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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一曝光,你那點事便也随之迎刃而解,徐逸舟真是煞費苦心了,他也不怕連累了自己?”

南歌聽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秦浣這話的意思……

那張爆料秦浣與人私會的照片是徐逸舟放出來的?

南歌費解的抿緊唇。她不明白,明明徐逸舟也是當事人,若真被人扒出來,讨不了好處不說,還可能給徐逸舟自己惹來麻煩。

會不會是秦浣弄錯了?

南歌看着面帶譏諷的秦浣,那日秦浣泫然欲泣的拉住徐逸舟的手,那凄怆不似有假。

南歌道出心底一直以來想問的問題:“你喜歡他?”

秦浣怔住,沒作聲。

雖是疑問句,南歌卻說的篤定:“你喜歡徐逸舟?”

秦浣閉了閉眼,蹙眉的同時深深換了一口氣,半晌後才再度睜開眼睑。

“對,我喜歡他。”秦浣輕聲道。

徐逸舟足夠優秀,條件又好,她有什麽理由不喜歡他。

作者有話要說: 一邊看春晚一邊碼字,終于趕在大年初一的淩晨生出來了哈哈哈哈哈

祝大家雞年大吉,平安喜樂~~下章放我家舟哥~~~

後天晚八點更新。

☆、機不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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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預料之中的回答,南歌卻沒想過秦浣會承認的如此爽快。南歌愣了愣,還想再說什麽,副導笑容滿面的走近,見她便樂呵的一頓猛誇,讓南歌有種自己演技已經神乎其技了的錯覺。

末了,副導又說:“對了,陸總這幾天有時間嗎,上回承他一個情,想找個機會請他吃頓飯。”

這擺明了就是沖着陸堯來跟她套近乎的,南歌自認為還沒有跟陸堯好到對方所想的那種地步,琢磨半秒道:“陸總日理萬機的,這我也不清楚。”

副導看她幾眼,似乎是有些失望:“是嗎?”

南歌笑笑,埋頭看起劇本來。

半晌後劇組接着開工,何煜在南歌對秦浣拔刀相向的時候跳窗闖入,用劍鞘打開南歌手中緊握軟劍的同時一劍刺入南歌的胸口處……

等完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南歌坐在車上玩手機,林姍姍忿忿不平問她:“南歌姐,秦浣她明顯就是故意的,你都不氣嗎?”

南歌沒擡頭:“不是我不氣。”

林姍姍不解的望向她,南歌解釋說:“那是我現在不如人家,秦浣這回打着拍戲的幌子,若我始終不肯善罷甘休,在他人來看便是新人不知趣,瞎胡鬧罷了,說不定還給你扣上不尊敬前輩,工作懈怠的帽子。”

一邊說,南歌停在手機屏幕上的食指輕輕劃了下。

林晏半小時前轉發了條新微博,內容是真人秀節目的官宣,南歌算了下,這周末應該是這檔節目的最後一期,南歌皺皺眉,居然已經這麽久了。

官宣上的圖片是兩人在節目中的親密接觸。觀衆不知道,可她心裏清楚,這情意濃濃的片段不過是演出作秀,前一秒也許還在衆人的眼光下侃侃而談,下一秒離開鏡頭,便已經黑了臉,各忙各的事。

只是……

節目的結束讓南歌頓時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可随之而來的便是一種古怪情緒,她不希望自己和林晏有任何牽扯,可若真到頭了,又有種莫名唏噓感。

到底是曾經傾心過的人。

南歌揉了揉太陽穴,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悶頭大睡,夢裏她看見林晏還坐在學院附近的那家音樂餐廳裏,抱着一把大木吉他,側臉清俊。

她走近想去拍林晏的肩膀。

背後有哄堂驚訝聲,她已經伸出去的手徒然一頓,好奇的回首瞧了一眼。

她看見有人推開玻璃門,門把上的鈴铛發出聲響,繞缭清脆,有人一襲黑色長風衣,邁着大長腿朝裏走來。

她仿佛能看見男人黑色墨鏡後面那雙清湛深邃的眼眸。

是徐逸舟。

南歌的第一反應是,這餐廳今天簡直賺大發了,有徐逸舟當吉祥物財源滾滾啊這是。

南歌想跑回去跟徐逸舟打招呼,耳邊突地一陣車鳴,南歌身子抖了一下,瞬間清醒過來。

林姍姍在旁邊抱怨:“這前面的車怎麽回事,還走不走了。”

