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想清楚
“你為什麽要找他?”
頭頂一個壓抑低沉的聲音,附在耳邊,沉甸甸的。
而不是說:“他為什麽來找你?”
周旻。
吳姝仰起下巴,眯着眼睨他,“不為什麽。”
明顯就是故意在氣他的吧?她成功了,周旻的胸膛要炸開了一樣。這個女人,是欠揍的吧。
嘴上一重,他咬下來的力道,像要嚼了她。吳姝反抗性地閉着嘴,周旻的強硬,激起了她的反抗。
周旻不能如願,反而不急,只是在吳姝的唇邊不停地厮磨,或重或輕,輕輕地咬着,吮吸着。
他身體壓着吳姝摩挲,吳姝被擠得快喘不上氣來,可又不甘示弱,硬是不張嘴。
周旻氣了反笑:“怎麽現在就表現出一副貞潔烈女了?你叫三兒帶口信,不就是為了讓我來看你這一出戲的嗎?”
吳姝睜着鹿一樣的大眼,被他吻得發紅的嘴唇,嘟嘟地瞧着他,一言不發。
周旻的手輕輕地摩挲着她的下巴,湊近了又遠離,又湊近了來。
兩人氣息漸濃,吳姝漸漸微喘。
周旻的拇指在她的下颌處稍微一用力,吳姝就乖乖張了嘴,他長驅直ru,舌頭tian着她的牙齒,與她的舌頭交纏嬉戲。
吳姝就被這個火一樣的親吻,吻得暈頭轉向,雙tui開始發虛發軟。
激烈之時,如同躍出水面的魚兒,渴望自由的空氣,又貪戀水中的暢快。吳姝伸手去扯周旻的yao帶,可綁着的結怎麽都打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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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的!
吳姝改道,伸jin衣襟,摸他硬邦邦的胸膛。
溫熱柔滑的ji膚,觸手柔膩溫暖,細膩之下又堅硬如鐵,蘊藏着無窮的力量。
吳姝舒服地喟嘆出聲。
這一聲似有似無的嘆息,把沉浸在情~yu之中的周旻,拉回一些神智,他從吳姝修長的脖頸處擡頭,眼眸迷茫,望着她,似穿透某種表象。
周旻聲音沉啞:“你是在等我,等我受你一激,你才收網的是嗎?”她故意把她見徐文林這事,讓三兒帶話,而三兒知道,不就等于他知道。
吳姝瞧着他,“你總要明白,我是什麽樣的人。”
周旻痞氣道:“還真不知道,你直接告訴我得了。”
他帶着輕佻的,挑釁的又暧昧的語氣,噴拂在她的耳際發邊,吳姝有些發懵。
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們馬上就可能親密無間,她真的了解他嗎?他的過去,他的現在,他一身的武藝,他表面冷峻實則很多行為有帶着痞浪......
而她今晚見徐文林是另有他用,但她知道,周旻會出現,只是不知他會不會吃醋着急。
“你在想什麽?”
周旻輕輕地yao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這一處最為敏感,吳姝腦中的那些念頭,被身體實實在在的感受強行掃蕩無存。她需要他,她為他着了迷,她的身ti反應最為真實無欺。
那還管其他那麽多做什麽?
吳姝放下心中“包袱”,展現出當初要睡到他的心思,手一直在他身上游離,并用下kua緊緊地貼着他,輕輕地磨蹭。
周旻的身子一僵,他往後仰了仰,拉開與她的距離,可下面依舊緊緊地貼着。
周旻聲音沉啞:“吳姝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吳姝:“知道啊!”在撩你呗,又不是沒撩過,幹嘛這麽緊張?
其他的一切暫時抛開,跟着感覺走!
周旻目光一沉,拽着她就走。他走得很急,大步流星,風吹起他的衣袍,獵獵作響。
吳姝碎步快腳地跟在他身後,被帶着往前時,那種既知又不知的期待,夾雜着興奮的罪惡感,讓她的雙腳如同踩在厚厚的棉花之上,那麽的不真實。
他們沒有上樓,只是拐了一個彎,周旻推開一扇門,扯着吳姝進來,動作急促,吳姝踉跄撞到他身上,周旻反腳把門給踢上,圈着她就開始bo衣服。
還是之前的那間屋子,如果不是劉梅突然深夜造訪,他們就在這裏成了,可之後的事情還會不會如現在這樣,那就不得而知。
只是又回到了這裏,像是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這裏被打掃過,當成了客房,桌子幹幹淨淨,旁邊還有一張簡易的床。
周身一涼,吳姝的思緒,被突然而至的冷風帶起的寒栗,轉移了的注意。
敏感的肌fu在粗糙溫和的大掌之下,如同被熨燙的衣布。
吳姝伸手去tui他的衣衫,很快,他赤~luo的胸tang在淺淡的月光之下,如銅似鐵,他比一般人要強壯,緊繃的手臂和胸ji,經絡隐約,堅ying如鐵。
吳姝探手mo在上面,喉嚨發緊幹澀。
他輕輕地推着她,吳姝緩緩後退,退至床邊,坐了下來,仰着頭,凝視着他。
屋裏混黑一片,又背光,吳姝根本瞧不清他的五官,可吳姝感覺得出,眼前這個山一樣的男人,一雙程亮的眼,必定是在她的身上的。
周旻在她面前tui去所有衣物,腦海中那抹布簾上的剪影,活生生地在眼前......
