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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叫道:“媽我肚子疼!”
傅女士終于停止了她的滔滔不絕,緊張起自家閨女來:“小柔你怎麽了?”
“我肚子疼。”傅柔難受的皺起了眉。
沈城池一把将她抱起,奔向醫院。
傅雪卻在這個時候揚聲:“等一下。”
她從我的庇護下走了出去,站在傅女士的面前。
她冷冷的笑,好看的笑靥彎起譏诮:“既然你要說小三,那我們今天就來說道說道,到底誰才是小三。”
像是知道傅雪要說什麽,傅女人躲閃着傅雪,沖周圍的人叫道:“麻煩讓一讓,我女兒肚子疼,她還懷着孩子呢。”
傅雪攔住她的去路,揚聲:“怎麽?怕了?現在想跑了?我們話還沒有說完呢。”
“傅雪我告訴你,我女兒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她吼道!口沫橫飛。
她伸手就想去推傅雪,我站過去,将傅雪拉開了去:“別說你的女兒懷着身孕,傅雪的肚子裏也懷着身孕,如果她有個什麽三長兩短,蘇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你還是好好掂量掂量吧。”
傅女士的臉色有些難堪,蘇家,自然是她開罪不起的。
傅雪從我身後站了出來,掃了眼周圍的人說:“這個女人是我父親養在外面的小三!哪怕一直到了現在,她還是只是個小三,因為她我母親物家可歸,因為她我沒有了家,她和她的女兒才是破壞別人的第三者!”
“我妹妹和她女兒的未婚夫本來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就是因為她女兒!我妹妹才被逼着與自己的男朋友分了手!原因就是因為她用手段爬上了我妹妹男朋友的床!”像是心疼我,說到這的時候,傅雪還流下了眼淚來,可謂是聲情并茂,聲淚俱下,聽者心軟,見者落淚。
我有些目瞪口呆,竟然不只帶傅雪還有這演技,這口才……
“那段時間,我妹妹可謂是痛不欲生,而這個女人的女兒居然還讓我妹妹去參加他們的訂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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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的男朋友喜歡的本來就是我妹妹,卻因為她女兒懷孕了,所以才不得不與我妹妹分手,我妹妹早就已經嫁人了,她老公不知道對她有多好,我妹妹跟這個男人早就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他們見面不過是打個招呼而已,做不成情侶做朋友難道有錯嗎?”
“卻不想這個女人血口噴人!說我妹妹勾引她女兒的未婚夫!既然她說我妹妹是第三者,今天我倒是要與她說道說道,到底誰才是第三者!”
經傅雪這一鬧,畫風突轉,那些人開始罵起傅柔母女來。
“真是想不到啊,她才是小三。”
“真是缺心眼兒啊,明明自己才是第三者居然還說別人是第三者。”
“就是,這人真惡心,明明自己才是小三,卻還往人家身上潑髒水。”
“……”
這回,傅女士再沒顧得上我們,她被指指點點的很不好看,直接與那些人撕逼:“你們嘴巴放幹淨點!誰小三!你們全家才是小三!”
小三,我想着對于她來說,是她的痛處,所以她才會這麽失去理智。
她這态度,有脾氣不好的直接與她吵了起來,吵着吵着,就開始大打出手。
我和傅雪最後看了眼混亂的人群,上車離開,而沈城池也已經抱着傅柔從人群走了出去,我想應該是做産檢去了。
沈媽媽一直都很喜歡孩子,不管傅柔的身份如何,既然她已經懷有身孕,沈媽媽肯定會非常看重。
其實沈媽媽這個人還是不錯的,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如果自己的兒媳婦要做三年牢,別說這個兒媳婦了,只怕是孩子都有可能不要。
車子開出去的時候正好從那些人邊路過,于是我們看見了與人打起來的傅女士,只見她被人拳打腳踢,頭發淩亂,狼狽不堪。
我和傅雪對視了一眼,淡淡的笑了一下。
“多行不義必自斃。”傅雪淡淡的說。
車子駛出醫院,我這才玩味的去瞧她:“你什麽時候也研究上演戲了?還自帶自來水管,說流就流,說關就關,簡直收放自如啊。”
傅雪擦了擦眼角還濕潤的淚痕:“以前不用是不屑,今天這情況,若是再繼續任她鬧還不知道鬧成什麽樣呢,我就委屈一點好了。”
她一本正經的看着我:“我可告訴你,我是要收費的,一滴眼淚一千塊。”
“你這流的哪裏是淚啊,簡直就是血啊!”
