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Summary:Devil May Cry事務所今天的晚飯有一些小小的不同。
Vergil盯着面前的一堆土豆,好像它們是Qliphoth結出來的幾顆壞了的果子。終于,他伸手扶上腰間的刀鞘,一道寒光閃過,它們每個都完美地被分成八等份躺在案板上,看起來挺像那麽回事。
“呃……切得挺整齊。”
一只散發着刺鼻氣味的手拍上了他的肩,眼角通紅眼淚汪汪的Dante湊了過來,不過他的淚水不是為了什麽‘失去守護之物’的悲慘原因,也不是感動于自家兄弟終于用那把刀砍了除自己以外的東西——他的另一只手上拿着半個洋蔥。
惡魔讨厭所有有刺激性氣味的東西。比如酒精,比如煙草,那些在普通人聞起來可能上瘾的味道被它們靈敏的嗅覺放大了數百倍,這時就不怎麽令人愉快了。
但是洋蔥總要有人切;
鑒于Dante的運氣一向很差,他又在抽簽中輸掉一輪,所以這個被所有在場的斯巴達家族成員嫌棄的任務就落到了他的頭上。順帶一提,有整整三顆洋蔥在等着他。
在淚眼模糊中Dante感覺自己面前那些規則的幾何體有些不太對勁,他用手背蹭了蹭眼角,卻忘了上面也沾着洋蔥汁。于是他發出一聲慘烈的大叫,差點讓正從身後經過的Nero把手裏的炖鍋砸在地上,那裏面盛着滿滿一鍋熱水。
在Vergil準備再次讓手裏的刀做回本職工作前,被小小的紫色塊莖徹底打敗的人終于抓住了問題的重點。抽了抽鼻子,Dante指向那些土豆塊,用一種“你不認真聽你兒子囑咐你完蛋了”的語氣大喊:
“但你忘記削皮了老哥!”
在旁邊翻着菜譜的V嘆了口氣,覺得今天他們誰都走不出這個小小的廚房了。
至于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情況——
昨天晚上他們湊在客廳一起玩國王游戲;這是一個不怎麽靠運氣的類型,只需要準備好幾個好點子和一張厚臉皮就可以。由于上次那場因為某個人嘴欠的一句話而半途終結了的飛行棋大戰,所有的成員都開始對這種人類用來打發無聊時間的娛樂方式表現出濃厚的興趣。除了Vergil,但Dante總有辦法讓他也加入其中。
現在他們進行到了最後一輪。
“好哎!我是國王!”褐色長發的女孩亮出了自己的鬼牌。
幸好是Kyrie。Nero在心裏長出了一口氣,他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另外兩位血親,發現他們的肩膀也微微松垂了下來,像是終于等到了刑滿釋放;Kyrie是個好姑娘,所以肯定不會出什麽奇怪的懲罰,但這不代表剩下的三位女性成員就一樣善良。
他們一共玩了六輪,在此期間他被命令過脫下自己父親的外套,Nero發誓連坐在最遠處的人都能看到他的手在顫抖;看Lady把V的頭發紮成小辮(說實話還挺不賴);Kyrie在Nico額頭印下一個吻;
而且他覺得Trish,那個金發碧眼的女惡魔簡直就會讀心術。
“五號倒立舉着七號在客廳繞一圈。”她把手裏的鬼牌摔在桌上,翹起腿向後靠在沙發上,像一位洞察一切的女王。
Nero實在是想不出來在這棟房子裏除了自己還有誰能完成她的要求。看了看正在把标着“7”的紙牌翻開的黑發詩人,他咽了咽唾沫,感到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瑩藍色的鬼手在他的後背浮現,經過多日的練習他已經能很好地控制它們,至少不會在自己臉紅的時候變成粉紅色。
倒立繞客廳一圈不是一件困難的事,舉着一個人也不是什麽難事。可問題是,現在要舉的是自己的同居人兼戀人。
他倒立在沙發邊上,用一個扭曲的視角看着自己的鬼手慢慢伸展,從下方托起了站着的V的屁股,然後穩穩地懸在半空,甚至還像秋千一樣晃了晃。它們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所以他們能共享各種觸覺——比如現在托着的富有彈性又柔軟的屁股,還有腰上線條分明的肌肉。
Nero幾乎在一瞬間就感到血液往腦袋上沖,雖然這是倒立的正常反應,可他是因為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的手掌掐住它們的感覺。強迫自己忘掉那些畫面,他開始挪動自己的手臂向前移動;
