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城主大概聽明白了路珞珈的話。他問沈沉:「這位路先生說的是真的?你是起死回生的?」
沈沉點點頭。「死了,活了。」
王芳想,這人竟然說了四個字的句子。而且她竟然還聽懂了。
城主大駭。「不久前,我們是發現很多地元人被脫水變成了皮,廢棄在荒郊野外。聽說很多人都傷心欲絕的埋葬了親人,舉辦了葬禮。今天,你們送來我地元城丢失了半個月的護衛隊,我以為也就只是知道他們的下落,路先生,如果真的如你們所說,這人皮注水還能活,那麽,他們就都沒死?」
路珞珈說:「城主不妨一試。」
王芳這時候得意洋洋的想,我們是發現新大陸的第一批人嗎?
城主慌忙派人挑水進來,幾個随從馬上用扁擔挑了很多大桶的水。城主問:「這注水,有什麽要領嗎?」
路珞珈說:「不如讓我的夥伴們來演示下。」說完給骨架子和卓瑪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就拿起一具人皮,找到頭頂的洞,把水灌了進去。
沈沉學着他們的樣子,拿起另外一具人皮,也朝着頭頂的洞灌水進去。如法炮制,地元城其他大殿裏的人也紛紛開始注水。
水煮滿成人形以後,骨架子不知道怎麽封口了。沈沉是螢火蟲幫忙封的口。其他人呢?而且這裏沒有螢火蟲啊。
骨架子捏着那人的頭上的洞,卻發現那人自己動了,原來他是在自我生長呢,速度驚人,不一會兒頭上的口子就封上了。那人活動了一下,也是看看四周,看到了地元城主,慌忙跪下作揖。
「城主在上,請受小人一拜。」
其他的被注了水的人皮紛紛跟着跪了下來。不一會兒,大殿上三十四個人全部跪了下來。
随從們和路珞珈們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王芳悄悄靠近路珞珈:「你不是說要找個女的給我觀察嗎?這護衛隊,全是肌肉男啊。」
路珞珈囧的不成樣子:「肌肉男有什麽好看?你給我把眼睛閉上。」
Advertisement
城主說:「快,把衣服給他們穿上。」
随從們馬上去給大家取衣服。不一會兒,大家都穿上了衣服,路珞珈一直盯着王芳,王芳興奮地左看右看,就像在觀光。
骨架子看到一堆白花花的身體,有點害怕,一個估計還能搏鬥下,兩個自己肯定死翹翹了,希望他們沒人發現石棺裏那些石頭被我拿走了。
卓瑪很純潔的看着他們。什麽想法也沒有。
城主說:「除了隊長和副隊,其他戰士們回去休息吧,你們受驚了,改日我為你們舉辦歡迎會,歡迎你們回家。」
大廳上剩了沈沉、副隊長、路珞珈一行人。
城主說:「副隊,我命你将事情來龍去脈講一遍。」
看來這沈沉平日就不善言辭。
副隊說:「是,城主,多謝英雄們救命之恩。是這樣的,我們城北二隊那次出發以後,繞城巡邏,卻發現了異常的情況。咱們地元城一向自給自足獨善其身,地元人一輩子也沒遇到過什麽外城人。但是那天我們在城外荒地裏似乎看到了人影。裝扮就不是地元人的樣子,我們巡邏隊于是就一起跟上了,誰知越跟越遠,于是我拍了兄弟回來通風報信,但是過了很久,我們在路上就遇到了那個兄弟的屍體,準确說是那個兄弟的皮。」
沈沉說:「回家埋。」
副隊說:「是的,我們本打算帶他回家埋葬他。誰知我們怎麽也走不出那個怪地方,沒多久我們就感覺越來越無力,後來就不省人事了。一覺醒來,就是今天了。」
路珞珈問:「中途你們沒發現什麽異常嗎?你們一直跟着人走,後來人不見了是嗎?」
沈沉點點頭。
「那你們有沒有吃什麽東西?,或者喝什麽水?」路珞珈繼續問。
沈沉搖頭,副隊也搖頭:「我們什麽也沒吃沒喝,從我們出去到後來迷迷糊糊暈過去,可能也就一個時辰時間。」
「這麽短?」路珞珈皺皺眉頭。「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城主說:「路先生請講。」
路珞珈說:「有人明擺着想要引你們去某個地方,然後你們到了那裏就可以集體昏迷,我猜是吸入了迷藥。你們都昏迷後,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将你們脫水放進了石棺。」
