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論男票的正确調教方式

胡綠最終也不記得自己繞了多少個圈子才總算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腦子裏始終一片漿糊,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同事小王看到她臉色蒼白氣喘籲籲的癱在辦公椅上,有些擔憂地問道,“胡綠, 你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胡綠這時才恍然如夢初醒一般, 努力擠出了幾絲笑容來,聲音卻還在顫抖, “哦, 不礙事的, 就是前幾天在外面可能吃壞了肚子……”

小王‘嘩’地一下恍然大悟地笑了起來,”咱們辦公室還真是神奇, 連拉個肚子也傳染, 上午一個老趙,下午一個陳副主管, 這會子又來一個你……嗳,胡綠, 你是沒看見副主管那糗樣, 剛提了褲子肚子就‘咕嚕咕嚕’跟他鬧革命, 死了命的往廁所跑, 差點沒拉褲子上,沒想到那小子也有今天,哈哈哈……“

小王笑得幸災樂禍的, 不過胡綠可壓根沒心思陪她一起笑,不過說起這個陳副主管也不能怪人家這麽記恨他,平時脾氣大對部門裏的員工嚴苛也就算了,可動不動一犯錯就喜歡拉個手下人出來給他當墊背的也實在上讓人所不齒,這不躺着也中槍的胡綠也被他逮了個正着,活脫脫上演了一幕舊愛重逢不歡而散的戲碼……

胡綠心裏始終是空落落的疼,還好小王替她倒了一杯熱騰騰的白開水,因為臨時有個設計圖紙客戶要求重新修改一下,胡綠只好留下來多加了幾個小時的班……

來不及叫外賣,晚飯也只是一桶熱泡面就草草解決了,好在客戶最終沒再刁難,圖紙方案敲定時胡綠的脖子肩膀早已酸疼的像要被卸掉了一般,其實胡綠一直都有非常嚴重的頸椎病,疼起來簡直要了人半條命,她想起上次去醫院理療科做頸椎針灸時碰到的林醫生,雖然同是瓜渡村出來的老鄉,可兩人之間的相識畢竟是隔着一個沈子珩,而沈子珩和她……

胡綠腦海裏甚至不願記起沈子珩這三個字,畢竟她曾經那樣的欺瞞,她甚至還想過幹着殺人越貨勾當的沈大老板會不會悄無聲息地給她來一個毀屍滅跡,可是都過去了差不多大半年的光景,那家夥竟然連一條恐吓短信都沒有發過給她,胡綠甚至有一刻懷疑,那家夥是不是早從人間蒸發啦……

不過這一次在醫院的走廊上,還是林正宇先認出她來的,也許是剛做完一場手術,眉眼間的一絲絲隐忍的疲憊,可是他卻始終溫和謙遜的姿态,就像胡綠在沈子珩的那棟別墅裏初次見到他時的那樣,仿佛時光都不曾給過他怎樣的刁難,雖然他記得胡綠的模樣,卻還是模棱兩可地遲疑了一下,“胡小姐?”

胡綠那時剛打完針灸坐在走廊的靠椅上,脖子還處于僵硬的狀态,看到本來就一臉英俊的林正宇穿着一身醫生的白袍晃在她眼前的時候,胡綠的心裏還是小小的心花怒放了一把,果然這樣的制服誘惑真是……

胡綠連忙收斂了她那淌口水的花癡心神,微笑着伸出一只手來跟他交握,“你好啊,林大醫生……”

醫院的走廊上永遠嘈雜的像是菜市場,深秋的陽光透過落地玻璃窗照了進來,他微微眯起眼睛也跟着笑了起來,“胡小姐客氣了,叫我正宇就好……”

可是林大醫生林大醫生,她叫慣了口自然也改不過來,林正宇也索性就随她去,只覺得這丫頭有一種率真爽朗的可愛,可是後來幾次出診,在沈子珩身邊卻沒再見過這姑娘,他心裏自然明白他的那個好兄弟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似的,可畢竟那一次他能看出來沈子珩是對這姑娘多上了一份心,不過感情這東西本來就沒個準譜,他不便做過多詢問,只是子珩的病情這半年來也愈加嚴重了點,他一直不肯接受住院治療,只一直專注于公司裏的事務,而身為醫生兼好兄弟的他自然十分擔憂,可心裏也清楚地明白沈子珩雖然平時嘻嘻哈哈的看似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可是他卻有着他輕易改變不了的固執和堅守,所以一向溫文儒雅待人謙和的林正宇基本上也就漸漸成了沈子珩的私人醫生,想起上次在那棟別墅裏沈子珩與他交談病情時特地避開了胡綠,想必這姑娘也一直是蒙在鼓裏。

