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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舉足輕重,因此她有意叫我回去。

讓我意外的是,這次她并沒有強勢的在電話裏讓我把東西交出去,而是讓我回傅氏上班。

我當然是要回去的,于是我應了她,說過幾天就會回去。

此時已經中午,我一邊熬着藥,一邊做午飯。

将飯菜擺上桌的時候,我看見林安心和葉非情分別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兩個人似乎正在說什麽,林安心一臉哀求的看着葉非情,低低柔柔道:“姐夫,你就再幫我一次好不好……”

背對着我的葉非情沒有應聲。

餘光瞥見我,林安心看了過來,臉上的哀求瞬間消失殆盡,被冷漠取代。

從低姿态的哀求瞬間變成高姿态的女王範兒,她抿着唇瓣,不再說話,想必是不想在我面前露出自己屈降身份的一面。

我打破沉默:“吃飯了。”

林安心揚起一抹笑走過來,掃了眼桌子上的飯菜,她嗤笑了一聲:“你就讓我們吃這個?”

我沒看她,淡淡道:“這個我們不包括你。”

我轉身回廚房拿碗筷:“如果林小姐要留下來吃飯,自己拿碗筷。”

看在葉非情的面子上,我不介意林安心留下來吃飯,只當來者是客,待客之道總是要有的。

拿着碗筷出來,我将每一道菜吃了一遍,視線這才落在葉非情身上:“你也可以選擇出去吃。”

我知道,對我做的飯菜,他已經留下心理陰影,我不勉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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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晦暗不明的看了我一眼,拿起筷子夾了一筷紅燒魚嘗。

我的心安定下來,轉身去廚房将熬好的藥端出來放在他的面前。

“在吃飯前把這個喝了。”

林安心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東西皺眉:“這是什麽啊?藥嗎?”

她尖銳道:“姐夫不能随便吃藥,你是想害死他嗎?”

聽着林安心的話,我像是想起什麽,端起藥碗喝了一口,然後遞給葉非情:“喝掉。”

他高深莫測的看着我,眯了眯眼睛,忽然慵懶妖嬈的輕笑了一下:“傅瑤,你這是又想玩兒什麽?”

我的心一刺,他覺得我這是在跟他玩心眼兒嗎?無論做什麽都是帶着目的是不是?

吸了口氣,我低柔婉轉道:“喝了吧,這個是簡醫生開的,對你有好處。”

他的瞳孔一縮,滑過冷冽,笑意森涼:“你這是在同情我嗎?”

“我沒有。”

“那你這是在幹什麽。”

我攥了攥手,提起莫大的勇氣,放低姿态:“如果我說我想彌補你會接受嗎?”

葉非情妖涼又薄情的笑了,低低的笑意帶着無情的意味攪着我的心,驚起微瀾的疼。

“彌補?你想彌補什麽?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原諒你嗎?”他嚣張跋扈的冷笑,唇角的笑意無限譏諷。

“我沒想你會原諒我。”我只是想讓自己好受一點。

自己犯的錯,總是要複出代價的,所以我不奢望他原諒。

他毫不客氣的一揮手,我手中的碗灑了出去,應聲而碎,藥汁散在地上,我的衣服褲子上以及鞋子上。

好在那藥汁早就已經不燙,就算灑在身上也不覺得痛,然而痛的卻并不是皮肉。

早就猜到他會這樣做,因此我格外的平靜:“沒關系,灑了這一碗還有下一碗。”

因為有所準備,因此我熬的有點多,防患未然。

很快,我又端出第二碗藥出來遞給他。

葉非情的面上雖然還是慵懶妖豔的,但是他那雙眼睛卻出賣了他。

那眼底洶湧的波濤才是他此時最真實的寫照,他是憤怒的。

這次無須他親自動手,林安心一把打掉我的手,那碗藥汁再次遭遇毀滅的命運。

“你這人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姐夫都說了他不喝!”她沖我狂嚣。

林安心對我本就不順眼,更是恨不得我死,所以她這一下特別的重,打在我的手腕上,手筋都在疼。

第134.所有的事你都想起來了?