調侃了一會兒,傅雪道:“真是便宜了傅柔,因為這個孩子走了狗屎運,居然監外執行一年。”
我知道,傅雪在傅柔母女那裏受了不少委屈,說沒有恨那肯定是假的,傅柔坐牢三年,如果不是因為有人施壓她估計都不會有事。
“也就一年而已。”
我将傅雪送到她家小區的時候,正好在門口與那輛送姚敏回來的車遇見,想必姚敏已經被送到。
同住一個小區?
光是想想我就覺得不舒服,心裏膈應的慌,我看了眼副駕駛上的傅雪,見她面無表情,于是我道:“有沒有想過從這裏搬出去?”
傅雪現在懷着孩子,離生産還得有一段時間,而那個女人,我不信她會安分,不想她出事,于是我問了出來。
“有。”傅雪很認真的回答我。
于是我忙道:“反正你的單身公寓還空着,何不搬回去?”
那公寓小是小了點,但是一個人住足以,總比在這裏與姚敏擡頭不見低頭見要強。
“嗯。”她點頭:“我再好好的考慮一下。”
葉非情不在,我現在又不上班,因此我在這裏留了下來。
下午下班的時候我們把簡寧也叫了來,讓她過來吃晚飯,我下廚。
看她頂着兩個黑眼圈沒精打采的樣子我好笑:“你這是怎麽了,一夜沒睡?難不成是昨晚偷人去了?”
傅雪這裏原本砸掉的電視杯子以及家具早就已經煥然一新,簡寧往客廳的沙發上一坐,踢掉鞋子抱着抱枕一躺,閉上眼睛就開始睡覺:“容我睡一會兒,一會兒飯好了叫我,我真是分分鐘想換工作。”
我了然,想必是又因為追新聞趕稿子一夜沒睡。
把簡寧叫過來原本是打算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好好聚一聚的,卻不想最後傅雪被蘇景初叫走了,說是蘇家那邊知道了傅雪出院的事情,傅雪的婆婆讓他們今晚回去吃。
第191.他母親要我去相親。
最後,這裏只剩下我和簡寧吃飯。
簡寧的情緒也不高,整個人都有些悶悶不樂的,我有些意外,一向號稱吃貨的人今天竟然對吃失去了興趣?有情況!
想了想,我道:“怎麽了你這是?你家簡醫生欺負你了?”
她恹恹的瞅了我一眼,有些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別拿我和他開玩笑,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一聽她這嚴肅的語氣,我面色一整,又問:“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笑了笑,“他母親要我去相親。”
我一愣,明白過來,看來簡銘晨的媽媽是準備從簡寧這裏下手了。
“你呢?你什麽想法?”我問。
我想簡寧應該是喜歡簡銘晨的,但是他們關系特殊,再加上簡銘晨的媽媽在中間橫插一缸,就算她有點心思也被扼殺在搖籃裏,再不敢蠢蠢欲動。
簡寧撇嘴:“我能有什麽辦法,不就是相親嘛,那就相親呗,反正我也不小了。”
有時候簡寧不說我都不會去特別留意她的年齡,她活潑的性格總是給人她是孩子的感覺,她現在這一提我這才又記起,她比我還要大一歲。
第二天一早,簡寧打來電話的時候我還在睡覺。
葉非情不在,晚上我睡的也比較晚,昨晚我沒事又畫了一幅畫練手,因此睡的就更晚了。
我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就聽見她咋咋呼呼的對我說:“傅瑤,你又紅了。”
我一愣,“怎麽回事?”
“你自己去看吧,鏈接我已經發給你了。”
挂上電話,打開微信我就看見了簡寧發給我的網頁地址。
标題很是火爆,豪門太太到底腳踏幾只船!
