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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稱呼告訴他丁依目前情緒不是特別佳,所以他需要速戰速決:“依小姐,都是我監管不力,我僅代表雩縣政府向您致歉,望您海涵。”
“不,你需要致歉的對象不是我,而是雩縣的百姓。”
紀舒權的聲音一起,張朗整個人就無力攤在了椅子上,兩名等候多時的警察進來将張朗和小芳帶走,看得衆人是衆臉懵逼。
所以,誰能告訴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丁依竟然認識雩縣縣長,而且紀舒權對她的态度也是恭敬有加?這個世界是玄幻了嗎?
張朗被帶離,整個包廂安靜了不少,只聽丁依清冽出塵的嗓音平波無瀾:“紀縣長,你是個好官,不要讓人民失望了。”
說完,也不等那頭的回複就挂了電話。
一擡頭,見衆人呆滞的表情,丁依疑道:“叔叔阿姨們這是怎麽了?”
“依、依丫頭啊,剛剛那個人真、真的是雩縣縣長嗎?”丁春祥說到最後幾個字時聲音已經抖的潰不成軍了。
丁依忽的很大力深呼吸了一下,拍拍心口心有餘悸的感覺:“當然是假的了!我怎麽可能認識雩縣縣長,還敢用那種語氣跟他講話!我啊,就是吓唬他呢!天知道我都快緊張死了,就怕被他識破!”
說完還無辜的吐了吐舌頭,一派少女的天真單純。
衆人一顆心才放回肚子裏,他們就說嘛。
“那……那個聲音又是怎麽回事?”丁春祥仍心存疑惑。
“依小姐,都是我監管不力……”
衆人齊刷刷看向聲源處,驟然明了。感情那所謂雩縣縣長的聲音是即墨檀琊模仿的,真是太逼真了,差點沒吓死他們!
“依丫頭啊依丫頭,就你鬼精鬼精的!”丁春祥帶着點寵溺的說。
丁依嘿嘿一笑:“我都是跟爸爸媽媽學的,他們可厲害了,每次談判都沒輸過!”
衆人心思百轉千回,對丁森陳琳的看法又變了個樣。羨慕嫉妒恨者有之,感慨者亦有之。
丁森和陳琳招呼起衆人接着吃喝,兩人都極有默契的選擇了為自家女兒隐瞞,樹大招風,何況她年紀不大更易引起觊觎。
丁依和即墨檀琊跟父母打過招呼後就離開了,那邊的好戲也該開鑼了,他們可是下場戲的主角,缺席就不好玩了。
這邊兩人剛回到包廂,黃小紅端着兩杯酒笑意盈盈的走了上來:“姐姐,之前的事情是我失禮了,念在我年少無知你就不要再生妹妹的氣了。來,我給姐姐和姐夫敬杯酒,權當賠禮道歉了!”
丁依不動聲色的掀了掀唇,眼底有冷嗤暗暗翻滾。黃小紅這話說的,好像她不原諒她的“年少無知”就是她無理取鬧了一樣。
不過都是些嘴皮子功夫,丁依心情好的時候還會和他們耍耍,心情不好直接實力說話!
二人接過黃小紅遞來的酒,象征性的碰了一下杯,随後三人共同飲盡。
丁依将高腳杯倒扣,杯中滴酒不剩。水晶燈燈光透過杯壁折射了一道光線落到丁依眸中,暗自竊喜的黃小紅不曾看到丁依眼底浮游着的獰獸。
三人坐回原位,黃小紅朝自己的母親王氏比了個“V”,神色間的得意叫黃英看了很不是滋味。
“老婆,咱倆也走一個吧。”黃英的老公丁文昌道。
黃英勉強的笑了兩下,端起桌上的酒杯輕輕碰杯,心中的厭惡卻是怎麽也壓不住。丁書忠一家在四方村也是小有名氣,黃家正是看中這一點才答應兩家聯婚。想當初,黃英嫁過去的時候不知道羨煞了四方村多少人。那場婚禮辦得也是風風光光,一度成為四方村的美談。
黃英原先也是極滿意這樁婚姻的,可是相處越久就越覺得丁文昌是個很無趣的人。再和即墨檀琊一對比,心裏那點落差感更是天差地別。現在她是怎麽看丁文昌怎麽不順眼,偏偏又不能表現出來。
丁依淡淡斂了斂眸子,唇際一抹似有若無的嘲諷。這沒能力又自命不凡的人呢,越是貪婪,死的……越快。
“怎麽突然覺得熱?”即墨檀琊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白玉似的俊臉上升起好看的紅暈,墨玉似的黑瞳染上些許水汽,更添妖孽魅惑。
“是不是裏頭空調開太大了?”丁依關切問道。
即墨檀琊搖搖頭:“我去上個廁所,很快就回來。”留下這句話就出去了。
黃小紅按捺了一下心中的激動,故作矜持道:“酒喝多了,我去上個廁所。”緩步走到門邊已經化成一溜煙了。
她的金銀財寶、富貴無邊正朝她飛過來哦呵呵!
