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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穿越之我收租養你啊gl

作者:六月天晴

晉江2019-07-01完結

文案

張謹言:楚晨我可是奉旨和你成婚的。

楚晨:那你和我談戀愛莫非也是奉了旨?

有興趣的,先動動小手收藏吧,謝謝。

現代連載:轉角撿到愛

秦琴正做着小生意,卻被一個小屁孩

兒搶了,還直言要搶回去做媳婦兒!

秦琴當時聽到,呵呵一笑。沒成想,看着柳一一一天天長大,秦琴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柳一一沒想到在天子腳下,竟有人敢像她一樣,做出強搶民女之事,她當然不同意了,一拍馬,把人搶了。

蘇挽:“登徒子!離我遠點!”

柳一一摸摸鼻子,這冰山美人,自己還是離得遠一點吧。

當蘇挽發現自己有點喜歡柳一一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喜歡上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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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一:“顧潇,我做你良人可好?”

顧潇害羞的點點頭。

顧潇想不到是,這個自己一心認定,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卻是個女子。

內容标簽: 布衣生活 喬裝改扮 穿越時空 種田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柳一一 ┃ 配角:秦琴,蘇挽,張謹言,楚晨,顧潇,按先後出場順序。 ┃ 其它:gl,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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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上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此文女主角柳一一,哦不,原名應是柳依依,出生的時候,像電視劇上演的那樣狗血,在面臨保大還是保小的問題時,柳一一的老爹堅決果斷的放棄了她。

穩婆聽到回答,有些詫異,又看看一臉蒼白的柳夫人,便心中了然,如此美人,也着實讓人難以割舍,剛彎□□便被力竭的柳夫人抓住了胳膊,直抓的手臂生疼,又聽她一聲嘶喊:“望老爺好生對待我們的孩子!”

穩婆正想說話,就被一聲嘹亮的哭聲打斷了,看着已經昏死過去的柳夫人,穩婆心想,方才在門外,自己跟柳老爺的對話,她當是聽到了的。

一個母親拼盡自己的全力來換取自己孩子的出生。

穩婆心有感觸的搖搖頭,動作利落的剪完臍帶,抱起小小一團的柳依依,眼睛眯笑:“你将來定是個有福氣的。”

門外的柳老爺破門而入,連一個眼神都沒舍得給柳依依,直奔柳夫人床塌而去。

穩婆看着泣不成聲的柳老爺,原本要遞出去的手又默默的收了回來,利索的給孩子清洗了一番,再用襁褓裹好才出聲道:“恭喜柳老爺喜得千金。”

聞言,柳老爺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接過孩子,眼淚又啪啪啪的掉個不停。

穩婆看着眼前的畫面也心有戚戚。

“柳老爺,請節哀吧。”

柳老爺擦擦眼淚,聲音嘶啞。“有勞了,去找柳管家拿賞錢吧。”

穩婆臉上一喜,便告退了一聲。

畢竟柳家是鎮上大戶人家,賞錢定是不少。

小白菜啊…地理黃啊…

剛出生啊…沒了娘啊…

這段旋律一直在柳一一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柳老爹看着眼前不哭不鬧的柳一一,終是展開了一絲笑顏。

柳一一看着眼前那張放大的臉,默默的閉上了眼,她有些擔心長大以後自己的長相了…

柳一一忽得又睜開眼睛。“不對,我心這是有多大!為什麽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胎穿這件事,而是自己以後長相問題呢?”

柳一一很想看一眼自己的娘,只是掙紮了好半天都沒能如願。

柳老爹再次把柳一一的小手裹進襁褓中,嘴裏還說着:“真是個不安生的小家夥。”

柳一一心裏翻個白眼,算了,還是不做無謂的掙紮了。

柳老爹祖上幾輩都是地主,沒讀過什麽書,只收租。

柳夫人的爹曾是一個舉人,因京中某起案子受到一些牽連,便被去了功名,後來為了遠離事非,才舉家來到柳老爹生活的這麽一個偏遠的鎮上。

柳老爹看着熟睡中的女兒,取什麽名字呢?可真是愁人。

柳老爹走進書房,看着滿室的書籍,這還是當時随着柳夫人一并嫁過來的。

柳老爹感傷之餘,随手拿起了書桌上自家夫人未寫完的詩詞,入眼的便是這句: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柳老爹心中一喜,也未做他想,只說孩子終于有名字了。

“可是我現在叫柳一一,并非柳依依呀!”