林正宇因為趕着給一位病人寫出院小結,所以胡綠和他也只是匆匆聊了幾句,不過林醫生最終還是三句話不離老本行提醒她平時要多運動運動,不要老是伏案盯着電腦,平時出門時要多護護脖子,別亂吃止疼藥副作用大……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雖然聽多了确實有那麽一點點的啰嗦,但是如果有這麽個既帥又敬業而且暖心暖胃的男朋友的話,胡綠真是做夢都能笑醒咯……

不過一想到沈子珩的那張既傲嬌又蠻橫的臉,胡綠瞬間就洩了氣,趕完最後一個設計圖稿的時候已經快到夜裏十點多鐘了,她蔫蔫地關了電腦松了松肩膀就搭了電梯下樓……

離公司不遠處的十三路公交車可以直達她住的地方,還好可以趕上最後一班末班車,剛想拼了老命的往站牌那裏跑的時候,忽然看到一輛車穩穩地停在了她的面前,胡綠一時沒站穩險些撞上,這時才看到蕭然推開車門走過來,他将一本筆記本遞到胡綠的手裏,微微笑着說道,“你還是那樣,總愛丢三落四……”

是啊,她總愛丢三落四,今天考試不是丢了塊橡皮擦就是明天做早操落了枚校徽,而他總是會不厭其煩地替她一一整理好放進書包裏,他總是有着這樣一副好脾氣,然而此刻他親昵的嗔怪,在胡綠覺得,卻沒了當初絲毫的心動……

她從他手裏接過筆記本,禮貌地回以淡淡的微笑,“謝謝。”

謝謝……是啊,如今他們倆之間恐怕除了‘你好,謝謝……’之類的客套話語,就連對不起都顯得是多麽綽綽有餘,她的語氣輕松坦然,仿佛真的只是一個下屬對一位上司畢恭畢敬地謝意,而他悵然若失,想到今日匆匆回國的信念和決心,所以仍舊念念不忘地試探着祝福道,“阿綠,生日……”

他的話還挂在嘴邊,胡綠手袋裏的手裏忽然‘叮鈴鈴’地響了起來,是朱莉,家裏的熱水器電線又被老鼠咬斷了,胡綠有些焦急地挂斷了電話,蕭然看出了她淩亂不安的神色,只說一句,“出了什麽事嗎?阿綠,我送你回去吧!”

胡綠不喜歡麻煩別人,所以淡淡地回道,“不用了,前面就有公交車,直達的……”

“這麽晚了,你一個人,我不放……”

胡綠忽然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蕭總,真的不用了,沒幾站路,我習慣了走夜路。”

深秋的夜其實已經非常涼了,胡綠穿得不多,鼻尖凍得紅紅的,像個布娃娃。他還想說些什麽,胡綠早已轉過身去,他站在那裏,看着胡綠的身影一點一點消失在霓虹閃爍的夜色裏,身後有司機提醒他,“蕭總,薛家管家打來電話說,老爺已在書房等候你多時,說要親自為您接風洗塵……”

深更半夜的接風洗塵,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薛家老爺子撥的什麽如意算盤,他知道有些事情終究是躲不過的。

沉默地坐回車裏,他只淡淡地說了句,“走吧!”

還好胡綠小腿跑得快,剛好趕上了最後一班末班車,也許是因為冷的緣故,車子裏的人并不多,胡綠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車廂裏的燈驟然被司機師傅摁滅了,腦海裏翻江倒海的思緒仿佛也瞬間被掐滅了,她以為她會難過到哭,但是這樣的黑暗卻給了她一點點冷靜的勇氣,眼淚多麽懦弱,她幹嘛要哭,不就是她丢了她最最心愛的一個男人嗎?而如今那個男人春風得意功成名就的回來了,她卻再也找不到昔日的那種無比貼心的依戀了。

不是沒有難過的,可此時此刻她只覺得困,車子一颠一颠地緩緩向前駛着,她把臉貼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連窗外的夜景都懶得看了,迷迷糊糊地竟然睡着了……

其實胡綠打小就特別喜歡坐車子,而且坐上了車子就算是到了目的地打死也拖不下來,老媽和奶奶沒的辦法,就只好吓唬她說車上有人販子,哪個小孩不聽話就會被擄了去,然後削掉胳膊削掉腿扔到大街上乞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在她從小到大的印象裏,家裏人總愛編故事吓唬她,其實說到底還不是她一點都不乖,大人們沒的法子,又不能老是抓根藤條追着她屁股後頭打,胡綠至今都還記得每次她犯錯被老媽打到鬼哭狼嚎的時候都會一邊哽咽着一邊數落着老媽的種種後媽行徑,什麽 別人家的親媽都從來不舍得打自己孩子一下子,而且講話從來都是輕聲細語的好溫柔,哪像你,不分青紅皂白動不動就是一頓好打,打得她‘皮開肉綻’跟在後媽身後讨生活似的……

