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二更)

此時日頭當空。

萊茵閣的院子裏正跪着一衆人。

其中有年輕的丫鬟、也有年邁的婆子,此時都顫顫巍巍得低着頭跪着。

而王珺等人便坐在廊下擺着的椅子上,她坐在中間,崔柔和馮婉便分坐兩側,至于林雅也一并握着帕子抹着眼淚坐在一邊的杌子上。

起初王珺說要親自審問的時候,馮婉自然是不肯的。

于她而言,王珺這個死丫頭必然是要幫襯崔柔的,不過府裏也就這麽幾位主子,西院那位是不理事的,總不能真把此事鬧到正院老太太那邊去。

自打周慧進門後,庾老夫人又好生訓了王慎一頓,一來二去便生了病。

起初幾日連榻都不能下。

這些日子身子倒是好些了,可誰也不敢拿此事去煩她老人家,生怕她老人家又倒下。

馮婉雖然想,卻也不敢。

因此縱然她再不情願,也只能由着王珺做主。

兩把椅子中間各自放着一個高案,用來放茶盞等物,此時王珺一手握着茶盞,一面是微垂着一雙眼,不動聲色得看着底下一衆人。手上茶盞是剛沏出來的,還有些滾燙,她索性便一手握着茶蓋掃着茶沫,一面是頭也不擡得淡淡說道:“今日經手過那盤糕點的,都往前。”

她的聲音雖然很平靜,可落在底下一衆奴仆的耳中,卻讓她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誰也沒有說話,甚至都不敢交頭接耳。

只是同樣,誰也不敢往前一步,卻是生怕出去了,就要被冠了罪。

王珺看着底下這幅模樣,臉上神色也沒什麽變化,只是把手中的茶蓋往那茶盞上一蓋,才冷聲道:“怎麽,是要我請你們出來?還是你們覺得,只要你們不出來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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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一落,手中的茶盞落在一側的高案上。

這不輕不重得一聲,卻讓底下衆人更是忍不住打起顫來。

這回倒是無需王珺再說,便有一個身穿青衣的二等丫鬟從衆人堆裏出來了,她半低着頭,顫顫巍巍從人堆裏出來便朝上頭幾位主子磕了個頭,而後是顫着聲,結結巴巴得說道:“奴,奴是萊茵閣的一等丫鬟,名,名叫朝暮。”

“先前,先前是奴從廚房裏取來膳食的。”

短短兩句話,卻被她說了許久才說全,等說完,她一面磕着頭,一面是又跟着一句:“可,可奴真得不知道那糕點裏頭有紅花,奴取來之後便交給了西窗,奴,奴什麽都不知道。”

王珺聞言也沒說話,只是朝底下看去:“哪位是西窗?”

等這話說完——

底下衆人的目光便朝一個綠衣丫鬟看去,那綠衣丫鬟正是周慧打外頭帶來的,這會見衆人看來也是臉色一白。她咬着唇,也跟着往前膝行了幾步,而後是對着王珺磕了個頭,輕聲回道:“回您的話,奴,奴便是西窗。”

眼看着底下這個丫頭,王珺卻是打量了一會才淡淡問道:“先前我說,經手那盤糕點的出來,你為何不出來?”

西窗耳聽着這話,臉色驟然又白了些。

她是個嘴笨的,這會紅着眼眶,一句話也說不全,只是“奴,奴”了好幾聲……

倒是林雅握着帕子,一面擦着眼角的淚,一面道:“郡主此話何意,西窗是照顧母親的,難不成她還會加害母親不成?”

馮婉聞言也想開口。

只是看着身側王珺那張冷冰冰的臉,想了想,還是止了話,她可不想大庭廣衆再被這個死丫頭說了,沒得傳出去壞了她的名聲。

反正她今日是來看好戲的,就坐山觀虎鬥好了,等到需要她的時候,再添上幾把火。

王珺也懶得理會馮婉在想什麽,只是目光朝林雅那處淡淡瞥去一眼,跟着是冷聲一句:“這裏什麽時候有你說話的地了?”