看着眼前已經三歲了的柳一一,柳老爹沉默了。

柳一一想了一下又說:“柳依依名字太女氣了,所以才叫柳一一?”

柳夫人走後,柳老爹心中一直有個心結,他必須要親自去解開,只是有些難,自己若出什麽意外…一一以後沒人照看,若是一一頂着個男子身份,倒也好過些吧。“假如爹哪天不在了,你要聽柳管家的話,凡事多與他商量,不可任性而為,倘若以後不想以男子身份生活,也可恢複女裝,不管将來你如何選擇,爹都支持你,總之,爹只希望你這一輩子都是開開心心的。”

柳一一也正了神色。“爹您這是何意呀?”

柳老爹連忙擺手。“爹沒別的意思,一一肚子餓不餓?”

這話題轉移的不要太明顯!

柳一一狐疑的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什麽破綻,這才放下心思。

對于一個只喜歡女孩子的柳一一來說,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嫁人的!

畢竟柳一一可是立志當上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大好青年呢。

作者有話要說: 柳老爹:作者菌你個小兔崽子,我不配有名字的啊?我不要面子的?

柳夫人:我都沒有名字,你配個毛線?一邊玩泥巴去!

柳老爹:……

穩婆:我說什麽了嗎?我連個姓都不配有!

柳老爹(柳夫人):泥奏凱!

穩婆:告辭!

萬事開頭難,就這故事的開頭,我就修修改改n多次,一開始我本想走歡脫路線,寫完以後自己讀着又感覺好白癡哦,大家應該也不太會喜歡看,但又不想寫那種一本正經,比較沉重的文章,我個人覺得無論小說中還是現實生活中,不管多痛苦,都要以樂觀面對,做人嘛,最重要的是開心咯。

所以,決定還是稍微加些诙諧幽默的成分吧。

☆、曾經我也是一顆多情的種子,奈何下了一場暴雨被淹死了!

柳一一背着個小手閑庭信步,身後跟着幾個家仆亦步亦趨,柳一一幾次抗議無果之後也懶得說了。

柳老爹為了能讓柳一一更好的做個富二代,能更好的出去裝逼,自己只能苦逼的出去做生意賺錢了,雖然這不是柳老爹的原話。

柳一一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老爹別說了,意思我都懂,您就安心的去吧!”

柳老爹感動的擦擦眼淚,我家孩子果然很懂事!

柳老爹出行在即,便安排了幾個家仆婢女,整天身前身後照看着,畢竟柳一一還是個三歲的熊孩子,且是家中獨苗,必然要仔細看着,可別出個磕磕碰碰的,柳老爺又該心疼的抹眼淚了。

“小少爺,您要不要休息會兒?”

柳一一揮揮衣袖,後面自然又跟着一幹人等,走到一處涼亭中,婢女甲很識相的擦擦石凳。

“我累了,大家也歇着吧。”

婢女乙很自然的拿出一份點心一份果盤。

“小少爺,你為何每日都要圍着院子閑轉呢?”

“吃太多,消消食罷了。”柳一一可不想長成一個小胖子啊…自己以前三歲的時候在幹嗎?看看庭院中的土若有所思,莫不是在玩泥巴?

“小少爺也到了啓蒙的年歲了,老仆便給您尋了個夫子回來,聽說還是已巳年中的秀才,人已在前廳候着,小少爺沐浴更衣一番,便随老仆過去一見罷。”

柳一一回過頭看着神出鬼沒的柳管家拍拍小胸脯。

“柳伯您走路沒有聲音的啊!”

柳管家掩嘴輕咳一聲:“小翠吩咐下去,小少爺要沐浴更衣。”

小翠登時開開心心的跑開了。

柳管家看着前面背着小手的柳一一,這自家少爺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有些發愁。

柳一一趴在婢女的肩膀上,露出門前幾顆小白牙說,“走吧,可別讓夫子久等了!”

