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你放開我
溫狄一回太師府就去書房找了自己的爹,哭訴要讓他給自己報仇。不說溫狄無理在先,就算是莊王真的平白無故打了他一頓,溫太師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如今是安氏天下,朝中無人能有彈劾靠山王的能力。見自己的爹不為自己報仇還要勸自己咽下這口氣,溫狄一怒之下砸了不少東西。
到夜裏蕭襄才醒過來,果然,那個不嫌麻煩的男人正守在床邊,見她醒來他俊朗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欣喜。
“蕭蕭,可有好些?”蕭襄沒有搭理他,顧自要坐起身,他很快湊上前扶她,被她冷漠推開了。
蕭襄覺得自己完全操控不了這具身體,這具身體有很多的潛能,而她的靈魂便是它的累贅,以至于她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的偷襲都感知不到,以至于她會慘敗給一個武功原本相差不大的鐵魄。
見她嘴唇幹的厲害,莊朔急忙又給她倒了一杯水,遞到她面前,她随手一揮,又将他手裏的杯子打翻了出去。莊朔氣急,運轉輕功,身手敏捷接住了飛出去的茶杯,其中的水只蕩出來零星幾點。
“你是要本王親自喂你不成?”他冷冷說着,又将杯子遞到她面前,她抿唇磨了磨牙,奪過杯子将裏面的水全部倒進了自己的嘴裏,随後猛地咽了下去,嗆得她前俯後仰。
莊朔強行将她攬在懷裏,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給她順氣,緩過勁兒來的蕭襄立馬就推開了他,怒吼道:“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不要你假惺惺!”
“本王說過,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要待你好天經地義,不需要什麽假惺惺。”莊朔愠怒。
蕭襄譏笑道:“那不過是你自作多情一廂情願罷了,誰要做你的女人?”
“做不做由不得你。”莊朔氣瘋了,說他自作多情一廂情願?他危險地走近她,蕭襄開始預感,慌亂防範。
莊朔一張長臉黑到了極致,他強行拽過她的肩,又将她狠狠地完全按在了床板上,沉悶道:“你既然敢讓本王瞧上你,本王就有讓你做本王女人的權力。”
“安莊朔,你放開我!放開……,唔……”
他炙熱的唇用力的抵在她幹枯的唇瓣上面,随後是瘋狂地吸允,掠奪……
莊朔滑潤的舌尖在她嘴裏恣意的攪動,不時掠過她唇腔的酥軟之處,她為之無力,就要窒息,完全處于被動,根本無法用任何行為去終止他的粗魯行為。
“媽媽,我給你送湯藥來了……。”牡丹溫弱的聲音從房門外面傳來,莊朔這才意猶未盡地吐出蕭襄粉嫩的雙唇。
蕭襄被憋的滿臉通紅,不為羞憤,她擡手就是一巴掌,正要落在面前那張帥氣的臉上時,莊朔就勢接住了她帶着目的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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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是你的男人,如此能算什麽?你這麽愛動手,不如将力氣用在侍奉本王上。”
蕭襄氣急,無奈手腕被他緊緊抓着,要揮另一只手,他早有預感,提前将她的手腕扣在了大手裏。
“你無恥!”她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要是別人,本王會割掉她的舌頭,你要是這麽罵本王,本王可以适應你,由你罵的盡興。”
“媽媽,你有聽見嗎?”得不到回應的牡丹又問道,平時她不必如此拘禮,可眼下莊王也在房裏,想着他白天砍下鐵魄雙手的情形就讓人覺得後怕。
蕭襄冷瞪着莊朔,喚道:“牡丹,你進來吧。”
随後牡丹端着一晚湯藥走了進來,莊朔并沒有因為牡丹的到來而有所變動,他擰着蕭襄的兩只手腕,放在自己的大腿間,姿勢暧昧至極。
蕭襄看着牡丹臉上怪異的表情無比疑惑,不為莊朔對她施加的霸道行為,她像是想告訴她些什麽……
“我要喝藥!”蕭襄瞪着莊朔,意思是自己要做令他滿意的事情,他可以放手了。
莊朔松開了她,蕭襄端過藥碗就要喝藥,碗剛傾到唇邊就見兩支飛镖透過紗窗直直朝這邊火速飛來,發镖之人必然是個暗器高手,方位控制的很好,正對着莊朔的腦袋。蕭襄未敢多想,将藥碗劃了出去,沒想到飛镖上的力量如此之大,穿破藥碗依舊保持直行,只是方位上有了些小偏差。
莊朔眸光一聚,身子微傾,徒用左手接住了兩支飛镖。不及他反應,牡丹驚呼之餘,又是兩支飛镖極速飛來,這次對準的是蕭襄,牡丹眼快,趕緊撲上前擋在了蕭襄的面前,卻未像預料中那樣被飛镖刺穿身體,兩支飛镖又被莊朔穩穩接住了。
鳶尾镖!
