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将軍酒
“這是誰給你的?”藤老厲聲問道。
“啊?一位穿軍裝的爺爺!”塔克回道。
“這是一支錄音筆!還帶無線傳輸和定位功能!給你筆的人他長什麽樣?”
塔克描述了圖老的相貌并把他們之間的對話告訴藤老。
“這個老混蛋!竟然還編這樣的故事來騙孩子!我當初就不該信他的!你說把迪拉爾大人的住址給他了? ”藤老一腳踩碎了筆問道。
“是的,難道他會做出對迪拉爾不利的事情嗎”塔克緊張的問道。
“豈止是不利,他這些年一直想殺了迪拉爾大人!”藤老譏笑道。
“什麽!”塔克直接床上跳了起來。
“啊!”藤美也捂住了嘴巴。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不說迪拉爾大人的力量,就現在大人現在應該不會在她的住處。因為...昨天我這把老骨頭還夠硬,一直撐到了最後,聽到了你們的對話!”藤老竟然臉紅了。
“迪拉爾大人她,這次也許真的是永遠離開了!”藤老嘆道。
“不過,不管那老東西想怎樣?我們也去迪拉爾大人的住所去看看!”藤老打斷了塔克的傷感。
門口的醫護人員沒敢攔藤老。
一輛黑色的轎車地駛出了醫院。
“藤爺爺,您能不能別稱呼迪拉爾為“大人”?我聽着好別扭!”車上塔克說道。
“那不可能!我怕引起外界的猜疑沒喊她“女神”就已經是很不敬了!當然以你們兩的關系,你怎麽稱呼她都可以,咋們各論各的!”藤老笑着說道。
“那我呢?”藤美問道。
“你不行!”藤老突然板臉向藤美道。
“哦!知道了,爺爺”。藤美回應,心中卻郁悶想到:“我可能是第一個要對自己學生要喊“大人”的老師了吧。”
轎車來到了那塔克熟悉的破舊閣樓,這裏果然停着兩輛軍車。
三人剛下車,幾名身穿軍裝的人從閣樓裏走了出來。
“你們來了!”圖帥道。
“看來你沒找到想找的人啊?”藤老道。
“我也沒指望在這裏能找到她,只是來參觀一下她的住所。”圖帥道。
“現在看好了?你們可以滾了!”藤老罵到。
圖帥沒有理他,徑直走向塔克。
“小夥子,你中午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頓飯!順便聊一聊你的女朋友!”圖老問道。
“姓圖的,你不要太過分!你不要以為職位比我高,我就治不了你,核心圈我還是有些話語權的!”藤老翻臉道。
“放心!他現在是國內最安全的人!我還不想變成灰!而且你弄錯了一點,你現在職位比我高,我上午遞交了帥印,現在只是一位普通将軍!”圖老說道。
“你...是你想殺迪拉爾嗎?”塔克突然問道。
“想有什麽用?我現在能拿她怎麽樣?現在連跟你說話都得小心!”圖老無奈道。“塔克,我勸你跟我去吃頓飯,我們聊一聊,這樣你會了解她更多,對你不是壞事。”
“那你為什麽要想跟蹤我?”塔克直接問道。
“一方面,我想時刻知道你的位置便于找你。還有就是想碰碰運氣,看她是不是還會回到你身邊?”圖老說道。
“你還沒死心嗎?”藤老怒道。
“不,老九你誤會了!我只想和她談談!”圖老道。
“哼!我誤會你一輩子了!”藤老喝道。
“塔克,我現在就上車!車門開着等你一分鐘,關于她的事,我知道的比藤老鬼多得多!你自己選擇!”圖老帶着所有人果真上了車。
塔克看着那打開的車門猶豫不決。
“你要真想去就去吧,他知道的确實比我多!安全方面交給我!”藤老點頭道。
“恩,那我去了!”塔克走向了車門。
藤老見車離開了,拿出電話走進了閣樓。
車輛并沒有像塔克預想的那樣開去酒店或餐廳,而是直接開往了軍區。
車在一個偏僻的別墅附近停下,塔克跟着圖老走進了客廳。發現一個大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肴,而桌子兩邊只有兩套餐具。
圖老遣走了所有人,頓時四周顯得非常安靜。開了瓶紅酒遞給塔克後,圖老自己拿起白酒直接對瓶喝了兩口。
塔克也不理他,自顧吃着菜。
圖老也不說話,只管獨自喝酒。
