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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老公有貓膩》 作者:薄情噠兔子

當我得知結婚的對象是他,見到他後,我的第一句話是:“我要離婚。”

他卻邪魅一笑,暗含警告:“如果不想三年前的事情被傅家的人知道,做好你的葉太太。”

我總是想着怎麽離婚,他卻總是想着怎麽欺負我到渣渣都不剩。

“離婚!離婚!離婚!”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之後,他如我所願的甩來了一份離婚協議。

他妖孽的臉龐寸寸成霜:“帶着你的東西,現在,立刻,馬上從我的視線裏滾出去。”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他前未婚妻回來了……

第1.他是的我相親對象?

五點我本來已經準備下班,但是臨時接到新聞采訪任務,不得不延遲今天晚上約好的相親。

時間從五點推到八點,又從八點推到十二點,我急着在明天九點前領結婚證,因此只要對方不傻不殘我都不會拒絕,好在對方脾氣好,遷就着我,相親時間定在晚上十二點也沒說什麽。

遲到了!遲到了!就怕遇見突發事件,我慶幸自己機智,臨時做了準備。

我拿着提前準備好的幹淨衣服沖進那家約見的酒店,男左女右,按照這樣的說法,我下意識閃身進了右邊的洗手間。

好在我有先見之明的準備了毛巾,否則這樣的天氣,我跑了一天的新聞連回家洗澡換身幹淨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帶着一身汗臭蓬頭垢面的去相親我還真有些做不到。

脫下外衣,我擰了一把毛巾就開始擦身。

擦着擦着,餘光忽然瞥見鏡子裏站着一個優雅的男人時我整個人都吓了一跳。

“啊!”我尖叫了一聲,縮了縮身子轉身,胡亂的拿起自己的衣服褲子遮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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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比女人還要漂亮三分的臉蛋上帶着一抹輕佻的笑意,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得我臉紅心跳。

我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他居然還看的這麽賞心悅目!

他薄薄的唇瓣輕佻的吹了聲口哨:“身材不錯。”

“流氓!”我呵斥:“還不快點把臉轉過去,還看什麽看!”

他揚眉,笑的十分好看。

“臭流氓!轉過身去!”我急的都要哭了,揮起爪子,手中的毛巾毫不猶豫的砸了過去。

他輕輕松松避開,我急又氣,彎身撿起我的鞋子劈頭蓋臉的沖他砸去,他再次輕松避開。

自來水還在嘩嘩的流,我眸光微閃,用手捂着水龍頭,操控着水柱朝他潑去,他躲閃不及濕了衣服。

“出去!再不出去我馬上就讓你變落湯雞!”

他俊隽的眉宇微皺:“就算要出去也應該是你出去才對。”

起初我沒明白,後來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他這話的意思是我走錯了洗手間?

怎麽可能?

我正想着,洗手間的門再次推開,又走進來一個男人!

對方一見我以為走錯了,忙退了出去:“對不起對不起,我走錯了。”

門關上後,我聽見那人嘀咕道:“不對啊,沒走錯啊。”

我的臉燙的像是一座火山,真是恨不得找個洞轉進去再不要出來。

再顧不上洗手間裏那個漂亮的,一臉玩味揶揄的男人,我耷拉着腦袋胡亂的套上自己剛脫下來的衣服褲子,拿着自己的東西準備灰不溜秋的溜進女洗手間。

我彎身去撿我的鞋子,有一只骨骼分明的手卻先我一步撿起了我的帆布鞋。

“給我。”我倔強地抿着唇瓣,羞憤而不安。

“潑了我一身水就想走?”男子笑的不懷好意。

眼睛占了我的便宜,難不成他還想我道歉?就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

冷笑着,最後看了眼他手中的鞋,我揮手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心口的那股郁結之氣總算是暢快的發洩出來。

“你留着作紀念吧!”扭頭,我赤着腳頭也不回的想要走出男洗手間。

我剛轉身,卻不想被他忽然一把力道拽了回來,他将我抵在牆上,猛然的力道撞的後我後背疼。

之前我就覺得這個男人長的好看,此時近看,越發覺得他好看,只是他一雙桃花眼格外的邪氣。

“你想幹什麽!”我沉着臉戒備的看着他。

“很快你就知道了。”他邪氣一笑就低下了頭,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耳邊,他冰冷的說:“還沒有誰敢這樣放肆的對我,你不付出點代價怎麽行?”

