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Summary:Nero發現他的鬼手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更不幸的是,Vergil的尾巴也一樣。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肩上多了兩只手并不是件太稀奇的事情,至少對于Nero而言是的。

說實話他也搞不清楚這對藍色的手臂到底是什麽構造,像是有實體但自己平躺着睡覺也沒什麽問題,但它也能從遠處幫你拿來椅子上的衣服,甚至還貼心地把它展平。

“我覺得它們用起來挺方便的。”

Nero把T恤套在自己頭上,再扯住衣角拉下來。他本以為那雙手臂會在背後鼓起一個大包,可它們也透過了衣料浮在空中,還順便幫他拉了拉腰上皺起來的衣服褶子。

“是啊,如果你不像五歲小孩一樣穿着帶恐龍的兒童衫的話,我想它們會更樂意幫你扣上扣子,或者系好鞋帶。”

V看了一眼自己同居人身上的衣服:一頭紅色小龍印在黑底的T恤上,正張牙舞爪地噴着火。這本來應該是一個十分兇殘的動作,可這個豆豆眼的卡通造型實在兇惡不起來,甚至還有點蠢萌。

為什麽一個二十多歲的人會有這樣的衣服?V回憶了一下兩個月前在戰場上看到的惡魔獵人,灰藍色的外套,雖然有點破但是挺柔軟的紅色毛衣,他記得把臉頰埋在裏面時的觸感(即使當時半夢半醒),灰色的工裝褲和長靴——一套挺成熟的戰鬥裝扮,怎麽私服的風格又回到了十幾歲的未成年?他忍不住猜測原來那身衣服是Kyrie或者Nico幫他搭配的。

“這不是恐龍——”Nero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戲谑的眼神,覺得臉上有點發熱,他扯着那件衣服的下擺。

“這是雄火龍,它原來的樣子真的很酷!你看它有帶毒的利爪,而且能飛得很高從空中向你噴火……”他指着那個卡通小龍的爪子,努力地想要解釋這是他最喜歡的游戲角色,而且在每一代作品裏都會出現,就像他的老朋友一樣,而且比那些全身是倒刺和膿疱的惡魔好看得多。

可這并不能掩蓋他這件衣服的确很幼稚的事實,Nero擡頭,發現黑發的詩人正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怎麽?”他猶豫地開口,并且下定決心如果同居人的下一句話還是有關這件天殺的衣服,他就去找一件什麽都不帶的換上。

但V并沒有看向那頭無辜的小火龍,他的眼神越過了Nero的肩膀。過了很久,久到Nero覺得自己都要僵硬在原地時,面前的人終于開口,語氣就像發現他除了那對手臂外還長出了奇怪的東西。

不過可能比那個更糟。V眨眨眼睛:“你的鬼手剛才一直在試圖把自己擺成一個心形,”他指了指灰發男孩的頭頂,“而且它們變成了粉紅色。”

在幾秒鐘的安靜後Nero大叫着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然而這還不是這個早晨發生的最詭異的事情;

當V和好不容易把鬼手恢複到原本顏色的Nero走到二樓的客廳時,他們看到了一個被Yamato釘在牆上的Dante;

這并不是很奇怪的事,幾乎每個星期都要來上一兩次,不管是他們還是他們的牆都已經習慣。Nico甚至專門留出了那幾個牆上的窟窿,方便Vergil什麽時候再把自己的便宜弟弟挂上去。總之,Dante不是整個場景裏詭異部分的來源。

是他腳上纏着的一條灰色尾巴。

Nero順着那條線條優美,覆着倒刺和鱗片的纖長尾巴看過去,發現它消失在了自己父親的背後。他打了一個寒顫,覺得自己是不是還在什麽噩夢裏沒醒過來;繼自己會變粉紅色的鬼手之後,Vergil的尾巴?他剛準備掐自己一把,Dante的慘叫就響了起來。

“我是無辜的——”被釘在牆上的人死命地蹬着自己的右腿,想要把腳踝上那條骨質的尾巴尖甩下去,可是它好像下定了決心要纏在那裏,而且還越收越緊。

“我真的什麽都沒幹!”

