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紙燈原本應該挂屋外, 因為商津說她只想給浦開濟看, 所以任由她全裝飾進屋裏。

為了減輕對浦開濟的負罪感,隔天一早阿金便去拆紙燈,不巧未待他收完, 碰上浦開濟起床。

“浦哥,早。”阿金連打招呼都不好意思,捂了捂脖子, “昨天晚上的事很抱歉,我只是——”

隔空一把脆亮的嗓音搶了他的話:“你不要怪金哥, 是我和金哥說, 只要他給你打電話讓你上陽臺, 我就回答他一個想知道的問題。”

是商津也起床出來卧室了。尚未打理過的自然卷曲長發披在肩頭一貫地蓬松又毛躁,不知怎麽睡的,額前還有兩绺碎發高高翹起如倒過來的劈叉。寬寬的雙眼皮能看出點水腫, 略微耷拉下來, 睡眼顯得越發惺忪。

她當作睡裙穿的純白T恤寬松而大且長,領口偏向左側,露出半截左肩,左肩上箍着內衣的肩帶,在她打着呵欠拖着步子朝他們走過來的過程中, 阿金的注意力不自覺集中在衣帛布料透出的她深色內|衣和底|褲的輪廓,和及至大腿裙擺下她的兩條勻稱的腿。

阿金不想又被浦開濟對比出猥瑣,幹巴巴挪開眼,心裏再次想, 兩個大男人家裏住個女人,有時候真的不太方便。不行不行,他今晚一定得去找金花,不能再推遲了。

商津行至他們跟前前已無意識地拉起肩上的衣服,停在浦開濟面前重申:“不關金哥的事,金哥也是被我忽悠了。問吧,你們想知道什麽?”

浦開濟淡淡冷冷重複昨天的話:“打電話,證明你和照片裏的孩子認識。”

商津欣賞着他鼻翼上那顆性感的淺淺的痣,吃吃笑:“原來你也有腦子不靈光的時候呀。從昨天到現在,我完全有時間可以随便找個朋友冒充照片裏的人,等我打電話過去,聯手騙你們不是嘛?所以你的這個主意,沒有意義。”

阿金觑一眼沉默的浦開濟,也不吭聲。說實話,現在商津是新出現的唯一線索,即便有懷疑,他們也只能暫時信着。

“那你們還問不問了?”商津眼角弧度柔和,“不知道問什麽的話,我給你們提供選擇。比如,想不想知道我朋友現在做什麽工作?成家沒有?”

阿金等着浦開濟的意思。

浦開濟在兩秒後開口:“他為什麽過得不好?”

這是昨天阿金已經問過,但商津沒回答的問題。

商津眼波平靜,額前翹起的那兩绺碎發随她的氣息起伏:“不知道你們找人的原因是什麽。有可能,你們找人的原因,就是我朋友過得不好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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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一瞬感覺好像商津猜到他和浦開濟為什麽要找照片裏的人。他特地去看浦開濟,浦開濟的表情沒什麽變化,不知是不是不相信商津的話。

商津這時轉開話題,指着阿金手裏還抓着的燈,反應很大:“金哥你怎麽把紙燈都摘了?幹嘛摘掉?挂着多好看?我晚上還要繼續欣賞,這是我花錢買來送給濟哥哥的禮物。”

