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滄河夜

因為剛入春的緣故河面上還殘餘着不少浮冰,船入滄河行得極慢,黃昏時候離九河灣還有十裏路。

薩珠用膳之時發現艙中少了兩個妹妹不禁問向檀雨,“大妹跟三妹呢?”

“不知。”檀雨也不知從登船開始這兩人就神神秘秘的仿佛在密謀什麽大事。

薩珠靜默片刻,忽然想到了什麽。他沒有再深究此事拿起筷子來,徐徐道:“用膳吧不必等她們了。”

這次反倒是檀雨不解了,“大哥,你知道她們去了哪裏?”

“我說了,用膳。”

薩珠不願多言,廢了沈漪也好把此事推給魍魉城更好。魍魉城這幾年勢頭越來越大,若不趁機鎮壓了,今後勢必會危及四大世家的江湖地位。屆時到了東海玲珑島趁着四大世家的掌門公子都在,可以借此事大做文章興許可以發動另外三家一起聯手收拾魍魉城永絕後患!

檀雨忍話既然兄長不願說她也不好刨根問底。

滄河因為河道變窄的緣故河流湍急了起來。夕陽的光影灑滿整條滄河浪花沾染了餘晖輝映碎金般的光亮,蜿蜒一路東去。兩岸青山峭壁夾河綿延千裏,偶有幾只山猿頑皮地綴在藤蔓之上,不時發出幾聲猿嘯。猿嘯沿着河谷一路回響開去,伴着歸鳥倦啼,別有一番意趣。

再往前行數裏,便是九河灣了。

天佛門的三只大船魚貫行在滄河之上,最前面的那只船頭上,有個姑娘已經站在那兒許久。

沈漪披着大氅扶欄遠望河谷深處,暮色籠在水面之上,暈開一片朦胧之色。正如當年揚威镖局滅門慘案,如今真兇撲朔迷離,也不知何時才能找到真兇,為枉死的親人們報仇雪恨。

“快要入夜了,天涼。”齊小棠走近沈漪,溫聲道,“師姐快進來用膳吧,不然一會兒什麽都涼了。”

沈漪輕應了一聲,跟着齊小棠回到了艙中。

說也奇怪,明明這船可以容下二十餘名弟子,可師父竟只安排了十名弟子,剩下的都擠去了第二只船上。

難道謝公子私下向天佛門請求了什麽?

沈漪唯一能想到的便是這個理由,甚至把這個理由再往深處想,興許是夜離雀命謝公子開的口。

若真是妖女故意為之,等入夜後船入九河灣,夜離雀或許會突然出現。

沈漪想到這一點,忽覺心跳快了半拍——她竟在期待夜離雀的出現。覺察自己有了這樣瘋狂滋長的念想,沈漪急忙打住,不敢再尋思此事。

齊小棠看沈漪半晌沒有動筷,忍不住道:“師姐,你還愣着做什麽?用膳啊。”

“哦,好。”沈漪連忙端起飯來,拿起筷子随意一掃今日的菜肴,目光落在了新炸的小酥肉上。

沒想到今日師門帶的廚子竟會做小酥肉。

沈漪夾了一塊,還沒放入碗中,一旁的師弟便勸道:“師姐,這酥肉可難吃了!”

“難吃?”沈漪不解。

師弟點頭,“哪有人炸酥肉放糖的?定是錯把糖當成鹽了!”

齊小棠接口道:“啊?甜的?我嘗嘗!”她不信邪,夾起一塊咬了一口,便皺眉吐了出來,“還真是甜的!”驚覺身邊的師姐放下碗筷起身欲走,齊小棠眼疾手快地扯住了沈漪,“師姐你要去哪兒啊?”

“我去瞧瞧,今日是哪個廚子?”沈漪拍了拍齊小棠的手背。

齊小棠勸道:“興許就是放錯了,不過小事一樁,師姐不必跑一趟的。”說着,強行拉着沈漪坐了下來,“師姐先用膳。”

“可是……”沈漪下意識覺得此事定不簡單,酥肉放糖一事,除了她那失蹤的阿姐之外,便只有妖女夜離雀了。

“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跑不了的,吃完再去瞧瞧也不遲,不是麽?”齊小棠一邊說,一邊給沈漪夾了一塊魚肉,“嘗嘗,這條可是小師弟下午釣上來的河魚,可鮮了!”

