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下套
晚餐吃得是兵荒馬亂的,醫生既然說戚京然沒什麽事兒,那應該就不會有什麽大問題。這一番忙下來已經幾近十點了。
周合看了看時間,對一旁的徐原寧說道:“師兄,我送你出去。”那麽一大晚上了,總不能讓他也在這邊一直跟着守着。
徐原寧微微的遲疑了一下。
周合知道他在想什麽,強擠出笑容來,說:“應該沒什麽事兒了。”
徐原寧這才點點頭,和戚姨打了招呼,和周合一前一後的出了院子。
他也并不讓周合送出去,到了門口便說:“不用送了。”他猶疑了一下,到底還是說道:“你姐姐,還是送去醫院檢查一下。我剛才看過她的手臂,沒有針孔,她應該沒有碰那些東西。”
周合雖是只說了只言片語,但他已猜了個大概。
周合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先等她醒了吧。”
徐原寧嗯了一聲,到底還是不太放心得下,說道:“有事給我打電話。還有她說的找的那人叫什麽名字,我試着幫忙打聽一下。”
羅凱文那爛人,能混的都不是什麽好地方。徐原寧哪裏能打聽得到。
周合搖搖頭,說:“暫時不找。”她的面容冷漠,又接着說道:“找到了也不會有什麽用。也解決不了什麽問題。等她醒後我再和她談談。”
徐原寧倒也未多說,應了聲好,讓周合快進去。沖着她揮揮手走了。
他的身影在巷子裏漸行漸遠,周合呆站了好會兒,這才重新回了屋子裏。
戚京然醒來時已是十二點多了,她整個人看起來很虛弱。也不說話,撐着起來就靠在床頭發着呆。
她的肚子裏有孩子,是得吃東西的。戚姨在她昏睡時就熬了粥,盛了一小碗過來要喂給她,她卻将臉別到了一邊,啞着聲音說:“我不想吃。”
“你不想吃也得想想肚子裏的孩子。醫生剛才說了,你營養不良。這樣下去……”戚姨的語氣裏帶着擔憂,話雖是未說完,但戚京然卻是知道意思的。她接過了她手裏的碗,慢慢的吃起了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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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姨是擔心她又做出什麽事兒來的,并不肯回房間,拿了毯子就要在戚京然的房間裏将就一晚。
周合沒讓,讓她回房間裏去,她今晚就睡客廳,會守着。
戚姨仍是擔心的,在周合的堅持之下到底還是回了房間。
周合并未進戚京然的房間,關了燈,就在客廳裏坐着。黑暗裏四周寂靜極了,她生出了無力之感來。大抵是早嘗過了人生的苦辣辛酸,她對她以後的生活……完全樂觀不起來。
她甚至不敢去想象,她以後該怎麽過下去。尤其是那肚子裏無辜的小寶寶,還未生下來,就有一個有吸du史不負責任的父親。以後,注定不會有……完整成長的健康家庭。将會受到很多的冷落以及白眼排擠。
這個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富有同情心,樂于助人。
周合合上了眼睛。心裏一片悲涼。
并不是所有的成年人,都能成為合格的父母。有些孩子,從出生便是多餘的存在。而有的孩子,在殘缺的家庭千辛萬苦的掙紮着長大,經歷着成年人也未必承受得起的痛苦。自此一生都生活在陰影之中。
她這一夜幾乎沒怎麽睡,房間裏的戚京然睡得應該還不錯,并未有任何的聲響。
第二天早上周合戚姨早早的就起來了,戚京然一直在床上睡着。待到做好了早餐,周合這才過去叫她,說:“起來吃早餐,去醫院做産檢。”
戚京然聽見醫院兩個字怔了一下,周合沒再管她,帶上門出去了。
戚京然沒多時便穿好了衣服出來,平靜得像往常一般的去洗漱。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她是怎麽過的,再不複以往的美豔,兩頰瘦了進去,一雙手上就只剩下皮包着骨頭。看着很瘆人。
怕她吃不下油膩的,早餐戚姨準備了清粥和素包子。她今天胃口不錯,喝了兩碗粥吃了一個包子。
吃過早餐,三人便去了醫院。醫院裏的人一直都是多的,婦産科尤其多,雖是去得還算是早,但早早的就有人排起了隊來。
比起其他滿臉喜色欣喜的母親來,戚京然的臉上看不到一丁點兒笑意,一張臉是木木的。大抵也是擔心的,時不時緊張的摸摸肚子。
戚姨在一旁幹巴巴的安慰她讓她別緊張。
戚京然一臉的冷漠,并不說話。
周合一直都沒去看她,就在診室門口守着。看見快輪到她們了,這才叫了戚京然過來。
診室裏只允許一位家屬進去,她就在外邊兒等着。
戚京然和戚姨沒多時便出來,拿了一大沓單子。周合接了過來,讓她們找個地兒坐着等着,她去排隊交費。
任你怎麽心急如焚,醫院裏走到任何地兒都是要排隊的。抽血b超一連串檢查做下來已是中午了,結果還得下午才能拿得到。
不知道醫生說了什麽,戚京然是不安的。讓下去吃東西也不肯去,呆呆的在旁邊的休息區坐着。
最後是周合去打包了外賣帶上來,她大抵沒有胃口,并沒有吃多少。
下午接近三點,才拿到了檢查的結果。她重度營養不良,但孩子沒事,發育還算是正常。
這下大家都總算是松了口氣兒,戚京然那一直撰着的手也松開來。
她中午沒有吃東西,出了醫院,戚姨便問她想吃什麽,先吃點兒東西再回去。現在她不能餓着。
戚京然卻并不去,腳步停了下來,看向了周合,問道:“你什麽時候去找羅凱文?”