南歌有些郁悶,她都快摸到徐逸舟的手了。

見南歌醒了,林姍姍說:“剛才胡姐打來電話,說幫你轉了條林晏的微博。”

“哦。”南歌不冷不淡的應了句,打開微博,确實有自己剛剛更新的動态。

沒寫什麽文字,就是三個愛心。這在黑粉眼中是敷衍,但在cp粉看來卻是一切盡在不言中,反正說什麽的都有。

南歌只覺得沒勁,轉眼換了個賬號登陸。

一個沒頭像的小號。

加V賬號到底不敢用來随便玩,她只能偷偷申請一個過過瘾。

南歌一刷新就是自己大號發出的那條宣傳,下面比剛才又多了幾十條評論,南歌一路看下去,大多數都是誇她和林晏郎才女貌的,別人秀恩愛,他們靠顏值。偶有幾條參雜其中,損話也不少。

南歌擰緊眉,又刷了幾下,随手點贊了其中的一條——

“誰說林晏和徐逸舟像了,我怎麽覺得徐逸舟有氣質多了?”

這評論引來了有些人不滿,可幫林晏說話的人卻不多,大多是徐逸舟的粉絲,一個個紛紛表示抱走我家舟哥,不約。

“終于有人說出了我的心聲。”

“某些人是不是走錯片場了,要找你家舟哥去別地找去,非要來這裏刷存在感。”

“不是徐逸舟的粉絲,但就是覺得層主這話挺對的,沒別的意思。”

“當初也不知是誰抱大腿說自己長的像徐逸舟,這會兒自家粉絲還開始嫌棄別人的顏了?”

“徐逸舟可不像某人會炒作,又是拉CP又是炒緋聞的,我估計過陣子就有消息說林晏與和南歌和平分手。”

“說林晏更帥的你們眼睛是不是瞎?”

“回樓上,沒人說林晏更帥,你瞎。”

南歌突然有些同情起林晏來,這種評論一邊倒的情況着實不多,現如今居然被林晏碰上了……

也是他活該。

南歌想了下,網友喜歡拿林晏與徐逸舟比較,還是因為當初林晏出道時就頂着神似徐逸舟的帽子,剛開始那會兒看見這陌生面孔還有人領情,畢竟小夥子長得也不錯,可等時間一長大家也煩了,調侃起林晏是低配版徐逸舟,甚至有人直言——

“說實話,真不像。”

其實南歌也覺得林晏這步棋走錯了。

雖說林晏靠着徐逸舟搏出了名聲,但到頭來終究還是活在徐逸舟的名字之下,只要他不能超越徐逸舟,這種情況便一直存在。可徐逸舟這人就跟開了挂似的,南歌琢磨了一下,超過徐逸舟這種事情對于林晏來說的确困難了些,至少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

南歌看了一會兒,只覺得沒趣,正準備退出軟件,屏幕一轉,手機嗡嗡的震動不停。

是一個陌生號碼。

南歌猶豫了少頃才接通,對面人說的憋屈:“南南啊,我因為你貼出去了好幾輛車,你說說怎麽辦吧。”

這冷不丁的南歌還真沒聽出對方是誰。

南歌問:“大哥你誰啊?”

對面停頓了一秒:“你陸堯哥哥。”

竟然是這位大爺。南歌吓一跳:“大佬你怎麽打電話來了?”

那頭嘈雜不斷,和着音樂聲,陸堯似乎沒聽清:“你說啥?”

南歌清了清嗓子:“沒,我是說,陸總您找我有事?”

對面沒直說,問:“你在哪?”

南歌遲疑的看了眼窗外,陸堯也不等南歌回複,又問:“我在夜色,來不來?”

南歌記起上回徐逸舟去劇組接自己時,陸堯也在這會所。

來不來?

來幹嘛啊!

南歌拒絕的委婉:“陸總,明早我還得拍戲呢。”

“我知道,”陸堯說,“又不留你過夜。”

南歌:“……”

南歌噎住,過夜還得了,寶寶不約好伐……

南歌一臉糾結:“可是……”

一句話沒憋出來,南歌聽見陸堯慢悠悠道:“我還說最近有一準備投資的新本子,看着裏面有個角色還挺适合你的,如果你沒興趣就……”

算了。

敏銳捕捉到陸堯話裏的關鍵字,南歌一個激靈打斷陸堯的話:“什麽本子?”

