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一回到碧漣宮,洛淩便來了

而另一方

“請皇上收回成命!皇上難道就不想一統江山收複樓蘭小國嗎?”

此話一出,由宋大人領頭的那方大臣便開始與另一方争了起來,一時間,朝堂之上又是争的你死我活了。

宮景瑄看了眼睜得不可開交的大臣們,直接就擡腳離去了,曹風見此,便高聲叫喊:“諸位大人請安靜,請安靜!”

衆人聽到曹風的聲音,這才緩緩停了下來,只是看向龍椅時,卻發現已經沒了宮景瑄的影子,有人忙問道:“曹公公,皇上呢?”

曹風眼睛朝衆人看了看,下巴一擡,道:“皇上主意已定,請諸位大人無需再争議,退朝!”

衆大臣見曹風也走了,便紛紛行跪拜之禮,這才一一離開了朝堂。

……

樓蘭琉璃宮大殿內,國主拓拔扈坐于高位,不足四十出頭的年經看上去卻顯得有些蒼老,可見他這一生過的并不快活。

一身米黃色的西域風情裝扮,拓拔扈一臉憂心的看着底下的袅袅無幾的大臣,道:“宣天翌使者觐見!”

很快便有一名天翌的太監捧着一份折子進來了。

“小人參見國王!”

拓拔扈忙擡手道:“使者快快請起!”

“謝國王!”

“使者客氣了,使者這是……”

“回國王,小人是帶着我朝皇上的手谕特來觐見國王的!”說完,再次将手裏的折子朝高處舉了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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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扈忙讓人将折子拿了過來,并道:“有勞使者了!”

拓拔扈拿到折子,心裏就開始不上不下了,生怕這折子是本宣戰書,顫抖的雙手好不容易打開了折子,當看清上面的內容時,竟激動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口中更是連連道:“好,太好了,沒想到皇上竟是如此深明大義,我樓蘭所有臣民定會對皇上感激不盡!”

聽到拓拔扈的話,底下的大臣很快就朝他行禮,并道:“恭賀國王如願,感謝天翌國君!”

拓拔扈終于不再擔憂了,忙朝着那太監道:“使者定是一路勞頓,快快帶使者前去休息!”

太監行禮:“謝國王!”

待太監走後,拓拔扈激動的站了起來道:“我樓蘭子民們又可享有數年安寧了,實在甚好!甚好哇!”

如此看來,他是有多麽不想開戰,畢竟一個小國哪裏能敵天翌如此強大的王朝,衆臣也都如拓拔扈一般高興着。

“明日便帶着公主起程去天翌!都退下吧!”拓拔扈說完,便帶着一臉歡喜的去找他唯一的女兒拓拔嫣兒了。

拓拔嫣兒,樓蘭國唯一的公主殿下,也是樓蘭第一美人,長得嬌俏可人,能歌善舞,但是性子卻有些随心所欲,許是被拓拔扈寵的太過才會這般。

這會兒正在自己的寝宮裏教訓一個不長眼的小侍女,說是走路不長眼撞了這位小美人。

拓拔扈一來便見着自己這位小公主正在大 放怒氣,忙喜滋滋的将拓拔嫣兒拉了過去。

“嫣兒這是又在鬧脾氣了?”拓拔扈看着自己這位漂亮的女兒問道。

“父王,她不長眼,剛剛差點撞倒了我,我自然要教訓教訓她了,免得下回不長記性!”拓拔嫣兒一臉傲氣的說道。

“好好,随你随你,不過你能不能先讓父王跟你說件事,你随後再教訓她可好?”拓拔扈說話的口吻實在是太過寵溺了。

“那好吧!”說完,又朝着地上的侍女道:“今日看在父王的面子上就饒你一回,還不快下去!”