我冰冷的眼淡淡的掃過林安心,眼眸又重新落在神情寡淡的葉非情身上,固執而倔強,不依不饒:“沒關系,鍋裏還有。”

說着,我又轉過身去。

林安心惱的推了我一把:“你腦子有毛病是不是,他都說不喝了,你在固執什麽!自作多情!”

地上灑了藥汁,很滑,一連兩碗,碎掉的殘渣還在地上沒有清理。

我覺得,葉非情喝不喝藥是小事,林安心簡直就是在借題發揮,我又沒逼她喝藥,她哪兒來這麽大的火氣?

林安心絲毫不放過這個借題發揮的機會,狠狠的打擊報複,她的力道非常大,大的像是一場蓄謀的算計,非要将我推到不可。

身體朝地面倒去的時候,知道躲不過,一咬牙我狠狠地拽住林安心的衣袖死活不撒手,她成功的與我一起倒在地上,一起跌在碎裂的瓷碗上。

我悶哼了一聲,林安心卻是發出了驚耳的尖叫。

她啊一聲後是更加瘋狂驚耳的叫聲:“我的臉,我的臉……”

血從我的腰上蔓延出來,染紅了我的衣服,而林安心……

碎裂的瓷碗紮破的是她漂亮的臉蛋,長長的血痕蜿蜒在她的臉頰上。

傷口應該很深,因為血流的很快。

血從長長的一道口子裏蔓延出來,順着她的臉頰凝聚在下巴上滴落。

有一道身影迅速閃過,他抱起林安心冷冷的剜了我一眼,然後大步流星,頭也不回的離開。

“啊啊啊啊!非情……我的臉!”林安心整個人都瘋了,撕裂的聲音歇斯底裏,像是要将房頂都掀了。

我好笑,這一刻,失去理智的她終于不再假惺惺的叫葉非情姐夫了。

忍着疼,我艱難地坐起身,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苦澀的笑了。

那一瞬的委屈和心疼讓我紅了眼眶,在他心中,我終究不一樣了。

以前,我哪怕是受一點點傷他都會擔心的不行,又心疼又氣惱的呵斥我笨。

而現在……

他最先抱起的卻不再是我。

我知道,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誰,同樣的,林安心這樣也是她咎由自取,更怨不得我。

都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我沒有什麽好歉疚的。

尖銳的尖刺紮在我的腰上,我緩了好一會兒這才起身,碎裂的殘渣還穩穩的紮在肉裏,我疼出了一身冷汗,更是碰都不敢碰一下。

我正準備給簡寧打去電話讓她來接我去醫院,卻忽然被人抱起。

我擡眸……

竟然是葉少鴻。

我的眼眸冷了冷,他不是在出差嗎?怎麽會來這裏?

我沒有矯情的拒絕葉少鴻的幫助,任他将我抱進車裏。

車子行駛在路上,他低沉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潤:“感覺怎麽樣?疼嗎?”

我答非所問:“葉大少的試探,不知道葉非情的答卷你是否滿意?”

像是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他怔忡。

我扭頭冷冷的瞧着他:“現在,我這顆棋子葉大少你想怎麽利用呢?”

他溫潤的眼眸一深,愣了一下,動了動唇瓣,“以前的事……你想起來了?”

我譏诮的冷笑:“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他抿唇不語。

“從你算計着讓我看見葉非情抽屜裏的照片讓我産生疑惑,從接近我起,這不是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所有的事你都想起來了?”他問。

“沒有。”我清冷道。

他溫潤而深谙的眸光落在我身上充滿了探究,看得我渾身不自在背脊發涼。

雖然很多事情我依舊記不清,但是我不會告訴他,有些事情我卻記的很清楚。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又出聲:“他就這樣對你?”

我側眸看了他一眼,這個給人溫潤如玉的男子,只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有多狠多無恥。

我一直說葉非情無恥,然而我覺得跟眼前這人比,他的無恥似乎也不算什麽了。

“這樣對我?”我冷笑,又澀又苦的自嘲:“他為什麽不能這樣對我?”