看着他靠近的臉,我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我看見他的眼底帶着輕佻的笑意,唇瓣毫無溫柔可言的淩辱着我的唇瓣,咀嚼啃咬,讓我無力招架。

第2.你讓我很滿意。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我厭惡的抹掉唇瓣上他留下的味道,帶着怒氣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男洗手間。

被人輕薄,不是我不想為自己讨回公道,只是力道懸殊,我不想讓自己更吃虧。

氣憤的将另一只鞋扔進女洗手間裏的垃圾桶,我換上幹淨的衣服,整理好儀容這才出來。

從洗手間出來我遇見了幾個人,他們落在我腳上的視線格外的怪異,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我故作若無其事的走在金碧輝煌的酒店裏,格格不入的感覺讓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腳藏起來。

找到位子坐下,我點了一份點心邊吃邊等,這時,對面的位子上坐下來一個人,我想應該是我等的相親對象,我欣然擡眸,将提前準備好的措辭脫口而出:

“實在不好意思,讓你遷就我這個點還出來與我……”在看清對方的臉時,相親二字卡在我的喉嚨,最後變成這樣一句話:

“臭流氓這裏已經有人了!”

之前洗手間的一幕對于我來說實在太過丢臉也太過難堪,再見這人,我實在無法有好臉色好語氣。

對方的臉上頂着鮮明的手指印,衣服顯然已經換過,幹淨整潔。

他很有教養的沒有與我翻臉,優雅禮貌的出聲:“傅小姐。”

我一愣,該不會這人就是我那相親對象?我羞憤的真是無臉見人了!

“葉先生?”我試探着問出聲。

對方一雙桃花眼輕佻而玩味的笑了一下,我如被雷劈,真是恨不得此生都別再出門了!

我猛然站起身,沒有穿鞋的腳丫子也不知道踩在了什麽東西上,疼得我龇牙咧嘴,胸口頓時湧起一股鬼火。

我冷冷道:“抱歉,浪費了葉先生您的時間,希望我們以後再也不見!”

我拿起盤子裏還未吃完的點心轉身就走,他深沉的聲線帶着笑意幽幽而來:“就是不知道你那位朋友還有沒有命等你繼續相親。”

我身體一僵,頓住步伐,寒從腳氣,這個人怎麽會知道?

我轉身探究的看他,他卻是什麽都沒有說,動作優雅的拿出一疊文件和一支筆放在桌子上,推到我這邊:“為了這場相親,我改簽了航班,我誠意至此,傅小姐還在猶豫什麽?”

眼前這個男人,一身貴氣,長相出衆,這樣的男人還愁找不到老婆?

“為什麽是我?”我問。

他邪氣的對我勾了勾手指,我疑惑的湊近他,卻不想被他一把拽了過去,他扣着我的後腦勺,将我狠狠的壓向他。

吻猝不及防的再次落在我的唇上,我掙脫不開,只覺得他妖孽的氣息充滿了侵略,讓我有些無力招架,掙不掉逃不開,被迫承受。

我瞪着一雙惱怒的眼睛,撞進他的桃花眼裏,只覺得這個男人真可惡!

一場相親,被同一個男人輕薄了兩次,別提我心裏有多窩火。

像是在品嘗糕點一般,缱绻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還特享受的舔了舔舌,挑逗的對我說:“因為你的味道讓我很滿意。”

我臉色通紅,是被氣的!

他居然還笑着煞有介事的說:“連吻都這麽契合,我想與你在床上的時候我們應該也會特別契合。”

他若有所思,慢悠悠的道:“還真是期待呢。”

我的臉瞬間就綠了,“流氓!”

他優雅而高貴的微笑:“謝謝誇獎。”

第3.我已經結婚,你可以放人了

如果一個人你連罵他他都當成贊美來聽的話,我想這個人的道行已經到了成精的地步,我等道行膚淺的小妖顯然不是他的對手,于是我打算不與他鬥法!

