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Chapter 43

助理處理事情還算靠譜,熱搜和頭條基本被撤下來,鏈接在幾個小時內全數失效。除了搜索引擎上還殘存着部分圖片和快照,風波短時間內盡數被壓下來。

一夜相擁,晨起,陳疏言睜眼,瞧見闫嶼正看着她,目光似水,睫毛微垂,還犯着懶,慵慵懶懶地跟他打招呼,“早上好啊,怎麽了?”

“你媽昨晚沒回來。”闫嶼似笑非笑,意味深長。

“那當然,不想見你呗。”陳疏言沒當回事,“我估摸着就在隔壁跟柳姨将就了一晚上吧。”

闫嶼頗有點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味,“連門都沒開過,你不是沒開機,她知道我來了?”

“你不是讓我別關機了麽?”陳疏言有點不耐煩,伸手直接蓋闫嶼臉上。

闫嶼無言良久,半天才“哦”一聲,“你說我要不要給你媽買點東西賠賠罪?”

“賠什麽罪?”陳疏言被問煩了,一掀被子要起床,“我媽又沒真怪你,她就是心疼我,眼不見心不煩,你別多想。”

闫嶼一把把她拉回來,低頭在她發間親了親,“思思,咱們公開吧。”

“嗯?”陳疏言一愣,老老實實躺他懷裏,“你都處理好了?”

“還沒,不過不想你被非議。”闫嶼擁着她,帶着點眷戀,“再說,這樣你媽也放心點。”

陳疏言沉默了一會兒,“我媽倒是放心了,你媽呢?”

“別管她,她就是一時間沒想通。”闫嶼把她擁緊了點,“不能讓你再為我過得這麽辛苦。”

“嗯,都聽你的。”陳疏言掙脫出來,起床換衣服,“你再睡會兒,我去買早餐。”

“我去買。”闫嶼跟着起來。

“算了,這地兒你不熟。”陳疏言沒理他,自己收拾利索,進了衛生間。

Advertisement

闫嶼看她背影,不自覺地笑了笑,許久才留意到響到第三遍的電話。自從兩次電話帶來的不愉快之後,但凡和她在一起,闫嶼總是靜音的,接了電話,那頭助理聲音焦灼,“闫總,羅賓那邊通稿已經準備好了,是現在就發給各大媒體麽?”

“立刻發,八點之前我要見到效果。”闫嶼聲音不大,但壓迫力從來不小,隔着空間距離也讓助理不寒而栗。

助理遲疑一瞬,大着膽子問:“闫總,羅賓那邊問,通稿內容确實要這麽寫麽?如果現在爆出領證的消息,對……太太那邊?”想到喬靜來辦公室耀武揚威的樣子,助理仍舊有些遲疑。

“就這麽寫。”闫嶼淡淡的,全然沒把助理話外音當回事,“明年會召開股東大會,決定下一任董事長人選。”

闫嶼話說一半,但也算給助理吃了定心丸,助理那邊正打算挂電話,被闫嶼叫住:“等會兒,留意一下,別被人動了手腳,今天各大媒體只能是這個調,誰也別想翻起浪來。”

“是。”助理挂了電話,忙去準備。

聽見陳疏言出門的聲音,闫嶼這才起床洗漱,衛生間內男士東西準備齊全,一如她之前的細心。

等闫嶼收拾妥當,陳疏言已經回來了,帶着一小袋豆漿油條,都是再簡單不過的市井小吃,“沒走遠,學校食堂買的,将就吃點。”

“不将就。”闫嶼看着她,唇角勾着淺淺的笑,“你買的都好吃。”

“嘴抹油了?”陳疏言白他一眼,拿了碗筷出來,給他夾了一根油條,又倒了杯豆漿,“不是我買的,下樓碰見我媽,她送來的。”

“嗯。”闫嶼沒再多說,陳簡雖然要強,但對陳疏言,确實是處處呵護的。

闫嶼咬着油條,并不是他喜歡的食物,但卻吃得津津有味,邊吃目光邊偶爾往手機屏幕上掃,時不時拿手滑一下。

陳疏言默默看了會兒,問他:“還在處理那檔子事呢?”