“你——”

林雅原本蒼白的臉一紅,她張了張口似是還想再說,最後卻還是忍了下來。

等到這處止了聲,王珺眼看着有人把廚房先前經手糕點的兩個婆子也帶來了,便又重新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底下四人說道:“既然人來全了,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們最好是自己承認了,若不然等我查出來,可就不單單是只罰你們了。”

這便是要禍及家人的意思。

“當然——”

她說到這是稍稍一頓,而後是朝西窗看去,扯着唇角冷笑一聲:“你們其中也有不是我們王家的家生奴才,我雖然買賣不了,可也能告你一個欺殺主子的罪,把你扔去刑部,交由他們處置。”

刑部大牢,縱然這裏無人去過,卻也不耽誤她們心生害怕。

那裏頭的刑罰數不勝數,聽說只要進去那裏,就算是無罪,也能讓你心甘情願認了罪。

這一時間,底下四人自是各個面色慘白,紛紛磕頭求饒起來,嘴裏道着“無罪”,又請“主子明察”。

王珺看着四人這幅模樣,神色也有些不好。

她也沒說話,只是目光沉沉得看着底下四個人,等到如意拿了冊子過來,才擡了眼。

先前她說要徹查的時候,便吩咐連枝去查房,又讓如意去門房拿了冊子。

而如今如意握在手上的便是出門登記的冊子。

接過冊子,王珺是翻了下近一個月出門的人,一行行看下去,發現這萊茵閣裏只有那個名叫朝暮的丫頭出過一趟門。

她的神色微沉,這個朝暮是家生子,她的母親正是廚房的李管事,而那個李管事,今年剛被母親擡上來。

心裏的念頭還沒停下,就看到連枝也已領着人過來了。

眼看着連枝神色不好——

王珺心下一凜卻沒說話,只是緊抿了唇,把手中的冊子一合,而後是如常問道:“怎麽樣?”

連枝耳聽着這話,倒是點了點頭,只是想起先前查到的屋子,又看了看那跪在跟前的四個人,她想了想還是走到王珺身邊,壓低了嗓音,回道:“在朝暮的屋子裏,發現一小包紅花。”

又是朝暮。

王珺抿着唇,握着冊子的手也忍不住收緊了些。

馮婉原先一直沒有說話,如今看着主仆兩人這幅模樣,心知怕是查出了什麽不想讓她們知道,索性也就不再遮掩,張口就說:“我們由着嬌姐兒親審,可你也不能徇私啊,有什麽事便放在門面上,堂堂正正開了天窗說。”

崔柔就坐在王珺的右側,見她這幅模樣,便知是出了事。

她也沒有表露什麽,只是握着她的手輕輕拍了一拍,而後是與人柔聲笑道:“嬌嬌,發現了什麽便說,沒事的。”

耳聽着母親都開了口。

王珺也就未再多想,就算真是朝暮又如何?

她相信母親的為人,母親的性子最是驕傲,就算真得知道周慧懷孕也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不會,也不屑。

想到這……

王珺也就斂了心中的那抹思緒,而後是看着底下的朝暮沉聲道:“八月初九,你去外頭做什麽?”

朝暮驟然聽得這一句,臉色卻是又白了些,八月初九她的确出過一趟門,還是趁着當值的時候去的。她心裏看不起周慧的做派,又覺得自己是李管事的女兒,在這萊茵閣從來覺得自己是高人一等的。

但凡有什麽髒活累活都交給別人做,平日是能偷懶就偷懶。

至于那日,她是從府裏的一個丫鬟口中得知外頭那雲香齋裏有一種胭脂不僅塗在臉上好看,近些日子價錢還格外實惠,若是去晚了保不準就搶不到了。她如今這個年紀正是愛俏的時候,知道這麽一樁事後,哪裏還坐得住?

便把手中的活交給旁人,又尋了個由頭去了趟外面。

等到顫着聲把這麽一樁事同人說了之後,朝暮便又朝人連着磕了好幾個頭,嘴裏也是緊跟着說道:“奴知道奴是個糊塗東西,是奴不對,可奴真得只是去外頭買胭脂,這糕點裏頭有紅花的事,奴也實在不知情。”

“胭脂呢?”說話是馮婉。

朝暮一聽這話,求饒聲便戛然而止。

她擡着臉,原本光潔飽滿的額頭已嗑出了血,臉上還有些泥土,看起來好不寒碜。眼看着這院子裏,一衆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她卻是過了好久才啞聲說道:“胭脂,胭脂沒買到。”

她也是去了雲香齋才知道,那胭脂是有,卻根本不便宜。

滿懷高興去,就是為了撿個便宜,得知價格絲毫未減,她哪裏還有這個心情?自然是氣呼呼就回來了。

可如今……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似步入了一個網,一個特意為她布着的天羅地網。

王珺看着朝暮這幅模樣,哪裏還有不明白的?想來這個丫頭是入了別人的局,這萊茵閣上下,只有這個朝暮身份最高,又因為她的母親前些日子正被母親擡上來,如此一來,便是連說法都合理了。

那位李管事感懷母親的恩德,正好自己的女兒又在萊茵閣,母女兩人便授了母親的意思,趁着周慧還不知情的情況下,先解決了她和她肚子裏的孩子。

真是……

好算計啊!

