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2)
,先前說不确定要住多久,齊某這兩天算了算,就先結一個月的吧。阿烽,給掌櫃的拿錢。”齊莫似乎是剛想起來,又招呼齊烽。
尹三輕放下手中正忙着的事,趕緊過來算了算房錢:“這可是大買賣了。”然後笑容滿面的收了錢,又趕緊提醒道:“這馬上年跟前了,跟齊公子提個醒,這要是住不滿,咱這房錢可是不退的。”
齊烽有些不滿:“為什麽不退?既然是提前收的,那我們住不到時候自然應該退還。”
尹三輕有些不高興了:“你這人呀,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今兒給你們留房了,自然就攆走了我們潛在的客人,到時候你們走了,我們這房不就空了?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齊公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齊莫不在意:“掌櫃的說的有理,阿烽,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出門了。”
齊烽滿臉不情願的跟着齊莫走了。聽着尹三輕在後面刻薄:“主子的錢主子都不心疼,你跟着瞎操什麽心呢!”
看着外面主仆二人走遠了,尹三輕才卸下了滿身的盔甲,每次跟齊莫對話她都要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生怕被齊莫看出了什麽破綻。看了看手中的幾張銀票,三千兩,真是好大的手筆,足夠她這客棧關門吃兩個月的了,這是尹三輕頭一次覺得銀票燒手,她寧願辛苦的起早摸黑兩個月,也不願意這樣膽戰心驚的再過一個月。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齊莫心不在焉的逛着,其實也并不是出來買什麽,只是那客棧他待着心裏就不舒服,光想着樓下掌櫃的那張臉,可看着那張臉他又沒辦法想起阿羅的樣子,那種感覺讓他窒息。
“大人,為什麽要再住一個月?明明她就不是呀……”齊烽跟在旁邊嘟囔。
“你叫我什麽?”齊烽拿着一個簪子,瞅了瞅又扔回了攤上。
“公子。”齊烽改了稱呼,可依然堅持:“這掌櫃的,她不是一般人,一副尖酸刻薄的貪財樣子,而且,我說句不當聽的。”齊烽偷偷看了看齊莫的臉色,見他沒什麽反應,才又大着膽子說下去:“我看那掌櫃的行事風流潑辣,身上總有一股風塵味,你看哪家的姑娘這麽大年紀還沒出門?一個女人還開個客棧,本事一定不小!”
話雖然不好聽,可齊烽覺得他得點醒他家大人,不能因為長的比較像就認錯了人,他雖然是沒見過夫人到底是什麽樣子,可那畫像裏分明是如谪仙一般的人物,怎麽可能是那市儈的女掌櫃?
“說完了?”齊莫淡淡的問道:“我就是這樣教你的?随意诋毀良家女子?那掌櫃的好歹也是救你一命,你就這樣說你的救命恩人?阿烽,你太放肆了!”
齊烽知道自己言辭是激烈了些,被齊莫一說,心知自己錯了,可總也不甘心,遂低着頭不再言語。
“我們此行究竟是為什麽,難道你忘了?”齊莫擡頭看着遠處一家賣糕點的鋪子,走了過去。
“屬下沒忘,此行只為查案。”
Advertisement
“知道就好。”
齊莫松開了剛剛一直緊攥着的衣擺,留下了一片褶皺。齊烽的話一句句敲打在他的心上,齊烽說的沒有錯,甚至句句都在點子上,以輕鴻客棧如今在晏城無人敢随意招惹的地位,那絕對不是尋常女子能辦到的,那尹三輕也絕對不可能是他的阿羅,可是,為什麽他還是不願意走呢?
糕點鋪子的老板見兩個俊逸的青年進門,趕緊熱絡的招呼着:“兩位買點什麽?都是新鮮做的,您瞅瞅這是桂花糕,新摘的桂花,聞着就是淡淡的清香。還是咱這兒的招牌玫瑰酥……”
“掌櫃的不用忙,我們自己看看。”齊莫擡手給了塊不小的銀子:“另外再跟掌櫃的打聽點事兒。”
“兩位是外鄉人?”糕點老板掂量了下銀子,開口問道:“不知道想打聽點什麽?”
齊莫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糕點老板也會看眼色,趕緊給上了杯茶:“您嘗嘗,我們這兒的花茶,獨門秘方只此一家。”
齊莫端着茶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才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兄弟二人早就聽說晏城富庶,又是交通要塞,因此也想過來嘗嘗甜頭,做點小本生意。”
“這年頭做生意不容易呀。”糕點老板感嘆:“不知兩位想做點什麽生意?”
