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王鐵生帶着王思甜坐車離去, 紀崇均則又轉身回到五號樓。
病房內, 另一張床已經空缺,暫時也沒有安排別的病人進來,程季安一個人坐在床上,感覺到空氣裏的安靜,有些無聊。等看到紀崇均從門內走進,眸光亮起, 笑意又露了出來。
沒了旁人在, 紀崇均也輕松下來, 走到床邊拉過她的手, 卻又有些慚愧,“本來不想把你牽扯進來,最後卻還是多虧了你。”
說得卻是與博遠續簽合同的事。
本來也有把握, 卻并非十成十,現在她出手救了王思甜, 這件事就成了板上釘釘。
“哪有, ”程季安卻不敢居功, “那位王總一開始就選擇了你。”不然的話哪有這麽輕率。
紀崇均沒有多說,心裏卻更是感懷, 她不知道這份救命之恩将意味着什麽。
王鐵生早年喪妻,未曾再娶, 只因深愛妻子十數年不能忘懷,當初若不是為了兄弟能有一口飯吃硬生生的忍着将生意做了下去,現在早已剃發做了個出家人, 他現在将對妻子的所有情感都寄托在了自己的獨女身上,所以他将如何報答這份救命之恩,常人是根本難以想象的。
剛才那個合同,看似随随便便一句,其中卻是十個億的金額浮動。紀氏報出了價格,雙方接洽後博遠壓了十億,現在王鐵生一句“合作愉快”,卻是将壓價的那個方案又抹去了。
再者,他臨走時跟他的那番閑聊,也是刻意拉近他們的距離。
王鐵生格局大,不會拘泥于一點一滴,所以他的報答,最終全會落在他落在紀氏的身上……
“不過你要真想謝我,就讓我親一下吧。”程季安想着,卻又突然說道。
紀崇均一愣,回過頭,卻見程季安眸光波動,滿是笑意。明明是個漂亮溫婉的人,現在揚着臉,卻又帶着孩子氣,像是在讨要糖果,又像是在等着捉弄人。
紀崇均感到好笑,卻又當真手撐着床鋪彎下身湊過臉去。
他多少明白她的用意。剛才一直有人在,他就一直拘謹着,她看出來了,便想趁現在沒人的時候補償他一下。
他的五官總是輪廓分明,此時俯視着,眉眼更為深刻,嘴唇亦更是動人,程季安捧住他的臉便當真仰頭親了上去。先是輕輕觸碰,随後又伸出舌尖在他唇上掃過,仿佛是在逗弄,仿佛又是在玩耍。
只是原本是想見好就收,紀崇均卻被撩動,止不住的就低下頭反守為攻吻住了她的唇舌。
由淺入深,再由深至更深。
身後卻又突然傳來腳步聲,紀崇均察覺,便又立即松開了她,只是已然晚矣。
高揚帶着護士走進,正巧看見他們分開,雖然只是短暫一瞥,卻還是猜到了他們剛才再做什麽。她的臉紅着,便是最好的佐證。
他有些進退兩難,程季安也是尴尬,紀崇均側着身,倒是神色淡然。已經知道他們沒什麽關系,他也就不再挂心。
已是下午五點,正是例行檢查的時候。
高揚最終還是走了過來,雖然心裏還有起伏。他沒想到程季安的旁邊會有個陌生男人,更沒想到會撞見這樣的事。一想,卻又了然,當初可是說過她要結婚的,所以這位,應該就是她的丈夫了。
他有些羨慕,卻也有些遺憾。他在半年前剛結束了一段歷時八個月的婚姻,原因是他的工作太忙,女方不滿于此,這次與她偶遇,又看到她手上沒戴戒指,原還以為他們之間的緣分終于來到。
此下卻只能履行醫生的職責,走到床邊,問向程季安:“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還是偶爾有些頭疼,其他的沒什麽。”程季安依然有些難為情。
高揚笑了笑,又給她做了檢查。完畢之後說道:“沒什麽大礙,多注意休息就好。”
“那我能出院了嗎?”程季安忙問,在這裏待了這麽久,實在有些悶。
高揚笑着回道:“最好再住一晚上觀察一下,等确定沒事了,明天上午再出院也不遲。”
程季安聽着,便只能點點頭。
“那你先休息,我明天再來。”
“好。”
高揚收好本子就又準備出去。
“醫生。”紀崇均卻突然叫住了他。
高揚站定回頭,不知道有什麽事。程季安也有些意外。
紀崇均已經走到他身邊,又問道:“她這頭疼的情況多長時間才能緩解?”他的語氣平淡,卻是認真詢問的樣子。她一開始便說了頭疼的事,他便一直記在心上。
“長的話可能要十天半個月,短的話一兩天就好了。”原來是問病情,高揚也放松下來。
“那還需注意什麽嗎?”紀崇均又問道。
高揚轉過身回道:“主要就是注意休息,避免過多的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不要讓情緒受到大的波動,比如傷心悲痛大哭大笑都可能加重她的病情。她現在的症狀主要就是頭疼,所以主要就是讓她保持平和,讓她的頭腦得到休息。”也是認真回答。
“飲食上有什麽需要注意的?”紀崇均又問道。
“興奮性的飲食不能用,比如咖啡、酒精之類;生冷的辛辣的食物最好也要忌口,其他的倒沒什麽注意的。”高揚回道。
“好,謝謝你。”紀崇均問完,致謝。
“不用客氣。”高揚笑了笑,又轉身走了出去。
病房裏又安靜下來,紀崇均轉過身,卻看見程季安靠在床頭,手正扶着頭再揉動。
“怎麽了?”紀崇均走過去問道。
程季安看了他一眼,臉上紅暈未褪,“剛才有些缺氧,頭就又有些暈。”眼中亦含着笑,
“……”紀崇均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內疚,随即又問,“疼得厲害嗎?”
