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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吧!”

張謹言無奈道:“行行行,怕了你了,我帶你去紅塵閣坐坐。”

紅塵閣?好耳熟啊……

張謹言直接帶着柳一一去了私人包間,一路上好多工作人員對她倆都恭恭敬敬的。

柳一一一落座就問道:“這紅塵閣不會也是你的産業吧?”

張謹言又開始泡茶了。“對呀。”

柳一一哀嚎一聲,癱在桌子上。“張謹言,我是讓你帶我出來玩,不是來工作的!”

張謹言遞過去一杯茶,說道:“你想多了,這次我是真的帶你出來玩的。”

柳一一看着眼前的茶盞。“我們就坐在房間裏玩?不會就只喝喝茶吧。”

“紅塵閣晚上才熱鬧一些,你不是喊累嘛,那現在就先喝喝茶茶聊聊天咯。”

柳一一聞言,湊過去,賊兮兮的說:“這紅塵閣不會是青樓吧?”

張謹言一臉嫌惡的表情。“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怎麽說呢,紅塵閣就相當于現代的娛樂休閑會所,而且我們這裏只有達官貴人才可以來,而且不能鬧事,鬧事者直接都給打出去了!”

柳一一忽然一拍手。“我知道了,我說紅塵閣這麽耳熟,蘇挽是不是在這裏呀,怪不得蘇挽跟那何家公子說,有事來紅塵閣找她,那家夥一聽就氣炸了,原來他喜歡那蘇挽,而蘇挽又喜歡你,這紅塵閣又是這種規矩,他惹不起你,所以只能生氣咯。”

張謹言搖搖食指。“錯,他不是惹不起我,你以為這紅塵閣我罩着的?明眼人都知道這背後是當今聖上撐腰的,誰惹得起?”

張謹言說完又壓着嗓子在柳一一耳邊說道:“這是專門為聖上搜集情報用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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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後臺硬,就是叼!

“看你這麽無聊,我去讓人把蘇挽叫過來,咱們聊聊天,培養一下感情,我看你倆之間貌似有些誤會。”

柳一一連忙擺手。“你可別,我可不想跟她培養什麽感情,我們倆互相看不順眼,你可別給我添堵了。”

張謹言莞爾一笑道:“你以為我會信?不喜歡人家,昨天關心人家那麽多做什麽?”

“我真的沒有喜歡她啊!”

張謹言無視柳一一的話,只對着門外說了一句。“請蘇姑娘過來吧。”

柳一一狠狠地瞪了張謹言一眼,不再吭聲,這怕是越描越黑。

張謹言一到紅塵閣,蘇挽便知道了,現在又傳信讓她過去,她心裏有些歡喜,還特意梳妝打扮了一番。

只是當蘇挽推開門,看到房內的柳一一,瞬間心情又不好了,語氣不善的說:“你怎麽在這裏?”

柳一一沒好氣的切了一聲,也不搭理。

張謹言只得打圓場。“別在門口站着了,快些進來吧。”

蘇挽只得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态,走了進來。

張謹言看看互相不搭理的兩人,氣氛莫名有些詭異。

張謹言給蘇挽添上茶水,開口道:“我跟你們鄭重介紹一下,蘇挽,這是柳一一,我二弟。”說完又對着柳一一說道:“這是蘇挽,我妹妹,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們之前若是有什麽不愉快的,也希望看在為兄的幾分薄面上,就此過去吧,往後誰也不可放心上,你們以為如何?”

蘇挽跟柳一一同時出聲:“誰跟她是一家人!”

張謹言尴尬的咳了咳,看着沒反應的柳一一,又咳了一聲。

別咳了,我聽到啦!柳一一不情願的伸出手。“蘇挽,我們握手言和吧。”

蘇挽沒理會柳一一伸出的手,只端起眼前的茶杯示意的喝了一口。

柳一一堪堪收回伸出的手,翻個白眼,也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張謹言這才言笑晏晏的說:“好了好了,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要相親相愛。”

柳一一鼻子冷哼一聲。“矯情。”

蘇挽不甘示弱回擊。“人模狗樣。”

張謹言此時好無語!

“柳一一!你若還認我這個大哥,就好好說話!”

張謹言瞪完柳一一後,又柔聲的跟蘇挽說道:“蘇挽,你若還把我當姐妹,就別再讓我夾在你倆中間為難,可好?”

姐妹!!!