每次老媽一聽到胡綠這樣抽抽泣泣的哭訴都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女兒真是越長大一張小嘴越伶俐,她也不急着為自己開脫‘罪名’,将藤條丢在一邊,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語氣裏卻透着難以言喻的痛楚,“好好好,你們一個兩個都長大了,既然覺得人家媽好就到人家家裏過去吧,我就當沒生下你這個女兒,也省得操這份閑心了……”

胡綠委屈的鼻子一酸,眼淚‘嘩嘩’地就滾了下來……

那時候畢竟她還小,父親還尚在世,也許是因為父親總愛把這樣的女兒捧在手心裏,那樣的寵溺,所以她的尾巴也總是無法無天的翹到天上去,後來,後來父親罹患的一場絕症,家裏幾乎面臨着崩潰的邊緣,而自那以後,胡綠仿佛一瞬間就長大了,可是坐車子的喜好卻像小時候一樣沒有絲毫的改變,就連那‘得得得’颠到人五髒六腑都能甩出來的拖拉機胡綠都能窩在老媽的肩膀上睡得黑甜無比,難怪每次蕭然都笑着說她是沒心沒肺的貪睡小豬,她确實是沒心沒肺,要不然怎麽到最後才知道最好的閨蜜才是背後捅她刀子最深的那個女人……

和蕭然的戀情正式談起來應該是接近高三上學期的尾聲,因為高中生涯一到了高三階段所有學生都跟崩在弦上的一根根利箭似的,生怕稍微松懈下來一點點自己美好的象牙塔夢就徹底破碎了,而且老師比學生更緊張,一有個風吹草動什麽的就是喊家長喊家長,早戀在當時的學校裏更是明文禁止的洪水猛獸,所以蕭然和胡綠自然連拉個小手都不敢,生怕被哪個學生看見了往班主任那裏打小報告,其實被挨罵什麽的胡綠倒不大放在心上,就是喊家長這招實在是絕,胡綠一想到老媽那張氣歪了的臉就覺得渾身像被灌了一桶冰涼的冷水,其實她也很想變得很乖,做老媽身邊最貼心的小棉襖,可是母女倆個性格都倔的很,誰都不肯退讓一步,所以家裏的火藥味總是濃烈到稍微一觸就會徹底爆炸,所以胡綠哪敢明目張膽地跟別的男孩子談情說愛,就連她偶爾攢了幾個零花錢去學校附近的書店裏買兩本《許願樹》啊《男生女生》之類的青春雜志都不敢往家裏帶,還有弟弟胡青這個小兔崽子更是分分鐘叛變,前一秒還跟胡綠嬉皮笑臉的,後一秒就擱老媽那兒打這個老姐的小報告,反正在那個家裏,胡綠秒秒鐘就想有要撕人的沖動,除了奶奶願意心平氣和地講故事給她聽,當然更多的時候胡綠都是跟好脾氣的蕭然在一起的。

胡綠也不知道蕭然為何會有這樣好的脾氣,每次胡綠連珠炮的抱怨着學校變态的規章制度同學之間的勾心鬥角還有老媽動不動就蹦起來的暴脾氣的時候,蕭然都會耐心地聽完然後微笑着拍拍她的頭,親昵地說道,“你呀……”

在他面前,胡綠永遠都像是一個不管怎麽淘氣怎麽潑辣怎麽無理取鬧都像個被分分鐘原諒的小妹妹,就像武俠小說裏的那些招式,如果說胡綠練就的是鬧哄哄的降龍十八掌,那蕭然的就是化骨綿掌,總能于無形中化解掉胡綠心中所有的怨氣,其實說到底胡綠就是有點小家子氣還別扭,別人越要她往東她就越要往西,而蕭然卻從來都不會左右胡綠的思想,在不為非作歹的前提下,她愛咋滴就咋滴,作為一個貼心貼肺的男朋友,蕭然是極為稱職的。