沈漪拗不過齊小棠,只好先把晚膳吃了。

收拾碗筷的時候,沈漪先行一步,把碗筷端至廚艙。這條船上只有兩名廚子,一個是李大叔,另一個是秦大娘,兩人都是熟人。

秦大娘瞧見沈漪把碗筷送進來後,客氣笑道:“其實可以放着等我來收拾的。”說着,便迎了上來,從沈漪手中接過了碗筷。

“秦大娘,今日這酥肉……”沈漪剛開口,秦大娘就瞪了一眼邊上的李大叔。

“都怪老李,誤把白糖放在了鹽罐子裏,這不,酥肉都給毀了!”

沈漪沉眸,只覺有幾分失落。

李大叔急道:“我這不是手忙腳亂辦錯事嘛,你都嚷嚷了整整一個時辰!”

秦大娘聽他還敢反駁,便又來了氣,“你還說?!”

沈漪上前勸慰道:“李大叔也是無心之失,其實加了糖的酥肉也好吃的。”

“哪裏好吃?你瞧瞧,還剩了一大盤!”秦大娘指了指一旁沒送上桌的,“我只敢送一小碗出去。”

沈漪走近那盤酥肉,“不如我拿一碗出去,可不能浪費了。”

秦大娘猛點頭,“對對對,不能浪費了!”說完,秦大娘便給沈漪滿滿地盛了一碗,笑吟吟地遞了過來。

沈漪接過酥肉,“謝謝秦大娘,那我回去了。”

“嗯!”秦大娘應了一聲,又白了一眼李大叔。

沈漪捧着碗走出了廚艙,忍不住輕嘆了一聲。

也是,夜離雀怎會混上船呢?

她搖了搖頭,暗忖自己确實是想多了,順手拿起一條酥肉,吃了一口。酥肉雖甜,卻并不是當年的味道。

失落感再次湧上心間,沈漪忽然沒了胃口,只好拿着小碗回了船艙。

這邊齊小棠已經準備好了熱水,瞧見沈漪進來了,笑道:“師姐,熱水我已經給你打好了,快來洗漱。”說完,她瞥見了沈漪手中的酥肉,“師姐原來喜歡吃甜味的酥肉啊!”

“小時候愛吃。”沈漪淡淡說完,反手關了艙門之後,便将酥肉放在了桌上,走近盆架邊上,掬水洗起臉來。

齊小棠試着吃了一口甜味的酥肉,不由得皺起眉來,“不成,我還是吃不慣。”

沈漪回過頭來,難得地笑了,“都放着,明日我起來吃,我答應秦大娘不浪費的。”

“哦。”齊小棠點點頭。

兩人洗漱完畢,便除了外裳,吹了燈燭,躺到了各自的榻上。

滄河水道越來越窄,水流也越來越湍急,這會兒搖晃得有些厲害,齊小棠将腦袋埋在被下,想快些睡過去,不然她要被晃暈了。

沈漪已經有些暈了,她實在是睡不着,便坐了起來,拿了外裳穿上。

齊小棠聽到了動靜,透出腦袋來,急問道:“師姐要去哪裏?”

“睡不着,我想去外面透透氣,等過了九河灣,水流沒那麽湍急了,我再回來休息。”沈漪簡單交代了一句,不等齊小棠說話,便抱了大氅走了出去。

師弟、師妹們都已經回艙歇下了,艙中是出奇的安靜。沈漪沿着船艙過道一路走向甲板,外間早已沒了夕陽,取而代之的是清冷的月光。

月光灑滿了整個甲板,夜風确實很冷,微微有幾分刺骨。

沈漪抖了抖大氅,披在了身上,走至甲板上時,掌舵的師兄揚聲問道:“這麽晚了師妹怎麽還不休息啊?”

沈漪攏了攏大氅,“一時睡不着,出來靜一會兒。”

