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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廣帝聽了吳南義的回答後哈哈大笑。
不過,晟廣帝顧及鄭家顏面, 到底沒有說出那少女身份, 只笑着往鄭家的方向掃了一眼。
鄭惠冉沒料到會聽見吳南義說這麽句話。她的舞藝尚算不錯,時常得到蘇娘子誇贊。
原本打算的是, 鄭家會安排了人當衆喝彩,待到聲勢起來後, 有人會順勢問起她的身份,再将她身份帶出來。而後鄭賢妃會接着誇贊幾句。
這樣一來, 洪都王府的人再怎樣也能記住她了。而且, 印象會很不錯。
哪知皇上竟是沒給那些人喝彩的機會,直接問了洪都王府世子的意見。
而世子居然說她是“舞姬”……
鄭惠冉羞惱至極, 捂着臉往屋外跑出去。
鄭家人有心想要為她辯解一二, 可這個場合下鄭惠冉還沒打響名頭就被人貶低了身份。倘若此刻說出鄭惠冉的身份, 未免會讓王府的人覺得鄭家女兒輕挑。思來想去, 鄭家人只能暫時将滿腹的話咽了回去。
在場的人裏有認識鄭惠冉的,卻也不好挑明, 只能裝作不知。
還有許多人不識得她,見她捂着臉跑出去,不明所以了一會兒後便将這事兒抛下不管。
吳欣妍悄聲問阿音:“那個不是鄭家的姑娘麽?怎地扮作舞姬了?”
阿音搖頭道:“我也不曉得。”
吳欣妍不屑地朝鄭惠冉離去的方向瞥了眼,“沒真本事的人就是愛弄花哨。倘若真才實學, 哪裏需要哪半遮半掩的噱頭來?要我說,那樣帶個面紗倒不如不戴。堂堂正正地以自己真實相貌來示人,有什麽不好。”
阿音知道,吳欣妍的性子便是如此, 不喜歡那樣繞彎子,直來直去最好。
她隐約猜到了鄭惠冉為何要這樣做,但是對着吳欣妍卻不好點名,只道:“誰知她為何這樣。我們不去理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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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阿音倒是覺得晟廣帝問起後吳南義那一句回答簡直是神來之筆,直接氣得鄭惠冉出了屋子。
阿音心裏覺得暢快,忍不住朝吳南義豎拇指。
誰料吳南義恰好看着這邊,當即回給她了一個笑容。
阿音正要朝他也笑一笑,轉眼一看,吳南義旁邊那邊正有人神色沉沉地看着她,黝黑的雙眸中閃着意味不明的光。
卻是冀行箴。
阿音原本好好地和友人贊揚一番,不曾想被冀行箴在旁“監視”着,心裏有點賭氣就不想搭理他。她朝旁邊稍稍側身,不去看那邊。哪知道一挪動,就感覺到了腳腕上挂着的那串紅豆鏈。
即便是被他給強行挂上去的,可阿音想到他剛才那有些企盼還有些夾雜了其他情緒的眼神,到底還是有些心軟了。
阿音默默地轉過頭,朝冀行箴望過去。
……果然。
他竟然還在盯着她看。
阿音沒來由地臉上有點發熱,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出她是在朝着他,便對他笑了一笑。
然後她驚訝地發現,少年的眼神瞬間轉柔,而後眉梢眼角就沒了先前的陰郁,轉而帶上了笑意。
“這人真是。”阿音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低喃了句:“怎麽變臉這麽快。”
但,想想他神色變化不過是因為她的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她就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摸了旁邊的茶盞來喝了兩口。
雖然鄭惠冉的舞讓人驚豔了一把,可是後來她突然離去,讓這驚豔的感覺沒能持續。不多久,屋裏又有樂姬奏樂,而後場中觥籌交錯,卻是沒幾個人還能記得那支舞了。
宴席散了後,阿音送了吳欣妍出去。途中偶遇常書白和徐立衍。
常書白拉了徐立衍本是過來等着冀行箴,看到阿音後笑着和她招呼,又問:“哥哥們等會兒要再一起喝幾杯。妹妹一起來麽?”
吳欣妍正不住地回頭看,沒有聽到常書白這話。
阿音笑着婉拒:“我可不去了。明日還要上課,倘若喝醉了可是不好。”
徐立衍也有些心不在焉,不時地朝着屋內翹首以盼。
就在這個時候,冀行箴、冀若芙和常雲涵一同往外行了出來。
看到他們三個,常書白拊掌道:“可是人都到齊了。”又問阿音:“真不和我們一起來幾杯?”
常雲涵沒好氣地和常書白道:“你就省省吧。阿音年歲還小,倘若吃酒吃醉了,你怎麽和俞家三老爺交代!”
