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傷疤

第十五章、傷疤

“怎麽回事?你們怎麽在一起?”魏曼叫着酒保把雲哲扛上車的時候,不由沖着副駕上半醉未醒的曾桢問道。

曾桢聽着發動機嗡嗡作響的聲音,慌了兩下腦袋,輕聲一笑,“很巧,在滇池旁邊遇見他的,就是我上次帶你去過的那個地方,他也在那兒……應該是看風景吧……”

“好啦好啦,怎麽喝成這樣?”魏曼突然想起剛才在酒吧裏見到的架勢,啧啧,那麽多酒,能不醉嗎?

再偏過頭打算問些什麽時,瞧見曾桢已經靠在座椅上,睡了過去。

魏曼透過前視鏡望了望躺在後座上的雲哲,又是夕陽,殘照落紅,恍惚間像是回到了多年以前。

魏曼專門打電話找着還在家中休息的侯逸才把曾桢跟雲哲兩個不省人事的醉鬼拖進了家中。

“夏總,大小姐跟這個男人……”侯逸是魏曼的助理,若是工作以外的事遇到了麻煩,魏曼基本上都會找侯逸解決。

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侯逸也算是曾天辰專門為女兒和魏曼找的私人助理。或許是察覺到一些事情,侯逸不禁出聲問道。

“你們大小姐守身如玉這麽多年,會看上他?他是我前男友……OK?”

魏曼的回答同樣讓侯逸感到驚訝,大小姐冰山如玉不假,這位跟大小姐一起留洋歸來,僅僅用三個月時間就在強者如雲的天辰坐穩首席金融分析師位置的魏曼小姐,似乎比大小姐更難接觸吧?

而這個衣着簡單到簡陋的男人,竟然會是她的前男友?

侯逸竟是很想知道,那個躺在魏曼床上的男人,當初究竟是怎樣從薔薇叢中,摘下這朵帶刺的黑色玫瑰?

“哦……”侯逸做恍然大悟狀,“那沒事兒我先回去了?家裏媳婦兒跟小孩還等着我……”

“知道你上有老下有小,先回吧,跟嫂子和寶寶說聲抱歉啊。”魏曼自然也知道侯逸這個拖家帶口的男人也不可能在這裏一直守着,現在兩個人都躺下了,倒也沒什麽的事兒了。

“沒事兒,要是有什麽解決不了的,給我打電話就行,随叫随到!”侯逸抄着兜,留個背影給魏曼,潇灑離去。

再到二樓房間看過曾桢,确定她沒什麽事兒,确實已經熟睡之後。魏曼緩緩推開自己卧室的門,望着躺在床上的雲哲,聽着他粗重的鼻息,走到床邊,輕輕坐下。

汗水與酒漬混雜沾濕了雲哲的襯衣,對稍有潔癖的魏曼來說,要将這樣的男人放在自己的卧床上,那無疑是艱難的。

但雲哲除外。

魏曼的手輕輕劃過雲哲略顯滄桑的臉頰,沒有在意是否已經被外面的世界沾滿灰塵,此刻,或許如同多年以前,雲哲,是屬于她魏曼一個人的。

魏曼,我就要結婚了……

那個聲音像是蠍尾倒刺再次紮進魏曼心中,她不由對幾天前見到的那個可愛女生産生了一絲厭惡……

魏曼将手緩緩搭在雲哲襯衣的紐扣上,即便是醉酒,魏曼依舊可以感受到雲哲胸腔處厚沉的心跳聲,素指輕分,魏曼一點點解開了雲哲的衣裳,一點點,揭開她早已忘記的回憶。

她們相愛厮守,在一起九年。九年啊,從小學就開始了的戀愛長跑,青梅竹馬……

博雅塔下雲哲,未名湖畔魏曼。

可惜還是分開,可惜還是相互錯開各自人生整整七年,再無交集的七年,或許沒有那晚,我們就只能活在彼此的記憶裏吧?