我厭惡的抹掉他留在我唇上的味道,暗自惱怒,就當被狗咬了!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現在我要趕時間。”

我知道他這是在催促我簽字,雖然很想拒絕,但是似乎已經由不得我拒絕,如同他所說,不知道簡寧還有沒有命等我繼續相親,明天早上九點前就是我最後的期限了……

手下意識攥了起來,我機械地走過去在他給的結婚協議上利落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像是知道我很急,他邊整理結婚協議邊說:“明天九點前,我會讓我的律師将結婚證交到傅小姐的手中。”

我臉色蒼白,有些恍惚,看着那一張張結婚協議在他的整理下裝進包,麻木而僵硬的道了聲:“謝謝。”

“謝謝傅小姐的點心。”臨走前,對方很不客氣的抱走了我放在一側的點心。

我目瞪口呆,讪笑了一聲拿起自己的東西朝相反的方向走。

雖然我還沒有吃飽,但是現在我已經沒有什麽食欲了!

沒走兩步,我又頓住了,轉身朝那人的背影吼道:“我們不需要去民政局嗎?”

我的聲音這麽大,他不會聽不見,然而他卻是理也沒理我,腳步都沒停一下。

“什麽人啊!”我咕哝了一句。

輕薄我就算了!還拿走我的鞋子害我光着腳丢人!現在他還拿走我的點心無視我的話,真是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我覺得我的腦子真是被驢踢了,竟然在結婚協議上簽了字!

第二天八點半的時候我接到一通電話,說是來送結婚證給我的。

拿到結婚證,我第一時間給沈城池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還不等他說話,我忍着心底的疼機械出聲:“我已經結婚,你可以放人了!”

“一品居。”報完地址,他就挂了電話,我深深吸了口氣,出門攔了輛出租車去一品居。

我知道,在一品居,沈城池一直有一間獨立的包間,因此我一來就找到了他。

門口站着保镖,我頓住腳步,眸色暗沉:“麻煩通報一聲。”

沈城池疊着修長的腿端坐在屋中,一身岑貴,氣場迫人。

我有些恍惚,已經有些記不清距離上次見他是什麽時候。

我看了眼被綁在椅子上的簡寧,發現……

她的手指竟然完好無缺,臉上也沒有紅腫的痕跡,我的心一沉,了然,原來我被騙了啊……

壓着悲涼,我将結婚證扔在他面前,艱澀出聲:“現在你滿意了?放人!”

沈城池冷酷地挑起指尖翻開結婚證,我見他落在結婚證的視線凝了一下,格外的陰沉,我皺眉,頓覺困惑,難道有什麽不妥?

或許沒有勇氣,又或許是逃避,從拿到結婚證起我就不曾翻開看過,自然不明白沈城池為什麽會是這個表情。

以為他是在懷疑結婚證有假,我道:“若是覺得有假你可以去查。”

他卻輕慢的将那本紅本子扔在桌子上,站起身一身冷酷的離開了。

我最終還是沒忍住,艱難的問:“為什麽一定要我結婚。”

他頭也沒回,幽涼的聲線傳來:“你不結婚,她不安心。”

他的回答像是利劍,正中我的心髒,疼痛貫穿全身。

我蒼涼一笑,心底悲鳴,原來如此!

當屋中只剩下我和簡寧的時候,我才吸了吸鼻子,對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壓下眼底的淚,卻壓不下心底血肉模糊的傷。

這就是曾經那個将我捧在手心的人,如今,他所有的溫柔呵護全部成了另一個女人的戰利品。

“傅瑤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這樣,早知道我不就發那篇報道了。”簡寧歉疚的對我道歉。

我擺了擺手,很想說不關你的事,嗓子卻沙啞的厲害,還有些刺疼,我收起臉上的情緒恢複平靜,清了清嗓音拿起桌上的結婚證:“跟你沒有關系,他只是在借題發揮罷了。”

簡寧的報道,對沈城池的公司根本就構不成威脅,所以,他只是在為了另一個女人借題發揮罷了。

我看着手中的紅本子,覺得蒼涼。

“你不結婚,她不安心。”想到他的話,我心底越發凄涼,他的心裏已經另有其人。

“走吧。”揮開那些傷情的情緒,我率先走了出去。

那天之後我再沒有見過那位與我領證的葉先生,兩點一線的生活甚至讓我有一種一切如前的錯覺,直到一通電話徹底打破我原本以為的平靜。

這天,做完采訪回去的路上手機響了,實在太累,我看也沒看就接了。

裏面傳來一道磁性妖異的聲音,讓我覺得莫名的熟悉:“這是我的號碼。”

第4.他回來了?

