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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葉非情了。

除此外,主位上也是空着的,想必,那應該是葉非情爺爺的位子。

葉媽媽我已經見過兩次,并不陌生,除此外,在那些人中,我唯一認識的就只有葉少鴻了。

我的視線與他對上,他對我溫和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招呼。

腰側忽然一緊,我愣了一下,垂眸就看見一只修長的手親昵的攬在我的腰上。

那是葉非情的手我知道,随着他的力道,我的身子也與他拉近了距離,親昵的與他靠在一起。

我擡眸,就見他驚世絕豔的容顏笑的讓花容失色。

我暗咒了一聲妖孽,不動神色的随着他的腳步進去在餐桌邊坐下。

對我原本無比冷酷的葉非情此時又開始演起了深情的戲碼,紳士的給我拉開椅子,先讓我入座。

滿桌子的人,也有家中長輩在,他卻無禮的一個都沒有去招呼,眯着慵懶的眼睛,笑的風情萬種。

“爺爺怎麽還沒下來,我都要餓死了,管家,上樓去把爺爺叫下來吃飯。”他若無其事說。

連我都能感覺到氣氛的壓抑和沉默,唯獨他,卻跟沒事兒人一般。

葉非情這樣,我也不好開口說話,我對他的家人一無所知,沒有人介紹,在身份不明的情況下我也不好主動打招呼。

身為丈夫的葉非情不為所動,反倒是葉少鴻起身給我介紹起人來:“傅瑤,這位是我的父親。”

我先是愣了愣,然後站起身禮貌的叫了聲:“伯父好。”

我叫的太快,話一出口,才驚覺不對,既然我和葉非情已經結婚,他的父親我也應該叫父爸爸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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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叫都已經叫了覆水難收,我有些尴尬,暗自吐了吐舌頭。

“這位是我的母親。”

葉少鴻的母親?

我掃了葉非情的媽媽,只覺得頭皮發麻,這個家得多亂啊?老婆情人是一家!

但是想到傅家,我譏诮的笑了一下,傅家又何嘗不是這樣?因此也就見怪不怪了。

那畢竟不是葉非情的母親,我總不能叫媽,我正愁着該怎麽稱呼她,葉少鴻已經善解人意道:“你叫她芸女士就可以了。”

“芸女士。”我禮貌道。

對方跟葉非情的父親一樣,眉眼淡淡,也看不出喜怒。

“這位是非情的媽媽。”

對上葉媽媽冷到骨子裏的臉,想到兩次見面我們都算不上愉快,在某些事情上我也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于是我不尴不尬的叫了聲:“伯母。”

随着我這聲伯母,葉少鴻的母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随着她的笑,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她吸了過去,說實話,她這笑真是笑的我頭皮發麻。

葉爸爸的臉色很不好,冷着臉呵斥了一聲:“有什麽好笑的。”

芸女士陰陽怪氣的揚聲:“這也不能怪我,只是覺得這丫頭可愛的緊。”

她的視線從我的身上移開,落在葉媽媽身上,不陰不陽的說:“我說妹妹呀,別說你不喜歡這個兒媳婦,只怕是這個兒媳婦也不見得多待見你呢。”

随着她的話,我何止是頭皮發麻,連心都麻了,有些事情,哪怕不痛快,但是就怕說出來,說出來就意味着擺在了臺面上來,擺出來自然要比藏着更尴尬。

葉媽媽還沒有說什麽,芸女士好笑着又補充了句:“你也真夠可憐的,兒子兒子不待見你,寧可認傭人做媽也不認你這個親媽,現在兒子娶了兒媳婦,兒媳婦也不待見你……”

“夠了。”葉爸爸沉聲低呵了一句,打斷了芸女士的話:“成天鬧鬧不夠是不是!”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能鬧?”一句抱怨後,芸女士也讪讪的閉上了嘴。

葉媽媽的臉色很不好看,她應該是已經準備攻擊芸女士了,卻在葉爸爸那聲呵斥下,将已經抵達舌尖的話給咽了回去。

葉少鴻繼續為我介紹葉家的人,之後的人我都沒能記住,什麽大姑二姑三姑,什麽姑姑的兒子姑姑的女兒,總之一大堆,我一一打完招呼後,葉少鴻這才對大家介紹我。

這時葉老爺子也跟着管家下來了,他在主位上一坐,氣氛瞬間就變得肅然起敬。

他站在主位上,威嚴又飽經風霜的視線落在我身上:“老二的媳婦?”

