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一節體育課經歷了這麽一個小小的插曲,很快結束了
他們的感情幾乎成了公司上下的楷模。
摩擦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可能是白朝第一次拒絕趙瑾年的求婚的時候。
白朝無疑還是理智為先,趙瑾年求婚的時機太不是時候,他們的公司剛剛步入正軌,很多事情還需要完善,與結婚相比,當時剛剛接到的一個大單明顯更加着急,結婚這事什麽時候都可以,更何況他們現在就在一起,一張證書而已,他們根本不需要着急。
之後很長時間趙瑾年沒有再提過這件事。
“你當時應該很生氣,但是我一點都沒有察覺。”
白朝看着趙瑾年如是說。
“就像現在,你站在我面前,我卻什麽都察覺不到。”他擡手去摸他側臉。
趙瑾年握住了他的手,捏了捏,開口道:“這不是你的錯,是我的問題。”
“不,”白朝否定他,“感情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我沒辦法像你懂我一樣了解你,就是我的問題。”
“你不需要,這也應該是我一直以來的想法。你不需要為了誰去改變,即使是我。”
趙瑾年盯着他認真道:“你要做到的就是,需要我。”
白朝看他:“我一直都需要啊,我從沒說過不需要。”這就是他忽然退縮的原因?
“不是。”趙瑾年臉有些燙,好在有夕陽為他掩藏,“我的意思是,你要讓我知道。”
白朝:“......”
你要讓我知道,你需要我。
你要讓我知道,我在你心裏,也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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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轉轉,白朝發現,趙瑾年确實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即使他在自己跟前努力裝作大人模樣,努力讓他忽略到兩人之間的年齡差距——他不是哥哥,他不是弟弟,他們就是普通的戀人。
但事實是,他的內心就是個沒安全感的小弟弟,在大哥哥面前有時也想依靠一下,想有點存在感,而他......
他之前做的确實太少了。
他有點想笑,又有點想哭。
“你,什麽表情?”趙瑾年皺起了眉。
白朝拉過他抱了上去。
“忽然,做什麽?”趙瑾年不自在地看向一旁,他還記着他們目前的身份,被人看到正派掌門和他這個魔教教主抱在一起可如何是好。
“就是忽然想抱抱我的大寶貝。”
大......寶貝什麽的......
趙瑾年發現自己的臉更加燙了,仿佛這時,他的春心萌動才真正開始。
他伸手回抱住挂在身上的人,喜悅淹沒了他,其他的管他呢。
☆、第 47 章
47
兩人沿着海岸邊走邊說話,不知不覺夜已經深了,有漁船點着小燈泊在水面上,搖搖晃晃,看着很是有趣。
趙瑾年踩着水面幾步上了船,伸手安撫了一下船主人,然後伸手拿出了一錠銀子。
片刻他走出船艙,沖着岸邊的人招手。
船主拿了銀子識趣地劃着小艇靠了岸,那邊泊着的船晃了晃,一身白衣的人上了船。
燭火随着小船影影綽綽,兩人的影子印在船艙上,畫面極美。
不知何時,創艙內時斷時續的說話聲沒了,船上的兩個影子都停住了動作。
高長的身影忽然伸手摸上了對方的臉。
兩個影子越來越近,接着幾乎融為一體。說話聲沒了,只剩衣衫窸窸窣窣的摩擦聲。
一個身影忽然悶哼一聲。
“屬狗的。”
另一個低聲笑,嗓音略帶沙啞:“嗯,餓了很久的狗。”
接着又一聲悶哼,船上的影子劃過一個朦胧的弧度,交疊着倒下。
“你行不行?”一個帶着遲疑的聲音問。
接着另一人直接用動作回答了他。
船上的燭火晃動的更厲害了,因為那船像是漂浮在驚濤駭浪裏,蕩起一個又一個起伏。
而那交疊的身影又變得上下分明,只是那起起伏伏的動作讓人看了浮想聯翩、面紅耳赤。
夜晚的江面還是有不少晚歸的漁夫的,好在還有那水聲為那随着波濤起伏的聲音做了掩飾,否則裏面有人知道了肯定要把突然興起的人頭打爆。
白朝是在船上醒來的,陽光已經進了船艙,他知道自己又賴床了。身邊的人早已經沒有蹤影。
去哪兒了,竟然都不留個字條。
他伸着懶腰出艙,有早起的船夫跟他打招呼,白朝想起昨夜的荒唐事,臉上浮起一片紅,但還是淡定地開口跟他們交談。
跟船夫聊了一會兒,借着河水抹了把臉,又別扭地把人家船艙打掃了一番,白朝才不好意思地又付給了船家一錠銀子,然後下船去找人。
這是提褲子就跑嗎?
