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防火防盜防閨蜜

這還是他認識她這麽久以來第一次這樣吻她, 是從什麽時候他開始這樣着了迷一般地喜歡上了這個愛犯迷糊卻率真可愛的小丫頭的呢,他知道他這樣貧寒出身背負着父親特殊身份的卑微身世是從來不敢奢望愛情的,可是胡綠的出現,卻讓他重新認識到愛情的真摯和可貴,盡管兩個同樣單親家庭的孩子, 他只是這麽想着,卻忽然将胡綠緊緊的摟在了懷裏, 生怕稍微一松手,這樣惺惺相惜的溫暖就再也尋不到蹤跡, 他害怕這樣的消失……

雖說只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可胡綠卻覺得蕭然寬厚的肩膀給了她一輩子的依戀和溫暖, 快要下車的時候蕭然輕輕叫醒了她,她在他的肩膀上揚起了臉, 眯着眼睛甜淨地笑道, “阿然,陪我坐一輩子這樣的車好不好?”

那樣女漢子打家劫舍無惡不作的她, 此刻在心愛的人面前嬌嗔地撒嬌,沒等來蕭然的點頭, 卻聽到前面的司機師傅開始不耐煩地哄人下車, 胡綠有些蔫蔫地撇了撇嘴, 也不知是什麽癖好, 每次坐車就盼望着能坐他個天荒地老,永遠只有沿途的風景,永遠都不要有終點, 可是就連生命都有盡頭,更何況是來往匆匆不停拉客的大巴車呢……蕭然看着胡綠撅着嘴有些不高興,連忙接過她手裏的兩個塞滿飲料和各種花花綠綠零食的方便袋子,嬉笑着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以後等咱有了車,想坐多久坐多久,一輩子都行……”

胡綠沖他做了個鬼臉,無限心疼地咻咻道,“現在汽油可貴了,誰沒事幹跟錢過不去呀……”

蕭然被她那滑稽搞笑的樣子逗得開懷大笑起來,“嗯,不錯,現在就知道替你男朋友省錢啦,以後我可就不用愁找不到一個會過日子的老婆咯!”

“油嘴滑舌,不學好……“胡綠瞬間沖蕭然翻了個大白眼,可是轉念一想,這家夥平時雖然算不上木讷,但是嘴絕對沒這麽賤這麽甜,她咻咻着鼻子湊到蕭然的身上聞了半天,最終得出了個意料之中的答案,果然有趙小芽身上那獨特的臭襪子味,看來這兩個家夥最近湊在一起沒少嚼她的舌根子……

反正在胡綠的眼裏,趙小芽壓根跟好就沾不上半點邊,反正壞事他是逃不了幹系,以致于後來哪怕趙小芽有那麽稍微一點點變好的跡象,胡綠都覺得,這家夥一準就是在裝13,在這一點上趙小芽跟沈子珩倒有異曲同工之妙……

此時正是杏花微雨的好時節,所以來西遞宏村觀光旅游的游客們是絡繹不絕紛紛擾擾的,以前胡綠只覺得‘西遞’這個名字好聽,卻并不知有什麽典故,後來聽到一個導游跟游客們介紹的時候,她側着耳朵才聽出了緣由。因村邊有水西流,又因古有遞送郵件的驿站,故而得名“西遞”,素有“桃花源裏人家”之稱,西遞始建于北宋,整個村落呈現船形,四面環山,兩條溪流繞村而過,村中街巷沿溪而設,均用青石鋪地,街巷兩旁都是古老的徽派建築,一磚一瓦一閣一樓都流動着那樣淡雅樸素的氣息。

其實這樣以馬頭牆小青瓦為特色的徽派建築對于生于斯長于斯的胡綠來說并不陌生,也覺察不出什麽好奇來,只見來來往往的游客裏那些衣着光鮮手裏捧着攝影相機的城裏人才會跟發現新大陸似的到處‘咔擦咔擦’地拍着村子裏的一切景物,老人,貓,祠堂,還有家家戶戶用尼龍繩綁着曬在牆上的冬天腌的鹹魚鹹鴨臘肉和大蒜朝天椒莴筍幹之類的,有那不安分的小貓總是試圖要夠那樣的鹹魚吃,一會蹦到房檐上,踩得瓦片‘嘩啦嘩啦’響,一會又縱聲一躍卻始終夠不到,如果有人看見就會拿着一根棍子就往貓的屁股上悶聲一棍,那貓‘喵嗚’着早就溜得無影無蹤,而這樣精彩的一幕總會記錄在一些有心游客的相機裏……