“大銀幕,”陸堯笑說,“可以上IMAX的那種。”

南歌感覺自己的心沸騰了。

“來,我來,”南歌咽了口唾沫,“你等等,我馬上就到。”

挂斷電話,南歌催促司機調頭,林姍姍不解:“南歌姐,這是怎麽了?”

南歌略一沉吟:“去找陸堯。”

雖然不知道陸堯那番話裏有幾分真幾分假,可陸堯那人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不靠譜。說實話,南歌對陸堯的印象還不錯,也不似傳聞中的那般輕浮之人。

而且“大銀幕”這三個字……

确實是個很誘人的字眼。

夜色位于城市中心的繁華地帶,燈火通明。雖說是娛樂會所,但卻如星級酒店般盡顯雍容華貴之感,自動旋轉門旁站着兩位俊朗侍者,掠過其身影隐約能瞧見裏面一派金碧輝煌的奪目景象,門口處樹立着一座漆金雕塑,南歌想着雖然俗是俗了點,不過瞧起來還怪好看的。

南歌第一時間聯系陸堯,語氣中不自覺帶着幾分讨好:“陸總,我到了。”

陸堯說:“知道了,你稍微等一等,我讓人來接你。”

南歌站在大理石砌的臺階上,自入冬以來這天氣是一天比一天冷,南歌沖手掌心哈了口氣,呵出的霧氣順着鼻尖萦萦上升,襯的一雙眼迷蒙。

自己真是瘋了。南歌暗自思慮起來,若被徐逸舟知道了這回事,徐逸舟會不會覺得她是個很随便的人?

如此想着,有人腳步輕慢的靠近。

徐逸舟蹙眉問:“你怎麽在這裏?”

南歌愣住,擡頭正好撞上那雙若有所思的漆黑眸子。對方一襲長風衣、黑褲,裏頭是件簡單的白襯衫,豐神俊朗,與之前夢境中的模樣如出一轍。

南歌張了張嘴,一口氣已經提上來,鼻子突然有些癢,忍不住掩嘴打了個噴嚏。

徐逸舟輕瞥她一眼:“你頂着這樣一張臉來這裏做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在外面走親戚,實在不敢相信我居然用手機碼完了大半章...orz

☆、心事重重

南歌差點沒反應過來徐逸舟在說什麽。

她雙眼愣神的盯着徐逸舟看了好些會兒,有凜冽寒風吹在臉上帶來輕微的刺痛感,南歌忍不住皺眉倒吸了一口涼氣。

微微發紅的半邊臉龐配上方才因為打噴嚏而變得濕漉漉的眼睛,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憐感,偏偏本人還不自知。南歌那雙泛着霧氣的眸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對徐逸舟道:“不做什麽。”

南歌這話看似鎮定自若,但言語中又像帶着幾分委屈,徐逸舟就這樣不冷不淡的看着自己,南歌居然莫名緊張了起來。

她抿了抿略顯幹燥的唇,補充道:“陸總讓我來的。”

一邊說,南歌下意識的別開眼,泛着水光的雙唇動了動,猶豫半秒還是沒有再說些什麽,只是又悄悄用餘光又瞥了徐逸舟幾眼,似乎在打量對方臉上的表情。

可南歌卻沒在徐逸舟處看見明顯的神色變化。

對方淡淡看着她,南歌沒等到徐逸舟開口,有人冷不丁出聲,還未踏出會所大門便先喊了聲“南小姐”,南歌愣了愣,對方穿着與門口侍者相似的衣服,說:“陸哥讓我來接您進去。”

話音未落,徐逸舟轉身走在南歌前面。

來人這才看清南歌身邊站着的人,連忙打招呼:“舟哥,您終于來了啊!”

“周晟然呢?”徐逸舟突然問。

“在裏頭呢。”

“嗯。”

徐逸舟輕應了聲,擡腳走近會所,伴着緩緩轉動的旋轉門,眨眼間便不見了人影。南歌還杵在原地,小夥子再次狐疑喚她:“南小姐?”