“這人嘛,總離不了口腹之需,我們打算開個酒樓。”齊莫一本正經的胡編:“想跟掌櫃打聽打聽咱這兒酒樓的行情,還有就是本地官員……您懂的!”話沒說完,給糕點老板使了個眼色:“這要是一個月掙的錢還沒有上貢的多,那就不劃算了。您說,是吧?”
糕點老板聽完不在意的笑了笑:“這年頭去哪兒做生意都不容易!咱這兒仗着地理位置比較好,南來北往的客人也多,雖然留不住人吧,但到底還是比其他地方稍好些,也能掙點小錢。”
“至于你說的本地官員……”
齊莫豎着耳朵繼續打聽:“聽說是叫修瑜瑾的。”
“修太守在晏城這幾年,那是真把咱晏城的百姓當自家父母來對待的。”糕點掌櫃的說到這兒就感慨了起來:“是個少有的好官呀!”
齊莫咬着牙不甘心,繼續問:“我從京城來的,怎麽聽人說着晏城太守中飽私囊、随意收稅、還搜刮民脂民膏呢?還說誰要是說出去就讓他在晏城待不下去,大家舍不得晏城這塊兒寶地,才都緘默不語的。”
糕點老板聽了這話,頓時就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說道:“胡說八道!這可肯定是那些官場小人造謠生事,看修太守在晏城政績太好了,故意抹黑修太守的!”
齊莫還想再下劑猛藥,可看糕點老板這麽激動,只好安撫:“這不都是聽說的嘛,謠言傳來傳去就變了味兒,所以我才帶着兄弟親自來看看。這一看,晏城這地方是真不錯!”
“唉,人心不古呀。修太守每次逢年過節都會去孤寡老人家裏探訪,送米送面送銀子,還另外修建了學堂,專供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來上學,你說這麽好的官怎麽還有人造謠他呢?”
齊莫滿臉黑線:“這樣看來,修太守還真是愛民如子呀!”
那糕點老板說了半天見齊莫還是不肯走,心裏也有點不太痛快,但畢竟拿了人家的銀子,也不好攆人離開:“你們要是真想來晏城做生意呀,就踏踏實實的,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到時候掙着了錢讓那些造謠生非的人眼紅去吧。我看你們兩個也不是一般人,別盡聽人胡說!”
“掌櫃說的是,我們外鄉人懂的不多,謝掌櫃的提點。”齊莫也是像模像樣的作了揖,表達了自己的感謝。
那糕點老板見這年輕人也是個懂事的,臉色也緩和了,只是也不再白話,直言問道:“不知兩位可看好了?想要帶點什麽回去?”
齊莫豈有不懂的道理:“看好了、看好了。稱兩斤桂花酥,還有旁邊那個杏仁酥。我要送人,勞煩掌櫃分開裝一下。另外再把剛才的花茶也拿一點,我帶回去再嘗嘗。”
“好嘞!”糕點老板答應着忙去了。
拎着新出爐的糕點,齊烽又跟着齊莫在街上轉了轉,他本以為齊莫還會再買點什麽,或者再找個其他人問問,齊莫最後兜兜轉轉的又回到了輕鴻客棧,齊烽就很不理解了。
“大人不再看看?”齊烽說完又趕緊改口:“公子!”
齊莫略帶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下次了。都看完了,回去休息吧,這一天跑的也挺累的。”
“可、公子得到什麽訊息了嗎?”齊烽其實想說,你根本就什麽都沒查到好嗎?就買了堆吃的而已!
“修瑜瑾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齊莫一字一句的重複。
……
“可公子不是是說、他有問題嗎?”齊烽更不理解了。
晏城這裏富庶安樂,百姓和樂一片生機盎然,地方百姓的生活是不會騙人的,這樣的地方是不會滋生貪官污吏的。齊莫沒再說話,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可他也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糕點老板說到修瑜瑾時臉色的敬佩和怒氣也都是真的,可見修瑜瑾真的是他們口中的“好官”,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茶好餅也好
茶好餅也好
齊莫溜達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正是客棧最忙的時候,樓下大廳裏幾乎坐滿了人,他轉了一圈才在人群裏找到尹三輕,漂亮的女掌櫃正在跟人劃拳,似乎玩的很高興,齊莫不動聲色的看了一會兒,叫住了剛從自己眼前走過去的二風。
“小兄弟,勞煩你去跟掌櫃的說一聲,我們兄弟二人想請她吃頓飯,以謝她救命之恩,不知她方便不方便。”
二風小心翼翼的端着一個酒壺,生怕又打翻了,見齊莫叫他,趕緊說道:“我先把這個送過去行嗎?”
