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浦開濟平時其實不會單穿, 恰巧剛才沖涼的時候少帶了裏頭打底的一件, 否則也不至于被看了去。事已至此,他索性脫掉這穿了等于沒穿的滴水的衣服,随手丢到地上。
這下商津不僅得償所願見到浦開濟濕|身, 更見到浦開濟光膀子,可她丁點兒欣賞肉|體的興致也提不起來,更高興不起來。
陽臺的鐵門在浦開濟進去後被風吹得嘭一聲摔關, 震回阿金的神思,他怒瞪商津:“你玩笑開大發了!”
商津眼前揮散不去浦開濟整片後背的猙獰, 嘴唇輕輕顫動, 出不了聲。阿金走過來撿水管、關水閥時, 商津才問出口:“是……五年前的爆炸事故裏受的傷嗎?”
阿金愣住,差點下意識反問她怎麽知道五年前的爆炸事故。
不過即便他及時憋回話,商津也讀到了他臉上瞬間的驚詫。
“我之前說過, 我多少猜到你們的一些事情, 金哥你卻以為我在套話。”商津蹲到地上,抱住自己的胳膊,“我沒騙你。我看見過他房間當年那起事故的新聞剪報。”
鏡子照出的那塊視線盲區所放的是個小擺臺,是他房間裏唯一比較雜亂的地方,正因為雜亂, 當天她短暫的掃視間沒有看清楚全部的東西,後來賴着不走時才嘗試再看一看。
而看清楚的一些東西,基本是貼在照片架上的圖片,爆炸的火光和黑色的濃煙, 滅火後觸目驚心的狼藉現場。
她根據幾個關鍵字眼搜索過。五年前發生在平城科學院下面一個研究所裏的一起重大實驗事故。
阿金啞然須臾,也蹲下身,問:“具體說說看,你從新聞裏都知道些什麽?”
商津承認:“有限。”
她查得很費勁,新聞內容大同小異,都是事故剛出時對現場一些情況的實時轉述,傷亡總數二十多人,事故原因挺簡單只說是實驗操作不規範引起的爆炸,後續報道基本沒跟上,重點落在其中喪生的一位泰鬥級院士。
她單獨去搜索這位院士的資料,才找到和浦開濟相關的一點東西:名師出高徒,他是那位院士最得意的門生,事故發生的前兩年剛因某一突破性科研成果在國際上獲獎,成為該獎項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獲得者,被貼上“天才”的标簽。
但這位天才在老師去世後再無建樹,甚至銷聲匿跡。
商津最後提一嘴:“好像有人質疑他獲獎的那項成果水分太大,其實應該是他老師在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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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阿金沒等她講完就憤慨喝止,随後他抑住情緒,回答,“是,浦哥身上的傷就是因為那次事故。”
僅此而已,其他的阿金均不多做說明和解釋,包括她從新聞裏了解到的東西。他警告:“你別拿這些事情去問浦哥,一個字也不要提。”
—
阿金沒敢去叩浦開濟卧室的門打擾他,逮着商津在他眼皮子底下先吃早飯,防止她再禍害浦開濟。
商津出乎他意料地安分,從陽臺下來後沒怎麽開過口,于是弄得阿金又有些擔心,擔心她是不是真的被浦開濟的傷吓壞了。
“妹子啊——”
阿金開口的同時,商津也開口:“他的心理障礙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為什麽呢?”
“你沒必要了解。”阿金拒絕透露,轉眼望向二樓,站起來迎去樓梯,“浦哥。”
商津扭頭。
浦開濟換了身衣服,清清爽爽地下樓來,慣常的淡冷模樣,看起來似乎已經息怒。
“要吃豬肉粥還是喝豆漿?”阿金臨時為浦開濟多加個選項,以防浦開濟不願意碰商津買回來的食物。
浦開濟倒是沒介懷,和他們一起吃豬肉粥,不麻煩阿金再另外買。
有個“多說話會死星人”的加入,飯桌上的氣氛在商津難得的乖巧中愈發奇怪。
鑒于以往的經驗,阿金全程緊張商津會不會偷偷搞小動作,兩次假意碰掉筷子,彎腰拾撿時确認桌底下商津的兩只腳也确實安分,才稍稍放松。
早餐結束,浦開濟和商津都沒離開飯桌,待阿金收拾走餐具擦幹淨桌子後,第三輪對談正式開啓,由阿金打頭陣:“妹子,你和照片裏的人,是不是未婚夫妻的關系?”
這是那天晚上商津提到她的朋友已經有訂婚對象後阿金的推斷,這樣一來,商津為什麽随身攜帶一個男人小時候的照片,他為什麽信任地交托商津來替他探尋照片的意義,都能解釋得清楚,也是目前最為合理的解釋。
商津眼角微微勾起。
阿金将她剎那間的神情理解為驚訝被他猜中。
便見商津兩只手肘撐着桌面,十指交叉托住下巴,看着浦開濟眨巴眼睛:“唔……你吃醋了嗎?如果你願意接受我,其實我可以考慮和我朋友解除婚約。”
阿金無力吐槽她非用這種犯欠的調調承認。
浦開濟卻接了商津的腔:“你和他感情不好?”
