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新增內容)你親我
郁卻微垂頭, 默然地看着她。
遲芒睜着大眼睛, 無辜臉和他對視:“你不要告訴我我認錯人了, 那種借口簡直弱爆了。”
郁卻仍舊沒開口。
“你說話嘛,我自己演獨角戲很尴尬的。”遲芒語氣帶着些許的埋怨。
“你……”
郁卻終于緩聲開口,他下半張臉掩在口罩後面, 聲音顯得沉悶,聽起來很有幾分生病的沙啞。
遲芒收緊手:“我怎麽啦?”
郁卻偏頭, 看了看她依舊死死抓着他手臂的小手, 女孩子的手白白的, 骨骼關節并不像男孩子那般突出,嬌嫩得像朵剛灑完水的花, 花瓣還嫩嫩地顫動着。
遲芒有些讪讪,手裏的動作卻老實得很,堅決不放人,只要他的袖子還在她手裏, 他很難再跑掉。
郁卻垂着眼睫,在遲芒思索他什麽心思時,他手腕驀地一翻,一勾一拽, 她那只纖瘦的手腕就落進了他手裏。
情勢陡然轉變。
原本是遲芒控制住郁卻的行動, 此時卻變成了郁卻反客為主。
“原來你剛才在追我?”郁卻平靜地問。
遲芒愣了愣:“那不然呢?而且我現在都已經追到你了呀。”
追到他了?
郁卻稍稍俯身,湊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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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芒下意識後退半步, 後頸忽地覆上一層溫熱。
郁卻擡手扣住她後頸,生生止住她無意識後退的動作, 手上用力,将她一下子摁到自己身前。
特別特別近,兩人的衣服都互相挨到了一起。
“是啊,你追到我了。”郁卻松開她手腕,語氣平平地說,“各種意義上的追到。”
。
遲芒:“……”
各種意義上的追到是什麽意思?感情也是嗎?這不是擺明了占她便宜嗎?
“不是,我不是追你。”遲芒鼓着臉反駁,“我就是想抓你而已,怎麽就變成各種意義上的追到你了?”
“既然如此,”郁卻放開她,寬容大度道,“那接下來換我追你,你跑快點,被我追上你就跑不掉了。”
遲芒:“……”
這和兩分鐘前那個看見她就跑的膽小鬼是同一個嗎?怎麽幾句話的功夫他就又變成這副德行了?
“不跑嗎?”郁卻看着她,“不跑的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遲芒欲言又止,半晌,才蹦出一句:“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我面壁思過。”
說完,她當真轉身面對牆壁思過。
等了少傾,樓梯間徹底恢複最初的靜寂,二樓外面有人結伴而過,正在小聲交談着病人的情況,還有女人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低沉聲音。
周圍慢慢變得空落落的,有輕微的風從下面的樓梯間灌上來,撩起遲芒後背上的幾根發絲。
遲芒遲鈍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猛然轉身。
身後空空如也。
周厭語是下午到的A市,遲芒去機場接的機,和周厭語一同過來的還有她男朋友謝酌。
周厭語和謝酌穿着藍白色的情侶裝,都戴着同款的棒球帽,謝酌個子高,遲芒一眼就掃見了他們倆的身影,連忙揮起手。
“表姐!姐!我在這兒!”
謝酌一肩一個包,包裏裝着換洗衣物,到了遲芒跟前,他就笑了起來。
“芒芒又長高了啊?”
“嗯吶,姐夫你也越來越帥啦!”
遲芒暑假去L市,在周厭語家住了一段時間,老早就和謝酌熟悉了起來,說起話來也不陌生。
“來,再多誇兩句,姐夫送你一份大禮。”謝酌笑眯眯地說。
“你要點臉行麽?”周厭語翻了個白眼,把他推到一邊。
遲芒腼腆地笑,流暢自然地誇贊了一串形容詞,順利地從謝酌那兒拿到見面禮。
周厭語瞅着遲芒紅撲撲的小臉,皺了下眉,摘了腦袋上的帽子直接蓋在遲芒小腦袋上。
“外面太陽很大?”
