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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沒可能我并不想給他任何希望。
那邊的沈城池沉默,透過呼吸,我能感覺到他的沉重和壓抑的情緒。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又聽見他說:“傅瑤,不管是葉非情還是葉少鴻,你都不要相信。”
第126.是沒來得及還是不想看?
他慎重而認真:“他們兄弟兩,不過是一丘之貉,所以你不能相信他們,不管他們做了什麽讓你感動的事情都不值得你付出信任,這次安靜的事情,其實就是葉少鴻一手策劃。”
這樣的結果雖然很意外,但是沈城池的話卻并沒有讓我感到多少驚訝,就好像,這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葉少鴻知道,安靜出事你不可能不管,而你,肯定會去求葉非情,他在試探葉非情,試探他的實力。”
我想,沈城池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就是,葉少鴻還在試探我這顆棋子對于葉非情來說到底還有沒有作用吧。
葉少鴻沒有料錯,安靜的事情一出,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就算葉非情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而不是去找葉少鴻或者沈城池。
既然葉少鴻的目的是試探葉非情,那麽主動湊上來的葉非情呢?
他的目的又是什麽?依舊選擇将計就計?順着葉少鴻的劇本演下去?這對他來說有什麽好處?
葉非情向來不按常理出牌,他的心思也太過深沉,因此我不知道,也想不明白,更是猜不透,所以我也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用意。
沈城池說:“傅瑤,跟葉非情離婚吧,不要再卷進他們兄弟之間的鬥争了,否則受傷的只會是你。”
“謝謝你的忠告。”音落我就挂上了電話。
顯然,沈城池這話是話裏有話。
不要再卷進他們兄弟之間的鬥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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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想起葉非情之前的話來,他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葉少鴻派來接近我的,我只是想看看,他想幹什麽而已,我唯一錯的,就是小看了你!
葉非情說這話的時候我一直覺得難以置信,哪怕是到了現在,我依舊覺得難以置,甚至很想推翻他這話。
我不去相信那是真的,但是這一刻,我茫然了,很沒有底氣去反駁葉非情的那番話。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下來,我站在醫院的陽臺上吹着夏日并不涼爽的風,不但不覺得熱,反而覺得冷,心冷。
有太多的疑惑包圍着我,我也想将太多的事情弄清楚,但是那些我總想不起來的記憶卻總是藏在角落裏,照不到陽光,因此讓我也看不見,怎麽也無法給自己尋求一個真相。
我急切而焦躁,已經無法平靜。
安奈不住的我回去看了一下安媽媽,與安靜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後就給唐钰去了電話。
他已經下班,但是此時我已經顧不得他下不下班,将他叫回了工作室。
好像只要做完這次治療我就能恢複記憶似的,我給予着希望,所以我迫切的已經不想再等。
和唐钰談了一會兒,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在他的要求下睡了一覺。
夢再次開啓……
最後我是被吓醒的,因為夢裏的我受了傷,就是這一吓,我醒來時候夢裏的事情具體的已經有些記不太清楚,只清晰的記得我受傷的事情,以及我接近葉非情的确是帶着目的的。
我喘息着,手攥了起來。
唐钰遞了幾張紙巾給我,我有些虛脫的接過擦了下頭上的冷汗,氣息混亂的對他道了句謝謝。
他問我:“這次看見了什麽?”
我搖頭:“不太清楚,只覺得很混亂,我看見有人要殺我,所以我被吓醒了。”
他點了點頭沒有追問,又遞給我一杯水。
我像是頻臨絕望的魚,大口将水喝下,又歇息了一會兒,我起身正準備離開,手機響了。
唐钰将我放在一旁的手機遞給我,我道了句謝謝接過手機,來電顯示上的賤男春三個字讓我皺起了眉。
這個手機是葉非情買給我的,他将他的號碼存進來的時候留下的備注是老公,後來我将備注改成了賤男春。
見我仇大苦深的盯着手機瞧,唐钰猜測:“是葉非情打來的?”