“你覺得呢?”商津笑眼盈盈,手指輕輕卷着頸間的項鏈。
不好判斷。阿金默默掰扯。照說她這麽個樣子,好像根本沒把有未婚夫的事情放心上,那麽應該感情不好;但她分明十分珍愛挂墜裏的相片,那麽應該感情非常不錯。
見浦開濟安靜,阿金繼續開口,談回那晚Memory裏她的遇見:“這是昨天我剛想辦法弄來的,你看一看,是不是找你說話的那個人?”
遞到眼前的是一本八十年代雜志,雜志的封面上印着個花旦造型的角兒。
商津盯半晌,只能從眼睛部位勉強辨認:“好像是,我不确定,沒其他照片了嗎?”
阿金搖頭:“沒有。”
商津無語:“所以你們真的是在等一個連你們自己都不一定能認出來的人……?”
阿金習慣性捂了捂後頸。
“他找你說了什麽?”
“他和我未婚夫什麽關系?”
浦開濟和商津同時發問。
阿金插話:“妹子,還是你先交待清楚吧。”
誰叫她先退一步呢?商津聳聳肩,取出那張寫了字的手帕紙,将兩人在廁所門口發生的對話一字不漏複述。
阿金:“沒其他了?”
商津:“金哥,你怎麽也和濟哥哥一樣,對我不信任了?”
阿金受不了她嬌聲嬌氣的故作委屈,簡直要把他的雞皮疙瘩一根根酥掉到地上。
浦開濟注視手帕紙半晌,問商津:“你什麽想法?”
商津嘤嘤:“濟哥哥,你終于拿我當自己人啦?”
阿金想替浦開濟吐一吐。
浦開濟完全免疫,重新問:“你什麽想法?”
商津有些喪氣:“你們不都看到了嗎?我沒再等到人。”
浦開濟似非要捋得清清楚楚不可:“他的話沒講完,卻沒再來找你講?”
商津點頭,然後往浦開濟方向湊近些:“所以我想知道她和我未婚夫到底什麽關系,也許能解答。”
阿金的困惑也越揣越多,先往左觑浦開濟,然後看回右邊的商津,告知:“妹子,解答不了。”
商津已經被內心的好奇螞蟻啃噬得瀕臨惱火,站起來:“能不能解答由我自己來判斷。你們拿走了我掌握的東西,難道想耍賴?”
阿金頭一回見她生氣,愣了一愣。
“是你朋友的舅舅。”浦開濟聲音清涼如冷玉。
商津圓睜眼,神色變幻不定:“舅、舅舅……?”
“對,舅舅。”阿金嘆氣,撿起那本舊雜志,“前提是你見到的确是他本人。”
商津的反應卻并不僅僅因為她那晚可能眼拙辨錯雌雄。
浦開濟的視線一直沒離開商津的表情,此時微不可察斂瞳。
随着商津沉默得越久,阿金也發現商津有點奇怪,他輕輕抓一下商津的衣袖:“妹子?怎麽了?”
商津天生微翹的唇弧度變大:“難怪我不認識。我從來不知道,我朋友原來有舅舅。”她忘記自己不久之前已改口“未婚夫”。
她就着站姿,雙手按上桌面,朝浦開濟傾身:“你呢?和我朋友是什麽親戚?哥哥?叔叔?伯伯?大爺?”
她湊浦開濟太近,阿金幫忙拉開:“妹子,坐回去,我們再繼續談。”
商津一勾唇,轉身離開飯桌,往二樓走:“就談到這裏吧。沒什麽必要再繼續了。”
“欸欸欸!”阿金追她幾步,“怎麽沒必要繼續了?不能你說不談就不談了。”
商津不予理會。
由于阿金沒辦法輕易對一個女人動粗,只能任憑商津離開。
“浦哥,這……”阿金既覺得莫名其妙,又發愁,“到頭來我們損失了?什麽沒撈着。”
浦開濟低眸,凝注手帕紙,不言語。
阿金如今非常确信,商津知道照片那孩子的一切,正因為她信息多,所以一下又扭轉她短暫的弱勢局面。他們給出的“舅舅”這個答案,一定在她的信息庫裏卷起很大的風暴,她才突然終止。
—
自打回二樓後,商津便躲在她屋裏悄無聲息,安靜得一點也不像她。中午沒見她下來吃午飯,阿金親自去請她,敲了半天門,只換來她無精打采的一句“不餓”和一句“不吃”。
傍晚快到上班時間,她總算現身,穿的恰好是她在Memory第一次出現時的撞色拼接裙。阿金昧着良心誇她衣服漂亮。
商津回出個皮笑肉不笑:“金哥,你的話比我現在的表情還假。”
長耳朵的都能聽出她的炮火味兒,阿金稀裏糊塗:“妹子,我得罪你了嗎?”