“哦,”南歌回過神來,“走吧。”

照這般看來也只是普通的聚會而已,南歌左思右想還是沒想明白陸堯把自己喊來這地方幹嘛,若說真的不過是讨論新投資的本子……

說實話,她不太信。

比起富麗堂皇的外表,會所裏頭更顯璀璨,透着一股子濃濃的奢華風,南歌環視了一圈四周,下意識放輕了自己的腳步聲。

乘電梯到達三層,裏頭彎彎繞繞的,經過好幾條走道後南歌看見徐逸舟終于停下,擡手推開包間的門。

南歌加快步伐,她聽見陸堯明朗的聲線,喊:“舟哥你終于來了,等你老久了。”

說完,南歌就出現在了陸堯的眼前,她在徐逸舟身後探出一個小腦袋,一雙眼睛彎彎的,讪讪笑了笑。

陸堯怔了一瞬,問:“你們倆一塊兒來的?”

南歌在徐逸舟身邊站定,見徐逸舟沒有回答的意思,南歌解釋道:“正巧在門口遇上了舟哥,就一起進來了。”

一直笑笑打量着南歌的周晟然終于開口:“是挺巧的。”

南歌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的周晟然。他坐在包間正中的麻将桌前,手裏拿着一個寶藍香煙盒,一根煙還沒完全拿出來,徐逸舟在他旁的座位懶懶坐下,看他一眼:“要抽到外面抽去。”

周晟然也不惱,笑笑收手,陸堯沒功夫管他,沖南歌招呼:“你還愣着做什麽,進來吧。”

南歌飛快瞟了眼徐逸舟,對方沒看她,拿起手邊的茶杯輕抿了一小口,缭繞的熱氣徐徐上升,萦繞在對方微垂的眼睑前。

南歌往裏走了幾步,暗自猶豫自己的位置在哪,陸堯倏地擡了擡下巴,示意她坐在自己旁邊的空位:“三缺一,陪我們打幾圈。”

南歌千算萬算也沒料到是現在這個局面。她咬唇:“我不太會。”

陸堯說:“不會可以學。”

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好伐!

南歌一口氣提上來,語氣調侃道:“我可不敢當陸總你們的徒弟,指不定學費都可以當我賣身契了,就是傾家蕩産也還不上吧。”

“沒你說的這麽誇張,”陸堯被南歌逗樂了,“實在不行這樣吧,贏了算你的,輸了算徐逸舟的。”

陸堯平白無故拉上自己,徐逸舟蹙眉斜睨過來:“憑什麽?”

陸堯回答的也溜:“這不是憑你牌技好嘛。”

饒是徐逸舟牌技再好南歌也不敢這樣玩啊,她慌忙擺手:“別,我真的不會。”

陸堯思量了一秒,說:“要不這樣吧,明年公司有幾個不錯的項目,今晚上只要你贏了三把,我替你物色一個好本子?”

徐逸舟聞言扯了扯嘴角輕笑,不再言它。

南歌注意到了徐逸舟這一細微的小動作,就跟突然發癫似的,南歌的心莫名其妙的狠狠抽了下。

雖說從陸堯的表情看來對方并無惡意,可南歌還是不免想到了上回與吳錢的那次飯局。吳錢說只要連喝三杯,那《江雪》女二的角色就是她的了。

事實上酒也喝了,角色她也拿到了。

有莫名情緒湧上心頭,那次營銷號大肆傳揚何漫漫的角色被搶,天知道她有多擔心一夜過去,漫天盡是她費盡心思攀上吳錢的小道消息。

南歌說不上心裏算是憋屈,還是混雜着什麽其它情緒,她咬牙道:“不用了,陸總,我真的不會打牌。”

陸堯不解:“你不就是為了這個才過來的嗎?”

頓了頓,陸堯又道:“反正你也做不了賠本買賣。”

南歌被陸堯說的啞口無言。

她的确是為了這個才趕來夜色的。

南歌忍不住看了眼徐逸舟,對方的目光似有若無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在聽她講話,但又仿佛絲毫不在意她究竟說了些什麽。

南歌咬了咬唇,突然連說話的勁都提不起來:“我……”

周晟然那雙滿是笑意的眸子眯了眯:“實在不樂意就算了,又不是什麽大事。”

南歌的腦袋埋得更下,也覺得自己這模樣傻透了。搞得好像有人欺負她一樣,可是明明什麽事都沒有。

四周驀地沉默了剎那,方才一心只想催南歌上桌,到了這會兒陸堯才注意到南歌微微泛紅的左臉。

陸堯擡眉訝異道:“你臉怎麽了?”