王珺袖下的手緊攥着一側的扶手,嬌俏的面容在廊下的陰影處,看起來也有些晦暗不明。

馮婉見她們這般,心下便有些得意,又看了看連枝手上的東西,便徑直說道:“這是什麽東西?”

眼看着衆人都循目看來……

還不等連枝說話,馮婉便率先搶了過來。

她的動作快,又是主子,縱然連枝想掙紮也不敢。

而馮婉在拿過那個紙包的時候,便徑直打了開來,在瞧見裏頭竟是紅花的時候,又想着先前王珺主仆那副模樣,眼珠子一轉便起身,一手拍着高案,一面是朝王珺厲聲說道:“如今證據确鑿,嬌姐兒還有什麽好辨的?”

等這話一落——

她是又朝底下還跪着的朝暮看去,跟着是又一句:“我要記得不錯的話,廚房那李管事就是你的老娘?”這話說完,也不等人開口,便又啧啧一聲輕嘆:“你們母女也當真算得上是盡心盡力了。”

朝暮看着那紙包裏的東西,自是臉色一變,張口結舌得說道:“這,這不是我的東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一面說着話,一面是又朝王珺磕起了頭,口中是接連說道:“郡主,您信奴,奴真得沒有做這樣的事,是有人在害奴!”

“害你?”

林雅此時也站起了身,她那張小臉滿是淚水,此時便握着帕子,哭哭啼啼得說道:“你是什麽東西,不過是個上不了臺面的丫頭,誰會害你?明明是你害我的母親……”這話說完,她是又朝王珺和崔柔看去,跟着是又一句:“我知道郡主和夫人不喜歡我們母女。”

“可說到底,這也是父親的孩子,你們,你們怎麽可以這樣?”

她說到這的時候已經泣不成聲。

王珺眼看着這幅模樣,小臉陰沉着,最後還是崔柔握着她的手,輕輕拍了一拍,同幾人說道:“縱然有物證,也不定是這個丫頭做的。”

她這輕輕柔柔的一句話,倒是讓原先亂糟糟的一個地方變得安靜起來。

林雅止住了哭聲,就連馮婉也止了聲。不過也沒過多久,馮婉便挑了挑眉,看着崔柔說道:“二嫂此話何意,難不成你是想……”

還不等她說完,崔柔便已笑着接過了話:“我什麽都沒想,既然事情發生了,那麽自然是要查的……”這話說完,眼看着馮婉皺起了眉,是又溫聲說道:“只是如今我們各有各的道理,想這麽了結卻是難了。”

“那你想如何?”

馮婉還是頭一回看見這樣的崔柔,倒也有些看不明白她打算做什麽了。

崔柔聞言,便又笑了笑,她仍握着王珺的手,而後是柔聲說道:“報官,交由官府來處理,讓他們來給一個公道。”她一面說着,一面是朝那挂着卷簾的裏屋看去,跟着是又一句:“我也不信這朗朗乾坤,真有把白說成黑的道理。”

……

榮安侯府。

溫有拘風塵仆仆一路,一身水藍色的錦袍都沾了些黑灰,若不細瞧,只怕原本的顏色都該瞧不見了。

門前的小厮見這一人一馬遠遠過來還有些發愣,眼瞧着人越來越近,才忙迎了上去,恭聲道:“侯爺,您回來了。”

溫有拘笑着朝人點了點頭,而後是“籲”了一聲,等到馬兒漸漸停下便翻身下馬,一面是把手中的馬鞭遞給人後,一面是又問了一句:“府裏沒什麽事?”