侍女聽後忙磕頭道謝,後又慌慌張張的出去了。

待侍女走後,拓拔嫣兒便一屁股坐在拓拔扈的旁邊,一張圓圓的小臉甚是可愛,挽起拓拔扈的胳膊道:“父王快說吧,看父王今日倒是很開心,到底是何事,快說來與嫣兒聽聽!”

“呵呵!嫣兒可否想要去天翌看看?”拓拔扈笑了笑問道。

“天翌?就是那個超級強大的王國?”拓拔嫣兒好奇的問道。

“沒錯,就是!先前父王為保我樓蘭安寧,便上了一道折子說要帶你親自去天翌進獻貢禮,本以為那天翌皇上不會同樣,哪知今日卻派人送了消息說同意你王的意思,所以父王便來告訴你,明日你便起程與父王一同去可好?”

哪知拓拔嫣兒一聽,便擡手抹起了眼淚,一邊抽泣一邊道:“怪不得剛剛聽到有人說父王你要送嫣兒去天翌和親,原本都是真的,父王,你為何要如此做,嫣兒不嫁,嫣兒要陪着父王一輩子,嗚嗚……”

拓拔扈也沒想到拓拔嫣兒竟會有如此反應,忙拍拍她的後背道:“何人如此造謠,父王何時說過要讓你去和親了,只是想帶你去同父王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

“真的嗎?父王沒有騙嫣兒?”拓拔嫣兒一聽那話,立馬就停止的哭聲,眼淚汪汪的看着自己的父王問道。

“你是父王唯一的女兒,又是最疼愛的女兒,父王自然舍不得你遠嫁他鄉!”拓拔扈看着寶貝女兒認真的說道,只是心中卻還是隐隐不安,聽說那天翌的皇上極其好色,他的女兒又生得如此絕色,雖沒說讓女兒去和親,若到時那皇上看上了他的嫣兒,他為保樓蘭平安,又怎可拒了。

拓拔嫣兒畢竟沒那麽多心思,一聽拓拔扈那麽說,立即就笑了,倒在拓拔扈的肩頭道:“就知道父王舍不得嫣兒,那明日嫣兒就陪父王一同去天翌吧!”

拓拔扈聽後臉上雖然帶着笑意,但心裏卻極其愧疚,擡手拍了拍拓拔嫣兒的手,道:“好了,讓人替你收拾收拾,今日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便出發!”

“嗯!知道了父王!”

拓拔扈起身離開了,拓拓拔嫣兒嘻嘻一笑,忙朝侍女們喊道:“來人,替本公主收拾行裝,明日本公主要随父王去天翌王朝!”

“是!公主!”很快就有侍女進來了。

……

七王府

這千塵老祖一潛心閉門便是五日都不曾見任何人,今日他終于出來了。

侯在外面的花玉見他老人家一出來,忙上前又是行禮,又是奉茶的,然而千塵老祖一句話卻讓花芳陷入尴尬地界。

“怎麽是你?小女娃怎麽沒來看為師?”千塵不僅話是如此說,還朝花玉投去了一個很是嫌棄的眼神。

花玉頓時就在心裏淚奔了,何着他與師父他老人家二十多來的師徒情意竟比不過小師妹與師父這短短的十多日,傷心,極其傷心。

“這個,師父啊,小師妹她正在照顧二師弟呢,可能,恐怕沒時間來看望您老人家。”

“重色輕師啊!罷了,不與她計較,走吧,她不來看為師,那為師便去看她!”說完就擡腳朝百花苑外走了。

而花玉端在手裏的茶他老人家竟然碰都沒碰一下,無奈的看了一眼手裏的茶,嘀咕道:“不喝那我自己喝便是了!”

喝完便快速追上了千塵,一追上,便開口問道:“師父,您老人家都五日不曾出來了,那冰靈草研究的如何了?可否能給二師弟用?”

千塵轉頭賞了花玉一個眼神,而後又才道:“為師現在要将這個消息第一個講給小女娃聽,你還是不要問了!”