南歌也沒想到陸堯會冷不丁的問這麽一句話。她摸了把自己的臉,小聲回答:“沒什麽,拍戲弄的。”

陸堯沒多想,點頭:“上點藥,別明天腫起來了,那就不好看了。”

這自然不用陸堯說,收工卸妝後南歌就在林姍姍的幫助下上了藥膏,畢竟明天還得繼續趕工。南歌點頭:“會的。”

陸堯突然想起什麽:“上回徐逸舟也是,差點沒把腿折了。”

徐逸舟咳嗽一聲,陸堯看向徐逸舟:“你說說,你這人閑的,何必受那種罪。”

徐逸舟擡眸瞪陸堯一眼,陸堯一呆,跟洩氣似的立馬閉緊了嘴。

屋內的光線昏黃,徐逸舟恰巧坐在燈光下方,男人輪廓英俊,五官在熏黃燈光下有種別樣的精致感,眉眼分明。

南歌不由自主的瞧了徐逸舟一眼。

徐逸舟十九歲出道便封帝,至今已有六七年之久,卻沒有過半點緋聞炒作,也很少以花邊消息的方式出現在媒體雜志上,每次網上開始熱議徐逸舟這個名字,衆人便知這徐影帝又有新作品即将要展現在大家眼前了。

上回胡秋琴知曉徐逸舟與陸堯關系密切後便說過其于不少富商權貴有所聯系的這種話,南歌明白胡秋琴的想法,可在她看來,一直以來徐逸舟對陸堯根本就沒有過半點讨好之意,包括周晟然。

後來她查過,周晟然也不是什麽好得罪的主。

能與這兩人混在一起,南歌不清楚徐逸舟究竟背景如何,只是對方活得這般随性……

南歌有種心口處被什麽堵住的感覺。

秦浣說網上爆料何漫漫角色被搶這事是徐逸舟幫了自己,南歌不知道秦浣這話到底是真是假,可她從吳錢處得到如今這機會徐逸舟必定是知曉的,現下還因為陸堯那一句話便屁颠屁颠的跑來了這會所……

南歌的心突地抖了抖。

徐逸舟會不會……

打心眼裏瞧不起她……

這想法從南歌腦袋裏猝不及防的冒出來,她沒心思理會對面還說了些什麽,四周的空氣灼熱的如同火燒,黏在她的皮膚上。

南歌忽然很想離開這個地方。

南歌聲若蚊蠅:“我有點不舒服,想去外面透透氣。”

不等對方有所回應,南歌先一步轉身打開門快步出去。

從包間裏踏出去的那一刻,她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但又覺得很奇怪,随之而來的是一陣濃濃失落感,說不清道不明。

如果她和陸堯就此失去聯系,大概也沒什麽機會可以見到徐逸舟了吧。南歌如是想。

随意走了一段路,南歌低頭倚在走廊牆壁上,一只腳尖掂了掂,在鋪着紅毯的地面上畫了一個圈,顯得心事重重的。

耳邊響起林晏聲音的時候南歌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對方從頭到腳打量了她幾眼,最後将視線落在她身側的包間號碼上,臉色鐵青。

林晏質問道:“南歌,你在這裏做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當當當~新章奉上~~~~~

如果不出意外的本文明天、也就是2月2日入V,作者誓死戰三更,美少女們約否???≧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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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合并

林晏的臉色很難看, 似乎對于她會在這裏出現而感到不可思議。南歌穩了穩心神,莫名其妙的睨他一眼, 嘟囔:“關你什麽事?”

林晏不由分說的去拉南歌的手腕:“你先跟我出去!”

林晏這舉動讓南歌始料不及, 偏偏她心裏還憋着一肚子委屈,南歌不解的擡頭看了林晏一眼, 使勁想要掙脫林晏的束縛。可兩人到底還是有力量上的懸殊, 南歌被林晏拉着走了幾步,心裏一急便脫口而出:“林晏你神經病啊!”

南歌嗓音清脆, 略顯突兀的在空蕩走廊裏響起。

身後的門裏傳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

林晏怒不可遏的瞪着她:“南歌你傻不傻,至于為了那點名利這樣作踐自己嗎!”