還是突然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被吓到了?
白朝不僅笑出聲,還真是個小朋友。
接着他伸手扶住了自己的腰,他剛笑得有點太放肆,引起了腰間一陣酸痛。
随即腰上覆上了另一只溫熱的大手。
白朝回頭看,對上趙瑾年含笑的眼睛。
“去哪兒了?”
趙瑾年舉起另一只手的早餐:“餓了嗎?”
別說,還真餓了。
昨天的體力勞動過于激烈,最後幾乎昏睡過去,剛醒還沒感覺,這會兒聞見食物的香氣白朝才發現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計。
這邊白朝拿着東西吃的滿口香,趙瑾年在一旁用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着他吃。
白朝被盯得有點不自在,戳他一下:“正常點。”
趙瑾年也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不對,轉瞬恢複了正常。
一手拎着吃的一手輕輕揉着他的腰開口:“想去哪裏?”
昨天晚上白朝睡過去後他便離開了小船趕往山上,老頭子顯然一直在等他,天不亮到達山上,老人已經沏好了一壺茶,正坐在門口翻着自己的“秘籍”。
“來了。”老人看着精神飽滿的某人露出一個笑。
剛做完某件事的趙瑾年被他笑得有些心虛,不自在地咳了一聲,叫了一聲師傅。
“唉,這才對。過來過來,我先給你把把脈相。”
老人的醫術确實沒吹牛,只把手往趙瑾年手腕間輕輕一搭,已經說出了趙瑾年的大部分情況。
病因病症,就連生病的時間都說了個八九不離十。
按說這裏的時間和現實相比是混亂的,但老人還是精确的說出了實際的患病時長,這讓趙瑾年對于治愈又多了一份希望。
結果老人把完脈,信心十足地開口:“能治。”
趙瑾年掩飾不住臉上的激動:“多謝師傅。”
“先別謝,就是治起來有些麻煩。”
“您說。”
“需要一些時日。這樣吧,我先用真氣幫你把脈絡順一遍,或許能想起來一些事情,治療期間最好能有人時常跟你說一些過去的事情,這樣恢複起來也能快一些。”
後面的話他在醫院裏也聽過,無論古代還是現代,治療的原理還是差不多的。
只是,手法就不見得了。
短短半個時辰,趙瑾年身上各個穴位已經插滿了細小的銀針,而他的師傅嘴裏還在念念叨叨用掌心在他身上推着真氣。
他可以感覺到一股熱流游走在周身,感覺最大的就是頭部,好像所有的熱流都湧了上去,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呼之欲出。
等真氣游走完一個周天,身上是前所未有的爽朗,頭腦更是異常的清醒,之前會有的昏昏沉沉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怎麽樣?”老人問。
趙瑾年說出了自己的感覺,老人卻不是很滿意的樣子:“應該可以想起來一些才對。”
趙瑾年也很迫切地想記起些什麽,只是或許因為昨天聽了太多事,有的地方他有了畫面,但是有些分不清是自己幻想出來的還是回憶起來的。
他也只能安慰老人說沒關系,只要有一點希望,他就會堅持下去。
老人點點頭拔出銀針結束了治療,接着便是傳授時間。
師徒二人在林中一直待到太陽升起,老人還意猶未盡,但趙瑾年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再聽也聽不進去了,便提出了告辭。
老人有些不悅的捋捋胡子,對上趙瑾年的眼神後又變為戲谑:“年輕人,別拿年輕不當本錢。”說着沖趙瑾年扔了個小瓶子,不待趙瑾年說話便進了自己的屋。
趙瑾年看着手裏的瓶子滿臉疑惑,打開一看,聞了聞,随即意識到了這是什麽。
這老頭子,真是為老不尊。
如果白朝知道......還是不要讓他知道了。
白朝腦子裏沒趙瑾年那些東西,他現在在想着別的事。
這個世界一開始存在感便極弱的個人端終于又有了用途。
他們要用它來找人。
