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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那種感覺更甚。

沈城池沒有勉強我,體貼道:“我送你回去。”

我客氣的說:“謝謝。”

接下來我都在忙着辦理我媽的喪事,雖然一連好幾天我都不曾見過葉非情,但是他的花邊新聞卻從來都不曾段過。

曾經他雖然花名在外,從來不上娛樂頭條的人現在卻是天天被娛樂頭條占據,身邊的女人也是一個接一個的換,不是娛樂圈有名的花旦,就是名媛淑女,也算為娛樂這一塊做了不少貢獻。

簡寧和傅雪都來看過我,我媽的喪事,傅家卻是無人表态,除了傅桐來看過外,再沒有別人。

随着沈城池的周全照顧,他将我媽喪禮的事情也處理的井井有條。

葉少鴻也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在我母親下葬這天他也趕了來。

“節哀。”他溫潤如玉的對我說,眉眼溫柔噙着擔憂。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對他行了謝禮:“謝謝。”

猶豫了一下,他問:“他沒有來嗎?”

我炎涼的笑了一下:“這跟他有什麽關系呢?”

就算我與葉非情是夫妻,可是我們像夫妻嗎?仇人還差不多,既然如此,這與他又有什麽關系呢?他來不來又有什麽所謂?

我正想着,不遠處就傳來一陣騷動,我順着衆人的視線擡眸看去,就看見不遠處轟轟烈烈的停着好幾輛車,車子停下後迅速就從車上走下來一行保镖。

第一輛車上,王律師從駕駛室出來,像是迎貴客一般打開後座的車門,一身妖氣,風華萬千的葉非情從車裏走了下來,跟着,我就看見了荷葉。

他摟着荷葉緩緩而來,留下王律師與一衆保镖原地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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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寧撇嘴:“他這陣仗可真夠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總統來了呢。”

遠遠的,我就看見葉非情的唇角勾着魅惑人心的淺笑,每一分勾起的唇線無不是在張揚着妖氣。

看見他,我的瞳孔縮了一下,在這炎炎夏日,我只覺得一股寒氣從心底散發出來。

他走到我的面前,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卻美豔的像是一個妖精,笑的明目張膽又妖孽:“聽說你媽死了,身為你的丈夫,不來似乎不太合适。”

荷葉緊緊依偎着他,像是看仇人一般看我,眼底全是挑釁,與葉非情這個人一樣,那些挑釁亦是張揚不可一世的。

他們兩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也不嫌熱。

我漠視荷葉的挑釁,視線落在荷葉手中抱着的鮮花上,抿着唇瓣神情寡淡麻木,像是對待那些賓客一樣對待他們,禮貌而客氣的微微彎身行禮:“謝謝你們來看我媽媽。”

荷葉将花放在我母親的墓碑前,然後又退到葉非情的身側,與他龐若無人的竊竊私語。

與其說竊竊私語,倒不如說是兩個人在調情。

葉非情唇角的笑透着幾分邪氣的壞,而荷葉卻笑的格外羞澀,甚至還紅了臉頰,那抹紅暈一直蔓延到她的耳根處。

像是真的羞得不行,她嬌嗔着象征性的打了一下葉非情的胸膛,嬌媚的聲音嗲嗲的:“二少你真壞!真壞!真壞!真壞!簡直就壞透了!”

荷葉嗲媚入骨的聲音讓人惡寒的直起雞皮疙瘩,簡寧沒好氣的道了句:“真做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青樓走出來的妓呢。”

簡寧站在我的身側,她的聲音又格外的低,因此荷葉沒有聽見,若是聽見,她還不跳腳?

那邊,葉非情疼寵的笑着捏了一下荷葉的鼻子,兩個人雖然只是簡單的行為舉止,卻在無形中透着一絲性感的情【色】,光是看着都讓人覺得臉紅心跳。

其實他們也并沒有多麽親密無間多麽密不可分的舉動,怪只怪葉非情這個人太妖孽,他的一舉一動都像是一場絢爛的撩情。

面對這樣的葉非情,傅雪和簡寧都有些生氣。

尤其是簡寧,沒有控制住脾氣的她撿起荷葉放在我媽墓碑前的花扔出老遠:“誰要你們的花!阿姨和傅瑤才不稀罕你們來!滾!”