我譏诮:“他為什麽這樣對我難道你會不清楚?我有今天還不都是托了你葉大少的福。”

他不語。

沉默了好一會兒,我才沉重的嘆道:“我不怪他。”

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

葉少鴻沒有說什麽,溫着臉開車,一如既往的玉樹蘭芝,溫潤如玉。

呵!冷笑一聲,我也不再說話。

想起一些事情,我嚴肅道:“我記得當年我們的交易我哥哥的事情你還沒有幫我辦好。”

我的事情他沒有幫我辦好就算了,卻逼着我做盡我不想做的事情。

後來我想過與他終止交易,卻被他拒絕了,他甚至都沒有給我選擇的權利,他的話溫溫柔柔的卻殺傷力十足。

他當時是怎麽說的?

他說:“如果你不幫我也會有別人幫我,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

我想,與其這樣還不如我繼續做他的眼線,跟他報備的時候有些事情能撒謊就撒謊。

我閉上眼睛苦笑,當時的我終究是天真了,也太自以為是。

只怕從開始的時候葉少鴻就不曾信過我,不,他應該是不曾信過任何人,否則他也不會……

後來當他發現我對他撒謊他是怎麽做的?

他并沒有對我怎麽樣,卻差點要了葉非情的命,依舊是車禍,然後我怕了,再不敢對他撒謊。

為了不讓葉非情的命受到威脅,我再次與他做交易,我幫他繼續監視葉非情。

然而這次我卻是把自己都賣了,徹徹底底。

他的要求更過分,讓我給他做奴隸,徹底沒有了自由,以此換取葉非情的平安。

走神間,我聽見他說:“放心,既然是交易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冷笑了一聲,他這會兒倒是信守承偌了。

我沒再說話,扭頭去看窗外掠過的風景。

到了醫院,葉少鴻帶我去包紮傷口的時候不巧與正在包紮傷口的林安心遇見。

看見我,她那雙眼睛別提有多恨,像是兩簇在熊熊燃燒的火,帶着毀滅。

“傅瑤!”她剛恨恨的叫出我的名字就碰到了傷口,驚痛的哎呦了一聲。

我掃了眼一旁随淡而站,妖孽無雙的葉非情,涼涼的掃過龇牙咧嘴的林安心,冷笑了一聲退了出去。

“你到哪裏去?”葉少鴻拽住我。

“我等一會兒再來。”我冷情的說。

說實話,就算葉非情并沒有表現的多麽心疼林安心,我看着依舊不是滋味。

葉少鴻低沉道:“你的傷口很深,必須要立刻處理。”

我掙脫掉他的手:“那就換一個醫生,醫院又不是只有這一個醫生才會包紮傷口。”

葉少鴻站在我的面前,認真而溫和:“傅瑤,你在逃避什麽?”

我的眼睛閃了閃,沒去看他,嗤笑:“我能逃避什麽?”

他雙手環胸,一本正經道:“你在吃醋傅瑤,他對別人的在乎刺疼了你對不對,所以你不敢看,也不敢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他站在同一空間。”

葉少鴻溫溫的語氣很不客氣的戳穿真相,我也沒逃避,倏然對上他溫和又咄咄逼人的眉眼:“對,你說的都對。”

我就是吃醋了又怎麽樣?我就是不敢看又怎麽樣?難道有錯嗎?

見我如此幹脆的承認,葉少鴻反而不自在的沉默了,眉眼間散發着威懾的沉郁。

認識他這麽久,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想到葉非情昨晚說的那些話,我忍不住的嗤笑:“葉大少的心是不是也被刺疼了呢?”

看見他眼底溫和的神色微微變了一下,我暢快的笑了,妖媚而豔麗,我湊近他壓低聲音冷嗤:“我想葉大少的心情應該跟我差不多,都好不到哪裏去。”

我玩味道:“愛而不得的滋味……不好受吧……”

第135.原來這是真的啊!

他的臉色微微一變,溫潤的瞳孔瑟縮了一下,甚至有些陰冷。

我心底滑過一抹暢快,像是什麽都不知道一般別過眼反回屋中。

再次看見我,林安心也不再激動,只是用一雙恨不得我死的眼睛死死的瞧着我。

我像是什麽都不知道一般,泰然若素的坐在一旁。

紮在我身上的瓷器片已經被取下來,傷口很深,縫了四針。

我拒絕了葉少鴻的相送,他之前在我這裏碰了不快,因此也沒勉強我,頭也不回的走了,一向謙謙君子又溫潤如玉的葉大少終于破了功。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我陰冷的笑了。

