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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晚上出門,申念初深吸一口氣來回思索如何與母親開口。他重新回到客廳裏,最終實在想不出個說辭只得實話實話,“媽,你還記得之前在家裏看到的我那個朋友嗎?他找我出去。”
“現在?”母親驚訝的揚起眉毛,看着申念初反應片刻,“他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沒回家過年?”
“我也不知道…”
“他怎麽跟你說的?”年三十出門,一般家庭自然都覺行為奇怪,“很着急嗎?”
申念初又看了看時間,“剛剛打電話好像挺着急的,我…想去看看他。”
“那你快去,”母親通情達理,更對這時間産生不少擔心,“你自己也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出了門幾分鐘的路程便能走到韋笙等他的公交站,申念初忍不住又回憶這幾年韋笙年三十離開家的行為,不知他如何對自己父母解釋這一行為。或許…韋笙的父母沒有自己母親這般保守,對這件事情絲毫不在意;亦或者,韋笙盯着父母的質疑與壓力,在申念初面前粉飾了一切從未讓他知道。
幾十米開外,韋笙站在車外望着申念初的方向。他将車停在不起眼的拐角處,路燈打在韋笙的身上,随即在地面形成狹長的陰影。大年三十路上顯少有人,每一扇窗戶都亮着燈更顯路上的凄涼。申念初瞧他在寒風瑟瑟中打哆嗦,加快腳步跑到他面前,“怎麽了?”
“沒怎麽,”韋笙突然擡起手将申念初拉進懷裏,死死摟住他開口低聲說道,“我突然非常想你,所以來找你。”
韋笙身上滿是寒意,摟着申念初的雙臂卻異常用力,勒得他喘不過氣來,“怎麽不在車裏等着,站在路上多冷。”多虧是年三十的晚上,否則兩人在路上毫不避諱的擁抱定然引來不少側目。
“你怎麽這麽多話?!”韋笙的聲音很是疲憊,像是經歷了一場耗盡心力的戰争,全身每一個毛孔都透着無力,尋求慰藉,“我就是想見你。”
“…”申念初不解、驚訝,對他的情緒倍感疑惑,“你…”剛剛張嘴,随即便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闖進了申念初的意識裏,韋笙極少在他面前表現出脆弱,這零星的氣氛都可謂是鳳毛麟角。他…曾經見過這樣的韋笙,也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在那個他不願回憶起并且選擇主動忘卻的新年。
“上車。”韋笙沒給他開口的機會,拉開後坐車門便将申念初塞了進去。
“嗯…”申念初的嘴被韋笙的嘴唇死死堵住,絲毫不剩回旋餘地便被壓在了椅子上,“你怎麽…嗯…”
韋笙扯開他的褲子,冰涼的手直接塞了進去。申念初一陣機靈,陰莖瞬間勃起來了情緒。韋笙順勢低下頭,沒多說話便将他的性器塞進自己嘴裏。他急躁、不安,想要在申念初的身上渴求溫度。申念初後腦頂着車窗,閉上眼睛回憶起記憶中的那個新年。
大四對于申念初來說是一場災難,以至于一整年的他都渾渾噩噩。這怪不了他,畢竟失去父親之後他與母親相依為命,再失去母親…世界便只剩下他一個人。大四的那個新年,申念初剛剛失去母親,他在與韋笙一起的家裏渡過新年。大年三十,韋笙自然要回去與父母吃飯,申念初感同身受自然不可能阻攔。他笑着對韋笙說,‘沒事兒,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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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在屋裏叽叽喳喳,電視裏一直播放着煩人的‘噪音’,申念初卻覺得整個世界異常安靜,直到将近十點的時候,門鈴急促的響起。
韋笙身上的寒意與記憶中一模一樣,他那時站在門口,申念初開了門便被摟進懷裏,‘我突然非常想你,所以回來了。’韋笙說話的同時推着申念初進屋,關上門便将他壓在了牆上。
韋笙喘息的聲音如同天籁,成為申念初全世界裏唯一的動靜。他絲毫不抵抗,随着韋笙的動作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申念初沒有心力去思考韋笙為什麽跑了回來,這熱度與體溫幾乎将他溶化。客廳裏的電視還在作響,兩人卻已從門口拉扯到了床上。
申念初被韋笙死死壓住,一只腿彎曲承受着攻勢。韋笙将手指伸進他的頭發中,用力撕扯得同時将自己粗壯紅紫的陰莖頂進申念初的窄巷中。他從一開始便用了全力,發瘋一般狂肏猛幹。
申念初動情忘我,眯着眼睛回頭迎接韋笙的嘴唇。他敏感的身子一下便承受不住,酸脹酥爽被頂的滿屋呻吟。申念初趴在床上,随着活塞運動搖擺身體,皮膚與床單摩擦,一片潮紅。韋笙瞧他這副回應,直覺不過瘾便拉着申念初翻身,扛起他的兩條腿,更深的沖撞進那早已被肏軟的窄巷中。
快感猛烈而又澎湃,跌宕起伏…申念初高高挺起後頸,扯着嗓子低吼,‘笙哥…嗯…你今天…’
韋笙俯身堵住他的嘴,仿佛要用舌頭将他溺斃。韋笙一手壓着他的胸口,深入淺出,如同一匹脫缰的野馬,對申念初的呻吟充耳不聞,在他體內放肆馳騁作祟。每一下頂弄都讓陰莖走到最深處,接踵而來的則是快感迅速堆積,申念初的胸口有一團燃燒的火焰,燥的他只想快些釋放。
“嗯…”申念初分腿坐在韋笙身上,低頭看着那如同兇器的陰莖一點一點消失在自己的身體中。兩人呼出的熱氣在車窗玻璃上凝結,偶爾傳來細碎的說話聲讓這性愛更為刺激。
韋笙一只手臂死死摟住申念初的腰,另一只手捏住他的後頸迫使兩人一直連續不斷的接吻。韋笙沒等他适應,突然頂動胯骨,一次性将老二完全塞進申念初的身體中,“你就這麽把我…吃了…”韋笙拉住申念初摸向兩人的接合處,咬着他的嘴唇開口又道了一句,“你不能離開我,這輩子…都得這麽讓我肏…”
韋笙的話‘咬牙切齒’,甚至有些痛苦讨好。“嗯…”申念初連忙點頭,突然想起這話他在記憶中的那個年三十也說過,只是那時的申念初沉溺于性愛本身,絲毫沒有意識到韋笙情緒的波動,甚至是失控。
車身随着兩人活塞運動而震動,車內春意盎然充滿了呻吟低喘。申念初死死夾着韋笙的陰莖,後巷因肏弄而越發酥麻。他的身體被肏成了韋笙的形狀,每一下進出都極力讨好迎合,吸着裹着那紅紫的陰莖,不願松‘口’。
“嗯…嗚嗚…”申念初承受着那跨間聚物為所欲為的‘蹂躏’,整個人癱在韋笙的懷裏連氣都喘不上來。他腦中不斷閃現曾經的畫面,這般肏弄如同要生吞活剝了他,實在難以忘卻。“嗯…”申念初閉上眼睛,仿佛沉浸記憶中又好像與記憶融為一體,“笙哥…你…到底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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