小厮也是個機靈的,聞言,便笑道:“您放心,一切都好着呢,就是齊王來過一回,見您還沒回來也就沒說什麽。”

溫有拘耳聽着這話,臉上的笑意越深:“回頭去齊王府說一聲,就說我回來了。”

見人笑着“哎”了一聲,他也就沒再多說什麽,提步往府中走去。

這榮安侯府是早些時候,天子親賜的,不過溫有拘孤身一人,也沒想過要在這長安久留,府裏除了一個看門的小厮和老仆,以及廚房一個燒飯洗衣的婆子之外,也就沒有其餘人了。

統共三個下人并着他一個主子,倒是讓這偌大的侯府越發顯得冷清起來。

不過溫有拘倒好似全然不覺得冷清一樣。

以前家裏沒出事的時候,他平日走到哪兒都是奴仆簇擁,好不威風,後來年歲越長,倒也越發習慣這樣冷清的日子。

反倒人多了,還會覺得不習慣。

等回了屋子,老仆倒是已經給他端好了水,看着他這幅風塵仆仆的模樣,免不得說道一句:“侯爺也真是的,原本這樣的活,您打發底下的人去做便是,老奴瞧着,您較起先前卻是越發瘦了。”

溫有拘聞言,也只是笑了笑。

老仆說得對,這樣的活,他本來就不用親自去。

可他只要待在長安,就會忍不住想去見她,即便不說話,遠遠瞧上一眼也是好的。

當日王慎與他說得那番話,他不是不明白。他心中的确厭惡王慎的所作所為,也不高興這樣的混賬竟然可以擁有她。可說到底,這是她的生活,既然是她的選擇,那麽縱然他再不高興,也仍舊希望她能過得好。

想到這……

溫有拘倒是也略斂了臉上的笑意。

等到擦拭一番,剛想吩咐人去準備洗漱用的水,便瞧見一個身穿黑色勁服,腰佩長刀的男人正從外頭過來。

這是他的長随李忠。

先前回到長安的時候,他念李忠許久沒有歸家便讓人回去了,因此這會看着人過來,便有些疑惑。溫有拘握着帕子,還不等他開口詢問便見李忠在拱手一禮後,壓低了嗓音說道:“侯爺,屬下先前在路過王家的時候,聽說那位成國公在一個月前納了妾。”

手中的帕子落在地上。

緊跟着是溫有拘不敢置信的一句:“你,說什麽?”

……

官道上。

溫有拘仍穿着原先那身衣裳,手持長鞭,平日溫潤的面容此時陰沉着,正高坐在馬上,一往無前得朝成國公府而去。

“一個月前,成國公納了一個妾……”

“雖然王家沒有對外聲張,可屬下打聽到那個女人就是當年和成國公生下一女的周慧。”

腦中萦繞得是李忠先前與他說的話。

溫有拘沒想到,離開長安才一個多月,王家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他原本以為那個男人雖然混賬了些,可至少心中是有她的。可如今呢,如今他竟然帶着那個女人進門?那她,該有多難過?

想到這,他的薄唇更是抿成了一條線,眼中也似有難擋的戾色。

此時官道上并沒有多少人。

溫有拘一路從侯府到這成國公府倒也沒花多少時間,只是馬匹在離那公府門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卻突然牽住了缰繩。他知道消息的時候,心裏能想到的只有她一定傷心一定難過了,哪裏還能想到別的?

可如今,離這國公府越近,他卻忍不住停了下來。

縱然她再傷心,可他又有什麽資格去找她?

說到底于她而言,他也只不過是她随手救起的一個人罷了,何況,他這樣鬧上門去,別人又會怎麽想?

他是無所謂,卻不能不在乎她的名聲。

溫有拘緊抿着唇,目光在落到那成國公府門匾的時候,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晦暗不明起來。他就這樣坐在馬上望着不遠處的府宅很久,直到身後傳來一陣車轱辘的聲音才回身看去,不遠處的馬車上,王慎正握着車簾皺着眉望着他。

溫有拘在看到王慎的時候,突然就沉下了臉,他什麽也沒說,只是翻身下馬走了過去。

安泰見他過來自是伸手要攔,可他手中的劍還沒出鞘就被溫有拘伸手擋住,緊跟着長劍落地,安泰也被他一掌打退了好幾步。

王家衆侍衛之中,安泰的武功是數一數二的,沒想到今日在溫有拘的手下卻連一招也接不過,其餘侍衛見此自是也都過來了,可溫有拘卻好似未察一般,他只是一往無前得朝馬車走去。

等走到馬車前。

他伸手攥着王慎的衣領把人挾制在馬車裏,沉着一張臉看着他,帶着從未有過的陰沉,冷冷道:“王慎,你竟敢這樣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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