我沒吱聲,他揶揄着好笑道:“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一個女人面對他打來的電話是這副表情。”
我皺眉瞧他。
他調侃的說:“目前,我見過的他身邊的女人,接到他電話是這副模樣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我了然,是啊,葉非情是誰?就算他在精誠頂着個不做事的副總,但是他葉家二少的身份擺在那裏,就算不上班也餓不死,也會有大把大把的錢打進賬戶。
豪門貴公子,多少女人想要攀高枝兒?想在他身上求個富貴命?
再加上葉非情本就長得好看,一張人神共憤的容顏老少通吃,就算他不是貴公子,抛開他葉二少的身份,他這個人也不知道會被多少女人惦記着。
他就像是讓人上瘾的毒藥,丢不掉,舍不下,就算爛掉,也舍不得丢棄。
想比下,我似乎的确是個異類。
然而事實上,我卻并非什麽異類,葉非情之于我,就像是深淵,忍不住的被吸引,卻不敢駐足凝視,只敢逃得遠遠的在一旁張望凝視。
我們之間……
我心裏清楚,我們之間永遠都沒可能。
或許之前松動過,那道防線也曾崩潰過,但是現在,他的那些話已經讓我建起了新的高牆,所以我也不會去碰觸他,哪怕他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我也會管住自己的手。
“什麽事?”壓下心跳,我波瀾不驚的問。
“我給你的小本子你沒看吧?”他低低的問,聽起來像是淤積着怒火。
“沒來得及。”
“是沒來得及還是不想看?”
見他這樣說,我也懶得再去敷衍,幹脆道:“對,我就是不想看。”
他磁性妖異的聲音冷冽道:“傅瑤,我不介意讓人将那本子上的東西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給你聽。”
在挂電話前,我聽見他又說了句:“別試圖一再的激怒我,這對你沒好處,馬上過來。”
聽着手機裏傳來的盲音,我皺眉收起了手機。
“走吧,我送你。”唐钰拿起自己的東西,關掉屋裏的燈。
此時已經很晚了,不好打車,一個女孩子半夜在路上也不安全,因此我沒有拒絕。
坐上車後,我這才拿出那個小本子看。
這是一本手寫的妻子守則,一看就知道是葉非情的字。
雖然不曾見過他寫字,但是在看見這字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這是他的字。
他是有多無聊?竟然手寫這樣的東西!
妻子守則第一頁的第一條就是,一三五七要滿足他葉二少的獸欲。
當然,他原話不是這樣寫的。
他的原話其實寫的很文明,一三五七要盡到葉太太的義務。
然而現在的我實在沒有那麽多的文雅細胞,所以想的也很粗俗。
義務?我冷笑,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然而我不但沒有看見漆黑的夜,卻只看見玻璃上映着自己譏诮又狼狽的笑容。
這東西……
無形中,我又一次被刺疼了。
我與葉非情之間,這場婚姻從仇恨開始,因為安靜,如今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交易,再無其他。
看完第一頁後,我便再沒有看的心情,将那個本子收了起來。
他這哪裏寫的是妻子守則?他這寫的是葉太太的規定行程吧!
車子抵達景山別墅,我并沒有讓唐钰将車開到別墅的門口,而是在還有小段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
就算葉非情猜測我已經恢複記憶,但是只要我不承認,我就是沒有恢複,我并不想讓他知道我在做治療。
兩百米左右的距離并不遠,拐過眼前這個彎兒就能看見葉非情的房子。
燈火通明的別墅在暗夜裏散發着炙鎂的光,遠遠看去,漂亮而溫暖,美好的充滿了家的溫馨。
當我站在別墅裏的時候,我因為這裏的主人不但沒有感覺到家的溫馨,反而感覺到了如在三九寒天的冷。
第127.你難道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景山別墅的客廳,除了葉非情外還有別人在……
十來個記者!
他這是什麽意思?