婢女幫柳一一打理好衣襟,發現并無不妥之處,便牽着柳一一的小手去前廳見客了,剛一入廳,柳一一便看到一個做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坐于客位,柳管家坐于一旁倆人相談甚歡的樣子。

柳管家擡眼看到柳一一過來,便擱下茶盞恭敬的立于一旁介紹道:“此子便是吾家小主,以後有勞夫子好生教導。”

那位年輕的夫子不經意的打量了柳一一幾眼,禮貌回道:“哪裏哪裏,柳管家客氣了。”

柳一一大步從容的走上前,有樣學樣的拱手說道:“小子柳一一,見過先生。”

這第一印象不錯,年輕夫子臉上露出贊美之色,此子可教也!

讓柳一一讀書她內心是拒絕的,只又想到随便讀讀,認識字就可以了,只是…柳一一很沒很苦逼的默背着書裏的內容,只嘴犟的說着:“我才不是怕被夫子打手心,而是這麽大的人了還被打手心就真的太丢人了。”

柳一一苦逼的上學生涯又開始了。

我要喝牛奶!

柳一一突然想到,現在可不是演電視劇,女主只要紮起頭發,套上男裝,所有人就眼瞎的愣是認不出她是女人!

柳一一想把她的身高後天彌補一下,雖然她看着自家老爹的身量,知道自己應該也不會太矮。

時間就這麽不緊不慢的過了幾個月,天氣逐漸轉熱。

年輕夫子看着無心聽講一臉厭厭之色的柳一一,也未出聲訓斥,看着她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不可謂之好,也不可謂之不好,年輕夫子如是想着,該有的童真還是不可或缺的。

沒娘的孩子總是莫名教人憐愛的。

年輕夫子想到自己同樣沒有母愛的小女兒,看着兩人年歲相當,便想着明日把自己女兒也帶來罷。

當年輕夫子跟柳管家提議的時候,柳管家一臉歉意表示:“是某思慮不周,這便騰出一所宅院供夫子父女同住罷。”

“在下不是這麽個意思,柳管家你誤會了,在下只是為貴公子的成長着想。”

柳管家還是一副,夫子不必多言,某都懂得表情。

次日,柳一一看着眼前的小團子,簡直不要太高興!

小團子被柳一一炙熱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年輕夫子只微微一笑便把自己女兒從身後拉了出來,柔聲教導着:“來跟一一哥哥問好。”

小團子扭扭捏捏的,很不情願的糯糯叫了一聲:“一一哥哥好。”

聽着那糯糯的聲音,柳一一心花怒放,一雙狼爪抓住人家的小手。“小團子妹妹好!”

小團子?

年輕夫子輕咳一聲。“這是小女芷兒,與小少爺同歲,便想着帶來與小少爺做個伴兒。”

柳一一一雙狼爪絲毫沒有覺悟,摸着人家小姑娘的手暗自感嘆,真好啊!哪兒哪兒都好!“夫子有心了,一一很是歡喜!”

柳一一牽着人家小姑娘的手,分外豪氣的說道:“芷兒妹妹,我要向全世界宣布,這個學堂已經被我承包了!”

???

自此,柳一一便開始跟小團子一同進學的苦逼生活。

“小團子妹妹!快看我給你帶了什麽好吃的!”

周芷聞聲歡喜的放下手中的毛筆,小短腿跑的飛快,在門外張望了許久,才看到堪堪走到院門口的柳一一。

周秀才看了門外一眼沒有出聲。

柳一一神秘兮兮的從懷裏摸出一個油紙包塞到了周芷手裏。

看着嘴巴塞得鼓鼓的小團子,柳一一吧唧一口親在了她的臉上。“小團子妹妹好可愛哦,咱們去前院玩吧。”

周芷被好吃的收買了,就這樣,被柳一一拉去了前院。

“周芷妹妹,咱倆成親吧。”

“成親也是好吃的嗎?

“對呀,成親可好吃了。”

“那咱倆快成親吧。”

柳一一又是吧唧一口。“我親過你了,咱倆就算是成親了。”

周芷也吧唧親了一口柳一一。“騙人,一點都不好吃。”

天色漸暗,柳一一把周芷送回了後院,周秀才上下打量了一下渾身髒兮兮的倆人也未做聲,只是看着柳一一的眼神如刀子似的…嗖嗖嗖…

柳一一有點心虛的告退了一聲。

周秀才邊給周芷換衣服邊諄諄教導道:“芷兒是個女孩子,男女授受不親,除了你夫君,以後再不可讓任何男子親你,知道嗎?”

