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end
作者有話要說: 被鎖的章節
俊美的跟個妖精似的宋流,素顏的氣色相當好,他居高臨下杵在我的左側,兩手攤開笑得一臉無辜。而幾步之外的深深死死抓着搭在手臂上的薄外套,唇線抿成一直尺。他像是跟外套有仇,抓皺了原本流線順滑的飛鶴圖案。
“你們都趕緊出去。”我心情惡劣,又不曉得該去瞪誰,兀自抱頭生悶氣,腳步聲由近及遠,一股酒氣溜出嘴邊,“深深留下。”
幾聲輕笑左右夾攻,我氣惱的翻身而起,卻不料天搖地晃我只得扶住右側穩如泰山的人,一摸上結實健朗的胸膛,我閃過一個念頭:這次摸對了。
深深攙扶着我好讓我穩住,宋伊安和她老公忘記拿走順回來的酒,宋流三步并兩步回頭暧昧不清的笑。大約等了兩三分鐘,礙眼的麻煩随着防盜門低沉厚重的聲響隔絕在外面,屋子裏頭瞬間安靜,我雙腿無力軟趴趴又要跪下去,深深兩手及時環住我的腰,用腳踢開了那一看就很值錢的酒瓶。
我和深深跌坐沙發,兩人無言以對。死寂中有誰在扼腕嘆息,我兩指作爬行狀,觸摸隐藏于沙發墊下的小酒瓶。
我需要酒來壯膽,并且減少我想象無數次的疼痛。正如宋伊安所說,把深深吃掉我不會吃虧也不會後悔,其他人只有羨慕的份。
“你還在喝酒?”深深隐含怒氣的搶走我手上的酒瓶。
我茫然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再移向深深。原來深深剛才在收拾桌上的狼藉,吃剩的餐盒已由他倒進垃圾桶,雜亂的酒瓶也擺放的整整齊齊,頃刻之間客廳仿若未經過一場醉酒之短戲。
窗外灰暗,路燈黃若午間太陽踏落沙泥,或白若月圓高挂撥開雲霧。
我的臉皺巴巴的,“深深,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任性的。”頭低着道歉後,我再度擡起,“不過王可涵和那個絲什麽的,你真有豔遇。”兩女人觊觎我家深深,也是近水樓臺,哼,我一定要在深深身上烙下我的痕跡。
我胡亂神思着,昏昏然兩眼聚焦不得。
“我跟她們沒什麽的,你不能老這樣吃醋。”他冷硬的坐在一旁,不像往常一樣擁我入懷,“承心,在工作場地不能無理取鬧。”
我是被說教了嗎……深深表情嚴峻,也跟以往的溫柔、偶爾的孩子天性不同,他擺着張臉,扮演起頑固不化的長輩來。我緊閉雙眼不想去正視他了,倒頭朝沙發扶手撞去。
深深對我好冷淡,完全不像我認識的他了,他是不是要厭倦我了?
額頭包進豐潤修長的手掌裏,我呆滞後而又促狹的仰頭往上蹭了下,唇瓣掃過厚實掌心,伸出小舌輕舔他的手掌紋路。深深的手顫栗,他輕咳掩飾,“扶手沾到酒了,別去靠着它。”
我贊同他的話,“嗯,不靠着它,我靠着你。”
深深拿我沒轍,癱躺沙發任由我縮到他懷裏,“承心,下次別這樣了,那人……我不希望你沖動惹事。”他的怒氣來無影去無蹤。
我扭動身子,嘴上哼哼唧唧算是應答他。深深的胸膛意料之內的僵硬,我偏頭在他看不見的範圍內咧嘴笑,只不過左等右等不見深深有何反應。
無聊到想打酒嗝,我硬生生制止不淑女的行為。
轉過身,我斜眼看他,深深兩手搭在沙發靠背上方,兩眼目不斜視直愣愣盯着天花板。我不信邪的戳了好幾下他胸部的各個地方,指腹接觸的那些地方皆硬的跟個石頭似的,該是深深緊繃着身體。
還不為所動?那好我再接再厲。
我手肘撐着他的大腿企圖支起半身,酒精上腦絕對不會那麽快退下去,我暈乎乎的又要□□倒,兩手忙尋找支撐點穩住身子。
深深驚呼的差點跳起來,而我手忙腳亂的刮了一下灼熱的火源,火源脆弱的在、在、在彈跳???我再無知也該知道我抓到了什麽玩意,饒是厚比城牆的臉皮不禁染上醉霞,我支支吾吾吓到打了個酒嗝。
我想找個地方埋着臉,可放眼望去,我躊躇着往深深懷裏撲。不成功,便成仁。那按壓不住的渴望鼓噪着,我唾棄自己以前的猶豫害我如今尴尬境地。
“深深,深深,你要不要……”我早就沒多大膽子說出床啊車啊的組詞,“吃晚飯?”
