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一節課就開始微信騷擾,問那位大師來了沒
樣,你不能學,走吧,回家。”
“……嗯。”
雖然不能親,但是拉小手還是可以的。
走的時候易勳拉的是他的手腕,出教學樓的時候,兩只手已經握在了一起,站到公寓樓下,變成了十指相扣。
這些細微的變化辰方做的小心翼翼,易勳察覺到了,卻也沒有拒絕。
或許回了公寓的學生會因為忘了什麽而下樓,或許有晚歸的人和他們一起回到公寓,或許會有人認出他們兩個,或許兩個人不同尋常的關系會被發現,可易勳覺得,這似乎沒什麽大不了的。
乘電梯上了他們住的樓層,開門的時候,辰方自然而然的跟過來了。
“你房間在那邊。”易勳提醒。
辰方道:“今天解了四道大題。”
“……”
“現在到家了。”
易勳:“……”
似乎是還有這麽個約定來着。
他手握在門把上,回頭眨了眨眼,“剛剛在教室裏,你親了一次了。”
辰方:“還有三次。”
“咳!”不明意味的咳了一聲,易勳沒再說什麽。
兩人進了同一扇門,關門的時候,易勳不由得想,是不是所有人在喜歡的人面前,都會變得這麽沒腦子?
在這種事上一本正經的讨價還價,跟個斤斤計較的小學生一樣。
難道他該計較的不是某人這麽快就登堂入室了麽?
從他失眠加感冒發燒之後,辰方進他的公寓已經跟進他自己家沒區別了,好在除了最開始那幾天這人精力異常旺盛,到現在已經吻合了正常人的生理反應頻率。
所以對他住進自己的公寓,易勳也沒太反對。
可能偶爾會想起他們還并沒有确定關系這件事,但有學習這一大利器,所有雜七雜八的想法都會被它斬殺殆盡。
很快要到第二次月考,教室裏的氛圍又變得緊張起來,加上天氣變冷,窩在教室裏就不願出去,以至于只要不是早中晚休,教室裏幾乎都是全員到齊。
除了陳楠楠一直沒有回來。
周琴說她已經辦理了退學,連高考都不會參加了。
建陽市平靜了許久,沒再出現什麽大案,聽說在他們第二次月考的前一天,誘拐犯終于重新落網了,只是事情過去了一段時間,辰方又不想他摻和,所以易勳雖然好奇,到底沒去找葉丹問一問。
他們的葉老師最近可以說是春風得意,每天與體育老師同進同出,連他們班每周一節的體育課都變成了不定時。
以前都是在周二下午,現在變得跟着天氣走了。
每次都體育課上,英語老師總會提前來到教室,告訴他們體育課換了時間,美其名曰,換了個更好的天氣更好的時間,讓他們能更好的享受體育課。
事實上每周的體育課,也确實都是晴天。
所以對九班的同學來說,英語老師和體育老師換課,是他們樂見其成的。
漸漸的也就有同學察覺到了端倪。
“葉老師不會是對覃老師有意思吧?”
“這不是很明顯嗎?我早就覺得他們之間有問題了。”
偶爾一次為了保證體育課能正常上是沒問題,可每周都換每次都與一個人換就很有問題了。
“你們不覺得葉老師和葉丹真的太像了麽?跟雙胞胎一樣,簡直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葉老師不也沒否認嗎?”
“對了,葉丹上次來我們學校當演講評委的時候,不是來我們班找過覃老師嗎?”
“小舅子來替姐姐把關的?”
“也有可能是大舅子啊!”
同學們在班上的讨論都是屬于猜測,然而很快就有人發現了實錘。
有人火眼睛睛發現了戴在兩位老師手上的戒指,
“這是實錘了吧!”
現在的九班教室,一群人正圍在一起,盯着一位顯微鏡女孩的手機屏幕,上面拍了一張覃生和葉丹一起從校門口走進學校的照片,照片是從背後拍的,但把兩個人的手拍的很清楚。
雖然照片上的兩個人沒有什麽親密行為,但兩個人的中指上各戴了一枚戒指,根據款式來看,是情侶戒指。
“郭甜,你是怎麽拍到的?”