“還好。”程季安回答着,卻又想起了之前想到的一樁事,放下手便又問道:“你是不是認識高揚?就是剛才那個醫生。”
紀崇均正拉着椅子坐在,聽到這問一怔,随即還是回道:“嗯。”她應該是在他剛來的時候看出了什麽。
程季安不由好奇起來,不知道他是怎麽認識他的。
“那天我去你家接你,看到他也來找你了,後來又聽到你媽媽說她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紀崇均想着,便将那天看到的聽到的簡單的說了下。
程季安有些愕然,沒想到那天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所以你一直以為我喜歡的是高揚?”問話間,腦子裏卻又浮現出當時的場景。
那天她和母親在院子裏争執,突然聽到父親的聲音,她們一回頭,就看到他站在院門口,身後站着父親。當時他沒什麽反應,叫了一聲就跟着父親進了客廳,她們便一直以為他剛來沒聽到什麽……
“嗯。”紀崇均依然沒有隐瞞。
“我跟高揚沒什麽。”程季安解釋道。
“我知道,剛才你跟你媽媽說話的時候我聽到了。”紀崇均笑着回道。
程季安看着他低着頭,不由又笑道:“所以那兩年你一直不理我,就是以為我心裏有人了?”
“嗯。”紀崇均回答着,卻又握住了她的手低下了頭,樣子有些沉默。
程季安感覺到了他的反常,眉頭一皺,有些疑惑。
紀崇均卻又擡起頭來說道:“等哪天空了,我帶你見一個人吧。”他說着,眼神卻有些沉靜。
程季安隐約覺得他有什麽心思,見他不再多說,也就不再多問,只是笑着應道:“好。”
“咚咚咚。”這時,門口又傳來敲門聲。兩人對望一眼,不知道這個時候又會是誰。紀崇均站起走了出去,一看,卻是程父來了。
“叔叔。”紀崇均有些意外,沒想到會是他敲門。
“我給你們送飯過來。”程父笑得腼腆,又擡了擡手中的袋子。
紀崇均趕緊側身:“快進來吧。”他已經明白他敲門的意圖,估計是怕打擾了他們。
“哎。”程父應了聲,又埋頭走進,樣子依然有些不知所措。紀崇均在這,他便總覺得像是闖入了不該闖入的境地。
“爸。”程季安見他進來忙喊了聲,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父親的謹小慎微讓她心中有了虧欠。
“我就是做了點飯菜給你們送過來,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程父說着,看向紀崇均,目光有些不安。
紀崇均忙道:“我都吃的,謝謝叔叔。”
程季安卻說道:“爸,你不用這麽麻煩的,醫院裏都有。”他做完了,還要大老遠送過來。
“不麻煩不麻煩。”程父說着,卻又解開了袋子。
三個超大號保溫飯盒,都是嶄新的,一一打開,裏面放着魚香肉絲、香菇小青菜、紅燒肉、野生黑魚豆腐湯,黑米飯,端上桌,香氣撲鼻。
“爸您怎麽做這麽多?”程季安止不住說道。
“就想讓你們多吃點。”程父笑着答道,頭卻一直沒擡起來,只是又拿出最後一個保溫飯盒說道,“這個是給那位周師傅。”他是紀崇均身邊的人,又開車送過來送過去,一路上肯定辛苦了。
“我打電話給他。”紀崇均聽着,就已拿出手機。
老周很快走了上來,三個人又各自吃了起來。
“爸你也一起吃點吧。”程季安見父親遠遠坐着,又說道。
“不用不用,我吃過了,你們吃吧。”程父擺着手,笑着拒絕道。
三人便只好繼續。
程父看着他們,心裏卻還是有些忐忑。隔了半晌,忍不住問道:“還吃得慣嗎?”