我皺眉,點開就看見了昨天在醫院門口的那些照片。
尤其是沈城池拉住我的那張,因為角度問題,拍攝的格外柔順恬靜。
我皺眉,有些擔心葉非情看見了會誤會。
我想這件事情應該是有人在操縱,因為他只說了前半部分,而傅雪翻轉的後半部分他卻是只字未提,顯然是有意要抹黑我。
我皺眉,就不明白了,我又不是明星也不是什麽大人物,為什麽随便鬧出點事情都跟明星上頭條似的火熱?
我覺得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推波助瀾,之前的事情我想除了那些與我不對盤的人外,應該還有人在推波助瀾,而這次的事情,卻恰好暴漏了他。
這個人隐在暗處,就像是一直隐形的手,操控着一切,推動着一切。
我皺眉深思起來。
這篇文章很長,甚至将我與沈城池的前塵往事都翻了出來。
同樣的,也沒有放過我與葉少鴻的緋聞,除此外甚至連成凱以及我之前與那個保镖拍攝的床照也用上了,他将我寫的不堪入目,結婚了還與男人糾纏不清,說我腳踏好幾條船,早就已經是破鞋。
除此外,對方這次多抓了一個重點,就是我出賣自家人,将自家公司搞破産,以及我對我已經癱瘓的奶奶不聞不問。
光是這兩點,已經将我黑到不能再黑,也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戳着我的脊梁骨咒罵。
我注意到這些照片幾乎每次爆我緋聞的時候都在用,甚至都快要被用爛了,看來這樣的惡意炒作對方還真是百試不爽。
到底會是誰呢?這麽讨厭我?
我忽然想起上次我被綁,那個叫做姍姐的女人來,她寄給我的快遞,她給我的逼迫,讓我離開葉非情。
我不知道她與葉少鴻之間到底有怎樣的聯系,但是我想,他們之間至少應該是認識的。
如果那位珊姐是這件事的幕後推手,我想她這樣做無非就是讓葉非情對我心生懷疑,除此外,她還想醜化我,讓我成為大家眼中的婊子。
或者他這是想提醒葉非情?告訴他,別忘記了,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不是當事人,因此我也不清楚她的想法,因此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不過這樣一想,似乎也就合情合理,于是我目前将目标定在了那位未曾謀面的姍姐身上。
我苦惱的是如今這事一出,我只怕是又要有好幾天不能出門了。
放下手機,我打了個哈欠翻身準備再睡一會兒再起床。
快要中午的時候我這才換了一身衣服從樓上下去,看見我,保姆阿姨将一份快遞遞給我:“葉太太,這裏有你一份快遞。”
快遞?我沒買東西也沒聽誰說要給我寄快遞啊。
因為那件事,如今我看見莫名其妙的快遞就覺得有心理陰影。
我拿着快遞走到別墅外的遮陽傘下,這會兒太陽正大,如果這是一份驚悚的快遞,我想借這毒辣的太陽為我驅驅寒,給我壯壯膽。
拆開快遞,将東西拿出來卻并不是什麽可怕的東西,只是一些照片而已,但是我卻覺得這些照片比那些血淋淋的東西還要讓我覺得冷。
那是一組婚紗照,照片上的男主角我不會不認識,是葉非情,而女主角……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照片上看見這個女人,已經恢複一些記憶的我自然認得這個女人是誰,不就是那個在那一場車禍裏死去的林珊珊嗎?
照片中的林珊珊身穿婚紗坐在輪椅上,雖然如此,但是她和葉非情的婚紗照還是拍的很幸福甜蜜的,至少讓人看上去是幸福甜蜜的。
雖然沒有被這些婚紗照刺疼,但是我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看完婚紗照後,我就平靜的将婚紗照裝進了快遞,然後拿進屋随手扔在了樓下的櫃子裏。
晚上,葉非情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浴室,因此并沒有接到。
出來後看見兩通未接電話都是他的我也沒有回,因為我還介意着白天收到的婚紗照。
臨睡前他再次打來電話,我這才接起,情緒不高的‘喂’了一聲。
“不高興?”他問我,哪怕是看不見他人,我依舊能從他磁性的聲線裏感覺到他的性感和妖冶的氣場。
“哪兒敢啊,你葉二少給我打電話,小女子哪兒敢不高興。”
葉非情自然是有些摸不着頭腦的,不明白哪裏又惹了我不痛快,于是他說:“難道是太想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所以葉太太這是想我想瘋了?”
他的意思是說我在抽風嗎?