對于照相機的印象,其實胡綠記憶中最深刻的就是村頭糧站搭的戲臺子,在那專門聚集着一群給小孩子拍戲服藝術照的一些攝影團隊,雖然那時的家裏條件并不好,但老媽也喜歡趕個時髦,胡綠在那些化妝師一通搗鼓之下拍了三張藝術照,一張小姐的,一張丫鬟的,還有一張翩翩如玉的公子照,因為胡綠打小鼻子眼睛就長得非常清秀,所以那張公子照就恍若畫中走出來的翩翩濁世佳公子,每次胡綠拿出這張照片跟小夥伴們顯擺顯擺的時候,趙小芽都會極度掃興地給她棒頭一喝,“唉喲,這小身板,爺們不像爺們,娘們不像娘們,囔,看本大爺多結實……”他一搙起袖子秀他那個聾成小山包包子的肱二頭肌,胡綠就氣不打一出來的糊他滿臉吐沫星子……

這就是胡綠始終無法跟他好好玩耍的原因,嘴欠而且還是個實打實的自戀狂……

也不知道蕭然這家夥最近是怎麽被趙小芽那貨給迷惑過去了,還有一次胡綠竟然從蕭然的書包裏翻到了幾張用報紙包得嚴嚴實實的碟片,這家夥一向不怎麽愛看電影什麽的,最大的愛好也就是翻翻報紙雜志什麽的胡綠也只是覺得好奇,偷偷抽了一張回去用DVD放了一下,這不放還好,一放胡綠的臉徹底羞成了一只火紅火紅的西紅柿,那畫面裏纏綿悱恻紅果果的兩個人,關鍵是那聲音讓胡綠整顆心都快沸騰起來,她尚未經過人事,只覺得這樣羞羞的事實在是讓人面紅心跳,還好那時家裏沒人,只有耳朵不大靈光的奶奶在院子裏剝紅豆曬太陽,胡綠趕緊掐滅了電視,心裏止不住地懊惱埋怨蕭然這家夥實在是太過分,平時看上去一本正經的,原來也是這麽個好色之徒……

後來就為了這樣的碟片胡綠跟蕭然鬧了小半個月,蕭然當然是打死也不承認看過這樣畫面不堪入目的碟片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書包裏什麽時候放過這樣一件東西,胡綠是清楚蕭然的底子的,雖然這世上多的是衣冠禽獸,可是有那麽一刻的私心,她不願意把這樣的詞加在她心愛的這個男人身上,半信半疑間事情也就這麽過去了,可胡綠的心裏終究是有個疙瘩在那裏。

好在這樣的心情在西遞宏村美的醉人的風景裏徹底被沖的煙消雲散,到了小中午的時候熙熙攘攘的游客是越聚越多,胡綠剛想拉着蕭然去附近小吃店買點東西墊墊肚子的時候,有一對夫妻游客希望他倆可以幫忙給他們拍一張照片,一向熱情樂于助人的胡綠當然義不容辭,可是她并不會搗鼓照相機,最後還是蕭然幫他們夫妻倆照了一張,夫妻倆很是感激,胡綠忽然靈機一動,也讓他們幫自己和蕭然照了一張,其實當時也只是無心留了一下她的學校和班級姓名,誰知過了幾天竟然收到了這對好心善良的夫妻寄回來的照片,一共有兩張,自然是胡綠自己一張,蕭然一張,她後來反複摩挲着,那洋溢着青春明淨的兩張笑臉,她紮着烏黑油亮的馬尾辮,他剃了個板板正正的板寸頭,兩個同樣稚嫩青澀的傻小子傻姑娘,此後的時光裏,再難尋覓……