腦海中浮現出那位葉先生的臉來,我總覺得這位葉先生莫名的熟悉,卻總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愣神了一會兒,我這才裝傻充愣脆脆的說了句:“你打錯了。”

正準備挂掉,卻聽見對方又邪魅道:“晚上八點凱悅見,遲來的新婚夜,別讓我等太久。”

對方柔軟的聲線帶着邪氣和妖涼,我頓住,心口一緊,他回來了?

聽着電話裏的盲音,我握着手機的手緊了緊,愣愣的,有些無措,新婚夜……

我的心被這三個字蟄了一下,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位葉先生底在哪裏見過。

下班後簡寧拉住我:“今天我請客,大排檔。”

我正因為那通電話郁悶,也正想找個人發洩一下便應了簡寧。

聞着大排檔裏嗆人的辣椒味,胃裏空空如也的我頓時抛開那些不快有了食欲。

吃飯的時候,簡寧欲言又止,她咬着筷子,“那個……結婚證給我看看呗。”

這事已經過去好幾天,我知道,她對這事內疚,好奇我嫁給了誰卻又不好開口問,就怕惹我不高興。

我沉默的從包裏拿出結婚證扔給她,頭也不擡,繼續與食物奮鬥。

“天哪!”她驚叫了一聲:“這個葉非情不會是葉家那個葉非情吧!”

簡寧的話讓我驚詫,像是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棍,我擡眸與她驚訝錯愕的臉對上:“誰?”

“葉非情!”簡寧愣愣的重複那三個字:“你都與人結婚了,難道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嗎?”

我咬着筷子:“我能說從拿到這個本子起,我就在把它當垃圾一樣扔在包裏不管不顧,也沒有翻開看過嗎?”

簡寧露出服了我的表情。

想到沈城池的反應,我的心一跳,怪不得他翻開結婚證的時候會是那個表情,怪不得我覺得那個聲音熟悉。

将結婚證奪回來,怪不得我們不用去民政局!

我的視線從那張p出來的結婚照滑落,最後定格在那個人的名字上。

葉非情!

看着那三個字,我的心一直沉一直沉。

竟然真的是他!怪不得我總覺得他聲音熟悉。

我整個人都不淡定了,拿出手機,手抖着找到葉非情之前打過來的那通電話回撥過去。

電話一接通,我想也沒想從嘴裏溢出四個字:“我要離婚!”

這個人與我結婚,肯定沒安好心!陰謀!肯定都是陰謀!

還不等他說話,我繼續道:“對于現在的沈城池來說,我什麽都不是,你想用這樣的方式去報複他未免太過可笑!”

“你想的真多。”葉非情的聲音冷冷冰冰的,比沈城池的還要低沉,還要陰冷。

還不等我再說話,他再次留給我一片盲音。

開始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這樣的人,為什麽與我相親?可形勢所逼,我來不及去顧慮那麽多。

可是,如果不是因為沈城池,他為什麽娶我?

聽着電話裏的嘟嘟聲,我一腔怒氣無處發,憋的難受。

簡寧有些意外:“傅瑤,你認識葉非情?怎麽都沒有聽你說過?”

認識又怎樣,不認識又怎樣,不過是我生命中的過客,根本就沒有必要提及,可是現在……

“不認識。”我冷冷的抛出三個字。

為了拖延時間,我故意拉着簡寧吃到很晚。

過新婚夜?開什麽玩笑。

我以為我這樣可以拖延時間,卻不想葉非情派人直接找了來。

“傅小姐,我家少爺有請。”

我和簡寧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冒出來的人,我知道,他們口中的少爺肯定是葉非情,我很想拒絕,但是……

已經由不得我拒絕!