“再見!”
他妖嬈的笑意低低傳來:“別挂。”
嘆了口氣,他的聲音認真起來:“葉太太,能告訴我嗎?我哪兒又錯了?”
“哪兒都錯了!”我自然不會告訴他我今天收到了他跟林珊珊的婚衫照,只好跟他面前無理取鬧的鬧情緒。
“難道是網上的事情讓葉太太不高興了?我已經讓王律師去處理了,事情很快就會平息下去的。”
提起這事,我忽然想起我與葉非情之間的事情來,不知道鬧出這樣的事情他是怎麽看的,尤其是我與沈城池的那張照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相信我。
要知道之前幾次他可一次都沒給我好臉色,就我與沈城池的那些暧昧照就差點沒讓他掐死我。
我不想我們之間再生嫌隙,我這邊安安靜靜的正準備問出聲,正想着怎麽問,就聽見他說,“我相信你,葉太太。”
我郁悶了一天的心情終于有了笑顏。
我剛準備歡喜的笑出聲,就聽見他又痞氣十足妖孽邪魅的說:“不要太感動,就算要感動也要留着等我回來再感動,我不介意被你壓下身下狠狠蹂躏。”
“色狼!滿腦子的不正經。”
他真是調戲人沒完,竟然還在那邊挑逗的吹了聲口哨,一點正形都沒有,聲音也是放蕩不羁的,卻妖孽十足:“美女老婆,來親一個,跟老公說早安。”
第192.得罪誰也別得罪這位葉二少
“晚安!再見!”說着,我就挂上了電話。
他那邊是早上不假,可我這邊是晚上!
我發現,越是跟他呆一起久了他越是沒個正形,越來越像個不正經的妖孽流氓!還總愛調戲人!
我鬧出這事,傅桐和安靜都有打電話來慰問我,傅桐還說她找了他們學校計算機系的學長幫忙黑掉了一些有關網頁。
安靜說,她也找了同學去評論,都是幫我說話的好評。
他們的行動讓我很溫暖,我問了安靜學習的事情,她說她很努力,學校老師也很喜歡她。
我向傅桐關心了一下傅家的事情,傅老太太的确是癱了,現在還躺在床上,她說爺爺在照顧她,她還說她跟她媽媽已經從傅家搬了出來。
雖然不喜歡傅桐的媽媽,但是看在傅桐和小哥哥的面子上我還是關心了一下她們母女的生活。
如今沒有傅家庇護,她們手裏如果沒有點積蓄的話日子怕是不好過。
傅桐對我說,她媽媽手裏有些積蓄,叫我別擔心,如果省吃儉用還是夠她們母女生活的。
傅桐倒是并沒有露出什麽愁色,聽她輕快的聲音也聽不出什麽不妥,我不疑有他。
那天後,連續好幾天我每天都會接到一通快遞,依舊是照片,只是不再是婚紗照,而是葉非情最近在國外的照片。
無外乎都是他和嘉培以及沐陽,他們幸福的‘一家三口’。
除此外,照片上還出現了一個陌生女人,雖然記憶已經有些久遠,但是我卻不是沒有記憶的,與葉非情手挽手的女人可不就是多年前他做家教的那個女孩嗎?
她的變化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總歸是那張臉,因此我能将她認出來。
葉非情與她應該是一起參加了某個晚宴,我想在這個晚宴上她的角色是葉非情的女伴,所以兩個人是手挽着手一起走進酒店的。
然後就是宴會上的一些照片,因為角度問題,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在接吻。
以前我或許不會想這麽多就會動氣,或許會相信這些照片上展現出來的內容,既然知道我與葉非情之間缺少信任我就再不會因為這些照片而鬧矛盾,除非親眼所見。
既然葉非情說他相信我,那麽我也願意相信他。
同樣的,這一次的照片我也沒放在心上,也沒扔垃圾桶,而是随手扔進了樓下的櫃子裏。
這天,又一則爆炸性的新聞席卷了網絡,這風頭甚至是蓋過了關于我的新聞。
不止是網絡和報紙都在刊登,就連電視臺也在放。
那是一則關于官員受賄和包養情婦的新聞,此新聞一出瞬間就成為了焦點,于是我的事情漸漸淡了下去。
然而讓我意外的卻是,在這位官員衆多的情婦中,竟然還有傅柔的母親!
