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0)

話,看見他也是沒說什麽,态度就是舒承覺得可以那他們就覺得好,可謂是縱容至極。

“阿承,感覺你真是出生在一個好家庭裏,當年卻去做了卧底,你不覺得委屈嗎?”

和舒承一起回曼園,舒承親自開車,聽見周珩風的問題,他道:“沒什麽好委屈的,不都活到現在了。你離開洛城,來到寒城找我,遣散深堂,難道不覺得委屈嗎?”

周珩風很是堅定的搖頭:“深堂存在一日,我心裏的惶恐就多一日,我一直想當一個普通人,現在不就是挺普通的,我覺得很好。”

舒承沒再說什麽,他們開車回到曼園之後周珩風發現這裏的保安以及傭人們似乎都已經換了一批。

周珩風知道這是舒承做的,但是看見這家裏面的布置都換了,他倒是有些不夠理解,“怎麽布置和風格都換了。”

“以後陪我住着吧,好嗎?”舒承話剛剛說完,就過去抱住了周珩風。

周珩風咬了咬唇,随即釋然一笑,回了一聲好。

作者有話要說: 要完結了ovo

一個月寫完一本書挑戰成功,歐耶

☆、三十八

對于周珩風來說,現在的舒承依舊是他記憶裏的那個人,但是在他面前好像又多了一些記憶裏面沒有的東西。

就比如說現在的舒承在周珩風面前會強勢許多。

但是這也不會讓周珩風感到特別的不舒服,更何況他明白舒承的一切決定都是先站在周珩風的立場上思考再去做的。

家裏雖然來了一批新的傭人和保安,但是比起以前來說還是要減少了許多,周珩風不想被太多人看見臉,這一點舒承心知肚明。

日子好像過的開始慢了起來,周珩風以前從來都不敢想自己居然也會有活得如此輕松閑适的時間。

不過沒過多久,魏雲就找上門來了。

周珩風看見他的那一天還差點就要認不出他。

那天周珩風被保安室叫下去,說是有人找周先生,他滿懷疑問,還沒出公司門,就看見一個穿着朋克風格衣服的人站在公司大門口,頭發紮成一個小辮,還帶着一副大墨鏡。

周珩風原本想直接越過他,但是卻突然被叫住了。

“先生。”

這聲音周珩風可算是再熟悉不過了,他停下來認認真真的看了看眼前的人,良久卻還是滿臉疑問。

魏雲把墨鏡摘下,周珩風才放松了面部肌肉,無奈的笑笑,“你還真是有夠可以的。”

公司樓下的保安看見魏雲這個打扮都不敢讓他進去等候,生怕是砸場子的,所以魏雲也很知趣的站在大門口等候周珩風。

他倆去公司對面的咖啡廳坐了一會兒,魏雲看見周珩風如今的樣子,問:“先生的願望達成了嗎?”

周珩風點頭輕笑:“我和他在一起了,父母也都見過了。”

“那就好,我真是替先生開心。”魏雲的笑容裏滿是真心實意,周珩風仔細打量了一會而魏雲。

此時咖啡端上來,魏雲說了一聲謝謝,就聽到周珩風問他:“你呢,現在看來像是不錯的樣子,以前那麽呆悶的一個人,現在是要放飛自我了?”

魏雲不好意思的低頭一笑,“我找了一個女朋友,我們一起做了背包客,去各地游玩,這次正好來到寒城,就想來見見先生。”

“到時候結婚了和我說,我給你封個大紅包。”

“多謝先生的好意,不過您給予我的已經夠多了。”

周珩風這邊和魏雲正高興的聊着天,舒承此時剛從外地出差回來,不經意一撇就看見周珩風對一個他從來沒見過的男人笑得開心。

他叫司機在路邊停下,看了那咖啡廳裏的男人好一會兒,才笑了一聲,叫司機把車開去公司停車庫。

周珩風正準備和魏雲道別的時候,卻一不小心看見了舒承平時坐的車子的車牌號。

他心裏隐隐有些不好的預感,不過臉上還是挂着笑容,拍了拍魏雲的肩膀,和他說了再見。

周珩風心情不錯,臉上挂着笑意回了辦公室,可是到辦公室的時候卻看見財務部的人一個個正襟危坐的,像是捅了什麽亂子似的。

他剛覺得有些不對,就看見自己的助理湊過來,悄悄對他說:“總監,舒總在您辦公室坐了有一段時間了。”

周珩風垂眸想了想,怕是剛才他和魏雲說話的時候正巧被舒承給看見了。

他這樣興師動衆的直接殺到財務部來,這難道是……吃醋了?