我站起身,禮貌的叫了聲:“爺爺。”

他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然後吩咐開飯。

芸女士唯恐天下不亂,她又道:“老二帶老婆回來見家長,沈小姐似乎名不正言不順呢。”

末了,她又補充一句:“也不知道沈小姐以什麽身份坐在這裏。”

芸女士一句話讓那位沈小姐的面色頓時有些挂不住。

沒有人受到這樣的屈辱和諷刺還能淡定,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女孩,她站起身,倉皇道:“抱歉,我先走了。”

如果沒有猜測,這位就是葉媽媽中意的那位沈碧雲,我想。

沈碧雲要走,卻被葉媽媽攔住了,她正要與芸女士發作,主位上的老爺子發話道:“來了就是客,既然來都來了就吃完飯再走吧。”

沈碧雲在葉媽媽的相互下這才又重新坐下來。

我冷淡的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只覺得心累,也疲于應對。

在傅家,這樣的戲碼幾乎也在每天上演,不得不說,離開傅家的這些年,我過的很好,也很喜歡那樣的生活,再沒有豪門裏的勾心鬥角。

除了我之外,葉非情也以一種看戲的姿态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就好像,那些事情與他毫不相幹。

之後都再沒有人說話,在這樣壓抑而沉寂的氣氛中,這頓壓迫的家宴落下了帷幕,而我,明明就吃了東西,卻跟沒吃一樣。

那些咽下肚子裏的飯菜,還是葉非情演着深情戲碼夾給我的。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冷酷和殘忍,我真的都要以為他對我愛到了骨髓,竟然對我這麽體貼。

不得不說,葉非情如果不去做演員,真的有點可惜了。

第66.跟我有關系?

既然這是他想要的,我也不介意與他扮演恩愛夫妻,于是我對他夾來的菜基本上都是來者不拒。

但是在他故作親昵的溫柔中,我還是發現了端倪。

基本上所有的菜他都讓我嘗過一遍,除了一樣,海鮮,是的,他竟然不曾夾過一筷海鮮給我。

意識到這一點,我有種說不出的複雜。

按照我現在對葉非情的認識,我一直都覺得我們不熟,哪怕我已經知道我們青春時有過那麽一段,我依舊覺得我們只是兩個陌生人。

能讓一個人記得你海鮮過敏,那是什麽樣的關系?

想起成凱說的那些話,此時再面對葉非情,我有些悵然起來。

我不知道葉非情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是什麽樣的心情,是恨居多,還是真的他也只當我是熟悉的陌生人,一切如同表面上這樣,不過是逢場作戲。

說我小人也好,說我自私也罷,這一刻,我倒真希望葉非情對我餘情未了。

因為只有愛一個人的時候,才不會做到殘忍的對待,就算不是深愛,我也想憑着那一丁點的情誼費盡心機的讓他放手,兩人之間幹脆的做個了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細想了一番後,我想我只怕是要失望了,從始至終,葉非情都不曾對我心慈手軟,他只怕是真的将我恨到了骨子裏。

無意間的一擡眸,只見沈碧雲咬着唇瓣,哀怨的看着對我無比溫柔的葉非情,眼底閃着委屈,說不出的心酸。

感覺到我在看她,她側眸,視線與我不期而遇,我像是什麽都不知道一般,若無其事的斂下眼睫。

晚飯結束後,這才有人開始說話,多是與老爺子告別的,最後留下來的,除了葉少鴻以及他的母親外,就是葉非情以及他的母親,還有沈碧雲。

沈碧雲本來也準備要離開的,卻被葉媽媽給留了下來。跟着,葉非情就被老爺子以及他的父親叫去了書房,而我,孤獨的,百般無聊的被遺忘在這金碧輝煌的大廳。

我覺得,這偌大的空間,空曠的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甚至都能清晰可聞。

就在我無聊的覺得自己要長黴的時候,葉少鴻走了過來,他在我面前站定,卓爾不群的身姿一身溫和:“要不要出去走走?”