齊莫調整了下面部表情,漏出自以為很親和的笑容:“當然可以,全看小兄弟方便。”
齊烽見自家大人又是這樣,有點不太滿意:“公子何必呢?既知她不是。公子要是放下了夫人自有好人家的姑娘等着許配,公子若是放不下,又何必招惹她?日後夫人知道了,也不會開心的!”
齊莫站着沒說話,看着遠處的二風跑到尹三輕的跟前跟她說了講句話然後又跑了回來。
“掌櫃的說現在正忙,不如等閑時,她請客一起喝一杯。”二風原封不動的傳了話。
齊莫也沒再勉強,徑自上了樓。
尹三輕遠遠的看見齊莫跟手下齊烽站在角落說話,就拎着裙子走到了相熟的一桌客人這裏,平日裏大家都知道尹三輕是唐突不得的,今日難得尹掌櫃賞臉一起喝酒,自然興致都很高。尹三輕招呼了幾桌才等到齊莫,齊莫在一天她就要努力的去表演,也不能說是演,只能說是盡力去誇大她的生活,讓齊莫徹底否認她,排除心裏那一點點的懷疑,然後厭惡這樣的尹三輕看不起這樣的尹三輕,然後離開。
一杯酒喝下去的時候,清涼的液體順着喉嚨一點點的的滑進胃裏,那種冰冰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有點燒、有點痛,放下酒杯,看着桌子前那些赤|裸|裸的目光,這是她熟悉的感覺,這也是她熟悉的目光。
彎起嘴角,淺笑着:“諸位吃好喝好,我還有事要忙,就不陪諸位了,下次再來。”
“好好好,尹掌櫃慢走!”
轉身離開,聽着後面竊竊的私語“唉,可惜了這麽個美人兒,看得見吃不着!”
“她?可別想了,那是個潑辣貨,我聽說之前差點把一個人給弄死!”
“你那都是聽說,我親眼見她把王老板的右手給剁了,那血濺的,啧啧,她愣是面不改色!”
“還有西街的孫公子,到現在都不能人事呢,那一腳是真狠!”
“人是美的,可為了這麽個美人犯不着,那春光居大把的美女随便摸。”
“對對對,還是命根子要緊!”
……
尹三輕面不改色的去了庫房,她要做的工作還有很多,也沒那麽多功夫聽他們瞎扯,她不狠自然有別人狠,一個女人尤其還沒人護着,她不護着自己難道就等着被欺負嗎?
等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把庫房又盤點整理了一番之後,尹三輕吃了碗周興給她特意留的面,才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好清靜,房間位置比較偏,尹三輕打開門進去的時候也沒有異樣,等點了燈火才看見有個人正坐在桌子邊,撐着頭看她。
尹三輕原本打算寬衣的手停了下來,反手攏了攏頭發:“齊公子大半夜的不休息,怎麽跑到我房裏來了?”
說完大大咧咧的走過去坐在了齊莫的旁邊:“也沒有好茶招待,怠慢了齊公子。”
齊莫的眼光在她的衣襟處左右徘徊,最後停在了茶杯上:“今日出門,倒是喝了杯好茶,特意拿來給掌櫃的嘗嘗。”
“哦,什麽好茶,竟然讓齊公子大半夜的在這兒等我?”
齊莫不緊不慢的從旁邊拿了一個匣子,打開說道:“實在是好,所以才等了一會兒。那老板家的糕點也很好吃,給掌櫃的帶了點。掌櫃的嘗嘗。”
尹三輕看着他一點點的把糕點拿出來,擺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手中拿的不是什麽糕點而是稀世珍品一樣,嗤笑了一聲:“我當是什麽,不就是街東頭那家杏仁酥嗎,豆子倒是愛吃的很。”
“一點心意。”齊莫放好了糕點又沏了杯茶:“掌櫃的救我兄弟一命,自當感謝。”
尹三輕伸手拿了塊糕點,笑着看齊莫:“你家謝人就這麽随便弄兩塊糕點就敷衍了?怎麽不得備上黃金千兩才算誠意?”
“掌櫃的說笑,知道掌櫃的不是那等愛財之人。”
“呵呵,你看錯了,我最愛財了!”