聽張謹言毫不避諱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蘇挽臉上一片慌亂,連忙擡頭看向柳一一,見她沒有什麽特殊反應,才堪堪放下心來。

張謹言看到蘇挽的反應,心中也是一暖。“我的身份一一都已知曉,你盡可放心。”

柳一一得意的看着蘇挽。“她這身份有啥好瞞的,我跟她打第一個照面就看出來了。”

蘇挽淡然不起來了,心中一直想着,既然柳一一知道她的女子身份,為何之前看透自己對張謹言的感情以後,臉上只有戲谑,卻沒有厭惡的表情?更何況她還是一個男子!

“你兀自在哪兒糾結個什麽勁,這女女之間的感情在我們哪裏稀松平常好麽!”

蘇挽壓下心中的震驚,不太敢确定的問:“你們那裏?稀松平常?”

柳一一一副你真是少見多怪的表情又說道:“對呀,我們哪兒随處可見,就連我也是喜歡女人的。”

蘇挽聞言白了柳一一一眼。“你是男子,不喜歡女人莫不是還喜歡男人?”

柳一一擱下茶杯,一臉不忿。“誰跟你說我是男的了,我也是女的好不好!”

蘇挽登時瞠目結舌,看着柳一一久久不能出聲。

張謹言忽爾笑出了聲,對着還沒回過神的蘇挽說道:“她逗你的,你別當真。”

“誰逗她了,我真的是女的。”

張謹言也瞪了柳一一一下。“一一別鬧了,我又不是沒看過,你是男是女我會不知道?”

蘇挽跟柳一一同時驚訝出聲問道:“你看過什麽了?!!”

張謹言頓時一臉尴尬,重重的給了柳一一胸口一拳。“你們想哪兒去了,今天早上叫一一起床,她沒穿衣服。”說完又戳了戳柳一一的胸口。“就你這,還女人呢?”

柳一一拍開張謹言的手,揉着自己發疼的胸口。“臭流氓!泥奏凱!”

蘇挽臉上百轉千回,恨恨的瞪了柳一一一眼,惱怒道:“柳一一!好玩嗎!”

說完蘇挽氣呼呼的走了。

張謹言看着離開的蘇挽,又一臉嚴肅的對柳一一說道:“我知道你喜歡蘇挽,但是不能因為她喜歡女的,你就騙她說你是女人啊,就算她信了,她也不見得會喜歡你呀,感情這種事不能強求的。”

柳一一拍拍桌子,非常生氣。“張謹言你夠了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歡蘇挽了,以後不準你再說我喜歡她,不然我還揍你!”

張謹言口不對心的應付着:“行行行,我以後不提了。”

柳一一心中憤憤,我說我是女的,就一定是因為喜歡蘇挽嗎?還把我想成是這樣的人,真是過分!柳一一現在完全不想再給張謹言解釋自己身份的事了!

真是氣屎寶寶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柳一一:嗚嗚我真的是女人,蘇挽你要相信我!

蘇挽:來,把衣服脫了證明一下吧!

柳一一:真的要這樣嗎?

蘇挽:你脫不脫!

柳一一:好的我脫,我脫…

蘇挽:一把撲過去,把柳一一按在身下。

柳一一:你要幹森麽,你這個流氓!

蘇挽:當然是做羞羞的事情了…

作者菌:此處打碼…

吃瓜群衆:作者菌,我要給你寄刀片你信不信!

作者菌:嘤嘤嘤~不要欺負人家,人家好怕怕啊!

☆、搶地主!

“我不想再喝了,這茶葉都快給我喝白了,什麽時候才熱鬧啊!”柳一一嫌棄的把茶杯丢在一旁。

張謹言氣定神閑回着。“晚上八點,有節目看喲,你別着急,再等等。”

柳一一看看外面的天,這太陽還沒落山呢!

“我去上個廁所,真是喝了一肚子的水!”

“要不要我帶你去?”

“我自己長着嘴呢!”說完這句,柳一一氣呼呼的走了。

張謹言搖搖頭,真沒定性。

卧槽!這廁所為啥還分男女啊?所以,我是進男廁所還是女廁所呢?

柳一一糾結了一會兒,往女廁所挪了一步,想了想又往男廁所挪了一步。

“兄臺要如廁麽?”