我覺得出去走走也好,總比像傻瓜一樣坐在這裏要強,便跟着葉少鴻一起出去了。

葉家老宅真的很大,那花圃就是一片種植園,我想,若是現在是白天,一定很漂亮。

不過晚上也不錯,至少有夜景燈,就跟公園一樣。

黑暗裏,我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跟葉少鴻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繞了一圈就繞到了游泳池邊。

葉少鴻說:“關于他的事情,我已經在開始調查了,我一定會讓你跟他離婚的。”

我複雜的想了想,那場車禍非我所願,卻因我而起,害死葉非情在乎的人也非我所願,但是若是用卑鄙的手段讓他與我離婚,此時我卻有些做不到了,畢竟是我虧欠與他。

我正想搖頭拒絕,卻看見游泳池那邊站着兩個人。

雖然晚上的觀景燈比較暗,但不至于連人都認不出來,再說,那兩個人我也并不陌生。

那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抱在一起的葉非情和沈碧雲。

見我頓住步伐,葉少鴻愣了一下,順着我的視線看了過去,也看見了沈碧雲抱着葉非情哭泣的一幕。

“你怎麽可以對我這樣殘忍,我一直以為,沒有了林珊珊,我就有機會了……”

“卻不想你的身邊又多了一個林安心,她是林珊珊的妹妹,我安慰自己,你對她特殊也不奇怪,後來看你們的關系那麽親密,我終于再無法安慰自己……”

“但是!哪怕是這樣,我依舊不曾放棄,你不娶我沒有關系,可是為什麽你娶的人那個女人?相比于她,我寧可你娶的人是林安心。”

我靜靜的聽着,想不明白,沈碧雲為什麽對我這麽大的歧義?我與她不曾有仇吧。

很快我就有了答案,沈碧雲說:“誰不知道她是不個不詳人,她命裏帶煞……”

葉非情掙脫掉她,一身慵懶驚豔的他看着是那麽的無害,說出的話卻毫無溫柔可言,甚至是粗俗,涼薄而粗俗:“她詳不詳幹你屁事。”

他輕佻的語氣毫無正經可言,卻堵的沈碧雲吸了口氣,明明就覺得委屈,她明明就是為他好,然而面對這樣的他,她卻還是半響都發作不出來。

“葉非情,我這是關心你!”過了好一會兒,沈碧雲才啜泣道。

葉非情妖涼輕慢,用一副與我無關的态度說:“跟我有關系?”

這一次,沈碧雲是徹底無語了,也愈發委屈。

也不知道是氣瘋了還是理智已經崩潰,她突然沖上來,再次抱住葉非情,踮着腳尖就想吻上去,卻不想葉非情避開了去,她一個重心不穩,伴随着尖叫跌進了游泳池。

此時葉非情已經面對着我們,似乎是注意到這邊有人,他擡眸就看了過來。

距離有些遠,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卻依舊能感覺到他一身華貴岑冷的氣息。

他清冽的聲線漫不經心的冷笑:“你們可真是好雅興。”

葉少鴻不愠不怒,依舊一派溫和:“彼此彼此。”

“過來。”葉非情突然冷冽道。

顯然,這話是對我說的而我卻并沒有動。

僵持間,腳腕突然被人握住,随着那人的力道,站在游泳池邊上的我就這麽被拽了下去,葉少鴻伸手拉了我一把,卻也只是與我的指尖擦肩而過。

‘噗通’一聲,我掉進水中,不會游泳的我在水裏撲騰,卻有一雙手拽着我往下墜,窒息的感覺伴随着恐慌占據我的神經。

我并沒有難受多久,就被一股力道拽進懷中,然後我被抱着浮出水面。

他剛将我送到岸上,一股薄荷清香迎面撲來,我再次被抱起。

因為救的及時,我只是嗆了幾口水,還沒有到昏迷和神志不清的地步。

我睜開眼睛,借着幽暗的觀景燈,我看見的是葉非情繃着臉部線條的絕美輪廓。

“咳咳咳……”我咳嗽着。

很快,他抱着我走進那棟如同酒店一般的葉家老宅。

匆匆進了二樓其中的一間房間,他利落的走進浴室,在浴缸裏放上熱水,然後他将我放了進去。

他想也沒想,伸手就開始脫我的衣服,我條件反射的拒絕,他的眼底劃過深邃的幽暗,冷冷道:“弄好了出來。”

