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一回想剛才的場景,柳一一想哭
勺吹了吹,放在她的嘴邊。“你想不想快點去見蘇姑娘?不喝藥身體又怎麽能好呢?來,喝吧。”
柳一一只得認命的皺着鼻子一勺一勺的喝完了。
過了十天半個月的,柳一一能夠下地走動了,她一手扶着腰,慢慢的在院子裏挪着,腰上的傷要重一些。“真是急人,什麽時候傷才能夠好啊!”
“一一!一一!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瞧你那風風火火的樣子,你夫人生兒子了?這麽高興!”
張謹言擡手拍在柳一一的腰上。“你嘴不賤一下,你會死啊!”
柳一一扶着腰。“嗷!張謹言你再拍一下,我就真死了!”
“說正經的,聖上已經準了我爹的請辭,只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可以回家啦!”
“真是太好啦!”柳一一心裏又激動又興奮。
張謹言臉上有些歉意。“可惜了,聖上念在何狐貍兩朝元老的份上,只抄了家,判了流放之罪。”
柳一一難得認真的對張謹言道了謝。
張謹言臉上又得意起來。“自家人何須言謝,我偷偷告訴你,我已經買通了押送的衙役,想必他們是走不到千裏之外了。”說完還給了柳一一一個,你懂的眼神。
“你們都把我保護的太好了,我爹是,柳伯是,你也是,你們也從來不給我說,卻私下做了這麽多事,我心裏很羞愧。”
張謹言拍拍柳一一的肩膀。“你也別太介懷了,本來這事就快完了,柳伯不是傳過書信給你,說少則幾個月,多則半年就回去了?”
柳一一回想了一下。“是這麽給我說過,但是我以為他又在騙我。”
張謹言哈哈一笑。“他這次可真的沒騙你,你安心養傷,為兄去準備搬家的事了!”
Advertisement
等柳一一腰上的傷好了些,她就迫不及待跑去了紅塵閣。
“你…”
“你…”
柳一一呵呵一笑。“你先說。”
“你傷可是好了?”
柳一一拂開蘇挽耳邊的頭發,低下頭去。
“你要做甚!”
見蘇挽反應有些大,柳一一有些尴尬。“我只是想看一下你脖子上的傷。”
蘇挽低着頭。“早好了。”
柳一一輕柔的說道:“給我看一眼可好?我看了才能放心。”
蘇挽扭過頭去,露出細長的脖頸。
柳一一低頭溫柔的撫摸着那道傷疤,眼裏盡是後怕,若是自己當時晚了一些,怕是要悔恨終生了。
柳一一輕輕的把蘇挽擁在懷中。“過些天,我跟張謹言便要一同回老家了,你可願意和我一起走?”
蘇挽回抱着柳一一,過了片刻,才推開她,深色平靜。“我不願意。”
柳一一一臉詫異。“為何?”
看着沉默的蘇挽,柳一一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你…可是不願…和我在一起?”
蘇挽點點頭,又搖搖頭。
柳一一不懂。
靜默的兩人,互相僵持着,柳一一想要一個答案。
蘇挽深深的看着柳一一。“你對你琴姨是何種感情,對顧潇又是何種感情,你都弄不清楚,對我,可是弄清楚明白了?”
柳一一連忙點頭。“明白了明白了,我這次真的明白了。”
蘇挽進一步問。“你又明白了什麽?”
“對琴姨是依賴的親情,對顧潇是喜歡,只不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戀,對于你,我…我是真的想生同裘,死同穴。”
蘇挽定定的看着柳一一。“不是感激之情的喜歡?”
柳一一眼神暗了暗。“說實話,你當時舍命救我的時候,我內心除了震驚之外确實心存感激,但在我選擇和你一起死的時候,我心裏沒有絲毫恐懼,只有開心,想到能同你死在一起,我也是願意的。”
蘇挽往前走了一步。“我再問你,你對顧潇可是真心喜歡過?”
柳一一點點頭。“确實喜歡過。”
蘇挽眼神閃了一下,又問。“我瞧你對她也是處于真心,為何你這麽快就可以放下這段感情?若是再遇到一個可以為你舍命的女子,你又當如何?可是又同樣放下了我?”
蘇挽說完,不待柳一一開口,又說道:“你的感情我不懂,你的喜歡我亦是不懂,柳一一,與我來說,你真是一個未長大的孩童。”
柳一一沉默許久,想了很久,才說道:“在我們那裏,一輩子不只認定一個人,只要喜歡一個人,就會去追求她,若是兩人覺得合适便會在一起,若是中途又覺得不合适,便會分開,這種事情…很常見,所以…”
“所以,感情在你們眼中便如兒戲一般?”