柳一一吓了一跳,回頭一看,是一個穿長衫的書生,原來是擋到人家的道了,柳一一有些尴尬的進了男廁。

還好裏面的格局也像現代的廁所一樣,是一格一格的。

柳一一洗完手出來,不想回去跟張謹言大眼瞪小眼的喝茶,便想着四處轉悠轉悠。

沒想到這後院挺大的,處處假山環繞,亭臺樓閣的,風景真是不錯,瞧見前面有一處水榭,柳一一便想過去坐一坐,剛轉過回廊,遠遠的發現裏面有兩個人,看不清楚樣貌,只大概知道是一男一女,忽得只見那個男起身緊緊的抱了那個女人一下,便轉身朝自己這邊快步走來。

我要不要躲一下?但是我為什麽要躲呢?我就當作什麽都沒看到…

柳一一故作信步游走的樣子,邊走邊看的向水榭走去。

當那男的迎面走來時,柳一一這才看清,這不是剛才一同上廁所的書生麽!

那書生看到柳一一也是微微一愣,只當她是紅塵閣的客人,只頓了一下又快步離開了。

柳一一走進水榭,看到一美貌女子正坐着發愣,好似沒感知到自己的到來。

柳一一自然的靠着欄杆,遠遠的打量起那個女子。

膚若凝脂,色若桃李,眼神柔和,給人第一感覺就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子,一看就不像蘇挽那樣氣勢淩厲的女人。

柳一一搖搖頭,為什麽又扯到蘇挽了!

這才是我的菜呀,啧啧啧,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又見那女子一臉失望落寞,眼淚忽的就湧了出來,她自己還恍然不知的,任憑眼淚啪啪的往下掉。

我的天啊!我這是經歷了什麽?難道親眼目睹了一場,渣男抛妻記?

柳一一慢慢挪過去,遞出手帕,柔聲的說道:“姑娘是有何傷心事?快快擦擦吧。”

聞聲那女子才回過神,看着眼前一臉擔憂之色的柳一一,再看看她手中的手帕,方才反應過來自己不知何時竟是淚流滿面,且又被外人看了去,頓時羞紅了臉,用手随意擦擦眼淚,便噔噔的跑開了。

柳一一頓覺無趣,一路上晃晃悠悠才又走了回去。

剛一回去,張謹言就打趣道:“你這上個廁所上這麽久,我都以為你掉茅坑了

,差點差人去廁所尋你了。”

柳一一翻個白眼。“你可閉嘴吧。不過我剛才看了一場戲倒是真的。”

“戲?什麽戲?”

柳一一皺着眉頭想着。“應該是男女分手的大戲。”

“嚯!沒想到你還有這癖好。”

柳一一沒好氣的說:“你想哪兒去了,我可沒有聽牆角,是在我眼前上演的,我又不瞎,自然看得到。”

張謹言呵呵一笑。“你又想哪兒去了,我可沒說你聽人家牆角,我只是說你還有看戲這個癖好呢。”

柳一一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張謹言,沒想到看你外表一本正經的,耍嘴皮也這麽溜。”

張謹言曬然一笑。“過獎過獎,哪兒比得過你,好了,不給你貧了,我叫了些吃的,吃完時間就差不多了。”

這麽一說柳一一才感覺肚子餓了,一個下午淨喝茶了。

張謹言一手提着茶壺沏茶,一邊說道:“不過我大概知道,你說的那出戲的男女主角是誰。”

柳一一一臉八卦的問道:“你知道?來給我說說。”

張謹言放下茶壺,看着柳一一。“不對,你為什麽這麽感興趣?”

柳一一有些不耐煩。“快說快說。”

“那男的是不是一個書生模樣的。”

“你怎麽知道的!你該不會有千裏眼吧!”

張謹言白了她一眼。“柳一一,你腦洞要不要這麽大,我手下的員工,哪個人是什麽情況我會不知道?”

“你接着說。”

張謹言眉頭一皺。“那女主角應該就是顧潇了,我早跟她說過,那張生并非良人,可她一心認定,我又不能強行拆散人家。”

“你們這裏上班還可以談戀愛呀?”

張謹言搖搖頭。“此事說來話長,紅塵閣的人,大部分都是我從別的青樓楚館挖過來的精英,她們都是可憐人,至少在這裏,她們不用被逼着以色侍人,至于那個顧潇跟張生的事,還得從顧潇之前待的地方說起。”

柳一一伸個拇指,手動點贊。“你說仔細些。”

張謹言狐疑的看着柳一一。“你該不會看上那個顧潇了吧?我可告訴你,她那個人死腦筋,你沒戲,也別有什麽歪心思。”

“張謹言,你怎麽說話呢,講故事就講故事,別事事往我身上扯。”

我信你個鬼哦!

