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孩他媽,不如我們談場戀愛吧
沈子珩雖然燒退了,可是身體依舊虛弱的很,林醫生也專門來過幾趟坐診,可每一次兩個人的深入交談胡綠都不在場,仿佛是刻意避着……
胡綠不了解實情,但也不方便去打探,畢竟她現在在沈家的身份還是極其尴尬的,甚至林醫生好幾次見了她雖然客氣眼神裏卻總有一種轉瞬即逝的異樣,顯而易見,換做是誰,恐怕對從來換女人如換衣服的沈大總裁來說,胡綠陪在他身邊的時間已經算是他職業生涯裏最漫長的了……
也許是因為作為醫生極度良好的修養和不屑于八卦狗血的天性,林醫生每次見到胡綠都會微微點頭示意寒暄,胡綠也會回以同樣的禮貌,只是本能地出于對白大褂醫生的景仰和敬佩,要知道胡綠曾經拼死拼活在高考前兩個月浴血奮戰熬夜通宵就是為了能夠考上心心念念的A市醫科大,可是一招敗北,雖然沒有人責備過她高考失利可胡綠心裏終歸懊惱不已,可是心裏的那點小幻想卻從沒有被掐滅過,每次去醫院看到穿白袍的青年醫生一臉英俊潇灑的從身邊走過的時候,那被風吹起的白袍的下擺和淡淡的消毒水的氣味,胡綠都會忍不住停下腳步來趕緊多看兩眼,直到兩眼放光地把人送到走廊的盡頭再也看不到的地方還意猶未盡地不肯回頭,難怪每次胡綠在寝室裏侃侃而談自己多麽偉大而無私奉獻的醫生夢想的時候,朱莉都會當頭棒喝澆她一盆冷水,你丫就直說想勾搭制服帥哥得了,什麽狗屁理想,我賭愛情……靠,要不要說得這麽□□裸的直白,胡綠瞬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朱莉笑得合不攏嘴,那樣肆無忌憚的青春……
後來她跟沈子珩吃飯時偶爾聊到林醫生才知道原來他叫林正宇,也是從瓜渡村出來的,從醫科大畢業出國深造回來以後便在A市最富盛名的第一附屬醫院實習工作,因為醫術精湛且行醫這幾年口碑作風甚是良好被醫院很是重視,在當時嚴然是一附院冉冉升起的一顆明日新星……
只是這樣一號人物為什麽胡綠壓根就沒什麽印象呢,也許是因為林正宇比她高幾屆,或者是這娃太優秀了,而當時灰頭土臉的胡綠整天跟趙小芽那些不思進取的屁孩們混在一起撕逼,所以即使一個村子的沒有什麽交集也實屬正常,不過幸好還沒讓一直致力于尋找金龜婿的老媽挖掘到這麽優秀的一只‘海歸’,否則胡綠鐵定會被綁赴相親刑場,甚至連按頭成親送入洞房的場景胡綠都想好了……
然而抛開醫生的身份,林正宇跟沈子珩算是私下裏交情最好的朋友了吧,他偶爾來作客,一而再再而三地跟胡綠也就混成了臉熟,林正宇總是不茍言笑的輕聲細語,還帶着點淡淡的憂郁和疏離,也許是做醫生嚴謹細心慣了,只有和胡綠談到瓜渡村的時候眼角眉梢才會流露出那樣掩也掩飾不住的喜悅和輕松,他說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去過瓜渡村了,也許是因為工作實在太忙抽不開身,時常一場手術下來就是七八頭是十個小時,偶爾難的的假期也會因為有臨時緊急手術而被召回醫院,原來這樣體面光鮮的背後是那樣多的疲憊和艱辛,然而每一場手術畢竟人命關天,容不得一絲馬虎和懈怠,有人說林醫生這樣認真就差把家裏的床搬到手術室裏來了……
可是對于故鄉的眷戀和懷念,胡綠忽然想到自己似乎也很久沒有往家裏撥一通電話了……
可是要如何開口,胡綠真是犯了難,要知道以老媽那個性,只要胡綠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吹到她耳朵裏,她鐵定能從家裏搭個火箭‘咻’地就站在胡綠的跟前把她盤問的□□,一聲不吭地住在沈子珩這裏已經實屬荒唐,要讓老媽知道她搞不好有個外孫子都能蹦出來,胡綠真不敢想象她接下來的人會怎樣慘淡度過……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胡綠覺得自己的腦袋瓜子實在是生疼,每想一次就亂成一團葛麻,還好沈子珩的病情在林醫生和胡綠的悉心照料下逐漸好轉,氣色也好了很多,整個人又生龍活虎地蹦跳起來。
那日臨走之前,林正宇還拍着沈子珩的肩膀,戲谑半笑着說道,“等了這麽多年,這回總該能等到你的結婚喜帖了吧!”