“沒有太陽啦,估計快下雨了,有點悶呢。”
遲芒摸摸帽子,又看了看謝酌腦袋上那頂明顯情侶款的,有點不好意思,想還給周厭語。
謝酌倒是不在意,擡手摘了自己的帽子,反手扣在周厭語腦袋上,帽子大了,滑了下去,謝酌順手給她撥正。
。
兩個人默契十足,遲芒看得很有幾分說不出來的羨慕。
周厭語這次過來是看望外婆的,外婆前段時間跳廣場舞扭傷了腰,正躺在家裏休養。
“姐,你這次要住我家嗎?你們的房間都已經準備好啦。”在車上,遲芒問。
周厭語遲疑了一下:“我們過來之前已經訂好酒店了……”
遲芒認真說:“可是,你們過來之前小姨給我們打了電話,小姨說你們一定要住在我家的。”
遲芒小姨就是周厭語她媽,周厭語母親生意忙,常常沒時間回來,大多時候由周厭語代替她回家。
“而且小姨重點說啦,”遲芒握着周厭語的手,十分歉疚,“她說,一定要收拾兩個房間出來,你和姐夫絕對不可以住在一起的。”
周厭語:“……”
謝酌:“……”
最後沒得辦法,周厭語只好退了酒店,和謝酌一起住進了遲芒家。
遲爸遲媽先去遲芒外婆家照顧老人,家裏算是空了出來,三人回家整頓一番,又下樓去了趟購物中心。
他們可不能空着手去看望老人家,得買些東西拎着去。
路上,周厭語嫌帽子大,不想戴,踮着腳扣到謝酌腦袋上。
三人中途分開各自買各自的,遲芒對着禮品單找白酒,找了半天才發現要找的酒瓶子居然在最上面,她夠不着。
她踮腳試了試,還差一點,正準備去找酒櫃工作人員幫忙,身側忽然多出一條人影。
謝酌随手拿下酒瓶,禮節性地側開一步,笑着安慰她:“沒事兒,以後多喝牛奶,說不定還能再長高一厘米。”
一厘米?和沒長高有什麽區別嗎?
“姐夫你平時都這麽安慰我姐的麽?”遲芒憂傷地問。
“那倒沒有,”謝酌若無其事,“我會付諸行動,直接買一箱牛奶親自送到她面前。”
周厭語怕不是拿牛奶砸死他。
遲芒抱着酒瓶拐出貨架,正好看見周厭語拎着一箱牛奶往這邊走。
遲芒表情複雜:“……”
周厭語奇怪看她:“我臉上有什麽東西麽?”
遲芒搖頭:“沒有。”
周厭語:“???”
遲芒誠懇道:“姐,我就是很久沒看見你了,覺得你更漂亮了。”
周厭語:“……哦。”
與此同時,遠在市中心某間公寓裏的郁卻收到了來自鄧朝言的一連串炮轟似的消息。
他那會兒正坐在書桌前雕刻東西,右手握着手指大小的玉質小圓柱,圓柱頂端鑲着一圈花紋繁複的古銅,這是個有些年頭的很精致的小玩意。
手機震動,他騰出一只手,随手點開消息。
【鄧朝言:卻神!!!這個人是你嗎???】【鄧朝言:[圖片]】
【鄧朝言:馮羊羊給我發照片的時候說不是你,我才不信!!!】【鄧朝言:你什麽時候追到的芒妹?情侶帽都戴上了!!!】【鄧朝言:卻神你不夠意思啊!!!追到芒妹都不透露一下!!!】八字才畫下一撇,哪來的已經追到了?