都說戀人間關系的确立應該是有一個人先表白,然後另一個人不點頭也不搖頭的話就是默認了,可是胡綠和蕭然之間倒沒有誰先開口說過‘我喜歡你’之類的話,就是她經常走在他的身邊,不管是圖書館食堂還是校園的林蔭道上總是能看到兩個重重疊疊的身影越來越靠近,偶爾遇見的同班同學就會詫異地問一句,“喲,胡綠,這是你男朋友呀……”抑或是‘呀,蕭然,這是你女朋友啊……“,她分明看到了那樣的眼神裏的不屑和怪異,而背後的議論紛紛,胡綠心裏就會漸漸犯毛,她打小就是個特別在意別人怎麽看她的人,就像你一個人活得再好再壞再美再醜別人看不到又有什麽意義,就像老媽說的,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就是為了那驕傲而可憐的自尊啊,吃了多少苦頭,可是胡綠就是受不了別人在她背後的指指點點,那樣的議論裏總摻雜着這樣那樣的嘲笑和誤解,她倔強的想沖過去捂住那些人的嘴或者是幹脆揪着頭發幹上一架,卻又害怕她那高傲而可憐的自尊無處安放,心裏的那個百感交集的煎熬,可是每當這個時候,蕭然都會輕輕拉起她的手,他的手心幹燥而溫暖,像午後不經意間熨平的一件白色襯衫,那蓬蓬的暖意,他總是那樣的一副好脾氣,微笑着喊她的名字,“阿綠……”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對于這樣一個性格毛躁的胡綠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味甘冽的中藥,熨平她心間的每一道褶子……

有人說,當那個男人對你無比溫柔體貼的時候你就好好享受這樣甜蜜的滋味就好了,可是沒有人知道這樣一個家境如此特殊的蕭然如此坦然無公害地出現在胡綠的身邊的時候,其實她的心裏是有忐忑的。她沒有刻意去問過關于他的家庭和父母,貧窮苦難是一道誰都不願意被輕易揭開的傷疤,我們總是那樣小心翼翼地隐藏着,只是因為心底的自卑才強撐楚那樣的坦然如春風,可是既然蕭然不願意說出來,胡綠也沒多大放在心上,畢竟兩個人還是懵懂戀愛的年紀,又不是相親談條件什麽的,在那時她的觀念裏,還沒太形成家庭責任的觀念,像所有那個年紀的單純女孩子一樣,一戀愛起來就一門心思撲在男朋友的身上,像飛蛾撲火一般,她是快樂的,可快樂是多麽容易的一件事,胡綠後來想起來,也只記得那時不顧一切不求回報的傻裏傻氣,卻忘了那背後曾有過那樣的欺瞞和背叛,是了,她竟然連恨他一下的力氣都不願在拿出來了……

人都是這樣的吧,總是容易記起一些讓她覺得輕松快樂的事情吧,就在臨近高考的最後一個月,蕭然拉着胡綠去西遞宏村玩了一趟,因為離着不遠,又是著名的旅游風景區,胡綠倒記得以前小學春游的時候老師帶着她們來玩過,需要坐大巴車,大概一個多時候的路程,她還記得那時只有班上前十名的同學才有資格去春游,胡綠剛好挂了個第十名的邊邊,而永遠穩居倒數第一的趙小芽同學只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跟大夥兒告別。

胡綠每每聊到那貨那慫樣就笑得合不攏嘴,依舊是大巴車上,胡綠眉飛色舞地跟蕭然聊着小時候跟趙小芽的那些噴飯的糗事,那調皮到手舞足蹈的樣子,蕭然每次都會輕輕地拍着她的頭,苦笑着說道,“你呀……”

是啊,你呀,這就是他最愛對胡綠表達的口頭禪,是戀人之間最親密無間的寵愛,胡綠呱啦呱啦聊完了跟趙小芽從穿開裆褲到第一次來大姨媽不小心被那家夥瞅到笑到嘴角抽筋的‘革命友誼’,蕭然雖然聽了沒有百八十遍至少也有五十遍了,可是每次他都會認認真真地聽,倒映在車窗上的是他微微揚起的唇角,他想象不出那時的胡綠到底是怎樣一副可愛的模樣,只覺得這樣的時光異常溫馨,只是忍不住,忍不住地快樂起來……

大巴車一直不疾不徐地向前駛着,偶爾的颠簸,胡綠竟也因為聊累了而靠在蕭然的肩膀上睡着了。陽光透過車窗玻璃照進來,金色的光斑随着搖擺的車身一晃一晃,像蹁跹的蝴蝶一般一會歇息在胡綠烏黑的發際上,一會停栖在她長長的睫毛上,他只覺得有一種歡呼雀躍的可愛和喜悅,在下一個颠簸之前,他忽然磨過頭來在胡綠的眉間深深地印上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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