阿金扶額,很想提醒她,她買燈的錢是借他的,還沒還。

吃過早餐進實驗室前,浦開濟先帶着髒衣服去陽臺。

不巧商津也在。

只是她不是和他一樣來用洗衣機的,而是在洗頭。

綠色的盆子放在洗衣池裏,水龍頭開着嘩嘩往盆子。商津閉着眼睛站在洗衣池前雙手按在池子邊微微彎腰讓頭發盛進盆子裏,靜待水裝滿盆子。

她沒有染發,眼下頭發被水浸濕,沒了平日的蓬松卷曲和毛躁感,看上去又黑又粗又濃密,發質好很多。

由于水聲,她沒有聽到他出來的動靜,否則不可能毫無反應。

浦開濟在稍加一頓後,未改變自己的路徑,走去他的那臺新買的洗衣機。

旁邊,如今被商津獨享的那臺舊洗衣機也在運作中。

浦開濟将自己的髒衣服塞進洗衣機,準備放洗衣粉時,發現他的那袋洗衣粉口子上有殘留,袋子周圍也撒落出來一些。

明顯,被人借用過。

而擅自借用的人,也根本不用多猜。

浦開濟朝商津看去一眼。

她背對着他,為了将頭發全部浸泡進盆中的水裏,身體伏得比剛才更低,她的長T恤的衣擺因此而往上縮起一截,意外露出她的底|褲和底|褲邊緣沒能遮擋住的小半片圓潤的臀。

浦開濟的視線并沒有多停留,神情無瀾收回眼,腳下輕輕将那袋洗衣粉踢開點位置,放棄使用洗衣粉,合上洗衣機打算直接水洗,旋即大步離開陽臺。

商津關上水龍頭的時候,恰好聽見門關上的動靜,睜開眼望過去,沒瞧見有人,只以為是門被風吹上的,便轉回身繼續洗頭。

本來洗頭和洗澡,她一般放在一起淋浴裏解決,但今天早上起來她發現來例假,衛淋浴一直都只有涼水,她沒敢洗澡,衛生間的空間又太小,她只能找了只盆子,來陽臺上單獨洗個頭發。當然,同樣沒有熱水。所幸陽光好,不冷,将就一下。否則沖不了涼已經夠難受,再頂個油頭更可怕,何況晚上她還得去酒館唱歌。

洗幹淨後,她感覺整個人利索大半,毛巾裹上頭發,擦了一會兒,走向洗衣機,把剛用完的毛巾扔進洗衣機,不經意瞥見旁邊浦開濟的那臺洗衣機蓋子是關着的。

她記得很清楚,不洗衣服的時候,浦開濟的洗衣機蓋子永遠是打開的。商津好奇伸手掀起,看到他的洗衣機裏确實塞了好幾件髒衣服。

想起之前那陣門的動靜,商津撇撇嘴。

而雖然塞了髒衣服,但洗衣機并沒有運作,不知為何。

商津第二次撿起田螺姑娘的身份,幫他取了勺洗衣服,再摁了啓動的開關。

待她下樓,迎面便遭阿金的質問:“你是不是又偷偷用了浦哥的洗衣粉?他剛剛要我去重新買。”

“是啊,我用了。”商津大方承認,“那你給他買新的,舊的那袋我不嫌棄,我的衣服負責解決它。”

瞧着她的模樣,阿金很懷疑她如今抓着了門道,不單單為招惹浦開濟才不去自用浦開濟的東西,也是為了省下她自己買洗衣粉的錢故意為之。

詭異的是,商津今天大多數時間都呆在她自己的卧室,安安靜靜不鬧騰,午飯的時候阿金去敲門,她說她沒胃口,不想吃。

下樓來時看到浦開濟剛從實驗室出來,阿金将納罕與他交流,問:“浦哥,商妹子不會是生病了吧?我聽她聲音好像有氣無力的。”

浦開濟淡淡冷冷:“為什麽要問我?”

阿金瞬間閉了嘴。該打,他怎麽就不知不覺養成這麽個破習慣?明知他和商津不對頭,還總拿商津的事情和他商量。

但……

阿金最終沒忍住拿出昨天反駁他的理由:“浦哥,不是說了?現在我們還得靠她找到人,那不得把她伺候好?她要真有個小病小痛,對我們也沒好處。”

浦開濟客觀說:“你應該去問她,有沒有病。”

話說得沒錯,可聽着怎麽像在罵人……阿金接受他的建議,吃完飯後親自給商津送午餐上去。

商津來應了門:“金哥,你怎麽這麽好。”

“怕你有什麽事。”阿金上下打量她一番,倒沒見她有什麽明顯異常,就是唇色比平時白了些。

“我沒事呀,就是想多睡會兒。”商津靈活的眼珠子直往對面瞟,音量放得很大,“是不是濟哥哥讓你上來關心我的?既然他不放心我,那我下去吃,讓他看看我。”

“行了行了,沒事就行,想多睡就多睡,确實你晚上還得去Memory,不能缺覺。”阿金忙将她推進屋,幫她關上門。

隔着門板,商津咯咯笑。

阿金擦了擦額頭的汗。以後還是別多心。就她這精力,還能生什麽病?