我看不到他的臉,只覺他呼吸重而渾,“我不餓。食物道具我都吃光了。”
半晌我倆陷入沉默的困境,他試圖拉離我,我不依他仍作牛皮糖纏着深深。待心緒穩定,我嗅着深深未洗去的古龍水味道,腦袋又有半刻不清醒。
我從他懷裏出來,頭一偏,身着的大領子短袖也随之滑落,露出半邊小巧左胸。我故意的,任憑此不甚撩人的□□逗弄深深,要他情不自禁。
“深深,我想親親你。”也不等他同意,我借酒裝瘋襲上他的唇,攻略他的舌,一手撫摸他的後背,另一手在他前胸玩弄。
深深追着我的舌,不可抑制的抱住我将我收進他胸前,我兩腿分坐他大腿,漸漸虛軟成一潭春水。殊不知深深在換氣時推開我,也不讓我啃咬他臉上的其他部位,他竟然在我準備獻身時提不起興趣了。
得不到解脫的煩躁折磨着我,我鼓着腮幫子将潛藏于心底火油迸濺過的疑問抛出,“你是不是跟那個絲什麽的吻過了?你接下吻戲也不和我說一聲,是不是怕我要你推拒這份工作?看來你是很滿意咯,絲什麽的吻功很棒吧?這次你接了吻戲,我知道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對不起,我控制不了我的脾氣。”我不去看他,垂頭抽抽噎噎,說到最後,反而莫名其妙開始道歉起來。
“承心,你喝醉了。”深深沒去回答我的問題,雙手揉着我發疼的太陽穴。
我反駁道,“我沒有喝醉,我只是話太多。”
宋伊安和唐韶分別問過我和深深是誰主動告白然後決定在一起的,可我思前想後,我和深深成為男女朋友時根本就沒誰表白,是以說要正式發展成戀人關系當真是空白紙上無話可寫。
我感覺我的臉交由雨水淋濕而皺成蒼白老年樣,鹹濕的雨滴自高處滾成超大顆淌進我口中,燙了唇舌。他的無動于衷是我抽屜的鑰匙,我抽屜裏置放着尋找工作的壓力、對深深變心的害怕、我的自卑,它們傾巢而出,勢不可擋。
深深手足無措,一個勁兒為我擦淚,“你怎麽哭了?”
我第二次倔強,“我沒哭,只是酒從眼睛裏掉下來了。”我用手接着淚,感慨我今天的确喝太多酒了。
誰來告訴我,為何喝醉酒的我矯情到可怕,但不矯情好像接下來的劇情會扼殺掉。
深深蜻蜓點水般親吻我的唇,品嘗到我的淚水後,“我根本就沒有拍吻戲,就算是要有接吻的鏡頭,也必須是借位啊,除非哪個導演希望我演砸,否則不會要求我去拍這種鐵定NG多次的鏡頭。”他好像在笑,“我們家承心不要我拍吻戲我就不拍,親其他人我渾身也不對勁。”
我不再落淚了,借着喝醉酒的狀态口無遮攔,“那你為什麽不抱我?”醉漢一向是到了第二天就沒記憶的,對吧?我憨笑。
深深一愣,張開手臂抱住我,“我抱了。”
這算抱什麽……我掙脫他的懷抱,牽着他的手拉到卧室床鋪,期間身子搖搖晃晃,踩在裂開的地面上,多虧了深深的扶持。
我指着床,“去床上抱。”
我霸王硬上弓,也不曉得是從哪來的力氣将深深推倒,我再覆上他。反正我喝醉,我喝醉……
深深掃興的翻身制住我,“你醉了,醒來要後悔的。”
喝醉酒倒成阻礙了,我癟着嘴,“醉了才不會痛,第一次好痛的。”
視線所及有些模糊,全身在叫嚣着要罷工,我甩甩頭艱難的看清一時之間又說不出話來的深深。
他的墨瞳映照着床頭燈似火,漆黑的眸水恰有逆火而行的船只浮浮沉沉,間或翻覆。船燃了,火燒的更旺,一陣酥麻透過他的四肢傳遞到我身上,我背脊更麻,動彈不得。
他輕柔的梳理我散亂的發,“還好不是我一廂情願。”
