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兩條鮮紅的杠杠?

胡綠隐隐約約想起夜裏下了一場很大的雨,稀裏嘩啦的,可是半夢半醒之間總是記不大清楚,早上醒來的時候雨早已經歇了,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照了進來,雖說胡綠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卻還有起床氣,迷迷糊糊地伸了懶腰剛想起床去拉開窗簾的時候,才發現身邊竟然躺了個男人,而且還是個活的,那溫熱的氣息……

天啊,宿舍……男人……活的……胡綠頓時如炸了毛的小花貓似的蹭地一下就從床上蹦了起來,猛拍了好幾下腦袋這才清醒地想起來原來這不是她心心愛愛的宿舍啊,可是這是哪裏,都怪昨晚喝得實在是太醉了,完全不省人事……

可是身邊的這個男人是誰,還有她同時想到了一個更羞恥的問題,昨晚,昨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喝醉了,那暧昧混沌的場景,想想就有夠讓人毛骨悚然的……

胡綠猛拍着驚慌不定的胸口,畢竟長這麽大,雖然時常女漢子附體,可是在老媽的諄諄教誨之下還從來沒敢跟哪個男人一起過夜過,她有些懊惱昨晚實在不該喝那麽多的酒,可是身旁的這個罪魁禍首到底是誰?

男人是完全趴在床上睡的,雖然看着不胖可胡綠完全就是扳不動他,終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把那男人的臉掰成扭曲的麻花狀的時候才看清原來這貨真是沈子珩,而且還是光着膀子的,不過着結實如巧克力般渾厚的肌肉,這身材……

胡綠‘啊’地一聲叫了起來,如果真是別的男人她也就只能認命,可是沈子珩,這家夥的那張嘴那麽八卦,況且胡綠身邊那麽多人都認識他,他要是心血來潮在外面胡亂造胡綠的謠,胡綠想想就覺得前途一片晦暗……

沈子珩本來睡得倍兒香甜,被胡綠這麽一聲尖叫七魂也是吓走了六魄,他渾身一抖,雖然酒全醒了,但口渴的很,剛想翻過身來伸手去床頭櫃上找水喝,可是剛好胡綠夾在中間,此時此刻的這舉手投足間的暧昧,光着的膀子像巧克力一般充滿誘惑的光澤,胡綠襯衫微微開到胸口的領子……此時此刻他的手低空掠過胡綠的小腹,波濤起伏的胸口,白皙如牛奶般的脖頸……

咳咳,其實他只是想找杯水喝而已,可是下一秒還沒到胡綠忽然就一腳把他踹到了地板上,只聽得‘嘭’的一聲,沈子珩直挺挺地就做了次自由落體運動……

胡綠的心被撩撥的撲通撲通亂跳,她承認她确實是自行腦補了很多少兒不宜的情節,可是他分明……分明就是引誘她犯罪……

沈子珩吃痛地摸了一把被踹的快要烏紫的老腰,這輩子多少女人是拖着他上她們的床,今兒個他竟然被這麽個黃毛丫頭,而且還是他自個兒的大床上給踹了下來,沈子珩很無辜地從地板上爬起來,一臉無奈地辯解道,“大姐,不是別人不小心碰你一下摸你一下就要對你圖謀不軌,我只是渴了,渴了要喝水,懂不懂?況且……”沈子珩饒有趣味地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可一番胸部平平還沒從混沌狀态中醒過來的胡綠,一副嫌棄的神态極度欠揍道,”你是女人?“

靠,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不行啊,胡綠懶得搭理他,可是此時此刻她畢竟是躺在他的床上,而且按照這床上現在的淩亂程度,胡綠估摸着用腳趾頭想想,也覺得昨晚如果什麽也沒發生過的話會不會遭天打五雷轟,雖然心裏坦蕩蕩,可嘴上依舊怯怯地想要尋求個準确答案,“那個昨晚……昨晚……”

沈子珩眉毛一挑,一臉幸災樂禍地等着胡綠繼續說下去,可是胡綠吞吞吐吐搞了半天不知怎麽說出口,其實心裏是想知道的卻又害怕知道,要知道酒後亂性什麽的那真是離她的生活本就十萬八千裏,臨上大學時老媽還曾苦口婆心地告誡她跟男孩子玩得好沒有關系,但是要把握分寸,要知道在男女這件事上吃虧的永遠都是女孩子,男孩子玩玩之後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是女孩子呢,被人罵不知檢點也就算了,要是不小心懷上了那真是腸子悔青了都沒人來憐你半分,所以她一早就知道女孩子只有自愛才會得到別人的愛,可是昨晚,昨晚,她生平的第一次放肆竟然捅出了這麽大一個簍子,她現在唯一在心裏能夠祈盼的就是最好兩人都是醉的不省人事,然後呼呼睡到大天亮,可是醉意朦胧的他們倆,到底是她上了他,還是他上了她,還是彼此嫌棄誰都不肯上了誰?當然只有最後一種結局才是胡綠所期盼的,可是……