聽着浴室清脆的關門聲,我的心也跟着跳了跳,不明白他這是在跟誰置氣。

洗完澡出去的時候,葉非情并不在。

我四下看了一下,這應該是葉非情的房間,因為屋中很多東西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布置的,處處透着‘葉非情牌’的風格。

沒有女裝,我只好拿了件浴袍穿上,我正愁着讓人給我找件女裝換上,房間的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推開。

我擡眸,就與葉媽媽惱怒的表情對上,我先是愣了一下,只見她怒氣十足的站在我面前,那雙猙獰的眼睛像是恨不得吃了我。

她揮手就是一耳光,一切也只是眨眼間的功夫,這一耳光讓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如果沈碧雲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沈家不會放過你的!”

我被打的莫名其妙,更是哭笑不得。

把我拉下水的人是沈碧雲,現在我倒是成了十惡不赦的那個人了。

我漠然的看了葉媽媽一眼,也有些惱,還不等我說話,她已經不容抗拒的拽着我的手往外走。

她走的很快,又很用力的拽着我手腕,指尖戳在我的皮膚上,每走一步帶來的摩擦都生出幾分疼意來。

第67.把這個女人也給我扔下去

我剛甩掉葉媽媽,葉少鴻卻在這個時候急匆匆走了來,他拽住我另一只手,“快跟我走,出事了。”

我有些跟不上他的腳步,喘息着,甚至連鞋都跑掉了,喘不過氣的我什麽都來不及問,就這麽赤着腳跟着他來到游泳池邊。

然而,當在我站在游泳池邊,看着游泳池裏的場景,我已經什麽都不需要再問了。

游泳池的邊上站了好些人,管家,葉非情的爸爸,葉少鴻的母親,還有幾個傭人以及家裏的保镖。

而葉非情,一身白襯衣的他清貴優雅的站在游泳池邊上,一身的妖冶氣質,居高臨下,世态炎涼的看着游泳池裏,被人按在水中掙紮的沈碧雲。

“今天誰敢自作主張把她弄上來,我就跟誰玩兒命。”他的聲音很冷,甚至張狂又不可一世。

似乎是真的被他的話吓到了,葉爸爸揮了揮手,那兩個準備下水幫忙的保镖退了下去。

葉爸爸早就已經氣到不行,不能随便插手,便只能從葉非情這裏下手,他讓葉非情住手,讓水中的保镖放開沈碧雲,但是沒有人聽他的。

“這樣會鬧出人命的!如果沈碧雲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看你怎麽跟沈家交代!”葉爸爸的臉色很不好看,淤積着沉怒。

而葉非情,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他的神情淡漠寡情的像是在看一場無關緊要的戲。

我呆愣了好一會兒,葉少鴻的聲音才在耳邊響起,“你去勸勸他,沈碧雲怎麽說也是沈家的小姐。”

看着在水中掙紮的沈碧雲,怔忪的我說不出心裏的感受是什麽,很複雜,不知為何,我的心底竟生出幾分鈍疼來,那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葉少鴻剛剛對我說了什麽。

我去勸葉非情?

我的話他會聽嗎?

我勸他有用嗎?

我并不這樣認為。

葉非情之前對我做過的事情,對我的殘忍我不會忘記,因為我知道他對我的恨有多深,所以我不會因為眼前這件事就自以為是的想,他是在乎我的,我的勸慰對他會聽。

此時他的舉動在別人看來或許是為了我,但是我卻并不這麽認為。

葉非情的行為和思想,永遠不是別人可以揣摩的。

就像他這個人,當他對你溫柔萬千的時候,你千萬別以為他是真的體貼你,或者是對你有情,一旦你自以為是了,說不定他下一刻就會送你下地獄!

随後趕來的葉媽媽冷聲命令道:“把這個女人也給我扔下去!”

葉媽媽口中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我。

她這是想用我去威脅她的兒子嗎?

