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
程洝大抵也沒想到會那麽巧,看到走在後邊兒的周合就挑了挑眉。
周合是怕他又說出點兒什麽來的,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起的女生見她站着沒動有些疑惑,說道:“怎麽不進來?”
周合擠出了一個笑容來,硬着頭皮的走了進去。
程洝站在左邊兒的靠裏,她特地的站到離他最遠的右邊的門邊兒上。短短的幾十秒的時間裏就跟度日如年似的,周合連頭也沒敢擡。
好在程洝一直未說話。
待到電梯門打開,周合悄悄的舒了口氣兒,第一個就快步的出了電梯。想的事兒從來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她才沒走出多遠,身後的程洝突然開口說道:“走在前面那個,等一下。”
他的聲音慢條斯理的,顯然是故意的。
周合的心裏咯噔一聲,身體一僵,本是想假裝沒聽見的,誰知道後邊兒走上來的人叫了她一聲,提醒道:“叫你呢。”
周合這下只得停了下來。
都是一同進來,周合被叫住大家也都停了下來。程洝慢騰騰的走了過來,稍稍的理了理襯衫的扣子,掃了幾人一眼,問道:“都是新來的?”
他還真是明知故問。
大廳裏有的是有眼色的人,見程洝停下來問話,趕緊的走了過來,向幾人介紹道:“這是我們公司的程總。”
那幾人壓根就沒想到第一次來就遇到了大boss,趕緊紛紛的打招呼。
程洝這厮是故意的,視線若有若無的掃過了低頭站着的周合,擡腕看了看時間,對那幾位說道:“沒什麽事兒,你們先走吧。”頓了頓,他擡了擡下巴,對周合說:“你留下來。”
一時間目光都落到了周合的身上。
周合是有些惱的,程洝慢條斯理的又說:“我記得你是徐教授那邊的,我這兒有份資料,勞煩給徐教授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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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借口倒是正當得很。周合只能應了句好的。
既然是讓周合帶東西,那幾位也沒什麽可猜測的,客氣的打了招呼後紛紛的離開。就只剩下周合和介紹程洝身份的人。
“你也去忙你的吧。”程洝對那人說了句,然後就往外邊兒走。
周合跟在他的身後,到了門口沒人的地方,她這才冷冷的說道:“程總要拿資料不用回辦公室嗎?”
程洝回過頭,似笑非笑的掃了她一眼,說:“誰告訴你資料在辦公室了?”他的唇角勾起了若有若無的笑來,說:“資料我落在車裏了。”
他停下了腳步來,傾着身,故意的靠近着周合。
周合這下閉上了嘴,随着他往停車場走。
走了沒幾步,程洝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也沒看就直接摁斷,側頭看了周合一眼,問道:“何秘書都讓你們做些什麽?”
是了,這種小事兒他自然是不會親自安排的。
周合并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的将自己留下來,她并不想說話。隔了片刻才淡淡的回答道:“沒做什麽。”
兩人已進了停車場。
“沒做什麽是做什麽?”程洝勾着唇角,挑眉問道。
他這顯然是故意的。是在沒話找話說。
周合直接閉上嘴,沒再吭聲兒。
到了車邊,程洝卻沒有馬上打開門拿資料。停了下來,往四周看了看,然後實現才落在周合的身上,慢條斯理的說:“小阿合,公司就那麽大地兒,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以後你就打算這樣工作?”
是了,她現在是來他的公司工作的。周合抿緊了唇,隔了會兒才說道:“程總放心,公私我會分明。”
她的語氣是恭恭敬敬的。頓了頓,接着說道:“程總能把資料給我離開嗎?”到底還是不夠圓滑,聲音有些僵硬。
程洝沒說話,隔了會兒輕笑了一聲,打開了車門,從一旁拿出了一個資料袋來遞給她,說道:“交給徐教授。”
他還真是要讓她帶資料給徐教授的。
周合接了過來,應了聲好的。又客客氣氣的說了聲程總我走了,然後轉身往外邊兒走。程洝這次沒再叫住她,看着她的背影,在原地慢慢的拿出了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手機又響了起來,他吐了口煙圈,接了起來,漫不經心的喂了一聲。
回去時已是高峰期,公交車裏擁擠。周合沒有位置,拉着吊環發起了帶呆來。這事兒到了現在,她已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只能是先呆一段時間,等着以後找一個借口再辭去。
車上人多,不知道是空氣太悶還是怎麽的,旁邊兒一媽媽抱着的嬰兒響亮的哭了起來。年輕的媽媽輕輕的拍了會兒,見小家夥還是哭鬧個不停,又手忙腳亂的去拿奶瓶,一邊兒哄着小家夥馬上到了馬上到了。又去輕輕的吻小家夥的額頭。
周合看着,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将臉別到了一邊。車外暮色漸合,金色的陽光透過車窗灑進車裏,莫名的有幾分的蕭條。
她去程洝的公司做兼職這事兒是瞞不住的,周六她剛做完兼職回家,進院子就見徐原寧和戚姨正在院子旁擇菜。
周合一愣,說道:“師兄你怎麽過來了?”