這趟路比他想象的還要漫長,因為V一直在用自己的手杖戳灰發男孩因為T恤松脫而露出來的腰窩。他知道Nero不會把自己摔下來,所以盡一切可能地使着絆子。在大家的歡聲笑語中他們到達了終點。
不過最慘的還是Dante。
他終于在第五輪抽中了鬼牌,于是特得意地摸着下巴說出了自己的懲罰:永遠不過時的公主抱。它可以很正常也可以很有趣,甚至有時會把氣氛搞得很暧昧,但這可是八分之一的概率,總不會有那麽巧,說不定還能抱抱姑娘們。Dante簡直要為自己樹個計劃通的牌子。
“一號公主抱四號在客廳走一圈。”他說完翻開了自己面前的牌;
一張A。Dante心裏咯噔一下。
然後他看到了Vergil面無表情地翻開了一張黑桃四。
總之,現在輪到善良的Kyrie說出自己的懲罰,總不會有剛才那麽慘烈了。
“八號和二號,”她歪着腦袋露出一個甜甜的笑,“需要負責明天的晚飯。”她似乎還嫌這對這七個對烹饪一竅不通的人的懲罰還不夠似的,又補上一句話:
“直到做出菜譜上的任意一道菜才能出廚房哦。”
被點名的是V和Vergil。
黑發的詩人眨了眨眼睛,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一個多麽殘酷的懲罰,但他随即想到了自己在不久前剛燒壞了Nero的小鍋——他把糖放的太多以至于牛奶沒有融化完就糊在了鍋底。還有怎麽都不肯聽自己操作的微波爐,它不是把意面熱糊就是化不開冰着的大福;總之他對這些食材還有處理它們的工具都一無所知。可他才不過三個月大,誰能為此責怪他呢?
于是他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同居人,并且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眼神有多麽無助;V的本意是想趁着今晚多了解一些廚房的操作常識,至少能和抽油煙機與微波爐和平共處。在他看來Nero在這方面的知識比自己強得多,但他忘了Nero會做的也僅限于給自己熱一杯牛奶。
出乎V意料的,Nero突然舉起了手。
“請問我能加入嗎?”
他頂着全體成員帶着笑意的目光問道,感覺那些眼神好像帶有溫度,并且投射到了他的皮膚上。
“多一個人總不是壞事,我猜。”他試圖掩飾自己的目的,但很顯然得在大家‘我懂了你不用說’的眼神中失敗了。
Vergil的情況不比V好到哪兒去,鑒于他們原本就是一個人,V不會的他也不會。泡茶和沖咖啡他還能應付的來,但做一道菜?他覺得還不如讓自己去殺完一座城市的惡魔。但他也對命運的選擇沒什麽好說的,甚至已經做好了在廚房待一晚的準備。
他看着自己的兒子,還有不久前從自己身上分離出的黑發詩人嘴角藏不住的笑意,突然感覺沒來由的恐慌——他很少感到害怕,因為力量早已讓他不懼怕任何一個敵人。而上一次是在害怕Nero把自己的禮物扔進垃圾桶,他總是為這些奇怪的事情煩惱。
這一次大概是為了完全未知的領域;甚至還有些說不清楚的嫉妒,關于另一個自己。
正當他陷入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時,另一個聲音也在沙發旁響起:
“我也可以來嗎?”Dante撓了撓腦袋,找出了一個比自己侄子更糟糕的借口,“我怕他們做的菜把你們毒死……”
他們在研究菜譜上花了不少時間,因為每個人都覺得對方選的菜肴太過困難。
“我們有誰會用烤箱嗎?”Nero翻了個白眼,然後把手裏的菜譜書翻過一頁,“沒有!所以別做你的紅腸芝士披薩的美夢了!”他大聲駁回了自己叔叔的提議。
“那這個呢?”V指了指那道“熏三文魚蛤蜊奶油通心粉”,“我覺得這個看起來挺簡單的。”
“可是我們不會用烤箱,”灰發男孩搖了搖頭,再次為他的戀人在廚藝的驚人盲區嘆氣,“而且我們沒有蛤蜊,它們要是活的才可以。”
Vergil站在旁邊沒有說話,只是看着他們三個人把那本不算厚的菜譜從前翻到後,再倒過來複習一遍。能同時滿足食材,他們的廚藝,能使用的廚具這三個條件的菜肴幾乎沒有,Kyrie也不會允許他們用什麽現泡果茶或者甜牛奶來蒙混過關;即使可以,他們的自尊心也不會允許。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罕見的用征詢而不是命令的語氣開口:
“試試炖菜怎麽樣?”他輕輕從自己兒子手裏拿過那本幾乎磨了角的書,翻到其中的某一頁;
“就是這個,土豆黃油炖肉。”Vergil覺得自己大概替他們做出了正确的決定。
然後就是雞飛狗跳的準備工作,包括但不限于找土豆、胡蘿蔔、西紅柿、洋蔥和口蘑,在冰箱的冷凍層裏找牛肉——Nero甚至還找到了半條用來吊湯的牛尾,如果他們真的搞不定這道菜,那應該足夠救場了。找一口足夠裝下八人份晚餐的炖鍋,各種刀具,盤子和長柄提勺,Dante打碎了它們中的兩個,不過幸好碗櫥裏還有很多。
在關于誰來清洗蔬菜和切碎它們的任務上并沒有太多糾纏,在抽簽之後Dante不情不願地去清洗它們并處理那些天殺的洋蔥,Vergil負責把土豆和胡蘿蔔切塊;而且他拒絕使用菜刀,理由是那看起來很蠢。
總之,漫長的準備工作基本完成,Nero甚至感覺他們的進度之慢可以把晚餐做成夜宵,或者第二天的早飯。
但好在現在一切看起來還挺像那麽回事:切成塊的牛尾在沸水裏打着滾,再過三分鐘就要撈去飄起的血沫;牛肉也切成小塊用橄榄油腌着,切成塊的土豆和胡蘿蔔已經煮好,這個時候在糾結Vergil有沒有削皮已經沒必要了,反正Dante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洗了三遍。
如果吃出問題來全找你。Nero在心裏把這口鍋扣在了自己叔叔的頭上。
突然他想起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被他們忘記了:是黃油,它還躺在冰箱的某個角落。
于是他走到他們那臺立式的冰箱前,看到了一個黑發的背影。
Nero看着V輕車熟路地拉開了零時抽屜,從一排草莓醬後面摸出一板巧克力——他昨天剛藏進去那塊,小心地剝開金箔紙掰下一大塊,掖好包裝再放回原處。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巧克力為什麽總是比自己想得還要快的速度消失。
V關上冰箱門,嘴裏還叼着一大塊黑巧,轉過身他就看見自己的同居人愣在原地。哦,被發現了,他想。
但還有補救的機會。趁Nero還沒醞釀好自己的句子,V上前一步,把嘴裏銜着的巧克力板的一角貼上了他的嘴唇,這堵住了受害者所有的委屈和不滿。實際上也沒有多少,Nero巴不得他再多吃一點。
他們分享着同一塊巧克力,身邊的炖鍋咕嚕嚕地唱着一首有牛肉香氣的小調。
然後Nero決定再掰一塊,今天需要兩人份。
現在所有的食物都待在它們應在的地方,而肉湯還沒變成食譜上說的奶白色。這意味着在下一步工序開始前他們會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于是四個斯巴達家族的成員擠在不到十平米的廚房,那些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消失後他們第一次發現留給他們的空間如此之小,更別提幾乎變成實質的安靜正逐漸填滿之間的空隙。
他們面面相觑,好像第一次發現對方的臉上是和自己一樣的欲言又止。
“真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天。”
Dante嘆了一口氣,看着剩下的三個人,他們身上流着和自己最相近的血液,但曾經他們離彼此的距離比陌路人還要遙遠。
“我是指在這個地方,對付那些天知道多難清洗的東西,還有那些肉和鍋。”他伸出手指了指他們的四周,“呃……和你們一起。”
是你非要來的。Nero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絲毫不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也沒有發言權。但他只是看着自己靠在流理臺邊的叔叔,他正在用難得正經的語氣努力表達着什麽。