那位拍照的顯微鏡女孩正是郭甜。
她自己是一臉偷樂的神情,“他們兩個大搖大擺的走在我前面,我正好拿着手機,就随便拍了一張。”
哪裏想到拍到了這麽重要的東西?
不過既然都明目張膽的戴情侶戒了,應該沒有想要隐瞞他們吧?
“這進展是不是有點快啊?”
“沒準他們兩個早就在一起了呢?”
“你們說葉老師來我們學校會不會就是為了覃老師啊?”
有人提出猜測,其他人一致贊同。
從某方面來說,他們已經真相了。
易勳作為旁聽者,一邊聽着一邊做題,知道真相的他并沒有打算去參與讨論。
倒是辰方聽到他們說起戒指,聽得異常認真。
他低頭看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戒指,眼中帶着不解。
這是他以前準備送出去的,被送回來之後就一直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但是這枚戒指只有一只。
聽他們說的,送人戒指似乎是要成對的。
他偏頭看着易勳,那人似乎沒有受到八卦的幹擾,倒是他看過去的時候,易勳問了一句:“怎麽了?”
辰方搖頭,在易勳一臉古怪的盯回稿紙上之後,他從屜子裏拿出了手機,開始給人發消息。
發完消息又在浏覽器上搜索了一些東西,最後看了看自己胸前,把那根挂着戒指的項鏈摘了下來。
……
作者有話要說: 家裏狗子跑丢了,發了一上午的尋狗啓示,那條蠢狗,跑出去了不知道回來,心累!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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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沐央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察覺
易勳發現,辰方最近非常執着于捏他的手指,尤其是左手的無名指,每次上課的時候被捏着,他總有種自己在被人戴婚戒的錯覺。
說起戒指,他總會想起辰方以前送他的那枚戒指,當時想不到他們會有現在的關系,戒指被他退回去了,後來想想還是有點後悔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了葉丹和覃老師手上的戒指讓辰方想起了這事,才一直和他的手指過不去。
都說十指連心,人的手指其實挺敏感的,尤其是指縫指丫,被整個握住手的時候易勳心無旁骛的做十套數學題都沒問題,但是現在被這樣仔仔細細的揉捏,總讓人覺得很暧昧。
不對,是這個交握捏手指的動作本來就很暧昧!
易勳覺得被捏過的無名指的指根像被火灼燒過了一樣。
“好好聽課!”
易勳忍不住提醒。
現在是物理課,物理老師是個看起來很和善的老教師,但也僅僅是看起來罷了,他發現學生做小動作的時候不會明擺着說出來,他會直接用眼神殺死你。
這一節課上物理老師已經盯了他們好幾回了,要不是辰方頂着學霸的名頭,自己第二次月考進步又很大,物理老師估計早就對他們殺必死了!
最後一想,只要他不別扭,物理老師應該看不出什麽來。
所以,他忍!
于是在下課之後,李若蘭轉過來問辰方問題的時候無意看到了他的臉,還愣了愣道:“易勳,你是不是又感冒了?”
“……”
郭甜也朝後面看過來,關心又指責的說:“你這身體太弱了,肯定是缺少運動,沒事去打打球呗,我記得你打球不是挺厲害的嗎。”
易勳百口莫辯,只能悻悻的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郭甜笑了笑,轉頭見本應該跟李若蘭講題的人正一臉認真的盯着辰方,狐疑的在兩人身上審視了一會兒,調侃道:“辰方你總這麽盯着易勳看,該不是喜歡他吧?”
“嗯。”答應的毫不猶豫。
“……”
“……”
見兩個女生同時愣住,易勳面不改色道:“他還喜歡他家裏人。”
他面不改色是因為他臉本來就是紅的,可郭甜明顯發現說完這話他臉更紅了,沖他擠眉弄眼道:“這麽說你見過他家裏人了?”
易勳:“……”重點是辰方對他的喜歡和家人一樣。
不過想想,他好像還對辰方的家裏一無所知,輕輕搖了搖頭:“沒見過。”
郭甜又奇怪道:“那你怎麽知道他喜歡你和喜歡他家裏人一樣?”