“你到底知道她些什麽?”塔克終于忍不住了。
“你想知道什麽?”圖老夾了口菜。
“50年前那場戰役,你能肯定就是她嗎?”塔克問道。
“哦!看來這段老九跟你說了!不過不要緊,我來再說一遍,保證和他說的不一樣!”圖老放下筷子。
“先說說戰争史吧,奧古斯帝國自從卡隆、卡薩這對爺倆上臺後。一直在擴充軍力,四處侵略!他們的國力原本就強大,加上這兩混蛋都是戰争狂人,而且軍事才能還都不低。奧古斯四周的小國早已被他們吞并!他們眼光看得越來越遠,卡隆在位時還好點只打下了魯多恩的一半,暫時就不動了。這樣世界的四個大國他們就等于掌握了一個半。其他兩國卡萊爾和蘇萊士再加只剩一半的魯多恩平衡了一下實力感覺還能湊合過,慢慢都承認了這個現狀。但是誰知老卡隆暗下伏筆,竟然利用自己手中一半魯多恩把另外一半魯多恩暗中給培養成了自己的傀儡。就這個時候另外兩國還在做美夢呢。”
“終于在1732年,卡薩這小子上臺後的第二年,奧古斯再次露出了獠牙。雙線突襲啊!蘇萊士差點被打殘!而我國的主力也被逼迫到芙拉河岸和多瑪湖岸以西。敵人集中主力兵力攻擊多瑪湖岸這一側,想把我軍主力牽制在最南線戰場不能支援蘇萊士。于是在多瑪城附近,我們和奧古斯展開了拉鋸戰,最終因為他們補給線太長,被我們抓到機會收回多瑪城及湖邊的幾個城市。我們抽出兵力即時支援了蘇萊士戰場,恰好此時魯多恩國內的複國力量出來攪局,暫時穩定了戰局。
這回卡萊爾和蘇萊士是徹底被打醒了。我們兩國在南北兩個方向聚集力量,相互支援艱難地一點一點收複失地。經過長達5年的時間,兩國的領土才算基本完整。而奧古斯又再次陷入了沉寂,沒有到他們這一忍就是12年!魯多恩被他們徹底消化了,連本國的語言都沒有了!我們也永遠了一個強大的盟友!
1749年夏季在奧古斯老帥薩古羅的指揮下,奧古斯再次發動了全面進攻!這次他們很穩,穩得讓我們絕望!他們先是集中海空兵力把我們兩國連接的海峽給硬硬生的掐斷。留守部分兵力緊盯蘇萊士,而陸軍主力全軍壓進我們卡萊爾境內。在巨大的軍力差距情況下,我們被迫不停收縮防線。
蘇萊士也感到唇亡齒寒,在敵軍的封鎖下還硬生生的送來五萬援軍,但還是不能阻止帝國的鐵蹄。
1750年三月,敵軍已全線壓上了整條芙拉河岸,這是守衛我們國土的最後一道防線了。因為包括蔡斯的幾個工業重鎮都在河對岸,而再往西就是我們的首都。
我們把軍力主要部署在蔡斯附近,因為這裏河面寬度相對較窄,易于強渡。蔡斯又是幾個工業城市的中心,背後直達我們的首都。望着對面黑壓壓的敵軍,聯合蘇萊士援軍我們在這裏布置了由20多萬軍力構成的防線。而此時敵人的軍力幾乎是我們的三倍,而且裝備比我們要好,完全有能力強攻。但是我們所有人都猜錯了...”
圖老說累了,起身倒了杯水。
塔克也被這場大戰完全吸引了,手撐着腦袋趴在桌子認真的聽着。
“他們突襲了多瑪湖?”塔克問道。
“是的!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可能上次戰争他們就從那裏開始失敗的吧!要知道多瑪湖是芙拉河下游最大的一個湖泊,水域面積非常寬,就算他們奪取了湖對岸的幾個小城也不能給我們造成致命一擊。當然,我們也不能放任他們渡過,否則整個卡萊爾南線就暴露在敵人面前。不過他們确實聰明,強迫大批俘虜和民衆穿着奧古斯的軍裝瞞過了我們眼睛,全軍主力則直接壓上了多瑪湖,真是打的我們措手不及啊!
我當時就是負責多瑪湖沿岸三個師的将軍。在接到被突襲的警報後,我第一時間帶着腹地的一個師奔向戰場,我當時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投入了多少兵力。等到了半路才接到了總指揮部的信息,說他們主力攻過來了。指揮部已經派兵支援,卻受到敵方空軍的騷擾,讓我們先死守陣地。我在那一瞬間就知道我要完了,我們三個師一共才3萬多的兵力,而敵軍主力要全部強渡的話,兵力規模最少40萬以上。我們連兩個小時都撐不住!”