我們終究相遇,我們終究離錯七年後又聚在同一座城市。雲哲,這就是宿命,你我都逃脫不了的宿命。

然而映入魏曼眼簾的景象卻讓她惶恐驚懼,刀斧斫痕之間,那樣一條從胸口劃落小腹,宛若蜈蚣一樣的傷疤,猙獰入眼。

就像是皮肉炸裂開來,再用針線一點一點縫合,連着那些浸透鮮血的經脈骨肉,從死神觊觎的邊緣拽回。

雲哲,你究竟經歷了什麽?

魏曼突然想起那晚李泳所說的那些話,“嗯,二等功,從左胸到小腹被鋼筋劃了一道口子,聽人說當時以為活不下來了……”

難道就是,這道傷疤?

雲哲,你傻啊!

魏曼突然覺得一陣鑽心的痛開始彌漫。

如果不是她,他或許還會在那座象牙塔裏誦讀詩書;如果不是她,他也許會成就一番名花美眷的愛情與事業……

魏曼,你好殘忍啊!

魏曼将自己耳朵貼靠在雲哲差點兒被鋼筋貫透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呼吸與醉意,他的失落與傷感,感受着他身上一切歷經的滄桑與苦痛,磨難與心酸……

雲哲,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雲哲醒來的時候腦袋一陣炸痛,他甚至不知道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最後的印象還停留在昆都那間燈光隐暗的酒吧,好像還有一個女人,似乎認識。

感覺到嗓子裏傳來的劇烈疼痛,雲哲掙紮着起身,想要去找水,突然發現自己的衣服像是被誰扒了個精光,忙得掀開被子,還好……

雲哲長籲一口氣,起身坐在床上,窗外滇池景色宜人,讓他竟不知究竟身陷何處?

曾桢?嗯,應該是她。雲哲似乎回憶起滇池邊上的一些景況,再次确定是曾桢無疑,雲哲顯得更加慌亂……

他差點兒被剝了個幹幹淨淨,那是曾桢啊……怎麽可能?

不對,老尚的車。倉庫那邊恐怕已經炸開鍋了吧,得趕緊跟老尚打個電話……

雲哲甚至有些害怕自己的無意之舉會影響到老尚的前程,萬一參謀長過去查鋪了怎麽辦?李泳肯定跟着……

酒還沒醒,雲哲搖晃着突然又是一陣劇痛的腦袋,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找到……張望了屋裏,什麽都沒有。

雲哲打開屋裏那個稍顯豪華的衣櫃,瞧見的竟是……呃,女人的衣服。

吊帶,睡衣,bra,絲襪,竟然……什麽都有。雲哲頓時臉紅,竟不知如何是好。

門突然被打開,魏曼端着一碗醒酒湯跟一碗白粥進屋。

雲哲一個翻滾撤回床邊,腳跟一蹬,整個身子在空中騰躍,重重落在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過壓在身下的被子,遮住自己身上裸露的部分。

離開山鷹之後,好多年沒有做這麽行雲流水的高難度動作了。

然而雲哲猛地瞪大了眼睛,魏曼!哦,咩咩!怎麽,竟然,能是……魏曼!

此時魏曼的驚訝程度不下于雲哲,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幾乎裸着身子的男人是如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完成一系列如此流暢犀利的動作,至少她印象裏的雲哲與這完全不同。

魏曼故作閑庭信步走到床前,把醒酒湯跟白粥放在床頭櫃前,聲音當中難掩一陣喜悅,笑出聲來,“诶,過來吃點兒,昨天喝了那麽多,嘴裏滿是胡話……”

“我說什麽了?”雲哲盯着魏曼,心裏不由一緊,趕忙問道。

魏曼嘻嘻一笑,“哦,沒說什麽,就是什麽曼曼的啊叫了好多遍,聽着好肉麻诶!”

雲哲梗在當場,臉上刷的一陣紅透,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麽,醉酒之後的話,他怎麽知道。

“呵呵……過來吃點兒東西,喝這麽猛,胃早就受不了了,”魏曼臉色不由一板,“也不知道你發了什麽瘋,以前都不怎麽喝酒的……”

是啊,以前都不怎麽喝酒的。

就像你以前不會這樣染發,不會這樣裝扮,不會下廚,不會做飯……

好多事,都是不會的,但現在,不都會了嗎?

