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他的秘密

也許胡綠是察覺出蕭然的目光在她身上的逗留, 忽然心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悄無聲息地滑過,其實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說不尴尬還真是沒人敢相信,況且兩個都是處于青春期明媚敏感的少年少女,最要命的還是大夏天的本來穿得就少,暑假期間校園裏更是安靜地像拍鬼片, 除了頭頂上呼啦啦的電風扇的聲音,就只剩下彼此之間略顯急促卻故作鎮定的呼吸聲和一股子被水洗般淋淋漓漓的汗馊味……

其實一開始兩個人還是相談甚歡的, 後來也不知怎麽的上個話題聊完下個話題還沒接的上來就戛然而止了,別看胡綠平時叽叽喳喳的跟只小麻雀似的, 但也僅限于趙小芽和小婉這些頂熟悉的人, 雖然跟蕭然有過那麽一次慘烈的萍水相逢, 可是一想到那一次壯舉胡綠就恨不得馬上挖一個地洞鑽進去才好,太丢人了……

其實胡綠知道用酒精擦拭傷口的話會非常疼, 因為酒精有很強的刺激性, 而此時又找不到更好的可以用來擦拭傷口的消毒水,所以每擦一下她就會時不時地回過頭來問他疼不疼, 而蕭然每次都只是笑着搖搖頭,連眉頭都不會輕易皺一下, 丫的, 這貨确定是正常的人類嗎?胡綠心裏瞬間有千百萬只草泥馬狂奔而過, 你丫哪怕是吱個一聲胡綠心裏也好受點啊, 畢竟他那溫柔充滿誘惑的笑容每浮現一次胡綠就想到那一次的壯舉,她心裏的那個愧疚和自責啊……算了,既然他不怕疼, 想必傷勢卻也沒什麽大礙,胡綠索性直接了當的問了句,“那個這麽晚了,你是回家還是住宿舍?”

雖然薛小婉每天不下三次跟她提起這個文采斐然長相英俊的大才子,可是卻從來就沒打聽過這家夥家到底是住在哪裏,蕭然只是搖搖頭繼續他向日葵一般的明媚笑容,“我不是來參加輔導班補習的,只是想着趁暑假在網吧裏多打份暑假工,所以就暫住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同學家裏……”

他講話慢條斯文的,胡綠想起趙小芽跟她說過蕭然的家庭境況,蕭然門門功課都非常優異自然不需要什麽補習,可是網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胡綠想到剛才被兩個小混混差點抛屍荒野那一幕就有點不寒而栗起來,給蕭然傷口抹雲南白藥的手也不禁微微顫了顫,白色粉末不經意抖落了不少下來,胡綠下意識地拿棉棒去蘸,反而越蘸越亂,整瓶雲南白藥撒了大半瓶,她索性有些洩了氣,蕭然看着她微微垂下的眼睑,想着這丫頭雖然嘴呱呱的性格也挺開朗活潑的,可是貌似也不過是個乖乖牌的好姑娘,怎麽會和那些小混混有糾葛,雖然覺得此時此刻過問有些唐突,但終于還是忍不住好奇小心翼翼地問道,“剛才那兩個人……”他頓了頓,還是覺得有點冒犯,他做事說話總是這樣的穩妥周全,怕說錯了什麽傷到別人,正犯難間,驀然看到胡綠被那刀疤男掐的脖子上紅腫的越來越厲害,忽然擔心道,“你這傷還疼嗎……?”

胡綠一開始只是用披散下來的頭發擋住了,此時被穿堂的一陣風吹得散開來,那紅腫的掐痕若隐若現,她笑着重新撥了撥一绺頭發遮蓋住,假裝輕松地笑道,“不礙事的……”

恍惚覺得很熟悉的四個字,只是一瞬間的功夫,胡綠忽地擡起頭來。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地很有默契地同時笑了起來,是啊,他也說過的,只說了那麽一次,她就記住了……

“剛才你救我,以一敵二,都不害怕的嗎?”