我覺得,就算葉媽媽用我去威脅葉非情也是于事無補的,卻不想葉非情松了口:“送沈小姐上來吧。”

沈碧雲被人平放在泳池的邊上,不知生死。

見此,周圍的人都圍了過去,已經有人開始對她展開急救,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吐出一口水來,然後開始咳嗽,人也幽幽清醒。

見此,周圍的人都松了口氣。

我想,這一夜對于她來說就是一場可怕的噩夢。

葉非情輕慢的笑着,那笑淡淡的,很好看,他對沈碧雲說:“沈小姐,記住今天的教訓,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我的人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最後,他又慢悠悠的補充了一句:“我這個人,向來自由慣了,不喜歡約束,誰也別想操控我,左右我的思想,否則,我不介意拉着他一起下地獄。”

只是,這句話到底是對說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我明顯看見葉媽媽的臉色很蒼白,也很難看。

我暗自舒了口氣,很慶幸,幸好,我沒有自以為是的覺得他這樣做是為了我,幸好我也沒有出頭。

今晚這事我只是個契機罷了,而葉非情的目的,其實是殺雞給猴看吧。

我甚至想,如果我當時真的去勸慰他,葉非情會怎麽反映?

我想,他一定會譏诮的看着我,然後用那種世态炎涼的語氣漫不經心的對我說:“你以為我是在為你報仇?少自以為是了,你并沒有那麽重要。”

沈碧雲被送到客房換衣服,沒一會兒,沈家的人就來了,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沈碧雲的父母一來就開始盛氣淩人的鬧,非要葉家給一個說法。

總之氣氛鬧的很僵,雙方也是劍拔弩張。

最後終于驚動了葉老爺子。

葉老爺子杵着拐杖從樓上下來,客廳的氣氛這才好轉一些。

他應該是已經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睿智的深眸将客廳裏的人一一掃了一下,這才看向沈碧雲的父母:“發生這樣的事情,身為葉家家主我感到抱歉,是我們教育無妨,才會讓孩子做出這樣暴戾的行為。”

“我女兒的罪不能白受!”沈碧雲的父親沉怒道:“我要你們葉家給一個交代。”

“我們會盡量補償,萬事好商量,那麽你們想要一個什麽樣的補償才覺得滿意?”畢竟是他們理虧,葉老爺子打着好商量的語氣說道。

沈碧雲的父親冷冷的看着葉非情:“血債當然要用血來償!”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無法挽回,而且好在碧雲也沒事,我們何不各退一步?就算把老二按在水中,就能挽回碧雲受到的傷害嗎?”這次,說話的是葉爸爸。

顯然,他這是讓沈爸爸提一點有價值意義的條件。

葉媽媽也在這個時候出聲,然而,她的話卻是對我說的:“一切都是因為你而且,傅小姐難道就不該做點什麽嗎?”

我沒有想到,她會把苗頭指向我,她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要把我按水裏補償沈碧雲?

先是頓了一下,我這才淡淡道:“第一,是沈小家先把我拉下水的,她似乎還欠我一句道歉。第二,将她按下水的人并不是我,也并不是我的意思,就算要算賬也算不到我頭上,別忘記了,我也是受害者。”

已經了解事實,沈碧雲的父母這時候才将視線落在我的身上。

從面上看,一切的确是因我而起,因此他們難免會怨恨我,而他們的表情也很不痛快,尤其是沈碧雲的母親,她更是道:“那又如何?就算如此,也是你活該。”

我也只能呵呵了。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沈碧雲喜歡我老公,垂涎他這個人并且試圖勾引他卻遭到拒絕,她便開始打我的注意,想至我于死地,照這樣說,其實沈碧雲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活該,誰讓她對有婦之夫心懷不軌。”

我若有所思了一下,似有若無的喃喃自語:“沈家也是豪門之家,卻養出這樣心思惡毒的女兒,不知道今晚這事若是放在網絡上我會不會一炮而紅?”

面對沈母冰冷警惕的臉色,我無辜的笑了一下:“抱歉,我是做記者的,難免比較八卦,特別喜歡爆料一些爆炸性新聞,你們也知道,記者這一行,也很重視名氣這個東西。”

沈碧雲的母親臉色微便,最後她強勢道:“你敢!你若是敢這樣做,沈家會讓你身敗名裂!”