雲哲沒有回話,眼神之中還帶有一絲警惕,猛地想起手機,“我電話……”

雲哲的話還沒說完,魏曼就已經接上了,“電話是吧,你們那個叫什麽主任的昨晚就已經打過來了,我說你喝多了,在外面休息呢……他叫你注意安全……還以為我是你找的……诶,雲哲,你究竟去過那地方沒?”

魏曼一想起昨晚老尚詭邪的笑聲就來氣,這些當兵的人,滿腦子就跟牲口似的……

“不是,我,我真沒去過,我怎麽……”雲哲百口莫辯,只覺得肯定是老尚坑了他,“不信你問劉陳!”

突然間想起魏曼似乎并不認識劉陳,又想起自己與眼前這個女人好像也沒有多大幹系,然後沉默着就不願多說……

魏曼一瞧見這狀況,知道似乎惹着雲哲了,嘴角一撇,“好啦,又沒說你去過。快把醒酒湯喝了……”

“我衣服?”雲哲緩緩坐起,肌肉線條橫縱分明,可以瞧見他很好的流線型身材,剛一開口,就被魏曼用眼神瞪了回去,“喝了再說!”

此時房間裏的氣氛十分暧昧,魏曼本身穿着微露酥胸的連體睡衣,輕紗薄透,還有些短,衣角堪堪到大腿中段,潔白的玉腿一覽無餘,而只穿一條短褲的雲哲只能用被子裹住下面,做其他動作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

雲哲委屈地望着魏曼,沒有反抗,端起那碗醒酒湯,緩緩将碗口湊到嘴邊,魏曼瞧着雲哲半遮半掩又端着湯碗的滑稽動作不由掩嘴一笑,“诶,雲哲,在我面前你還遮什麽遮……”

那個“啊”字還沒說出口,雲哲突然一口噴出,醒酒湯和着雲哲的唾液噗嗤一聲瞬間沾濕魏曼所穿半透薄紗的睡衣,貼着裏間旖旎處,清晰可見……

魏曼橫眉一怒,怒火已經燃起,猛地将雲哲裹在身上的被子扯開,兩眼燃灼火光,盯着雲哲,“雲哲!老娘我熬了兩個小時……給我喝!”

魏曼尖利的聲音讓雲哲愣在當場,看了看半身濕漉的魏曼,發現那臉怒容還沒有消去,只得小心湊到那晚醒酒湯前,屏住鼻尖的呼吸,猛地一口灌了下去。

銷魂的味道……

“怎麽樣,還行吧?”魏曼異常溫柔與期待的聲音傳來,讓雲哲在短短數秒之間宛若置身兩個不同的世界。

若非曾經吃過比這還糟糕的食物,雲哲猜想自己肯定喝不下去這碗味道奇特的醒酒湯。

不過這一碗醒酒湯下肚,酒是真的已經醒了大半。

雲哲在魏曼希冀的目光下點了點頭,得到魏曼滿意的微笑,“哦,粥的話趁熱喝,別耽擱了。”

雲哲卻是再也不敢無端做這樣的嘗試,臉頰擁笑,“等一會兒,讓胃緩一緩再說……”

魏曼一聽似乎有禮,也是點了點頭。但随即反應過來,你這話什麽意思,嫌棄老娘做的飯不好吃?

你個雲哲,什麽時候見我魏曼給一個男人煮過東西?也就你雲哲有這樣的福分,竟然還不知道珍惜。

魏曼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怨,小嘴半撅,算了,本來就不好吃……自己這廚藝,拍着馬屁股都趕不上曾桢?

啊啊……魏曼,你留不住男人的胃了。

留心吧,你是大美女诶。

雲哲趁着魏曼腦洞飛逝這檔子空隙,小心扯過被魏曼拉拽過去的被子,想要遮住自己暴露在外半裸的身子。

魏曼突然橫眼一瞪,拽着被角又是一扯,再揚頭一哼,往門外走去……

“诶,魏曼,我這……衣……”雲哲的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就聽見魏曼猛力把門一扣,偌大個屋子,就只剩下雲哲一人。

魏曼拖沓着拖鞋轉到曾桢房間,宿醉半醒的曾桢卻是已經起來,斜欹抱枕,惺忪睡眼微眯,望着窗外。

聽到門外聲音,轉過頭來,“他醒了?”