城主問:「哪些人會是什麽人?他們怎麽知道脫水這種做法?而且,為什麽還把脫水以後的屍體收集到石棺中?」
路珞珈本來想透露一些細節給城主,但是他想了想,沒有多言。關于石棺還有石碑,還有埋葬的土很松等等細節,路珞珈自己也沒想清楚。骨架子、王芳和卓瑪都很識趣,完全以路珞珈為中心,不多說一句話。
路珞珈問:「你們北二隊一共三十五名隊員嗎?」
沈沉點點頭。
路珞珈說:「都安全回來了,那就好。」
不多一會兒,外面有随從來報:「城主,好多城民聽說注水能複活,紛紛把自己家埋葬沒多久的人皮注了水,聽說都活過來了。」
城主說:「派人去統計,有多少人注水活過來了。」
「是。」随從答完火速退下。
沈沉開心地笑了:「都能活。太好。」
城主也十分喜悅。路珞珈問:「最近,地元城多了很多人皮?」
城主說:「沒錯,最近有消息說,很多人出城後變成了人皮,有些人皮被撿回來了,大家都以為他們死了,下葬了。現在好了,原來都能活。」
路珞珈問:「以前沒有這種事嗎?多久前開始的?」
城主說:「大約三周了。」
副隊說:「這下好了,原來大家只是脫水了,注水就能重新活。咱地元人生命力頑強生生不息。」
城主讓沈沉和副隊先下去,自己要和路珞珈再聊聊。待他們走後,城主邀請路珞珈上座。
「路先生,你救了我們地元城,不知該如何謝你。」
路珞珈說:「城主客氣了,我與夥伴也只是恰巧幫了你們一個小忙。請不要多禮。我們還要趕路呢。」
城主說:「路先生将要到哪裏去?」
路珞珈說:「實不相瞞,我來此地是為了看病,人皮注水真是陰差陽錯,希望城主不要對我有什麽誤會,聽說地元城多年沒有外人進入,不知我們有沒有冒犯。」
城主說:「我感謝你們還來不及。不過路先生,恕我多言,你們這一行外人行走在地元城很難不引起注意,說實話,我心中的也有疑慮,這注水的法子你們掌握了,那你們會不會就是脫水的人。如有冒犯……」
路珞珈說:「城主所念乃人之常情。我要是你,也會這麽想。不過恰恰我我此時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城主說:「我還是願意相信路先生,路先生,你說你來治病,請問你的得什麽病?」
路珞珈從口袋裏掏出祖母綠。路珞珈說:「我的病和這塊祖母綠有關系,請問城主知道這東西嗎?」
城主說:「這東西一看就是個好寶貝。說來慚愧,我地元城比較貧寒,人們勤勞耕作但是也僅僅就是夠吃穿用度,所以我城兵士不足,一旦有外族入侵,恐怕全城要陷入危機,所以我們現在正在努力發展城中的經濟,希望能壯大軍隊。」
路珞珈問:「外族是什麽?」
城主說:「最近春旗人和我們有了些往來,在你們來之前我剛接待了春旗的使者,春旗城發展的比我們好很多,聽說城主收集了很多寶貝,好像他也收集祖母綠。」
路珞珈笑笑:「城主可以放我們去春旗嗎?」
城主也笑了:「路先生說的嚴重了,我相信路先生,這樣吧,春旗使者也要回去了,不如你們一起走。也省的找向導了。今晚我先安排你們住下,明天一起出發好嗎?」
路珞珈一行人出去以後,城主旁邊的一個随從吧嗒吧嗒的靠近了城主,悄生生的說:「城主,你真打算就這樣放他們走了,他們掌握了這注水的技術,不會出去到處散播吧,要是有心人聽到了,難免節外生枝啊。」
城主說:「我相信他們只是恰好知道了怎麽注水,關于怎麽脫水,估計他們還不知道,我們要加快調查的步伐了,到底是誰在給我們地元人找麻煩,還有那幾個春旗使者。他們能不能把正确的信息帶回春旗,我也有些擔憂。」
璐珞珈、王芳、骨架子、卓瑪,四人終于在地元城裏面吃了一頓好飯,與其說是好飯,倒也不是什麽山珍海味,大魚大肉,只是這幾天他們連續都在吃面包和壓縮餅幹,一頓熱氣騰騰的飯,幾個炒菜一碗湯,對他們來說就已經是很好的晚餐了,吃飽了以後,他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沈沉給他們安排的住處,想不到這沈沉雖然寡言少語,但是在城中的地位卻不低。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