“也沒啥可說的,就是那個張生有些文采,寫了幾篇情詩,再加上一些甜言蜜語啥的,一來二去,兩人就山盟海誓,至死不渝了,畢竟在那種地方,女的只能依靠男人來獲取自由,即便顧潇來了這裏,對那張生還是死心塌地的,

總幻想着,等那張生高中,便回來娶她呢,那張生我大眼一看就知道靠不住,整日混跡煙花之地的人,有幾個真情實意的,我都勸過好多回了,再說這是別人的私事,我也不能總插手。”

柳一一發愣。“這女人也太好騙了吧。”

張謹言搖搖頭。“這沒辦法,人與人是不一樣的,不是所有女子都像蘇挽那樣,事事看的清楚的。”

“不跟你說了,一說又扯到蘇挽身上去了,我還是老實吃我的飯吧。”

張謹言又搖搖頭。“你這個性子呀…”

在柳一一夾掉n個菜以後。

“張謹言,你喂我吃飯吧。”

張謹言果斷拒絕。“誰讓你自己作,要不然我把蘇挽叫過來喂你?”

柳一一吃癟。“我覺得鍛煉一下左手也是不錯的選擇。”

吃完飯沒一會兒,就聽到了外面有陣陣的絲竹聲。

“開始了?”

柳一一興奮的跑了出去,上下兩層的樓道,已有人早早的候着了,柳一一站在三樓,聞聲往樓下望去,只見廳中高高的舞臺中間有一個人在翩翩起舞,步伐輕盈,身形婀娜多姿,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女性獨有的柔美,柳一一不禁啧啧道:“這古典舞看起來就是美,真讓人舍不得移不開視線。”

張謹言忽然出聲打斷。“你确定你不是看蘇挽看的移不開視線。”

“什麽?”柳一一又仔細看去,那跳舞的不是蘇挽又是誰!

柳一一頓時洩氣。“怎麽會是她啊?”

張謹言也有些疑惑。“對呀,怎麽會是她呀,今天應該是顧潇才是。”

“你也不想想,人家剛失戀,哪有心情工作啊!”

張謹言點點頭。“也對。”

洩氣歸洩氣,柳一一還是忍不住看向舞臺的地方,眼神跟着那柔美的身姿移來移去。

直到絲竹聲落,蘇挽謝幕,将要退下舞臺的時候,只聽樓上有人大喊着自己的名字,聽聲音好像是那個讨人厭的家夥,蘇挽擡眼望去,果然…

“蘇挽!蘇挽!看這裏!你舞跳的真好!我要做你的粉絲!請收下我的膝蓋!”

聽着柳一一的胡言亂語,蘇挽黑着一張臉,快步走下了舞臺。

張謹言聽後也調笑道:“呵呵,你怎麽不說,你還要給她生猴子呢?”

柳一一翻個白銀,生毛線的猴子,兩個女的怎麽生的出來!不對!為什麽要跟她生猴子?

只聽一聲暴呵。“原來你小子在這兒,可讓本公子好找!”

張謹言看到來人之後,出聲警告。“何弘文,這裏是紅塵閣,容不得你撒野!”

柳一一回頭一看,不是那姓何的又是誰。

何弘文臉色不善的盯着張謹言說道:“姓張的,我跟你的賬以後再算,我今天就要這小子,你別插手!”

張謹言呵呵一笑。“此乃我二弟,你以為我會讓你帶走她?”

何弘文狠狠地盯着張謹言。“好哇,原來是你們兄弟二人合起夥來……簡直欺人太甚!”

張謹言冷哼一聲。“你若是來正經消費,我歡迎之至,若是來鬧事的,我便讓人将你轟出去。”

“你給我等着!”何弘文眼神陰狠的看看柳一一二人,氣勢洶洶的領着人走了。

柳一一看何弘文的眼神有些擔心。“他會不會狗急跳牆呀?”

張謹言搖搖頭。“他沒那麽大膽子。”

“這就完了?沒別的節目了?”柳一一看着空曠的舞臺一臉不敢相信。

“這只是額外的表演,我們這裏又不是專門開演唱會的。”

“那這個紅塵閣是幹嘛的?”