荷葉的臉色格外的難堪,她覺得受了氣,委屈的搖着葉非情:“二少,這個女人太過分了,竟然扔了你買的花,不給她點教訓她不知道你二少是誰!”

葉非情眉眼淡淡,潋滟的桃花眼裏閃着淩厲,他清清冷冷的溢出一句不含任何威脅,也不強勢的話:“把花給我撿回來。”

他的話語以及臉上的表情雖然很淡,卻還是讓我感覺到了迫人的壓力以及他由心而發的肅殺。

我了解葉非情,因此我知道他的脾氣,他其實已經怒了。

簡寧筆直的站着沒動,一臉的不屑。

見此,荷葉耀武揚威道:“沒聽見二少說的話嗎,讓你把花撿回來!”

“做夢!”簡寧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我平靜而淡漠的說:“簡寧,何必與一些不相幹的人置氣?不值得,別氣壞了身子。”

簡寧依舊覺得氣不過,卻還是悶悶的靜了下來,沒有再有動作。

葉非情雖然格外的沉默,也什麽都沒有說,但是我看着卻是膽戰心驚。

我知道,他什麽事都做得出來,而他今天的排場又這樣大,只要他一個不高興,別說廢簡寧的手了,就是廢掉她一雙腿都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我的神經都是緊繃的,不想簡寧受到傷害,我正準備去将花撿回來将這事翻過去,卻被葉少鴻抓住了手腕阻止了,他對身側的陳助理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陳助理就将花撿了回來放回在墓碑前。

她說:“二少能來也是一片心意,今天這樣的場景死者為大,大家還是不要為了這點小事吵了死者的安寧為好。”

于是簡寧安靜了下來。

簡寧安靜了,荷葉自然也不好再發作,也跟着安靜下來。

陳助理走回到葉少鴻的身側,路過我身側的時候,我對她小聲道了句‘謝謝’。

陳助理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安靜的退到葉少鴻身側。

葉非情笑了一下:“還是大哥的助理識大體。”

他扭頭似是嗔怒般瞪了荷葉一眼,華麗魅惑的聲線說不出的溫柔寵溺:“你啊,就是調皮。”

荷葉嬌媚又不失可愛的吐了吐舌頭:“人家這樣還不是你給寵的,我不管,你要負責。”

葉非情像是酒一般醉人的聲線低低潺潺的笑出聲,魅惑又纏綿:“好。”

眼看着喪禮就要接近尾聲,這時候又來了一批人。

是傅柔的媽媽,傲慢的她甚至連走路的樣子都是趾高氣揚的,一看就知道來着不善。

同樣的,她的身後還帶着一些人。

她一身女王範兒十足的氣場在我的面前站定,掃了眼在場的人,說:“各位,傅家有點私事想要與傅瑤說,請各位回避一下好嗎?”

那些我母親認識的熟人紛紛退場離開,最後現場只剩下我們這一行人以及葉非情和荷葉。

“寶貝,去車上等我,乖。”葉非情對荷葉說,荷葉癟癟嘴,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傅柔的媽媽看了看葉非情與荷葉,冷嘲的帶着看好戲的視線落在我身上,像是在嘲諷我這個不受寵的妻子真是可悲,母親的葬禮,自己的老公卻帶着別的女人來參加,真是可笑可悲。

這樣的事,只怕是也沒誰能做得出了,偏生讓我給遇見了。

面對她的嘲笑,我漠然以對。

第108.那就得罪了,大小姐

微微側眸,當她的視線落在沈城池身上的時候沉了沉,她不悅又不滿的說:“城池,傅柔是你的未婚妻,她現在還在警察局呆着,你居然還有閑心來參加一些無關緊要的葬禮!你将她置于何地!将傅家至于何地!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她不依不饒:“身為小柔未婚夫的你,難道就不應該想想辦法把自己的未婚妻弄出來嗎?你若是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呵……”她冷笑,“原來沈家的總裁也不過是個吃白米飯的無用之輩!”

傅柔的事情,這幾天我忙忘記了所以也一直沒顧上,如果不是聽見她說起,我都快要忘記了還有這一茬事情沒有處理。

如果說我媽沒死之前我是真的沒想為難她的話,那麽現在,在我媽死了之後,我還真沒想讓她出來!