“他告訴我的。”
“你們怎麽會讨論這樣的問題?”
一般人喜歡家裏人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應該不會刻意提到對家裏人喜歡不喜歡吧?
易勳對上她铮亮的眼睛,無言以對。
他似乎……越解釋越暧昧了。
他張了張口,沒能說出什麽解釋的話,教室門口出現一個人影,他順勢一指,“老師來了。”
郭甜回頭,果然看到班主任已經站到了講臺上,只能遺憾的聳了聳肩,轉頭坐回去了。
李若蘭也很遺憾,她要問的問題還沒問,只能等下課了再解題了。
她們都轉回去了,易勳才松了口氣,擡手準備從筆筒裏拿筆,因為望着講臺上一時沒注意,反而碰掉了一支沒插穩的2B鉛筆,掉下去在郭甜身上砸了一下,又掉到了地上。
易勳剛要彎腰去撿,郭甜已經彎下去了。
鉛筆掉在易勳自己的桌子底下,郭甜也就順手一撿,擡眼的時候,目光一頓,片刻後又猛的擡起頭來。
她眼神不太對,易勳想道謝的話轉口成了:“怎麽了?”
郭甜一臉懵又隐含興奮的把2B鉛筆放到他課桌上,遲疑道:“我并不想看見的。”
“……”
易勳還在懵圈,只見郭甜又看了眼他的同桌,暧昧道:“你們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
瞬間意識到了什麽,易勳瞬間抽手。
辰方只覺得手裏一空,偏頭就見兩個人一起盯着他。
察覺到易勳的尴尬,郭甜體貼道:“放心,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又沖兩人擠眉弄眼了一會兒,她才把頭轉了回去。
易勳:“……”
辰方絲毫沒有危機感的又來拉他的手,易勳臉紅的一批,在他手背上拍了一記,收獲了辰方一個不解又有點委屈的眼神。
易勳無奈嘆氣,壓低了聲音說:“好好聽課。”
一直拉他的手算怎麽回事?
他不願意,辰方也只能聽他的話好好聽課。
課間的時候,為了逃避尴尬,易勳跑了一趟衛生間,沒想到剛好給郭甜逮到了機會,雙手撐頭一臉暧昧的看着留在座位上的人。
辰方疑惑:“怎麽了?”
郭甜一笑:“你猜我撿東西的時候看到了什麽?”
在易勳抽手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這一點上他是有點怨念的,要是郭甜沒看到,易勳就不會把手抽走了,所以他反問:“不能牽嗎?”
他的回答讓郭甜愣了一瞬:“不,能牽,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兩個是什麽關系?”
辰方道:“朋友。”
“只是朋友?”
辰方皺了皺眉,朋友這種關系,似乎很普通,他覺得不滿足。
郭甜繼續追問:“你是不是喜歡他?”
辰方點頭:“嗯。”
“想和他在一起?”
“嗯。”
“那你看到他的時候,會不會有一種沖動?”郭甜很誇張的用手劃了一個大圈。
辰方疑惑:“什麽沖動?”
郭甜咳了一聲,看他這茫然的樣子,有種老司機教壞小白兔的罪惡感,她很委婉的整理了一下措辭,“比如,想靠近他,想……親他,之類的。”
辰方沉默。
氣氛讓郭甜也變得緊張,暗道自己是不是說的太直白了?
可是她堅信自己沒有猜錯兩人的關系!