“行,我知道了,等會兒你看好門,別進來,舒總可能有要緊事要和我說。”

那助理連忙點頭,目送着周珩風進去了。

周珩風敲了兩聲門,才開門進去,看見舒承在他的椅子上坐着閉目養神。

他把辦公室的門輕輕反鎖,坐在舒承對面,安靜的托腮看着他。

舒承睜開眼睛,那雙眼睛如深幽古譚,一眨不眨的盯着周珩風。

“怎麽這麽看着我呀,財務部的人看見你過來了在外面動都不敢動的,你是抓着誰的辮子了?”

像是覺得這樣的距離實在是有點遠,舒承擺手讓周珩風過來。

站起來走到舒承面前,舒承輕輕一個擺手,周珩風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感覺這樣不是很好,周珩風推搡着,可是舒承抱着周珩風的手臂卻緊緊的環着他的腰,怎麽就是不放手。

“我抓着誰的辮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舒承說這話的時候手還很是放肆。

周珩風轉身看着舒承唇角那一點寡淡的笑意,感覺他現在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一點說不出的詭異神秘。

感覺到周珩風正看着自己,舒承的手停下來,和周珩風對視。

“你還是舒承嗎?”

“是啊。”

周珩風摸了摸舒承的臉,想起什麽道:“這是你的另外一個人格?”

舒承無奈的笑笑:“我不是和你說已經都融合了。”

“可是你今天笑起來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我還擔心……”

舒承的眼神慢慢就軟了下來,他擡手摸了摸周珩風的耳垂,起身問了一下他的臉頰。

“你見的那個男人是誰。”舒承也不打算拐彎抹角,直接問出來或許還好一些。

“以前在深堂的時候一個信任的屬下,他說今天正好路過寒城,來看看我。”

“深堂的人都知道你現在在寒城嗎?”

周珩風搖頭,解釋道:“只有一小部分知道,不過那些人嘴巴都很嚴。”

“有人接替我的位置嗎?”

“什麽位置?”

舒承的手慢慢滑到周珩風的皮帶扣上,他笑得有些不懷好意:“這裏。”

周珩風原本還想站起來說些什麽,可舒承的動作比他更快,他死死摁住他的腰,就是不想讓周珩風起來。

周珩風掙紮了一會兒也累了,幹脆就這麽坐着了。

“沒有,你離開之後我從沒找過別人。”

“真的嗎?”看着周珩風的氣息越來越淩亂,舒承倒是一臉冷靜的笑意,手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停歇。

周珩風其實猜到舒承會這麽“懲罰”他,所以把門給反鎖了,他也沒有發出什麽聲音,只是一切結束之後他的衣服多了幾個褶皺。

他們都是很注重隐私的人,只不過今天舒承看見周珩風對別的男人也笑得那麽漂亮,心裏确實是有些吃味,所以才來了這麽一出。

幫周珩風把衣衫整理好,舒承把剛剛用過的手帕慢慢疊好,然後放進了袖口。

這一舉動看的周珩風臉紅心跳,他擡手掐了一下舒承的手臂,算是洩憤。

“表面上看起來人模人樣骨子裏是個禽獸。”周珩風毫不留情的吐槽。

舒承讓周珩風坐在椅子上,他則是一條腿半跪着仰視周珩風,“全都是你□□的好,晚上我準備了一些節目,一起玩玩嗎?”

說起節目這倒是讓周珩風有些心癢癢,他難以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問:“什麽節目?”

看見舒承那得逞的笑容,周珩風知道他不會說,幹脆轉身去開了電腦,還準備下逐客令,就聽見舒承湊過來在他耳旁輕輕說了幾個字,卻是讓周珩風的臉有些發燙。

周珩風輸入電腦密碼,可是還是有些期待的舔了舔唇,他轉身看着舒承,聲音很輕:“那你可要對我溫柔一點,我這個年齡已經經不住你幾下玩兒了。”

舒承笑着點頭,吻了一下周珩風的手背:“你放心,我對別人的溫柔都是假的,但是對你最真。”

說完這話他就幫周珩風打開窗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開門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點題?!好了哈哈哈下一章完結了,我好勤奮啊嗚嗚嗚