看着那十來個記者,我覺得有一盆冷水潑了我一個透心涼。
此時已經是十一點,不但葉非情沒有睡,那些記者也都沒有睡,顯然他們是在等我。
他們靜靜的坐站在一處,雖然與葉非情同處一個世界一片天地,卻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一般。
安靜的客廳并沒有因為多了那十來個記者而喧嘩,相反的,客廳裏很安靜,安靜的像是沒有人存在。
葉非情穿着一身休閑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将那十來個記者涼涼的扔在一邊,置若罔聞。
他甚至都沒有給那些人一杯水,一根凳子,那些人卻是半句怨言都不敢有,也不敢吐槽他的怠慢。
看見我,那些記者眼前明顯一亮,卻迫于葉非情的氣場,他們只能安耐住激動表現的格外平靜。
我深深的皺眉,我早上才被記者圍堵過,而今,他卻把記者請到了家裏不說,還把我給叫了來,我不明白葉非情這是什麽意思。
一口氣不痛快的堵在心口,我轉身就想走,他卻叫住了我:“站住。”
在他迫人的氣勢下,我停駐了步伐。
我等着葉非情接下來的話,然而我沒有等來他的話,等來的卻是被人攬着肩膀擁進一個結實的胸膛,随之而來的是一股清幽的薄荷香。
我擡眸,就對上他那雙潋滟妖氣的桃花眼。
他親昵的擁着我,與我一起走進屋中站在那幫記者面前。
我并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因此沒有說話,平靜的看着那些記者。
“既然大家對我以及我太太之間的事情那麽好奇,我也不介意滿足一下你們的好奇心。”說着,他擡起他原本插在褲袋裏的手勾過我的下颚,吻在我的唇瓣上。
我愣住。
我感覺到有鎂光燈閃爍,是那些記者在拍照。
他雖然只是蜻蜓點水的一碰,卻極盡溫柔纏.綿。
一吻後,他扭頭對那些記者說:“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和我太太很好。”
有記者問:“那請問葉二少,關于您太太和您大哥之間的緋聞您怎麽看呢?”
他張揚邪魅的一笑,“難道你們覺得我不如我大哥嗎?”
比女人還要漂亮三分,讓天下女人都趨之若鹜的葉二少,誰敢有這樣的質疑?
不再給那些人說話的機會,他氣勢凜然:“該怎麽寫,我想你們應該不用我來教。”
在葉非情溫雅的三言兩語下,那些記者就這麽被打發走了,甚至都不敢再多問一句。
最後離開的人還不忘體貼的帶上門,記者離開後,葉非情這才終于不再做戲,漠然的收回親昵擁着我的手,走到櫃臺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慵懶恣意的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坐,就悠哉游哉,姿态萬千的小口小口喝起了紅酒。
他微微眯起一雙潋滟的桃花眼遠遠的瞧着我,輕佻玩味的視線讓人渾身不舒服。
我站在原地沒動,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性感撩情的吱聲:“你難道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葉太太。”
我笑了一下,“解釋?有必要嗎?葉二少你又豈會在乎?”
“當然在乎。”他說。
然而,他這話卻并沒有讓我聽出多少誠意和真心來。
我冷诮:“葉二少你在乎的只怕也只是你那張臉吧。”
自己的老婆與自己的大哥‘勾搭成奸’,他臉上能光彩?傳到外人口中,這頂綠帽子只怕是已經冒綠光了吧,他的臉色能好看得了?
他魔魅的道:“我這張臉我當然在乎,我葉二少的老婆豈能與別人傳出這種想入非非的緋聞?”
我戚然,就知道是這樣,這個男人,只要是自己的東西,哪怕是自己不喜歡的,也不允許別人觊觎。
好在,我并沒有自作多情的以為他這般做是為了我。
他忽然對我勾了勾手指:“過來。”
我心裏有數,這一過去,有些事情只怕是避免不了了。
本想用他的妻子守則拒絕伺候,我卻郁悶的發現今天是星期天。
拒絕不了,我只好乖乖地走過去。
他姿态妖嬈地仰頭一口喝下杯中剩下的紅酒,我剛在他面前站定,就被他拉着一把拽進懷中。
我暗自低呼了一聲,傾在他的身上,為了避免與他更加親密的接觸,我将手撐在一側與他拉開一些距離。
下颚被人一擡,他的頭就壓了下來。
唇上一熱,他迅速撬開我的貝齒……
一切發生的太快,我猝不及防,甚至連反抗的餘力都沒有,那些酒順着我咽口水的動作咽進了我的嗓子眼兒,順着我的喉嚨,混合着他的炙熱味道,撩動着狂跳不已的心髒,一直蔓延到了我的五髒六腑!