丁文昌松了松自己的領帶,莫名覺得心底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灼熱感,他以為是空調開太大,拍了拍黃英小聲說了句“去廁所洗把臉”也離開了包廂。
丁靈狀似不經意的打量了丁依一眼,見她薄唇微勾,忽而明白了什麽。
且說黃小紅這邊,她按着淵青的指示來到了203房間,房間裏很暗,她小心翼翼的帶上門,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掌捂住嘴巴,接着是男人灼熱瘋狂的吻。
視線漸漸變得迷糊,眼前男子的輪廓演化為即墨檀琊棱角分明的俊逸臉龐,黃小紅情動更甚,任憑男子擁着走向大床。
不一會兒,房內響起陣陣不和諧的聲音。
好戲,才剛剛開始……
------題外話------
小可愛們來猜一猜黃小紅的結局吧……
第130夜 :亂綱常,一夜折騰(大修)
“寶貝,想我了沒?”沒一會兒即墨檀琊就回來了,也不顧衆人在場,直接在丁依唇角竊了一記香吻,眼尾處精光漣漣。他可不會忘記自家寶貝說的,犧牲一點點他的色相,寶貝就任他為所欲為。
方氏頗為嫌惡的撇了撇嘴,心道二人不知羞恥。
黃英也極為厭惡的移開了視線,瞥見身旁空落落的位置,不知怎的心裏生出點不安,但到底沒多想。
直到整個飯局結束,丁文昌和黃小紅都沒有回來。兩家人這才有些急了,商量着要去哪裏找找。
“檀琊哥哥,你前腳剛走黃小紅後腳也去了廁所,你回來的時候有看到她嗎?”丁依狀似不經意的提起。
即墨檀琊“苦苦思索”,忽而記起什麽:“我想起來了,我從廁所出來後,好像看到她和一個男人一起去了203房間。那個男人會不會是她男朋友啊?二人是不是躲那幽會去了?”
黃英心中的不安越發明顯,腦袋裏隐隐約約有某種模糊的猜測,卻總是落不到實處,鏡中月水中花一般虛妄。
“這個臭丫頭!明明……”王氏咒罵了一句,想說什麽又咽了下去,轉而對方氏說,“親家母,咱們快一起去找找看吧!”
方氏雖然有些不樂意,不過并沒有表現出來,于是兩家便結伴往203房間去。
丁依和即墨檀琊也跟在了身後,他們還等着看好戲呢。
203房間。
“臭丫頭!你……”王氏咒罵着猛然推開了房門,打開燈一看,在看到大床上糾纏着的三具白花花的肉體時陡聲尖叫。
此時房內雲雨初歇,大床上的三人似乎都累極睡着了。房內萦繞着糜亂的味道,提示着衆人這裏剛剛發生了什麽。
王氏定睛一看,當即便吓得三魂失了七魄。和兩個男人發生關系就算了,關鍵是其中還有一個是丁文昌啊!丁文昌可是黃小紅的姐夫,這、這是……違亂綱常倫理的!
丁依往前湊了湊小腦袋,被即墨檀琊一把按回,同時密語傳音道:“寶貝,你檀琊哥哥的身材比他們好了一千一萬倍,要看也只能看哥哥的,懂?”
丁依撇了撇嘴,不看就不看嘛,她只是好奇而已。他們只設計了丁文昌和黃小紅,誰知道半路還殺出個程咬金,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多出來的那個男人是這次來玲思園吃飯的一個建材老板,年過四十滿身肥膘。這人吃飯吃到一半突然覺得尿急就出來上廁所,誰知道剛好聽到203傳來的聲音。他隔着門縫看了好一會兒,越看心越癢癢,見二人結束了于是走進去和黃小紅來了一發。
要知道黃小紅好歹是個村花級別的,又勝在年輕精力旺盛,再加上被迷情藥控制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只當是她想的那個人。
這建材老板沒想到黃小紅這麽躁動,當下更是按捺不住,于是便有了現在這一幕。
丁依也只得唏噓一句:不作死就不會死。
且說方氏這頭,她怒氣沖沖的走上前将睡着了的丁文昌一把拽下了床,丁文昌“咚”一聲屁股着地疼醒了,見到母親方氏還有點迷迷糊糊:“媽,你怎麽在這?我這又是在哪?”