徐原寧微微笑笑,說:“打你電話沒打通,我過來看看。”
周合啊了一聲,去拿手機時才發現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關了機。
已經快到飯點,戚姨讓兩人擇菜進廚房做飯去了。
周合在旁邊的小凳子上坐了下來,問道:“今天不忙嗎?”
徐原寧馬上就大四了,他又是學生會的,事兒是多的。
“還好,這幾天不忙了。”徐原寧回答。
周合點了點頭,正想找點兒什麽事來說。徐原寧就突然問道:“我聽徐教授說……”
他的話雖是沒說完,周合已知道他要說什麽。
她雖是不敢告訴他,但他知道,那是遲早的事兒。
周合點了點頭,将那天的事情說了。說完之後又說道:“過段時間我看能不能找借口辭了。”
徐教授那麽為她打算,她要是馬上辭去顯然是不妥的。
她原本以為徐原寧會說些什麽的,但他卻什麽都沒有說。甚至還安慰道:“你不用覺得不自在,你以後是憑自己的能力拿薪水。先上着吧,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他的語氣是溫和的。
周合點頭應了一聲好。遲疑了一下,問道:“不知道他……找徐教授做什麽?”
徐原寧将手中摘好的一小把小白菜放進了盆子裏,搖搖頭,說:“這我也不太清楚,徐教授沒有說起。應該是請他幫什麽忙。”
徐教授的性格,一向不喜欠別人什麽。這次應該是程洝請他幫忙,就跟交換似的,他才推薦了周合過去做兼職。
周合點點頭,不再問了。
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隔了會兒,徐原寧遲疑了一下,問道:“那天黎阿姨走後,給你打過電話嗎?”
那天黎櫻一直和他說話,不知道的,恐怕會以為他才是她的孩子。而不是在一旁一直靜靜坐着的周合。
周合搖搖頭,平靜的說:“我已經請了小舅舅轉告她,以後不用再過來。”
同在一個圈子生活,黎櫻家的情況徐原寧是清楚的。徐原寧的面上神色複雜,他知道,他任何的安慰都是無力的,于是就那麽沉默着。
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正如她之前所說,她真的就是那多餘的一個。
徐原寧的心裏又是悲涼又是疼痛,他甚至無法想象,她是怎麽做到現在這樣平靜的。
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待到擇好菜,一起到了屋子裏。戚姨做了些小餅幹,周合端了出來,讓徐原寧先吃點兒墊墊肚子。她則是到廚房裏去幫忙做飯。
徐原寧難得過來,戚姨炸了小酥肉,還做了丸子,蒸了魚。知道徐原寧大抵宿舍有電飯煲,吃了也不讓他走,讓等着她包些新鮮的餃子給他帶回去給大家吃。
徐原寧每次過來都會帶着東西,這次也不例外,帶了好些補品和水果。戚姨的心意,也只能是給他做點兒吃的。
徐原寧倒也未推辭,包餃子時聽見戚姨說要把後邊兒的菜園翻一翻種上蔬菜,索性留了下來,幫着翻土。
他從未做過這種事兒,整個人都是笨手笨腳的,連周合也不如。
周合忍着笑,耐心的教着他怎麽省力些。知道他第一次幹這種活兒手肯定得磨起泡,幹了一會兒周合便讓他在屋檐底下休息,徐原寧卻不肯,仍舊和她翻着地。
正午的太陽是大的,晚些時候戚姨給兩人拿了冰鎮過的酸梅湯,說隔壁的嬸子請她過去幫忙看一下她小孫子,她要過去。
周合便應好,說一會兒她會将種子灑下。
戚姨是怕她弄不好的,讓她翻好地就成,種子她回來再灑。
戚姨很快便離開,徐原寧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來,周合在旁邊兒的水管下洗了手,就在屋檐底下坐了下來,倒了酸梅湯,讓徐原寧先休息一會兒。
就那麽一會兒的時間,他的手已經磨紅了。周合忍着笑,說:“待會兒別弄了,你幫我灑水就行。”
徐原寧唔了一聲,不置可否。他是一男人,怎麽能挑輕松的活兒做。
喝着酸梅湯坐在陰涼的地方休息着惬意得很,周合放松了下來,蕩在半空裏的腳晃來晃去的。
徐原寧的視線落在她那沾着泥的鞋上,端着杯子的手頓了頓。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隔了會兒,才開口低低的問道:“阿合,那時候,你是怎麽到這邊來的?”