胡綠糾結着,懊惱着,嘟囔着,最後沈子珩只是不耐煩地輕輕敲了一記她的額頭,用紳士般的慵懶微微說道,“ 跟我在一起,你很害怕是嗎?”

那麽蕭然呢,一晚上她都叫的是阿然的名字……

他異常冷靜,語氣幽幽,卻帶着一絲難以察覺的失落。

胡綠的心陡然楞了一下,他何曾這樣認真地和她說過半句話,過了很久胡綠才幽幽地吐出一句,“我只是擔心……”

他套上一件白色T恤去浴室洗澡,花灑嘩嘩的像噴泉湧着熱水,滾燙的水線順着腹部肌肉一直滾到腳踝,恍若重新活過來一般,他裹着浴巾,從拉開的磨砂玻璃門裏對胡綠淡淡地說道,“我有那方面的疾病……”水依舊嘩啦呼啦地吵得人心煩意亂,他頓了頓,才接着說道,”所以,別害怕……”

所以,別害怕……胡綠隐約想起鎮上餐廳的那一晚,他似乎也對她說過這樣一句話,而那時的她确實為了躲開猝然闖進視線的蕭然,而今……胡綠忽然覺得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那樣高傲自大的一個人,竟然告訴她,告訴她他有隐疾,胡綠頓時一臉黑線,這到底唱的又是哪一出?

胡綠正驚訝地合不攏嘴的光景下,忽然床頭的手機‘叮鈴鈴’地響了起來,她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神秘失蹤了好久的朱莉同學,胡綠趕緊滑開接聽鍵,胡綠還沒開口說話,朱莉在那邊就跟連珠炮似的跟胡綠倒着苦水,“阿綠啊,你在哪兒啊,你可知道這些天我都快想死你丫的了,你丫快回來啊……”

啪啦啪啦地就跟敲電腦鍵盤似的,胡綠腦子短暫窒息了一秒鐘,這才慢慢緩過神來,她問她跑哪裏去了,可是這句話不應該是胡綠問她才對的嗎?

一聲不吭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胡綠給她打了多少通電話留了多少次電話留言,她丫的,胡綠這筆賬還真要好好跟她算一下……

此時此刻沈子珩正在洗澡,胡綠本來想跟他打個招呼再走,可是她忽然覺得有些事情還真是越描越黑,索性整理好衣服,拎着包包就回了學校。

路上沈子珩給她打了一通電話,胡綠開的是靜音沒有聽到,前腳剛踏進宿舍的大門,就聽到朱莉那哭得梨花帶雨的鬼哭狼嚎,胡綠心裏陡然一驚,這不前一秒給她打電話的時候還一臉陽光燦爛的以為世界從此和平了,這一秒怎麽就哭成了個山崩地裂的淚人了,這女人啊,連同為女人的胡綠自己都摸不着頭腦……

原來是朱莉的那個’親耐滴‘又在跟她耍大少爺脾氣了,難道是朱莉又沖到他宿舍把他那視如生命的網線給拔啦?