他只記得自己出來上廁所,然後越走越困,最後睡着了,再後面的事情他就不記得了。
“你還有臉說?你看看自己幹了什麽混賬事!”方氏氣的心肝脾肺腎全部都疼。
丁文昌呆愣愣的扭頭看床上,在看到床上光景的時候陡然清醒,再看看自己不着寸縷的模樣又是大驚,連忙扯了一條毯子遮羞。
床上躺着的那人分明是黃英的妹妹黃小紅啊!她雙肩和小腿赤裸在外,脖子上還能看到幾塊紅紫的痕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這是怎麽回事?”丁文昌驚問王氏,扭頭往門外一看,就見黃英捂着嘴跑了。
方氏怒火攻心,恨不得給丁文昌一巴掌,又舍不得下手:“你說怎麽回事?你自己做出這種事情還問我們?”
王氏雙手插腰,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真沒想到你們老丁家竟然是這幅德行!我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就被你們這麽給糟蹋了!這事你要不給我個交待,我們黃家和你們丁家沒完!”
方氏不占理,只得低頭做小。見床上還未醒來的二人,計上心來。
她走過去拉扯了一把王氏,小聲道:“親家母,你家閨女可不止和我兒子一個人發生了關系。您看要不這樣,咱們把這件事情推到那個人的身上……”
“你們這是要推卸責任嗎?”王氏橫眉怒目,聲音拔高打斷了方氏的話。
驚得方氏連連“噓”聲,安撫道:“親家母你想啊,能來玲思園吃飯的哪個不是達官貴人,那個人肯定也是個大老板。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們只能盡力把損失降到最低。等他們醒了,咱們就齊聲說那人強了你家閨女,逼他娶小紅!”
見王氏有些動容,方氏接着和她分析:“小紅的身子已經不幹淨了,再想嫁給什麽達官貴人恐怕是不行了。而且這個人得了便宜總不能這麽輕易放過吧,你家小紅跟他絕對不會吃虧的,指不定他還能幫到你家的生意呢!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到底要怎麽解決這事就看你了。”
王氏心思百轉千折,她一咬牙,跺腳:“好,就這麽辦吧!”發生了這檔子事也怪不到誰,反正女兒遲早要嫁出去的,嫁出去之後還能為他們家謀點福祉,這筆買賣不虧!
“等等,我閨女的名譽費、破處費還是要你們丁家付的,看在咱們是親家的份上,我也不多收,20萬就行了。”最後王氏還不忘宰方氏一刀。
方氏咬咬牙,恨恨的應了句好。花20萬就當破財消災了,這件事說到底都是他們家不對。
協議達成,方氏立馬叫丁書忠拍了幾張照片留作證據,丁文昌則是穿好衣服當做啥事沒發生過一樣。
十分鐘後,該驅散的人都驅散了,房間裏只剩下丁書忠一家和黃小紅一家。
床上二人幽幽轉醒,黃小紅下意識伸手擋了擋光,觸到旁邊溫熱的觸感心中甜蜜難言。她側身抱住旁邊的人,一臉嬌羞:“親愛的……”
卻在碰到男人滾圓的啤酒肚時愕然,即墨檀琊那身材怎麽可能會有啤酒肚?
視線緩緩往上移,在看清男人的面容時黃小紅頓時吓得花容失色,抱着被子竄到床沿,尖聲指責:“你、你、你是誰?怎麽會在我的床上?!”
“咳!”王氏适時咳了一聲,黃小紅看到王氏時委屈極了:“媽……”
“這位先生,你趁我女兒不省人事的時候強占了她的身子,這筆賬怎麽算?”
黃小紅的臉瞬間變白,任憑她怎麽也不敢相信和她發生關系的是這樣一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
任德才淡定的抽出一根煙抽了起來,不急不惱:“和她發生關系的又不止我一個人,我只是來湊個熱鬧而已。”
黃小紅的臉色更白,她不止被這樣一個肮髒的男人給玷污了,她還和其他男人發生了關系?