郁卻皺眉,點開鄧朝言發來的圖片。
圖片背景是兩個酒櫃貨架,酒櫃站着兩個人,男生個子很高,女生很矮,兩個人背對着鏡頭并排往鏡頭的反方向走,戴着同款帽子。
郁卻淺棕色的眼瞳微微凝住。
鄧朝言說照片裏的人是他,但他知道,那根本不是他。
手裏的刻刀沒留神切到了右手食指,皮開肉綻,鮮紅的血珠子瘋了似的翻湧而出,一瞬間就染紅了玉色的古玩意兒。
他怔了片刻,手機屏幕暗了下去,手指也逐漸疼痛起來。
遲芒買完東西才發現自己出門走得急,手機丢在了家裏,周厭語也一樣,她們倆就因為這,被外婆指着腦袋教訓說粗心大意。
當天晚上,遲芒和周厭語都被外婆留了下來談心。
隔天,她才回到家,手機已經因為電量不足而自動關機了,再開機,未接電話都快擠爆了通訊記錄。
手指往下滑,令人震驚的是,所有的未接電話都是郁卻。
遲芒懵逼地看着手機,手機信息上還有一個刺眼的紅色數字1。
紅色數字像某種不祥的訊號,在她心頭虛虛一敲。
遲芒心慌意亂地點開,信息也來自郁卻。
【郁卻:我在你家樓下。】
時間顯示是昨天晚上20:37,最後一通電話顯示是今天早上6:26。
郁卻在她家樓下等了她一晚上?
遲芒眼前霎時一黑。
這次輪到她給郁卻打電話,對方始終關機,手機裏的提示音像是某種催魂符,催得人又焦又燥。
遲芒想,郁卻昨晚給她打電話卻沒打通時是不是和她現在一樣?
她沒辦法,輾轉聯系了好幾個人,好不容易才從鄧朝言那兒打聽到一個微妙的消息。
看着鄧朝言的解釋,遲芒感覺頭都要氣掉了。
【遲芒:那是我姐夫!親姐夫!】
鄧朝言被她這條消息吓得頭也險些掉了。
遲芒看着手機上那串十分鐘一個的未接消息,心裏悶得要死,比外面的陰陰的天空還要悶。
能想到的辦法她幾乎都試過了,但就是聯系不到郁卻,也找不到他人。
鄧朝言憂愁得頭快禿了,還得安慰遲芒:“說不定卻神找了家酒店去補眠了,對吧?他那麽喜歡睡覺……”
他話還沒說完,遲芒拔腿就跑。
鄧朝言問她去哪兒,她頭也不回說:“去附近的酒店問問有沒有大神的入住信息!”
鄧朝言:“……”
這簡直是大海撈針啊!還不如直接報警來的快!
A市酒店多如牛毛,就算只是附近這一片,也有十幾家高級酒店,不知道是不是遲芒運氣好,第一家她就碰到了個熟人。
郁卻的好友,某位纨绔少爺,危玩。
危玩昨晚和一位美女共同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第二天起的晚了些,十一點多的時候他才衣冠楚楚地下樓,恰好在櫃臺前碰見神色匆忙的遲芒。
他自然記得這個小姑娘,當下就喊住她,樂了起來:“哎,郁三家那小姑娘——”
遲芒也看見了他,眼睛一亮:“大少爺,你看見郁卻了嗎?!”
危玩愣了愣:“啊?他不是去給你準備禮物了嗎?”
遲芒也愣了:“準備什麽禮物?”