花玉再次無語了,從前他怎麽沒發覺他這師父竟是個重女輕男的,撅了撅嘴,道:“師父如今也學會偏心了!”

千塵聽後,直接道:“為師的心本就是偏的,難濁成你的心是長在中間的?”

“呃……”

來到梨樹林的小木屋,曉曉正好已為宮離憂擦完身子,準備再陪他說兩句話便離開,哪知剛端起盆子,轉身便看到了千塵與花玉一同到來。

曉曉走過去道:“小老頭兒你來了?”

千塵聽曉曉叫自己小老頭兒也沒在意,反倒是花玉,此時聽到曉曉的叫法,連連朝他使眼色,眼睛都快擠抽筋了。

然而曉曉放下手裏的盆子,沖花玉道:“大師兄你難不成得了眼疾?正好師父出來了,讓他老人家給你看看!”

花玉差點沒直接噴血,而另一旁的千塵卻笑得極為開心,花玉見此,只覺得自己剛才多管閑事了,這會竟讓師父看了笑話。

“嘿嘿!沒有,我這不這是剛剛走的太快進了沙子!”

“哦,原本是進了沙子了!”說完又走到千塵面前,道:“小老頭兒,你這五日不曾出來,今日怎麽一出來便來這兒了,是不是擔心你的愛徒了?”

結果千塵卻一把拉住曉曉的胳膊,将她拉的離花玉有好一段距離,才道:“我可是專程來給你送好消息來的!”

曉曉一聽,笑了,問道:“哦?給我送好消息?那您老人家先說說看,到底是何好消息吧!”

“嘿嘿!你看這個!”千塵從懷裏掏出一小瓶子遞到了曉曉手裏。

曉曉左右看了看,看向千塵道:“這是什麽?”

千塵朝夠着脖子偷看的花玉看了一眼,将他吓退了回去,這才道:“這可是好東西,為師這五日可就是專程為了它才閉門不出的!你打開來看看!”

曉曉有些不敢相信的又看向了千塵,千塵卻笑着點了點頭,示意她快打開。

于是曉曉便将小瓶子打開,當看到裏面躺着六顆晶瑩剔透的小珠子時,竟極為不在意的道:“這是什麽?玻璃小球?不會是師父拿來哄我開心的吧!”

此話一落,千塵就感覺自己的心被傷了,而且是徹底的傷了,臉上再也沒有剛剛的興奮了,失落極了。

不過這回倒是讓花玉笑了,雖然不敢太過于大聲,可總歸也是要笑到肚子疼了,這叫什麽?風水輪流轉,呵呵!

不過他也十分好奇,師父拿出來的到底是什麽東西,瞧他這般神神密密的拿到小師妹面前如邀功一般的樣子,該不會就是那冰靈草被師父給……

想到這裏,花玉一步上前,拉起千塵的胳膊就道:“師父,這是您用冰靈草煉制出來為二師弟緩壓寒毒的藥?”

曉曉一聽,忙再次看着瓶子裏如她小時候玩過的玻璃球一般的小珠子,心道:這是藥?

不待曉曉出聲,千塵便嘆了口氣:“哎!為師這心吶是徹底傷透了!”

花玉聽得出這話就是故意說給小師妹聽的,這回他可不再朝她使什麽眼色了,免得又被說成什麽疾。

145花玉的委屈

曉曉又沒學過醫,她哪裏知道這東西竟是專門給宮離憂做的藥,此時也覺得自己剛剛确實有些太過了,忙跑了過去挽起千塵的胳膊撒嬌的道:“師父師父,徒兒錯了,徒兒剛剛那是有眼無珠,竟不識得那是師父辛辛苦苦才煉制出來的解藥,徒兒求師父原諒!”

然而千塵卻極不給面子,端着架子冷哼了一聲,就轉過了頭。

曉曉知道這小老頭兒是故意的,指不定現在心中是有多得意了,不過算了,誰讓自己不對在先呢,那今日便讓他再得意一會兒罷了。

曉曉又轉到另一邊,拉着千塵的衣袖,一邊搖,一邊道:“師父,徒兒錯了,請師父原諒徒兒吧!以後徒兒定不會再對師父說話口無遮攔了!”