這是什麽鬼!
我有些意外,卻又覺得好笑,如果說在這則新聞中官員受賄不是最惹人注目的話,那麽最惹人注目的非那段關于男人和女人上床的視頻莫屬。
而女主角,不是別人,就是傅柔的媽媽。
此視頻一出,瞬間就火了,席卷了整個網絡。
當天晚上葉非情就打來電話問我,他送我的禮物喜不喜歡。
于是我得出一個結論,得罪誰也別得罪這位葉二少。
葉非情這一走不是幾天,就而是半個月,他對我說他想把公司搬到國內,因此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可能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我一直沒露面,網上的事情在這段時間裏漸漸淡了下去,而我,我天都會收到一封快遞,快遞的內容無外乎都是關于葉非情的。
我覺得這個人不是在打葉非情的小報告,她是在幫我監視葉非情啊,他每天做了什麽,見了什麽人,幾點起床,幾點睡覺……
而每次,我都會将這些照片随手扔進樓下的櫃子裏。
這天旺財要打疫苗,我便出了門帶着它去打疫苗。
打完疫苗我去了傅雪的畫室,此時她正與蘇景初鬧着離婚,然而蘇景初卻是沒有同意與她離婚,因此兩人再次僵持不下,但是傅雪已經從他們那棟結婚的公寓搬出來,搬回了她的單身公寓。
看來這次她是真的鐵了心要離婚了。
無事可做,我便在傅雪的畫廊也畫起了畫,最近我基本每天都在練,再加上我以前本就是學這個的,雖然後來忘記了,也有好幾年沒碰,但是功底在那裏,稍加練習還是不錯的。
傅雪畢竟深造過,如今畫畫也是爐火純青,在她的指點下,我進步的也很快。
“這次韓音問大師要在韓國辦一個畫展比賽,你要不要也去試試?”傅雪問我。
我認真的畫畫,随淡的問了一句:“韓國嗎?”
前兩天葉非情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才說,說他在韓國出差。
傅雪‘恩’了一聲,我問:“韓國哪裏?首爾嗎?”
“是的。”
我想了想,應道:“那就随便畫一幅帶去吧。”
“随便畫一幅?”傅雪好笑的說。
我點頭,“對,随便畫一幅。”
我本就是沖着葉非情去的,參賽也只是随便,可不就是随便畫一幅麽。
我本想給葉非情一個驚喜,因此也沒告訴他我要去韓國,倒是變着方兒的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從他嘴裏打聽到了他下塔的酒店。
傅雪知道我是沖着葉非情來的也就沒來當電燈泡,這次畫展有接待處,我便自己跑到葉非情下塔的酒店來等他。
我在大堂從中午一直等到晚上葉非情才會來。
但是回來的并不是只有他一個,起初的時候我并沒有認出他,看見那個抱着個孩子走向電梯的背影,我最初的時候只是覺得眼熟,于是帶着些許困意多看了兩眼,反應遲鈍的我終于認出,那個抱着孩子的人不是葉非情是誰?
而他懷裏的孩子不是沐陽是誰?跟在他身側的那個女人不是嘉培是誰?
我本以為這對母子既然離開,我們以後應該會很少見面才對,卻不想這麽快,我們又遇上了……
僵硬了一瞬,我這才拿着自己的行禮追上去,然而他們已經走進電梯。
我知道葉非情住的房間號,只是酒店有酒店的規矩,因此沒給我開門,我這才在這裏等。
我坐着另一個電梯上去,卻不知道為什麽電梯突然黑了下來。
現在時間比較晚了,電梯裏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沒有人,說不怕那是騙鬼的。
我有些心慌,忙拿出手機來打電話求救,然而之前無聊的時候我刷網頁,與簡寧傅雪聊天打發時間已經用掉了太多的電,我剛調出葉非情的電話打出去,手機就沒電關機了!
我真的是哭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發現這個電梯壞掉了,我在這狹小的空間,呼吸着這薄弱的空氣能不能堅持到明天早上?