☆、三十九

這一天下班之後,舒承準備的節目沒安排上,舒可倒是橫插一腳進來,搞得周珩風措手不及。

平時舒可都是九點鐘就睡下了,那時候舒承和周珩風還在房間裏品着前兩天新得的一瓶紅酒,喝了半杯不到,就聽見舒可過來敲門的聲音。

他好像做惡夢了,長長的眼睫上還挂着淚珠,看起來好不可憐。

“小可怎麽了?”舒承過去抱起舒可,舒可穿着一身小熊睡衣,模樣還真是又軟萌又可愛。

舒可只是搖搖頭,嘴巴裏一直嘟囔着要爸爸抱,還要周叔叔講故事。

周珩風無奈只能去找了童話故事書,一字一句的給舒可念,舒可聽着慢慢困了,也就閉上了眼睛。

可是當舒承要把他抱回房間的時候舒可又朦朦胧胧睜開了眼睛,撒着嬌像是不想離開的樣子。

最後舒承無奈,只能把舒可抱上床和他一起睡,這會兒舒可像是放心了的樣子,安心的睡過去了。

周珩風把酒杯裏的酒喝完,擺擺手小聲對舒承說:“今晚的節目是演不了了,你陪着小可睡吧,我去洗個澡也休息了。”

曼園的客房很多,周珩風随便選了一間,就進去把衣服脫了準備去洗個澡然後睡覺。

只是洗到一半的時候舒承卻悄悄摸進來了。

周珩風抹了一下臉上的水,問:“你不是還要陪着小可麽。”

舒承倚靠在門框邊,看着周珩風這不着寸縷,幹淨到令人垂涎的身體,答道:“男孩子不能慣着,他睡着之後我就把他抱回去了。”

“聽你這意思,節目是要繼續?”

舒承緩緩走近周珩風,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水一點點打濕,可是他卻搖了搖頭,“等到時候把小可送到爸媽那裏去再說,不過你今天如果還有興致的話,我可以陪你。”

周珩風笑了兩聲,他臉上還挂着水珠,可是笑起來卻是像剛剛離開水面能魅惑人心的海妖,“別說得都是我想要,下午弄我的時候,你自己可是硬得不行。”

他說完就擡頭咬了一口舒承的唇,舒承把手靠在瓷磚上,強勢的回吻周珩風。

他們最後還是在浴室的鏡子面前做完的,周珩風情動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去舔嘴唇,他的唇濕軟鮮紅,随着舒承的律動發出一聲聲低弱的吟哼。

做這種事确實很快樂,不過舒承也不是那種沒有節制的人,他和周珩風的生活還算和諧。

只是有時候周珩風看着這個面上儀表堂堂但是內心卻腹黑無比的舒承,心裏總是無奈。

他猜的出來舒承的那點精神疾病是因為他,所以也極力縱容。

就和之前舒承對周珩風說的那樣,他對別人的态度很可能是假的,但是對周珩風,一定是真的。

不管是他的好,亦或是他的壞,都只有周珩風能看見。

周珩風現在得到的,是一個最真實的舒承。

時光荏苒,年關将至。

舒懿文從父母的電話中知道大哥最近領了個男人回家,白星闌在她旁邊好像察覺出了什麽事,但是卻未發一言。

于是在舒家一起吃年夜飯的時候,舒懿文才和白星闌見着了這位被舒承放在心尖上的男人。

那天周珩風穿着一件純白色的羽絨服,舒承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裏暖着,外面風雪變得慢慢大了起來,周珩風笑得像個孩子一樣,他眼睫還挂着兩片雪花。

白星闌手裏端着一杯紅糖水,她站在舒懿文身邊,透過玻璃窗看着那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說說笑笑的從院子裏走來。

舒承臉上的表情很輕松,舒懿文也漸漸露出一個有些欣慰的笑容,只不過看見那個穿着白色羽絨服的男人,她卻是有些震驚,笑容一時都有些凝固在了臉上。

白星闌也看見了周珩風的臉,她轉身把手裏的杯子放下,看着舒懿文的側臉叫了一聲姐姐。

舒懿文回過神來,笑着把那紅糖水又遞給了白星闌:“不是說冷麽,多喝一點。”

白星闌點頭把那杯紅糖水喝了大半,舒承和周珩風也進屋了。

他倆把外套都遞給下人,周珩風跟着舒承進來,瞧見了舒懿文和白星闌,輕輕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舒承領着周珩風站在兩個妹妹面前介紹:“這是周珩風。”