從地圖上來看,只能找到有緩存的人,但是即使有紅點,那點緩存最多的也就兩個世界,根本構不成什麽氣候,對他們來說并沒有什麽用。
而他們想要找的也不是這些屬于系統的東西,他們想要找的是不屬于這裏的,而是帶着任務的屬于現實世界的任務者。
“怎麽樣?”趙瑾年看着白朝皺眉,自己的眉頭也不自禁皺起來。
茶館裏,趙瑾年手拿折扇替白朝扇着風,白朝則對着桌前的兩塊玉佩指指點點。
一旁的人都以為兩人湊着腦袋再說什麽悄悄話,只有兩人可以看見面前鋪滿錯綜複雜的代碼的虛拟屏。
白朝将兩人的個人端連在了一起,個人端在快穿世界裏無疑是能證明身份的直接證據,作為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它肯定有它的獨特所在。
而白朝此時就在找這個獨特的點,如果能通過個人端的某個聯系将位置信息獲取到,那麽就不愁找不到任務者了。
“還可以,我已經找到了它們相同的源代碼,但是需要一點時間,這裏我又忘得差不多了,我要好好想想查一查。”
趙瑾年扇着風:“不急,我們可以一邊玩一邊做這些事,總之這裏也不愁吃穿。”
而且正好他的治療也需要一段時間,所以不用急。
“怎麽不急?”誰知白朝的鬥志卻起來了,“我現在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這公司的老總被搞垮的樣子,我一想到我們前段時間的艱辛就想問候他祖宗。”
趙瑾年:“......”公司老總确實可氣,不僅用老實的外表欺騙他的同情心,還用自己的感情來影響他的情緒,簡直是可惡至極!
簡直是......
趙瑾年手中的動作頓了頓,等等,這一段白朝跟自己講過嗎?
“你喝茶吧,我不熱。”白朝看他停下,以為他累了,示意他自便。
趙瑾年神情變了變,換了個手道:“剛剛有點抽筋,沒事。”
白朝沒再管他,繼續十指聯動忙活起來。
看着他好看的側臉,趙瑾年心裏是難掩的喜悅,只是一切還沒成定局,他不想讓他跟着忐忑亂想,等到他完全想起來,再說也不遲。
“不要看我。”白朝一邊忙活一邊開口,這人的目光是可以具現化嗎,他覺得自己的臉快被看出花來了。
“好看。”
白朝瞥她一眼:“大老板是不是可以回去掙錢了?”
要搞垮公司老總的第一步,就是先有很多很多的錢。
“有其他人幫忙。”
“其他人你放心嗎?”
再說不是自己的體力勞動換來的拿着能安心嗎?
趙瑾年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我主要是精神指揮,就像是在公司一樣,這才是資本家該有的定位。”
“這就是你每次開會都讓副總去的理由?”
“那不是你起不來嗎?”趙瑾年很自然地接。
白朝:“......你說什麽?”
趙瑾年,有點慌:“我說了什麽?”
白朝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掰過來趙瑾年的腦袋,晃了晃:“你想起來什麽了?”
“我......你這樣問,我也不是很确定。”他确實不确定,剛剛的話他幾乎沒有過大腦就說出來了,要說他記起了什麽,他也無從說起。
白朝的情緒平複了一下,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若無其事道:“沒關系,能想起一點是一點,想不起來我也不會丢了你。”
“你幹什麽?”白朝看着忽然靠近的人壓低聲音道。
他們兩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趙瑾年忽然靠近,伸出扇子遮住了對着牆的另一邊,低頭在白朝嘴上咬了一口。
面前的人咬完就用亮晶晶的眼神盯着自己,白朝十分想看看他此時屁股後面有沒有尾巴在搖來搖去。
白朝忍不住捂他的眼睛:“別看了。”
誰知趙瑾年順勢在他掌心親了一口,接着道:“我們回客棧吧。”
白朝在他的眼神裏看到了似曾相識的神色,仿佛又回到了昨晚。
作者有話要說: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那麽問題來了,我會日更嗎?