我要她呆在裏面,沒有個三年五載不準出來!

我不會忘記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雖然起火的原因到現在都不明,但是我深信,那場火,與眼前這個女人脫不了關系!

怎麽可能會那麽巧?她不去庵堂就沒事,她一去庵堂就着火了!

面對她的冷嘲熱諷,沈城池一派淡定從容,寵辱不驚,他說:“阿姨抱歉,傅柔的事我愛莫能助,既然她觸犯了法律,就理應受到制裁。”

我想沈城池應該也知道傅柔是因為什麽而進去的,若是放在之前,他肯定會傾盡一切讓傅柔出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恢複了記憶,所以他不會在幹涉這件事。

傅柔媽媽的臉都綠了,她狠狠的吸了口氣,怒聲呵斥:“沈城池!你說什麽!”

沈城池淡淡的說:“我已經跟傅老太太提過,我要跟傅柔解除婚約,我會賠償你們所有的損失。”

“你……”傅柔的母親一口郁結之氣賭在心口,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因為生氣,她的臉都怒紅了:“沈城池你好!你好樣的!”

“你不是要賠償我們的損失嗎?那就用你沈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來換吧!”她氣的渾身顫抖。

百分之五?她倒是真會獅子大開口。

注意到我的存在,她終于将視線連帶着她那一身的怒火都轉移到我的身上。

因為知道不能把沈城池怎麽樣,憋着一肚子氣無處發的她只好将怒氣發洩在我身上。

她說:“傅瑤,你現在已經不是傅家的人,你已經被趕出傅家,所以你沒有資格再繼承傅家的産業,更沒有資格拿傅家一分一毫,所以,請你将不屬于你的東西還給傅家!”

如今我母親不在了,身為她的女兒,我自然是第一繼承人,那些東西自然毫無疑問的由我繼承,所以傅柔的母親才會來找我。

我面無表情的問:“是還給傅家還是給你?”

“當然是還給傅家!”她理直氣壯。

“還給傅家的誰?你嗎?”我好笑。

“難道你還想霸占着不屬于你的東西?”她冷笑:“傅瑤,人要臉樹要皮,你可千萬不要讓人贻笑大方。”

我冷笑着悠然道:“贻笑大方?我們兩個人,到底誰才是贻笑大方的那一個?”

她臉色一沉,張嘴欲說,我阻截掉她還未說出口的話:“你來找我,老太太知道嗎?”

猶豫了一下,她這才說:“她當然知道,我來,這也是她老人家的意思。”

她的聲音很大,卻明顯底氣不足,透着心虛。

我胸有成竹,心底已經了然,冷哼:“是嗎?老太太真的知道嗎?既然這樣,我們打電話過去問問如何?看看老太太怎麽說。”

說着,我已經拿出手機。

她緊張了一下,還未對她帶來的人下命令,她的人已經有人眼疾手快的拍掉了我手中的手機。

手腕有些疼,手機已經掉在地上。

“伯母,我也可以打過去問問傅老太太,這到底是不是她的吩咐,是不是她讓你這樣做的。”沈城池也拿出了手機。

傅柔媽媽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變換不定,她沉沉道:“沈城池,這裏沒你什麽事,這是傅家的事,跟你沒有關系。”

她之前估計也是真的被氣壞了,也太過利欲熏心,急功近利,所以才會這般毫無章法,開口就讓我把東西交出來,卻忘記了,這裏還有別人在,不是她耀武揚威的時候。

沈城池卻沒應聲,我行我素。

她臉色蒼白的正想着該怎麽收拾,沈城池的電話已經接通。

為了讓大家都能聽見,他将接通的手機開了免提拿在掌心。

“傅董,傅伯母說……”

沈城池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被傅柔媽媽直接拍掉。

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誰都沒有想到,她會這麽大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看來,她是真的有些急功近利,迫切的想要得到我手上的東西,并且勢在必得的要占為己有。

“伯母,這是你心虛的表現嗎?”沈城池沉着臉不愠不怒。

傅柔媽媽攥着拳頭,強撐着理直氣壯道:“就算不是老太太的意思又怎樣?傅瑤已經被老太太趕出傅家,她與傅家也早就已經沒有關系,那些東西也不該再由她攥着!難道我說錯了嗎?”

