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你這算英雄救美嗎?
那時候網吧還沒有現在管的那麽嚴, 非得要身份證才能開機上網,況且胡綠和趙小芽還沒到能夠辦理身份證的年紀,所以在網吧收銀臺那裏趙小芽壓了十塊錢就準備拉着胡綠找兩個位子坐下來,可是因為現在是暑假,很多玩團戰游戲的男生都沒有回家直接在網吧裏霸着位子通宵玩游戲, 趙小芽在機房裏轉了半圈也沒找到兩個能連在一起的位子而且人滿為患,索性在左邊這個機房先找了個位子讓胡綠坐下來上上網玩玩, 他自己在右邊的機房找了個位子,等兩邊誰旁邊的人先走再坐到一起去申請扣扣號。
胡綠想想暫時也只能這麽着, 開了電腦胡綠百無聊賴地開了個播放器看電影, 旁邊一個男生不知道在玩什麽游戲吵得胡綠腦子都疼, 她心不在焉一會回頭看看趙小芽有沒有過來,一會看看旁邊這個男生啥時能把游戲玩完走人, 可是看現在這架勢估計沒戲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胡綠終于等的不耐煩了,跑到右邊機房找了一圈才發現趙小芽那貨早就不知溜哪去了, 胡綠氣得‘呼哧呼哧’地發誓要是逮到那家夥絕對他丫的把他撕成一棵豆芽菜,可是氣歸氣, 找不到人, 胡綠也只好獨自一人悻悻地往學校走去, 可是走着走着胡綠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此時天已經漸漸黑下來了,她本來就不太敢走夜路,雖然從網吧到學校的那一截路影影綽綽還有幾盞半就不壞的路燈, 可是終究那燈光太過黯淡,然而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密集,隐隐約約仿佛還有人在後面叽叽咕咕地說着什麽,胡綠只覺得心裏慌慌的,想着趕緊溜之大吉,可是胡綠剛準備撒丫子跑路的時候,卻發現背後有人揪着她的衣服,力道太大胡綠壓根就掙不開,詫異的猛一回過頭才發現一張陰森可怖的臉上橫亘的三刀疤痕,胡綠心裏一咯噔,靠,難道今兒這麽點背真遇上小流氓了劫財?還是劫色?媽呀,我胡綠一沒錢而沒色的,不會是想要了我的命來個抛屍荒野吧?
胡綠腦海裏像放電影似的瞬間把所有血淋淋的場景都放映了一遍,不過接下來那不懷好意的奸笑聲才是讓胡綠覺得更恐怖,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裏了,“跑,想往哪兒跑啊,嗯”
怎麽有一種刀口舔血亂入劇組的感覺,胡綠的下巴颏被捏得生疼,她真的快被捏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卻隐隐約約聽到旁邊一個聲音谄媚地興奮道,“大哥,就是她,就是她跟趙小芽一起進的網吧,丫的,連大哥的女人都敢碰,活膩歪了是吧……”
胡綠一聽到“趙小芽”這三個字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他剛才說什麽來着,大哥的女人?切,還大哥呢,你丫拍港匪片呢?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才讓胡綠覺得這個游戲瞬間不好玩了,那原本捏住她下巴的手瞬間滑到了她的脖子上死死掐住,那樣粗狂而殘忍的一雙手,仿佛可以聽到骨骼一節一節被掐碎的聲音……
胡綠只覺得自己被掐的完全透不過氣來,整顆心都在撲通撲通狂跳,拼命捶打着那只手,可是捶不動捶不動,那只手的主人再次陰狠地拷問她,“趙小芽,他在哪?”