千塵依舊不理,花玉卻在一旁看好戲。

曉曉見千塵還是不理自己便想了想,才道:“師父老人家您還沒吃過徒兒做的飯菜也沒喝過徒兒釀的酒吧!不如徒兒今日就親自給您做上一桌算是給您賠禮道歉?”

此話一出,千塵還沒反應,花玉倒是先開口了,“師父,小師妹這個主意不錯,不如您看在二師弟的面子上就原諒小師妹這一回吧!”

曉曉哪裏不知這個饞貓到底是如何想的,就等着師父他老人家答應了他也好去蹭點吃喝,曉曉朝花玉白了一眼,不過卻又對着千塵道:“是啊,師父您就看在離憂的面兒上原諒徒兒了吧,徒兒的手藝可不是王府裏的那些廚子可比的,不信您問大師兄!”曉曉直接就将花玉扯了出來。

千塵一聽,好像這個确實有些吸引力,只是不知他這女徒兒說的是不是真的,帶着尋問的眼神看向了花玉。

花玉本就被曉曉扯了出來,此時見師父看向了自己,便連連點頭,更是道:“沒錯沒錯,小師妹的手藝确實了不得,京城裏有名的如意軒廚子可是小師妹一手調教出來的,如今要問京城哪個酒樓生意好,非如意軒莫屬哇!”

聽花玉這麽說,曉曉又再次沖着千塵連連點頭,千塵見兩人都不像說假話,想着那美食與好酒,最後便哼哼叽叽的點頭了。

曉曉見此,心道:可算是搞定了,看來以後說話得小心着點兒了。

而花玉卻得意的一笑,心想着,今日終于可以吃到正宗的如意軒美食了。

只是……

但是……

花玉最後只得站在一邊瞧着了,當然了,這都是後話。

現在将千塵哄好了,就得辦正經事了,曉曉拿着小瓶子,放在千塵面前問道:“師父,這個是直接就給離憂吃下去,他的毒就能解了嗎?”

聽到曉曉這麽問,千塵便道:“想得美,這又不是七彩冰蓮花,哪兒能就解了毒!”

“啊?不能解呀!那……”

“雖不能解了他的毒,至少能讓他先醒過來,他這一睡就是一個多月,身為一個王爺自然不太好,再說了,又怎能讓我的乖乖小徒兒一直獨守空房下去!”千塵打斷曉曉的話,一邊捋着胡須,一邊說道。

聽到千塵後面的那句話,曉曉直接就被羞的跺了跺腳,嗔聲道:“師父,您說什麽呢?”

“呵呵,為師說什麽你不是最清楚?”

“哼,懶得理你了!”

千塵又眉開眼笑的說道:“行行,不與你打趣了,快去将這藥給離憂吃下去吧!一定要記得,一次只能吃一粒,三個時辰過後再吃一粒,他方可能醒,但一定要切忌,此藥吃下後斷然不能讓他喝了熱水,否則便沒了藥效!”

“是!師父!”聽完千塵的話,曉曉立刻就跑去喂藥了。

花玉卻疑惑的問道:“師父,那冰靈草不是有毒嗎?這樣吃下去會不會……”

千塵直接就擺手打斷了花玉,開口道:“你以為為師這五日都是躲在屋裏睡覺?那點毒自然是被為師給提煉出來了,吶,在這兒呢!”說完,又拿出一個藍色小瓶子丢了過去。

花玉一看,心裏即刻就樂了,忙道:“還是師父厲害,徒兒佩服!不過徒兒還有一事不明,此藥二師弟吃下去後能管多久?”