南歌被林晏這一吼吓得愣住, 等回過神來, 原本就積壓在心裏的怨氣更甚, 一張臉倏地沉下來:“我怎麽就作踐自己了?”

林晏狀似氣結:“你……”

所有不甘與怒氣一股腦的湧上來,南歌不知不覺紅了眼:“還有你林晏,你是我南歌什麽人啊, 憑什麽來管我,我還沒說你, 你倒先說起我來了!”

林晏瞪大眼看她,顧不得嘴角扯得臉疼,南歌大氣都不喘一下, 絲毫不給林晏還嘴的機會:“你說我作踐自己,你以為你自己就幹淨嗎,靠巴結女人求機遇求資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

那些事堵在心裏多年, 當年她不顧一切的前往林晏所在的城市,費盡心思找到他,卻只見到林晏親密無間的與別人并肩走在一起,之前就有人告訴她林晏攀上了個白富美,當時她不信,可是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自然不得不相信。

抱着希望來,卻摔了個狗啃泥。那是她在感情裏最狼狽的一次。

像急于宣洩自己所有的憤怒,南歌這番話沒有給林晏留一絲情面。

林晏緊攥住南歌腕部的那只手僵住,臉色變得煞白,繼而黑了臉。林晏咬牙:“南歌,你……”

南歌毫不閃躲的與之對視,泛紅的眼眶裏有林晏熟悉的倔強神情。

林晏不敢說沒有半點觸動,上回看見南歌露出這樣的表情還是好幾年前了。

當時南歌怨自己沒有時間陪她,可是誰又知道他的苦楚。他靠着駐唱的那丁點兒薪水四處奔波,只求能遇到一個賞識自己的人,他做夢都想帶着那把陪伴了自己幾年的吉他登上最受人矚目的舞臺,名滿天下。

林晏覺得南歌不能體會自己的滿心抱負。

他其實不想和南歌吵。林晏記得那時南歌也是這樣注視着自己,要哭不哭的,驕傲的如同一頭橫沖直撞的小獸,始終不肯低頭。

南歌從來不乏追求者,他有時候會想,南歌會不會看不起自己,比自己好的比比皆是,而他不過是個會唱幾首歌的窮小子罷了。

兩人皆靜默了幾秒。

林晏看着南歌:“那你呢?”

南歌沒說話,林晏一字一頓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南歌嗤笑,“我以前是什麽樣,現在又是哪樣了?”

林晏目光灼灼:“我原本以為你和吳錢……”

說到一半,林晏欲言又止,像是不忍繼續說下去,眼裏有南歌看不懂的情緒。

聽見吳錢的名字,南歌的心一抖,為自己辯解:“吳錢?你說說,我和吳錢怎麽了?”

一句話落下,身後那扇門突然打開了。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說曹操曹操到。南歌沉默着往旁挪了挪,似乎想給身後人讓出一條道來,卻不料對方并沒有準備出來的意思,男人在門前站定,不滿道:“誰他媽在這裏吵吵吵!”

帶着酒後特有的微醺語調,是她所熟悉的嗓音。

南歌猛地擡頭。

吳錢?

對方同時訝異出聲:“南歌?”

吳錢看着她,突然笑了:“你怎麽在這?”

南歌沒給出回應,林晏下意識護在南歌跟前,猶豫幾秒,還是稍稍往旁邊站了站。

他惹不起吳錢。

之前只聽說吳錢帶了位圈內女明星來此快活,雖然對南歌與吳錢之間的那些事有所聽聞,他卻并未真正放在心上。南歌從來都是自尊心極強的人,林晏實在不相信南歌會真的跟了吳錢這種人——

聽說吳錢雖未有家室,可四處留情之事不在少數,也是可下流胚子。

直到他在吳錢所在的包間門前看見南歌。

心裏有怒火熊熊燃燒着,他一心只想帶着南歌趕快離開這裏,可是現在冷靜下來,林晏不免多了幾分考量,若他真在吳錢的眼皮底下帶走了南歌,想來也是讨不了什麽好處的。這麽做不過是為自己樹敵,指不定吳錢就在今後什麽時間暗地裏給自己使絆子。

林晏畢恭畢敬道了聲:“吳總。”

吳錢掃林晏一眼,等眼光再度回到南歌的方向時已經變了臉,他收起笑意:“這是怎麽了?”

他頓了頓,盯着南歌的臉思索了幾秒:“這臉紅的,怎麽還哭了?”