那時候網吧還沒有現在管的那麽嚴,非得要身份證才能開機上網,況且胡綠和趙小芽還沒到能夠辦理身份證的年紀,所以在網吧收銀臺那裏趙小芽壓了十塊錢就準備拉着胡綠找兩個位子坐下來,可是因為現在是暑假,很多玩團戰游戲的男生都沒有回家直接在網吧裏霸着位子通宵玩游戲,趙小芽在機房裏轉了半圈也沒找到兩個能連在一起的位子而且人滿為患,索性在左邊這個機房先找了個位子讓胡綠坐下來上上網玩玩,他自己在右邊的機房找了個位子,等兩邊誰旁邊的人先走再坐到一起去申請□□號。胡綠想想暫時也只能這麽着,開了電腦胡綠百無聊賴地開了個播放器看電影,旁邊一個男生不知道在玩什麽游戲吵得胡綠腦子都疼,她心不在焉一會回頭看看趙小芽有沒有過來,一會看看旁邊這個男生啥時能把游戲玩完走人,可是看現在這架勢估計沒戲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胡綠終于等的不耐煩了,跑到右邊機房找了一圈才發現趙小芽那貨早就不知溜哪去了,胡綠氣得‘呼哧呼哧’地發誓要是逮到那家夥絕對他丫的把他撕成一棵豆芽菜,可是氣歸氣,找不到人,胡綠也只好獨自一人悻悻地往學校走去,可是走着走着胡綠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此時天已經漸漸黑下來了,她本來就不太敢走夜路,雖然從網吧到學校的那一截路影影綽綽還有幾盞半就不壞的路燈,可是終究那燈光太過黯淡,然而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密集,隐隐約約仿佛還有人在後面叽叽咕咕地說着什麽,胡綠只覺得心裏慌慌的,想着趕緊溜之大吉,可是胡綠剛準備撒丫子跑路的時候,忽然有一只手在背後揪住了她的衣服,那力道很大,胡綠一時掙脫不開,猛地一回過頭來才看到那人陰森的臉上竟然有三道可怕的刀疤,胡綠的心瞬間咯噔一下,媽呀,不會真讓我胡綠碰上小流氓了吧,劫財?劫色?還是要了她胡綠的命準備來個抛屍荒野?
胡綠的心還沒怦怦完,後面更恐怖的卻是那刀疤男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裏爬出來一般,讓胡綠聽了就覺得不寒而栗,“跑,往哪兒跑,嗯?”
胡綠下巴颏被他捏的生疼,只感覺到有一種刀口舔血的‘咻咻’聲直灌入耳朵裏,胡綠還沒從恐怖的思緒裏回過神來,卻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幽幽的飄過來,帶着谄媚的興奮,“大哥,就是她,就是她和趙小芽一起進的網吧,丫的,連大哥的女人都敢碰,活膩歪了是吧!”
胡綠一聽到趙小芽這三個字就氣不打一處來,可是他剛才說什麽來着,大哥的女人?大哥?丫的,他以為他在拍港匪片呢!
可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幕卻讓胡綠覺得這個游戲越來越不好玩了,那原本只是捏着她下巴的手忽然滑到了她的脖子上死死地掐住,有胡綠覺得自己喉嚨都快被掐斷了,她拼命的捶打着捶打着,可是那只手卻越掐越緊,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血管極速膨脹,她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卻隐約聽到那刀疤男陰狠而殘忍的聲音逼得她無路可退,“老子最後再問你一句,趙小芽,他在哪?”