他們架着我直接将我塞進了車裏,不容抗拒,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我。

來到凱悅,其中一個保镖敲了敲門,很快,門打開來,是那天給我送結婚證的律師。

他對我友好的微笑:“你好,我姓王,你叫我王律師就好。”

看了眼屋中的人,他說:“少爺已經等你很久了。”

他錯開身示意我進去,沒有選擇的我只好硬着頭皮進去,于是我看見了在窗邊抽煙的葉非情。

身後傳來關門聲,我回頭,屋中已經再無他人。

沉默的氣氛透着壓抑,我有些不安的将視線落在那個背影上,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背影,卻也是風華絕代。

過了好一會兒,葉非情才轉過身來,一身白的他俊美無雙,一雙桃花眼噙着冰冷的笑意,波光盈動間,妖冶無雙。

我覺得這人給我的感覺與那天相親時見的有些不一樣,多了幾分冰冷和淩厲,我甚至在他妖冶的眼裏看見了蝕骨的恨,這讓我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對我的恨來自何處。

我一個激靈,只覺得這人給我的感覺熟悉又陌生,雖然三年前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但也只是通過電話聯系,并不曾見面。

“你面子真大,竟然讓我等了五個小時。”他勾起妖異的笑容,冷魅而溫柔:“過來。”

我沒有動,定定的瞧着他,只覺得寒從腳起。

“我要離婚。”

他眯了眯眼睛,漫不經心的淺笑,眼底浮現出幾分殘忍來,卻偏偏美的妖孽傾城。

他大步而來,在我面前站定,我被他蠻橫地抵在門上,因為撞擊,我的背有些疼。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從我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

第5.他在不在乎你比我更清楚

而吻也已經像是狂風驟雨般落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我氣息微喘,有些惱,這個人,無論何時何地,總是能對我随心所欲的親熱,這樣被羞辱的感覺真是不好!

他身上的氣場魅惑中帶着侵略,将我以不可一世的姿态圈在門與他之間動彈不得,猖獗到只要我輕輕一動,就會與他的唇瓣吻在一起。

我有些恍惚,總覺得他的氣息莫名的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彼此的呼吸就在咫尺,他的氣息太過侵略,我有些緊張。

似乎很享受我驚弓之鳥的樣子,他笑意盛大綻放,越發妖孽傾城。

薄唇裏溢出的話句句帶刺,“如果不想三年前的事情被傅家的人知道,就乖乖做好我的葉太太。”

我頓在當場,心底的氣焰瞬間偃旗息鼓。

見我軟下來,他眼底的冰冷退卻,唇角的笑意萦繞着殘忍,眼底細碎的光更無任何感情。

他原本撐在門上的手突然收回來撫在我的臉頰上,眼眸溫柔給人深情的錯覺。

突然,我的下颚被他擡起,他邪魅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期待已久。”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又吻了上來。

他的吻狷狂而邪肆,像是帶着某種發洩和報複,侵略意味十足,毫無溫柔可言。

我覺得他不是在吻我,而是恨不得吃了我,連皮帶肉,渣渣不剩。

襯衣的扣子已經被他蠻橫扯開,我覺得無力又絕望,卻又不想自己的脆弱被他譏诮的拿去當做調節心情的笑料。

我帶着顫意在唇角掀起一抹笑,“你這樣對我,是不是應該錄下來給沈城池寄過去?”

他低低的冷笑了一聲,狠狠的刺我:“他在不在乎,你比我更清楚。”

我強撐起來的微笑瞬間破裂,那一層薄薄的保護罩被他捅碎,我被傷的體無完膚,狼狽的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般難堪。

他妖冶的眼底閃着細碎的殘忍,溢出來的話卻是溫柔到多情:“你的味道,一點都沒變。”

我有些茫然,不明白他的意思,我們第一次見不是嗎?

他抵着我的身體,用力的捏着我的下颚,眼睛裏依舊噙着笑,眼底卻寒若冰霜,一字一字,冰冷無情:“我說過,別讓我等太久,否則我扒光了你扔大街。”

我一顫,被他眼底的冰霜凍的說不出話,我擡起腿攻他下盤。

他準确無誤的夾住我的腿,撩情的聲線在我的耳邊低語:“你好像有點不太聽話。”

他魅惑一笑,妖氣流轉:“不過,我有的是手段讓你乖乖聽話。”

我一個激靈,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來。

他拽着我的手腕走向屋中,茶幾上放着一杯水,他拿起杯子,扭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滿眼邪氣:“喝了它。”

他明明就笑的溫柔無害,而我卻覺得那笑暗藏殺機,我毛骨悚然。

我搖頭拒絕,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他已經連拒絕的機會都沒給我,強行将那杯水……

入口的辛辣讓我一震,刺鼻的難受,這不是水,是酒!白酒!