“我剛才也說了,這裏的人都是我從別的地方挖過來的精英,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各有所長,這裏陪吃陪喝陪玩,就是不□□,還可以陪着鬥地主,打個麻将,做做按摩啥的。”

柳一一兩眼放光。“這麽好?你連鬥地主麻将都搬過來了?”

張謹言點點頭。“雖然開這個不為賺錢,但還是要加點娛樂項目的。”

“那我們找蘇挽一塊鬥地主吧,我好多年沒玩過了。”

“走吧,帶你去玩一會兒。”

當蘇挽看着柳一一崇拜的眼光,有些頭疼,不知道她又要做什麽妖。

“蘇挽你太厲害了,我好崇拜你呀。”

看着柳一一的樣子,張謹言實在覺得有些太丢人!“這紅塵閣裏人人都會跳,一一不必大驚小怪。”

也是哦,這裏是什麽地方,一想到随便拉個人出來都能跳一段古典舞的話,柳一一看着蘇挽,突然也沒有那麽崇拜了。

蘇挽忽視掉柳一一的眼神。“你們過來作何?”

柳一一立馬興奮了起來。“鬥地主!”

蘇挽看着一臉興奮的柳一一,一點興致都沒有。“我不玩。”

“拜托了,蘇挽,我已有許多年未曾玩過了,你就陪我們玩一會兒吧,就一小會兒。”

看着可憐兮兮的柳一一,蘇挽掐掉自己心中那點不忍,還是态度堅決的說:“不玩。”

張謹言無奈聳聳肩,我為沒辦法咯。

柳一一拉起張謹言就走,嘴裏還說着:“不玩算了,我們去找顧潇一塊玩。”

蘇挽看着張謹言聳肩的動作,若有所思,好似某人也經常做,又聽聞柳一一所言,出聲制止。“回來!”

柳一一沒好氣的說:“幹嘛!”

“那便玩一會兒吧。”

沒一會兒。

“哈哈哈哈,我又贏了,你倆快貼紙條!”

看着柳一一依舊幹淨的臉,張謹言跟蘇挽一臉不敢置信,無奈還是往自己臉上貼了一張紙條。

“真沒想到,二十多年沒玩,我還是這麽厲害!”柳一一得意忘形的說着。

蘇挽貼紙條的手忽的一頓,直盯着柳一一那張得意的臉問道:“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張謹言頓時一臉緊張。

柳一一不明所以,看着蘇挽認真的樣子,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吞吞吐吐的說:“我還是這麽厲害?”

蘇挽緊盯着柳一一又道:“上一句。”

“是…二十多年沒玩?”

看着張謹言扶額的樣子,柳一一疑惑的問:“有問題?”

蘇挽心中思緒翻飛,但是面上不顯。“敢問你今年貴庚?”

“剛行弱冠之禮,怎麽了?”

張謹言拉了柳一一一下,眼神示意,你可別再說了…

蘇挽扯下自己臉上的紙條,看着張謹言一言不發,只臉上的表情顯示,你倆老實交代吧!

作者有話要說: 蘇挽:今天要是不老實交代,不準上我的床!

柳一一:張謹言你來說!

張謹言:我媳婦喊我回家吃飯,我先走了!

柳一一:真不講義氣!

張謹言:你說漏嘴的,管我什麽事!

蘇挽:別廢話,不解釋清楚,你倆一個都不準走!

☆、柳一一你給我滾出去!

蘇挽聽後,久久不能回神。

她們兩個所說的穿越太過匪夷所思,講的現代內容也太過天馬行空,奈何蘇挽腦子就跟走馬觀花似的忍不住想了一遍又一遍。

柳一一跟張謹言你看我,我看你,也不出聲打擾。

過了許久,蘇挽才一收臉上的思緒問道:“所以,你們兩個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柳一一跟張謹言連忙點頭。“嗯嗯。”

“你們那裏男女平等?”

兩人又是點點頭。

柳一一摸着下巴還一臉思索的說:“貌似女人地位比男的還要高一點。”

張謹言不由瞪了她一眼。“高什麽高!”又看着蘇挽,曬然一笑道:“是平等,男女平等。”說完又瞪了柳一一一眼。

你瞪我幹嘛!柳一一不服氣的又說:“我沒說錯啊,現在男女比例嚴重失調,誰家生個女兒寶貝的跟什麽似的,要是誰家能娶個媳婦什麽的,都能整天拿出來在親戚朋友面前到處炫耀…”

張謹言恨鐵不成鋼的拉着柳一一走到一邊,給她咬着耳朵說:“你怎麽什麽都說,你是不是缺心眼啊!要給她灌輸男女平等的思想,以後在家你倆也好互相尊重,這相親相愛的不好麽,非要說女人地位高,小心你以後在家沒有地位!”