Dante覺得今天早上的一切都莫名其妙。他難得起了個大早,因為要去郵箱裏拿最新一期的《Play Boy》,然後沖一杯熱可可再配上兩片抹了草莓果醬的吐司,開始享受一個完美的周六早晨。

可是當他美滋滋地夾着雜志,哦,順帶一提,這期的封面女郎還是他最喜歡的Type,走過客廳的茶幾時,他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自家兄弟,依舊是冷着一張臉,好像手裏的那份晨報上寫了什麽有關力量不能拯救世界的危險言論。

“呦,早啊老哥。”

他現在沒想到什麽可以發揮的句子,而且也并不打算惹惱Vergil,匆匆地打了個招呼,Dante走過沙發準備去享用自己的早餐和美味的雜志。我不惹你你不打我我們和平相處,他心情好極了,甚至還準備給自己的哥哥一個微笑。

但有一個灰色的東西突然竄出來抽走了他的雜志。

他愣在原地,看着自己還沒來得及欣賞的大波金發女郎已經被它尖銳的倒刺撕成了碎片,紛紛揚揚落在他的腳下。Dante這時才看清楚了它應該是惡魔的尾巴尖,而且是自己一個月前在魔界見過次數最多的那條。

Vergil也愣在了沙發上。放下報紙,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來的尾巴,從面部抽動的肌肉來看他正試圖控制那條正在把那本可憐的雜志切成更多碎片的骨骼,但并沒有任何效果:它現在心滿意足地在滿地的紙屑中扭動,像一條蛇一樣爬過地板,然後纏上了Dante的腳踝。

這大概就是之前發生的全部了。

鑒于Dante之前的所作所為早就上了自己兄弟的黑名單,所以今天他也不全是無辜的受害者。那條天殺的尾巴!他費勁地從胸口拔出那把武士刀,在一片血花中跌落在地板上,面前是自己目瞪口呆的侄子和他黑發的小詩人。

他也看到了Nero肩膀上那雙瑩藍色的鬼手,它們曾經狠狠地在他的臉上來了一下,打飛了他半條命。這幾乎是最丢臉的一段記憶。可現在它們正聽話地垂下來,然後偷偷攀上了V的肩膀,像是那塊地方有個強力磁鐵。

Dante看着臉紅到快要爆炸的Nero,又看看纏在自己腳腕上的灰色尾巴尖。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他想着,同時感到自己的手指有些發癢。

“什麽……?”Nero眨眨眼睛,試圖從戴着眼鏡的女機械師剛才說出的那一大串長的要死的專業名詞中繞出來,可是他還是在冗長的學術形容中迷了路。實際上除了講解者本人,在場的四位聽衆都一頭霧水。

“……什麽‘惡魔的敏/感/期’?”他從唯一聽得懂的單詞中揀出一個,直覺告訴他這應該是一個很麻煩的東西,而且和自己,還有Vergil的異常狀态有關。

“你們當了這麽久半魔人居然都不知道這個嗎?!”

Nico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上,覺得這一家人在某些方面簡直遲鈍地令人發指;Nero因為才完全覺醒自己的惡魔血脈,Vergil是長時間的待在魔界,他們一臉迷茫很正常。但是Dante——她瞪了一眼正撓着頭的惡魔獵人,你居然也不知道?她快要抓狂了。

敲了敲自己的筆記本,拜自己那個鬼迷心竅的父親所賜,她對這種異界生物的研究已經積累了一堆第一手資料。

“我假設你們應該知道月亮和潮汐的關系,”她用筆畫了一個圓,又在下面畫了一堆波浪,“由于月亮與地球之間的引力導致潮水的漲落,你們體內惡魔的血脈也類似。”她畫了一個尖銳的波峰。

“根據傳說惡魔的世界就在月亮的背面,當它們和人界的距離變近時,你們體內的惡魔之力就會受到魔界的牽引,甚至出現一些惡魔的外觀。”Nico指了指Nero肩上的鬼手和Vergil腳邊的尾巴,“我猜它們是今早才出現的?”