看着眼前這個美輪美奂,炫人耳目的男子,我有片刻的失神。
眼前這般妖孽的他,卻是怎麽也無法與記憶中那個我熟悉的少年重疊。
真的太陌生。
心口湧起莫名的複雜和難言的悲傷,我悵然若失的想,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或許,從頭到尾入戲的人也只有我一個罷了,何其可悲?
他的笑容是溫柔的,雅致的,桃花眼是深遠的,他扶着我下颚的動作也是撩情的,如此這般的他勾勒出的原本是一副驚豔又讓人意亂情迷的畫面,然而他說出的話卻是涼薄的。
“葉少鴻從進你家到離開,這幾個小時裏,你們都做了些什麽?嗯?”
原本有些恍惚的我在他的話語下漸漸有了焦距,望進他那雙潋滟又冰冷的桃花眼,我愣了一下。
因為我在他的眼底看見了我已經有段時間不曾見過的恨意,是的,恨,他又将那個東西重拾了起來。
他妖媚涼薄道:“你們難道就沒有商量一下接下來要怎麽接近我?伺機而動?”
我的心一緊,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攥住了,然後有人拿着鞭子抽,火辣辣的。
如果說以前的葉非情對我是恨是殘忍的話,現在的葉非情對我不但恨,還充滿了懷疑和不信任。
不知道為什麽,在他懷疑的視線裏,我啞口無言。
像是在自言自語般,他低低的說:“葉少鴻用你來試探我,接近我,你說,我要不要也用你試探試探他?”
如果沒有沈城池那通電話,我肯定不會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所以,現在他這句話我聽懂了,但是我卻沒有吱聲。
在沉默的氣氛中,我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片壓抑。
我條件反射般的從他的身上逃離,坐起身我拿出手機一看,有些絕望。
這麽不湊巧,打來電話的人是葉少鴻。
我正準備挂掉,已經了然于胸的葉非情命令般的溢出一個淡雅的字來:“接。”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心一個激靈,無法抗拒的接起電話:“喂。”
“抱歉,今早的飛機我一早就出差了,剛才聽見陳助理說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電話裏傳來葉少鴻的聲音,帶着幾分歉意。
我淡淡的“嗯”了一聲。
“你放心,我會盡快解決。”他說。
我還沒說話,葉非情已經将手機拿了過去,他笑着對電話那頭的葉少鴻說:“傅瑤是我老婆,這樣的事情我怎麽能讓大哥你去擺平?你說是不是?”
在跟葉少鴻通電話的他卻是将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玩味譏诮……殘忍。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心一個激靈,正準備逃開,卻被他一把扣住手猛然一帶,我就被他翻身壓在了身下。
他一手拿着手機,姿态優雅輕慢的用另一只手缱.绻地拂過我的臉頰,說話間,zhuo熱的氣息散在我的唇瓣上。
第128.你這麽多年不不結婚是因為什麽?
“大哥,我一直很好奇,你這麽多年不交女朋友,也不結婚是因為什麽?”
他說話的時候,每動一下,菲薄的唇都會擦着我的唇,像是一場逗弄,一場撩情。
“我記得,你媽也沒少讓人給你介紹女朋友吧?可是你卻一個都不曾交往過,難道是因為不合适?”
他玩味道:“站在繼承人的角度上說,難道有一個孩子勝算不是更大一些?從來不擇手段的大哥不應該連自己的婚姻也利用嗎?為什麽一直不結婚呢?”
他興味而惡劣道:“哦,忘記了,大哥身體不好,據說是活不過三十二歲,可是,這并不影響大哥傳宗接代争奪家産不是嗎?”
電話離我很近,如果葉少鴻說話我基本也能聽見。
那頭的葉少鴻卻沉默。
在葉少鴻的沉默中,葉非情繼續玩味道:“我記得在大哥的房間裏挂着一幅畫和一張照片,照片是一個女孩的背影,那副畫畫的卻是大哥你自己,這兩樣東西,對于大哥來說,難道就沒有什麽意義?”