杏仁酥有些掉渣,尹三輕一只手拿着杏仁酥,一只手接着掉的渣,吃的有點狼狽,渣滓不小心還掉進了衣服裏,尹三輕也不介意齊莫就在跟前,當着他的面拉開胸口整理了下衣服。
“确實挺好吃的,外焦裏酥怪不得豆子這麽貪嘴,以後怕是要買更多了。”尹三輕說完又吃了一塊。
“掌櫃的喜歡就好。”齊莫似乎有些失落。
尹三輕又品了品茶:“茶也不錯,早聽說他們家的花茶美容養顏,一直沒嘗嘗,倒是多謝你了。”
“無妨。既然天色也不早了,那就不打擾掌櫃的休息了,齊某先告退。”齊莫起身打算告退,卻被尹三輕一把按住。
“這就走了?不打算留下過夜?”尹三輕語氣挑|逗,充滿了魅惑:“我還當你這報恩,是要以身相許呢。要是你,我就願意!”
齊莫有些慌張的倒退了兩步,不曾想尹三輕卻先一步吹滅了蠟燭,湊到齊莫的跟前,手伸進他的衣服裏,冰涼的手指在他胸膛輕輕滑過,最後停在小腹上,趴在耳邊輕輕說道:“不然,這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你謝個什麽恩?”
齊莫一把推開尹三輕,黑暗中她似乎是撞到了什麽,低呼了一聲,齊莫本想問問,可想着還是先脫身要緊,摸索着去找離開的方向。
“齊莫,你站住,我有話說!”尹三輕叫住齊莫,聲音不再是妩媚惑人,已經是那個冷靜睿智的女掌櫃了。
可齊莫還是不敢回頭,只是他也沒有走,聽到了尹三輕的聲音似乎有點不穩,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摔的狠了:“掌櫃的,可曾摔傷?”
“呵,貓哭耗子!”尹三輕冷冷的打斷他:“你以為我當真不知道你今天是來做什麽嗎?半夜三更喝茶吃點心?若你求□□情,老娘念你癡情說不定也就成全你了!”尹三輕喘了口氣,似乎是疼的厲害。
“要是實在傷的嚴重,請個大夫來看看。”黑暗中,齊莫看不清東西,只知道尹三輕摔倒以後就沒有站起來。
“你拎着個桂花酥跟我說是杏仁酥,騙我吃下,見我吃了沒反應很失望是不是?我猜是不是你那夫人吃不得桂花,極有可能是桂花過敏,你拿它來試探我!”尹三輕接着說道:“呵呵,真是好笑,自家夫人都認不清,要靠這種手段來認人,齊莫你還有什麽臉說那是你夫人?”
齊莫踉跄了兩步,沒有說話,阿羅确實吃不得桂花酥,她會過敏,很嚴重的反應,會呼吸困難,喘不上氣,渾身起紅疹。他就是想試試,尹三輕到底是不是他的阿羅!
“齊莫,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當真是你夫人,當真對桂花過敏,後果會怎樣?”尹三輕站了起來,走到齊莫身後輕輕說道:“會不會死?呵呵,你真的很自私!”說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打開了房門:“桂花酥很好吃,茶也很好喝。恕不遠送!”
齊莫現在已經處于渾身僵硬不能思考的狀态,尹三輕說的不錯,他在試探的時候從沒考慮過這種情況的存在,如果她真的是阿羅呢?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存在,如果她真的是呢?他現在無比的慶幸她不是,幸好她不是,他的阿羅流落在外那麽久已經吃了那麽多的苦了,他難道還要再去給她增加苦難嗎?
尹三輕看着齊莫落荒而逃的背影,苦笑着關上了門,扶着門框喘了口氣,剛才說了那麽多的話,她現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往樓梯口看了看确定齊莫已經走遠,才一步一步慢慢的往下挪,此時此刻真是最恨自己住的這麽高,每走一步都好像在扯着她的肺一樣的疼。
還好剛才的事情确實是打擊到了齊莫,他走了也沒再回頭,不然看到尹三輕此刻的模樣,那她真是白費了一番心力。鼻子嘴巴好像被人捂住了一樣,尹三輕努力的往廚房的方向走去,這個時候一般周興都會在那裏收拾廚房,準備第二天要用的食材。
周興正打算關門,一轉身就看見尹三輕踉踉跄跄的跑了過來,趕緊接住她,一摸發燙的身子,脖子下面全是紅疹,頓時急了:“怎麽了這是?”
“噓,小點聲,別讓人聽見。”尹三輕努力的喘了口氣又說:“桂花過敏,去看大夫吃點藥過兩天就好了。”
周興皺着眉頭問:“怎麽回事?別讓誰聽見?”
尹三輕虛弱的笑了笑:“還能有誰?故人呀。”
周興扶着她,摸了摸額頭,倒是不燙:“我帶你去看大夫,疼不疼?”
尹三輕腫着喉嚨不願意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疼。
周興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作的什麽孽?
☆、探病?道歉?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