柳一一連忙搖頭。“不不不,沒有兒戲,我們對待每一份感情都是一心一意的,只是…若兩人真走不到一起,也是好聚好散。”
蘇挽呵呵一笑。“好聚好散?便如你跟顧潇一般?”
“我承認,我追求她是用了我們那裏追人的…手段吧,她若是可以接受我,我也一定會真心對她一輩子,可她接受不了…我也不會強求。”
蘇挽嘲笑道:“能讓人輕易放下的感情,又怎會是喜歡?若我今日說不接受你,你又當如何?”
“我…”
看着蘇挽灼灼的目光,柳一一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你可是會跟着張謹言一同回了老家,然後再尋一個你喜歡的人去追求?若她接受了你,你是否就會跟她成婚,然後又像放下顧潇那樣放下了我,是麽?”
柳一一慌張的拉着蘇挽的手。“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會再去找別人,我也不會再喜歡別人,蘇挽,你要相信我!”
“柳一一,你讓我很不安心,你對待感情…太不成熟,且是我親眼所見,你又讓我如何信你?”
柳一一舉起手。“我對天發誓,這輩子只會喜歡你一個人,此生絕不負你,若有違此誓,天…”
蘇挽拉下柳一一的手。“你不必如此,若真到了那個時候,曾經的誓言就會變得可笑。”
“你還是不信我。”
蘇挽聽後,不置可否,只說了一句。“你之前不是說要親我麽。”
“什麽?”
不待柳一一反應過來,蘇挽就拉低了她的身子,吻了上去。
柳一一吓得一動不敢動。
一吻作罷,蘇挽看着呆愣的柳一一,輕嘆一聲,一臉決絕之色。“你走吧。”
“我不走!”
蘇挽把柳一一推出房間,鎖了房門。
“你走吧,以後也別再來了。”
若是…哪兒天你真懂了自己的心,懂得了什麽是愛,你…再來給我答案吧…
只是這些話,蘇挽并沒有說出來…
“蘇挽,你要相信我,我求求你,相信我一次,好嗎?”
“蘇挽,你開開門好麽?”
柳一一在門外喊了好久,只是無人應聲。
柳一一又愣愣的站了許久,才精神恍惚的下了樓。
期間,柳一一每天都會去找蘇挽,然而每次都被拒之門外。
一直到柳一一衆人出發的日子,她在城外等了許久,也沒見到蘇挽前來送行。
張謹言嘆了口氣。“走吧。”
“可惜了。”楚晨看着張謹言,握住了她的手,她們能在一起,真是幸運。
秦琴心疼的抱着柳一一。“好事多磨,若是有緣,自會再見。”
柳一一抱着秦琴痛哭出聲,哭了許久,才一步一回頭的上了馬車。
蘇挽待在房中,也哭了許久,傷心了許久,最終向城外跑去,只遠遠的看到柳一一離去的馬車,她想大聲喊。“柳一一!我等你回來!”
可,最終還是沒有喊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記好了哦,一輩子只認定一個人。
怎麽可能!
是有些不可能…
以前馬車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現在社會浮躁,人心複雜,花去一輩子的時間,也不夠去正經談個戀愛的…
而現在不分男女,又有哪個敢說自己沒談過幾次戀愛的…
而且每個都是真愛…
這個普遍的現象值得深思啊…
真有些羨慕古人,我也想一輩子只愛一個人,可惜了…
☆、歲月靜好
“晨晨,快去叫你二叔上來吃飯!”
“好的姨奶奶。”
只見一個小孩子兒噔噔的跑下了樓。
秦琴笑了起來。“你家晨晨真懂事。”
張謹言和楚晨相視一笑。
秦琴不免又一陣嘆息。“一一小時候若是有晨晨這麽省心就好了。”
“哦?我又如何讓琴姨不省心了?”
只見一大一小的人,手拉手,走了過來。
秦琴嗔了柳一一一眼。“我現在倒是想為你操心,不過看你現在這樣,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麽,有時候想想,還挺懷念以前為你操心的日子。”
柳一一把晨晨抱在椅子上。“诶,坐好了,我們開始吃飯咯。”
“謝謝二叔。”
柳一一摸摸晨晨的腦袋。“我家晨晨真乖。”
張謹言幫晨晨盛好飯菜,出聲問道:“你又畫了一天的圖紙呀。”
柳一一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岔開了話題。“張愛晨,這名字起的真不錯,是嗎晨晨。”
“我爹說,我的名字是對我娘愛的表達。”
張謹言面上有些尴尬。“好了,你就不能換一招。”
楚晨看着晨晨,又看看張謹言,笑的一臉溫柔。
“管它什麽招,只要好用就行。”
秦琴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晨晨是不是快要過三歲生辰了?”