他就這麽輕輕松松,強行将整整一杯白酒灌進我的口中。

辛辣的味道嗆得我鼻子難受,嗓子火辣辣的,那種感覺,像是有一把熊熊大火在燃燒。

頭疼發暈,身體輕飄飄的,我有種手不是手腿不是腿的感覺,全身上下燒着一團火,像是要将我燒幹,燒成灰燼。

我被他帶着,腳步淩亂的走了幾步,他突然一推,我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他也跟着壓了上來,他魅惑的在我耳邊耳語:“把你脫光了扔大街我是有些舍不得,而且你現在怎麽說也是我的妻子,不過……”

他邪魅的與我對視,優雅而從容。

此時,我卻是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覺得羞恥,躲無可躲藏無可藏,這是我與他的第二次見面,也是他第二次給我這樣的羞恥和狼狽。

被單上好聞的氣息竄進鼻息,讓我覺得舒爽,然而神智的崩潰讓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體會那好聞的香氣。

我覺得熱,還有一種陌生的東西在身體裏發酵。

“難受……”我翻過身,無力的側卧在床上,聲線脆弱。

我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只見明亮的燈光裏,他優雅妖異的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那張妖孽的容顏上透着華麗的淺笑,一雙桃花眼卻毫無笑意,陰沉的可怕。

他冷冷的看着狼狽的我垂死掙紮,眼底閃過的恨意像是一把利劍,恨不得下一刻就刺穿我的心髒。

但是他卻不為所動,像是在耐心的等待時機,等待一個可以很好的将食物吞之入腹的時機。

所以他等的從容,等的優雅,看的賞心悅目。

我紅了眼眶,眼淚順着眼角寂寂滑落,我保存着最後的理智有氣無力的喘息,聲線沙啞輕渺的問:“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他優雅的沉默,我又加了句:“為什麽!”

他忽然走了過來,擡起我的下颚,妖豔的薄唇笑的輕佻又撩情。

他的指尖帶着癢癢的酥麻感落在我身上撩撥我,邪魅的輕笑:“是不是很想要?”

說着,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我的唇,那種觸電的感覺讓我一個激靈,想要更多……

第6.你會讓我死嗎?

他勾起了我心底的渴望,卻又幹脆利落的退開身,涼薄的不帶任何感情。

我難受的強撐起眼睫,将沙發上那個如谪仙般優雅,舉手投足間魅惑裏又透着上位者氣勢的男子看了又看。

“告訴我為什麽?”我追問。

如果不是因為沈城池,給我一個理由,除去我以前和沈城池的關系,我并不曾記得我得罪過他,也并不曾與他為敵過!

我身上的溫度高的吓人,熱得我汗流浃背,總是控制不住的發出羞人的聲音,我不得不咬着貝齒控制自己。

我覺得不對勁,只是一杯簡單的白酒而已,為什麽會讓我覺得我像是發春的貓……

他微微低垂着眼睫,長長的睫毛掩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緒,這樣的他退卻了強勢,依舊美如妖孽透着危險,身上的氣息有着與生俱來的高冷。

我注意到他似乎是在出神,垂眸間,我看見了他手上的戒指。

那應該是一枚婚戒,也就是說,他其實有喜歡的人。

可是為什麽他又與我結婚了呢?他喜歡的那個女人現在又去了哪裏?