說道這裏圖老給自己倒了杯酒,不用瓶子了。
“我們被壓縮到多瑪城西邊一角。我手裏的全部戰士在不到一個小時內只剩下不到3000人了!而整個多瑪城裏已經全是敵人,我用望遠鏡發現,整個多瑪湖包括湖對岸黑壓壓的一片,敵人的軍隊簡直是無邊無際!而我們的援軍還不知道在哪呢!我當時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高呼口號為國捐軀!但做夢都沒想到,就在這時候那個怪物出現了...”
“迪拉爾不是怪物!”塔克激動地站了起來。
“是的!當時不能稱她為怪物,因為她站在我們這邊!我那時也把她奉為神祇!她充分地展現了她可怕的神力!飛翔在半空中無情的屠殺着我們的敵人。我當時還看了下時間,從她出現到她殺到湖對岸也僅僅用了8分鐘。8分鐘後,我們面前不可戰勝的敵人就這樣離奇地消失了,留下無數屍體!敵人也不傻,對天空中的她發起瘋狂攻擊,火箭、導彈炸得天空像絢麗的煙花。可有什麽用呢?她不照樣毫發無傷!凡是被她聲波覆蓋的敵人,無論是藏在飛機、坦克還是船艦裏,唯一例外的瞬間死亡。那真是一首完美的死神歌曲!”
說到這,圖老停了下來喝了口酒問道:“這段藤老鬼估計也和你說過,但你知道她在這8分鐘內殺了多少人嗎,還有這些人怎麽死的嗎?”
塔克搖了搖頭。
“據我們後來統計,當時渡過河加上湖面上的敵人已經有14萬多人。去掉我們戰鬥中擊斃的敵人最多2萬人,也就是說她只唱了半首歌曲,12萬奧古斯精銳的士兵就這樣沒了。這還只是個開始,她直接追到奧古斯駐軍之地。我不知道她在那唱了幾首,後來我帶人偷偷摸過去,卻發現一路上全是屍體,根本就不見活人!屍體的表情不是驚悚、就是極度的痛苦,簡直就是人間地獄!但由于當時是敵人,我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後來經過統計,整個奧古斯的陸軍主力50多萬軍隊,直接死亡的就有38萬。還有十幾萬人雖然沒死,但不是瘋了,就是變成了白癡!奧古斯更倒黴的是,他們的皇帝卡薩,和老帥薩古羅竟由于離駐軍之地過近也受到那魔音的影響沒有及時逃離,被我們抓到了。奧古斯由于是帝制,而且陸軍幾乎被廢了,這一戰我們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取得了勝利!而被冠上最高榮譽的我,在戰場實際的主要工作就是數屍體...”
圖老苦笑着搖了搖頭,端起杯子。
“不管怎麽說,我們還是勝利了!可悲是帝國兩代領袖經營的侵略計劃竟然輸在一首歌上!”圖老伸出了端起杯子的手臂。
“是啊!真沒想到...是迪拉爾救了我們國家!”塔克也端起身邊的紅酒。
“我當時感到好奇,讓軍醫解剖了很多敵人的屍體。發現有的腦袋直接變成了漿糊,有的腦神經全部崩裂,還有心髒出血的...死狀五花八門!但都有一個特點,身前大腦受到了可怕沖擊或刺激。雖然非常恐懼,但當時我也沒有太過在意,我和我的同僚們都把她當成神靈或天使般傳頌,部隊的很多人甚至在自己的手臂上紋上各種圖案來崇拜她。可好景不長,可怕事情在第二天之後就陸續發生了...”圖老雙手撐着腦袋,鷹隼般的目光直直地盯住塔克。
“是什麽?”塔克被他盯的低下了頭。
“從第二天開始,軍隊裏就出現大面積人失憶!對這昨天才發生的神跡,竟然就這樣忘的一幹二淨。不僅如此,他們還在完全無意識狀态下,毀掉自己的筆記、日記甚至是紋身。一切與她有關的東西就這樣在我們自己的眼皮底下被瘋狂的銷毀着!
我作為将軍當然第一時間就發現這種可怕的現象!別人可以忘,但我作為這前線的最高指揮有義務要記住這段歷史!為了記住這位拯救我們國家的紅色天使!我把自己記錄的以及所有和她有關的資料全部鎖進密碼箱!然後加急從外部隊調來一個連的士兵。讓他們保護密碼箱找地方先深埋起來,半年之後再交給我。另外從這個陌生的隊伍中挑選了20名士兵,給他們的任務是看着我,不讓我去找那密碼箱...”
說道之處,圖老突然放聲大哭。
塔克看的莫名其妙!但出于好奇還是問了句:“然後呢?”