周合沒想到他會問起原來的事來,微微的一怔。随即故作輕松的笑笑,說:“坐車來的。”
她當然知道徐原寧想問的并不只于此,微微的頓了頓,垂下了頭,說道:“那時候過來,是來找以前照顧我的老阿嬷的。”
她不過十來歲,聽老阿嬷說過她住在這邊,但卻并不知道具體的地址。她一個小孩兒住不了賓館,晚上只能在車站的候車廳裏呆着。
她的衣兜裏揣着平常父母給的零花錢,并不多。而在陌生的地兒找人是不容易的,在第三天,她便被凍餓暈在了小院門口。而小院的主人,就是戚姨。
戚姨獨居,因病痛纏身,未有子女。見她可憐,便收留了她。幫着她找老阿嬷。
茫茫人海裏,找一個只知道姓不知道名的人何其的不容易。戚姨找了一個遠房的親戚關系将她送進了學校。
期間,她曾抱有幻想,想着會有人來找她,會有人為她的不見而着急。但事實上,并沒有。後來她想,一個累贅不見了只怕大家都歡喜,誰會去找?
找到老阿嬷已是半年後,她的年紀大了,在離開周家時就已是病痛纏身。周合最後見到她,見到的也不過是她的遺像。據周圍的鄰居說,她從帝都回來三個月便過世。她同樣無兒無女,是由娘家的子侄給她送的葬。
自此,她連最疼愛她的人也失去了。
說到後邊兒,周合的聲音已發澀,臉上卻是強撐出笑容來。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兒。
徐原寧是後悔提起了這話題的,心裏沉甸甸的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找不到可安慰的言語,他低低的幹澀的說:“以後都會好起來的。”
周合的眼中霧氣蒙蒙,點點頭,擠出了笑容來,嗯了一聲。
午後一片寧谧,有知了躲在樹上叫着。徐原寧的手擡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周合的頭。
周合側頭沖着他笑笑,說:“沒事兒,以前很難過。時間長了,也就漸漸的淡了。”
徐原寧嗯了一聲,拿了紙巾遞給她。
有了他幫忙,下午時菜地就翻了出來淋濕灑下了種子。徐原寧的手也如周合所料的被磨破好幾處。
她拿了創可貼來,要給他貼上。他卻不肯,說是沒多大點兒傷,沒那麽矯情。周合只得作罷。
晚上戚姨做了幹鍋蝦,蝦是隔壁嬸子給的,他們家的孩子去河裏抓的。戚姨拿了她去年自己釀的葡萄酒來,要給徐原寧嘗嘗。
三人正準備吃飯,外邊兒的門就啪啪的拍踹了起來。踹得又急又重,像是想将門踹開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誰喝醉走錯了。周合立刻站了起來,說:“我去看看。”
徐原寧是放心不下的,見她往外邊兒走也跟着往外走。
周合很快便打開了門,門外的并不是走錯了的醉漢。而是披頭散發就跟鬼似的戚京然。半年的時間未見,她變了很多,臉色發黃,整個人瘦得快要脫形。
周合打開門她也不打招呼,就跟沒見到她似的,直接便往裏走。
周合關了門,快步的跟在她身後進了屋。
戚姨同樣是沒想到會是戚京然的,愣了一下,站了起來,說:“京然回來了。”
戚京然的唇角勾起了譏諷來,直接就在桌旁坐了下來,掃了戚姨一眼,說:“怎麽,這是我家我還不能回來了?”
戚姨一噎,并未和她計較,說:“吃飯吧,我去盛飯。”
她說着便匆匆的往廚房裏去了。
戚京然就跟餓死鬼投胎似的,也不管還有客人在,自己拿了筷子便開始吃起了飯來。不知道是不喜歡蝦的味兒還是怎麽的,她夾了一個,剝殼剛放入嘴裏,她就嘔了一聲,匆匆的往洗手間跑去,然後哇哇的大吐了起來。
有客人在這顯然是失禮的,戚姨歉疚的對徐原寧說了聲抱歉,又說了句我去看看,然後匆匆的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周合同樣是擔憂的,但不好讓徐原寧獨自一人坐着,也只得陪着坐着。倒是徐原寧體貼的說:“去看看吧,我沒事兒。”
周合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放下碗筷過去了。
她過去時戚京然已經吐完了,正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燈光下她的臉色白得可怕,戚姨是擔憂得很的,問道:“哪兒不舒服,要不去醫院看看?”