胡綠想到了上次因為朱莉突然失蹤她登門找到了那塊小鮮肉,丫的,男人是不是都這樣,英雄聯盟比女朋友丢了都要重要一千倍一萬倍吧……

胡綠苦笑着搖搖頭,想起來今兒回來她可是興師問罪來了,可是看到朱莉哭得這樣兇,胡綠的心一時又軟了下來。

朱莉倒坦蕩蕩地自己一五一十老老實實地坦白出來了,“阿綠,我可能愛上別人了……“

男人?而且一聲不吭消失了這麽多天就為了愛上一個男人……

胡綠瞬間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在一秒三震顫的抖動,可是事情的來龍去脈,朱莉其實是到最後才鼓足勇氣說了出來,還帶着大言不慚地意猶未盡,“是,他确實不是一個我能留的住的男人,可是阿綠,愛上就是愛上了,那天在酒吧,你說我成天在這些地方混什麽樣的男人我沒有見過,可是他就是那麽特別,那優雅的氣質,那迷人而略帶憂傷的眼神,還有那灰色風衣外圍着的墨綠色圍巾,關鍵是,那幽默而不失風度的談吐,怎麽辦,怎麽辦,我已經完全迷上了這樣一個男人,就在跟他走的那一晚仿佛這世界的所有一切都靜止了,一切的繁雜蕩然無存,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和我的呼吸,胡綠,你知道嗎,長這麽大我還從來沒有對哪個男人有那樣的感覺,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簡直太過美好,美的都不像是真的,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一聲不吭地跟一個才見第一次面的陌生男人私奔了……”胡綠終于忍不住打斷朱莉的話頭,這樣不靠譜的偶像劇狗血情節胡綠其實倒更相信是她臨時編出來的。

“那你的那個’親耐滴‘你準備怎麽辦?攤牌?可是朱莉,你想過後果嗎?”胡綠腦子裏也是一團糟,雖然感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一場游戲,可畢竟談了三年的戀愛不是一句兩句話就可以戛然而止的。

“所以我就只能一輩子當他的老媽子,伺候他吃伺候他喝,還得伺候他掙錢給他買游戲裝備?阿綠,我很累,真的累了,這不是我想要的愛情,是的,一開始我是貪圖他長得俊,長得嫩,帶出去是給我長了不少臉,可是生活不僅僅是只有面子,我也想要一種溫暖,一種被男人呵護的溫暖……“

所以,誰不是在感情裏貪得無厭,想要小鮮肉俊美的顏值又想要大叔的成熟穩重,你以為生活是拍韓劇啊,什麽都想要,最後什麽都要不到……

然而,在這一點上胡綠卻習慣了不貪心,因為太美的東西她總是抓不住……

朱莉消失的那整整半個月的光景,雖然在沒分手的情況下就移情別戀确實很讓人不齒,但也許這半個月的光景也許是朱莉活得最快樂的一段時光呢?胡綠不想去批判什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能力為自己的感情負責任,而她最關心的就是朱莉依舊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朱莉,集善良糾結于一體的朱莉。

沒過兩天學校就下達了畢業生及時離校的最後通知,其實學校收留了她們這麽久也算是夠仁慈的了,畢竟宿舍費只付了上個學期的,朱莉和胡綠的工作都還沒有着落,好在朱莉認識的一個朋友在城東有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正準備對外出租,租金不貴,況且那個地段地鐵公交都比較方便,胡綠老媽不放心,雖然有個伴一起合租,可畢竟都是女孩子,也不知道那小區治安安不安全,附近買菜購物什麽的方不方便,胡綠瞬間察覺出老媽的意思其實找個好男人嫁了算了,好吧,母女倆本來就這個話題就談得不愉快,這會子剛畢業出來老媽又來開這個話匣子,胡綠只好安撫好老媽那顆不安定的心匆匆挂了電話。

接下來的日子都是不停地在找工作,每周兩次的人才市場招聘是在是人潮洶湧,胡綠每次就差把頭給擠歪了,在招聘網站了也投了好幾份簡歷,可是收效甚微,有的通知面試的公司不是工資待遇給的太低就是離得太遠,不包吃不包住算了,有的還不給買五險,上下班搭地鐵搭公交都要四五個小時,況且一個月算下來交通費也是一筆不小的消費。胡綠上大學的時候還沒有怎麽感受到這座城市就業形勢如此嚴峻,直到畢了業才感覺到來自各方面的無形的壓力……

房子雖然租的是朱莉的朋友家的,可畢竟一個月的房租平攤的話也有四百多了,而且還是水電燃氣費排除在外,一開始胡綠身上沒什麽錢,朱莉非要幫胡綠承擔房租費,可是無功不受祿,況且胡綠本身就不是個喜歡欠別人人情的人,朱莉一向大大咧咧慣了,她倒也不強求,只是說胡綠要是有任何困難的話随時可以找她,這樣好的閨蜜,胡綠忽然覺得自己真是三生有幸,可是同樣是閨蜜,那時的她以為的最好的閨蜜,卻以那樣最低劣最庸俗的手段搶走了她此生最最心愛的東西……

胡綠不敢奢求什麽,她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好好找一份工作,努力考取一些相關職業證書,至于那晚她和沈子珩之間剪不亂理還亂的事情,她暫時沒有功夫想那麽多,況且壓根就不想想。沈子珩自那次給她打電話她漏接了之後,就再沒有撥過一通電話,也許他周旋的女人實在太多,或許他早已将她抛到九霄雲外去了……