圖老一口喝完杯中白酒,擦了擦眼淚。
“我低估了她的精神控制力量,我果然很快失去了那段記憶。不僅如此我潛意識中那個密碼箱成了我生命中最大的敵人,可憐那20名士兵被我和我的士兵殘忍的殺害了。更可怕的是,當時我竟然向指揮部污蔑那個連隊是叛軍。我主動申請去圍剿他們...”
“啊?怎麽會這樣!”塔克捂住了嘴巴。
圖老沒有理他,繼續說道:
“我們部隊像瘋了一樣到處尋找他們,每找到一個那個連士兵就嚴刑拷問,整支部隊那段時間就像一群沒有人性的瘋子!随着時間的推移,我們終于慢慢恢複理智。很多人都不清楚這半年為什麽在這大山裏到處奔波,我也開始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深深的疑惑!
在我們意識都恢複正常,準備回去的時候。我們的偵查員在一個山洞裏發現了一個老兵。”圖老又流出了眼淚。
“他實際上才20多歲啊,被發現時瘦的還有60多斤。他拄着樹枝,賣力地拖着一個才五六斤的箱子,向我行了一個軍禮!
說道“圖将軍!我是161連隊的偵查員,也是該連隊唯一的幸存者,現在是不是到半年了,我們算完成任務了嗎?...”
我接過箱子的一瞬間,腦袋突然疼的厲害,我下意識感到不秒,我給自己來了一下!”
圖老指着自己手臂上長長疤痕說道,“當然像這種東西還有很多!”圖老直接脫掉自己的上衣。
塔克驚訝地發現,圖老渾身上下竟然全是傷疤,大部分是刀疤還有很多像是煙頭燙傷的痕跡。
“還好,我當時控制住了!終于把這位被我迫害的英雄連隊中,最後的英雄給接了回來送進了醫院。可惜的是,他在一個月後還是死在了醫院中!
我終于鼓起勇氣在不斷的自殘中找回了那段記憶...我不知道的是,這100多名英雄用生命換來的我的這段記憶,究竟讓我記住了什麽,是天使?還是真正的魔鬼!”
塔克張大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
“心裏裝着這段秘密,我也不敢和別人分享,但我的調查卻未停止! 首先是奧古斯,奧古斯此時大部分區域已經被我們的聯軍控制。我随軍深入奧古斯調查發現,他們國內對那場戰役的解釋出奇的一致。都說是我們扔了一種奇怪的炸彈炸死他們很多人,餘波還讓他們許多軍人瘋了。我很佩服他們的想象力,從未聽說過還有能把人炸瘋的炸彈。後來我國國內也解釋不清,參加過那場戰役的軍中很多人都對外說是什麽炸彈,所以最後才有了核彈的說法。”
“原來是這樣!那你為什麽那麽肯定一定是迪拉爾呢?”塔克問道。
“我雖然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是她的輪廓和那恐怖的精神控制能力,我到死也忘不了。在奧古斯期間,我去探望了他們那些瘋掉的士兵。那場面真是讓我難忘啊!一群在戰場上沖鋒陷陣的戰士,盡然淪落到在泥坑裏玩泥巴,連自己名字都叫不出了。我經過觀察發現,他們的心智竟然被那魔音給鎖在只有三歲小孩的年齡。最可怕的是,随着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心智還在逆流。
同樣的例子我在軍事法庭上也見過。可悲的是,主角竟是奧古斯大帝卡薩和帝帥薩古羅,這兩位雖然一直都是我們恨之入骨的死對頭。原本看到他們被審判,我應該非常興奮才對。可看着審判過程我心裏卻非常不舒服,老帥薩古羅雖然年事已高,但一身征戰無數,那種戰火洗禮的氣質和心智遠非常人。可是...現場卻一直在目光呆滞地舔着手指。而一代枭雄帝王卡薩一直在哭嚎,甚至還在廳上拉一褲子...審判為此中斷了幾次。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先走了。後來聽說這兩人狀态一天不如一天,最後還喝了幾個月的奶,就死了...
這種玩弄人心智的能力,簡直令人毛骨悚然!我之所以會完全肯定,是因為在大賽上有一位姓金的評委竟然也出現這種情況,不過他的心智逆流的速度很慢,只是從記憶模糊開始,他自己都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麽樣的悲慘結局。而且她的力量無人可解...”
“塔克,你和她在一起,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她不僅能輕易控制你的大腦,還能讀取你的思維和記憶!你在她面前比一個剛出的嬰兒還要清澈坦蕩,你确定自己不是她的一個“玩具”?”圖老手指敲着杯子突然問道。
“這...不可能!迪拉爾她怎麽可能?”塔克被這個問題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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