“嗯,芷兒知道了。”

時光不緊不慢的過着,一轉眼又過去了三五載,這幾年柳老爹也回來過幾次,看着柳一一身上那點書卷氣,十分欣慰,真是越來越有柳夫人的影子了!一時沒忍住熱淚盈眶。

柳一一哄好自己的老爹,聽着他講述外面的趣事,心裏也有點,不!安!分!什麽時候她才能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啊…

世界那麽大,我想去看看,奈何年齡限制了我的步伐,再見!

話說回來了,柳家祖上沒做過生意,直到柳老爹娶了柳夫人之後,聽她講述以前在京中的舊事,才動了從商的心思,直到柳夫人去世,更加堅定了他要去京城從商的決心,他總想去柳夫人生活過的京城看一看,或者是去看下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柳一一跟柳老爹揮手告別,嘴裏還不停念叨着:“老爹下次回來一一就長大的了,一定要記得帶一一一塊去京城喲。”

柳老爹摸着她的小腦袋瓜子但笑不語。

柳一一再去喊周芷出去玩,都被她課業繁多為借口,嚴詞拒絕了,柳一一心中很是郁卒。

趁着周秀才不在家,柳一一硬拉着周芷問道,“芷兒妹妹,你為什麽都不跟我親近了。”

周芷拉着自己的衣角有點局促不安。“沒,沒有啊!”

“真的沒有?”

“我…我…”

看着眼神閃躲的周芷,柳一一用手擺正她的臉。“看着我的眼睛說。”

周芷慌亂的掙開鉗制。“我…我去看看爹爹回來沒有。”

柳一一把想要逃走的周芷按在書桌上,慢慢壓低身子。“芷兒妹妹,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親你了。”

“我…”

“柳一一!”

糟啦!柳一一起身整整衣襟,開口想解釋些什麽,在看到周秀才吃人的目光後,又識相的閉上了嘴。

翌日。

柳管家看着眼前來辭行的父女二人,有些不解。

“周某和小女在柳家叨擾甚久,着實過意不去,貴府公子聰慧異常,周某已無力再教,望另請高明,告辭!”

柳管家還未多做挽留,周秀才父女倆便揮揮衣袖不帶一片雲彩的走了。

當柳管家告知柳一一此事時,柳一一心思一沉,莫不是因為昨天的事?

“少爺莫慌,過些時日老仆再去請一位夫子回來。”

柳一一翻個白眼,這書誰願意讀誰,她是不願意再讀了。只嘴上卻說道:“不勞柳伯費心了,讀書的事,以後且看吧。”

柳管家聽後也暫且歇了這個心思。

我現在就想做一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二世祖,誰都不要阻擋我的步伐!經過此事,柳一一想徹底的放飛自我。

“爹爹我們為何要離開柳家呀?”

“他們柳家我們高攀不起呀。”

“那為什麽要離開這個地方呢?”

“芷兒是舍不得嗎?”

“有一點…”

“芷兒喜歡柳一一嗎?”

“喜…喜歡的…”

“芷兒年幼,不懂爹爹的苦心,等芷兒長大了自然就會明白的。”

“嗯,芷兒聽爹爹的。”

從見到柳一一的第一眼,周秀才就覺得她與衆不同,加上多年相處,更加确定她不是能安生的主。

柳家有錢,柳一一長的又俊俏,小小年紀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周芷心思單純,周秀才可不想賠上自己女兒一輩子的幸福。

唉…

作者有話要說: 年輕夫子:我不姓年輕,我姓周。

作者菌:誰允許你自己加臺詞的?

柳管家:我就笑笑不說話,反正我還有個姓!

芷兒:所以我是姓周了?

柳一一:還是叫小糯米團子可愛!

芷兒:滾!

柳一一:好的!再見!

家仆婢女:我們被稱為甲乙丙丁有說什麽了嗎?

小翠:不,我有名字的!

家仆婢女:滾!

小翠:好的!再見!

柳一一:我看看有多少人把周芷看成周芷若的…

周芷:作者菌你去屎,為什麽給我起這樣的名字!

作者菌:有名字都算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你看一下你樓下!

柳老爹:歐耶,我還客串了一把!

柳管家:老爺我都沒跟你說上話!

周秀才:柳老爺我要跟你打小報告,沒想你家公子是這樣的公子…

柳一一:面無表情

☆、把這個小姐姐搶回家!

