他将戚姨哄得樂呵呵的。飯桌上的笑聲比平常多了許多。

作為客人,程洝自然是不用做事兒的。吃完了飯,戚姨便讓他上去早點兒休息。說他今天外邊兒跑了一天累了。

程洝倒是不客氣,微微笑着應了一聲好,上樓去了。

周合悶悶的在樓下收拾完上樓,剛推門進屋子就見程洝好整以暇的坐在床頭的椅子上翻看着她書架上的書。

他要到這邊兒來是沒有透露過半點兒的,周合随手将門關上,這才悶悶的問道:“你怎麽過來了?”

程洝頭也不擡一下,唔了一聲,說:“以後我經常都會住這邊。”他說着輕笑了一聲,又說:“你不是挺忙的嗎?以後我都住這兒,跑來跑去的也挺麻煩的。”

他的表情是認真的,完全不像是開玩笑。

周合是挺心虛的,短信他雖是不怎麽回,但他連着兩個周末都是給她打過電話的。都被她以忙為借口推脫了。她沒敢去看程洝,支吾着說:“這段時間事情有些多。”

程洝倒也沒有和她計較,将手中的書放了下來,低笑着說:“過來。”

周合硬着頭皮的走了過去。

程洝直接将她拉坐在他的腿上,問道:“忙到見我的時間也沒有了?”

他的雙手在她的腰肢間游弋着。唇貼着她的臉頰,呼出的氣息落到了她的脖頸中。

周合的身體有些僵,下意識的就要遠離,低低的說:“戚姨在樓下。”

程洝已經兩個星期沒碰過她了,哪裏搭理她,将她禁锢得緊緊的,唇落在了她的脖頸間。

周合壓根就掙不過他,只能是任由着他。腦子在他的攻勢下漸漸的變得迷蒙了起來。

在程洝要扯掉衣服時,樓梯間突然傳來了腳步聲。周合的腦子裏一個激靈,立即就說:“戚姨上來了。”

她是急的,一邊說着一邊兒就要找程洝能藏身的地方。

程洝倒是一點兒也不急,環視了一下四周,低笑着問道:“藏在這兒待會兒要是去我的房間沒人怎麽解釋?”

也對,周合懊惱了起來。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急急的問道:“那怎麽辦?”

程洝的唇角微微的勾了勾,随手從書架上拿起了兩本書來。

于是戚姨進來,看見的場面就是兩人站在書架前翻着書正說着什麽。

程洝是客客氣氣的,見戚姨的手裏端着水果,微微笑着說:“您來了。挺無聊的,我過來找幾本書看。”

戚姨壓根就不懷疑,笑着說:“先吃點兒水果。晚上要是餓了冰箱裏有包好的餃子,要是阿合沒睡讓她給你煮。”

程洝的詭計得逞沖着周合悄悄兒的挑了挑眉,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應好,并向戚姨道謝。

書已經拿到了手,程洝沒有了呆下去的理由。吃了兩塊水果後便起身告辭了。

戚姨沒急着走,坐了會兒,才一臉擔憂的問道:“阿合,你最近有京然的消息嗎?”

戚京然這段時間失蹤得有些久,戚姨做手術她沒出現,回來她同樣沒出現。倒是舒畫過來看過幾次戚姨都說看見過她。于是也沒人再問。

戚姨添的麻煩太多,戚姨是很少提她的。這下提起必定是有緣由的。

周合怔了一下,問道:“怎麽了?”

戚韻搖搖頭,說:“沒怎麽,就是最近總是在做夢,夢……不太好。”

她是憂心忡忡的。

周合沉默了一下,說:“您別擔心,我明天去舒畫姐那邊問問。”

戚韻應了一句好,坐了片刻後離開了。

周合原本是想給舒畫打電話問問的,但看了看時間知道舒畫這時候在上班接不到電話,于是只得作罷。只能明天再過去找她問問了。

她将手機放在了床上,正準備去洗漱,手機就震動了起來。程洝發了短信過來。

周合打開,裏頭只有簡單的三個字:腳扭了。

周合這下放下了手機,關上門輕手輕腳的過去了。

房間的燈是關着的,她才剛推開門,人就被程洝給抵在了牆上。他低笑了一聲,說:“還真信。小阿合挺關心我的。”

周合還想問他扭得嚴重不嚴重的,這下才知道他是騙人的。

她的臉一紅,要掙紮開,程洝哪裏會放開她,慢騰騰的笑着說:“這下戚姨不會上來了。”

他并未有什麽動作,吻了吻周合,便問道:“戚姨是不是有什麽事?”

剛才的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聽見了。

周合倒也沒有瞞他,說:“做了不好的夢,有點兒擔心戚京然。”上次戚京然的事兒就是程洝擺平的。她并不願意再麻煩他,馬上又說:“她和舒畫姐關系好,明天我去找舒畫姐問問就知道她在哪兒了。”

程洝點了點頭,稍稍的想了想,說:“要是問不出來告訴我,我讓老曹去打聽打聽。”

戚京然是什麽樣的人他想必已經知道,但他卻并沒有多問。

周合這下便說了句謝謝。

程洝伸手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低笑着說:“小阿合這是在和我客氣嗎?”他也不等周合回答,又說:“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麽。”

正說着程洝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也沒看就直接挂斷。但那邊不知道是有急事還是怎麽的,馬上又打了過來。

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松開了周合接起了電話來。

他接電話周合也不打擾他,出去洗漱去了。

程洝的電話打了很久,周合連自己什麽時候倒在床上睡過去的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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