高考前胡綠問過蕭然想考取哪所大學,蕭然雖然說自己對漢語言文學專業感興趣卻對想上哪所大學卻是含糊其辭的,胡綠只覺得跟她朝夕相處的這個大男孩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心裏事不願向她傾吐,難道是因為自己太蠻橫霸道了還是因為快要臨近高考脾氣不大好哪句話得罪了他,思來想去也得不出來個答案,心裏也漸漸不安起來。

然而真正到了高考那天的時候,胡綠竟然沒有再看見過蕭然,雖然這家夥有過莫名其妙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先例,可是他那樣特殊的家境,整場高考下來胡綠并沒有發揮好,她滿腦子都是蕭然蕭然,那樣忐忑不安的情境下,連答題卡差點都答錯了。

這家夥是有多過分,每次都這樣無緣無故地讓她提心吊膽,她甚至還賭氣過,管他是死是活,她再也不要為他茶飯不思不眠不休了,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嘴硬拗不過心軟,高考完她就想方設法地打聽到了蕭然的家庭住址,她原本以為蕭然不會在家,要不然也不會不去參加高考,可是當她前腳剛跨進蕭然家的大門的時候,她就知道原來從始至終,她都不曾了解他一絲一毫。

很破舊的土坯房,幾乎就要搖搖欲墜,這樣貧窮的家境,與始終都是那樣如沐春風的蕭然似乎有那麽一點的格格不入。然而對于胡綠的突然造訪,蕭然并沒有多少詫異,他正在分揀着昨晚下地籠時從小河裏捕到的一些小蝦小魚和黃鳝,他幾乎每天都會重複這樣的勞作,将魚蝦倒在一個小塑料桶裏然後趕着集市到菜市場去販賣,胡綠不知道,他不說,她就從來不知道。

那天的陽光很是毒辣,她是問了多少人才找到了蕭然家,皮都快曬脫了一層,不知怎麽,有一種委屈忽然湧上心頭,她卻沒有哭。

蕭然終究是心疼她的,悶不吭聲地跑到水池邊擰了一個手巾把子遞給她,強顏歡笑着,“擦擦,曬黑了可就不好看了……”

也許是兩個人都不習慣這樣的尴尬氛圍,胡綠很想脫口而問他為何不去參加高考,可是纏繞在嘴邊的話卻是這樣的嬌嗔,“你不是說我什麽樣的都喜歡嗎?”

她偏着頭忽然笑了起來,露出兩顆潔白可愛的小虎牙。

她沒想過她愛他會愛到這樣一種地步,連責備都帶着意猶未盡的寵溺。

正當胡綠還享受這樣的暧昧不明的光景的時候,蕭然的母親卻忽然挑了兩只糞桶從菜地裏回來了。

胡綠還從來沒有見過蕭然的母親,只依稀從趙小芽口裏得知這個女人似乎精神有點不大正常,可是胡綠今兒見到本尊的時候,卻發現趙小芽那貨完全就是在造謠。

蕭然的母親雖然算不上多美,但卻有着農村婦女的樸素溫和,如果仔細看的話,其實蕭然的眉眼與她還頗有幾分相似。

胡綠這樣冒冒失失過來,趕忙喊了一聲“阿姨……”

蕭媽媽微微眯起眼睛笑了起來,“然然,你這孩子也真是不懂事,家裏來了客人也不知道泡一杯茶……”

蕭然吐了吐舌頭趕緊跑到香案上翻找茶葉筒,胡綠連忙擺擺手說,“阿姨,真不用這麽客氣,我是蕭然的同學,就是過來找他玩玩……”

可蕭媽媽始終客氣的樣子,又是拿桃子又是剖西瓜的,搞得胡綠真有點不好意思,心裏還盤算着,原來蕭媽媽是這樣好相處的一個人,先前的顧慮早就抛到九霄雲外去了。

胡綠本不打算在蕭然家留太久的,可是蕭媽媽卻最終留她下來吃了晚飯。一開始胡綠跟她聊天相處的時候沒覺得這個家有什麽異常,頂多就只能從她的眉眼間看到些許寡婦的落寞和無奈,可是只有吃晚飯的時候,胡綠卻忽然覺得氣氛有那麽一丢丢的詭異。