戚京然這會兒是有氣無力的,沒說話。待到緩了緩,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懷孕了。”
這無疑就跟一炸彈似的的。戚姨呆在了原地,周合的臉色鐵青,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戚京然冷笑了一聲,說:“我怎麽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我懷孕了,兩個月了。”
她一心一意都吊在羅凱文的身上,不用想也知道這孩子是羅凱文的,不然不可能留下來。
周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說道:“他在吸那些東西,會影響到……”
她是無力的,說到這兒見戚京然已經在餐桌旁坐了下來再也說不下去。忽的就生出了疲憊到極致的感覺了,只想找個地兒一動不動的坐着。
戚姨同樣是無措的,到底還是很快冷靜了下來,問道:“小羅他知道嗎?”
戚京然去夾菜的動作頓了頓,淡淡的說道:“我沒找到他。”她的語氣完全是輕描淡寫的,就像在說了放哪兒的東西找不到了似的。
戚姨這下更是無措,搓起了手來。下意識的看向了周合。
現在責備已毫無意義,周合很快冷靜了下來,也顧不了徐原寧還在場,走到了戚京然的對面坐下,面無表情的問道:“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戚京然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不怎麽辦,生下來。”她說得是簡單的。
周合忍不住的握緊了手指,接着又問道:“你去醫院檢查過了嗎?”
“沒有,沒錢。”這下回答得更是簡潔。顯然是沒錢才回來的。
周合在那麽一瞬間是無力的,沉默着沒有再說話。這頓飯除了戚京然之外再也沒有人吃得下去。
總不能讓徐原寧也跟着幹坐着,周合很快站了起來,說:“師兄,我送你出去。”
這畢竟是她的家事,徐原寧是不好插言的。他應了一聲好,站了起來。和戚姨打了招呼正要和周合一起離開,就聽一直吃着飯的戚京然輕描淡寫的說道:“你不是認識那姓程的嗎?讓他幫我找找羅凱文在哪兒。”
她這話,就跟程洝是供她使喚的傭人一般。
周合抿緊了唇,沒搭理她。直接便往外邊兒走。
才走到門口,裏邊兒就傳來了一陣巨響。戚京然就跟瘋了似的站了起來,将桌上的菜和碗一起掀翻在了地上。滿屋的狼藉。
她不等誰說話,彎下身從地上撿起了一碎碗片來放在手腕上,看着周合,歇斯底裏的一笑,說:“你找不找的,不找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
她并不是在鬧着玩的,鋒利的碎片摁在手上,纖細的手腕上很快就流出了鮮紅的血液來。
周合上前一步,咬牙切齒的說:“你瘋了是不是?”
戚京然往後退着,腳踩在油污上她也仿若未覺,說道:“你別過來。”她手腕上的碎片又摁得緊了些。
周合停下了腳步來。
戚京然慘然的一笑,說道:“反正我也無路可走了。你要是不把他找過來,我早死晚死都一樣。”後邊兒的一句她是嘶吼出來的。像是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一般。
周合閉了閉眼,很快睜開,說道:“我找,把碗片放下來。”
她竭力的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
戚京然還不想死,手中的碗片滑落在了地上發出了啪的脆響四分五裂的濺開。整個人也閉上了眼,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徐原寧一直注意着,動作比周合快些,快步的跨過去扶住了暈倒的戚京然。
戚姨又慌又亂,讓先将她扶在沙發上躺着。
戚京然懷着身孕,三人均不敢亂動她。一時手忙腳亂的。并不知道戚京然是什麽情況,也不敢貿然的送去醫院。徐原寧先反應過來,問附近有沒有診所醫生,先請醫生過來看一下。
周合這才反應過來,拔腿就往外邊兒跑去。
巷口就有一家診所,有一老中醫坐診。戚姨以前犯病時請他來家裏看過。
周合的運氣還算是好,過去時老中醫還沒下班。聽說任暈倒了拿了藥箱就跟着她匆匆的過來了。
戚京然并沒有大礙,有些低血糖。量過血壓把過脈之後醫生便讓化一杯糖水過來給她喂下去。
但不知道是怎麽的,戚京然一直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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