“嗯,總要快點解決了不是?”闫嶼沒擡頭,點開了多年未打開過的微博。

頂着天華太子爺的名頭,他的微博雖然從注冊開始就沒發過幾條,但光憑認證積累的粉絲仍然不算少,十幾萬還是有的。

闫嶼笑笑,發了張照片,是陳疏言在廚房忙碌的背影,配了一行字:遇上你,是我最幸運的事@陳疏言。

陳疏言那邊手機提示聲響,沒去管,經歷過一次這種事,這種時候懶得再管,以免影響心情。反正,重要的人在身旁。

闫嶼也沒說破,眼瞧着這條微博迅速發酵,被各大媒體紛紛轉發,和放出來的通稿一起再次榮登各大頭條。

吃過早飯收拾好,陳疏言這才掏出手機,準備給羅賓和紀含通個氣兒,順手劃開微博,終于在各種轉發評論中看見闫嶼這一條。

轉頭看闫嶼,闫嶼穩坐沙發上,不知道忙些什麽,手指動得飛快。

陳疏言笑笑,轉發配字,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一生有幸。

随後,卸載微博,給羅賓和紀含發完短信,關機。

喬靜那邊随時留意着闫嶼的動向,眼見着“陳疏言&闫嶼”和各種相關話題一起蹭蹭蹿上熱搜榜前十,氣得趕緊往公司那邊撥號,鈴聲響半天,沒人接。

闫松默默看她一眼,勸她:“何必呢?闫嶼是你兒子,他什麽性子你不知道?今天他既然鐵了心要跟你作對,你以為你使喚得動他的人?”

喬靜氣急,把電話一收,使勁揣兜裏,“還不是你慣的。你要沒這麽早把股權轉給他,他能這麽嚣張?”

“你以為拿股權威脅他他就會聽你的話乖乖娶蕭家那丫頭?”闫松搖搖頭,笑呵呵的,“闫嶼這臭小子,脾氣跟我當年一樣一樣的,喜歡誰就非要娶到手不可。”

闫松轉頭看喬靜,眼裏仍舊有柔情,多年過去,一起經歷過風浪,卻也未曾改變,“要沒這犟脾氣,我當年怎麽能娶到你?”

喬靜一生氣,轉身就要走,闫松一把抓過她的手,拍了拍她手背,“咱們也這麽大年紀的人了,跟小輩置什麽氣,寬點心,以後也好抱孫子。”

喬靜似怒非怒,終究也沒抽回手,悶悶不樂,“你沒瞧見那臭小子張牙舞爪的樣子,怎麽沖我說話的?恨不得把他塞回娘胎回爐重造。”

闫松被她這說法逗樂,哈哈笑出聲,“你呀,那臭小子也就是着急了,畢竟那些記者說風就是雨的,用詞也太難看了點,他也是急了。”

“再急也不能這麽說話,我可是他媽,他這輩子還能有幾個媽不成?”喬靜賭着氣,五十好幾的人,看起來還跟個小孩一樣。

“還真能有兩個。”闫松開玩笑,又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消氣,“別氣了。”

喬靜瞪他,“你還說,你不是也看不慣我?”

“我哪裏看不慣你了?”闫松急了,忙為自己辯解,“我哪裏敢看不慣你?”

“你那好兒子說的。”喬靜佯裝生氣,“不然你股權轉移這麽大的事都不告訴我?”

闫松仍舊樂呵呵的,“那不是怕你傷心麽,前段時間醫生說惡化了,又怕你擔心,就沒告訴你,以後遺囑公證總是要告訴你的。”

“這會兒就能告訴我?”喬靜把手抽回來,“你們父子倆都是白眼狼,誰也不是好東西。”

“醫生說情況有好轉。”闫松把她手再度拉過來,“我這把老骨頭還能陪你幾年,等我走了,你總要那小子陪陪你才不至于太孤單,別氣了。那小子就是在氣頭上,故意拿話激你呢,你還信他不成?”

“說什麽不吉利話呢。”喬靜急了,趁着早上陽光還好,推他出去轉轉。

闫松這幾年越發樂呵呵的,“我找人查過了,陳疏言那丫頭也不錯,家世還算清白,教師家庭出來的,家教不差,自己也很努力。人看着也還可以,帶出去不給那臭小子丢面子,不錯了。你以前不也挺喜歡她的麽?”

“你懂什麽?以前那是看路人,現在是看兒媳婦兒,那标準能一樣麽?”喬靜白他一眼,“闫嶼那臭小子要是娶了蕭曼,能少多少麻煩。”

“你就這麽不信咱們兒子?他啊,不需要蕭家助力,照樣也能混得風生水起。”闫松目光看着遠處不老青松,“不信你瞧着,不出五年,你兒子必然會讓天華再放異彩。”

“就你信他。”喬靜沒好氣,推快了點,“他是我兒子,我能不信他啊。”

闫松嘿嘿笑了兩聲,“你說的都對。”

事情起得快,過去得也快,沒人再興風作浪,諸多閑言碎語在闫嶼強力鎮壓下也迅速煙消雲散。

陳疏言回歸老本行,基本不再接戲,工作室基本也就狂攬時尚資源,偶爾走走秀也算是回饋羅賓這兩年的照顧。除此之外回歸一方小小書吧,正式起了個店名“巡游者”,闫嶼問她好幾次,她也不肯告訴他含義。

改了裝修,換了布局,從此一周店裏只賣固定的三本書,店裏客流稀少下來,幹脆辭退了別人,就留了紀含一人瞎忙活,自己整日窩在裏間忙活獨立音樂版圖的事情。

闫嶼偶爾得了空過來看她,一起出去吃個飯,瞎逛會兒,也算是潇灑自在。

這天紀含正忙活着,有快遞小哥進來送包裹,紀含接過來看了看,留的是她的名字,電話卻是陳疏言的,知道是寄件人為了減少麻煩,準備給陳疏言送進去。

有人從吧臺外間接過,紀含一急,一把拍住,“不好意思,這個不出售。”

闫嶼無語:“……紀含你近視多少度?要不要給你漲工資配副眼鏡?”