王氏氣惱,方氏挺了挺身板:“我們只相信我們眼睛看到的事實。如果你不想承認也沒關系,我們留了證據,大不了我們就上法院告你強奸!”
任德才眸光劇烈的跳動了一下,掐滅指尖的煙:“那你們想讓我怎麽補償?”
見有戲,方氏和王氏交換了一個眼神。王氏擡了擡下巴,底氣十足:“很簡單,娶了我的女兒!”
“媽……”黃小紅失聲尖叫。
王氏眼神警告黃小紅閉嘴,又道:“再說了,我女兒年輕貌美,而你呢已經步入中年。要不是發生這種事情,我怎麽舍得我女兒嫁給你受這種苦!”
任德才一想,也是這個理,而且黃小紅的感覺還是不錯的,總好過他家那老婆娘松松垮垮幹起來一點都不爽。反正他左右都不吃虧,便應下了:“好吧。”
王氏面上喜色加深,很快又收斂好一副公事公辦的态度:“那好,那我們來讨論一下彩禮的事情。在我們那,哪怕是二嫁的女兒都要十幾萬,更何況我女兒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少說也得二十幾萬吧。還有……”
“媽!我不要嫁給他!”黃小紅急急出聲打斷,她怎麽能嫁給一個年紀能做她父親的人?她要嫁給即墨檀琊做豪門少奶奶!
“閉嘴!”王氏怒吼一句,帶着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氣急,“現在這種情況你還有更好的解決方法嗎?要是碰到一個吃幹抹淨又不想負責任的人,你這輩子都別再想嫁出去了!”
更重要的是,這種事情一定會迅速在整個村子裏傳遍,到時候他們家的臉面往哪放啊!趁黃小紅現在還有點利用價值,總是要想辦法為他們家謀點福利吧。
黃小紅恹恹的不再言語,說到底她已經失去了選擇的資格了。腦海裏将所有的事情穿起來過濾了一遍,黃小紅雙瞳忽的瞪的極大。
是丁依!一切都是丁依搞的鬼!
這邊任德才還在和王氏商量彩禮的事情,任德才提出了一個要求:“那20萬的彩禮我可以出,但婚宴要取消。這畢竟不是那麽光彩的事情,我不想搞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如果你們不樂意,那一切免談!”
主要目的是,他不能讓自家婆娘知道這件事情。到時候他找處房子将黃小紅安置過去,家裏有老婆持家照護,外邊還有随時可以索歡的小情人,這日子怎一個幸福了得!
黃家人想了想答應了,于是幾人又說起其他的事情。
丁依失去了聽牆角的興致,努努嘴走了。兩方人算計來算計去,其實都只是為自己下了個套而已。
王氏借口為黃小紅好迫不及待将她推出去,終究是為了自家私利罷了。女兒在他們眼中,不過是拿來為自家謀取利益的物品而已。
“檀琊哥哥,你現在在想什麽?”空曠庭院中,有月光鋪灑傾瀉,丁依牽着即墨檀琊的手,仰頭看着天上的繁星,淡淡的問。
少女傾城絕色的小臉沐浴在月光之下,似覆了一層輕紗,美得令人窒息。即墨檀琊緊了緊手中的柔荑,精致薄唇微勾起邪魅的弧度,湊近,呵氣如蘭:“在想寶貝。”
丁依橫了即墨檀琊一眼,兩頰不由染上嫣紅點點,色如塗朱,水眸含嗔帶媚:“油嘴滑舌!”
即墨檀琊順勢在丁依眼皮印上一個潮潤薄濕的吻:“因為油嘴滑舌的對象是寶貝啊。”
丁依長長的翎睫顫了兩下,決定不再和即墨檀琊說話。檀琊哥哥再也不是前世忠厚憨實的墨枉,而是腹黑狡詐的撩妹高手!
——不過,是只撩她一個人的撩妹高手。
夜已深,兩邊的聚會都結束了,丁森将那些同學安置在了水晶宮,而後才回家歇息。
累了一天,丁森和陳琳回到家的時候丁靈已經準備好了熱水給兩人洗腳,看着白熾燈下丁靈瘦削的肩膀,兩人終究是心軟了。
“靈兒……爸爸媽媽對不起你……”陳琳摸着丁靈的頭,眉眼間盡是愧疚。
丁靈仰頭露出明媚的笑意,明媚中帶着一絲難以察覺的小心謹慎,卻又恰到好處被陳琳捕捉到:“爸爸媽媽,是靈兒不夠懂事惹你們生氣,還害得妹妹受了傷,都是靈兒不好。以後靈兒會和弟弟妹妹更好的相處,多為爸爸媽媽排憂解難的!”