“甲乙丙丁!小少爺帶你們出去玩咯!”

自從柳一一立志要做一個欺男霸女的二世祖以後,每天到點就領着身後幾個小跟班上街四處晃蕩,看到女孩紙就調戲一哈,看到不順眼的人就吊打一頓,吃霸王餐不讓走?直接把人家店給砸了!

這種生活簡直不要太爽!如果忽略掉身後家仆偷偷賠給人家雙倍銀子的話!

當然這些柳一一是完全不知情的!

“一家小面館?這家好像吃過了,要不再換一家?”

不等柳一一擡腳離開,店老板就眼尖的看到了,還異常熱情的招呼着:“柳少爺快快裏面請!”

難道是我上次砸的太夠狠?還是自己演的不夠壞?果然演技太差,惡霸的形象演的還不夠深入人心!

柳一一剛坐下,喝了口茶水,店老板就笑眯眯的上前問道:“柳少爺您看,您是現在砸還是吃完再砸?”

這又是幾個意思?!

真是嬸可忍叔不可忍!柳一一拿起手上的茶杯摔了出去。

“柳少爺給。”

柳一一看着店老板遞上來的茶壺,有點犯難啊…

“柳少爺?”

柳一一把茶壺拍在地上,還順手把桌子掀了。

店老板看着一地的碎片,臉上笑意更甚!

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坑?難道是因為我表情不夠狠?

看着還在發呆中的柳一一,店老板又趁機抱了一壇酒過來。

衆人看看酒壇,再看看柳一一眼神仿佛說着:“砸它!快砸它呀!”

柳一一看着大家熱切期望的眼神,試探的伸出手又收了回來,衆人的眼神也跟着她的手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柳一一毫不懷疑,若是她不砸,大家就會對她很失望。

“真是莫名其妙!恕本少爺不奉陪了,告辭!”

一般壞人走之前不是還得放兩句狠話嗎?想到此處,柳一一又折了回去。

“今天本少爺爺就先放過你,明天……”

家仆甲遞銀子的手還沒收回來,店老板拿銀子的手也沒收回來。

柳一一心想,我此刻是不是該說些什麽?

家仆甲也心想,我此刻是不是也該說些什麽?

店老板利索的把錢塞進腰間一臉谄媚的說道:“小店随時恭候柳少爺大駕,歡迎來砸。”

柳一一嘴角一抽,狠狠的瞪了家仆甲一眼,看你幹的好事!

柳一一甩掉n多個店老板的鹹豬手之後爆發了!

“我前腳把人家店砸了,你後腳就把錢給人家賠了,你說說看,哪個惡霸是這樣的?”

家仆甲不敢回答,只得用眼神回應=_=:我們就是這樣的惡霸呀…

柳一一繼續瞪o o:我要做真的惡霸懂嗎!

家仆甲=_=:可少爺您明明就不壞,為什麽要做惡霸啊…

柳一一狠狠的瞪o o:別說了!我就是要做惡霸!

家仆甲=_=:可是您一點都不像惡霸啊…

柳一一揉揉瞪的生疼的眼睛,不想再跟他用眼神交流。

“下次不準再賠錢了!”

家仆甲=_=:可是我做不到啊…

柳一一冷哼一聲。算了!我去強搶民女好了。

柳一一在大街上逛了許久,也沒看到合适的人選,不僅出了一身汗,還口幹舌燥,好氣哦!

“我們去前面茶棚歇歇腳。”

看來電視上演的纨绔子弟一出門就會碰到美女可調戲的戲碼,根本一點都了科學!

柳一一往桌子上一趴,用手擦了下桌面,還挺幹淨的。

一衆家仆看着自家少爺蔫不拉幾的狀态互相傳遞了一下眼神。

”少爺您看這太陽高照,烈日炎炎的,不若我們先行回府,明日再出來可好?”

“對呀少爺,也該到用膳的時辰了。”

“閉嘴!”真是聒噪!

“沒看你們家少爺我都快被渴死了?”柳一一連翻個白眼都懶得翻了。

“少爺,小甲知錯了,這便去給您叫茶水去。”

小甲?誰?

“老板娘生意可好?同往常一樣,一壺茶,一盤點心,有勞了。”

這又是誰?