“那又怎樣?就算那是傅家的東西又如何?那些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東西,似乎在法律上,那些東西也是合法屬于我的,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誰都拿不走。”

“傅瑤,你若是不識擡舉就別怪我不客氣!”

“随時奉陪。”我道。

僵持中,傅柔的媽媽開始強取豪奪,她命令道:“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她在這份文件上簽字!”

她的人剛準備動手,不遠處再次傳來汽車的引擎聲。

又來了一批人,為首的人我也認識,是傅老太太和老爺子身邊的人,劉敬。

古代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見尚方寶劍如見皇上,在這裏,見劉敬如見傅家老太太以及老爺子。

在傅家,劉敬雖然有着尚方寶劍的功能,但是他從來不自負也不自傲,行事向來溫和沉靜,內斂中卻又是幹脆利落的,也是一個強勢的主,永遠不驕不躁,恪盡職守。

劉敬拿着花緩緩而來,他先是将花放在我媽的墓碑前行了禮,這才轉過來走到我面前,态度謙遜有禮,溫和平緩的說:“大小姐,我奉老太太之命來與大小姐交涉一些事情。”

能讓傅老太太派人來交涉的事情只有一件,我道:“所以劉叔也是來讓我交出股份的嗎?”

“是。”劉敬應道。

傅柔的媽媽原本不太好看的臉色終于回溫,有了血色,她再次恢複趾高氣揚聲:“傅瑤,這次可是老太太的命令,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她幸災樂禍的笑出聲:“如果我是你,我就識相的将東西叫出來,絕不給自己找不痛快。”

這次,既然來人是劉敬,那麽的的确确就是老太太的意思了。

我沒理她,問劉敬:“劉叔,如果我不交,老太太準備怎麽對付我?”

我猜測的問道:“也打算用強嗎?”

不吭不卑的劉敬還是那般謙遜有禮的應我:“是的。”

說着,劉敬已經将手下攤開的文件遞到我的面前:“請大小姐簽字。”

我笑着搖了搖頭:“我不會簽的。”

劉敬溫和的歉然:“那就得罪了,大小姐。”

葉少鴻和沈城池護着我,不讓我被劉敬帶來的人逼迫着簽字。

劉敬禮貌道:“沈總,葉總,這是我們傅家的私事,還請兩位不要插手才好。”

“如果我說這事我非管不可呢?”葉少鴻溫潤道。

劉敬面無表情的歉然:“那麽我也只有得罪了。”

他的态度是謙和有禮的,神情也是不吭不卑的,既不讓人覺得盛氣淩人,也不會讓人輕易忽視或者不屑。

第109.幫我,我跟你走。

傅柔的媽媽見機不可失,忙吩咐她的人:“都給我上,無論你們用什麽方法,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她簽字!”

劉敬帶來的人,再加上她帶來的人,而我們這邊,着實有些寡不敵衆。

葉少鴻的身體不好,平常沒覺得什麽,今天卻是格外的明顯,他沒動兩下就開始喘息,然後體力不支。

簡寧和傅柔陳助理以及我都只是弱女子,且不說那些人有點身手,就是沒有身手在力氣和體力上我們也不是那些男人的對手。

沈城池的身體沒有問題,身手也不錯,可是憑着他一個人的力量也是杯水車薪。

簡寧和傅柔都來幫我,一時間現場有些混亂,我被追着東奔西跑,最終還是被人抓住。

我被控制,有人将筆放在我的手中,把文件攤在我的面前,壓着我的手逼迫着我簽字。

我緊緊地皺着眉,使出渾身解數,終究是沒有掙脫掉他們魔掌,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握着我的手在簽字處畫下去。

這時,有一道聲音響起:“傅瑤,只要你說你願意跟我走,我就幫你。”

我擡眸就對上葉非情潋滟而平淡的眉眼。

他雙手環胸,慵懶地倚着身後的松樹岑貴的站着,單腿曲起抵在身後的松樹上,一身的漫不經心,出塵絕世。

我知道他這是在逼我,并且報複我那天沒有跟他走而是選擇跟沈城池走的事情。

葉非情是一個非常記仇又小心眼兒的人,他向來是有仇必報的,這一點我深知。

我咬着唇瓣,很不想對他低頭,但是那個傅字馬上就要寫完了,第二個字眼看着就要開始落筆……

“幫我,我跟你走。”我說。

他漂亮的眉眼蕩漾出一抹驚才絕豔的淺笑:“大聲一點,我沒有聽見。”

“我跟你走!”我加大了分貝。

他走過來,先是踹開阻攔他的人,然後又一腳踹開那個握着我的手逼迫着我寫字的人:“我葉二少的老婆,手也是你能随便摸的?”