☆、第 48 章
48
掙錢大計的第一步——定位任務者進行的還算是順利,如果不是每天都累的精疲力盡的話,可能會更順利一些。
這天白朝又昏睡過去,另一個吃飽喝足的人溫柔親親床頭的人,輕聲躍出房間,前往山林深處。
“感覺如何?”秦老頭拔下最後一根針,凝神看向趙瑾年的反應。
趙瑾年晃晃腦袋睜開眼,眼前先是迷蒙一片,随即漸漸清明,腦海裏一塊塊漂浮的碎片好像完整了,卻又穿不成一條完整的線。
看着趙瑾年略顯迷茫的眼神,老頭搖搖頭,覺得接收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我再來給你紮一次。”
“師傅。”趙瑾年伸手阻止了他,已經紮了三次,沒有效果,紮再多也沒有,“這療效也是因人而異,不着急,我們先開始今天的練習吧。”
老爺子也點點頭:“是這個道理,不過我老頭子說到做到,說給你治好,肯定治好。”說着梗起脖子生怕趙瑾年不信的樣子。
趙瑾年笑:“好。”
經過幾天的治療,腦海中混沌的感覺确實沒了,之前的記憶也不斷零零碎碎的浮現出來,甚至有些也可以串聯出來,想起的越多,欣喜越多。
心裏那份對白朝的感情也愈加真實。
越到最後,他反而沒有那麽着急了,他甚至想最後享受一下,還屬于失憶的“趙瑾年”的日子。
他們這十幾年的感情,确實需要一點新鮮感。
推門進去,床上的人正迷瞪着揉着雙眼,看見他露出一個笑:“早。”
趙瑾年過去彎腰給他一個吻:“早。”
白朝摸摸嘴唇起身,以前的趙瑾年也很喜歡起床後給他一個早安吻。
想着他搖搖頭,即使失憶一些相似習慣也會慢慢養成,他還是那個他,想這麽多幹什麽。
“明天就是武林大會了。”白朝喝一口粥道。
趙瑾年看他:“緊張嗎,要不要我替你?”
“有點。”白朝很誠實,畢竟不是自己的武功,他最初可是連個兔子都抓不到,不過這也不是最主要的,“當天應該很多人吧,如果遇到個熟人不認識,挺尴尬。”
“就這?”
“雖然我功夫還不算熟練,但除非山岳速成了什麽神功,或者拾到了什麽秘籍,否則,沒什麽大問題。”說着白朝想到了什麽,問,“那天那個老頭找你什麽事?不會是要傳你什麽秘籍吧?”
那天那老頭看趙瑾年的眼神頗有種見到稀世珍寶的瘋狂,如果他不是個變态的話,那極有可能就是“年輕人,我看你骨骼清奇......”的劇本了。
趙瑾年沒想到他突然換話題,被問得怔愣了一瞬,随即調整了一下表情,若無其事道:“嗯,一點小事罷了。關于明天的事,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麽事?”白朝立馬忘記了自己的問題。
“之前跟你說的應對山岳的方法,并不是敷衍,我那天出去,就是跟人談論這件事。”趙瑾年揭開了另一個稍微有餘地的事。
白朝不是很想回憶那一天,不過還是說道:“那你們談論出了什麽?”
“那人是另一個門派天煞教的人,簡單來說就是想和我們合作,在武林大會上殺出一條路,以達到他們的某個目的,而我則需要他們幫我解決山岳。”
白朝有些不懂:“怎麽解決?”殺了,那主角怎麽辦?
趙瑾年輕咳一聲:“天煞教有個秘法,可以廢除人的功力。”
白朝:“!!!”
如果這樣有用當初在山上就讓山岳一掌拍了自己了。
“所以,明天你要小心,萬一對上他們的人,能躲則躲,剩下的可以交給我。”天煞教的人手段多陰毒,确實不得不小心。
白朝不知道說什麽好,只能祈求明天不要節外生枝了。
武林大會這天,山腳下人頭攢動,無論是很會功夫的還是會點功夫的都來插一腳,有的還是只來湊個熱鬧。
因為讨厭人多,白朝已經很久沒有在節假日出行過,都是休年假出去休息放松,再次感覺到人擠人的架勢,頓覺吃不消。
“我們去樓上。”趙瑾年将白朝隔開人流,拉着他進了擂臺旁的一家客棧。
“有座嗎?”