商津晚飯也沒吃,直接突突突開走他的大藍。
阿金只能去打雙條車前往Memory。
商津沒有不吃飯,只是沒在家吃飯,阿金趕抵時,看到她一個人坐在角落,打包盒裏是鳳飛飛豬腳飯。
阿金笑:“你想吃這個可以和我說,外面那些就只是挂着招牌騙游客的,金哥我才知道哪一家的最正宗最好吃。”
商津扒拉了兩口丢下筷子,合上蓋子,整個丢垃圾桶,一聲不吭走人。
阿金:“……”這到底是……
在她上舞臺唱歌後,阿金走去吧臺,意外發現浦開濟也來了,戴老板正在招呼着:“孔明兄,太感謝你的賞臉了。這半個多月,你過得還好吧?”
阿金戲谑:“戴老板,想關心他過得怎樣你問我不就行了?怎麽?看不起我阿金嗎?”
“喲,阿金兄弟你這話講得,我今晚不請你們喝兩杯都過意不去。”戴老板當即對酒保打了個響指。
有一搭沒一搭地瞎聊模式開啓,舞臺上商津今晚沒有中場休息地連唱兩波,她下來之後直奔吧臺,将一包紙巾扣在戴老板面前:“老板,我的最後一首結束,不唱了。”
阿金關心:“怎麽了妹子?怎麽又說不唱就不唱了?”
戴老板和顏悅色也問:“是啊,怎麽了?樂隊幾個欺負你?還是我給的待遇不夠好?”
商津嘻嘻笑:“因為我明天要回國,不能繼續留下來了。”
旁邊的浦開濟眼皮擡起。
阿金更覺突然:“明天回國?妹子你什麽時候下的決定?怎麽也沒提前告訴我們?”
商津沒理會阿金,只對戴老板說:“這段日子感謝戴老板老板你的照顧,也麻煩戴老板替我向萬老板道別。我們以後有緣再見。”
戴老板和阿金均明顯地怔一下。
商津早上特意記下了那本舊雜志的期刊號,拜托媒體行業的朋友查了一下。雜志是曾經非常出名的《戲劇與電影》,雖然已停刊十來年,但當年能上封面的人物一般也不太可能是無名小卒,所以港城曾經風靡一時的名伶“萬老板”的稱號,商津不出一天就拿到手。
不過對方并非盛名不衰的大腕,所以資料有限,也零碎,得再多費些時間和功夫才能知道更多。
拍了拍那包紙巾,商津甩手離開。
阿金發現她不僅沒搭理他,其實也一眼沒看過浦開濟,心裏稍稍平衡些,起碼證明不是他自己得罪了商津,問題恐怕還是出在早上那場交談。
“浦哥,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去追商妹子?”阿金忙征詢浦開濟的意見。
“你先走。”浦開濟說。
阿金飛快跑出去。
戴老板狐疑問:“孔明兄,小商看起來好像是在你們兩個那裏受了委屈?”
浦開濟淡淡道:“我以為戴老板會先問,‘萬老板’是誰。”
—
商津有大藍,自然不是阿金能輕易趕上的,幸好她到底是要先回二手舊貨店。着急忙慌回去後,阿金發現商津說明天要回國不是開玩笑,她已經在收拾行李。
“妹子,有什麽話你不能好好說嗎?現在突然變臉是幹什麽?”
商津一聲不吭走去陽臺收她晾曬的衣服。
阿金将她攔在外面不讓進:“你現在不能走,我和浦哥要找的人,你得告訴我們在哪裏。”
商津丢話:“你們可以繼續等萬老板。我沒來之前,你們不就是這樣慢慢等的?”
“你也說是你沒來之前,你的出現已經打破原先的狀況,很有可能萬老板真的不會再出現。”
“那關我什麽事?”
“……”阿金算是徹底見識到她的翻臉無情,她之前的熱情活潑全裝出來的嗎?
商津準備繞開阿金。
情急之下,阿金雙膝跪地:“妹子,算金哥求求你,你告訴我們,人到底在哪裏。你既然是他的未婚妻,那和我們也是沾親帶故——”
“什麽‘親’什麽‘故’?”商津語氣不帶情緒,手在懷裏抱着的衣服裏緊張地蜷縮成拳,“你們還是沒有明确告訴過我,我朋友和你們的關系。”
陽臺的門在這時由裏頭推出來,伴随浦開濟的淡冷嗓音:“是我老師的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 叮咚,今天的更新上線,看完記得按爪,晚安,明天繼續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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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少年已成王》,久別重逢
(鑒寶專家)新晉寡婦·白富美 x (轉業軍人)私人保镖·大狼狗
【暫定文案】:
克死結婚不到三天的丈夫、繼承遺産後,
勵如桑成為平城最年輕也是最有錢的寡婦,
一舉一動皆受公衆矚目。
某天起發現她身邊時時刻刻跟着個男人,
記者們問起八卦,
勵如桑統一答複:“我弟弟。”
回到車裏,她立刻被男人掐住腰吻得氣喘不已,
“重新說,我是你的誰?”
·
十五歲那年,一場地震讓趙也白失去雙親,
鎮長将他接到自己家裏資助撫養三年,
那個只大他半歲的女孩非逼他喊 “姐姐”,
從此趙也白心裏多了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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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順手給了我一朵花,我卻想用餘生做代價。”
—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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