深深兩排潔白牙齒發亮,他笑得很年輕,像是費盡心思終于得到了他想要的玩具。
我心癢癢的,迫不及待脫去他的上衣,腹肌依然那麽緊實。接着是休閑褲,他的腿長又細又有力。最後是褲頭,這我犯了難,兩手提着一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深深小心的抹去我幹掉的淚痕,随後他各控制我的手,要我自己褪下衣裳。雖說是我‘親手’脫自個兒衣裳,可使力的人卻是他。
我發窘的是他一條不可描述的褲子,令他停手的有兩件衣物,一上一下,算是屏障。屏障一旦去除,要發生的事那就更不可描述了。
尤其我特別沒心肝的來了句,“小哥哥,千萬別嫌我胸小……”
承心披着毛毯,窩在書桌前,飛快打着字。她懷裏塞着熱水袋,仍凍的發抖。
搜索框裏赫然出現的幾個字,戳了甫一到家便跑來找她溫存的陸引深的雙眼,他不快的按住承心的手,點了那個紅色的叉。
“暖男?婦女之友?”陸引深低沉暗啞的嗓音在冬季裏格外撩人,呼出的熱氣吹的承心吃吃的笑出聲。
承心回抱他,“是我最近認識的班烨,他要我幫他畫漫畫,題目就叫——暖男vs婦女之友。”
陸引深隐隐察覺題目的貓膩,“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他的眉頭可夾死蒼蠅,陸引深懷抱着深愛的女人,她的體香傳遞過來,撫平了他眉宇的褶皺。
背對着他的承心不知道他的一番變化,在他手掌心裏用指尖畫着圖樣,“我得好好構思該怎麽畫,雖然他将故事內容都告訴我了。”
陸引深他深知承心熱愛漫畫,最近她的漫畫也受到一些讀者的追捧,但看她有時顧不上吃飯而為了畫稿子,甚至通宵達旦端坐書桌前,他很心疼。
“先将稿子扔一邊吧,過段時間再畫。”陸引深看她手腳冰涼,抱着她回了主屋。
承心踢開毛毯,鑽進被窩,“不行啦,他要我兩個月內完結。”
陸引深脫下外衣,與承心來了斷法式深吻,吻得她迷醉才緩緩要求道,“別聽他的。”
承心眸子染上層晶瑩水霧,模樣嬌俏。怪了,他近期愈來愈發覺承心身上似乎有種莫名的氣質很是吸引人。
承心沒給她亂哄哄的腦子思考的空間,“他說要是我不幫他寫,他就要跟我爸媽說我未婚先孕。”等意識自己說了什麽,她捂住陸引深的耳朵,“你剛什麽都沒聽見。”
有什麽東西脹滿了他的胸腔,陸引深激動難忍,“你嫁給我吧。”他已經到了可以扯證的年齡了,而且和公司的約定也早過期。
承心對這個求婚是很不滿意的,撅着嘴給拒絕了。
直至兩人脫光衣服,床上打滾,陸引深遲遲不肯進入,軟磨硬泡非逼着承心答應求婚,承心冒着汗也跟他耗上了。最後,誰贏了呢?
嗯,承心是個狠女人。
——————————————————————————————
我本來就打算寫寫日常的,可能最近腦子不夠用。
我絕對不承認爛尾了!!!畢竟我的初衷本來想讓男女主分手然後重新在一起
但是……
等有時間重新好好寫吧?
要珍惜自己三個月的勞動成果,所以放上來!
希望不要嫌棄啦!!
我會練好筆,寫出更好的故事來。
如果你看完整篇,在此我向你鞠躬致謝。感謝你肯用此篇文來打發時間。
謝謝了。
下一篇校園生活見。
嗯,第三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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