傍晚,商津換了身她前幾日在夜市裏買的新裙子,波西米亞和當地花色的相結合,以明亮的黃為底色,上面印有一只只小象。為了搭配裙子,她今晚披散了頭發,綁一根發帶,于頭頂系成蝴蝶結。

總算不怎麽非主流了。有點甜美。只是她的妝容,依舊太誇張,阿金實在欣賞不來。

商津照舊跑到浦開濟面前轉了個圈凹身段:“濟哥哥是不是覺得今天的我又比昨天的我美了一些?”

浦開濟也照舊沒有理會她。

發現浦開濟戴上安全帽去騎他專屬的那輛白色Vespa,商津驚喜地繼續給自己加戲:“你要親自送我回Memory上班?怎麽不提前告訴我?”

浦開濟兀自啓動發動機,突突突駛出大鐵棚。

“欸你等等我!我還沒上車!”商津嚷。

“妹子啊,過來,”阿金坐在藍色的Vespa,好笑地拍拍後座,“你的位子在這兒,來,不要嫌棄,金哥我為你護駕。”

阿金事先打電話和戴老板提過讓商津重回酒館上班的事,戴老板答應得還算爽快,今天他再親自帶商津去,也是為商津撐場面,鎮一鎮樂隊裏的那幾個人。

阿Ben因為在夜市裏通過迷藥企圖拐走商津而進局子的事,幾個人皆已知曉。他們依舊沒明确表态,看架勢是為了友誼盲目堅定地站在阿Ben那邊,只是對于商津重返酒館唱歌,他們的态度也有所軟化,并沒有再要挾戴老板。其中最大原因還是在于戴老板,經過上次抵抗商津駐唱事件,戴老板發現自己身為老板的威嚴不堅固,另有手段整治了樂隊剩餘的幾人一番。

但阿金其實仍不贊同商津的決定:“……不合拍的人硬湊在一起,你工作的時候也不會開心吧?萬一他們背地裏針對你搞小動作,防不勝防。”

哪知商津躍躍欲試興奮道:“為什麽會不開心?鬥智鬥勇多有意思啊?我期待他們搞小動作,我等着反擊回去。這不就和職場鬥争沒太大區別嗎?”

堵得阿金啞口無言,不知該誇她積極樂觀迎難而上,還是該嘲她天真無知不經世故。

商津反過來寬慰阿金的擔憂:“行啦金哥,總不能因為阿Ben,我就成天悶在家裏不出門不過自己的生活了吧?”

阿金還能怎麽說?日子畢竟是她自己的。

商津問酒保要了杯白水,将半途經過藥店她讓阿金停車她自己進去買的藥吃了一顆,迫不及待跑走:“我要趕緊去把另外一個駐唱歌手拉到我的陣營裏!”

戰鬥力倒是旺盛。阿金好笑地走回吧臺找浦開濟,嘀咕:“忘了問她,既然沒生病吃的什麽藥。”

浦開濟站在裏面,幫戴老板調制新樣式的分子雞尾酒,并未理會阿金。

阿金傾身湊近他些許,記起來問:“浦哥,你還沒說你今晚為什麽又來Memory?”