柳一一好奇的回頭看去,只見一身着長衫的男子在她身後落座,年齡二十出頭,長的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看樣子确實像個讀書人,柳一一随意打量了一眼便失了興致。

看樣子應是這裏的常客,亦或者跟老板娘也是相識的。

老板娘?女的!柳一一立馬來了興趣,一雙賊眼四處觀望,果然看到一個穿半臂衫的年輕女子,一手提着茶壺,一手端着點心,長相不是很出衆,勉強能算上是小家碧玉,總體來說還不錯。

老板娘彎腰放下手中的吃食,把額前不聽話的碎發挽于耳後,跟那書生随意攀談了幾句,說的什麽柳一一沒聽清。

老板娘走到柳一一這桌,低頭看了一下癱在桌子上的人,剛好撞上柳一一那毫不避諱打量的眼神,嫣然一笑之後又快步招呼客人去了。

我收回剛才的話,雖然給人第一感覺不是很出衆,但勝在耐看呀,剛才沖我笑的真好看!

“少爺,茶來了!”

“不喝了,把她搶了吧!”

不喝了?搶什麽?

柳一一一腳把還在懵逼狀态中的小甲踹了出去,故作很大聲的說道:“快去把那老板娘給本少爺搶了!”

那書生一聽,居然有人膽敢在光天化日下搶人!更不可思議的是,竟然還是一個小孩子?

衆人瞧了柳一一一眼,果然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任性!

小甲拍掉屁股上的小腳印有些作難。“少爺,這林氏是個寡婦啊…”

衆人聞聲,哄堂大笑,連書生都是一臉憤怒,再看老板娘臉色有些不太好。

柳一一抿了抿嘴角。“寡婦怎麽了?寡婦有什麽好笑的!”

看着一群人做鳥獸散,老板娘诶了一聲,“還沒付賬呢!”

小甲很熟練的拿出一個銀錠放在桌子上。

柳一一一副鐵不成鋼的樣子,還沒改掉這個臭毛病!

長衫書生看着瞬間散去的人,氣憤的站了起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爾敢強搶良家婦女!”

“本少爺就敢,你當如何?”柳一一揮揮自己的小拳頭。

“你們…你們…眼中還有王法嗎?”

“當然有啊,那又怎樣?你想出頭?”

長衫書生隐晦的看了林氏一眼,“我…我…我…”

小甲又熟練的拿出一個銀錠來,還給老板娘傳達了一個眼神。“老板娘您就去柳府做下客呗,我家少爺心地善良,定不會為難于你的。”

做客?心地善良?

柳府,這鎮上還有哪個柳府?長衫書生,自知惹不起,但嘴上還逞強着說:“別以為有錢就能為所欲為!”

柳一一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怎麽,你不服?”柳一一不顧長衫書生臉上的窘迫之色,講話絲毫不給人留情面又道:“怎地還不走?是想挨揍?”

“哼!”長衫生頓覺羞愧難當,再不敢看林氏一眼,氣憤的拂袖而去,嘴裏還念念有詞。“真真是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柳一一不以為然,露出一臉迷人的笑容伸出小爪,甜甜的說道:“小姐姐,跟我回家吧!”

聞聲,林氏這才堪堪收回目光,回頭就對上了柳一一那燦爛的笑顏,忽爾心中一動。“柳少爺是準備把奴家搶回家做娘嗎?”

“不是啊!做媳婦啊!”

家仆們一臉不可思議,連林氏臉上也是如此。

不知哪個看熱鬧的群衆回去喊了一聲林家媳婦被柳府的人搶去了!

林氏的婆婆心急火燎的奔着柳府而去!

這家全靠林氏做點小生意維持生計,人要是被這麽搶了去,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活?即便真的搶了去,柳府這麽有錢,多少能要點銀子也是好的。

“柳管家不好了!柳管家不好了!”

我哪裏不好了?柳管家看着一家仆氣喘籲籲的跑過來,氣還沒喘勻,便指着外面說道:“門外有一潑婦,非說咱們柳府搶了她兒媳婦!還說若是柳府今天不交人,她便要去報官!”

“在柳府門外?”

家仆忙不疊點頭,“現在人還在外面鬧着呢!”

“且随我去看看!”

那哭天搶地的聲音不等柳管家走近就震耳欲聾。

柳府幾個家仆裝作惡狠狠的樣子。

“柳府門前豈容的了你一個潑婦撒野,再不速速離去,休怪我們不客氣!”