沈子珩怔了幾秒鐘方才回過神來看了眼同樣愣在一旁的胡綠,忽然笑着說道,“這回恐怕要先辦滿月酒咯……”
這樣明目張膽的宣告,胡綠的耳朵根子忽然一熱,臉竟然‘唰’的一下紅了起來,曾經那樣厚臉皮的她……
林正宇意猶未盡地‘哦’了一聲,而且是第二聲調的哦,明顯是帶着驚訝卻更多的是帶着一種喜悅和祝福的語氣,“你小子,動作夠快的啊,那看來我要準備好雙份份子錢咯……”可是這樣白首相守的喜悅這輩子他怕是也要不到了吧!
胡綠的臉剎時更紅了,耳根子燒得火燒火燎,沈子珩卻愈發笑得歡,這家夥,就算平時口無遮攔喜歡拿她開涮也就算了,可是這一次好歹在老鄉面前也絲毫面子不給她留點,真是愈發欠揍了,胡綠在林醫生背後朝沈子珩做了個龇牙咧嘴撕人的動作,那家夥卻只是笑,笑得那麽歡暢……
送走了林正宇,就在那露天寬敞的陽臺上,看着林醫生背着醫藥箱單薄伶仃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至消失看不見,沈子珩漸漸收斂了笑容,胡綠很少見他嘆氣,然而這一次他卻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仿佛郁結,“醫術再精湛高明有什麽用,依舊救不回心愛女人的命……”深秋的黃昏帶着點蕭瑟稀疏的冷,思緒也仿佛被凍住了一般,從胡綠站的地方看過去,只看得到他沐浴在金黃色光圈裏的側臉,那樣的眉與眼,冷峻裏卻帶着久違的毛毛的溫度,仿佛唏噓,“孩他媽,不如我們談場戀愛吧!”
‘孩他媽,不如我們談場戀愛吧’,這樣細膩軟糯的聲音聽在耳畔,像是麥芽糖,胡綠小時候總喜歡吃,即使老媽每次都唏噓會長蛀牙大姑娘會變醜,可她就喜歡嚼着,仿佛永遠也嚼不膩似的……胡綠剎那間有點兒恍惚,也許是被黃昏後那樣絢麗的晚霞照得有些心慌,有風從耳畔吹過,胡綠忽然擡起頭來,四目相對的時候,她第一次覺得他的眼睛原來那樣好看,細長細長的,那樣清澈安靜的眸子裏,深邃的仿佛是海。可是就連這樣的好感也維持不了一秒鐘,胡綠還沒開口搭腔,他卻忽然嘻哈着重新擺起總裁的譜來,“對了,戀愛是怎麽談來着?約會?看電影?然後上……?”
“你覺得最後一步對你來說還有新鮮感嗎?”胡綠忽然有些心煩意亂地打斷他的話,他那飄忽的認真和生性的不羁只是摸不透,來無原由地,她只覺得胸口的某個地方一直不痛快,仿佛有一根刺在緩緩紮着,有時候越是這樣的平靜越讓她心慌,那麻木到近乎瘋狂的疼,那種無聲的窒息,她将手心裏随手摘下的一片樹葉徐徐碾碎,仿佛自嘲般讪讪地笑了起來,“也對,像你們這些人,逢場作戲才是真愛吧!“
她知道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會後悔,可是她忍不住,仿佛一口大鍋在心裏那麽煎着熬着,熬得五髒六腑都跟着滾燙地沸騰起來,可她忍不住,終究忍不住……
“所以你是在質問我?”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早已了然,長久的這段關系像一團謎,而那天晚上遇上的那個女人,近乎瘋狂的歇斯底裏,他知道胡綠對他的私事從來都是緘默不問,可是心裏的疙瘩,那樣猙獰而殘忍的過往,他的心再難被打開……
“我想我還沒有這個資格……”胡綠的眼神忽然黯淡了下來,聲音也漸漸弱了下來,她算什麽,一個喝醉了酒稀裏糊塗就失了貞操的女人,而且失沒失還有待商榷,她以前覺得村頭糧站戲臺子上的那些‘咿咿呀呀’簡直荒唐可笑,而今她該明白,她的生活遠遠比那出戲還狗血,胡綠想想自己上大學時經常逛的論壇,若是自己的這些壯舉挂在天涯上估計早就被扒的渣渣都不剩,甚至被扔雞蛋扔磚頭的血淋淋的情景都歷歷在目……想想還真是矯情,她算什麽,胡綠只想冷笑,笑自己的癡心妄想,還是有點貪心的吧,曾經被傷得那樣深還是不知悔改,真是傻……她使勁擦着被樹葉汁液染綠的手指,可是綠了就是綠了,就算擦的再幹淨也不過是徒勞……