她的臉上表情冷漠,戚姨怕她又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來,趕緊的說道:“別急,今天不是來醫院了嗎?慢慢來。”
周合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現在去哪兒找他?”
羅凱文的活動時間都是晚上,這會兒就算是去了合歡街那邊也無處打聽。
戚京然這下沉默了下來,獨自便往公交車站走。周合沒有再跟着回去,對戚姨說:“我去學校有點兒事,就不回去了。您看着她點兒,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她要去找羅凱文戚姨同樣是擔心的,她搓了搓手,局促的說道:“阿合,你要去找那姓羅的叫上小徐他們吧,那姓羅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合給打斷,她微微笑笑,說道:“您別擔心,我知道的。您快過去吧,待會兒車來了。我要到對面去坐車。”
戚姨點點頭,又不放心的叮囑了兩句,這才匆匆的去了公交車站。
周合看着她們倆上車走了,快步的去了對面的車站。
她去合歡街時九點多,外邊兒的繁華漸漸落去。而這兒的熱鬧才剛開始。戚京然也找不到羅凱文,她哪兒能有那麽神通廣大。在巷口站了會兒,決定去上次找到羅凱文的酒吧。
酒吧裏的人現在還并不多,她走到了吧臺坐了下來,要了一杯紅方,坐下慢慢的喝了起來。
酒保這會兒并不忙,倚在吧臺上擦拭着酒杯。周合将那杯紅方喝完,又推過去讓再續一杯,這才假裝漫不經心的問道:“羅凱文最近來過這邊嗎?”
大抵是見她是單身的年輕女孩兒,那酒保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将酒推到了她的面前,說道:“沒看到,你找他幹什麽?”
他的語氣裏帶了些暧昧,語氣裏全是八卦。年輕的女孩子問一男人,顯然充滿着無數緋色的想象。
“沒幹什麽。”周合仍舊是漫不經心的樣兒,說了一句,端起了酒又喝了一口,問道:“那你知道在哪兒找他嗎?”
她說着推過了兩張人民幣。
那酒保并沒有接,幹笑了一聲,說:“我怎麽知道,我和他也不熟。”
他的話音才剛落下,一戴着耳釘的年輕男子就在周合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一邊讓酒保給他來一杯雞尾酒,一邊看向了周合,問道:“你找羅凱文幹什麽?”
他的語氣熟稔,像是認識羅凱文的。
周合握着酒杯的手頓了一下,說道:“沒幹什麽,一點兒小事。”
那人玩味的嚼着‘小事’兩個字兒,若有所思的說道:“最近找他的人挺多的。”
周合垂眸看着杯中的液體,端了起來喝了一口,側頭看了那男子,問道:“帥哥知道他在哪兒?”
那男子笑了笑,慢騰騰的說:“知道麽,是知道點兒。”
周合側過頭,看着他。
男子卻沒再說下去,話鋒一轉,說道:“我那邊有幾個哥們兒在喝酒,美女要是過去一起喝一杯,我就告訴你,怎麽樣?”頓了頓,他接着說道:“畢竟麽,誰也不知道你找羅凱文什麽事,萬一你是他仇人呢?”
周合一時沒動,隔了片刻,才淡淡的應了一聲好,站了起來。
年輕男子說的朋友就在不遠處,他應該是聽到她問羅凱文才過去的。見周合和他一起過去,那另幾個年輕男子就起哄了起來。有人嬉皮笑臉的問道:“美女你找羅凱文那孬貨幹什麽?你看我們哥們兒幾個,誰不比羅凱文強?”