周珩風不知從哪裏拿出兩個大紅包,給她們倆一人一個,還笑着說了一聲“新年快樂”。

這會兒舒懿文和白星闌拿着紅包面面相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這樣被堵住了嘴。

年夜飯一家人都很開心,舒父舒母看舒可現如今也被舒承養得這麽好,也是放心了些。

舒懿文和白星闌平時都在國外,初五的時候說要和舊人一起吃飯,舒承和周珩風也說有事情要應酬,舒可就這樣暫時被放在了舒父舒母家裏。

可是這四人卻是去了一家私房菜館,舒承還在低頭點菜,周珩風看着眼前這兩位稍微有點局促不安的妹妹,開口道:“你們想問什麽就直接說啊,初八我要上班了,到時候一堆事情,可沒時間陪你們在這吃飯了。”

舒懿文抿唇看了看舒承,舒承擡眼朝她點了點頭,她這才開口:“唐予風?”

周珩風點頭。

白星闌在旁邊也試探的開了口:“周天?”

周珩風眯着眼笑笑:“是周珩風。”

舒懿文和白星闌對視一眼,在心中各有思量。

舒承此時點完菜把菜單遞還給服務員,服務員離開包廂,他對舒懿文道:“前塵舊事既往不咎,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小妹你也知道我這些年的執念。”

舒懿文的眉頭皺了好一會兒,又看着周珩風這漫不經心的樣子,低頭小聲問:“所以深堂其實根本就沒有被全部……”

“噓。”周珩風把食指放在唇間,朝舒懿文搖搖頭:“深堂已經沒有了,你看見的都是真相,唐予風也已經死了,明白了嗎?”

舒懿文又看了一眼舒承,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點頭道:“我知道了。”

白星闌轉頭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舒懿文,她這又是知道什麽了?

哪只舒懿文只是拍了拍白星闌的手,意思是等回家再和她說明白這件事的起始緣由。

白星闌心裏通透,看着周珩風那似笑非笑的眼睛,舉起杯子道:“您是大哥身邊的人,我們是小輩,以後也敬您一聲哥哥。”

要說白星闌八面玲珑這麽多年,這種場面她也算是應付得來,舒懿文也釋然一笑舉起茶杯,道了一聲哥哥。

舒承在旁邊和周珩風一起和她們碰杯,這一家人的心就算是齊了。

初春過後,周珩風把手裏的事情了解,舒承也忙碌了幾月才空下一段時間,他們一起去拉斯維加斯登記結婚,剩下的時間則是度過了一個十分美好的蜜月。

他們又去了束河,當年的那家旅館現在還在,老板娘嘴角也多添了兩條皺紋,那只貓開始變得懶洋洋的,不愛搭理人,周珩風過去撓它下巴的時候他也只是慵懶得眯了眯眼睛。

他們還是訂了以前的那一間房,只不過這麽多年過去裏面的裝潢和擺設也都是變了一個樣子,不過周珩風卻能在這裏看見熟悉的風景和影子。

只因他身邊的舒承現在還在。

“以前在唐家的時候總覺得人心隔肚皮,那些對着你溫柔淺笑的人,你也不知道他們心裏藏着一把怎樣的刀子,那時候我可真不敢想,居然有現如今這樣舒服的日子。”

舒承在周珩風身後緩緩抱住他,心中也是無限感慨:“每個人或許都有兩張面孔,一面真實,一面虛僞。以前不管是誰都行走在刀劍,不過以後都不會了,我會保護你,下半生我們好好過。”

“嗯,我們好好過,把舒可也好好養大,教會他什麽是愛。”

周珩風那雙眼裏滿是對未來的期望。

舒承吻着周珩風的臉頰,亦如當年那般應道:“好。”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寫文不易,這文能寫完還純屬為愛發電,看到最後的小天使求個五星好評(app評分功能)

嗯對我來說這算是好結局了,原本只打算寫個六萬字還是九萬字最後還是寫到了十二萬。

這倆的愛恨情仇在二十年之後徹底結束,放下過去好好為将來打算和考慮,這也算是一種he了吧。

算一下時間,舒承第一次見着唐予風的時候是十九歲,等和周珩風打證的時候是三十九歲,雖然這個名字換了但是人還是沒有變的,也別在意這些表面的東西。

在寫隔壁夜将盡的時候說實話只是為了添加一個功能性配角,可是我覺得這哥哥實在是可憐,于是就把這篇給寫出來啦ovo

一些隐藏的沒寫清楚的是故意沒寫,寫太多這篇涉及的也就太廣了。

碎碎念完畢,覺得作者還ok的求個作收嗚嗚嗚qvq

順便帶一下隔壁預收:穿成反派黑月光,可以點進專欄看一下,應該是輕松歡快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