“好!靈兒越發乖巧懂事了。”丁森頗為感慨。
丁靈忽的垂了頭,咬咬牙,半響才小心翼翼的開口:“爸爸媽媽,我想去上學,和妹妹一起,可以嗎?”
見丁森蹙起的眉頭,丁靈忙解釋道:“爸爸媽媽你們不要誤會,其實院長媽媽一直在資助我上學,我參加了去年的高考,被菁華大學錄取了。但是因為那個時候院長媽媽病重急需用錢,我就放棄了去上大學的機會留在院長媽媽身邊打工賺錢照顧她。兩個月前,院長媽媽還是過世了,她告訴我她當初是在雩縣撿到的我,讓我會雩縣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讓我遇到了爸爸媽媽!”
丁森微不可察的吐出一口氣,他剛剛還以為丁靈希望他們用錢将買她進菁華大學:“也好,那你到時候記得和菁華大學那邊聯系一下。等開學了,你就和依依一起去京城上學吧。”
“嗯!”丁靈重重點頭,燦爛的笑靥卻莫名有些刺眼,“謝謝爸爸媽媽!”
丁森和陳琳問起了丁靈的孤兒院生活,其間唏噓痛心不止,對丁靈的愧疚疼惜亦是更甚。
丁依轉身回了房間,幽幽妙目掠過一絲濃厚的興味。唔,下半個學期的大學生活又不會無聊了。
丁依想着事情,輕車熟路的回到房間,走進浴室想要換身睡衣,在看到浴室氤氲在滿室水霧半隐半現的健碩胸膛時,鼻子“biu”一下射出一道血柱,慌忙的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捂着鼻子就要往外退:“我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沒看到……”
下一秒,卻被男子有力的大手扯回到他的胸膛上,灼熱感自他滾燙的胸膛透過輕薄的布料傳遞到她的背部,驚得她整張臉紅成猴屁股:“你你你你……你要幹嘛?”
即墨檀琊微微收攏雙手将她箍緊了幾分,被熱水浸過的清潋嗓音帶着濃濃的惑意:“寶貝,既然來了,就陪哥哥一起洗個澡吧。”
說着,也不管丁依同不同意,自顧自的開了花灑,微有灼熱的熱水嘩一下将二人困在了水簾中。因為家裏有暖氣,所以丁依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衛衣和及膝棉裙,此刻被水這麽一澆,衣物瞬間貼身顯露去姣好的曲線。
即墨檀琊“咕嚕”咽下一口口水,大掌下意識收緊了丁依的細腰,妙目染着紅光,嗓音愈發低沉沙啞:“寶貝……想你……”
丁依僵木着身子不敢動,整個人從頭羞到尾,臉腳趾頭都染上一層薄紅,紅紅的看着煞是可愛:“檀、檀琊哥哥……不、不行……”
即墨檀琊逼身上前,灼熱的熱氣噴在她脖頸間,使得丁依心裏毛毛的,一雙大手已經到了她的腰際,誘哄道:“寶貝,乖,讓哥哥親親就好,保證不深入。”
“真、真的嗎?”
“當然了,哥哥什麽時候騙過我家小寶貝兒~”
……
等到某只大尾巴狼終于餍足的放過丁依時,丁依扯過被子蓋住頭,發誓再也不信他的話了!他确實沒有太深入,但是他故意誘惑她讓她主動深入了!
丁依扯着被子,一臉憤憤的在被窩裏碎碎念:檀琊哥哥是世界上最最最最壞的大壞蛋,沒有之一!
“寶貝兒,”即墨檀琊滑進被窩抱住丁依,“累了吧?我幫寶貝揉揉。”
“我拒絕!”丁依及時制止了即墨檀琊作怪的大掌,咬牙切齒,“我們之間的愛情巨輪已經沉了,你已經失去我了!”