楚晨點點頭。“嗯,還有幾天。”
柳一一摸摸下巴。“也該上學了。”
張謹言接道:“反正我們在家也是無事,就一人教一些,也不用請夫子了。”
“嫂子文采斐然自是可以,我就免了,頂多教她如何種地,如何收租。”
“行呀,一一,你現在真是一心撲到種地上了,真是一個好地主。”
柳一一嘆口氣。“沒辦法,現在不是機械發達的現代,農民勞作很是辛苦,我若能幫他們減少一份勞累,自是要盡心盡力。”
秦琴又忍不住嘆氣了。“一一長大了,再也不是只會惹事的孩子了,也好久不在我懷裏撒嬌了,真是有些懷戀。”
柳一一咳了一聲,幫秦琴盛了碗湯。“琴姨,您喝湯。”
張謹言打趣道:“以往這個時候,你怕早已撲在琴姨懷裏撒嬌了。”
柳一一面上有些尴尬。“吃飯吧,吃完我們幾個商量一下,晨晨生辰該怎麽過。”
張謹言不禁啧啧出聲,接着打趣道:“換作以往,我這麽說你,你又該和我鬥嘴了,你現在突然不和我鬥嘴,我還有些不習慣。”
楚晨再桌下踢了張謹言一腳,開口說道:“一一,果然是成熟穩重了許多,現在越發的有魅力了。”
秦琴打量着眼前的柳一一,早已留長的頭發,被發帶束在腦後,額前有幾縷發絲随意散着,整個面部輪廓柔和了不少,更是多了幾分女性的柔美,越發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我家一一真是俊美。”
張謹言撅着嘴。“琴姨,您就只會誇你家一一啊。”
“呵呵,我家謹言也長的好看。”
楚晨輕笑出聲。“我怎麽覺着,一一和謹言像是互換了性子一般。”
柳一一難得開口打趣道:“她這叫返老還童。”
“哈哈,哈哈…”
衆人聽後大笑起來,一家氣氛歡樂無比。
吃罷飯,衆人陪着晨晨玩鬧了一會兒,她便喊着困了,楚晨抱着晨晨先行回房睡了。
微風習習,柳一一躺在躺椅上,抱着一個小酒壇,不時的喝上一口。
秦琴也有些累了,回房前給張謹言遞了一個眼神。
張謹言了然的點點頭,也在了柳一一旁邊躺下了。
“之前我說過,等我們回來一定建一所大大的房子,我們住在一起,你當時聽到很開心。”
柳一一點點頭。“是呀,我們現在不是住在一起麽。”
“那你開心嗎?”
柳一一淡淡一笑。“自然是開心的。”
張謹言坐了起來,認真的看着她。“可我覺得你并不開心。”
柳一一并未回答。
張謹言自顧自的說道:“我覺得現在的你很孤獨,心裏若是放不下她,為何不去尋她。”
柳一一喝口酒,依舊沒有做聲。
“你整日讓自己忙碌個不停,可你有忘記她嗎?有放下她嗎?”
“那又如何,她不願見我。”
張謹言奪過柳一一手中的酒壇。“你沒去見,又怎知她不願見你?”
柳一一又想到了蘇挽當時決絕的眼神。“這麽些年過去了,她…或許早已放下了我。”
張謹言有些氣急敗壞道:“柳一一!你能不能振作起來,你想讓她成為第二個桑榆嗎!”
柳一一回過頭,認真的看着張謹言。“桑榆是誰?”
“你娘!”
柳一一突然愣住了,半晌才開口說道:“我可不是你爹!”
說完,柳一一慌忙下樓了。
張謹言在背後,小聲嘟囔着。“我爹怎麽了?沒有我爹又哪來的你!”
說完又搖搖頭,這話聽起來怎麽怪怪的…
一個月餘的路程,柳一一硬是縮到了二十天。
“身份文書。”
柳一一看着城門口的守衛,依舊是那個人,只是忽然覺得有些恍如隔世。
“身份文書!”