常書白眉端一揚,“哪就這麽嚴重了?幾杯酒而已,明兒早晨起來就沒事了。”
不過,他看了看阿音細細弱弱的手臂和身子,到底沒再堅持下去。
常雲涵見阿音要送吳欣妍出去,就笑着接過了這個“差事”,“阿音不用專程跑這一趟了。左右我得走,我和她一同出去就好。”又問吳欣妍:“郡主意下如何?”
長輩們因着要客套地寒暄再客套地道別,早已說着話先走一步。她們可是要去到宮門口才能和家中長輩碰到。
吳欣妍回頭半晌沒看到要尋的人,就收回了目光與常雲涵道:“那敢情好。多謝你了。”
徐立衍在旁幹巴巴地問冀若芙:“二公主要回去麽?”
常雲涵朝冀若芙不住眨眼。
冀若芙神色如常地道:“自然是要回去的。”想想剛才聽到的常書白的話,她忍不住叮囑幾句:“你也少吃點酒。行箴和書白都是酒量極好的,就沒見他們倆醉過。你一個讀書人,酒量不比他們自小習武,一定要悠着點。”
“是。我記住了。”徐立衍認真接道。
冀若芙張了張口,卻是不知再說什麽好了。
吳欣妍喊了常雲涵一起走。兩人向衆人道了別後,她們便快步向外行去。
阿音正打算和冀若芙一塊兒離開,誰知還沒來得及開口,冀行箴已經當先說道:“書白和立衍送送二皇姐罷。路黑,我送阿音回去。”
如今宴席散去,已經月上中天。雖然道路兩邊都掌了燈,但一眼望過去,長長的宮道還是黑黝黝的有些吓人。
阿音記得剛才常書白說他們要一起吃酒的事兒,就道:“也不用這麽麻煩了。你若再送我,再回來和他們吃酒,要晚到什麽時候才能休息?倒不如我跟着二公主一起走,倒也方便。”
冀若芙也擔心少年們熬得太晚,說道:“我這邊有好幾個人護衛着,分兩個過去護送阿音綽綽有餘。”
“不用。還是我送一送罷。”冀行箴說着,當先朝清瀾小築的方向行了幾步。
看他堅持,阿音和冀若芙只能相視苦笑了下,這便揮手道別。
冀行箴走在前頭,步履稍微有些快。
阿音跟在他後面走得有些吃力。
好在沒過多久,待到離旁人都遠了些後,冀行箴就放慢了步子來等她。阿音這才跟了上去。
兩人就這樣一左一右地并行着。
初時一直是沉默,直到轉出了靖和宮的範圍,到了人跡少的小道上,冀行箴方才輕聲問阿音:“先前吳世子悄悄看你,你可是發現了?”
“看我?”阿音有些意外,“他看我什麽?”轉而一想,笑道:“我知曉你說的那次。原是我贊他回答得好所以去看他,正好他發現了,便回了我一下。”
“倒也不是。之前他也在——”
冀行箴話說到一半,猛地側頭去看身邊女孩兒。
她正專注地看着前方,不曾亂看四周,一路前行,專注且用心。
見到她這樣認真的模樣,冀行箴忽地釋然。
有些事情,告訴她反倒不如不告訴她。她不知曉,許是也就不會放在心上。一旦說開,她倘若真的留了意,那他又該如何自處?說不定日後他腸子都要悔青。
冀行箴原先心裏介懷得很。現下想通,倒是腳步和神色都愈發輕快起來。
阿音看到他神色變來變去,話都知說一半,不由輕哼了聲,“就你事情多。”
聽了她這抱怨的話語,冀行箴非但不惱,反而十分愉悅地笑了。
“我是事情多了些。”他輕笑着側首看她,“可我想多的時候,不都還是因了你?倘若你給我個準主意,給我個準話,我許是就不用那麽擔憂了。”
一聽他這話,阿音就覺得腳踝上挂着紅豆鏈的地方火辣辣地熱。
“什麽準主意?什麽準話?我可是聽不懂。”
她急急說着,又覺得自己說得這樣急切好像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便又趕緊閉緊了口。
冀行箴就輕笑着斜睨她。
俞皇後這邊幾家人還有孩子們俱都悠然自得。
鄭賢妃那邊卻是不太好過。
回到了靜雪宮,鄭賢妃強裝的笑臉終是維持不住了,當即揮手将桌上的一套粉瓷茶具拂到了地上。而後讓人把冀符叫了來。
“那吳世子,究竟認得不認得你妹妹?”鄭賢妃的神色沒了平日的清冷,焦躁且煩悶,“你之前和我說,你妹妹們尋他想要找他幫忙。後來人卻突然不見了,把吳世子晾在那裏尋不到她們。那他到底認不認得她們兩個?”