“半年吧!至少半年不會再複發了!”千塵背着手,輕輕說道。

“那就是說,這些冰靈草丸能保二師弟一年半的平安?”花玉有些難過的問道。

“嗯,只能行如此了!”千塵同樣有些傷感。

……

曉曉拿着冰靈草丸先給宮離憂喂了一棵,便對着塌上的人道:“離憂,你終于可以醒過來了,你知道我雖然每日能都看到你,可依然好想好想你嗎?”

說着說着,曉曉的眼中又開始閃着淚花了,只是她卻笑了,硬是将眼淚給逼了回去,才又說道:“我不哭,不能哭,不然等你醒來看到我的樣子你該說我變醜了,我要美美的出現在你眼裏!”

伸手去撫上了宮離憂的臉,只是卻突然發現宮離憂的唇開始慢慢的從黑色轉為紅色,于是,曉曉頓時就更開心了,沒想到師父果然很厲害。

想起師父剛剛說的話,曉曉起身在宮離憂唇上印下一吻,這才欣喜的離開,三個時辰,這三個時辰裏她要好好做一桌豐盛的飯菜,感謝師父的大恩。

出了屋子,曉曉便直接來到千塵面前跪下,先磕了頭,這才道:“徒兒感謝師父為離憂煉花,徒兒現在就去為師父做菜!”說罷,不等千塵與花玉出聲,人便已經撤離了。

兩人被曉曉這突然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千塵更是看向花玉問道:“這小女娃怎麽了?”

花玉自然也沒見過曉曉這般真誠的行禮,只得搖了搖頭。

千塵道:“罷了,為師去看看離憂那小子!”

……

樓蘭與天翌交界的路上,拓拔扈與拓拔嫣兒正帶着衆多護衛侍女一路趕往天翌,此次不僅是拓拔嫣兒首次來天翌,就連拓拔扈也同樣是第一回。

走了三天了,此時正是豔陽高照的時候,拓拔扈怕拓拔嫣兒累了,便命人将隊伍停了下來,一身粉色西域風情裝扮的拓拔嫣兒被侍女伕下了漂亮的馬車,一落地便如歡樂的蝴蝶般輕快的跑了起來,拓拔扈看着開心的女兒,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真希望她能一直這樣快樂下去。

“父王,那裏便是天翌的國土了嗎?”拓拔嫣兒指着前方不遠處問道。

“沒錯,咱們很快就進入天翌了,只是從那兒到京城,咱們還需再走上六七日!”

“啊?還要走六七日啊?天翌怎麽那般大呀?”

“呵呵!天翌是個大國,想去他們的都城,自然是要不少時間了!”

“那好吧!聽父王這樣一說,嫣兒倒是更加好奇那京城是什麽樣子了!比我們的國都都還要美嗎?”

“這個父王其實也不知道!”

“哦!好吧!”

與他們一同返回天翌的太監聽到拓拔扈如此說,便開口說道:“公主,我天翌可不僅比樓蘭的國都美,更是有樓蘭國都大上好幾倍,等公主到了自然就知道我天翌到底如何了!”

拓拔嫣兒一臉不信的問道:“有你說的那般好嗎?我樓蘭的國都玉波城可是樓蘭最美的地方!”

“呵呵!玉波城雖美,可它卻不及我天翌的一個皇宮大,這個還是等公主到了京城看了便知,小人就先退下了!”

拓拔嫣兒看着太監離開,沖着人家背影皺了皺鼻子,道:“要是到時侯沒有那麽大,本公主定會要你好看!”

“嫣兒,到了京城,可不許再如呆在琉璃宮裏一般任性了,那天翌的皇上可不會如父王這般包容你!”拓拔扈馬上出聲提醒道。

“哦!知道了!”拓拔嫣兒嘟了嘟嘴道。

“那咱們繼續走吧,争取天黑之前能找到住的地方!”

“嗯!”