雖然葉少鴻近段時間一直都在以追求的姿态出現在我眼前,但是我并沒有感覺到他對我有多深的喜歡。

如果我沒有恢複那些記憶,在葉非情昨晚的那番話下,我或許會誤以為他喜歡我,但是在我恢複那些記憶之後,我并不這麽認為。

葉非情以為葉少鴻喜歡的人是我,卻不知道其實不是的,他根本就不喜歡我,也從未喜歡過,一切不過是他制造出來的假象罷了。

至于他的目的……

我譏诮的笑了一下,扭頭去安媽媽的病房看她,詢問了一些情況這才離開。

安媽媽很好,她有安靜陪着,病痛的折磨難免會将她折騰的精疲力竭,但是這并不是我能幫的上。

為了讓安靜好過些,我給安媽媽請了一個看護來幫忙。

我去了傅雪那裏,那棟房子已經出售,賣了六十萬,這些錢給安媽媽看病應該足夠了。

傅雪将卡給我,“密碼是你的生日。”

我點頭接過卡,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孩子怎麽樣?”

她的臉上沐浴着慈母的溫柔:“他很好,就是我孕吐厲害,吃了吐都白吃了。”

我輕輕的擁抱了她一下:“辛苦了。”

“我覺得很幸福。”傅雪淺笑。

我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真的有點期待他的出生呢。”

傅雪暖暖的微笑。

看着這樣的她,我會心一笑:“阿雪,你變了。”

她不解的瞧我。

我笑了一下沒說話,如今的傅雪,身上散發着慈母般的光輝,再不像之前那般清冷,死氣沉沉,而今的她身上多了活力。

與傅雪呆了一會兒,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見她臉上的笑容漸漸落下,鈴聲響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接。

我一看是蘇景初的名字,問她:“怎麽不接?”

她這才接起。

蘇景初打來電話是要傅雪與他參加一個宴會,傅雪以身體不适拒絕了。

在傅雪那裏呆了一會兒,我随手畫了一幅畫這才離開。

與前兩次比,如今我是更加流暢了,我終于又拾起了對畫畫的那種熱情。

于是我終于明白,為什麽之前我畫不好了,不是因為我不會畫,而是因為我沒有那種對畫畫的熱情,所以才會畫不好。

如今恢複記憶,連帶着我的對畫畫的執着也回來了自然會不一樣。

離開畫廊我回了傅雪給我住的那棟單身公寓。

走出電梯的時候我還有些猶豫躊躇不敢進去,當我站在門口看見門上的字已經被清理幹淨我有些意外。

打開門,眼前的一切更加讓我意外了。

這房間是誰打掃整理的?

我首先想到的人是葉非情,卻又覺得不可思議。

我不敢确定,畢竟他現在那麽恨我。

我整理了一些行李然後回了葉非情的景山別墅。

葉非情還沒有回來,偌大的別墅靜悄悄的。

地上碎裂的殘渣依舊還在那裏,灑在地板上的藥汁已經幹掉,黏在地板上褐黃褐黃的。

将衛生打掃好,我又去了廚房。

雖然不知道葉非情會不會回來吃飯,我還是做了他愛吃的菜。

然而我卻接到他的電話,說要帶我去參加一個宴會讓我在家裏等他。

我發現,似乎我每次做飯葉非情最後都沒有吃上,不是被他倒了,就是有意外發生。

我悵然的笑了一下,現在的我們,似乎的确是不再那麽有緣分。

既然是去參加晚宴,想必這些東西他也吃不上了,不想浪費,于是我一個人吃了起來,邊吃邊等葉非情來接我。

剛洗好碗,我就聽見汽車引擎的聲音,我知道是他回來了。

果然沒一會兒,葉非情就走了進來。

桌上的剩菜還沒有收起來,上樓換衣服路過客廳的他也看見了。

短暫的頓了一下,他便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走上樓梯,他這才對我說:“你也換一下衣服。”

我将我提回來的行李放在了二樓客房,便也上了樓。

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穿着一身雪紡連衣裙的我與同樣換好衣服的葉非情在門口遇上,他妖冶的眉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麽率先下了樓。

我跟着他的腳步從別墅走出去,跟着他上車奔赴宴會。

宴會在凱悅酒店舉行,我們到的時候已經來了好些人。

這是一個私人小宴會,原來是某位少爺要告別單身了。

來的都是年輕人,葉非情一來就被人叫走。

走過去才知道,原來是搓麻将三缺一。

往那幫人的面前一站,不少人的視線都在往我身上掃射,然後問葉非情:“這位是……”

與此同時,有人調笑:“喲,我們的葉二少換口味了啊。”

葉非情拉着往一旁懶洋洋的一坐,氣定神閑的勾唇:“我老婆。”

有人驚疑不定:“不是吧?”