“好了,別胡思亂想,好好休息休息”,他從陽臺走回客廳,經過胡綠身邊的時候略微停了停,仿佛是安慰,又仿佛是敷衍,明明想靠近,卻推得那樣遠,聲音裏有沙啞,“明天我會讓吳嫂過來打掃衛生,至于今晚的晚飯……“他回頭看了眼茶幾置物籃裏的一沓外賣名片,只淡淡說了句,”我不餓,不用叫我那份了……“
書房的門在胡綠的背後被輕輕阖上,只聽到輕微的’嗒‘的一聲,仿佛是疲倦,又仿佛帶着無奈……他走了,連同那淡巴菰好聞的香味也漸漸消失,胡綠努力去回想曾經相遇的每一個場景,當初就是這樣的誘惑嗎,她像一只蠢飛蛾,明知道他是一團火,卻甘願撲過去在火的邊緣麻痹快樂了這樣久……雲泥之別,門第觀念,即使他不說,她也知道他在接通他父親電話時隐忍的不快和眼底轉瞬即逝的痛楚,他那是怎樣的一種家庭,他的母親,還有他母親的死,還有那個女人撕心裂肺般的乞求的原諒,這樣豪門裏的恩恩怨怨,胡綠越來越看不透他,她一步步選擇了這樣一份危險的愛,可是終究有一刻她忽然明白,她不該陷進去,陷進去……
一整夜胡綠只是蜷縮在偌大客廳的沙發上,也許是深秋的夜裏确實有點涼飕飕的,即使身上裹着一床鴨絲絨的被子,依舊冷,冷得人格格打顫,可是周遭的一切卻都安靜的像能擠出水來,她害怕這樣的靜谧,耳朵裏細細的都能聽到血管湧動的聲音,嗡……嗡……嗡……
她忽然來無原由地生出一種惡作劇的心理,就像小時候每次害怕,她都會躲在被子裏死死捂住耳朵,等到嗡嗡聲壓得血管不勝重負的時候她再瞬間一把放開,這樣反反複複,重蹈覆轍,那樣一種充盈着頑皮胡鬧卻奇異的快樂,她知道,其實只是因為太孤獨,可是就連這樣安靜的孤獨也不會持續太久……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很大,越來越大……雨水打在窗臺子上噼裏啪啦,她忽然想起蕭然帶着薛小婉飛去美國的那一晚也是這樣的一場滂沱大雨,她無數次告誡過自己不要想不要想,忘掉他忘掉他,然而夢裏無數次出現過的那張模糊不堪略顯瘦削的臉,今晚無可避免地變得清晰起來……
她一個人躲在女生宿舍狹窄的單人床上哭得昏天暗地,也不知哭了多久,仿佛過了一整個世紀的難過,這一輩子的眼淚都要在此刻流淌幹淨……
然而不知何時黑暗中有人替她點了一支蠟燭,是室友馨子,失去初戀的痛也許沒有人可以安慰,但就着那點溫暖搖曳的燭光,胡綠眼角的淚水漸漸開始幹涸,再沒有新的眼淚翻湧,她開始漸漸明白,有些傷口适合爛在心裏,一輩子……
說起來胡綠能夠認識上蕭然還真是多虧了同桌薛小婉,自那次胡綠為了給薛小婉報仇爬上梨樹搗馬蜂窩然後一不小心摔下來大難不死逃之夭夭的光榮壯舉在學校裏沸沸揚揚傳開來的時候,胡綠胡綠還真是小小的火了一把,沒躲兩天胡綠就被班主任請去了辦公室好好接受了一次學校規章制度再教育,順道普及了一下馬蜂這種萬人恨的東西的生活習性和被哲後的緊急處理方法……班主任是個禿頭的中年大叔,喋喋不休沒完沒了是學校出了名的,每次放學後開班級會議,胡綠都得摸着黑打電筒回宿舍,這一次的批評毫無意外地再次磨光了胡綠的耐心,她只是心不在焉地點頭如搗蒜,既不反駁也不辯解,千百年來的學生生涯告訴她,嘴硬沒好處,尤其是這樣啰嗦如唐僧的班主任……