他壓了過來。
吳姝順勢tang了下來,周旻在她的上方虛虛地壓着,盯着她的眉眼,親她的眉眼、唇臉,溫柔虔誠,緩慢堅定。
這樣折磨人的溫柔,讓吳姝心裏像無數只貓爪子在撓。在內心深處,她是希望他粗暴對她的吧,就像剛才撕吮啃yao那般,她反而願意承受,心甘情願地承受。
而如今這般鄭重無比的憐惜,讓她的心裏有些慌。
吳姝擡起腳,chan在他的腰,絞着他往自己的身上靠,用大tui細膩的肌膚,摩挲他堅韌的fu肌。
周旻潰敗,微微用力壓着她的tui,不讓她動彈,因為隐忍,他身上散發出一種溫熱的潮濕。
周旻極力壓抑:“吳姝,你找了我就不能再找其他人,你可想清楚了?”
他在那guan口,偶爾摩挲,并不觸碰,只濃密的毛發,輕微的點撥,卻異常的敏感。
吳姝被撩得全身癱ruan,想突破那個guang口,卻求而不得,只拼命地張開嘴,打開身ti,仿佛幹涸的魚,不停地張合。
“吳姝,你想清楚了沒有?”周旻又重複問。
吳姝仰起頭,重重地yao在周旻的唇上。因為苛求,所以她予以予求地迎着他的舌頭、他的所有,嗚咽出聲,且不停地niu動着身zi,盡可能地去觸碰他。
周旻眸色一深,重重地沉jin去......
月色淺淺,清冷的夜風與落葉纏綿,卷起、抛落,又卷起,反反複複,輕重緩急,時而強勁猛烈,時而又溫柔如水。
無根的落葉,只能随着那風,在它的懷裏,飄蕩、炫舞、綻放,跳躍那從未有過的高度,低沉那從未有過的深淵,浮浮沉沉之間,嘗盡百态滋味......
半個時辰後,吳姝躺在周旻的懷裏。他弄來一張棉毯,墊在兩人身xia,吳姝蓋着自己的鬥篷,又被周旻摟着,不算冷。
周旻的胸膛胳膊上,一層瑩亮的薄汗,兩人都沒有說話。
周旻有一下沒一下地摸着吳姝的手臂,吳姝聲音慵懶地唔了聲,像只吃飽了的貓兒,不過看着像吃撐了,傻得一動不動。
周旻笑道:“怎麽了,剛才不是很兇悍?這會慫了。”
吳姝眉心一蹙,掙紮了一下,單手撐起來。
周旻又笑:“怎麽了?這麽看着我。”
吳姝盯着周旻認真地看了幾個瞬間,“能不奇怪嗎?以前沒聽你用這語氣說話,也很少見你笑,今晚你都笑了幾次?”
“幾次?”周旻挑眉。
“啧啧,就是這樣。”流裏痞氣的聲調,再配上一臉調侃的笑容,她像是第一次認識這樣的周旻。
周旻:“你傻不傻。”
吳姝還真有點傻,周旻笑時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爽朗中帶着點青澀,青澀裏又帶了點深沉,“我覺得你長得好看哩,尤其是笑的時候。”
周旻伸手在她的頭頂上胡亂地揉了幾把,吳姝本來就亂的頭發就更亂了。“你當初勾着來撩我,不是瞧着我好看嗎?”
這女人想撩誰不撩誰,是不是因為好看,她可以自己承認,也可以女人之間聊,但是在男人面前,多少面子都有點挂不住的。
吳姝賴道:“誰撩你來着,是你總跟我作對,想引起我的注意吧。”
周旻笑了笑,不跟她争這個問題。
朦胧的視線下,他的笑容更加迷人,吳姝又開始魔怔了,有些懊悔當初只看上了他雄壯的身材,卻不想本就英隽的五官,如此光彩奪目,甚至比徐文林要好看上許多。
“小se魔!”周旻刮了刮她的鼻子,替她把鬥篷往上拉了拉。
吳姝警告:“周旻,以後只許對我笑,不準對別的女人笑!”
聽着霸道,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周旻忍不住悶悶笑了起來,震得旁邊的吳姝也跟着輕微微地顫抖。
笑了一會兒,他才停下來,沉聲道:“好。”
吳姝狡猾又滿足地笑了。
周旻:“今晚為什麽要找徐文林。”就算她算準了他會來找她,若是他真的被她氣走了呢?
周旻兩眼炯炯,沒帶過多的情緒。
他會問不奇怪,吳姝拉了拉xiong前的鬥篷,坐直身。
她看着他,“我剛才給了徐文林一張景山的草圖。”
景山,天山龍?周旻凝神,須臾後:“你想借徐文林的手報仇?”
他凝神屏息認真思考的模樣,真的很迷人,吳姝搖了搖頭,“算不得報仇,徐文林有沒有本事掃除天山龍,不是一張地圖能決定,但若成了,我的作用就不一樣了。”
吳姝的神色有些冷,雖然這不是對他,周旻心中仍有疑問:她和徐文林之間,成了什麽?
吳姝柔聲道:“我知道你心裏想些什麽,徐文林對我只有占便宜,沒有情義,現在也只剩下交易。”當然,吳姝當初的“演戲”她不會提,更不會承認。
“吳姝,有時候真看不透你。”周旻如是說。
吳姝:“那不是挺好,看透就沒意思了。”
你不也一樣沒讓我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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