片刻後,辰方眼睛一點一點亮了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麽指明燈一樣看着郭甜,重重的一點頭。
郭甜從她看過的無數小說人設裏找到了給辰方的定位,試探着問:“你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辰方又“嗯”了一聲。
郭甜神秘一笑,“明天我送你幾本書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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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之 20瓶;楊沐央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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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
學校是一個染缸,進去的時候一張白紙,出來的時候也會被染的五顏六色。
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短短幾天的時間,易勳心裏的單純小白花已經被他的前桌給帶壞了。
事後易勳特別後悔當時為了逃避尴尬離開了教室,也不知道那兩個人密謀了什麽,易勳現在天天看到他的同桌“不學無術”。
最重要的是,他還經常被逼着“一起”看。
“別看了,光線太暗對眼睛不好。”
易勳從枕頭底下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因為他要睡覺,而辰方想要看書,就只開了他那邊的床頭燈,燈光暖黃,也不晃眼,其實看這麽一會兒對眼睛沒什麽影響,之所以阻止他,是因為自己很困卻睡不着。
試想一下和你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人在睡覺的時候,他正背對着你看小黃書,尤其還是一個經常會控制不住自己的人,他得心比天大才能安安穩穩的睡着。
不幸的是,易勳心沒那麽大。
他想阻止辰方看這些“不健康”的東西,可一想他什麽都不知道也不太好,想把人趕回他自己的公寓,又不太放心。
要是他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偷偷看了什麽自己不知道的東西,他覺得那樣更可怕。
因為到最後被折騰的還是自己。
易勳重重的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睡前才幫了他一回,今晚應該能睡個好覺。
易勳昏昏欲睡的想,忽然覺得身下的床晃了晃,身後暖光的燈光也暗了,辰方躺了下來。
睡了?
都沒應他一聲。
正有點小失落,被子裏一陣冷風灌入,易勳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剛緩過來,忽然發現腰上橫了一只手。
“……”
他身體僵了一瞬:“你冷嗎?”
身後的人說:“不冷。”
也是,這麽厚的被子。
易勳又頓了一會兒:“床很寬。”
辰方:“嗯。”
“……”
他覺得有些東西不明說這人根本不會懂,懂了也裝沒懂,無奈嘆了口氣,易勳道:“為什麽抱住我?”
辰方道:“可以聽見心跳。”
“……”
易勳眉頭一皺,古怪的轉過頭:“你看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
“當你的耳朵貼着枕頭的時候,你先聽到的應該是自己的心跳。”
辰方愣道:“要貼在你背上嗎?”
易勳:“……”他是想說書上都是騙人的!
他是側身睡的,手肘原本怎麽放都可以,可現在腰上橫了一只手,他怎麽放都不能避免碰到辰方的手,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壓在他手上了:“睡覺吧。”
辰方“嗯”了一聲,又遲疑道:“我可以抱着你嗎?”
你不是已經抱着了嗎?
易勳困得不行,懶得說他什麽了,“随你。”
剛說完這兩個字,身後的人就得寸進尺的貼上來了,将他整個人一圈,易勳有種自己很瘦小的錯覺。
瞌睡醒了大半,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要說點兒什麽,又發現好像沒什麽好說的,抱就抱吧,抱着他也能睡着。
瞌睡重新醞釀,意識開始入夢的時候,他覺得脖子後面有點癢,滿頭黑線的重新睜眼:“你在幹什麽?”
“阿勳。”
“……”
易勳一個激靈,被這聲音蘇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是什麽見鬼的稱呼?
他忍無可忍的轉過身:“亂叫什麽?”
他之前是被抱着的,轉身之後還是被抱着的,忽然後腰一緊,整個人貼近了身前的人,他下意識伸手抵在辰方胸前。
辰方原本也沒用多大力,被阻止後也就沒繼續,保持着若即若離的距離:“不可以這麽叫嗎?”
易勳黑暗中的一雙眼珠子亂轉:“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從來沒有人這麽叫過他,聽起來有點別扭。
看他別扭,辰方似乎心情很好,低下頭問:“可以親你嗎?”
易勳:“……”
這種事為什麽問他?
辰方今天不對勁,很不對勁!
易勳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不停的眨眼,最後輕輕“嗯”了一聲。
溫熱的觸感最先是落在側臉上的,在他愣怔的時候,挪到了唇上。
易勳覺得他們已經像是情侶一樣的相處了,辰方親他的時候,他已經可以自然而然的迎合了,可就算貼的再近,他卻總覺得兩個人之間缺了點什麽。
是相處的過程不對嗎?
他悠悠的想着,因為是閉着眼睛的,他差點直接睡過去,然後又被驚醒。
辰方咬了他一口。
“你幹什麽?”