父子兩個都沉默地點了點頭,難得地沒出現令人窒息的尴尬局面。

“然後你們說它們不受控制,甚至還會變色?”她的語調上挑,饒有趣味地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有趣。她在心裏評價,半魔人的個例稀少,症狀也比純種的惡魔更奇特。

清了清嗓子,惡魔專家說出了自己的推測,“鑒于你們身上還有一半人類血統,它可能會和另一半惡魔的血統相互影響,可能的結果就是那些屬于惡魔的部分……可能有自己的意志。”

“不過這沒什麽大不了的!!”她也知道這個結論太過驚世駭俗,趕緊補上後面的話,“它們本質上還是你們身體的一部分,不會試圖毀滅世界,而且随着滿月的結束就會慢慢消失。所以男孩們,放輕松,就當多了一個挂件什麽的。”

“我有個問題。”Nero秉承着不懂就問的原則舉起了手,“為什麽只有我們兩個有,而Dante沒有?”他看了看自己的叔叔,語氣頗有些不解。

“呃……”Nico眨了眨眼,“那他為什麽把手背在身後呢?”

等到那兩只魔人化的利爪被Nero從Dante的背後拽出來時,女機械師再次為這一家人嘆了一口氣,“祝你們相處得愉快。”她說。

“我發現了,你在臉紅的時候它就會變成粉紅色。”V輕輕地用嘴唇擦過身邊人的脖頸,在他發燙的耳邊低語。

他們現在正窩在自己的房間的沙發上,因為這對“有自己想法”的鬼手,他們下午原定的出門計劃完全泡湯,Nero完全沒法控制自己的這個新挂件,雖然Nico保證過它們不會傷害他人,但如果它們卷走了街上所有的冰激淩甜筒就已經足夠麻煩了。

所以他們只是窩在沙發上——V在看書,Nero還在努力試圖和自己的鬼手‘溝通’,至少是一分鐘前是這樣安排的。但現在V明顯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什……什麽?”Nero完全沒聽見自己的同居人說了什麽,噴在脖子上溫熱的呼吸讓他全身都在顫抖,“別……”他輕輕用手推着V的胸口,他還沒搞清楚這個鬼手到底是什麽情況,萬一在自己情緒激動的情況下傷害到對方就糟了。

“我說你的鬼手,它們現在是粉紅色,像草莓石榴汁……”V咬上嘴邊發燙的耳朵,用牙齒輕輕磨着脆弱的軟骨。

從這個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那雙鬼手從根部開始變色,淡淡的粉色逐漸取代了瑩藍,它們之間的過渡是另一種淺紫色,然後粉色向上蔓延到了每一根羽毛,它們垂下來落在自己的頭上,輕輕移動着,像撫摸某種大型生物的腦袋。這種感覺挺不錯。他想。

而且它們顯然比自己的主人坦誠得多。

終于V放過了已經快要爆炸的某人,他慢悠悠地從Nero的身上爬起來,拾起自己沒看完的那本書。

然後有另一只手湊過來輕輕翻動書頁,一根粉紅色像手指般的羽毛指着上面的某一行;

“在你身上,用我透明的雙臂,

讓我的親吻下錨,讓我的欲望築巢……?”(1)

V眨眨眼睛,輕聲地讀出那一句,“這是你想對我說的嗎,Nero?”他戳了戳身邊人的肩膀。

他可以理解Nico說的它們擁有自己的意志,但這意味着它們會識字?甚至能表達某種情緒?V好像理解為什麽女機械師那麽篤定它們不會毀滅世界了,它們似乎是Nero內心想法的外顯,所以它們才會在自己主人臉紅的時候變色,還有一直試圖靠近他。

“大概是的……”低低的聲音從Nero那邊傳來,“雖然我沒讀過那首詩,但是,是的。”