那人毫無防備,被踹了個正着,痛苦地捂着肚子在地上生不如死的哀嚎。

他用拳腳将我從那些人的禁锢中救出去,将我護在懷中。

他身上的薄荷香襲來,随着我的呼吸貫穿我的五髒六腑,我聽見他魅惑的聲音擦過我的耳際:“我說祝你好運,但是似乎你的運氣實在不怎麽樣。”

我愣了一下,有些了然,原來他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麽事,所以早有準備。

他帶着保镖來,起初我們都以為他是在擺排場,是在耍帥,原來……

他一直在等着這一刻,等着我被逼急,等着我無路可走。

王律師已經帶着保镖過來,葉非情的人不算多,但是他們身手好,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手裏還拿着槍!因此場面立刻就被控制了,無人再敢動。

我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面,只能在電視裏才能看見的東西此時卻出現在我的眼前,別說我驚的說不出話來,沈城池和葉少鴻同樣也是驚訝的,只是他們并沒有我表現的這麽明顯罷了。

私藏槍支是犯法的,然而眼前這個男人,卻是那麽的明目張膽。

我看見葉少鴻皺着眉咳嗽了幾聲,眼底劃過晦暗不明的東西,快的讓人抓不住。

葉非情親昵地攬着我的腰,驚若天人的眉眼勾着淺淺的笑意,像是海上的浪花,波光粼粼,折射着炫目的光彩,生動出塵。

他眉眼溫柔,笑盈盈的說:“剛才都有誰碰了我老婆?嗯?”

氣氛沉默,沒人說話。

他若有所思了一陣,擡起修長的指尖往那群人中一指:“我記得好像有你。”

那人直覺的搖頭:“我沒有。”

“沒有啊……”葉非情妖冶溫柔的淺笑,柔柔的聲線意味深長的拉得長長的:“那就每人廢他們一只手。”

“不要。”立刻就有人開始大叫,然後那人說:“我記得剛才……”

那人一連舉報了好幾個人,雖然剛才有些混亂,我也記不清事情的經過,但是有兩個人特別有特色,他們的臉上長滿了豆豆,不太好看,我依稀記得就是剛才架着我簽字的人。

葉非情顯得很大方,很勉強的說:“其他人就免了吧,他們一人廢他們一只手。”

只聽‘呲’地一聲悶響,伴随着那些人的哀嚎,那幾個人的手上就出先一個血肉模糊的血洞來,看得我心驚肉跳。

傅柔的媽媽似乎被吓的不輕,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眼底全是後怕。

與她相比,劉敬就要淡定從容很多,依舊是那副不愠不怒不吭不卑的樣子,站得筆直。

葉非情沒再看他們,他掃了眼我母親墓碑前的淩亂,對王律師說:“把這裏弄幹淨了再走。”

“是。”王律師應道。

我被葉非情擁着走到他的車邊,他打開車門,荷葉正準備笑臉相迎甜甜蜜蜜地貼上來,卻被他一句話給打了回去:“下車,我讓他們送你回去。”

荷葉垮了臉,笑的很牽強的撒嬌:“二少,可是人家想跟你一起嘛。”

葉非情有些不耐:“下車!”

見他變了臉色,荷葉也不敢再在老虎頭上拔毛,乖乖的下了車。

但是臨走前,她依舊沒忘用怨毒的惡狠狠的餘光瞪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上另一輛車。

我看見葉少鴻在陳助理的攙扶下也上了他的車子,然後揚長而去。

而沈城池,他朝我們這邊看了眼,這才上車離開。

注意到我的眸光,葉非情冷冷道:“人都走了還看不夠?”