我聳了聳肩:“不是我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會不會。”

我無所謂的笑了一下:“我的身敗名裂能換沈碧雲陪葬也不錯。”

“你……”沈母語噎。

自始自終,那位罪魁禍首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清貴模樣,冷眼看着兩邊的為他的惡果面紅耳赤。

我嘆息了一聲,就算葉非情再任性妄為,他也該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那樣對沈碧雲,他應該不會沒想過後果,然而他卻還是毅然決然的那樣做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

第68.凱悅酒店,馬上過來

這樣将兩家人的關系鬧僵,對于他來說又有什麽好處?

兩家人正在為這件事傷腦經,僵持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一直置身事外的葉非情卻在這個時候悠悠的站了起來。

一身疏淡妖冷的他不羁的笑着,語氣悠然輕渺,眼睛有些慵懶的眯着:“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阿瑤感冒了,需要休息,我們走了。”

他就這麽正大光明的将自己置身事外,不去管他闖的禍,就這麽理直氣壯的攬着我,然後離開。

我不是沒有看見大家的表情,怔忪的,呆愣的,甚至是疲倦的,蒼白的,可謂是五花八門。

我們都已經走到門口了,這時才有人反映過來,似乎是想起什麽,葉爸爸沉怒的聲音傳來:“既然事情因你而起,你好歹也該給碧雲和沈家一個交代!事情沒有解決前,你不得離開。”

葉非情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腳步不停,還是一派的優雅閑适。

我想,身後的那些人,只怕是臉都白了,有些人,只怕更是要氣瘋了。

我以為葉非情真的不會說話,也真的會頭也不回的離開,對這個他一手創造的爛攤子什麽都不管,卻不想他突然淡淡道:“城西的那塊地夠不夠。”

随着他的話音,身後又是一陣沉默。

這次,終于沒有人再說什麽了,而我們,也已經走出去。

上車之後,我和葉非情誰都沒有說話,一路沉默,而我的身上還穿着葉家老宅裏的浴袍。

用葉非情的話說,時間很晚了,的确是很晚了,所以我也真的有點困,在回去的路上,坐在車裏眼睛就開始打架,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葉非情并沒有将我帶去海邊的那棟別墅,而是去了凱悅。

他用很不客氣,甚至是很粗暴的方式将我叫醒。

我想,他叫我的那一刻,冷漠的視線肯定是直視着前方的,然後伸出修長的指尖推了一下我的頭,很用力,于是我綿軟的腦袋就像是球一樣撞在了窗玻璃上,有些疼,卻又不是特別疼。

但是我想,紅了是肯定的。

我被那疼痛驚醒,條件反射般,猛然睜開眼睛,卻聽見他冷淡低沉的聲線響起:“下車。”

我看了看金碧輝煌,人來人往的凱悅酒店,又看了看自己這身裝扮。

雖然不是什麽都不穿,但是我這樣走出去……

想想我都覺得尴尬又無力,但是似乎,我并沒有選擇,在葉非情面前,你永遠都沒有選擇的權利,他也不會給你這樣的權利。

葉非情已經下車,我嘆息了一聲,不得不也下車。

我耷拉着腦袋,已經盡量讓自己的長發垂下來,模糊自己的容顏,盡量不顧別人的眼色,安靜的跟着葉非情。

走到電梯口的時候,他突然頓住了,而我,已經來不及收腳,撞在了他的背上。

我匆忙擡眸,卻對上他緊皺的眉宇,他一副隐忍的樣子,臉上盡是不耐煩。

我有些尴尬,本想說對不起的,但是在他這樣的表情下,我閉了嘴,說什麽的欲望都沒有了,就怕他一個不高興,拿我撒氣。

進了電梯後,葉非情就就開始打電話。

我站在他的身後,電梯上映着他妖孽的容顏,輕慢的模樣,還是那麽的不耐而隐忍:“荷葉,凱悅酒店,馬上過來。”

我聽出他語氣裏的暴躁和焦急,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

進房之後,葉非情就沒再管我,自顧自的去了卧室。

荷葉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來了,是我給她開的門。

她看見我一身浴袍,瞳孔一縮,先是冷冷的将我打量了一遍,然後她輕蔑又傲然的視線在屋中掃了一圈,沒有看見葉非情的人,她這才傲慢的問我:“二少呢?”