她記得她徹底被吓傻之前是被一把尖刀抵住的胸口,哪怕是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一邊替蕭然的傷口綁着繃帶,一邊極度想扒一扒那驚心動魄的時刻她是如何虎口脫險的,畢竟剛才那一幕如果有個監控攝像頭錄下來什麽的,肯定就是一部精彩絕倫的功夫大片……

也不知是不是胡綠的手太過笨拙綁的傷口五花大綁跟要上刑場似的,其實她只是一直沒有耐心做好一件事,真要較起勁來,連鞋底都能刷成一面鏡子,可是蕭然只覺得這樣的胡綠很可愛,他毫無懸念地掐斷了胡綠的江湖武俠夢,“其實那兩個小混混以前經常在我兼職的那個網吧門口轉悠,他們也只不過就是吓唬吓唬你,真要真刀真槍的幹起來,他們早就蹲監獄裏開始寫忏悔錄了?“

“原來是這樣啊,可是你的傷……?”

胡綠想了想确實當時是因為自己太害怕了才會腦補了電視裏所有的抛屍滅跡的場景,小混混們無非就是口頭上的什麽江湖義氣肝膽相照,真要弄出人命來誰都吃不了兜着走……

蕭然将手裏的水杯輕輕地放在了胡綠的書桌上,只聽到‘嗒’的一聲輕響,他驀地苦笑了起來,”其實也算是私怨,倒剛好碰上了你……”

敢情不是專程來救她的啊,害得胡綠心裏那個自責內疚的啊好久好久,不過胡綠還是不死心地小小自作多情了一把,“不過嘛你這也算是順帶英雄救美了一把……”她‘嘿嘿’笑着,眉毛一揚,繼續添油加醋道,“英雄負了傷,不過美人倒是鮮活有一枚……”

那樣的顧盼神彩沒羞沒臊,蕭然忽然被她逗樂了,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唇角上揚,眉眼雖不深邃卻舒展的像風中柳葉,胡綠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那個男孩子笑得這麽好看這麽溫暖,真正的溫潤如玉,仿佛一瞬間心都能被那恰到好處的溫度融化了。

可是同樣身為男生,胡綠一想到趙小芽那嘚瑟的笑容,就覺得是既猥瑣又奸詐,恨不得分分鐘過去揍得他滿地找牙,不過趙小芽……

胡綠忽然想到今晚她被那兩個小混混盯上完全是拜這貨所賜,他倒好,拐了人大哥的女人不知道跑哪個賓館快活去了,竟然害她背黑鍋,不是說好的一起穿開裆褲的友誼嗎,丫的,他最好一輩子別被她逮着,否則胡綠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瘋,直接讓他丫的從賓館躺倒殡儀館裏去……

胡綠越想越氣,不管碎屍萬段也好,挫骨揚灰也罷,胡綠壓根就覺得不洩恨,沒辦法,誰叫她是記仇心理最強烈的天蠍座,趙小芽還偏不識趣地往槍口上撞,可是下一秒往槍口上撞的人不是趙小芽,而是躺着也中槍的可憐的蕭然同學,本來胡綠是心不在焉地拿剪刀剪多餘的繃帶,結果“嘩”地一下不小心,剪刀尖銳的頭子直接戳到了蕭然的肉裏,只聽到“嗷”地一聲慘叫,胡綠驀地緩過神來,才看到蕭然那張笑容凝固的臉上寫滿了痛楚和崩潰,胡綠吓得趕緊抽回手去,只聽到“咣當”一聲剪刀雖脫了手卻結結實實地紮到了蕭然的腳上,蕭然再次一聲慘叫,天啊,這畫面太慘不忍睹了,胡綠徹底吓傻了……

此時蕭然的內心一定是這樣的,丫的,要不要每次相遇都這麽的血淋淋,還好我福大命大……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胡綠一個勁地低頭彎腰說着‘對不起’,此時此刻的她窘得就快要立馬挖個地洞鑽進去永生永世不要出來才好……

蕭然好半天才從痛楚中緩過氣來,“咻咻”地咬着牙卻不忘苦笑着打趣道,“我在想下次遇見你之前我該不該戴個頭盔穿個防彈背心什麽的,呵呵……“

他再次苦笑着搖了搖頭,畫外音就是,尼瑪,太特麽吓人了……

胡綠窘的整張臉徹底綠了……

蕭然最後是一瘸一拐地回去了,因為他的襪子上沾了那麽多血,胡綠實在愧疚地想要找些東西來彌補,她主動請纓地要給他把襪子洗幹淨,蕭然當然不肯麻煩別人,在胡綠徹底要哭之前他妥協了,胡綠心裏瞬間好過了那麽一點點,小樣兒,還制服不了你……