“也是,前面就是九河灣了,水流最是湍急,一會兒船身搖晃得厲害,師妹可要扶穩了,當心摔了傷到哪裏。”師兄提醒一句。

沈漪點頭,“多謝師兄提醒,我會小心的。”說完,她走至船頭,借着月光望向了不遠處的九河灣。

即便夜色甚濃,沈漪也能瞧見前面翻騰的雪白浪花,足見這一帶的水流甚是湍急。尤其是爬滿蔓藤的左右山壁,就像是成千上萬的黑蛇虬曲地纏在山壁之上,在月下顯得十分陰怵。

都說九河灣水流湍急,底下暗流衆多,還有不少陷落的水洞,船只經過要十分小心,每年在這裏撞上山壁擱淺的船只實是不少。人人都說這裏邪得很,所以才會經常出事。

船只的速度漸漸放緩,進入九河灣後,船只即便緩了速度,也搖晃得厲害。

沈漪抓緊了船欄,回頭擔心地看了一眼掌舵的師兄,卻驟然發現剛才還在掌舵的師兄已經不在那兒了。

她不斷張望附近,若是無人掌舵,這船一旦撞上山壁,多半是要沉的了。

“師兄!師兄!”沈漪喚了兩聲,見無人應答,她微咬下唇,足尖一點,掠上了船舵所在之處。

她快速檢視附近,并沒有發現血漬,很快地,一道涼風自身後處襲來。沈漪覺察到了異動,當下一個空翻,自船舵處翻落在甲板之上。即便那柄彎刀劈了個空,也将船舵給削去了一半。

“你是何人?!”沈漪厲喝。

那人全身都是黑衣,沒有多說一句話,便提着彎刀朝着沈漪再次襲來。

沈漪驚忙自針囊中拿出一枚金針,急調內息灌注針尖之上,迎着彎刀就是一格。可那黑衣人的內勁實在是比她高出太多,她只覺虎口一麻,金針非但沒有把彎刀格開,還被刀口一下削成了兩半。

刀勢未減,沈漪只能往後接連掠走三步。

那刀鋒猝然變勢,揮舞如輪,步步緊逼,只短短兩招,便将沈漪整個人逼至了船頭,再無一步可退。

沈漪與這人的眸光匆匆一對,雙手從針囊中抽出了兩支金針。既然已無路可退,她便只能拼盡一切地殺出一條生路來!

這個時候再問為何要殺她,無疑是傻子行徑。

黑衣人明顯沒有想到沈漪會在這個時候反擊,更沒有想到沈漪這幾日的身法竟精進了這般多。

雖說沈漪雙針接連刺空,卻也逼出了一條生路。她足尖踏地,飛快地自黑衣人臂下空隙穿出,掠至了黑衣人身後,突地反手朝着黑衣人的背心投出一針。

“咣!”

黑衣人反手旋刀,輕松地把這一針斬落刀下。

沈漪還來不及緩過神來,便驚覺身後又襲來一陣冷風。她這次極力閃避,卻還是遲了一步,被後面那人的銀鈎将大氅削成了兩截,甚至還将她的背裳劃開了一條長口子。

若不是這兩日天寒,她穿的衣物稍多,這一鈎定會挖破她的血肉,留下一道生疼的血口。

“有殺……”沈漪的聲音戛然而止,只因這兩名黑衣人的招式越來越陰狠,每一招不是勾她的腳踝,便是挑她的手腕,似是要把她當場廢了。

铿!铿!

兩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沈漪手中的兩支金針再次被銀鈎與彎刀削斷。

沈漪一邊閃躲,一邊焦急地望向船艙深處。照理說,甲板上出了這麽大的動靜,裏面的人應該能聽見才是,怎的沒有一人出來探看?

似曾相識的無力感與絕望感湧上心頭,今晚像極了三年前揚威镖局滅門那一夜。

無人援助。

沈漪強咽下堵在喉間的那抹憤恨,将最後兩支金針抄在了手中,借着船只的桅杆左右騰挪躲閃。可她知道,她今晚折在這裏不過是十招之內的事,她與這兩個黑衣人的武功懸殊太大,她是逃不了的。

“砰!”

沒有人掌舵的緣故,船頭被水流推向了一側的山壁,撞上山壁的瞬間,竟是斜卡在了山壁上,徹底停了下來。

沈漪腳下一個不穩,眼看那銀鈎就要勾上她的足踝,勾斷她的足筋,她想掙紮求生,卻已知什麽都來不及了。

也不知從哪裏飛來一把匕首,不偏不倚,霍然穿透了銀鈎,竟是硬生生地将銀鈎釘入了船板深處。

沈漪的重心徹底歪斜,哪裏還站得住?她已無退路,後跌定是要狠狠撞在船舷之上。哪知一只手臂溫柔地勾上了她的腰杆,一抹豔麗的紅裳闖入了她的視線之中,沈漪驚動的心在看清楚來人是誰時,瞬間平息了下來。

“噓。”

夜離雀對着她酥然輕笑,反手将另只手中的酒壺一扔,恰好撞上了襲來的彎刀。酒壺碎裂當場,彎刀的刀口也被震得嗡嗡作響。

黑衣人驚瞪大眼,很快從驚訝中緩了過來,沉着嗓子對着拔出銀鈎的同伴道:“速戰速決!”