“說實話我真的很久沒來廚房了,因為這總讓我想起小時候。”Dante望向自己的兄弟,發現Vergil也正看着自己,他明白Vergil正在和他想着一樣的畫面;
它們由母親的長發,棉布的圍裙還有幾乎沁進了回憶裏的香味組成,有時會有争搶第一口的吵鬧,但最多的還是溫和的言語和微笑。即使他們兩個後來走上了完全相反的道路,但那些回憶确是完全一致的。他們都在不由自主地掩藏它,甚至逃避它,但從沒想過去否認它。
但因為這個小小的懲罰,他們又必須身臨其境地體驗它,甚至于回憶母親翻動鍋鏟時手腕的弧度,以及從煮沸的鍋裏冒出的騰騰蒸汽。
做飯從來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它需要細心的準備和清理食材,精妙地控制火候,小心地添加佐料,翻炒或者等待收汁,被盛出來裝進盤子裏,然後端到飯桌上他們張着的嘴邊;一天三次,從不怠慢。
而只是今天的這一道菜就足夠把他們折騰得手忙腳亂。
“你的祖母也是站在竈臺前,你揭開鍋蓋往裏看的姿勢和她一模一樣。”
Dante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被那塊沒削皮的土豆塊哽住了一樣,他不能說出更多的話,仿佛讓它們跑出來會使鍋裏的肉湯變得苦澀無比。于是他閉上嘴低着頭,只是看着腳下的瓷磚。
Vergil和V都沉默着,這是他們唯一能找到的語言。
“我很抱歉。”
突然壓抑下來的氣氛讓Nero似乎明白了什麽,Dante和Vergil從沒有向他提起他們的過去。雖然陸續從女士們那裏得到了一些信息,但他對于自己的這兩位血親幼年發生的事依然一無所知,他離它最近的時候也只是遠遠地望了一眼那棟紅頂房子;
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問出口的,只能等當事人自己把那些秘密扯出一道口子。
也許是湯鍋裏冒出來的蒸汽熏軟了那個厚重的殼子。現在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他們總有一天能坐在一起分享那些被掩藏起來的苦痛與怨怼。
“把口蘑和黃油在鍋裏滑炒……”V站在爐竈邊捧着那本菜譜,像平日裏吟誦詩集那樣給Nero讀着制作步驟,聲調抑揚頓挫。
Nero把切成片的蘑菇和一大塊黃油放進鍋裏,小心地控制火候防止黃油糊了。他聽着身邊人婉轉低沉的聲音,覺得V有一項特殊的本領:能把什麽文字都能讀得像一首詩,即使它們只是菜譜。
Dante和Vergil都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侄子/兒子颠着鍋鏟,順便把裝着土豆,洋蔥,胡蘿蔔的盤子遞過來——這是V的要求,案板離竈臺有點兒遠。
而他們也似乎不在意彼此幾乎肩并着肩,好像鍋裏翻動着的那些蔬菜就是全部重要的事情了。
“加足量的肉湯,再放進牛肉。”
V繼續讀着,而且試圖尋找,甚至是創造一些韻腳好讓這些句子讀起來更流暢。
鍋裏的湯汁開始變得濃稠,肉香和奶香混在一起,土豆和胡蘿蔔變得軟爛,吸飽了湯汁翻滾着,和白色的口蘑與洋蔥糾纏。
“三勺鹽,半勺白糖,一勺迷疊香粉,一把羅勒碎——”黑發的詩人終于讀到了最後的章節:有關調料。
那些細碎的句子和冗長的單詞令他感到不爽,V皺着眉頭思索着怎樣斷句才能把這篇詩歌更完美的處理好。他忘了這是他們的菜譜。
“三勺黑胡椒。”
他終于遇到了一個合上韻律的單詞,這個短短的句子是一個完美的詠嘆調,讓他詩人的天性忍不住重複着,每一遍都細微地改變聲調。
“三勺黑胡椒。”
“三勺黑胡椒。”
Nero的手開始顫抖了,鍋裏的湯已經變成了陰暗的色調,讓他感覺很不妙,但他全然地相信身邊的人,于是把這個疑惑痛苦地咽進肚裏。
“一把水芹葉。”V終于讀完了他創作的詩,滿意地合上菜譜,這絕對會是一道非比尋常的菜,他堅信着。
它确實非比尋常,那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在餐桌上打了無數個噴嚏,并且伴随着更多的眼淚。
未完待續)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