“我讓人訂好了。”
而這個人就是任勞任怨的銀雙,此時的他不僅沒能享受到自己訂的視野良好的貴賓座,還要親自上臺打架。
武林大會除了高手切磋,最大的亮點就是通過擂臺比武決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比武共計三天,初賽采用抽簽制,最後決出十位大佬進行終極對決,對決中他們可以随意選擇對手。
而現在銀雙正排在長長的隊伍後面,等着抽簽,他不僅要抽自己的,還要幫老大抽兩個人的,嗯,他并不是很想知道那個和老大一起坐貴賓席的人是誰。
呵,沒想到他家教主竟然真的春心萌動,只是為什麽沒有轉了心性對他這個手下好點呢?
他家老大正一手執扇一手端茶溫柔看着對面的人敲代碼。
“賽況如何?”白朝抽空問。
趙瑾年:“菜雞互啄。”
這裏的武林大會頗有娛樂性質,真正的高手對決可能還不會來這麽多人,因為他們主要看的就是他們能看懂的、好玩的。
看着臺上來湊熱鬧的花拳繡腿和露出的百般糗态,臺下的觀衆都興奮極了。
白朝手下不停:“如果可以看回放就好了。”他還是挺感興趣的。
趙瑾年:“随便抓個人清一下數據不就有了。”
白朝:“......”這是拿人的緩存當存儲卡了......不過确實是個不錯的用途。
兩人一個忙一個看順帶聊幾句,臺上的表演者已經換了好幾輪,群衆的興致已經徹底點燃,歡呼聲、起哄聲、嬉笑聲應有盡有。
不過盡管窗外人聲鼎沸,白朝覺得都沒對面人的視線來的磨人。
“你看我還是看比賽。”
“都有。”趙瑾年咳一聲清清嗓子,“比賽有點無聊。”
過了一會兒白朝又道:“你能不能出去溜幾圈?”
趙瑾年:“......”一臉十分不願意的表情。
白朝晃晃手裏的屬于趙瑾年的“玉佩”,開口道:“戴上這個,我要測試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每次還願意點進來看看的小天使啊,跟着我只能佛系一點了(每天都在想全職
☆、第 49 章
49
有了正經任務,趙瑾年只能不情願地起身,拎着玉佩溜達下樓。
今天他沒做易容,借了白朝的衣服穿,走着時不時甩甩袖子扇扇風,路過的小姑娘都被勾了魂,一個個含羞帶臊偷着看。
比武分為好幾個擂臺同時舉行,趙瑾年往更遠處的擂臺走去,發現這邊或許是因為參賽者太多,直接采用了混戰賽制,裁判一聲令下,衆多選手一擁而上,混戰一團,這在趙瑾年眼中簡稱大型菜雞互啄。
沒意思,晃晃手中的玉佩,并沒有讓他回去的消息傳來。
無奈只能再轉幾圈。
轉到了另一個擂臺,這裏戰鬥正激烈,總算不再是花拳繡腿假把式,趙瑾年站在邊上饒有趣味地看了一會兒。
擂臺上兩位實力相當,輸贏只在一念之間,人群中發出一陣騷動,比武者其中一位長相俊俏的公子手下動作稍頓,對手瞅準時機發難,一掌推出,雄厚的內力将那公子推得後退幾步,眼看将要退下擂臺。
就在衆人以為這場競賽就此結束,事情卻發生了翻轉。只見那公子失衡的身子忽然騰空進行了一個翻轉,不待人們想明白他這個動作怎麽完成的,他已經飛起一串連環踢将對手一口氣踢下了擂臺。
“好!”臺下發出歡呼,管他怎麽飛的,這一串飛踢是真的漂亮!
趙瑾年正摸着下巴思忖,手中的玉佩發出了亮光。
“在哪兒?”
終于想起來他了。
趙瑾年回了自己的位置,并附了一句,馬上回去。
發完消息他再也沒心思想別的,轉身離開擂臺,原路返回。如果不是人太多,他是想從房頂抄近路的。
剛到客棧樓下,還沒進門,玉佩又閃了閃,他笑着打開消息,暗喜這人的心急,誰知消息內容卻讓他有些失望。
“剛剛你身邊還有誰?”
趙瑾年凝眉,不懂他為何這麽問,他剛剛身邊人可多了去了,演戲的看戲的......