我指了指卧室,荷葉沒再看我,踩着高跟鞋,扭着小蠻腰風情萬種的進了卧室。

我若無其事的關上門,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一夜。

其實這間套房是有客房的,但是我并不願意睡,只因為,前段時間林安心流産之後也住在這裏,睡的就是那間客房。

早上的時候,我是被細微的關門聲吵醒的。

我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然後就看見荷葉一身清爽的從卧室出來。

看見我,她優越感十足的笑了一下,帶着幾分傲慢和嗤笑,像是吃了蜜一般,一臉春風的離開。

我淡淡的看向外面的天空,天已經大亮,太陽正在冉冉升起。

看着那顆如火如荼的旭日,我愉悅的生出幾分想要看日出的心情來。

反正昨晚我已經夠丢人的了,也不在乎了,再說,這個點去頂樓的人應該也很少。

為了不被束縛,為了視野開闊,我就這麽穿着那身浴袍去了頂樓看日出。

旭日東升,昭示着新的開始,昭示着希望,我也想有一個新的開始,也想有希望,但是似乎,此時這些對于我來說有點望塵莫及。

烈日炎炎,漸漸的,溫度灼熱起來,陽光照在身上也有些發燙了,我這才準備下樓。

剛轉身,就看見我身後站着個人,他猙獰着面容撲向我,一身肥肉在他的動作下上下抖動。

朱總?他來這裏幹什麽?我着實被他吓了一跳。

尤其他那恨不得毀滅一切的狠毒模樣,真是讓人看着心驚肉跳。

第一次,朱總沒有撲到我,他陰測測的笑:“真是緣分,有你陪葬也不錯。”

在他的話語下,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手腳冰涼。

陪葬?他該不會是大清早來跳樓的吧?

這麽巧?

我有些想不明白這位朱總為什麽要來跳樓,而且還是選擇這裏。

逃開的我往樓梯跑去,那位朱總的動作也不慢,他一把拽住我的長發,将我拽了回來。

我疼的頭皮發麻,朱總拽着我往樓頂的邊緣拖,我掙紮反抗,卻松了浴袍的帶子。

我的心口一緊,下意識松開掐他的手緊緊的拽着自己的浴袍。

朱總的眼底帶着毀滅的猙獰,猥瑣的視線大刺刺的落在我裸露在外的腿上。

在他那樣毫不掩飾的目光下,我的心沉了沉,陣陣發冷。

忍着心底的厭惡和恐懼,我喘息着說:“朱總你也算是有身份的人,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這個世界又這樣美好,難道朱總就真的舍得死嗎?”

朱總的眼神沉了沉,眼底劃過一抹掙紮,最後那抹掙紮也劃為毀滅的怨恨:“我已經傾家蕩産,負債累累,你說的那些東西我現在一樣都無法擁有!”

我震驚,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竟然就讓這位朱總在短短的時間裏破産了。

不過商場如戰場,像他這樣一夜之間失去所有的人我也不是沒有見過,只是我奇怪的是,關于他,商場上似乎并沒有任何風聲,這位朱總突然就失去了所有。

是一切太突然,還是我根本就沒有關注到?

但是,現在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就算失去了,你還可以東山再起。”我安撫朱總道。

他撕着嗓子猖狂悲怆的獰笑:“東山再起?別人或許行,但是我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我只是一顆棄子而已,他們不會要我,也不會再給我東山再起的機會!現在,他們只給了我私這一條路走。”

他的聲音很大,随着樓頂吹過的風消散在空氣裏,我聽清了,但是卻又沒有聽懂。

他們?誰?

忽然,他精明的眸光一閃:“說這麽多,你無非就是在拖延時間或者說服我,告訴你,沒可能,今天你注定要與我陪葬,到了陰間你也別怪我,要怪就怪……”

第69.找我有事嗎?

朱總的話還沒有說完,不知怎的,就突然松開我從樓上掉了下去,而我,跌倒在邊緣,看着那位朱總瞪大眼睛,慘叫着狠狠摔在地上,然後血漿迸裂,慘不忍睹。

距離有點高,我雖然看的并不清楚,但是他身體裏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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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