柳一一一聽恍然大悟的忙不疊點頭。“對對對,你說的對。”又一想這不對呀。“你胡說八道什麽呢!誰要跟她相親相愛啊!”

蘇挽看着那小聲嘀咕的兩人,咳了一聲。“你倆說完了嗎?”

張謹言拉着柳一一過來,尴尬道:“完了,完了。”

柳一一忙不疊的說:“我方才說錯了,是平等,男女地位平等。”柳一一還特意咬重地位兩字。

蘇挽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只當自己信了。“女子也可上學,還可參政?”

“嗯嗯”

“不必在家相夫教子?”

柳一一又口快的說:“不用呀,女的大部分都有工作的,若是生了孩子,一般都是給公公婆婆帶。”

蘇挽一臉向往。“你說女子也要工作?”

“那個時代的女性,思想都很獨立的,有工作能力出衆的,也可當男子的領導呢!”

張謹言拽拽柳一一。“就你話多。”

蘇挽苦澀一笑。“你們那裏真好。”

柳一一拍拍胸脯。“蘇挽你盡管放心吧,即便是在這個時代,你想做什麽便去做,我跟謹言都會保護你的。”

蘇挽聽後,倒是有些驚訝,只嘴上說道:“你不整日與我作對,我就萬分感謝了。”

柳一一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蘇挽,看你說哪裏去了,咱倆平時這叫鬥嘴,這是人生樂趣,頂多我以後讓着你好了,總之,一碼歸一碼,遇事,我還是會跟你站在一邊,我會對你好。”

蘇挽對柳一一有些改觀,對着她的臉色也柔和了不少。

“那你就不能不和我鬥嘴?就你這張破嘴,實在是讓人讨厭!”

柳一一皺着臉,一臉的為難。

張謹言趁熱打鐵的說道:“她這人就是如此,你往後習慣了就好,總之,一一心底是不壞的。”

柳一一連忙點頭附和道:“對對對,謹言說的沒錯,蘇挽,我跟你說,我可是21世紀三好有為青年,我可好着呢!”

蘇挽淡淡的掃了柳一一一眼。“你們那裏可以這麽直呼女子名諱?”

柳一一聽後忽然愣着了。

張謹言連忙打圓場接道:“我們那裏見面打招呼,都是直接叫對方名字,一般不用公子姑娘的稱謂。”

此時此刻柳一一才反應過來說道:“原來如此,我說呢,之前在小聖賢莊喊你,你不搭理我就算了,之後對我沒個好臉色,還直說我輕浮,原來是這麽回事。”

張謹言一臉你真白癡。“柳一一,你是不是智商有問題?好歹也在這裏生活了這麽多年,基本禮儀都不記得了?”

柳一一有些尴尬的撓撓頭回道:“我當時正在想現代的事情,一時間給忘了,後來又發生了那麽多事,我這不是看蘇挽親切,要還是蘇姑娘蘇姑娘的叫,多見外呀!”

蘇挽聽兩人解釋完後,暗自給柳一一去掉了輕浮的标簽,只嘴上反駁道:“誰跟你親切!”

柳一一對蘇挽擠眉弄眼的說:“我們好歹也共過患難吧?在我最傷心最無助的時候,是你溫柔的給我包紮傷口,又是你耐心的勸解我,還心善的跑前前後照顧我,這些我心裏都記着呢!以後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張謹言張大嘴吧,一臉難以置信。

溫柔?耐心?跑前跑後?

“說話一一,我離開之後你倆還發生了這麽多事呢,怪不得我回來看你們兩個之間怪怪的。”

蘇挽惱怒的瞪了張謹言一眼。“休要胡說!我跟她之間無事發生!”

蘇挽竟然瞪我了!

蘇挽竟然瞪張謹言了!

張謹言激動的拉着柳一一的手說:“你看到了嗎,蘇挽瞪我了。”

柳一一甩甩甩。“我又不瞎,瞧你激動的。”

張謹言跟柳一一對視一眼。“這真是太好了!”

蘇挽一頭霧水,這倆人腦子有病吧!連張謹言都被柳一一帶的有些不正常!