他正想上去問個清楚,樓上一襲白衣落下,白朝跳了下來。
趙瑾年對上白朝嚴肅的表情:“發生什麽了?”
白朝道:“快帶我去剛才的地方。”
趙瑾年:“這麽快就有發現?”
白朝點點頭,點開定位的地圖給他看,在他們所處的位置有一個紅點,而在不遠處還有一個。
他也沒想到這麽快,剛剛只想測試一下能不能定位趙瑾年的位置,結果得到的位置和趙瑾年的差不多,還沒再确認一下,趙瑾年就迫不及待移動了位置,他正想罵人,卻發現剛剛趙瑾年的位置還有一個“趙瑾年”,這是一個和趙瑾年的玉佩一樣的波動。
不出意外,他們成功定位了一個任務者。
只是也不能排除定位出bug的可能。
而且這裏人正多,到了地方他們也不能一眼認出任務者。
有任務者出現在武林大會,會是有什麽任務呢?
趙瑾年想到了那場有些奇怪的比試,說給白朝聽。
白朝和他并肩走着,一邊聽一邊思索。
街上人來人往,趙瑾年習慣性地伸手攬住他的肩,替他擋住人流。
“這可能是任務者使用了什麽手段。”只是他們不算是任務者,他們所有的金手指只是一個清除緩存,并不清楚任務者所擁有的金手指會是什麽。
有小孩子嬉笑着沖過來,白朝側着身子躲開,正躲進趙瑾年的懷裏,趙瑾年由本來攬着他的姿勢變成了從後面擁着他,兩人連體人一般一步兩步往前挪。
白朝握住了肩上的手,趙瑾年反握住他,與他十指相扣。
此時地圖上的另一個紅點動了一下。
“動了,我們快一點。”白朝捏捏他的手催促。
怎麽快?
趙瑾年拉着人擠進了一旁的小胡同。
“別鬧。”白朝推他。
本來沒想鬧的趙瑾年被勾的低頭親一口他。
白朝威脅:“我生氣了。”
趙瑾年又親一口,在白朝的拳頭過來之前抱着人翻上了牆頭,這邊有幾棟高樓掩着,沒那麽引人注目,翻上又翻下,不遠處正好是那處擂臺。
白朝看一眼地圖,紅點還在。
“你說的那個人在嗎?”
趙瑾年在人群中逡巡一圈:“吶,候場那個。”
那位俊俏公子贏了比試,要與其他優勝者繼續比,直到決出這個擂臺上的唯一勝者。
白朝看過去,肉眼自然看不出什麽,不過判別任務者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獨屬于任務者的個人端,也就是白朝定位到的那個東西。
“沒有玉佩。”白朝喃喃。
或許是為了打鬥方便,那公子衣擺被收進腰間,腰帶上十分幹淨。
白朝皺眉,就在他想要不要把定位更精準一些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傳進耳間。
“別慫,大膽上,相信自己!萬事有我!”是個身材小巧的女生,站在那公子面前加油鼓氣。
這份自信吸引了白朝的注意力。
他摸摸下巴,擡頭看趙瑾年:“你說,這時候有慫這個詞嗎?”
趙瑾年挑挑眉,答,答不出來。他轉而看向不遠處的兩人,擡擡頭示意:“有玉佩。”
白朝看過去,果然,在那姑娘腰間有一塊和他們模樣款式都差不多的玉佩。
看到這裏,兩人已經可以基本确定這姑娘的身份了,只是兩人決定再觀察一下。
輪到那公子上場,剛開局沒多大會兒,公子的劣勢已經明顯顯現,白朝觀察着那姑娘的一舉一動,他看見她摸向了腰間的玉佩。
下一瞬,擂臺上又發生了反轉,方才還不敵的俊俏公子猶如吃了大力神丸,一掌将對手推出了幾步遠,又一連串狠厲的招式逼得人節節敗退。
勝負已定,小姑娘高興地握拳。
白朝猜測,小姑娘估計是選了和武林大俠邂逅的劇本,所以可以随随便便将人變成“大俠”。
首次定位大獲成功,白朝兩人回到酒樓一邊看菜雞互啄一邊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白朝他們這些有頭有臉人士的比賽在明日,他抽空把定位程序給趙瑾年也安了一個。
“我們下一步就是找更多的任務者,或者,利用營銷式運營,一傳十十傳百。”到了自己熟悉的領域,趙瑾年随手沾點茶水,在桌面上比劃。
白朝忙完自己的靜靜聽着,伸手戳了一下趙瑾年的側臉。
作者有話要說: 啊,天天開心啊
☆、第 50 章
50
趙瑾年挑眉望他。
白朝靠近些認真開口:“我覺得傳銷頭子這個身份特別符合你魔教教主的角色。”
趙瑾年笑着握住他的手捏捏,不想跟他摳字眼,就想親親他。
眼看着面前的人頭越來越低,白朝仰着身子用手抵住他:“這麽多人!”