他久久沉默,我以為他不會回答,卻不想他突然看了過來。

他幽涼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指尖微微一彈,他手中還未吸完的香煙準确無誤的落在我的背上,然後又在我的顫抖中落在床單上。

背上火辣辣的疼,灼燒的疼痛透過感知,一直傳到我的心上,無力席卷而來,讓我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似乎看的很賞心悅目,魅惑的聲線帶着漫不經心的笑意:“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掉落在床單上的煙頭很快燒起來,冒着一簇簇小小的火苗,我和他都一動不動的看着那團小小的火苗漸漸燃燒,越燒越大。

我應該逃開,可是我真的懶得動,也不想動。

身體裏陌生的渾濁叫嚣的厲害,燒着我的理智,讓我渾渾噩噩。

我忍不住發出羞人的聲音,嬌媚的聲線,透着某種暧昧,甚至帶着情欲的味道。

聽着自己羞人的聲音,我終于明白哪裏不對。

“卑鄙!”伴随着我的呻吟,我氣若游絲的溢出一句話。

他興味闌珊的微笑,眼底的血腥氣是那麽的明顯。

火越燒越大,溫度灼烤着我的手臂,很燙。

“被燙傷的滋味如何?”他殘忍的微笑。

突然,我被一股力道拽起扔在地上,我摔的骨骼生疼。

他利落的裹起床上燒起來的床單走進浴室,我貼着冰冷的地板,恢複了一些神智,幹脆也不動,閉着眼睛,咬着牙卷縮着狼狽的身子承受身體裏叫嚣的yu欲抓心撓肺。

“你想死?門兒都沒有。”突然,我被他粗魯的從地上拽起來,他的眼神冰冷如霜,卻笑的繁花似錦。

“你會讓我死嗎?”我低低的笑出聲。

顯然,他不會。

火越燒越大,他不動,我也不想動,那一刻,我在賭,賭他會不會讓我死。

被我看透,他眼底的薄怒一閃而過,妖治的紅唇笑的魅惑:“不要以為,我真的舍不得讓你死……”

他呢喃般的聲線,給人柔情似水的錯覺,像是真的舍不得我死,但是我知道,他其實是在對我咬牙切齒。

最後,他又笑着慢悠悠的嗜血的補了一句:“不過,若我在地獄,你怎麽可以在天堂?”

我陷在他那雙桃花三千,妖氣四溢又殘忍的眼睛裏,不明白,他對我哪裏來那麽深的恨?

我的手機響起,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我原本不想接的,卻不想對方锲而不舍,他竟然将我的手機拿起來給遞給我。

見我的手機竟然是早就已經過時的按鍵式的手機,他先是頓了一下,最後嫌棄的皺眉:“你是有多落後,竟然還在用這樣的老古董。”

我明顯看見,他在看見我手機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陰詭莫測的情緒,像是看見多麽讨厭的東西,充滿了厭惡和恨。

我奪過手機,不小心按下接聽鍵。

裏面傳來一道軟糯的女音:“瑤瑤姐,聽說你結婚了?”

“對不起啊……”

“其實我很早就想給你打電話了,卻一直沒有勇氣。”

“我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只是在城池面前随口說了幾句,說我害怕他會因為你而離開我,說我沒有安全感,誰知道,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逼着你結婚,真的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冷笑,聲線沙啞:“你這是在跟我炫耀嗎?炫耀他有多在乎你,多喜歡你?”

不想被她聽見我此時的狼狽,更不想我此時的痛楚被葉非情看了去成為他的笑料,我握着拳頭,以此換回我快要潰散的神智,忍着身體的不适,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從容。

“我沒有這個意思。”那邊的傅柔急忙道,聲音低低的,帶着莫名的委屈。

我沒有耐心聽她在這裏炫耀,更沒有耐心給她在我傷口上撒鹽的心情。

正要挂斷電話,卻被葉非情阻止。

他修長瑩白的指尖從我的手中拿過手機,笑意淺淺,眼底流轉着殘忍妖冶的波光。

“別急着挂,人家話還沒有說完呢。”他魅惑勾唇:“這樣不禮貌。”

他妖涼的桃花眼定定的瞧着我,緊緊地鎖着我臉上的表情,意味深長的掃過我攥起來的拳頭,他眼底的笑意越發深邃幽涼,甚至是暢快。

他輕笑了一聲,心情很好的說:“我好像看見你的心在痛,怎麽?很難受?”

顯然,我越難受他越開心。

他眯着鋒芒的眼睛,嗜血的說:“原來你也會痛?”

冷笑了一聲,他殘忍的咬住我的唇瓣……

第7.你開個價吧。

我不知道他是有多恨我,以至于他的吻一次比一次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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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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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