那天晚上,胡綠很認真地在洗手池子旁一遍一遍地洗着他的那雙襪子,也許真的就如趙小芽所說,他貧寒的家境,就是這樣一雙磨的破成這樣的襪子,若是換做同樣是這個青春期極度好面子的男生那裏,早就不知道扔哪裏去了,可是他卻一直洗了穿穿了洗,這麽些年來他那樣珍視這些得來不易的東西,即使在別人看來也許一文不值……

胡綠忽然心裏一陣發酸,他幹嘛要這麽好,他怎麽可以這麽好,哪怕他知道她就是當初那個砸了他的罪魁禍首,拿着手指着胡綠的鼻子罵她要她賠他醫療費,也好過這樣雲淡風輕地恍似什麽也沒發生過,要知道,她胡小綠是最受不了這樣的良心不安……

襪子在陽臺上晾了一晚上幾乎就被熱氣烘幹了,藍色的尼龍襪,并不上乘的料子,卻散發着淡淡的洗衣粉的檸檬香味。胡綠從先前學姐丢下來的針線盒裏翻到了一根顏色相襯的淡藍色的細線和一根針,第一次那樣認真地去縫一件東西,可是永遠都愛惡作劇的她卻在縫補的布料上繡了個‘hl’的字樣……呃,這算是自首了嗎?不過賴皮的胡綠又覺得反正我給你留了蛛絲馬跡,哈哈,你猜不出來也不能怪我,最後線快用完了她才輕輕地打了一個結,用牙齒将尾線咬斷,疊放在她的置物籃裏……

胡綠本想找個機會把這雙襪子還給他,可是那天去網吧的時候才聽那個胖嘟嘟的網管大叔說蕭然已經辭職了,聽說是惹了點什麽事……

惹事?

胡綠的心忽然咯噔一下,難道是因為得罪了那兩個小混混,她忽然有些慌張地想繼續問下去,可是那個網管卻搖搖頭直嘆氣,“多好的孩子,可惜了……”

一整個暑假胡綠的心都是七上八下,長這麽大,除了擔心晚歸的爸爸媽媽還有經常生病的奶奶,她還真沒有像現在這樣擔心一種莫名的失去。她沒有蕭然的家庭住址,所以一直都渴望能在校園裏再度遇見蕭然,那樣至少證明他是安然無恙的,可是沒有,到處都沒有蕭然的影子,她驚慌失措地去找趙小芽,可是趙小芽本來與蕭然話就不多,況且一個是頂尖的好學生,一個是被老師自動屏蔽掉的差學生,座位離得十萬八千裏,更是談不上有什麽交情,胡綠洩了氣,原來有些人一旦想消失,你真是連最後一點蹤跡都尋不着……

好在沒過幾天就要開學了,胡綠的補課生涯也徹底告一段落,薛小婉整個暑假都在城裏的一個表哥家度過的,她一來就拽着胡綠的胳膊一個勁地說她那表哥有多麽多麽逗逼,多麽多麽二,可是這些原本離胡綠就十萬八千裏,她不感興趣……

可是聽着小婉眉飛色舞的講那些旁人的故事,胡綠只靜靜地看着她,她養胖了也比以前更愛笑了,她不知道該不該把蕭然的事告訴她,索性自己打聽出他的宿舍號,可是一推開門,他的宿舍裏卻是空蕩蕩的,胡綠正詫異間,忽然有個平頭的小男生從隔壁宿舍探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一番胡綠,這才滿腹狐疑地問道,“你找蕭然?”

天哪,一個宿舍六個人,他怎麽會知道她找他,難道她臉上赫然寫着‘蕭然’兩個大字

也許那小男生也看出了胡綠臉上的困惑,這才悻悻說道,“他爸是殺人犯,誰敢跟他住一屋?”