說起這事兒,冀符還是一肚子的惱火。他還記得當時的情形下他極其尴尬的感覺,到現在也沒能舒緩幾分。
“不認得。”冀符十分肯定地說道:“當時她們兩個遠遠看到吳世子,但吳世子卻沒有看到她們。當我和世子提起的時候,再看過去,她們已經不在了。”
也不怪冀符如此肯定吳南義不識得鄭家姐妹倆。
當時路上譏諷吳南義的事情,鄭惠冉和鄭惠婷兩個人都沒膽量說出來。
家裏人正在努力和洪都王府打好關系的關鍵時刻,她們兩個卻是将世子給得罪了個徹底。任憑她們再怎麽受到家人的寵愛,這樣攪亂長輩計劃的大事,她們也是張不開口的。
左右當時沒有旁人在,她們兩個只要一口咬定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那這件事就是“沒有發生”。
“這就好。”
聽聞冀符的回答後,鄭賢妃舒了口氣,“我還道吳世子那樣說辭是故意針對你妹妹。如今看來,倒是我虛驚一場。”
她口中的冀符的妹妹,便是說的鄭家表妹。
鄭賢妃沒有親生的女兒。在她看來,晟廣帝和旁人生的孩子,還不如她們鄭家的孩子來的親近。
“倘若吳世子不認識她們,這事兒就還有轉圜的餘地。”鄭賢妃悄聲叮囑冀符:“你和你外祖父說一聲,讓他想了法子去洪都王府一趟,探探對方的口風,也順便提一提咱們的打算。倘若能成,事情就能好辦許多。”
思量了下,鄭賢妃又鄭重地加了一句:“務必要在洪都王府的人剛回到家的時候就和他們談妥。莫要有旁人插進來。”
雖然洪都王妃在京城負責相看,但是,到底是關系到王府發展的大事,世子的親事絕對不會由王妃一個人說了算,王爺的主意也是極其重要的。
只要在他們夫妻倆敲定以前趕過去,就還有扭轉局面的可能。
鄭家如今聲勢大不如前。
先是鄭勝章出了事,而後鄭大學士在朝堂上的建議屢屢被聖上駁回。
現下朝上文臣以程大學士為首,倘若鄭家再不拼了最後的機會努力一把和洪都王府栓在一起,往後鄭家的路只會愈發難走。
子嗣沒有了可以過繼。即便三代單傳很親近的沒有,尋個關系遠點的旁支孩子總是能夠的。
可是鄭家的聲勢一旦弱了下來,再想恢複往日的榮光怕是就難了。
必須不能倒下去。
冀符知道鄭賢妃為何急着要讓鄭家出手,趕忙将此事認真應下,準備在這幾日裏尋了機會和鄭大學士商議一下。
吳王妃帶着兒女在京城裏住了好一段時間。
程氏和吳王妃的脾氣很相投,兩人湊一起能有說不完的話,故而時常走動。
在京其間吳家人甚少去別家做客,只去了鎮國公府常家一趟,其餘時候要麽守在客棧裏不亂走,要麽就是往俞大将軍家去。
吳欣妍初時還時常跟着母親去俞家玩,後來發現俞家的孩子們大部分時候都不在家,各有各的忙處,她便也不太往俞家去了。每每吳王妃去尋了程氏的時候,她就去宮裏找阿音玩。倘若阿音在上課,她就在清瀾小築裏消磨着時光,等阿音回來了兩人就好好說說話。
每當逢十之日,便是國子監和宮裏伴讀們歸家的日子。
這個時候程氏就會邀請了吳家人到俞家來。吳王妃、吳世子和吳欣妍便一起到訪。衆人聚在一起,好不和樂。
眼看着天氣越來越冷了,再逗留下去等到北方落了雪,怕是回家都難。
吳家人只能依依不舍地離去。
吳欣妍舍不得剛剛結交的好夥伴,就與吳王妃商議:“娘,我知道如今快要到冬天了路不好走,且馬上也要過年了,各人也要歸各家。那,等到過了年,來年開春的時候,能不能請了阿音到我們家裏去玩?”
吳南義也在旁道:“是了母親。她還沒有去過南地,請了她去玩一玩也好。”
吳王妃也很喜歡這個乖巧的姑娘。但是女兒的這個提議是真的讓她有些為難。
“我倒是想邀了阿音過去。只不過不知能不能成。”吳王妃道:“她是在宮裏讀書,并非別處。又是公主的伴讀。倘若要出宮去,課業怕是會耽擱許久。不知皇上和皇後娘娘會不會答應。”
吳欣妍從吳王妃的話裏聽出了應允的意味,頓時開心地拊掌說道:“娘,這個不難。我去和皇後娘娘說。娘娘那麽疼阿音。又那麽和善,一定會答應的!”