“沒人看見。”趙瑾年眼神幽怨,都在忙着看菜雞互啄呢。
即使周圍的人的目光都在樓下,白朝也不會慣着他,指指他面前的玉佩:“親一下很貴的,先掙錢。”
趙瑾年“啧”一聲,只能低頭在他手上啃了一口。
接着在個人端點了點,開始思考下一步計劃。
“能得到那個人的信息嗎?”他指的是那位俊俏公子。
白朝扒拉出來了這個世界的劇情,粗略翻找了一遍後開口:“倒是有一個挺符合條件的角色。”
眼角有一顆淚痣的閑散王爺,不圖權勢,一心想行走江湖,最後和男主成為了患難之交。
“你連那人有淚痣都記得?”趙瑾年自以為語氣很正常開口問。
白朝:“這對一個心智正常的成年人來說很難嗎?”
趙瑾年:“......”反正他都不記得。
白朝盯他一眼,繼續說:“不過即使這個王爺一心沉迷武藝,還是令他大哥也就是太子不安,不斷慫恿他出宮闖蕩,這裏應該就是他出宮後的第一站。”
“他大哥不僅慫恿他出宮,還讓他隐藏身份,他大哥打的是他能死在外邊的主意。”
趙瑾年的思路跟上:“那他們現在正是困難的時候,我先找那小姑娘談一談。”
第一天的比武結束,銀雙成功進入了第二天的比試,還順帶幫兩人排了一個不錯的號。
夜晚擂臺兩邊的街道仍然熱鬧,擺滿了各種小攤,白朝兩人吹着夜風并肩逛夜市,順帶又定位到了幾個任務者。
沒想到這個武俠世界這麽受歡迎,看來現代人過膩了現代生活,都想返璞歸真,做一把武俠夢。
夜晚回到客棧趙瑾年好好把白天不敢做的讨了回來,雲消雨歇留下一句去掙錢翻了窗子便跑。
本來就已經沒力氣生氣的白朝獨自在床上蓋着被子格外凄涼。
趙瑾年首先自然去了山上,他的醫術已經囫囵吞棗學了個大概,老頭教的很好,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各種道理講得很透徹,所以趙瑾年即使沒有全部學完,遇到病症的解決思路就已經有了。
從山上下來他便開始了掙錢養家。
陳夢睡夢中正酣睡,被一陣異響驚奇,睜眼窗外已經明亮,随即窗外又是一聲輕響。
“誰?”
趙瑾年的突然到訪将小姑娘弄懵了,而且他一套套的話将小姑娘唬的一愣一愣的,再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将個人端裏的積分劃出去了一大部分。
看着少了一大半的積分着實心疼,不過看着手裏的一疊銀票她又踏實許多。他們現在正是困難的時候,積分可以再掙,甚至可以充錢兌換,讓她在快穿世界裏跟着落難王子吃苦,她是做不到。
她初遇小王爺時本來以為會發生王爺為他奮發圖強,努力争奪皇位,然後弱水三千只取她一瓢,她一弱女子在深宮智鬥賤人輔佐新帝,最終成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千古第一後......
事實證明,她走錯劇本了,她後悔選了武俠的标簽......
沒辦法,自己選擇的世界,自己選擇的男人,砸鍋賣鐵也要走下去。
成功完成第一單,趙瑾年喜滋滋如法炮制去找其他幾位任務者,公司成立初期他跑過幾年銷售,托這幾年積累的經驗,無論那些任務者有無困難,都會選擇花費一些積分來為自己接下來的游歷提供一些保障。
很快,趙瑾年讓銀雙取的一大疊銀票已經所剩無幾。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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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