放過他的手指之後又開始跟他的脖子過不去嗎?
辰方又像內疚了一樣,舔了舔他咬過的地方,然後開始吮吸,他低聲說:“想留下痕跡。”
易勳一驚,猛的捂住脖子:“不能留!”
辰方盯着他問:“為什麽?”
“會……會被人看見。”
他想他真是糊塗了,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他越發确定這人是看了什麽奇怪的東西,連種草莓這種操作都學會了 !
辰方似乎沒打算放棄這個想法,“明天周末。”
“……”是哦,明天不用去學校。
可你又不能保證痕跡一天就能消失!
這種事情易勳雖然見多識廣,但實踐經驗為零,有風險又沒有把握的事,他不能做。
腦子裏轉悠一堆,現實其實就一瞬,辰方還在看着他,在他猶豫不知道怎麽拒絕的時候,開口道:“明天一起出去吧?”
“去……去哪兒啊?”
“你想去哪裏?”
易勳:“……”
這是約會的邀請嗎?
他緩緩擡頭,辰方抱着他,面朝着窗戶的方向,雖然拉了窗簾,但城市裏很少有完全黑暗的地方,利用縫隙裏透進來的光亮,他可以看清辰方的臉。
他的眼睛很亮,臉的輪廓很完美,五官也分布的恰到好處,現在臉上有一點點的忐忑和寫了滿臉的期待。
易勳想,如果他們兩個之間,是因為建立感情的過程被打亂而讓人感覺缺了什麽,約會的話,或許能在缺的地方填上點兒什麽。
所以想了一會兒,他點了點頭。
剛一應下,辰方又重新吻住了他,在他又開始執着種草莓的時候,易勳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
因為明天要出去,所以不能留下痕跡。
如果要留下痕跡,明天就不能出去。
辰方雖然很遺憾,但還是選擇了前者。
……
作者有話要說: 狗狗找到了,差一點就跑出城了,被別人撿了花錢贖回來的(T▽T)
☆、生日
第二天天氣晴朗,街道上伴有陣陣微風,兩個人肩并肩走在街道上,易勳一路上哈欠連天。
他沒睡好。
辰方一早上就像個急着出門游玩的小屁孩,早上七點不到就開始鬧騰。
小屁孩的方式是又哭又鬧,他的方式雖然很安靜,但是對易勳有奇效,現在想起來還忍不住臉紅心跳。
為什麽這人不能像一個正常的高三學生?
雖然他們不是周末的時候都是六點起床,但周末的早晨本來就是用來補覺的不是?
再說昨晚快一點半才睡,他的睡眠時間嚴重不足!
“沒睡好?”辰方還一臉關切的問。
易勳不想搭理,又打了個哈欠,問:“我們去哪兒?”
他們已經在街上閑逛了十幾分鐘了。
辰方還是問他昨晚的話:“你想去哪兒?”
因為對辰方來說,只要和這人待在一起,去哪裏都行。
易勳想了想,看到前面的一座電影院,眼睛微亮了一瞬:“我們去看電影吧。”
正好補個覺。
辰方不知道他心裏的小九九,但也答應了。
其實對于昨晚做的那個選擇,辰方是有點後悔的,如果早知道兩個人外出不能牽手的話,他想他會選擇繼續把草莓種上。
為了彌補遺憾,在剛進入影廳的時候,他就緊緊的把人牽住了。
易勳看了看周圍,這個時候人不多,也沒人認識他倆,也就由着他了。
因為是準備來補覺的,易勳也沒注意看辰方買了部什麽電影的票,買了一桶爆米花給辰方抱着,然後調整好姿勢,坐等電影開場,他好美美的睡覺。
結果電影開頭的一幕就太過刺激。
只聽到幾聲十分怪異的喘息,霧氣蒙蒙的樹林裏,出現了兩道交疊在一起的男女身影。
該穿的都穿着,不該露的也都沒露,但是聽那個聲音和起伏的身影,傻子都能看出他們在幹什麽!
開頭就野戰?要不要這麽刺激!