葉少鴻一直沉默,因此誰也不知道他此時是什麽表情,更無法通過他的聲音去探尋他的情緒。
他不說話,葉非情就一直慵懶的,緩慢的,一個字一個字幽幽的說:“那張照片,那個女孩的背影我一直都覺得眼熟,卻一直沒下結論,其實那個背影是傅瑤吧我的好大哥。”
葉少鴻終究是沒能繼續古井無波,這一刻,我明顯聽見電話裏傳來他有些重的呼吸。
葉非情笑了,有些恣意妄為:“畫那副畫的主人也是傅瑤吧。”
我卻是愣住了,我以前給葉少鴻畫過畫嗎?
葉非情笑意深深的望進我愣愣的眼中,他好笑的問那頭的葉少鴻:“我一直奇怪,大哥為什麽這麽多年不交女朋友,也不談婚論嫁,于是我猜測,要麽就是你的心裏住着個人,要麽就是你真的不想娶,現在開來,大哥屬于前者。”
他低笑:“我一直奇怪大哥為什麽總是要幹涉我的婚姻,從我娶傅瑤起就開始幹涉,從來不多管閑事的你卻管起了我和傅瑤的閑事,原來不是沒有原因的。”
葉非情臉上魔魅的笑意變得冰冷,他霸道的語氣像是在挑釁,又像是在宣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傅瑤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就算chen歡,她也只能在我身下chen歡。”
跟着,他玩世不恭的低笑:“我有一份大禮要送給大哥,你一定要豎起耳朵好好的聽,并且将這份大禮收好!”
我的眼睛跳了跳,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下一刻,葉非情已經将手機随手放在一旁的茶幾上,攥着我的手,同時也攥住我的唇瓣吞噬我的呼吸。
他想幹什麽?
我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對上的卻是他邪氣的眉眼裏泛着殘忍的淺笑。
我心裏清楚,葉少鴻的那通電話,應該還沒有挂……
我的掙紮換來的卻是他的殘忍和瘋狂,我的心都涼了,落進一個冰窟窿裏。
葉非情這到底是在報複我還是報複葉少鴻?應該是都有吧……
一切結束後,葉非情卻是看也沒看我就起身上了樓。
沒走兩步,他又停了下來,神采飛揚的落下一句話:“品嘗完了我應該告訴大哥你一句,這個女人,真的不怎麽樣。”
那種無情的輕慢以及無視就像是在對一件垃圾,用完了就扔,豪無留戀,連帶着吃幹抹淨後他還不忘記發表意見。
那種被羞辱的疼再次讓我疼到麻木,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我這才整理好自己,拿起自己的手機卻見葉少鴻的電話依舊還在通話中,我冷這臉迅速挂掉了電話。
我給簡寧打了去,沙啞着聲音讓她過來接我。
身體很不舒服也很疼,我卻顧不上那麽多,迅速從這裏走出去,只想快點離開。
茫茫的黑夜裏,我忘記了害怕,也忘記了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的走在路上不安全。
我的手機一直在響,我沒有接也沒有看,因此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打來的,但是我想,應該是葉少鴻。
我不知道自己麻木的走了多久,直到一束燈光照來,一輛車在我的身前停下,我這才回神。
簡寧從車上下來走到我的面前:“傅瑤。”
在燈光的照耀下,她将我看的清楚,自然也看見了我的狼狽。
我襯衣領口下有一顆扣子在葉非情的殘暴中被崩掉,不知去向,露着小片雪白的肌膚,脖頸下的紅痕一目了然。
“傅瑤,你這是怎麽了?你……”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打住了,因為我已經扭頭上了車。
我剛坐上車,簡寧也跟着坐了上來,她邊系安全帶邊看我,有些憤憤的說:“我們報警!”
覺得累,我沒有接話,簡寧還真拿出手機打出了110。
‘嘟’一聲後,我一把拿過她的手機挂掉:“我和他是夫妻,沒用的。”
而且葉非情的身份,報警有用?
簡寧憤憤難平:“不能就這麽算了!外界只道他葉非情風流,卻不知,他還是個渣男!人渣中的戰鬥機!”