想必來人就是被江湖人稱作螳螂客的白骨無假了。這螳螂客以陰毒心狠聞名江湖,習得一身妖功,好用世間各種毒術,擅長使用各種暗器,其中最為常用的便是這鳶尾镖。
螳螂客拿錢殺人,至今未有失手過,鳶尾镖一出,螳螂客會不死不休的纏着受镖之人,直到殺死此人為止。誰會讓螳螂客來暗殺莊朔,蕭襄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除了那王八羔子溫狄還能有誰?
這螳螂客的名號蕭襄也只是聽過,估計莊朔是不知道這號江湖人物的。其實也不一定,螳螂客是朝廷重金懸賞的殺人重犯,官家人多少也該有所耳聞。
“王爺!”蕭襄惶恐驚呼,因為正有接二連三的飛镖如同劍雨一般橫向掃來,而莊朔位于她們的前面。
莊朔一把扯下桌案上的花色帷幔,
運以輕功游刃迎接十步,那些尖銳的飛镖便被他如數纏裹在了桌布裏。将飛镖一丢,他拿起桌子上的寶劍,劍一出鞘,他高揮劍柄,劍鋒一落,他破牆而出,尋着一個黑影追了出去。
“媽媽,姐妹們都被壞人抓起來了!”牡丹哭訴道。
姑娘們都準備要歇下的時候,房間裏傳來一陣好聞的香味,姐妹們聞者紛紛倒下了,一幫黑衣人将她們都綁在了一個房間裏。黑衣人喂牡丹服下□□之後,叫她來給蕭襄送藥,不僅藥裏被下了迷藥,還逼迫她借着送藥的名義接近莊王,趁着莊王不注意時用沾了劇毒的匕首刺傷他,然後才能保住她的小命。
蕭襄聽了牡丹說的,輕輕為她擦了擦眼淚,道:“你躲好,媽媽去救姑娘們,也會給你拿來解藥。”
“媽媽,我跟你一起去,牡丹賤命一條,不怕死!”牡丹固執道。
蕭襄無奈,便由她跟着了,其實她是沒把握才不讓她跟着冒險的。不等她們走出房門,便有四個黑衣人提刀沖了過來,蕭襄将牡丹擋在身後退回了房間。
“站遠一點!”蕭襄冷哼一聲,首當其沖來了一招空手接白刃,兩手交疊,她用力一撇,那掌劍者手一松弛,順勢就徒手躲過了他手裏的兵器。
一陣白色的粉塵一晃,蕭襄眼睛便瞧不清了面前的一切,她憑着人體身上散發的熱量,發動每一個細胞感知着,緊握大刀試圖将惡人阻擋在外。
“媽媽……!”看着蕭襄遭人暗算,又有幾個黑衣人揮刀向她砍去,牡丹驚恐萬狀。
幾個黑衣人刀還未落,便被人從身後劈倒在地,鮮血四濺,染紅了莊朔的一襲白色錦衣。聽着有兵器掉在樓板上的尖銳聲響跟重物砸在木板上的沉悶聲響,蕭襄竟知道是他來了,停止了手裏漫無目的的防衛。
莊朔一把攬過她的細腰,将她推向了房間裏哭啼的牡丹,牡丹見勢趕緊扶住了蕭襄。又有幾十個黑衣人湧了上來,莊朔一撇狹長的眉目,提着長劍緩緩迎了上去。
一陣厮殺過後,樓廊裏屍橫遍處,卻有延綿不斷的黑衣人從四處湧來,莊朔身上沾滿了鮮血,衣擺上有血珠依着他的大肆動作滾落成行,血,不是他的。
蕭襄聽着樓廊裏刀劍相撞引人脊背發涼的尖銳聲響,她讓牡丹将她攙了出去。她的眼睛疼的難以睜開,因為着急要看到光明,她強行擰動眼皮,映入眼簾的是莊朔渾身是血的模糊身影。
她掙脫牡丹的束縛,握着大刀沖了上去,她不想在看到身邊的人死去,哪怕讓她用生命去捍衛,她寧願傷的,死的是自己。
莊朔看着蕭襄從身後殺出一條出口沖進了重圍,緊緊皺起了眉頭,誰要她幫?豈不知她才是自己最大的束縛?事已至此他不好打算,只能盡可能将攻擊都擋下,她興許是殺紅了眼,與他背向而立,确實為他帶來了些許輕松。
空氣裏有一絲隐秘的危險氣息,莊朔耳廓一動,猛地轉頭,見有一毒镖正朝蕭襄正面飛馳而來,而她視線模糊,全然不知。莊朔将劍飛向了面前的一堆黑衣人,借着威脅暫時解除的空當,他反手禁锢在蕭襄的腰上,翻身就用自己的身體擋下了那支毒镖。