老婦人一把撲了過去,拽着甲乙丙丁中不知誰的腿大喊着,“你們只會仗着柳府高門大院,欺負我一婦道人家,天理何在啊!

家仆們倒也沒真敢對老婦人動手,一人拽幾人拉的,就這麽在門口拉拉扯扯起來,場面看起來十分不雅。

“咳!”

柳管家忽略掉家仆求救的目光,往地上的婦人看去,發髻松散,衣衫不整,着實有些…難以入眼。

“這位老婦人,還請冷靜一下,可否告知柳某發生了何事?若真是柳府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柳府自當還你一個公道。”

老婦人松開家仆的褲子,作勢又要抱柳管家的大腿。

柳管家見狀連忙後退了一步。

老婦人一看只能作罷,只癱在地上大哭道:“剛有人說,我家兒媳林氏被柳府的人搶去了,這事你們當真不知?”

柳管家捏着胡須沉思片刻道:“我家老爺在外經商多年,已是有些時日未曾回府,再者柳府規矩甚嚴,柳某自是不會出這種欺男霸女的惡行,柳府家仆更不必說,你倒是說說看柳府還有何人能做出此事?。”

“不是你們柳府,那又是誰?這鎮上難道還有第二個柳府不成?別以為我一婦道人家,就可以這麽随意搪塞!反正我家中只剩老婦一人,大不了咱們去見官罷!”

這話吓唬一下別人還行,可這是柳府。

柳管家聞言有些生氣:“給你傳信的又是何人?可有随你一同前來?讓他出來作個證罷!”

這老婦人心中叫苦,自己哪裏還知道是誰報的信兒,只又硬着頭皮說道:“你家少爺你怎未說?”

簡直荒謬!柳管家氣的語氣不再和善。

“我家少爺才堪堪八歲之齡,且是讀過幾年聖賢書的,斷不會做出此事!你這老婦若再胡言亂語,休怪柳某将你打走!”

柳一一只聽到柳管家說要打人,前面的倒是一個字沒聽到,撥開人群,看到地上坐着的老婦人驚奇出聲:“柳伯,這是作何?怎的有個老人家在此?”

“這便是我家少爺,你可覺得她能做出強搶民女之事?”

老婦人看着年幼的柳一一,不太敢确定。

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柳伯,您怎麽這麽快就知道我搶了一個小姐姐回來?”

你說的什麽再說一遍,風太大我沒聽清!

“柳伯你怎麽了?可是身體有恙?”

怎麽好好的突然老臉就刷白了呢?

“快快快!你們扶着點,扶柳伯回去休息。”

柳管家拂開家仆的手,臉色難看的甩袖而去。

凡事沒有不可能,只有你想不到!

“婆婆!”

聞聲,衆人自動讓出一條道來,柳一一也有些懵。

老婦人不敢對柳一一如何,看着眼前的林氏,氣勢洶洶的說道:“若不是我今日尋來,你豈不是要去柳府享福去了?”

說話真不中聽。

老婦人說罷,也不待林氏開口,抓起她的手便要走。

“咳!”

老婦人沒能拉動林氏,只得大聲訓斥着。“怎麽?就這麽想攀柳府高枝?”

林氏柔聲安撫道:“婆婆您先回去,兒媳随後就回。”

老婦人聞言卻臉色一變:“我兒才去幾年?你沒能給林家留下一兒半女就罷了,如今看着柳府高門大院,就上杆子往上貼?也不知你們秦家是如何教養出來的,真是不守婦道的!”

林氏緊咬着嘴唇,斂了神色說道:“婆婆,不管您如何辱罵兒媳,兒媳都受着,只求您不要說秦家的不是。”

“之前跟那姓張的書生糾纏不清,鄰裏鄰外那些風言風語,使勁往我耳朵裏鑽,我的老臉往哪兒放?我們林家的臉往哪兒放?這麽快你這又攀上了柳府,還是這麽一個小毛孩!”

誰是小毛孩兒!這張嘴臉可真可惡!

老婦人看看林氏,又看看并無打算放人的柳一一,突然又癱在地上嚎啕大哭,還不時的捶胸頓足。“我們林家是造了什麽孽啊!老婦還有何顏面去見地下的列祖列宗啊!”

這種老套的臺詞,柳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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