他低着腦袋不敢去看自己的鬼手做了什麽好事,但從來不會對自己的心說謊。

仿佛還嫌那句詩不夠直白似的,那雙粉紅色的手臂又抓起了旁邊桌子上的紙和筆,甚至還微微地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應該怎樣去表達這具身體最明顯的想法;

因為害羞或者因為膽怯,也許又只是這個灰發男孩單純地不善言辭,偏愛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感情,但那句話總有一天要說出口——

I LOVE YOU

它們被寫在紙上遞到黑發詩人的面前,這雙鬼手有自己的想法,可它們本質卻是說出自己主人的心聲;

V接過那張紙,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盯着那三個花體單詞,他覺得自己偏愛的一百首詩也比不上這張紙上短短的一句話;那些辭藻華麗的詩是詩人寫給其他人的禮物,但這句話只屬于他自己。就像他偏愛寫有自己名字的詩集。

“好吧……那我還能說什麽呢?”他摸了摸它們粉色的指尖,然後湊過去捧着自己的同居人通紅的臉,直到鼻尖貼着鼻尖;

“我也愛你。”

Dante準備收拾東西回魔界待一陣子。

原因很簡單: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兩只爪子,就像Vergil控制不了自己的尾巴。它們之間就好像磁鐵的兩極,總要想方設法地黏在一起。

這是他第一百零一次把那條灰色的尾巴從自己的爪子裏扯下來,順便拍掉了試圖纏上自己手腕的尾巴尖。這真的不是我的錯,他看着自己兄弟冷漠的眼神,覺得這棟房子再也待不下去了。

它們擁有自己的想法,所以這并不是我願意這樣做的。他試圖開導自己,然後打算在魔界随便找一個地方挨過這幾天。

這太奇怪了——Dante指的是抓着Vergil的尾巴這件事,惡魔一般不喜歡被其他人觸碰自己的翅膀和尾巴,這些地方有着精密而脆弱的結構,很容易成為攻擊的目标。但那條尾巴就是想鑽進他尖尖的爪子裏,然後輕輕磨着他的手心。

這太奇怪了。為什麽自己沒有對此感到厭惡或者恐懼呢?他也在心裏困惑着,幾乎全盤否定了Nico有關它們‘獨立性’的推斷,自己到底願不願意——這幾乎成了世紀難題。

所以他必須要走了。他把Ebony和Ivory的彈夾裝滿,然後背上自己那把大劍。但他忘了一件事情:沒有Vergil的閻魔刀他根本回不去魔界。

但上天也沒打算讓他想起這件事,Dante在一樓的大廳裏碰見了Vergil,他抱着武士刀站在門口,似乎知道自己的弟弟要走。

他只是那樣站着,就連那條長長的尾巴也安靜地拖在地上,好像一條沒有生命的死蛇。他把眼神落在那面挂着各種惡魔頭顱的牆上,似乎在分辨着上面的哪一種自己沒有獵殺過。

Dante突然覺得自己走不動了,他意識到自己準備做的事情:一個人偷偷跑到魔界,在他們好不容易從那邊回來之後。甚至他們不久前才分享了一個代表和解的擁抱,然後他又要扔下Vergil一個人,只是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破事。

他看着那個身影,莫名地讀出了有點落寞的意味,或許Vergil巴不得他趕緊走,或許只是他想的太多。

但Dante只是嘆了口氣走過去,并且突然明白了自己這雙該死的手是怎麽回事兒:它們的意圖就是自己無法表達出來的感情,自己的老哥同理可證。

“要加入魔界一日游嗎?”他攬上自己兄弟的肩膀,同時感覺到一條尾巴纏上了自己的手腕。

去/他//媽//的惡魔敏/感期,他在心裏比了個中指。

未完待續)

注釋:

(1)這句詩節選自聶魯達《松樹的龐大》,李宗容譯文版

嘗試了一下和怪獵的聯動,為什麽選雄火龍呢因為它有個外號叫模範丈夫(什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