什麽……殺……殺……殺人犯……

胡綠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恍若一個晴天霹靂,他那樣溫和謙遜見義勇為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是殺人犯的兒子……

可是她忽然覺得他身上确實有很多她看不到的謎團,他和那些小混混的私人恩怨,他從網吧的突然離職……心裏隐隐的不安起來,她下意識地抓住那個小平頭男生的胳膊驚慌失措地問道,“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那小平頭似乎也料到了胡綠會這樣驚訝,倒也沒怪罪胡綠剛才的失态,只淡淡說了句,“好像是感冒了,應該去醫院吊水了吧……”

醫院的走廊上永遠是人滿為患,哪怕是像她們這樣偏僻的鄉鎮衛生院,夾雜着小孩的哭鬧聲病痛的哀嚎聲還有電視機七嘴八舌的嘈雜聲,胡綠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走廊拐角處的蕭然,他就獨自一人坐在那,低着頭正在看一份旁的病人丢下的報紙,有那麽一剎那胡綠忽然覺得他瘦的可憐,多麽想伸出手去摸一摸他那凹陷下去的臉頰,果然自那次相見之後,他又瘦了,可眉眼之間卻依舊有着淡淡的疏離和冷靜……

穿過嘈雜的人群,胡綠就那麽靜靜地坐在了他的身邊,他驀地擡起頭來,再一次地四目相對,他的目光顯然是驚愕的,胡綠沖他淡淡一笑,将口袋裏揣着的襪子遞給他,旁邊仿佛有相熟的同學在向他打招呼,“喲,蕭然,這是你新女朋友啊?”

旁邊另一同學看着胡綠忽然驚叫道,“哈,這不是咱學校那搗馬蜂窩的女英雄嗎?哎喲,人比照片看起來溫柔多了嘛,我還以為是一純爺們,哈哈哈……”

靠,敢情她胡小綠在她們學校裏知名度這樣高了,可是下一個更嚴峻的問題就是她的身份不是秒秒鐘徹底暴露了,這個多嘴多舌的八婆……

胡綠拿眼偷瞄一眼始終保持禮貌和淡淡笑容的蕭然,也許蕭然總是這樣不溫不火,所以那兩個女同學也覺得無趣,一邊走還不忘一邊煽風點火,“嗳,你說這兩個人還真是絕配,咝……想想就覺得恐怖……”

“是啊,成績好又能怎麽樣,他爸可是……”那眼神裏的怪異就跟看到兩只會談戀愛的怪物似的……

胡綠氣不打一處來,剛想蹦起來找那兩個女生好好理論理論的時候,蕭然卻忽然拉住她的手,那樣溫柔的力道,他說,“阿綠,算了……”

阿綠……他怎麽會知道她的小名,在學校除了小婉似乎還真沒人這麽叫過她,原來他早已知道她,胡綠卻還一直蒙在鼓裏,原來她什麽都不知道,像個傻瓜一樣只會提心吊膽……

一種來無緣由的委屈和羞恥,仿佛一根一直緊緊繃着的弦驟然之間被人掐斷了,她忽然哭了,夢裏仿佛有人替她擦了擦眼淚,醒來才發現窗外依舊下着雨,沈子恒一早就出了門,聽來打掃衛生的吳嫂說是去公司開會,董事長今兒特地視察工作……

胡綠理不清這些豪門裏錯綜複雜的東西,她也壓根不想弄明白,好在吳嫂并不是一個多舌的婦人,卻總愛唠叨胡綠這姑娘太瘦了,這還懷着孕呢可不能苦肚子裏的孩子。

胡綠雖然有點嫌煩,但卻覺得吳嫂很像自己的母親那樣關心着她,心裏一陣暖融融的……

聽說沈子珩一下丢了不少錢下來給吳嫂買菜,胡綠其實是最不挑嘴的,有什麽吃什麽,吳嫂卻聽從她那個大少爺的吩咐拿便利貼一張一張記下來貼在了冰箱上,其實胡綠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他哪是關心她吃什麽,分明就是在擔心她沈家的這個種,胡綠撇撇嘴,趁着吳嫂去菜市場買菜的間隙,趕緊沖到浴室沖了個澡……

也許真的是最近噩夢纏身,胡綠覺得自己整個疲憊的都快散了架了,迷迷糊糊打開花灑,一蓬蓬熱氣翻騰起來的時候,胡綠才覺得哪裏不對勁,她一□□,徹底吓懵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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