張謹言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組織了一下語言才對蘇挽說:“你我二人相識已久,雖說感情甚篤,但你對我,也從來都是從容自若,進退有度。有時看你,我都不知你在想些什麽,又是何種感受。我把你當至親之人,若是在我面前,你還不能表露自己的情緒,未免有些疏離之感,我心中清楚,卻又不知要如何跟你言明,我希望你能同我跟一一之間這般,輕松自在的相處。”

又換柳一一激動的回握着張謹言的手,接口道:“對的對的,咱倆想到一處去了,我就是看她整天一副表情,所以才想着逗逗她的。”

張謹言一臉鄙視的說:“你嘴賤故意逗她是真的,別的我可不相信!”

蘇挽看着兩人相握的手,眼神定格,沒了言語,只心裏還在深思着兩人的話。

柳一一看到蘇挽的眼神,才又嫌棄的甩開張謹言的手,抖抖身上沒有的雞皮疙瘩。

“柳一一!你什麽意思!我還沒有嫌棄你,你倒先嫌棄我了!”

“你又不是小姑娘,我當然嫌棄你了!”

“你才不是小姑娘!你倒是想變成小姑娘,可這醫學條件你還真變不了呢!”

“誰說我不是小姑娘了,我說了我是女的,是你們不相信!”

“是你心裏住着個小姑娘吧!”

“我去,我還不信了,我證明不了我自己!”

說完柳一一蹭蹭的開始脫起了衣服,那速度堪比劉翔跨欄似的。

等張謹言反應過來,就看到柳一一正要脫着褲子,吓得她趕緊抓着柳一一的手。“柳一一!你幹嘛!你這是要當着我們的面耍流氓是吧!”

“你起開!我今天非要證明給你看!”

蘇挽聽到兩人争吵才回過神,入眼的便是柳一一跟張謹言兩人在互相撕扯,大聲道:“你們在幹什麽!”

聞聲,撕扯在一起的兩人這才分開。

蘇挽看着脫的只剩背心短褲的柳一一,連忙撇過頭去,一臉羞憤的厲聲道。“柳一一!你作何脫衣服!”

“我要證明我自己啊,你們等一下哈,讓我把褲子脫了。”

聞言,張謹言忙不疊的緊緊抓着柳一一的褲子。“好了好了,不用證明了,我信了我信了。”

你還要脫褲子?!!

蘇挽連忙捂上自己的眼,怒不可遏。

“柳一一!!!你給我滾出去!!!”

張謹言連忙撿起柳一一的衣服,推搡着她,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張謹言一路推搡着有些吓懵的柳一一。

回到房中,張謹言看着她還在發懵,看她身子修長,寬肩瘦腰,張謹言啧啧出聲:“知道你身材不錯,沒必要這麽秀吧!”說完張謹言把衣服摔在柳一一的臉上,嘴裏叨叨着:“真有能耐了,還學會耍流氓了。”

柳一一扒拉下臉上的衣服,用手拿着,人還有些懵懵的,自己剛才這是都做了些啥?

張謹言有些惱怒。“還愣着幹嘛!還不快些把衣服穿上!”

柳一一憤恨的把衣服往地上一摔。“我就不穿!你剛才拉我做什麽,我馬上就脫完了!”

“呦,你還沒完了是吧,我相信你男子身女兒心行了吧?快把衣服穿上,想想怎麽去跟人家蘇挽道歉,這畢竟不是在現代,真是辣眼睛!”

看着還大有想脫褲子的柳一一,張謹言急忙出聲警告。“你別動!你再動,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哪怕我是現代人,這男女有別,我還沒奔放到看男人果體的地步。”

“誰讓你不信我是女的!”

“我信我信,現在我很正經的告訴你,柳一一你就是個女人,這行了吧?快把衣服穿起來,剛才真是丢死人了!”

柳一一的手還提着褲子,臉上存有質疑。“你真信了?”

張謹言舉起手。“真信了,真信了。”

見此柳一一才拿起衣服開始往身上套,剛才她也是一時腦熱,就算張謹言不信,她現在也不好意思真的當着她的面脫褲子,一想到那場景,簡直要羞死死個人。。。

看着重新穿戴整齊的柳一一,張謹言才松了一口氣,拿起茶杯潑在她的臉上。“清醒了嗎?”

柳一一用衣袖擦擦臉上的茶水。“清醒了,清醒了。”

張謹言擡眼橫着她。“剛才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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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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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