紀含忙住了嘴,讪讪賠笑,“闫總,我沒注意到,闫總裏邊請。”

闫嶼沒跟她一般見識,正要往裏邊走,紀含在後邊咋咋呼呼,“不過闫總要給我漲工資我也是沒話說。”

闫嶼步子一頓,回頭盯她一眼,暗暗把這筆賬記下了,紀含見他真生氣了,忙在後邊喊:“開玩笑呢。闫總等會兒,幫忙把這快遞給疏言姐送進去。”

得,還把他當工人使喚了。

不過提到陳疏言,闫嶼還是乖乖折回來,目光掃過,寄件地址是懷遠,沒多想,給陳疏言拿進去。

陳疏言正忙活着,見他進來,也沒什麽空搭理他,“自個兒坐,我把這點弄完。”

“日理萬機啊,我都下班了你還忙。”闫嶼開玩笑,把快遞遞給她,“你的。”

“什麽東西?”陳疏言接過來,瞧見懷遠,忙活的心思也沒了,趕緊拆開,是一張黑膠唱片。

專輯封面是喻元洲的照片,仍是少年的臉,清秀俊逸,牛仔白T,斜斜倚牆,倦懶而悠閑。

陳疏言悄悄瞥闫嶼一眼,看他沒說話,把唱片往電腦裏一送,一張主打搖滾的唱片,聲嘶力竭的爆發感,是吶喊也是情懷,偏偏闫嶼并不感興趣,更何況不久之前還和這主唱打過架,掏出手機看起文件。

直到唱到最後一首,喻元洲的聲音突然變得溫和,平靜地陳述着,似不關己:這首《她》送給這麽些年一直支持着我和派樂隊走下來的那個她。

喻元洲還沒開嗓,闫嶼臉色已經青了半邊,陳疏言看得有點發怵,趕緊抱着電腦往外邊走,趕着向紀含求助去。

走出沒兩步,被闫嶼一把拉回來,用力太大,陳疏言直接摔到床上,電腦滾了一圈,滾到牆角,“啪”的一聲直接合上,喻元洲不合時宜的聲音戛然而止。

“闫嶼你怎麽這麽小氣?”陳疏言慌了,趕緊掙紮着爬起來,沒再去管同遭厄運的電腦。

“我就小氣。”闫嶼站在床邊,伸手推倒她,直接跪上來,把她禁锢在身下,“我覺得喻元洲這人就欠揍。”

“人家不就是出了張專輯,又沒礙着你啥事,我出資這麽多,寄張給我不是很正常麽,闫嶼你再這麽小氣我生你氣了啊。”陳疏言看他這陣勢也知道他想幹嘛,拿狠話激他,手也沒閑着,用了點力去推他。

闫嶼被她這麽一激,反而更加生氣,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伸手就去扒拉她裙子,“我還沒生氣呢你生什麽氣?我覺着你也欠收拾。”

陳疏言急了,忙伸手去捋裙子,“闫嶼你幹嘛?別動手動腳的。”

“幹什麽?就地法辦。”闫嶼嘴角彎彎,帶點戲谑。

“闫嶼你真屬泰迪啊?就這麽不挑地兒,這兒隔音不好,紀含還在外面呢,還有客人……”

話還沒說完,闫嶼腰一挺,瞬間擠進去一個頭,陳疏言“啊”了一聲,徹底放棄反抗,只伸手往一邊桌上包裏翻騰,“等,等會兒,有套。”

“喲,還随身帶着呢?”闫嶼揶揄。

陳疏言嘴犟,“有個屬泰迪的男朋友,敢不随身帶着?”

闫嶼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抽出來,嘴角挂着戲谑的笑,“幫我戴。”

陳疏言看了眼,那東西又粗又壯兀自挺立,臉燒得不行,趕緊移開視線,哆哆嗦嗦地給他戴套,下手沒輕沒重。

闫嶼疼得不行,也沒伸手阻止她,只拿話笑話她,“寶貝兒你輕點,你再這麽野蠻,你下半生可就完了。”

陳疏言害臊得不行,哆哆嗦嗦半天戴不上,幹脆直接把套往地上一扔,“算了,要真這麽巧就生吧。”

闫嶼大喜過望,“真的?”

“真的。”

陳疏言話音剛落,闫嶼又擠進去,這下沒了顧忌,重重地抽|送起來,一下一下都是嫉妒,嫉妒他沒能像喻元洲一樣早點遇到她,早點護她愛她,得到她。

作者有話要說: 周四晚上放結局章,可能是萬字肥章,會晚一點,大家周五來看,一定完結,感謝各位。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