明明只有三個人,桌子上卻放了四副碗筷,胡綠原本以為家裏還會有誰來造訪,可開飯前才知道這副碗筷是留給蕭然死去的父親的,而正對着胡綠的正是香案上蕭然父親的遺像,那樣鲭去的模樣,深邃的五官輪廓,其實蕭然長得更多的是像他的父親,胡綠原本以為自己會害怕,但卻因為是屬于蕭然的一切,她卻覺得更加親近了。

蕭媽媽從始至終的熱情都讓胡綠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疏離,她總是會夾菜給胡綠吃,說胡綠這丫頭實在是太瘦了,多吃點對身子好……

一開始的其樂融融,胡綠還聊得挺開心的,她最喜歡吃的就是菱角菜,香油一炸,放點蒜子,簡直就是人間美味,蕭媽媽見她愛吃,就不住地往她碗裏夾,忽然笑着說道,“哎呀呀,看來女孩子都愛吃這道菜,小婉每次來呀我都會燒上一大碟子,那丫頭就愛吃我燒的菱角菜……”

小婉

胡綠一開始還沒太在意,可是看到蕭然忽然沉下去的眼睛和岔開的話題,她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可又不好當面質問。

沒想到吃完這頓飯天早就黑了,蕭然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家,他騰出自己的房間給胡綠睡,自己睡在了堂屋的沙發上。

一切家具都古老的像是上個世紀遺留下來的,可正是因為是蕭然睡過的床,踩過的地板,喝過的茶杯,她才覺得一切美好的就像珠寶一樣散發着光芒。

雖然有擇席的習慣,但也抱着蕭然的枕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也不知何時蕭然是從沙發上悄悄蹿到她的床上,她只覺得額頭上一股暖暖的氣息,原來是蕭然在悄悄親吻她的額頭,其實胡綠是最敏感的,蕭然很輕很輕的怕弄醒她,可是當他剛要轉身的時候,胡綠卻忽然一把伸長了胳膊攬上了他肩膀,那樣嬌嗔的挽留,她忽然說道,“阿然,別走……”四目相對的時候,他在她的眼裏看到了自己,因為年輕極速飛漲的荷爾蒙,因着那份對異性好奇的探索,她看到他眼裏的慌亂和迷亂,也看到了自己心裏的忐忑和不安……

就在他的吻即将落下來的那一刻,她忽然偏過頭去,将這份疑惑輕聲輕語地抛智給了他,“你和小婉……”

蕭然撫摸着胡綠的手忽然停在了她的臉頰,眼裏的慌亂再也掩飾不住了,也許有那麽一刻胡綠的心是滾燙的,哪怕他那樣不着一絲痕跡的騙她,那樣遮遮掩掩的謊言都好過這樣□□裸的令她難過,可是他畢竟太過誠實,誠實到讓她感到害怕。

是了,她早該猜到,那樣的薛小婉,那樣清純善良到螞蟻都舍不得踩死一只的薛小婉,她甚至是到最後才了解到那放在蕭然書包裏不堪入目的碟片原來是薛小婉放進去的,她曾經最最信任的同桌兼好閨蜜,這樣堂而皇之的欺騙和背叛,真是好笑,好笑到讓她止不住地想流淚。

“不參加高考,是她早已給你鋪好了一條康莊大道了吧,我竟然還傻傻地相信你是特殊的,你不會為了這些庸俗的理由抛下我……”她自己都苦苦地笑了一聲,接着冷冷地說道,“不過很抱歉,你有沒有聽我說過,我是十一月份深秋生的……”她附在他耳畔,咬緊牙關癡癡笑道,”天蠍座,報複心很強的,你以為你們能稱心如意地遠走高飛,做夢吧你……”

“阿綠……”蕭然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膛,他的手心那樣的潮濕,曾經溫暖幹燥的他,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如今只剩下無盡的慌亂和無措,“阿綠,我沒有,我和她之間真的沒什麽的……”

終究是太過年輕吧,一點點的猜忌都只會被無限放大,可是她終究是不忍心,也是不甘心的,是了,其實蕭然是愛他的,他有他不得已的理由,也許只不過是薛小婉一直纏着他,他并沒有喜歡她,他愛的是她胡綠,是他心心念念的胡小綠,她怎麽能輕易就這麽退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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