他的語氣不屑得很,顯然是未将羅凱文放在眼裏。
周合并沒有回答他的話,看向了帶她過來的男子,問道:“你說話還算數麽?”
“算數,當然算數。”他說着踢了剛才說話的年輕男子一腳,說道:“小五,你他媽的少胡說八道。美女是得尊重的知道不?”
他說着看了看時間,豪爽的說道:“這外邊兒吵,咱們到樓上的包房去。”他說完看向了周合,笑嘻嘻的說道:“走吧美女,到樓上去。這兒說話都快聽不清了。待會兒我要是告訴你你聽不清怎麽辦?”
他的語氣暧昧,一手就要去攬周合的腰。
周合不着痕跡的避開,淡淡的說:“喝一杯酒就不用上樓了吧?”
這下邊兒人多眼睛也多,到了樓上的包間,到時候恐怕就不好脫身了。
男子依舊是笑嘻嘻的,說道:“美女戒心不用那麽重吧?你看我們哥們兒幾個,誰像壞人?”
周合沒吭聲兒。
他也不再堅持,在邊兒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我說話算數,小五倒酒。美女你要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羅凱文在哪兒。”
他說得爽快,那叫小五的年輕男子‘哎’了一聲,拿起了開過的酒,麻利的混合着倒在了杯子裏。推到了周合的面前,笑嘻嘻的說:“美女,小心點兒哦。”
周合是知道混合過的酒是容易醉的。她的手指下意識的捏了一下,拿起了那酒來。
一杯酒是滿滿的,她端了起來,一口飲盡。
火辣辣的液體從喉嚨裏流下,一路燃燒到胃裏邊兒。她連緩也沒緩一下,就看向了之前那男子,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美女爽快!”那男子豎起了拇指來,笑嘻嘻的說:“我們兄弟就喜歡爽快的人,交個朋友怎麽樣?”
他顯然并不打算說。
周合的唇抿得緊緊的,酒意上頭她的臉紅了起來。冷冷淡淡的說:“說話不算數嗎?”
那男子笑了起來,聳聳肩,說道:“怎麽會不算數呢?我們就想和美女你交個朋友而已。”
他嬉皮笑臉的。
這會兒周合才知道,他壓根就不打算告訴自己。
她不再停留下去,轉身便要走。誰知道剛轉過身,頭上就一陣眩暈傳來。她努力的想看清眼前的東西,但眼前卻漸漸的模糊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這是被下、藥了,馬上便要邁動腳步離開。誰知道腿瘸像是千斤重一般擡不起來。
她立即就要摸手機來打給徐原寧,還沒拿到手機,身體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那幾人的膽兒大得很,笑嘻嘻的說着美女怎麽就醉了。之前那搭讪的男子将周合扶住,朝着那幾人打了個眼色,扶着她就要往外邊兒走。
才剛走了沒幾步,叼着煙的程洝就攔在了他們面前。
大抵是仗着人多,一人立即就上前,罵道:“你他媽的沒長眼嗎?滾開。”
程洝的眼中陰恻恻的,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在前邊兒叫嚣的年輕男子的腹部。他的動作又快又狠,那男子被踢摔出去很遠。身體蠕動了一下一動不動的趴在了地上。
他看也不看一眼,一步步的往前走,逼近那扶住周合的那男子。
他剛才下手的樣兒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那男子也意識到了他并不好惹。一下子将周合推向他,轉身拔腿就跑。
程洝接過周合,直接打橫抱抱了起來。這麽一鬧已有看場子的跑了過來,他看也不去看一眼,淡淡的說:“把手廢了。”
他說着不管混亂成一團的酒吧,抱着周合就往樓上走。
在樓梯口遇見有侍應生過來,他開口吩咐道:“拿水過來。”
那侍應生見周合的臉潮紅,哪裏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是,一路小跑着往樓下。另一侍應生則是快步的上前打開門。
進了包間,外邊兒的喧嚣徹底被隔絕。程洝将周合放在了沙發上,将手放在了她光潔的額頭上,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立即拿出了手機來,對着電話那邊吩咐道:“我在酒吧這邊,叫醫生過來。”
他剛挂了電話,沙發躺着的周合就動了動。他坐了下來,低聲的說道:“醒了嗎?”