好在我後來想起這電梯上有急救令,我倒騰了半天這才弄響那玩意兒。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來拍電梯門,問有沒有人在裏面。
我們一個說的韓語一個說的國語,怎麽也對不上號,都在扯着嗓子叫。
我想這樣的情況産生的對話無非也就是那幾句,裏面有沒有人,感覺怎麽樣,有幾個人,我們會很快将你們就出去之類的。
他們果然很快将我從裏面救了出去。
我出去後,酒店的态度很好,與我賠禮道歉,我剛經歷過這場小小的浩劫,心情有些顫抖激動,恨不得馬上見到葉非情,然後緊緊的抱着他,什麽都不做。
此時我是那樣急切的想要見到他,因此我拒絕了酒店一切交談,不管是道歉的還是賠償的,我統統都拒絕了。
經這一鬧,目前為止我是不敢再坐電梯了,好在我的行禮也不重,于是我提着行禮直接走了樓梯。
第193.抱歉,我敲錯了門。
從三樓到八樓,不小的距離。
當我站在葉非情房間的門口,我早就已經氣喘籲籲雙腿發軟。
此時已經進入秋天,身上也已經穿上了長袖的薄衫,此時我出了一身汗,薄衫貼在身上就有些冷了。
我用手扇了扇臉,讓發燙的臉頰溫度低下去一些,整理了一下儀容這才去敲門。
我滿懷期待,然而門被打開的時候我卻愣住了。
看着剛洗完澡,穿着浴袍,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身後的嘉培我愣了一下。
我以為我敲錯了門,我以為葉非情可能住在隔壁,或者他原本住在這房間,卻因為某種原因而與嘉培換了房間,或者嘉培剛進來找葉非情。
百轉千回,我想了很多,最後我有些尴尬的道了句:“抱歉,我敲錯了門。”
我更願意相信我是敲錯了門,一個單身女人,剛洗完澡,連頭發都沒擦一下就來找一個單身男人……
最重要的是,既然開門的是嘉培,那麽葉非情應該不在才是,于是我說了那樣一句話。
我話音剛落,嘉培卻道:“你沒有敲錯門,非情在洗澡。”
說完,她就再沒管我轉身走了回去。
我一愣,覺得驚訝,他們住在一個房間?
我有短暫的茫然,然而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我提着行禮進去了。
這是一間豪華的套房,像是一個三室一廳的三居室,有客廳卧室,廚房,洗手間,以及書房。
看到這,我原本有些不舒服的心也安定了下來。
嘉培去卧室陪沐陽,我猝然的呆在客廳,有些後悔這樣不請自來,我覺得我應該跟傅雪住在一起,至少不會像現在這麽尴尬。
而葉非情也沒有告訴我沐陽他們母子也與他在一起,想到這,我苦笑了一下,也是,他怎麽可能告訴我呢?他也不想我多想。
沒一會兒,葉非情果然就出來了。
他用的客廳裏的浴室,因此他一出來就看見了我,看見我的那一刻,他潋滟的眸光裏有驚訝一閃而過,然後驚豔的眉目堆起華貴的笑意,看的出來,他是高興我來的,因為他桃花潋滟般的笑了,很妖氣。
我提着的心終于放下些許。
“怎麽來了,也不說一聲。”他走到我的身側,理了理我耳邊的頭發。
雖然那種想要見到他,恨不得緊緊抱住他的情緒已經被嘉培和沐陽沖淡,但是這一刻我還是想抱抱他,因此我輕輕的抱住了他。
他的身上散發着好聞的沐浴清香,帶着薄荷的味道,清爽幽涼。
見我這樣,他也輕輕的回抱了我,邪魅的聲線黯啞的帶着情色的妖嬈在我耳邊低語:“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這麽想我?”
我聞着他身上好聞的氣息閉了閉眼睛,“別說話,就讓我抱一會兒。”
畢竟我剛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我是那麽的想見他,想抱他的,哪怕此時那種迫切的感覺被沖淡,但是我依舊想的。
我剛舒緩出心口的那股郁氣,一道幼稚的童音卻在這個時候想起:“爹地,你跟這個阿姨在做什麽?”
我一愣,迅速僵硬的從葉非情的懷裏退開去。
不知道為何,沐陽這樣的一句話讓有一種第三者的插足感。
我退開後,沐陽跑到葉非情的面前,他推了我一下,他一個小孩子,力道自然是不大的,也推不動我,然而卻像是打在我的心上一樣,他說:“我讨厭你,就是因為你,爹地要與我和媽咪分開了。”
“沐陽!”嘉培吼道:“不許這樣跟阿姨說話!”