高猛突然帶着上千名侍衛趕來了,将幾百號黑衣人重重圍住,不等他們施加打壓,那些黑衣人咬碎嘴裏的毒牙,而後嘴裏紛紛吐出一大口黑血毒發身亡。
莊朔随手拔·出胸口的鳶尾镖丢在地上,轉身将蕭襄緊緊摟在了懷裏,他将她直直抱了起來,繞過遍地的屍體,蹚過木板上未能及時流掉的積血,将她帶到了一個沒有血腥的幹淨房間。
她仿佛十分怕血。
除了舊傷,眼睛用清水清洗過後,蕭襄無礙。她猛然回神,拽過一旁的碧羅,道:“王爺可是傷了?”她身上已經被幾個姑娘換上了幹淨的衣裳,卻不知莊朔不想讓她見着滿身的狼狽,正站在房門外面守着。
碧羅道:“媽媽,王爺沒事,他在門外。”
蕭襄一顆緊張的心這才松懈下來。一旁的牡丹摳了摳纖細的指頭,欲言又止,終是難敵會虧心,她道:“媽媽……,方才……”
“嗯?怎麽了?”蕭襄道。
“方才莊王給你擋了一支镖,正中心口,我見他……,見他偷偷拔·掉了,想是怕你知道了會愧疚……。”
蕭襄的腦袋猶如被當頭一棒,炸出了一片血漿,回想起方才的情景,他……!
“安莊朔!安莊朔……!”蕭襄惱怒着,她要下床,被碧羅拉住了。
“媽媽,你先別急,王爺當沒事。”
莊朔聽着有人連名帶姓怒喚自己,知道是蕭襄在叫他,以為出了什麽天大的事,沖進去之後,她随即撲了上來,如他第一次見她時那般粗魯,她瘋狂地刨開了他的衣衫。
他真的受傷了,心房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圓型傷口,傷口極深,還不時有鮮血往外湧,與他滿衫斑駁相融一體,難以分別,如此,便成了他企圖自私的掩飾。
“你是不是有病!你這個瘋子!”蕭襄将手按在他的傷口上,指尖不停地顫抖着,就有滾燙的眼淚滑落下來,她回頭哭喊道:“碧羅!你快來……!”
莊朔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裏,沉悶聲起,道:“別哭,本王沒事。”
“誰要你一廂情願?!安莊朔,我讨厭你,我是不會嫁給你的!”蕭襄嘴上态度決絕,心裏也确實十分氣惱,蓋在他心口的手卻沒有絲毫放松。
“蕭蕭撒謊,你明明害怕本王會死。”他語氣平常,像在陳述一件不需要任何證據證明的事實。
“你這個混蛋!”蕭襄實在無奈,她說不過他,又氣又惱,想要靠意念抓住什麽一般,緊緊将他圈在懷裏。
莊朔唇角掀起一抹淺顯的笑意,他出手撫上她的後腦勺,将自己的側臉貼到了她光滑的額間。
他便知道,她不是一個無情之人。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周日,明天大家又要上學、上班了,大大也很絕望,又是課程設計,又是期末考……
輕松時刻:
上學期期末考前幾天(寒假之前),那時平頂山難得下了場大雪,如何形容它的美呢,用網絡語言來說,那就是
——美得不要不要的~
而如何形容我的心情呢……
——卧槽,妖風加暴雪,此乃胸罩!
适合躺屍在被窩!
學姐一大早來我宿舍找我去圖書館複習數電,我死死地拉住被子,曰
——學姐別鬧,我暈雪!
學姐一巴掌拍在我胸上,曰
——你是暈學吧!
我:
對喽~!這些年我一直昏昏沉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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