周合的眼睛是緊緊的閉着的,大抵是覺得難受,伸手扯着身上的衣服。呼吸也漸漸的粗了起來。
程洝的臉色黑得難看,伸手拿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去扯。
但這哪兒行,周合是身體扭着蹭了起來。
這時候門被敲響了起來,程洝緊緊的将周合禁锢着,這才說道:“進來。”
那侍應生的腦子挺靈活,打了一盆水放了毛巾,連着喝的水也拿了過來,還放了幾個冰袋。
他低着頭并不敢亂看,叫了一聲程先生,放下東西便識趣的關門離開。
程洝懷中的周合已掙紮得臉通紅,他将她扶了起來,一手捏住了她的嘴,将那侍應生拿過來的水直接就往她的嘴裏灌。
這樣兒顯然是不舒服的,周合掙紮得更是厲害。水一下就灑在了她的衣服上。
程洝絲毫不心軟,将一大杯水灌完,毛巾拎也不拎就直接兒就搭在了周合的身上。水裏是加了冰塊的,周合一個激靈,就跟受到委屈了似的嗚咽了一聲。
程洝的面色不變,又将冰袋拆開丢在了水裏。這招是有用的,短暫的嗚咽之後周合好像舒服了些,不再亂動了。
但體內的躁動來得是快的,她很快便又蹭動了起來。本能的去找着能解熱的東西,雙手環抱住了程洝的腰。
程洝将她的雙手禁锢住,反反複複的将濕毛巾給她擦拭着脖頸以及臉。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濕透了,美好的曲線露了出來。
喘着粗氣兒的緣故,胸口忽高忽低的聳動着。唇是嫣紅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蹂、lin。
程洝的面色變也未變,見擦拭這一招已不怎麽管用,又拿起了那冰水來,直接往周合的嘴裏灌。
周合一連嗆了好幾下,鼻涕眼淚都嗆了下來。迷蒙的睜開了眼。
程洝這才停下裏,将水丢到了一邊,冷冷淡淡的說:“醒了?”
周合的腦子就像漿糊一般,見到程洝那張放大的臉,使勁兒的甩了甩頭,聲音虛弱的問道:“這是哪兒?”
她的腦子和身體都是不怎麽管用的,想要坐起來,渾身卻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身上冷熱交替着讓她難受至極,她一邊打着哆嗦,一邊又想去扯身上的衣服。
程洝将她的手拿住,冷冷淡淡的問道:“你說這是哪兒?”
周合的腦子昏昏糊糊得厲害,盯着他張張合合的唇。那薄唇性感而誘人,她呆了一下,整個人就向前傾了過去。
程洝不防她會突然傾向她,她的唇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他的唇上。
她的衣服打濕了,身上就跟沒穿似的。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感覺到她身上滾燙的熱。
程洝一時沒動,在她青澀的渴求更多咬她的唇時,他伸手将她拎開來。一手将她摁着,一手又去拿手機打電話。
“怎麽還不過來?”他的聲音裏帶着不耐。
不知道那邊回了一句什麽,他挂斷将手機扔到了一旁。電話才剛挂了不到五分鐘,門就被敲響了。他拿了他的外套将周合濕透的上半身遮住,這才淡淡的說道:“進來。”
周合臉上的潮紅是遮不住的,那醫生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說道:“這藥沒有解藥。”
“我知道。”程洝說了一句,接着說:“給她用鎮定劑。”
醫生一怔,應了一聲好。馬上準備了起來。
周合的身上難受,甚至感覺不到針紮進身體裏的痛。醫生很快注完了藥水,看了看桌上的水以及冰袋,說道:“一會兒就能見效。您最好把她的衣服換了,容易感冒。”
程洝沉默着點點頭,等着那醫生走了,這才将周合抱起來下了樓。
他并沒有帶她去公寓那邊,而是去了邊兒上的酒店。吩咐人送一套她的衣服過來。
大抵是鎮定劑起了作用,周合這會兒呼吸雖是仍粗重,但已不再掙紮。總不能一身濕的就放在床上,程洝将她放在了沙發上。沒再管她,站在窗邊抽起了煙來。
本是等着人送衣服來給她換上的,但人卻遲遲的沒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擡腕看了看時間,見周合的呼吸平穩下來,臉上的潮紅也慢慢的褪了下去,微遲疑了一下,上了前走到了沙發旁。
送衣服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她那麽一直穿着濕衣服,指不定晚會兒就發燒了。程洝在一旁看了片刻,到底還是伸手将周合扶了起來,去脫她身上的衣服。
衣服是緊緊的貼在她身上的,觸手便是光滑柔膩的肌膚。不知道是藥的緣故還是酒的緣故,小巧精致的鎖骨一片緋色。
程洝的喉結微微的動着,克制着讓自己心無旁骛。但越是想脫下衣服,越是脫不下來。
他是焦躁的,薄唇抿得緊緊的。索性也不再脫了,直接拿起了放一旁鋒利的瑞士軍刀,将衣服挑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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