看電影的人不可抑制的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呼,易勳一臉卧槽,下意識側頭,身旁的人還目不轉睛的盯着電影屏幕。
“……”
忽然眼前一黑,辰方愣了愣,感受着蒙在他眼睛上的熟悉的溫度,沒舍得拿下來。
他一點沒反抗,倒是讓易勳尴尬了。
本能的阻止了這人非禮勿視,但事實上這人都不一定認真在看,他的行為不僅多此一舉,還欲蓋彌彰。
察覺到身後的人正一臉古怪的盯着他倆,易勳悻悻的把手收回來。
好在片段不長,很快進入了正片,辰方像慢了一拍一樣朝他看過來,還在疑惑剛才的事。
易勳尴尬的不行,從他懷裏的爆米花桶裏抓了一把,若無其事的嗑着,滿臉都寫着: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辰方抿唇,若有所思。
易勳強迫自己盯着電影屏幕,全程兩個多小時的時長,他看了不到一半,終于還是睡着了。
電影最後講了什麽,主角們的最後結局他一概不知,只知道醒過來的時候電影已經結束,而他靠在辰方的肩上。
前後陸陸續續有人離場,視線無一例外都落在他的身上,還有幾個妹子盯着他捂嘴偷笑,意識到什麽猛的坐起來,兩個人的手還緊緊握在一起。
“……”
非同尋常的關系真是暴露的不能再暴露了!
默默汗了一把,為了緩解尴尬,他認真的問辰方:“女主最後怎麽樣了?”
辰方怔了怔:“不知道。”
“不知道?你……你看了什麽?”
辰方毫不猶豫:“看你。”
路過的一妹子噗嗤一聲笑出了聲,站在易勳後排的位置說:“我給他作證,他真的整場電影都在看你。”
易勳:“……”
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易勳整張臉還是紅的,被辰方握了兩個小時都沒發汗的手,松開之後卻熱的發燙。
辰方還抱着那桶沒怎麽動過的爆米花 ,心情很好的跟在易勳身邊。
沒一會兒,他的褲袋裏,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易勳一怔,從他手裏接過了爆米花桶,好方便他接電話。
他很少聽到辰方接到別人的電話。
他們正站在電影院外一條空曠的巷口邊,這裏沒什麽人,電話裏不大的聲音因為挨的太近也能夠聽清。
裏面一個女聲傳來:“你現在在哪裏?”
辰方道:“電影院。”
“你去看電影了?和誰啊?”
辰方看了易勳一眼,“……和朋友。”
“……”
聽到他的稱呼,說不清楚為什麽,心裏不太舒服,易勳低頭,往嘴裏塞着爆米花,電話那邊的人也沒多問,只是說:“看完電影回來吧,帶上你朋友一起,媽媽給你辦了生日會。”
“秋姨,我今天就……”
“就這麽說定了,媽媽已經讓人去接你了。”
“……”
不等他再開口,電話已經挂斷了。
易勳聽着電話裏那聲忙音,将咬在唇邊的一顆爆米花抵進了嘴裏:“今天……你生日啊?”
辰方點頭:“嗯。”
“那,你怎麽不告訴我?”
他一臉發愣,一通電話打的他猝不及防。
今天辰方生日,他做了什麽?
什麽都沒準備,不情不願的出門,好好的看一場電影,他還給睡過去了!
現在卻問別人怎麽沒告訴自己。
誰會把自己的生日挂在嘴邊念給別人聽?更何況辰方本來就是不愛多話的人。
突如其來的愧疚覆蓋了剛剛因為稱呼有的一點點郁悶,想到電話裏的人,易勳道:“要不,你回去吧?”
參加已經準備好的生日會肯定比跟着他這個什麽都沒準備的人強。
他話音剛落,辰方忽然伸手,抓住了他還捏着爆米花的手:“你呢?”
“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也不遠。”易勳安慰他道:“生日本來就該和家裏人一起過的,都準備了生日會,你不去的話,他們會失望的。”
辰方不說話,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
以前對他的這種眼神,易勳可能還會東想西想的揣摩,可是現在他仿佛一眼就能看透。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易勳左手抱緊了爆米花桶,說:“我,陪你,一起去?”