我被他粗俗的野蠻的塞進車裏,我剛坐上去,他也跟着坐了進來。

他将我抵在車座上,扣着我的腰,壓着我的手,低低的對我說:“傅瑤,別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你的身份,當我的耐心被耗光,這對你沒好處懂嗎?”

我耷拉着眼睫,将眼底的情緒遮掩,安安靜靜的聽着,沒有發表意見。

我懂他的話,他這是在警告我,在沈城池這件事情上,讓我別再惹怒他,否則,別怪他不客氣。

駕駛室坐進來一個人,是王律師。

見我們姿态暧昧,王律師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目不斜視的坐在駕駛室上啓動車子。

葉非情松開我坐回去,靠着椅背一臉疲倦的閉目養神。

王律師透過鏡子看見他的神色,問:“要不要讓簡醫生過來看看。”

他低低道:“不用,送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王律師沉默了一陣,有些擔憂的說:“今天這事,只怕大少爺會抓着不放。”

“随他便,他以為我怕他?”他慵懶而不屑。

我看着窗外,靜靜的聽着他們的話。

我懂他們話裏的意思,今天葉非情如此大的陣仗,還帶了槍出現,這是非法的,與他不對盤的葉少鴻肯定會抓住這點大做文章。

很快,車子在景山別墅停下,葉非情沒管我就自顧自的下了車。

我正準備下車,王律師叫住了我:“夫人。”

他将我的手機遞給我,剛才在墓地的時候被拍掉了,我也一直沒顧得上撿。

我接過手機看了一下,除了一些外觀上的破損,并無大礙。

“謝謝。”我說。

我的一只腳剛邁出去,王律師就又道:“少爺的身體這幾天一直都不好,睡着的時候比醒着的時候多,他得知你的事情,不管不顧就帶着人過去了,明明就很不舒服,卻不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分毫……”

我摩沙着手中的手機,心情複雜的聽着,然後又聽見他說:“你看見的那些花邊新聞都是假的,還請少夫人不要相信。”

“哦。”我沒有再像以往那般表現的不悅和排斥,悶悶的應了聲。

第110.就算去了醫院也沒有用

等了一下,見王律師沒有再說話的意思,我這才下車。

我剛走進別墅,就看見葉非情暈倒在客廳的地上。

我的心一跳,忙跑出去叫住準備離開的王律師:“葉非情暈倒了。”

聞言,王律師忙打開門從車上跳下來,沖進別墅将葉非情從地上扶起來:“幫我一下。”

我與他一起将葉非情扶起送上二樓卧室,将他放在床上。

給他蓋被子的時候,我看見他蒼白無血色的臉色眼底一沉,同時心也被蟄了一下,不知為何,我莫名的覺得眼睛發脹,心底發痛。

我吸了口氣,壓下心底死水微瀾情緒,別開臉,若無其事的将被子給他蓋上。

王律師已經在打電話給那位簡醫生,讓他過來給葉非情看病。

在這一刻,我之前對他所有的不滿和被他逼迫的怨憤都被洩去,只剩下滿滿的複雜和悵然。

看着他蒼白的臉色,我說:“送醫院吧。”

我覺得醫院的設施比較齊全,可以全面檢測他的身體。

“不行,不能去醫院,二少也不會去醫院。”王律師搖頭。

“我知道你們這是在防着葉少鴻,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他需要去醫院!”我雙手環胸,有些急。

王律師堅持:“簡醫生馬上就來了。”

他看了眼床上的人:“而且,就算去了醫院也沒有用。”

說不動王律師,我也很無奈,只好随便他,等那位簡醫生來。

果然,沒一會兒我就聽見車子引擎的聲音,應該是那位簡醫生來了。

他提着醫藥箱匆匆上了樓,給葉非情檢查身體。

似乎是發現了什麽,他邊檢查邊不悅的說:“我不是一再叮囑過了,不要再讓他出去,讓他安心的在家裏修養!你們聽不見是不是。”

王律師沉默,什麽都沒有說,我聽着卻有種說不出的複雜,心裏生出些刺疼來。

我知道,他是因為我的事才出去的。

那些事情,他明明就可以不用管的,一直以來,他不是都見不得我好嗎?那種時候,他不是應該冷眼旁觀的看戲或者火上澆油嗎?

我複雜的紅了眼眶,他明明就應該恨我,他明明就對我不好,為什麽此時卻又叫人不但恨不起來,還覺得心疼呢?