紀崇均轉過頭點了點,溫聲道:“嗯,很好吃。”
“不比飯店的手藝差。”一旁,老周也難得開了口。
程季安最是直接,笑着說道:“爸爸做飯最好吃了。”
程父聽着,笑了起來,心裏無比熨貼,一顆心也漸漸松下。只是目光落在紀崇均身上時,不自覺的眼神中又帶上了些憂思。
紀崇均正給程季安舀着湯,看到有骨頭,又細細的給她剔除。兩個人相視着,溫情脈脈。
飯不消一刻鐘就吃完了,三個人都吃了個幹淨,程季安吃不完的那部分紀崇均也一并将它吃掉了。程父見到時很是驚異,程季安也是同樣慌亂,紀崇均卻只是淡然。
紀崇均已經開始收拾起碗筷,程父想要上前,卻被他攔下,“我來吧。”
程父想搶又不好搶,只能幹站着,見他收拾好忙又拿起邊上的袋子說道:“你放在這裏就好了,我帶回去洗。”
紀崇均原本想拿出去洗的,一想這裏也确實沒有洗刷的工具,便只好作罷。
将東西收拾好,程父想到什麽,便又轉身說道:“崇均,你要是忙就先回去吧,安安我來照顧好了。”他那麽大的公司,肯定有很多事要做,他怎麽好意思讓他一直待在這裏照顧,馬上就又要天黑了,在醫院裏熬夜可不是什麽輕松的事。
“沒關系的,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紀崇均卻只回道,“你們年紀大了,就好好在家休息,這裏交給我就行了。”話說得溫和,卻是不容反駁。
程父便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只能求助似的看向程季安。
程季安看了一眼紀崇均,卻也跟着道:“爸,沒事的,就讓他留在這裏吧,明天我也就出院了。”她知道他這麽遠趕過來,肯定是不會走的。
“……”程父見女兒都這麽說了,便只能作罷,只是低着頭時,神情裏的憂思更甚。
頓了頓,卻只是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您。”紀崇均沒有阻攔。
程父下意識的就想回絕,一想卻又只道:“好。”
已經六點,天色漸暗,老周走在前頭去開車。程父往前走着,刻意放慢了步子,只是身邊的人顯然也放慢了步子,一直走在他的左後側。
程父嘴唇抿緊,思緒翻騰,最後卻還是頓下了腳步。
他一停,紀崇均也停了下來,“叔叔?”
程父轉過身,目光閃爍,半晌後才擡起頭來問道:“崇均,叔叔知道你跟我們家安安離婚了,可是現在……”
根本不像是離婚的樣子啊。
他年紀大了,不知道現在年輕人的心思,可是婚都離了還在一起,總歸有點不正常……他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麽回事,就是怕着自己的女兒到時候吃了什麽虧……身為父親,他已經失職了兩年,不想再失職下去了。
程父說着,已是鼓足了足夠的勇氣。
紀崇均看着他,卻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低下頭,醞釀片刻,擡頭回道:“叔叔,我跟安安确實已經離婚了,可是現在我一直再想着和她複婚。”他說着,眼神真誠而肯定。
程父卻是看愣住了。他确實想為自己的女兒尋一個保障,卻沒想到會是得到這樣的回答。
紀崇均卻又繼續道:“我之前做錯了一些事,讓安安過得并不開心,我現在正在努力彌補。叔叔,我愛她,或許不及您,但我會努力改進,不讓她失望,也不讓您失望。我希望以後的一輩子都能和她在一起。”
程父目光晃着,眼圈卻有些發紅,身為父親,有誰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幸福,有誰不想有那麽一個人,能代替自己愛着她,疼着她,寵着她,一輩子就是一輩子。
他年過半百了,經歷了太多人和事,可是他看得出他是一諾千金的,所有的話也都是發自肺腑。
想再說些什麽,終究是不能,只是轉過身繼續往前走去,喃喃的應着,“好,好,那就好。”
……
回到病房,已是七點多,夜幕深降,樓道裏已是漸漸安靜。
推門進去,病房裏依然只有一個人,或許病房足夠的緣故,一直沒再安排其他的病人進來。
程季安走動着,正在消食,看到他回來,轉頭就是一笑。
紀崇均關上門,也笑了,卻是心照不宣。現在應該沒有人再過來了。從他過來到現在,與她單獨相處的時間實在少得可憐。