南歌眨了眨有些不适的眼睛,小聲道:“沒什麽。”

說話的同時南歌飛速掃了眼屋內包間,隐約能瞧見斜躺在絨皮沙發上的妖嬈美人,有素色毛毯蓋在其胸口處,露出肌膚柔嫩的香肩,皮膚雪白。

南歌屏住呼吸:“是我們不知趣擾了吳總的清靜,我們這就走。”

林晏皺了皺眉,終于聽出似乎有哪裏不太對勁。

南歌作勢轉身,卻被吳錢一把鉗住手臂。吳錢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南小姐事忙,好多次都約不上,這回正巧遇見了,就一起聚聚吧。”

南歌的手一僵,出了一身的冷汗,幹笑道:“我怎麽好意思打擾了吳總和佳人的良辰美景。”

“只是普通朋友,算不得什麽良辰美景,”吳錢眯起眼,“還是南歌你不給我這個面子,有時間同小鮮肉侃談,沒空與在下吃頓飯?”

“不是的,我……”

南歌哽住,林晏張了張嘴想要替南歌開脫,卻被吳錢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

一秒鐘像過了一個世紀。

吳錢顯然是記恨起自己屢屢拒絕他的邀請,這次直接正面碰上,大概是躲不開了。

南歌說的生硬:“不瞞您說,我與林晏二人也是偶然碰見的,我朋友還在等着我呢,若耽擱久了我怕他們會擔心。”

“哦,朋友,”吳錢問,“什麽朋友?”

南歌咬咬唇,吳錢說:“你朋友在哪,若是實在不方便打電話,不如我幫你派人去說一句,你朋友他們也在這裏嗎?”

聽這語氣,吳錢是以為她在撒謊了。

“吳總,我……”

“你怎麽還在這裏?”一句話未說完,南歌的話被打斷,有清冽嗓音穿過她的耳膜,低沉而平靜,在南歌聽來猶如天籁。

是徐逸舟的聲音。

只見對方不急不緩的走近,南歌感覺有人把手輕輕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看似親近,但又沒有絲毫越軌的意思。徐逸舟的語态淡然:“這是在做什麽?”

說着徐逸舟輕輕掃了眼南歌被吳錢鉗住手臂的那只手,他輕擡眼睑,坦然迎上對方帶着探究的視線。

林晏早被突然出現的徐逸舟吓了一跳,更沒想過徐逸舟會有如此言語,久久呆愣着沒回過神。

吳錢也沒有緩過神來。

他只道南歌是跟着林晏一塊兒來的,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還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不過是一個拍戲的,有什麽可傲的。

雖是這麽想,吳錢到底不敢明着說出心裏話,這徐逸舟星途太順,說不定背後真有什麽大人物撐腰也不一定。

吳錢只好松開拉住南歌的手,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咱們徐大影帝,這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倒是把兩個真假徐逸舟給湊齊了。”

想是吳錢也聽說過林晏神似林逸舟的此類言論,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林晏面露尴尬:“吳總說笑了。”

吳錢擺擺手:“這可不是我一個人說的,不過我這會兒比較着看,确實有些像。”

吳錢這睜着眼說瞎話的本事太高,林晏不自然的附和着笑笑,也不好再說什麽。

吳錢看向徐逸舟:“徐大影帝,你說呢?”

“自然比不得小鮮肉精力旺盛,”徐逸舟突然扯了扯嘴角,笑得風輕雲淡,“不過吳總在門口站了這麽久,也不怕裏邊那位等急了,失了最初的好興致?”

吳錢眼裏透着蔑視,徐逸舟對南歌說:“陸堯還等着你呢,你先去吧。”

“哦,”南歌有些怔怔然,“好的。”

知道徐逸舟這是在給自己離開的機會,南歌迫不及待的想走,驀地被吳錢喊住。吳錢冷笑道:“別以為搬出陸堯就可以萬事大吉,就是陸堯他父親現在在這也得賣我吳某人一個面子,徐大影帝你又何必借此狐假虎威呢。”

徐逸舟聞言似笑非笑的瞅了瞅吳錢。

“哦?”徐逸舟倏地斂了斂眸子,嘴角還保持着方才的弧度,笑意卻未達眼底,“是嗎?”

徐逸舟顯然不吃他的那一套,吳錢一時沒能給出合适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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