“嗯,”魏曼放下手中的被子,點了點頭,想着剛才的雲哲尴尬的情景,笑出聲來,“像個孩子一樣……”

曾桢瞧着魏曼臉上溢于言表的幸福與喜悅,一抹淺笑挂上嘴角,“什麽事這麽高興?”然後又指了指魏曼半身濕漉的睡衣跟地上的被子,“這是怎麽回事?”

魏曼臉色微沉,神色幽怨,“好心當驢肝肺,好不容易下廚照着書上給他做了一碗醒酒湯,結果噴我一身……老娘我一個不高興,讓他睡!”

曾桢眨着眼似笑非笑,輕聲埋怨道,“哦,就給你們家雲哲做,沒有我的啊?”

“這不過來請示一下貴妃娘娘,什麽時候用早膳嗎?”魏曼聲音婉轉帶蜜,屈身微揖,“奴婢還熬了白粥,一口都沒嘗哦!”

一口都沒嘗……

你要是真敢去嘗,那也是勇氣可嘉的。

曾桢心裏想到,輕擺素手,“跪安吧,本宮還要發下呆,給我帶杯蜜水上來就好……”

“嗻——”魏曼躬身說道,突然噗嗤笑出聲來,“呃……曾桢,我怎麽演成小太監了。算了算了,我過來拿件衣服,總不好出來了又回去,讓雲哲那小子平白飽了眼福……”

一邊換取衣服一邊又轉頭對曾桢說道,“我們中午吃什麽?我去弄……”

“還是我來吧,”曾桢從床上下來,“就你做的飯,我可不敢恭維……”

“其實以前還是能夠做的可以的……”魏曼似乎在回憶兒時一些事情,想起當年媽媽始終不讓她沾廚房半步,說是女孩子一定要富養,有些東西,一輩子都不能讓別人壓着,結果到現在,還是兩手不沾陽春水……

其實雲哲做的飯很好吃的,魏曼又被幻想中的一陣甜蜜軟了心尖,卻聽到曾桢詢問的聲音,“我的衣服你洗了?”

“嗯,跟雲哲的一起放洗衣機裏攪了,怎麽,你又不缺衣服?”魏曼漫不經心回答,卻是瞧見曾桢臉上神色已經漸漸沉了下來,“要是缺,咱今天去買還不成嗎?”

“啊……魏曼,你把我的衣服跟雲哲的放在一起洗!”

魏曼突然想起曾桢在某些方面的潔癖似乎比她還重,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呃……已經晾起來了!”

魏曼尴尬細如蚊蚋的聲音傳來,曾桢盯着她,龇着牙,緩緩低下頭,“唉……”無可奈何。

******雲哲趴在床上,還可以嗅到魏曼身體殘留在床上的餘香。在一起九年,與魏曼相敬如賓的日子,他從來都沒有上過她的床……

雲哲猛地拍了拍腦袋,從床上坐起,盯着外面的風景發呆,想着回去怎麽跟老尚交待,編個謊言,還是從實交代,老尚那大嘴巴子,說漏了嘴咋辦?

這事兒千萬不能讓可諾知道。

再說了他雲哲在團裏那麽多年正人君子的形象似乎也就沒了,毀于一旦……

可他确實什麽都沒做啊!

那群腦袋裏龌龊的牲口,敢給老子瞎想,練死!

也不知做了多久,滇池暖風掠過窗棂襲來,卻讓雲哲感到微寒,他只穿了一條平角褲,又沒有其他東西擋着,還真有些冷。

雲哲思忖半天,抵着膝蓋站起,赤腳踩在木地板上,剛準備打開門,又想起屋裏面似乎還住着曾桢,這樣下去,真的很不好,他小心把門開個縫隙,将頭探出去,“诶,魏曼,能把衣服跟電話給我嗎?”

曾桢從廚房探出頭來,“哦,雲哲,你的衣服洗了,正晾着,電話我也不知道在哪兒,魏曼帶出去了吧,她出去買些東西,等她回來再說。”

雲哲點了點頭,又悻悻坐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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