有人追問:“你認真的?”

葉非情似笑非笑,似譏非譏:“我已經結婚了。”

“你什麽時候結婚了?這是什麽時候……”話未說完,對方一拍腦門兒:“嘿!瞧我這記性!”

他應該是想起了我與葉非情的事情,只聽他說:“我一直以為那是誤會,是假的……”

他恍然:“原來這是真的啊!”

在葉非情的身側坐了一會兒我就覺得無聊,無意間的一瞥我看見了蘇景初,站在他身側的女子不是別人,就是姚敏。

我眸光微沉,頓時就為傅雪感到不值,感到心酸。

此時的傅雪正因為懷孕而孕吐的厲害,吃不好睡不好,卻還要忙着畫廊的事情,而這個男人,卻依舊與他的前女友你侬我侬,花前月下。

有人打趣:“喲,我們的才子佳人來了。”

“我說你們兩都這麽多年了,既然都無法忘記對方就結婚好了,你看看你們這,還沒玩夠是不是。”

“景初,喜歡就娶回去。”

也無怪別人會這樣打趣蘇景初,他與傅雪的婚姻算是隐婚,除了兩家人以及玩的好的朋友應該沒有人知道。

隐婚……

也不知道這是誰的主意。

有人接過話調侃:“說什麽你們之間只有友情,我看純屬放屁,男人和女人之間哪裏有那麽多的朋友那麽多真摯的友誼?”

我斂下眼睫冷诮的笑了,覺得這話說的對。

連外人都看的清楚明白,而蘇景初與姚敏竟然還用這種蹩腳的借口去遮羞,真是可笑之極。

男人和女人之間,哪裏有那麽多真摯的友情?

我不知道別的男女之間是不是真的有那種幹淨的像是閨蜜一般的友情,但是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遇見過。

走過來的蘇景初自然也看見了我,他落在我身上的眸光沉了一下,我自然也看見他眼底劃過的清冽。

我像是沒有看見一般若無其事的別過頭,對葉非情道了我句我去一下洗手間就躲開了去。

不是因為我怕蘇景初,而是因為我不想看見他與姚敏秀恩愛。

尤其是剛才旁人揶揄調侃蘇景初和姚敏的那幾句,因為傅雪,讓我感到很不舒服。

我是一個小眼兒的人,也是一個護短的人,只要是我在乎的人,她若是難受了,我也會有感同身受的感覺。

第136.贏了錢給你買衣服。

我慶幸,還好傅雪沒有來,因此她也不必看見這刺眼的一幕,更不會在意這一刻的感受。

從洗手間出來我并沒有回到葉非情的身邊,而是找了個清靜的地方呆着。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讓你離他遠一點。”一道低沉清冽聲線在身後響起,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

我看着窗外燈火闌珊的夜景,“我覺得這句話你應該跟葉非情說才對。”

頓了一下,我轉身冷冷的瞧着蘇景初:“如果你能讓葉非情對我放手,我可以離他遠一點。”

如果葉非情真的對我放手,只能說明一點,他真的……

不在乎我了。

若是那樣,我似乎也的确沒有再纏着他的必要。

即便現在他對我或許是恨,或許是報複,但是至少可以證明一點,他在乎我。

有一句話說的好,如果不愛,哪裏來的恨?有恨就說明他還在乎,若要做到放手,除非他無愛亦無恨。

我理解他對我的恨,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恨,對于一個人來說,最痛的不是受傷了,而是最親密的人的背叛。

我閉了閉眼睛,壓下心口的澀然。

更何況我一直都在背叛他,欺騙他。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他不恨了,等他……

等他再愛上我,就是不知道我還有沒有那個機會。

蘇景初冷冽的眉眼迸射出寒光,還不等他說話,我再次道:“你也不是什麽都沒有做不是嗎?可是結果呢?”