想到什麽,她問我:“他這麽對你,該不會是因為你與他大哥的緋聞吧?他難道不相信你?”
我閉目養神,有氣無力的說:“送我回家。”
見此,簡寧也只好讪讪的閉了嘴,但是一路上她卻依舊是叽叽喳喳沒完,将葉非情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我覺得好笑的同時又覺得窩心,這算是我現在能抓得住的溫暖了。
車子停下,我與簡寧道了再見就下了車。
走出電梯,當我感覺到不對勁,當我睜開眼睛一瞥,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我瞬間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精神。
我的門是開着的,屋裏被翻的亂七八糟不說,大門上以及牆上還血淋淋的寫着三個大字,離開他!
我不寒而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我首先想到的是那通快遞,裏面血淋淋的手雖然是假的,但是看着依舊吓人,映在記憶裏也是恐怖的記憶。
我心驚肉跳,也沒敢多看,忙走出房間,帶上門逃一般走進電梯。
我拿出手機匆匆忙忙的給簡寧打過去。
我顫着聲音說:“簡寧你走了嗎?沒走就等我一下,我馬上下來,今晚我去你家将就一晚,這房子今晚我怕是不敢住了。”
因為是跑進電梯的,又因為害怕,因此我有些氣喘。
然而電話那頭的人一吱聲,我立刻氣也不喘了,整個人都淡定沉靜起來,心也跟着一沉。
“怎麽回事?”
我凝神屏氣的愣住了,覺得不可思議,我拿下手機看了一眼,就看見上面顯示的真的是我給葉非情的昵稱。
賤男春!
我皺眉,我怎麽就把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我正疑惑,就聽見葉非情又追問了一句:“怎麽回事?”
我回神,忙對她說:“抱歉,我打錯了。”
正準備挂上,卻聽見他不容抗拒的說:“等着,我馬上就過來。”
聽着裏面迅速傳來的盲音,不用了三個字卡在我的喉嚨,再沒有機會說出口。
最終我并沒有聽他的,而是直接給簡寧撥去電話,讓她等我。
簡寧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開出一段距離,接到我的電話她又将車子開了回來。
剛到簡寧家坐下,手機就響了,一看是葉非情打來的我沒有接,随手将手機扔在了一旁。
簡寧已經猜到,她拿起我的手機,帶着怒氣直接将葉非情的電話挂掉。
沒一會兒,葉非情又打了來,簡寧陰郁道:“嘿,他還真是锲而不舍。”
依舊氣不過,她怨憤道:“這人真是可以,竟然在做過那樣的事情之後還有臉打電話!”
說着,簡寧再次挂斷了電話。
第129.她怎麽樣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我好笑,臉,葉非情這個人有臉嗎?
一通簡訊傳來,簡寧皺眉念出:“要麽你自己過來,要麽我過去接你,你選。”
顯然這是葉非情發來的短信,簡寧不滿的嘟囔,冷笑:“他這是在威脅嗎?”
冷哼着,她将我的手機直接關機。
簡寧給我找來一套幹淨的衣服遞給我,讓我去洗澡,把衣服換一下。
我接過衣服去了浴室,當我從浴室出來,看見屋中坐着的人着實愣住了,但是很快我又平靜的回神。
以葉非情的性格,只要他想,無論他做什麽事都不意外也不奇怪。
我壓了壓心口的火氣,只覺得這個人太過無理,也太過霸道,說什麽是什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我只不過是打錯了電話,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不用理會,他這樣锲而不舍是什麽意思?
在那樣羞辱的對我之後,在得知我或許遭遇到什麽危險後,他又開始關心我嗎?
我的事跟他有關系嗎?
在屋中掃了一圈,沒有看見簡寧,我問:“簡寧呢?”
我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追問道:“你把她怎麽樣了?”
葉非情疊着腿優雅的坐在屋中的沙發上,華豔的眸光帶着冷意落在我身上,優雅從容的說:“她怎麽樣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我壓了壓心口的火氣,只覺得與這個人溝通真是費勁,因為他永遠不會聽你的話,只會按照他自己的意思一意孤行。
我平靜的妥協:“我跟你走。”
他對我伸出手,我猶豫了一下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卻并沒有接住他伸過來的手。
他微微傾身,一把将我拽進懷中,他勾起我的下颚,眯着一雙桃花眼魔魅道:“明知道自己反抗不過卻非要反抗,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嗯?”