守衛看着眼前出神的人,忍不住又重複了一次。
柳一一遞了過去,如上次一般笑的一臉和煦。
守衛依舊目不斜視的檢查之後,交還于她手中。
柳一一收好文書,牽着馬進城了。
門口守衛,回頭打量了她一眼,又目不斜視的守着自己的崗位。
柳一一沒有急着去見蘇挽,而是好好的沐浴更衣之後才向紅塵閣走去。
她可不想再一次風塵仆仆的樣子,出現在蘇挽面前。
柳一一走進紅塵閣,裏面依舊熱鬧,來往的工作人員,都一臉驚訝的看着她,反應過來才又道了句。“二公子好。”
柳一一點點頭。
絲竹聲漸漸響起,柳一一依舊站在三樓,依舊站在之前的位置上,向舞臺中央望去。
跳舞的依舊是那個人,柳一一依舊看的移不開視線。
一曲終了,蘇挽謝了幕,恍然間記得那個人就是站在樓上沖自己喊着那些聽不懂的話語,蘇挽不免有些感傷,擡眼往樓上看去。
四目相對,沒有言語,身旁的喧嚣聲仿若靜止。
柳一一并沒有喊出,“蘇挽蘇挽你最胖,我要給你生猴子的話。”只是轉了身,回了蘇挽的房間。
蘇挽看着眼前消失的人,搖搖頭,莫不是又出現幻覺了,只是捂上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口,蘇挽提起裙角便跑下了舞臺。
柳一一坐在房間靜靜的等着。
看着眼前還有些氣喘的蘇挽,柳一一展開笑顏,伸開雙臂。“蘇挽,我回來了。”
蘇挽一頭撲在了她的懷裏,瞬間淚流不止。
“我并沒有放下你,所以,我回來找你了。”
“我亦然。”
兩人緊緊相擁。
“我有些困了,可否借你的人跟床一用。”
柳一一終于可以舒服的躺在床上了。
“我回來想跟你說句話。”
柳一一伸開雙手,蘇挽滿臉羞澀的躺在她的懷中。
“什麽話。”
“愛是一種牽挂,無論身處何地,任時光流逝,心裏無時無刻總記挂的那個人,便是你此生的愛人,我并沒有忘記你,我心裏時時刻刻記挂的人,是你,蘇挽。”
蘇挽把頭埋在柳一一的懷中。“我亦是如此。”
幸好,你還在。
幸好,你來了。
柳一一一臉滿足的笑了,抱着懷裏日思夜想的人,終于可以安心的睡了。
蘇挽沒再聽到柳一一出聲,聽到耳邊平穩的呼吸聲,她擡起頭,看着眼前人的眉眼,鼻子,微揚的唇角,都是那麽讓人移不開眼。
蘇挽看着柳一一墨色的長發,伸手幫她把頭發散了開,本是想讓她睡的舒服一些,只是,看着眼前的柳一一,蘇挽有些驚訝。
原來她長的這麽好看,還是一個絕色美人。
蘇挽抱着柳一一,癡癡的笑了。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願歲月靜好,一世長安。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到此結束了,另外會再奉送一個小番外。
謝謝大家歷時一個月的支持和鼓勵,謝謝我家小可愛們。
此篇故事的結束,是另外一個故事的開啓。
希望我們能相遇在,奉旨成婚。
故事還遠遠沒有結束喲…
☆、小番外,大甜蜜
“二叔,二嬸,吃飯啦!”
蘇挽摸摸晨晨的腦袋。“我家晨晨真乖。”
張謹言看着牽着晨晨手的兩人,打趣道:“柳一一,你總說要給蘇挽生猴子,那什麽時候生一個呀!”
柳一一一本正經的說道:“今天晚上就生。”
蘇挽羞紅了臉,錘了她一下。
是夜。
“柳一一,你那麽猴急做什麽!”
“急着生猴子啊。”
“一一你停,停一下…”
“怎麽了?”
“不是你生猴子的麽,我們這位置似乎不對…”
“你還沒告訴我,之前醉酒,我怎麽鬧你了。”
蘇挽有氣無力的說道:“你…非鬧着要親我。”
“那最後,親了嗎?”
“最後…我把你推開了。”
“好哇,怪不得早上起床,我額頭腫了一塊,我現在要狠狠的教育你。”
“柳一一!”
第二天。
“疼疼疼,夫人我錯了,手下留情啊,輕點,輕點。”
蘇挽蹂,躏完柳一一的耳朵,才稍微解了些氣,突然又揪起她的耳朵。“你到底跟多少個女人……”
後面的蘇挽實在問不出口。
“啊!夫人饒命啊,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真的,我發誓。”
蘇挽放過柳一一的耳朵,又重新躺回她的懷裏,手撫上柳一一的胸口,聽着她有規律的跳動。“暫且信你一次。”
聽着耳邊急促的呼吸聲,蘇挽有種不好的預感…
推着柳一一胸口的手,漸漸用不上了力氣。
“柳一一,你個王八蛋!”
“爹,娘,二叔和二嬸她們怎麽了?”
咳咳!張謹言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連忙捂上晨晨的耳朵。“找你姨奶奶去,看她午飯做好了沒有。”
張謹言心裏不停吐着槽,這大白天的還不消停,也不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
真是過份了啊!
收養了晨晨之後,張謹言都沒怎麽享受過幸福生活了,看着眼前紅着臉不出聲的楚晨,再聽着柳一一那邊傳來的動靜,張謹言抱起楚晨向自己房間走去。
秦琴讓晨晨坐在廚房,自己在邊上做着飯,心裏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該娶個美嬌娘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時間想想,出個秦琴和顧潇兩人的番外
新文,奉旨成婚,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謝謝。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