吳王妃看到吳欣妍雀躍的樣子,心裏也是高興,“那就随你罷。只一點,倘若娘娘不答應,你不許糾纏着娘娘不放。須知宮裏也有宮裏的規矩,旁人不能随意去破壞它。”
說到這個,吳欣妍的神色變得鄭重起來,“娘你放心好了。我省得。”
雖然吳欣妍的性子活潑了些,可她到底是王府長大、正兒八經教導好的郡主。哪些事情做得、哪些事情做不得,她亦是心中有杆自己的秤。
吳王妃見她答應得認真,就也沒什麽不放心的,就笑着多提點了她幾句便作罷。
翌日是個好天氣。
吳欣妍知道還不到阿音休假的日子,就讓吳王妃寫了拜帖交到宮裏。得了回話後,她就直接去了宮裏拜見俞皇後。
俞皇後知曉了吳欣妍的打算後,既驚訝又意外,“你怎地想到這個的?”
“既然是自家好妹妹,當然要邀請到家裏去做客。”吳欣妍道:“更何況禮尚往來,俞家的長輩們和同伴們都對我們很好,我也想對俞家妹妹好、想在家裏招待她。我總希望阿音妹妹能夠和我多親近的。”
俞皇後聽了很是欣喜。
旁的不說,倘若阿音去南地一趟能使得俞家和洪都王府親近的話,那讓阿音走一趟也沒甚不可。
往後阿音是要母儀天下的。
如果有了洪都王府做靠山,那麽無論對阿音還是對冀行箴來說,都是極好的事情。
“我先答應下來了。”俞皇後與吳欣妍道:“晚些我和陛下說說,商量過後給你們答複。”
只不過這事兒還沒來得及告訴晟廣帝,下學後的冀行箴聽了此事卻有些不太樂意。
“她一個人去那麽遠的地方,怎麽能行?”冀行箴在俞皇後的屋子裏來來回回地踱着步子,語氣又急又躁,“她年齡那麽小,南地又遠。若是路上有個什麽……”
他終究是沒法說出“意外”兩個字。
但凡不好的字眼,他都舍不得用在他的女孩兒身上。
可是,即便他沒把話說完,俞皇後也已經從他那擔憂的語氣裏猜測到了他要說甚麽。
俞皇後看着兒子那急切憂慮的樣子,非但沒有去勸解或者解釋,反倒笑着問他:“你當真十分擔憂阿音?”
說多錯多。
俞皇後畢竟是掌控後宮幾十年的人。冀行箴生怕自己若是說多了甚麽被母後發現端倪,只簡短道:“是。”想了想,又加了幾個字,“我不願阿音有任何的閃失。”
俞皇後便笑了,“既是擔憂她,不若你們一同去罷。”
下午獨自一人的時候她将這事兒又深想了下,最後決定讓冀行箴跟着去。
一來,一路過去,兩個孩子感情只會更加的好。兩個孩子越是牽絆深,往後俞家和冀行箴就越是都安全穩妥。
再者,趁着吳家和俞家關系好的時候跑這一趟,順便讓冀行箴和阿音都和王府打好關系,對以後冀行箴也大有裨益。
可是這消息聽在冀行箴的耳中,卻是有着讓他有些不敢置信,“母後,您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俞皇後擡手給他理了理衣襟。
看着如今已經比她高了許多的清隽少年,俞皇後的心裏又是欣慰,又是酸楚。
身為太子,冀行箴肩負的擔子太重。固然得到了許多,卻也失去了更多。
“你這些年一直努力着,辛苦着。稍微放松一下,往外面走走,看看山河。”
俞皇後思量了下又道:“大不了讓書白跟着你們去。他在各處游歷過,有經驗。”
冀行箴聽聞自己可以跟去,對阿音将要去離京去南地一事便沒那麽抵觸了。反而隐隐有些期待。
晟廣帝聽聞此事,仔細思量過後亦是覺得可行。
能夠到外面走走确實可以讓人更有遠見卓識,比困在這一方小天地要好得多。
更何況,洪都王府地位超然,洪都王手握重兵,倘若冀行箴能與洪都王府關系良好,對他往後即位登基後處理南疆戰事很有幫助。
因着帝後二人都允了,冀行箴和阿音便開始着手準備起來,打算過了年後開春便往南邊一趟,主要是去洪都王府做客,順帶着還能在沿途稍做游玩。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嗷嗷嗷!将要和阿音二人世界了,好幸福!!︿( ̄︶ ̄)︿
小白:你忘了同行的我……
吳欣妍:你忘了同行的我……
吳南義:你忘了同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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