一絲暗流隐沒在即墨檀琊眼角,唇際的笑意越發漫不經心:“寶貝兒,用完就棄,醬紫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丁依面色一紅,梗着脖子道:“小仙女不需要良心!你走……”即墨檀琊安撫了好久,毒誓發了一大堆才再次挽回了丁依的少許信任。
夜色越深,鬧騰了一晚上的兩人安然入睡。
第一場好戲已經落下帷幕,他們要養好精力準備看明天的第二場好戲。
------題外話------
黃小紅的下場小可愛們滿意不?
開車修文,修到生無可戀,發誓再也不開車了,想看未删減版的小可愛歡迎加群584783769【依生至愛】,只要相進的小可愛都能進喲~敲門磚為文中任一角色的名字
第131夜 :奪權,前塵往事
翌日。玲思園。
丁書忠一家和黃小紅一家因為昨晚發生的事情宿在了玲思園,此刻兩家人正在享受着玲思園精致周到的早點。
福叔安靜的立在一邊,頭低的很下,看起來頗為恭敬。丁書忠等人則是趾高氣揚,毫無壓力的享受着一切的服務。
任德才在一邊看得咋舌。
福叔可是玲思園的主管,哪怕是雩縣縣長紀舒權來這裏就餐也不見他這麽恭敬吧?這兩家人是什麽身份?
方氏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瞥見任德才臉上的吃驚很是得意:“這可是我們老丁家的産業!”
“是啊,要不是小紅和你發生了關系,我這當媽的怎麽舍得就這麽把她給嫁出去?”王氏及時插嘴,掩面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任德才心中喜悅更甚。若他娶了黃小紅,不就等于擁有了玲思園以及玲思園背後勢力這座大靠山,如此一來,不但能助他的工作更上一層樓,還能提高他的身份,以後他在雩縣橫着走也沒人管的了自己了!
“小紅啊,多吃點,好好養身子,咱們争取今年生個大胖小子!”任德才殷勤的往黃小紅碗裏夾面包,皺紋堆了滿臉,任憑黃小紅怎麽看都覺得怎麽惡心。
偏偏她還不能說什麽,只心中的不甘憤怒越積越多,最終累加到一個制高點統統指向丁依!
既然她不好過,那麽她也不會讓丁依好過的!
“媽,這既然是你親家的産業,那咱們黃家是不是也有一份子?”任德才狗腿的問。
王氏擡了擡下巴,謊撒的行雲流水:“自然!”
任德才感覺自己都快被喜悅撐破了,當下更是殷勤的往王氏和方氏這邊夾菜,姿态做的十足十。
福叔微不可察的勾起了嘴角,譏诮嘲諷在唇角堆了個滿滿當當。
方氏當着他的面說這些話不覺害臊就算了,偏偏任德才這個牆頭草一聽就信了,這嘴改的也不嫌臊得慌。論年紀,王氏與任德才一般無二,一聽到玲思園有黃家一份就叫上了媽,也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要是任德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方氏和王氏狐假虎威聯合起來炸他,不知會作何感想。
更重要的是,這玲思園和在座的任何人都沒有一丁點兒的關系!
罷了罷了,眼不見心為淨,反正他也只是按丁依的計劃站在這裏迷惑視線的而已。
半小時後。
丁依和即墨檀琊正在辦公室查看最近的財務報表,看得正起勁呢,突然沖進好幾個警察,端着槍将二人圍困在了中間。
丁依不緊不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報表,看着丁書忠等人盛氣淩人的走了進來。
“原來是大伯啊,這麽早來找我有事嗎?”丁依淡淡的問。
“哼!”丁書忠冷笑,“半年前,你使用不正當手段從我手裏奪走了玲思園,今天,我就是來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
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丁依嗤笑一聲,臉上除了淡漠譏诮再無其他:“證據呢?”丁書忠臉上的笑意擴大,他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展開,得意的想還好淵青大人早有準備。
擡高下巴,眼神蔑視,帶着一股人上人的居高臨下:“這是福叔以及玲思園多個高層的證詞,證據确鑿,你還有什麽話想說的!”福叔低着頭站着丁書忠身後,眼神晦澀無光,看起來像是被控制的人偶。
丁依不語,只拿着即墨檀琊的大手把玩,時不時翻看一下他圓潤的指甲蓋,時不時又拿自己的手和他的對比,一副樂此不疲的樣子。
丁書忠只覺心中有團無名火燒的他撓心抓肝,丁依的漫不經心于他來說就是赤果果的藐視!
“丁依以非法手段染指私人財産,犯了極其嚴重的商業詐騙罪!來人啊,将她拿下!”