他的眉眼太過溫柔多情,而我知道,其實這些都是溫柔的假象,他越是溫柔,就越是涼薄,然而就是他這副溫柔的樣子,卻總是讓人忍不住的迷亂深陷。
我避開眼眸沉默不語。
最後,我跟着葉非情一起離開了簡寧家,對于簡寧我沒多問,我明白,只要我跟他走,他不會把簡寧怎麽樣。
跟着葉非情從電梯出來,我沒有想到我會遇見簡寧,看見她手中拿着的宵夜,我這才知道我上了葉非情的當!
簡寧其實是出去買宵夜了!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樣,難道真的是關心則亂嗎?
我覺得又氣又懊惱,氣自己笨,懊惱自己先入為主,沒看見簡寧就以為他把人怎麽樣了。
現在想來,的确是自己笨,當時葉非情什麽都沒說,一切都是自己吓自己做出了定論,而他只是沒有辯解罷了。
無怪我會這樣想,只因為這個人太過狠也太過無恥。
看見葉非情,簡寧的面容上閃過一絲不快,卻終究是沒敢與葉非情抗衡,她将我拉到一側,小聲問我:“你要跟他走?”
我點頭。
簡寧也有些惱,朝着葉非情的背影瞪了一眼:“這人真是有意思,他也太霸道了,在我家住一晚怎麽了,難不成他還怕我吃了你?”
覺得不夠,她又氣呼呼的說:“假惺惺!真是自私又霸道!”
我實在沒有力氣了,懶洋洋的與她告別:“早點回去睡吧,時間不早了,明天你還要上班。”
說完我拍了拍簡寧的背,讓她放心然後就去追葉非情,跟着他一起上了車。
我應該慶幸他沒有把簡寧怎麽樣,就算簡寧沒事,我現在也不會做出反抗他的事情來,我若是那樣做,這次只怕是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
這個點,大多的人都已經入睡,因此路上基本已經沒有車,白天喧嚣的城市變得寂寂無聲,那一盞盞霓虹燈将夜色照亮,折射出五彩缤紛的光彩,映在我的眼底卻是那麽的恍惚。
上車之後,葉非情就沒看我,我也沒去看他,扭頭看外面的夜色。
腦海中忍不住的再次想起今晚葉非情的殘忍,以及他給我的屈辱,然而這一次,我卻顯得無比的平靜,不驚波瀾。
實在太累太困,沒一會兒,我就開始眼睛打架,然後就睡着了。
我甚至連車子是什麽時候停下的都不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被葉非情抱着往屋裏走,而這樣的場景,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溫暖感來……
短暫的愣神後,我便若無其事的回了神,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好意思,更沒有如同小女兒般羞澀臉紅的叫嚷着讓他放下我。
我任他抱着我進屋,眼睫低垂,靠在他的懷中面不改色,就好像,抱我的只是個木頭一樣。
他應該是知道我已經醒了,因此進屋之後他手一松就将我扔了出去。
好在他不算特別殘忍,并沒有将我扔在地上,而是将我扔在了沙發上。
在沙發上彈了幾下,我穩穩的躺在上面。
他的動作太過突然,我還是被驚了一下,暗自低呼了一聲,心跟着驚懼的提起,卻并沒有叫出聲。
我睜着一雙慌亂的眼睛對上他輕慢冷冽的眉眼,他也只是漫不經心的瞧了我一眼後就沉着臉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我複雜而平靜的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他把我往這沙發上一扔,起初的心驚後我很快就被沙發的舒适勾出了惰性,懶的再不想動。
閉上眼睛的我漸漸的睡了過去。
在唐钰工作室才做過的那個夢再次湧進我的腦海,也許是因為第二次去熟悉那些事情,所以這一次特別清晰的印在我的記憶裏,記的也特別清楚。
我終于想起了葉非情不告而別後,我們的再次相遇。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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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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