也不知被訓了多久,頭頂上的電風扇飛也似的“呼啦啦”的刮着,可胡綠只覺得熱,熱的全身的汗就像水洗一樣……窗外的知了仿佛也被這場漫長而持久的□□會弄到發瘋,一味的“吱吱吱”拖慢了這個瘋狂夏天的最後尾聲……
胡綠忘了最後班主任是怎樣大發慈悲地放了她回來,只恍惚記得風吹起猩紅色簾幔的一角,陽光透過透明的玻璃照進來,無數被割裂細碎的樹影花影像天上的星子一樣一晃一晃,她就一直站在那兒,隔着綜合樓圍欄不遠的地方就是塑膠跑道的操場,塑膠跑道才建起來沒多久,瀝青的味道像不小心打翻了一桶油漆,那樣刺鼻的味道,混雜着籃球聲足球聲嬉鬧聲,無數的人生鼎沸像青春電影的慢鏡頭,拉長,拉長,再拉長……而胡綠的這個燥熱而悸動的夏天卻才剛剛開始……
雖然胡綠被通報批評了,但是自此以後學校也開始重視起學生的人身安全問題,沒過多久學校的馬蜂窩就被保安隊人高馬大的大叔們消滅殆盡,學校再沒了那些讨厭的馬蜂,薛小婉歡天喜地起來,卻也是懊惱當初不該那樣魯莽,害得胡綠白白受驚吓了下場。
其實說到底胡綠真的還好,整個故事雖然最後以訛傳訛偏離了重心,但被胡綠砸到的那小子還真是結結實實地當了一把肉墊子炮灰,甚至連個正面都沒給,導演就喊‘咔’,胡綠逃了,而炮灰最終也只是一枚炮灰了……
若不是薛小婉時常提起胡綠早把這茬事抛到九霄雲外去了,她就是這樣沒心沒肺,做錯事還死不悔改,後來聽別人有意無意地總說起蕭然這個名字,胡綠才算隐約想起炮灰的那張無辜痛楚的臉……
薛小婉認識蕭然也無非是兩人都愛搞個文藝什麽的,那時候學校才出了一本新校刊,學校急需一名校正編輯,反正薛小婉閑着也是閑着,索性報名應聘,沒想到被錄取了,而且還有一點微薄的稿費,雖然胡綠知道她從來不缺錢花……
蕭然也是這本校刊的編輯,但他負責青春版塊的撰寫和修改,胡綠對這些東西不感冒,自然校刊發下來,她也當成了折紙飛機打發無聊時光的最佳讀物。
也許是蕭然确實文采斐然又長得嘛頗有點電視劇裏玉面書生的俊俏模樣,薛小婉總是有意無意的提起,然而在胡綠的印象裏無非就是個會耍幾筆杆子的文弱小白臉,壓根就不是胡綠好的那口。
有次在食堂吃飯,薛小婉神秘兮兮地問她的意中人是什麽樣的?
情窦初開的年紀,連喜歡都帶着那樣的青澀和無措,胡綠挖了一大口白米飯塞進嘴裏,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似的含情脈脈地笑着說道,“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踏着七色白雲,身披黃金戰甲來娶我,哦,我的羅密歐,你腫麽了,腫麽了……”
像演話劇似的,薛小婉被酥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推了一把還處在中二期沒回來的胡綠一把,也好沒節操的咧着嘴笑道,“喂,我說胡小綠,還說我文藝矯情呢,原來比我還酸……”
胡綠從學校的黑暗料理裏嚼到一塊檸檬,酸,确實酸,酸的人牙齒都要掉了,可是沒辦法,她每個星期都會把星爺的《大話西游》重溫一遍,攏共就那麽幾句臺詞,她就記住了這麽一句,哦,還有一句,她怎麽也背不熟,索性丢在一邊,她就是這樣的沒有耐心,所以每次期末考試語文試卷裏的文言文填空,她都錯的離譜。
期末考試,胡綠毫無意外地考得一塌糊塗,就連一向令她驕傲無師自通的數學也被她考砸了。老媽一看到成績單氣得差點沒有吐血,一氣之下就給胡綠報了個輔導班,語文輔導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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