……

沐府

沐哲已經有許久未見到宮離憂了,因為宮離憂與曉曉在燕青書一事被完全壓制了下來,所以除了王府的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宮離憂到現在還未醒來,于是沐哲便想着想來王府讨杯酒喝,只是來了之後才發現,竟發生了這等大事。

紫魔在宮離憂的書房發現沐哲到來,便立即現身了。

“沐将軍!”

“紫魔?你家王爺呢?我來與他喝酒,順便看看他的小王妃!”

“王爺他暫時還不能見您!”

“切,你這叫什麽話,什麽叫暫時不能見我,我都有多少日子沒來打擾他與他的小王妃了,怎麽一來還說不能見!”

“這……”紫魔想了想,橫豎沐哲也不是外人,便道:“王爺他現在還在昏迷中!”

“什麽?昏迷?怎麽回事?該不會是那啥,用力過猛吧!”

紫魔一看沐哲那一臉的奸笑,便知他定是想歪了,咳了一聲,這才道:“沐将軍多想了,王爺與王妃于一個多月前去了趟燕青山,回來時都是被屬下等擡着回來的!”

“去了趟燕青山,被你們給擡回來的?他們也太不節制了吧!上山去野戰都能這麽猛?”沐哲依舊賊兮兮的問道。

紫魔直接被說紅了臉,好在臉上有半張面具,看不太真切。

少許時間過後,紫魔才道:“并不是沐将軍所想的那樣,其實王妃是為救她的婢女綠蕪才去的燕青山,而王爺擔心,便也跟了去,卻沒想到在燕青山遭了伏擊,王妃找到綠蕪趕回去時,便見王爺被人圍攻,後來不知為何,兩人雙雙滾下了坡底,再後來花公子說王爺因過度使用內力,致使體內的毒發作并漫延到了心脈,這才直到現在都還未醒來!”

“什麽?竟還有這事?到底是何人竟敢為難小七?難道是……”沐哲突然瞪大了雙眼。

“正如将軍所猜想,此事不易聲張,還請将軍保密!”紫魔提醒道。

聽到紫魔給出确切的答案,沐哲氣的用力雙掌對擊,恨恨的道:“真是太可惡了,他堂堂一國之君,竟非要将自己的兄弟趕盡殺絕,好狠毒!”

“将軍說的确實不錯,想必我家王爺此次過後,斷然不會再忍讓了!”

“哼!就算小七能忍,我沐哲也咽不下這口氣,你放心,此事我絕不會走露半點風聲!”沐哲邊說,邊拍了一把紫魔的肩膀。

“嗯!紫魔自然是信得過将軍的!”

“那便好,不過小七他現在如何?”

“哦,剛剛聽王妃說,今日或許王爺便能醒來了,只是還不知是何時,不如明日将軍再來看望王爺!”

聽完紫魔的話,沐哲便點了點頭,道:“也好,明日早朝過後,我再過來!”

“嗯!”

……

百花苑

忙活了整整一個時辰,曉曉終于将一桌豐盛的飯菜張羅好了,又讓綠蕪取了一壇自己親自釀的糥米酒來,這才允許千塵近了飯桌。

而花玉自然也是跟着跑了進來。

兩人看着這滿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立馬就撲到了桌前坐了下去,花玉更是不管千塵是自己的師父,提起筷子就朝那誘人的紅燒肘子夾了去,然而剛喂到嘴裏還沒來得及咀嚼,人就被他家敬愛的師父大人給一把揮到了牆角,而且還動都不能動了,一雙桃花眼竟看出了女子般的楚楚可憐來,那模樣兒可是着實可憐的緊。

千塵老祖将自己的大徒弟給提溜走了,這才開口道:“真是個不孝徒,竟與為師搶吃的,這可是你小師妹專程為我做的!”

說罷便嘻笑着朝一旁的曉曉道:“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乖徒兒?”

曉曉看了眼花玉,又看了看千塵,兩眼生花的道:“師父說的是,徒兒今日不管師父說什麽都覺得是對的!”