那樣咬牙切齒青筋暴漲的憤怒,仿佛秒秒鐘就能把趙小芽那貨撕成碎片……
可是胡綠自己都在找趙小芽,她怎麽會知道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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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時硬碰硬完全就是不明智的選擇,也許在等待答案,他的手漸漸有些松開,終于拼命咳嗽後在緩過一口氣的情況下才斷斷續續地求饒道,“大……大……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我……”
胡綠再次被掐中喉嚨,可是這一次她卻清清楚楚看到那被稱作大哥的刀疤男像旁邊的小弟做了個扭頭的姿勢,那小弟瞬間領悟到了似的從懷中掏出一把尖利的刀子,那明晃晃的刀光,媽呀,胡綠吓得渾身酥軟連哭都忘記了,她真的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大的驚吓,即使是父親去世的那一晚,她都還記得是姑姑捂着她的眼不讓她看到父親最後血管爆裂痛苦的樣子,她胡綠十六年來或心酸或難堪的過往,可是再怎麽狼狽也從來沒有想過這種死法啊,媽,奶奶,媽,救我……
那種恍若溺水時瀕臨死亡的感覺,胡綠拼命掙紮着,就在她以為自己快一命嗚呼的時候,她只覺得掐着她脖子的手瞬間軟了下去,仿佛是一場激烈的俺都,可是她記不清記不清,腦子裏只有一浪接着一浪的嗡嗡的血潮聲……也許真的是吓傻了,過了好久她才反應過來有人輕輕地喊了她一聲,仿佛做了一場噩夢,夢醒了才看到一張溫和的臉帶着些許痛楚的聲音關切地問她,“同學,你還好嗎?”
聲音是那樣的低沉悅耳,胡綠猛地一擡頭,可是也許是路燈太過昏暗,她看不清那樣的一張臉,只是驚吓久了的孩子終于得到了一聲安慰,她只是“哇”地一聲哭了起來,那男生只是拿手輕輕地拍着她的背,那樣的溫柔,胡綠後來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即使他曾經那樣的決絕離去,她都恨不起來他一回……
胡綠是認得蕭然的,可是蕭然卻仿佛完全認不出她來,也是,那一次胡綠拿他當肉墊子不負責任地逃之夭夭,不過蕭然卻在這場搏鬥中被尖刀劃傷了手臂,胡綠看到那樣血淋淋的傷口吓得臉上瞬間失了血色,也是,今晚她确實是死裏逃生了一回,沒有吓死已經算是撿回來半條命了……
雖然一直在流血蕭然也沒吱一聲,可是胡綠卻忽然害怕起來,學校的醫務室早已在放暑假的時候就關了門,而鎮上的醫院又實在是太遠,胡綠急得滿頭大汗,蕭然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疼的是他,卻反而安慰起胡綠來了,“我回去洗洗就好了,不礙事的……”
胡綠該說他缺心眼好呢,還是該說他完全對痛感反射弧太長,他雖然一個勁地說不礙事,可胡綠怎麽放心的下呢,她記得室友馨子的抽屜裏有她常備的一些跌打止痛藥,因為馨子是練體育的,體育特長生。胡綠記得放暑假的時候她沒有把藥箱拎回去,想必應該還在宿舍裏……
雖然女生宿舍從來都是男生止步,可是因為放暑假期間宿管阿姨也早就回鄉下帶小孫子去了,現在是屬于無人管的狀态,蕭然一開始不願意去,畢竟那是女生宿舍,可是一向大大咧咧的胡綠壓根就不覺得這有什麽可尴尬的,整個宿舍六張床,有兩張本來就是空的,因為有提前休學的,還有兩張,一張馨子的,另一張是一個高三學姐的,學姐參加完高考就把所有東西都搬走了,胡綠這個宿舍是混合宿舍,高一高二高三年級的都有,馨子其實也不和胡綠一個班,算起來她應該和蕭然一個班,因為暑假沒有報名補習班所以早早的就回家去了。
盛夏的季節宿舍還是非常熱的,胡綠開了電風扇,可汗珠子還是一顆一顆地往外冒,胡綠只覺得熱,一邊拿手不停地扇着風,一邊翻箱倒櫃地找着藥箱,還好醫用繃帶和消毒酒精都還保存的好好的,胡綠沒用過這些玩意,自然有些毛手毛腳的,甚至還綁的好醜,蕭然倒也不會怪罪,只眯着眼睛微微笑。
胡綠雖然平時性格大大咧咧的,但做事卻還算細心,她低着頭替他擦拭傷口的時候,從蕭然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微微顫動的睫毛像蝴蝶一般上下翻飛着,胡綠的膚色本就極白,在暈黃的燈光下越發盈盈剔透,使他想到了一種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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