危玩:“他昨天和我要了鑰匙去林間屋,他平時沒事兒不會去那兒待着,除非要準備什麽禮物……”
他話沒說完,就聽見這個小姑娘顫着聲音向他道了個謝,然後小姑娘抿緊嘴唇,轉身跑出了酒店。
有句話叫天公不作美,遲芒找了郁卻一個多小時,臨近中午,陰沉沉的天空終于憐憫地下起了小雨。
她打車到林間屋的時候,小雨已經演變成了大雨,豆大的雨珠噼裏啪啦砸到地面上,揚起陣陣灰塵,嗆的人眼睛發紅。
林間屋就在林子盡頭,雨水穿過層層樹葉落到少女奔跑的背影上,打透了她的衣服。
頭發潮濕,黏到臉頰上,發梢開始往下滴水,她胸口的衣服也濕透了。
其實有一點冷。
林間屋的鎖是開着的,裏面有人,門外挂着的鳥籠依舊還是老樣子,裏面的鳥兒懶洋洋的,看見人來都懶得叫,只有幾只小的好奇地唧唧叫了幾聲。
遲芒吸了口氣,緩緩推開門。
門內的一切仿佛從沒變化過,裏面那些或古舊或新奇的小玩意依舊靜靜地躺在架子上,對面是一排木頭桌凳,最近的那張桌邊趴着一個背對着門口的男生,似乎已經睡着了。
遲芒心口懸着的一塊石頭重重墜了下去,她放輕腳步,慢慢走過去。
郁卻大概真的又困又累,連有人來了都沒察覺到,他屈着左手手臂,側臉壓着小臂,保持着這個姿勢睡了很久。
遲芒走到近前,看見他熟睡的臉。
仍舊是記憶裏的那張臉,乍一看甚至看不出他昨晚熬了一整夜,男生修長的雙眉輕微地蹙着,眼尾稍稍上挑,勾出一絲不近人情的冷漠…
停頓須臾,遲芒的目光漸漸下移,輕輕落到他微抿的薄唇上,明明他還睡着,唇線卻抿出了一條鋒冷的弧度,看着非常不好接近。
但也只是表面那般而已。
曾經,他親吻她的感覺還深深藏在她心頭。
遲芒攥了攥手指,被雨淋濕的身體禁不住地微顫,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她緩緩俯身,一點一點拉近和他的安全距離。
夾着雨水味道的呼吸逐漸碰到了他的,被蘊得發熱,而後在某個瞬間停頓了一下,呼吸節奏亂了半拍。
耳畔潮濕的發絲猝不及防滑下去,落到男生閉着的眼睛上。
遲芒屏住呼吸,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頭發上的雨水在他薄薄的眼皮上氤氲開淺淺一層水光。
郁卻眼皮倏地一動,慢慢睜開。
遲芒終于回過神,心髒亂跳着想要直起身後退。
後頸傳來一陣大得驚人的力道,扯着她往下摁,她原本只是偷親在他唇角,此時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摁,她直接就親在了他唇上。
她下意識唔了聲,陌生的氣息驟然席卷而來。
遲芒睜大眼睛,無措地望着眼前這人已經睜開的眼睛——裏面剛睡醒的朦胧早已被清冷的心知肚明所取代。
他醒了,也明白了此時的情況,但他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還扣着她後頸用力往下摁,強勢地非要奪走她更多的呼吸和氣息。
遲芒真的快要窒息而死了。
或許是察覺到了,郁卻稍稍側開臉,兩人吻在一起的唇瓣分開一條細縫,遲芒找到機會艱難地喘了口氣,接着又被他清冽的氣息徹底淹沒。
一次比一次兇,一次比一次狠,每次短暫的喘息時刻都是為下一次的來勢洶洶做準備。
遲芒想要跟上他的節奏,艱難地一點點配合他,配合着配合着,她整個人就被放倒在了桌子上。
直到後背徹底壓到光滑昂貴的木質桌子上,她仍然毫無知覺地在努力從他親吻的空隙裏,抓緊時間奪取新鮮的空氣。
上身陡然一冷。
遲芒打了個噤,這才回過魂,看清目前的情況,她吓得嘴唇都白了。
她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脫了!
郁卻站在桌前,側着頭,正在拉外套的拉鏈。
遲芒渾身都僵住了,這個情況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應該擡腳踹過去的。
她腦子犯渾,僵着不敢動,接着身上落下一件帶着男生體溫的外套。
郁卻将她裹進自己的外套裏,緊緊抱住她,手指插/進她後面的長發裏,頭埋在她頸項裏,她皮膚被濕衣服暈得冰冷,冷得他深深吸了口氣,嗓音發啞。
“遲芒,你親我,是不是因為你也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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