“呵呵,真好真好!”說完就坐下開始吃了起來。

片刻過後,去取糯米酒的綠蕪來了,只是當綠蕪看着一動不動,一臉委屈的花玉時,竟不知不覺的哈哈笑了起來,為此花玉看着心裏倒是更難過了,沒想到竟被他的心上人瞧見如此丢人的一幕,難怪要被笑話了,曉曉看着綠蕪笑的那般開心的樣子,便道:“綠蕪,瞧他這樣子多可愛,以後你也可以學着點,不然本妃教你的點穴手法可就要生疏了!”

綠蕪忙憋住了笑意,沖着曉曉彎了彎膝蓋,道:“是!王妃放心,一定好好練習!”

曉曉這才沖花玉又笑了笑從綠蕪手裏拿過酒壇子,笑眯眯的走到千塵旁邊坐下,看着吃得不亦樂乎的千塵道:“師父,這個便是我親手釀的酒,您嘗嘗吧!”

曉曉倒了一杯送到千塵手邊,千塵一聞到這酒香竟與尋常的酒有着不同的味道,立刻就端起喝了一口,這喝了頭一口,接下去便直接一口氣将杯裏的全部都喝完了,随後對着曉曉道:“乖徒兒,再給為師滿上!”

曉曉聽話的又給倒了一杯過去。

千塵再次一口氣喝下了一杯,曉曉第三次給她老人家滿了起來,還時不時的偷看一眼眼巴馬看着她手裏酒的花玉,朝他吐了吐舌頭。

“師父,徒兒的這酒是不是很好喝啊!”

“好喝好喝,為師這是頭一回喝到如此特別的酒,真乃是玉露瓊漿啊!”

“師父喜歡喝那便喝,不過徒兒可得提醒師父一句,這酒雖好,可是卻不能太貪杯哦!”

“嗯?你該不會舍不得給為師喝吧!”

“呵呵,怎會舍不得,那師父您在這兒慢慢吃着喝着,徒兒先去梨樹林了,這梨花馬上就要開了,我得去将貪睡的離憂給弄醒了!”

“好好好,去吧去吧!”

千塵這回想着定要放開了吃,放開了喝,沒想到這回收了這個小徒兒竟有這般多讨喜的本事。

曉曉臨走之前,特意沖着站牆角的花玉說了句:“大師兄,你在這兒慢慢看着師父喝酒吃肉吧!我走了哦!”說完還沖着花玉眨巴眨馬水汪汪的大眼睛。

花玉此時心中別提有多委屈了,他堂堂花花公子竟也有這種悲催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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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寶寶們好,魚兒因為今後的工作要忙起來了,所以後面的跟新會減少字數,大概每天保持四千字左右的更新,要是不喜歡追文的寶寶們可以先養着哦!不過也請一直追文的寶寶放心,魚兒雖然更新字數減少了,便是不會斷更的,嘿嘿,那多的魚兒就不說了,祝大家每天都有好心情哦!

146宮離憂醒了

千塵說三個時辰以後再給宮離憂吃下第二顆冰靈草丸,現在一來二去的,已過了兩個時辰了,剩下的一個時辰裏,她便好好守在宮離憂的塌前吧!

坐在宮離憂的塌前,曉曉握起他的手,看着他如今面色已好了許多,唇色也漸漸恢複了,感覺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勾起唇角,緩緩的與宮離憂說起了話來。

“離憂,從今往後我便再也不離開你了,不管他們說什麽只要我看不到你我便不信,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之前他們說你去了月離宮,我便傻傻的信了,想着等我傷好了,你若還未回來我便去月離宮尋你,于是我也這樣做了,可是後來才知道是他們騙我,說是怕我知道你一直不醒會傷心,會尋仇,不過現在好了,有師父他老人家在,你很快就能醒過來了,一個時辰後,你吃了這個,便能睜開眼看到我了,你也一定很想我對不對?就像我雖然能看到你卻依然十分想你一樣……”