“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什麽辦法說動成凱的,讓我與他在葉非情的面前造成那樣的誤會,但是即便是這樣,他依舊沒有放手不是嗎?”

音落,我走開了去。

我想,他與成凱之間也做了一筆交易吧,但是那與我并無任何幹系,我也不在乎,對于我來說,那并算什麽,不過是我被人坑了而已。

我回去的時候葉非情依舊在打麻将,他今晚的運氣似乎很好,贏了不少,因此他的眉眼裏都透着驚豔了時光的明豔。

注意到他手裏夾着的煙,我皺眉拿過,他笑得流光溢彩扭頭瞅我,我說:“抽煙有害健康。”

而且他身體不好。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忽然拉過我在我的唇瓣上溫柔的印下一吻:“聽你的。”

他的舉動讓我意外,我望進他那雙桃花潋滟的深瞳裏久久無法自拔,他身上的酒香蔓延在我的呼吸道裏,我惴惴的想,他該不會是喝醉了吧?

周圍的人開始起哄:“我說葉二少,不帶你這樣虐狗的,真是虐的心肝疼。”

在衆人的哄笑中,他妖涼的在我耳邊低語:“知道最痛是什麽嗎?”

我眸光微閃,心尖一顫,只聽他幽冷道:“從天堂跌進地獄。”

話音落下,他扭過頭妖嬈慵懶的輕笑,繼續與他的牌奮鬥,心情很好的樣子。

從天堂跌進地獄?

的确是如此,剛才那一刻,他的溫柔的确讓我心動,如在天堂……

原來,終究跳不過他的報複。

我悵然的別開眼,視線落在一旁與人談笑風生的姚敏身上。

我注意到她雖然在與人搭讪,然而她的眸光卻時不時的在宴會裏搜尋,我知道,她是在找蘇景初,果然沒一會兒她就找到了人,然後與同伴告別走向蘇景初。

我眸光微閃,斂下眼睫冷笑着收回視線,只覺得今晚的一切到處都在唱戲。

這場宴會持續到很晚,葉非情今晚的手氣可謂是旺到發財,總之是贏了不少。

他的心情很好,湊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的低語:“贏了錢給你買衣服。”

我配合着他的溫柔,做出幸福甜蜜的樣子微笑,讓周圍的人再次嗚呼哀哉說我們虐狗,然而也只有我與他才知道,一切都是假象。

中途我又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不巧與姚敏遇見。

看見我,姚敏頓了一下,眸光淡淡的從我身上掃過,我去盥洗臺洗手,姚敏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道:“姚小姐,你與蘇景初之間的事情我不管,但是還請你高擡貴手,不要牽涉到傅雪。”

我彈了彈手上的水珠,轉身看着她。

她像是沒明白我的話,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真會裝!

我冷笑:“姚小姐,如果你想嫁給蘇景初有本事你就讓蘇景初跟傅雪離婚,但是,請你不要再去打擾傅雪。”

傅雪現在懷孕了,受不得刺激,她去傅雪的畫廊,又何嘗不是在刺激傅雪?我不想她和孩子出現任何意外。

姚敏咬着唇瓣沒有說什麽,像是被人誤會,受了委屈一般,低柔的樣子安靜而婉約。

我再次冷笑,如果不是知道她做的事情,我真的都要以為她是一個柔弱溫婉的女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她道。

我輕笑:“我在說什麽姚小姐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不管,我只是想告訴你,适可而止,多行不義必自斃。”

我正準備走,卻聽見姚敏道:“我和景初本就是一對,是她拆散了我們,到底誰才是第三者?”

我皺眉,冷冷的睨着她:“不管你和蘇景初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請你不要去打擾傅雪,而且有一點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當初,是蘇景初去傅家求的婚!”

姚敏的臉色微微一變,像是難以置信。

她顫了顫唇瓣搖頭:“不可能!你說的肯定是假的,你是傅雪的朋友又是姐妹,你當然會幫她說話。”

我冷眼瞧她:“如果不信你可以去問蘇景初,問問他當初到底是不是他去傅家求的婚!至于第三者……”

我嗤笑:“蘇景初與傅雪已經結婚三年,到底誰才是第三者?”