浦開濟開了口:“雙管齊下。”

“你就還是不相信商妹子。”阿金恍然,手指叩着臺面,考慮片刻,又點頭認同,“也對,不能把所有雞蛋放在同一個籠子裏。既然兩條都是線索,兩手抓,希望大點。”

即便,Memory的這條線索,他們等了太久,已近乎絕望。

阿金沒再多言,和浦開濟打個報備:“那浦哥,我先走了,我今晚約了金花,不在家睡。”

浦開濟專注在發泡器上,“嗯”了聲。

阿金遲疑着,最後征詢浦開濟的意思:“那個浦哥,還有,就是,你今晚要不等商妹子一起回去?要不她又一個人。”

浦開濟:“我就呆一會兒。”

阿金不意外他的拒絕,沒勉強,只在心裏悄悄嘆氣,不是來都來了,只呆一會兒有什麽意義?

不多時,商津的歌聲重新飄散在酒館的每一寸空氣裏。

她今天沒再唱外文歌,開場用了搖滾版的《甜蜜蜜》,全程撩着裙擺翩飛,氣氛開得非常好。

戴老板處理完事情走來吧臺時,滿口是贊賞:“迄今為止在我這裏工作過的歌手裏,我還是最喜歡這個小姑娘,最有靈氣。”

因為阿金不在,所以他是對着浦開濟說的。以為浦開濟不會有反應,沒想到浦開濟接了腔:“戴老板的眼光确實好,随便招聘來的一個女歌手,正巧幫了我和阿金的大忙。”

“哦?”戴老板好奇,“不是孔明兄你和阿金一直在好心照顧她?她最近做什麽幫你們大忙的事情了?”

浦開濟低着頭在聞燒杯樣式的調酒杯裏的液體。和一般人不一樣,他不是将鼻子湊到杯口嗅,而是習慣性平持杯子在面前,用另外一只手往鼻間煽氣味。放下杯子後,他說:“以後我不用再來這裏了。”

戴老板一愣,疑惑:“怎麽了嗎?Memory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是我哪裏做的讓孔明兄不開心了?”

“都不是。”浦開濟娓娓道,“相信戴老板看得出來,我每次來酒館,其實是為了等人。”

戴老板笑一下:“孔明兄從來沒有說過,我只是猜測。”

“嗯。那現在明确告訴你,就是在等人。”浦開濟點點頭,随即将目光落向前方舞臺上的商津身上,“我剛剛不是說,她幫了我和阿金大忙。”

戴老板随之看去,瞳仁不動聲色輕斂:“怎麽?她知道孔明兄你在等的人在哪裏?什麽時候會來Memory?”

“不是。”浦開濟告知,“她能幫我,不用再等這裏的人,就能找到我想找的人。”

戴老板微不可察怔了怔,轉回臉來時表情如常:“孔明兄讓我聽糊塗了,你到底是要等人?還是要找人?”

浦開濟語音清清淡淡卻有力量:“我以為戴老板其實從頭到尾一清二楚。”

作者有話要說:  叮咚,這是今日份的更新,閱讀愉快,還是有沙發獎和超過25字兩分評論自動掉落紅包。捂臉,一直發紅包也是希望大家能多留言,讓評論區看上去熱鬧些,否則這本書本來就涼,沒評論就更涼了,哈哈哈哈。晚安,明天繼續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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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少年已成王》,久別重逢

(鑒寶專家)新晉寡婦·白富美 x (轉業軍人)私人保镖·大狼狗

【暫定文案】:

克死結婚不到三天的丈夫、繼承遺産後,

勵如桑成為平城最年輕也是最有錢的寡婦,

一舉一動皆受公衆矚目。

某天起發現她身邊時時刻刻跟着個男人,

記者們問起八卦,

勵如桑統一答複:“我弟弟。”

回到車裏,她立刻被男人掐住腰吻得氣喘不已,

“重新說,我是你的誰?”

·

十五歲那年,一場地震讓趙也白失去雙親,

鎮長将他接到自己家裏資助撫養三年,

那個只大他半歲的女孩非逼他喊 “姐姐”,

從此趙也白心裏多了個秘密。

·

“她只是順手給了我一朵花,我卻想用餘生做代價。”

—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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