曉曉一直唠唠叨叨說着,也不知道宮離憂是否能聽見,反正她就是想将自己心裏想的全部都說出來。

昏迷中的宮離憂其實此時已能隐約聽到有人在同他說話,他感覺到了,那說話的人便是他心底最深的人,他努力的想醒過來,可是卻發現自己怎麽都睜不開眼睛,就如同自己着了魔一般。

曉曉說着說着累了,她便停下來歇一會兒,喝兩口水,對着宮離憂傻笑一陣子,又接着說了起來,她發現自己這半個多月來将說的話都快趕上她上一世活了二十多年說的話多了。

又過了許久,木屋裏又來了兩個人,那便是吃飽喝足的千塵和一臉委屈的花玉,這兩人一進屋她便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兒,起身一看,便見到千塵他竟紅着臉,一副暈暈乎乎的樣子。

曉曉走了過去問道:“師父,您老人家該不會是将那一壇子酒都喝光了吧?”

千塵見曉曉第一眼便咧開嘴笑了,“嘿嘿,喝……喝光了,好酒,好酒!”

花玉卻道:“師父要不是強撐着要來看二師弟,估計這會兒就已經在神游了,我說小師妹呀!你真是太不仗義了,那麽多好酒你就讓我看着師父一人喝,現在好了,師父他老人家被你的酒給喝醉了,一會兒二師弟醒來誰給他看病!”

曉曉卻嘟着嘴道:“那能怪我嗎?我早就提醒過師父不要貪杯的,再說了,你可是繼承了師父的醫術,離憂醒了自然由你來給他診脈了,哪能再麻煩他老人家!”

“我說小師妹你這就更不仗義了,有好吃好喝的不想到我,這一有事就想到我了!”花玉裝作一臉不樂意的樣子說道。

“大師兄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不讓你吃的是師父,讓你看着他喝的也是師父,你怎麽能怪得了我呢?”曉曉一臉被冤枉的表情辯駁着。

花玉還想再說什麽的,結果卻聽見千塵迷迷糊糊的嘟嚷了一聲:“好酒好酒!”

兩人齊齊看過去,然而卻發現千塵竟站着就睡覺了,曉曉與花玉對視一眼,道:“看來師父真是醉了!”

“哎!”花玉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才将千塵扶到了椅子上坐着。

花玉走到宮離憂塌前查看了一番,換上一臉正經的語氣道:“時辰到了,将冰靈草藥丸給二師弟喂下去吧!”

曉曉走了過去,倒了一顆藥丸傾身給宮離憂喂了進去,這才起身道:“大師兄,他真的能醒過來嗎?”

花玉知道曉曉是因為太擔心,便擡手拍了一下曉曉肩膀,道:“你放心,師父說能就一定能!”

曉曉轉頭看向了宮離憂,這才點了點頭。

花玉上前又為宮離憂探了探脈,不知不覺臉上就浮出了一絲笑容,曉曉見花玉收了手,急忙問道:“大師兄他怎麽樣了?”

花玉見曉曉如此急切便笑着開口道:“放心吧,他已無礙了,不出半個時辰,他便能醒了!”

“真的嗎?”曉曉一臉欣喜的拉住花玉的胳膊問道。

“嗯!”

見花玉應聲,曉曉急急便撲到了塌前,握起宮離憂的手,口中喃喃道:“太好了,終于可以醒了!”

花玉看着撲在塌前顯得十分激動的小背影兒,不知不覺便笑了起來,他為他師弟感到幸福,能找到一個真心真意待他的女子。

皇宮禦書房

曹風靜侯于宮景瑄身旁,看了眼正在睹物思人的宮景瑄,這才開口道:“皇上,那樓蘭國主已帶着他們公主進入我朝地界了,大致還需六七日便能到京城了!”

宮景瑄極不在意的‘嗯’了一聲,便繼續看着手裏的一方絲帕。

曹風僅接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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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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