周圍的警察迅速端槍做收攏狀,手卻無端顫的厲害。明明只是個十幾歲,看着純善美麗的少女,為什麽無形中散發的氣勢如此駭人?
丁書忠面上的得意迅速斂下,化作被質疑權威的憤怒:“你們在幹什麽?還不快把這個詐騙犯抓拿歸案!”
“呵——”一道清新隽永的清漣嗓音淡淡的彌散開,似浸了無邊夜色的午夜曼珠沙華,魅惑傾城卻又暗黑可怖。
警察攏了攏手指,剛欲上前的腳步徹底頓住了。
丁書忠橫眉怒視,嘴巴才半啓就被丁依截住了話頭:“我親愛的大伯,玲思園是六年前初建于雩縣,莫不說你當時家境一般,且論你這榆木腦袋也不懂經商之道。這是玲思園的經商許可證,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上頭寫的是誰的名字!”
丁書忠一張臉漲成豬肝色,但理智還算清醒:“你說我六年前家境一般辦不起這玲思園,那你家又能好到哪去?我可記得,當時你爸媽一個月的工資不過兩千,你又憑什麽說這玲思園是你的?”
丁依掀了掀唇,涼薄冷漠:“就憑我是依小姐!”
丁書忠還愣了一下,其他警察的腿卻是軟了。
乖乖,他們是惹了怎樣一尊大佛!這依小姐可是被整個雩縣高層奉為上賓的人,哪怕是縣長紀舒權對她也是畢恭畢敬。
他們一直以為“依小姐”是個三四十歲的女性,萬萬沒想到竟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衆警察表示:依小姐我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求放過嘤嘤嘤……
“你們還愣着幹什麽?上啊!”見他們一個兩個都不動,丁書忠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句。
警察的頭頭挪到丁書忠面前,小聲耳語道:“丁先生,依小姐是咱們縣最特殊的存在,為咱們雩縣的發展做了不少貢獻。而且玲思園是依小姐的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
話還沒說完,在場的警察忽覺腦中一晃,意識漸漸離體,手中的槍再次端起朝丁依而去,眸子黯淡無光。
丁依微微眯了眼,一聲清脆的響指找回了衆警察的思緒,而後暈倒在地。翎睫微壓,仍然是平靜淡然:“你還打算躲多久呢?淵—青。”
“哈哈哈哈,看不出來你這小女娃還是有那麽點本事的啊!”淵青大笑着從外面走了進來,眼中陰郁十足。
丁書忠連忙屁颠屁颠的小跑到淵青身邊:“大人,您怎麽來了?”
淵青睨了丁書忠一眼,眼底隐藏着深切的諷刺與不滿,連帶着語氣也不是很好:“我要是不來,你們能應付嗎?”
“是是是,勞煩大人了。”丁書忠笑的無比谄媚,小心的瞄了丁依一眼,心裏頭直犯嘀咕,怎麽感覺大人和丁依認識呢?
丁依端起桌上的茶輕抿了一口,手指無意識的輕叩桌面,笑容溫淡:“不知淵青大人到來,有何指示啊?”
“無意聽聞我一朋友的産業被不安好心的人空手套白狼給套走了,總是要回來替他讨個公道吧。”淵青道。
“哦?”丁依輕輕挑眉,“究竟是空手套了白狼還是欲壑難填,淵青大人可要想清楚啊。”
眼見這兩人說的話越說越聽不懂,方氏急了,沖上去噼裏啪啦就是一頓責罵:“你這個小雜種唧唧歪歪個毛線啊!連福叔都作證是你搶了我們家的玲思園,你還想抵賴不成!”
聽到“小雜種”三字,丁依臉上笑意盡失,眼底籠罩着濃厚的黑霧,眼尾微微翹起的弧度恁的讓人覺得恐懼,聲音溫柔到詭魅:“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那張紙上寫的到底是什麽!”
方氏和丁書忠心裏“咯噔”一下,連忙看向紙上的內容,頓時吓的面色蒼白。
這根本就不是所謂的證詞,而是、是他們這些年來賣黑心藥的證據!時間、地點、情景無一不全,甚至還扒出了他們想方設法隐藏的因藥致命事件!
這怎麽可能?那件事情他們已經封了所有知道內情的人的口了,這個世界上不可能還會有人知道的!
丁依輕輕扯了扯唇,從一堆文件中抽出一張紙扔給丁書忠,上面寫的是雩縣藥業這些年來的行賄受賄記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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