就當不小心被蚊子叮了一口,紅腫消退,一切煙消雲散,她依舊還是那個光潔如新的胡小綠同學。

因為是大學才畢業,又沒有什麽工作經驗,以前在校外做的那些兼職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很多稍微大一點的公司都喜歡招一些有經驗的人進去立馬就能上手的,胡綠覺得實在是太坑,就像朱莉說的,經驗不都是一點一點積累出來的,誰一出來就能爬上集團總裁的位置啊,那些人啊,分明就是狗眼看人低,咱們要是哪個名牌大學出來的,怕早就被撕了瓜分了……

弱肉強食,社會就是這麽殘酷而現實的,多少人排着隊等着那碗可以填飽肚子的米粥,胡綠為了找工作,一雙鞋的鞋底都快跑斷了,可是屋漏偏逢連陰雨,老媽打電話過來說奶奶爬木梯子去屋頂上摘絲瓜的時候不小心從梯子上面摔了下來,還好骨頭沒有摔倒,可奶奶畢竟年紀大了,吓得不輕,送到醫院後好久才算緩過神來,一路上胡綠的母親也快被吓掉了半天命,奶奶本來是不願說的,怕胡綠擔心,可是家裏實在是農忙一大攤子事母親分不開身,胡綠的叔叔又長期駐紮在青海那邊工作,唯一的姑姑還遠嫁內蒙古,奶奶在醫院沒有人照顧,請護工實在又是太貴,胡綠只好匆匆趕回來照顧奶奶……

奶奶眼水汪汪的一直怨恨着自己是這個家的累贅,拖累兒子,拖累女兒,拖累年紀輕輕就守了寡的兒媳婦,現在又開始拖累剛剛才踏入社會的孫女兒……胡綠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心裏酸酸的不是滋味,曾經小小的信誓旦旦的她總是期盼着自己能夠考上本省最著名的醫科大念骨科,可是她都沒有用的連一本都沒有考上,她總是這樣無用,給不了這個家最貼心的一份溫暖。年輕的時候,老的時候,她忽然感到一陣害怕,害怕疾病,害怕再沒了奶奶的慈祥,害怕母親老去,害怕她都沒有好好盡到一份晚輩的孝心……

奶奶出院時還好有醫保報了絕大多數的醫藥費,村上給的低保戶的補貼,家裏的資金暫時還能周轉的過來,胡綠在家裏幫母親打理寫農田裏的活就匆匆趕回了城裏,可是就在這一個多月的光景裏,胡綠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她一向準時來報道的大姨媽竟然沒來,而且還過了将近十多天,這在以前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以前每當大姨媽來的日子胡綠都能痛的爬不起床,可是不來吧心裏會隐隐的擔憂但也會耐心等待,可是這一次,這一次完全不同啊,她完全想不起來那天晚上到底有沒有發生那件事,越想心裏越害怕,可是網上也說了,大姨媽跟情緒很有關系,每遲到一天胡綠的心都跟貓爪似的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上網查了好多關于這方面的知識,可是又不敢去醫院檢查,畢竟要查出個什麽出來胡綠真是地縫都沒的鑽,可是事情總是懸而未決,畢竟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後悔也不管用,況且她一個大姑娘家要她去藥店買驗孕棒這類的東西真是比要了她的命還難……

還好胡綠想了個法子,網購,雖然驗孕棒的準确率不是百分之百,但好歹可以讓她的心稍微心安一點,那天天還沒亮胡綠就在洗手間用盒子裏的那個小紙杯接了晨尿準備驗一驗,可是好死不死的剛把驗孕棒□□去還沒有半分鐘,朱莉就在外面火急火燎地拍着廁所的門說拉肚子實在是憋不住了,胡綠慌裏慌張地趕緊把驗孕棒和紙杯藏到了垃圾簍子的最裏面,還好朱莉這鬧肚子是來得快去得也快,胡綠趕緊沖到廁所裏把門關的嚴嚴的,在垃圾簍子裏開始了漫長的尋找,手紙堆得太多,胡綠找了個橡膠手套捏着鼻子翻了半天終于找了驗孕棒,可是那棒子上鮮紅的兩條杠杠……

測試區和對照區鮮紅的兩條杠杠,這……這……難道真懷孕啦?

胡綠的心瞬間像漏跳了兩拍,那種從心底漸漸漫上來的恐慌,她忽然覺得整個腦子一片空白,手腳酸軟的癱坐在紙簍旁,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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