辰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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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櫃
因為知道辰方的家庭背景,去的時候易勳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司機把車開到東渡區的時候,他還是沒忍住驚訝了一瞬。
東渡區是建陽市地段最好的一處別墅區,但是這裏的別墅也是最難買的。
難買不是因為貴,而是房地産公司賣房還挑人。
沒有人知道他們選擇住戶的要求是什麽,只要你不符合條件,給多少錢都不賣。
易長峰曾經就想過要買這裏的別墅,被毫不留情的“轟”出去了。
也有財大氣粗的人不惜砸錢也要買下這裏,然後就會有人競價,直到把價格哄擡到那人買不起的程度,讓人知難而退。
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凡是有點實力的,都想盡辦法要住進東渡區,為一個臉面,更為了和住在東渡區裏的居民套上關系。
住在東渡區的,随便拉出去一個,都是各圈各界響當當的人物。
沒想到辰方居然也住在這裏!
“你們是幾個月前才回國的嗎?”
辰方點頭:“怎麽了?”
易勳趕緊搖頭,心裏不由得想,要是易長峰知道自己交涉了一個月都沒能買到的別墅被一個長居國外剛回國幾個月的“外客”買去了,會不會氣成河豚?
胡思亂想的一會兒,車已經駛進了東渡區,繞過很長一段距離之後,車在一棟別墅前停下。
“走吧。”辰方自然而然的牽住他。
易勳看了看眼前裝飾樸素大方的別墅,他們現在站在綠草間的一條青石路上,周圍綠樹成蔭,別墅後方,卻背靠藍天白雲,如果不是有這麽大一棟別墅杵在這兒,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山間小樹林裏。
相比于市區裏空氣沉悶,這地方的空氣也讓人很舒适,還讓人覺得有點冷。
易勳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怎麽了?冷嗎?”
“……”是真的有點冷。
易勳側頭看了看他,“你不冷嗎?”
這人穿的比他還薄。
好像從進入東渡區的範圍開始,周圍的氣氛就已經開始下降,之前在車裏沒覺得,現在在外面站的久了,冷的越來越明顯。
辰方沒回答他,只是拉着他的手緊了緊,“進去吧,裏面會好很多。”
易勳卻開始猶豫:“你家,現在人很多吧?”
辰方道:“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
“……”
第一次生日會,話能不能好好說清楚了?
怪他沒用,易勳又唾棄了一下想多了的自己,最後妥協道:“那……進去吧。”
兩個人走在青石路上,周圍安靜的連一點聲音都聽不到,雖說別墅區本來就是很寧靜的,可一棟正在來辦生日會的別墅,一點聲音都沒有,未免太詭異了。
心裏的忐忑一直持續到別墅大門打開,裏面嘈雜的聲音瞬間溢出來了,易勳愕然的愣在原地。
原來不是沒動靜,是隔音太好?
“少爺回來了?夫人正等着……”
“兒子回來了?”
管家的話還沒說完,裏面有一道清麗的女聲強勢打斷,聲音易勳聽的出來,是電話裏的那個人。
別墅門大敞,一個穿着鵝黃色紡紗裙的人出現在別墅門口,她一頭黑長直的頭發在腦後束了高高的馬尾,看起來強勢幹練,臉上恰到好處的微笑,讓她更顯高雅端方。
只是這人看起來似乎只有二十多歲。
“秋姨。”
稱呼一出,女子閃現變臉:“叫媽!”
“……”易勳覺得,叫姐姐也可以。
辰方自然的忽視她的不滿,看了看別墅內部,“能先進去嗎,外面冷。”
“你會怕冷……?”
怼的一句話沒說完,她終于發現除他們“母子”和管家之外,門口還有另外一個人,秋如視線向左移,落在易勳臉上,又緩緩下移,落在了兩個人還沒分開的手上。
易勳一驚,下意識要抽手,只是這次沒能像上次被郭甜發現時一樣成功。
辰方很不解,為什麽每次拉手的時候就有人盯着他們的手看,而被看到之後,易勳又總是想躲。
易勳手抽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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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