被自己的媽媽一吼,沐陽委屈到不行,‘哇’的就哭了出來:“你們都是壞蛋,都在騙我,你們明明就是要分開了,卻騙我說不是,我聽見你們與卓民叔叔說的話了,這次回去之後,爹地就會離開我們了。”
嘉培給沐陽擦着眼淚:“沐陽乖,不哭,你聽媽媽說,剛才你做了不禮貌的事情,你這樣爹地就不會喜歡你了,還不去給阿姨道歉。”
沐陽搖頭:“我不要給她道歉,她要搶走我的爹地。”
他哭着抱住嘉培的脖頸:“媽咪,別人的媽咪和爹地都是在一起的,你們為什麽要分開。”
嘉培拍着他的背輕聲細語的說:“沐陽,你要聽話,不然你爹地就真的不要你了,你剛剛做了一個不禮貌的壞孩子,做錯事就應該去承認錯誤知道嗎?你難道忘記你爹地對你說的話了?嗯?”
沐陽抽噎了幾聲,放開嘉培:“如果我道歉爹地就不會離開我們了嗎?”
“真的。”嘉培暖暖的笑,保證道。
讓一個孩子給我道歉?而且我與她們母女之間……
光是想想我就有些受不住,于是我道:“不用了,他還只是一個孩子。”
嘉培卻固執己見,聲線清冷的對我說:“雖然沐陽還是個孩子,但是有些事情卻是從小影響大,不能馬虎,我必須要讓他學會勇敢的承認錯誤,錯了就是錯了,錯了就要認錯,也要讓他明白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明是非,辯真假,這樣他長大了才不會去做一些禍害他人的詭谲之事,毀人一生。”
我臉色一白,又怎麽會聽不出來她話裏的意有所指?
她這是在指責我做的那些事情吧?那些害人之事……
她變相的指責讓我說不出一句話來,而我也的确是欠她們母子一句對不起,然而我卻是卡在喉嚨怎麽也說不出口。
這一刻我呆在這裏覺得窒息,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掐住了我的心髒,我很想逃離,而我的腳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怎麽也動不了。
葉非情皺眉:“嘉培。”
他的聲音不高也不犀利,簡單的兩個字,卻含着莫名的情緒,似薄怒,似威壓,似警告。
像是在賭氣一般,嘉培對沐陽說:“沐陽,還不去給阿姨道歉。”
“我真的只要道歉爹地就不會離開我們了嗎?”
“沐陽……”葉非情剛說話,嘉培忙對他示意了一個眼神,讓他幫忙暫時先騙騙沐陽,不要告訴他真相。
葉非情擰着眉,似乎是不想欺騙,哪怕沐陽只是個孩子。
而沐陽已經走到我的面前道歉,他耷拉着腦袋,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阿姨對不起。”
說完他扭頭去看他的媽咪和爹地:“媽咪爹地我這樣可以了嗎?”
我覺得像是有一根刺哽在我的喉嚨,上不去下不來,紮着我難受。
嘉培寵溺的摸了摸沐陽的頭:“媽咪就知道沐陽是個好孩子。”
說着,她在自己兒子的臉頰上表揚的親了一下。
沐陽嘟着他粉嫩的薄唇:“媽咪,我困了想睡覺了。”
“好,媽咪帶你去睡覺。”
沐陽卻看向了葉非情:“爹地,我想聽你講睡前故事。”
葉非情嘆了口氣,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一向妖孽張揚的他第一次露出愁眉不展的表情,看了我一眼,說:“等我。”
我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他抱起沐陽:“走吧,爹地給你講睡前故事。”
沐陽扭頭去看嘉培,直接忽略掉我這個阿姨的存在:“媽咪你也來,我今晚想跟你們一起睡,我想睡在你們中間。”
我一愣,卻見葉非情皺起了眉。
我越發覺得我真是不該來,來做什麽呢?來看這一家三口?來給自己找不痛快?
多呆一刻我都覺得窒息。
葉非情抱着沐陽進卧室後我等了有十分鐘沒有等到他便也沒在等,卧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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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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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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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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