聽到這樣的話,姚敏是真的有些難以接受,甚至是失控。

我不知道她與蘇景初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這是事實,當初的的确确是蘇景初去傅家求的婚,姚敏若是再插足,她的的确确就是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姚敏上前抓住我的雙臂,一個勁兒的搖頭:“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在騙我。”

她攥着我手臂的手很緊,我的腰上還有傷,一用力就有些疼,我皺眉,最後還是推開了她。

她的腳上穿着高跟鞋,洗手間的地剛被清潔阿姨拖過,濕漉漉的都是水。

只聽她啊一聲,滑倒在地的她就扭傷了腳。有個身影迅速從眼前閃過,就見蘇景初将姚敏抱了起來。

他冷酷的眸光深谙的瞧了我一眼,抱起姚敏就離開了,臨走前他說:“一會兒我再跟你算賬。”

看着小鳥依人依偎在蘇景初懷裏的姚敏,我冷冷的瞧着蘇景初的背影:“既然她才是你的最愛,當初為什麽要去傅家求婚?為什麽要招惹傅雪?蘇景初,如果你不愛傅雪就與她離婚吧。”

至于傅家的規矩,傅家的庵堂已經被那把大火燒毀,而我,也絕不會讓傅雪步那樣的後塵,所以我也不怕蘇景初與她離婚。

蘇景初頓了一下,冷冷道:“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

我苦澀的嗤笑:“的确是輪不到我插手,但是我看不慣傅雪被人欺負。”

如果不愛,請放手,不要為她招來無辜的傷害。

像是不明白我的話,蘇景初抱着姚敏轉身擰眉奇怪的瞧我。

我苦澀的冷笑,果然,發生在傅雪身上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否則他也不會這樣看我了。

他正準備問我什麽,懷裏的姚敏嬌弱的痛呼:“景初我好疼。”

我眉眼微冷,她叫的倒是時候,于是蘇景初轉身走了。

回到宴會,我遠遠看了眼還在打牌的葉非情,只見他的身邊坐着另一個女子。

我澀然,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總是這麽招人,即便他什麽都不做。

第137.站在那裏別動,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沒有與葉非情打招呼,我獨自離開了凱悅。

燈火闌珊的城市,夜色在那些五彩缤紛的光彩下蒙上一層迷離的光暈,讓人看不真切,更是與月明星稀的夜空隔絕。

望了半響我都沒有看見星星,反而仰的脖子酸疼我便放棄了看星星的打算。

我徒步走在大街上,忽然嘴饞的想要吃燒烤。

而今的城市,幹淨的有條不絮,那些路邊攤的燒烤店也再看不見,紛紛搬去這個城市陰暗的角落,像是見不得天日的污垢。

我記得在離這不遠的一個小巷子裏有一個燒烤店,若不是熟客,一般人都不會知道,即便在不顯眼的地方,但是生意依舊好,因為老板的手藝好,而且價格實惠。

那個地方,還是簡寧帶我去的,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去過了。

心念一動,我便朝那家燒烤店走去。

時間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是燒烤店依舊還沒有關門,只是客人已經不是很多。

我去的時候有幾個把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小夥子正吃的熱鬧,有些鬧騰。

我安靜的坐在一側拿着手機玩兒游戲,沒一會兒,葉非情打來電話問我在哪裏,我抱着無所謂的态度淡淡的報了地址,想着,這個地方估計他也找不到,

填飽肚子,臨走前我的手裏還拿着幾串燒烤,幽深的巷子裏每隔一段路就有一盞路燈,但是有些地方卻還是黑漆漆的。

聽着後面傳來的說話聲,我扭頭看了眼,那幾個人剛才在燒烤店遇見過,我還有些模糊的記憶,知道是他們。

見我回頭,他們一下子都頓住了。

我皺眉,整個人都愣住了,心一跳,有種不好的感覺升騰,讓我心跳有些加速。

我扭頭就走,加快了步伐,而身後的那幾個人也跟着加快步伐,甚至比我還要快。

我的腳上穿着高跟鞋,腰上的傷随着我的動作撕裂般的疼讓我出了一身冷汗,更是別想跑快。

我被人拽住扔在冰冷的牆面上,那一幢讓我身上的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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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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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