走過去,将她抱住,感覺着懷中的體溫,紀崇均感到了一絲滿足。
“怎麽去了這麽久?”程季安擡起頭,卻又問道。
“去超市買了點東西。”紀崇均沒有将與程父的對話告訴她,只是想着剛才的內容,他又将她抱緊了些。
有些話他很難說出口,可是說出來了,就是無法更改的承諾。
程季安這才注意到他剛拎了東西回來正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卻是幾瓶水和一些洗漱用品。她的已經有了,他的卻還沒有。
“藥吃了嗎?”紀崇均松開她又問道。
“吃了。”程季安忙又回道,剛才他離開時就叮囑她記得吃藥。
“那等會兒就上床休息吧。”紀崇均便又說道。醫生說要多休息,可是今天下午她還沒睡過。
程季安點點頭,想到什麽,卻又說道:“可是我還想洗個澡。”昨晚頭暈着沒法動就将就着,現在實在忍不了了。
紀崇均微微一怔,随即又道:“那我幫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程季安說着,便又轉身去拿行李箱。行李箱裏有她換洗的衣服。
紀崇均卻不敢讓她操勞,忙接過道:“你坐着,需要什麽我給你拿。”說着,已是放平行李箱又拉開了拉鏈。
程季安有些不好意思,最後卻還是作罷,她試着蹲下,還真是不行。看着紀崇均從塑封袋裏找出她的內衣,臉上還是有些紅。
紀崇均倒是無動于衷,只是将東西一樣樣拿出,最後又阖上了行李箱。
“走吧。”站起,就又扶着她往洗手間走去。
“我真的可以自己來的。”程季安忍不住又說道。
紀崇均卻還是跟了進去。洗澡時難免悶熱,地上又滑,他還真是不放心。
開了燈,又鎖上門,便又替她去脫衣服。從上衣到褲子,俯身彎腰,絲毫不嫌麻煩。程季安有些過意不去,心裏卻還是有些暖。
她感覺自己就像個小孩,正接受他無微不至的照顧。
紀崇均将她脫下的衣服放好,則又扶着她進入了浴室間,打開龍頭調好水溫,又替她沖洗起來。他的神情很專注,目光也很平靜。
就是一直沒再說話了。
程季安見着,倒也減了害羞,見他默然不語的樣子,反而又生出了一絲戲谑來。
“我又想親你了怎麽辦?”她笑着說道。之前那個吻可是被中途打斷了。
紀崇均正給她沖着肩膀,聽到這話擡起雙眸,眼神中卻又有些無奈。
程季安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抿唇一笑後又上前一步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紀崇均怕她摔倒,忙将龍頭關掉放下花灑又摟住了她,只是雙手觸及她赤-裸的皮膚時,原本想要推開她的,卻又硬是被打斷了。
程季安撬開了他的唇齒,舌頭直接深入,霸道又生疏,一下将他撩動。他止不住的就吻住她的唇舌,與她交纏着。
她的唇舌柔軟香甜,像是淬了蜜,又像是藏了毒,讓人明知是萬劫不複,卻還是要奮不顧身。
只是瀕臨最後一線時,卻還是推開了她。
“別這樣。”他壓下眼中的情-欲,聲音低沉又無奈,“你會頭疼的。”
再下一步,他真的無法保證能否克制住自己了。
而醫生說過,她現在不能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程季安聽着,便只好作罷,她也只是純粹的一時興起,倒也不是真的想怎樣。只是看着紀崇均無力的樣子,她還是忍不住笑出來。
紀崇均則又開了水龍頭,眼觀鼻,鼻觀心,只是說道:“早點洗完,別着涼了。”
心裏卻又嘆了一口氣,總覺得她是越來越會捉弄人了。
……
當天晚上,兩人便在醫院裏就這麽睡去。或許是吃了藥的緣故,也或許是累了,程季安很快就睡着了。紀崇均處理了一些公事,也在空着的病床上躺下,夜裏倒是醒了好幾次,時不時看看她的狀況。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高揚做了檢查,确認他們可以出院了。
程父程母也早已來了,聽到她沒事了,一陣高興。
程母忙着給她收拾東西,程父則笑着道:“正好,你姑媽和表姐他們也在,中午一起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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