我心底最後一絲防備決堤,那些沉積在心底的感情再抑制不住的湧起,在我的胸口掀起波濤。

我還來不及去感知那些洶湧的感情,就被簡醫生打斷:“他發燒了,想辦法給他降溫。”

王律師将門關上,然後将屋中的空調打的低低的,又去樓下的冰箱裏提了一桶冰塊上來。

是的,是滿滿一小桶冰塊。

他将冰塊提進浴室,然後我就聽見‘嘩嘩’的聲音,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将冰塊倒進了浴缸裏。

王律師在浴室忙碌,這邊,那位簡醫生正在給葉非情脫衣服,我正奇怪他們的舉止,就聽見那位見簡醫生說:“過來幫我一下,幫我把他的衣服脫掉。”

我過去幫忙,忍不住奇怪的問了一句:“你們這是要做什麽?”

簡醫生看也沒看我,扶起神志不清的葉非情:“幫我一下,把這件長袖給他換上。”

我将葉非情身上已經解開扣子的白襯衣脫下來,然後又将那件長袖給他穿上,手觸到他肌膚的時候,我發現,他真的很燙,燙的像是鍋爐一般。

簡醫生放下他這才回答我的問題:“他發燒的時候出不了汗,無法退燒,所以必須要用這樣的方式降溫。”

“不是可以挂鹽水嗎?”

他凝重的搖頭:“不行,他的身體特殊,藥物對他的身體有害,所以若非必要,我并不希望他吃藥,任何藥都一樣。”

我沉重的問:“他每次生病都這樣嗎?”

簡醫生似乎是有些生氣,咬着牙恨恨道:“我平常都讓他很注意他的身體,他這些年其實也很少生病。”

“最近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對,淋雨把自己的身體搞病就算了,明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還不顧我的一再叮囑,不好好休息,也不好好養身體。”

最後他沉怒道:“他不聽話,現在折騰成這樣,活該他受罪。”

“淋雨?什麽時候的事情?”我問。

簡醫生将他襯衣的扣子給他扣上,想了一下說,“應該是半個月前左右的事情。”

頓了一下,他的音色更沉了,有種憤憤不平的味道:“他倒好,淋了雨生病就算了,居然成天到處跑,一點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沉默的我一下子就想起來那天成凱約我吃飯的事情來,那天他們在餐廳裏鬧了不愉快,我獨自離開的時候外面已經下起雨來,後來他出現了,我卻并沒有上他的車,最後上了沈城池的車。

那天後來……

他怎麽就淋了雨呢?

後來傅雪的畫廊出事,我們在派出所一直呆道第二天中午,我還是看見那篇風華四少驚現拉斯維加斯的緋聞報道才得知他不在國內。

我想起之前王律師告訴我他是去那裏尋醫的,想必那會兒他就是帶着病的。

葉非情被王律師和簡醫生弄進浴室裏放着冰塊的水中,用這樣的方式給他降溫。

昏睡的他靠着浴缸,那雙随時随地都在放電的桃花眼緊緊地閉着,濃郁的細眉似乎是皺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冷。

他本就白皙的肌膚因為毫無血色而顯得更加蒼白,脆弱的像是薄薄的一片紙,只要輕輕一碰,就會裂開。

因為他本就生的漂亮,這般柔弱的他泡在水中卻有種驚心動魄的性感和妖孽。

即便現在是夏天,浴缸裏的冰塊還是讓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我擔憂的問:“他要這樣在裏面呆多久?”

簡醫生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二十分鐘左右。”

其實二十分鐘很快,然而,不知道為什麽,我卻覺得這二十分鐘真的太慢,慢的像是在度日如年。

在這二十分鐘裏,我腦海中閃過的無不是我每次将藥放進飯菜裏的場景,那一次次的重複,像是針一般紮着我的心,讓我更加複雜灼痛,覺得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時間到了。”随着簡醫生的話,王律師立刻與他一起去将葉非情從水中弄出來,我轉身迅速從櫃子裏拿了一張浴巾出來裹在他身上。

他們将葉非情弄到床上,我又拿了一張毛巾出來給他擦頭發,然後又拿出一套幹淨的睡衣讓他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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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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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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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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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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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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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