夜離雀将沈漪護在身後,笑道:“原來是個老娘們啊,對小姑娘下手那麽狠,怎的?是嫉妒別人生得比你好看?”說完,她并指輕而易舉地夾住了黑衣人揮來的彎刀,猛地一震,強大的內勁沿着彎刀一路震到她的右肩上,只聽“滋啦”一聲,竟将她右臂上的黑衣震碎當場。

黑衣人大驚,反應過來這人是誰。

夜羅剎!

她沒有想到夜羅剎的武功修為已有這般高,方才那一擊還是夜離雀手下留了情,否則那內勁往內震,碎裂的便是她的一條右臂。

她從未有過這樣寒透心扉的恐懼感,明明那妖女在笑,明明那妖女手無寸鐵,可她就覺得夜離雀像是地獄爬出來的羅剎,随時可以張開大口,将她撕咬得面目全非。

“害怕了?”

夜離雀看穿了她的想法,因為她見過太多這樣的将死之人。

黑衣人強忍住想罵出口的話,她還有一線生機,畢竟夜離雀只有一人,而她還有小妹在。不錯,這揮舞彎刀的黑衣人不是別人,就是素問堂堂主談墨,而另外一個揮舞銀鈎的黑衣人自然便是金針堂堂主昙雲了。

沈漪揪了揪夜離雀的衣角,短促地道:“小心。”

夜離雀嘴角揚起,并沒有回答沈漪,反而問道:“想瞧瞧她們到底是誰麽?”說話間,只輕輕一彈,便将襲來的銀鈎震開。

她想!

夜離雀看她點了頭,笑意更濃了幾分,“好!”

聽見夜離雀說這樣的話,談墨與昙雲頓覺寒意森然暴增了數十倍。兩人相互遞了個眼色,兩人心知肚明,即便聯手也不見得是夜離雀的對手。

“本姑娘興致剛起,你們想跑去哪裏啊?”

談墨比昙雲先掠起,可夜離雀比她的速度還快,一把扣住了談墨的足腕,內勁再震,只聽幾聲骨裂聲響起,談墨再也忍不住痛意,竟是發出了一陣凄厲的慘呼聲。

聲音沿着河谷傳去深處,驚起了一群夜鳥振翅驚散。

夜離雀冷眼觑了她一眼,正要把她的面巾扯開,銀鈎猝然而至,将夜離雀強行逼開。昙雲急忙扶起談墨,這個時候若是暴露了她們的身份,又被這夜離雀大肆宣揚出去,只怕天下人都會知道她們堂堂兩個堂主竟然半夜佯作殺手刺殺一個小徒弟。

“一點都不乖,真是讨厭呢。”夜離雀冷嗤說罷,終是動了真格。

紅裙翻飛,好似寒夜怒放的曼珠沙華。

昙雲還沒來得及抱着談墨攀上崖壁,餘光中便闖入了一抹猩紅之色。她拼盡全力地一鈎劃出,光弧如電,這一擊蘊滿了她所有的內息。

夜離雀淩空一個倒翻,恰好避開了這一勾,說時遲、那是快,忽地一掌拍出,不偏不倚,正中昙雲的背心。

強勁的內勁一瞬崩裂了昙雲的脊梁,此時此刻,她瞬間脫了力氣,只得眼睜睜地看着談墨自她臂彎裏滑落下去,重重地跌在甲板之上。

猛烈的撞擊讓談墨忍不住發出一陣咳嗽,臉上的黑巾自此脫落。

借着明亮的月光,沈漪一步走前,終是看清楚了她是誰,忍不住驚呼道:“談墨?!”她愕然轉頭瞧向夜離雀,此時她已抄住了昙雲手中的銀鈎,沒有任何遲疑,便将銀鈎穿入了談墨的心口,将她釘死在了甲板之上。

夜離雀一手勾住昙雲的脖子,毫不客氣地扯下了她臉上的黑巾,看向沈漪,“漪漪,看來這天佛門你是留不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

夜姐姐就是帥!嘿嘿嘿~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