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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新坑嗷嗚!

其它種田完結文請專欄查看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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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書:紅捕快被撩日常,(主攻文。戳開專欄即可查看,一定會存稿!)

受視角:七歲時,小藍豆米心心念念的想要嫁給同村的小哥哥,哪知還沒等他毛長齊呢,對方便舉家搬去了縣城。

委屈巴巴的小藍豆米噘着淚花兒:藍瘦~

十年後,秉承把祖傳的豆腐手藝傳得更遠的精神,已經長成清秀少年模樣的藍豆米拖着小包袱去了縣城。

“我要去縣城裏賣豆腐!”

其實。

他是要去縣城撩到當年的小哥哥!

攻視角:多年後,紅卿瑞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豆腐夫郎,想起兩人的結/合不禁暗道:真是明/騷易躲,暗/騷難防啊!

朝天國疆域遼闊,子民衆多,掌權者治國有方,百姓免遭戰亂之苦,生活也是安居樂業,民風淳樸而開放。

在朝天國的最南邊,有一縣座落于水網之中,街道依河而建,房屋臨水而造,形成了前面是巷子,後面是河道的獨特風貌,且縣中多橋,可謂是水陸并行,此縣便是合順縣。

“我說鄧家的,你這匆匆忙忙的是上哪兒去啊?”

一身穿淺藍色衣裙的中年婦人叫住了從她眼前急匆匆往前走的矮胖婦人道。

矮胖婦人正着急的趕路呢,這突然被叫住了,也是有些惱意,可這擡頭一看,卻是自己侄哥兒未來的婆家人,胖臉上連忙堆滿了笑容。

“喲,怪我着急趕路,都沒有瞧見他大嬸,這不是快開春了嘛,琢磨着去趙記布莊扯點料子,好給家裏的娃子做幾件新衣裳呢!”

自己那侄哥兒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歸宿,她可不能壞了事兒。

要說這朝天國除了漢子和女人外,還有一“哥兒”的存在,他們外表和一般漢子相似,區別也明顯,凡是哥兒,眉心都生有一紅痣,也就是孕痣,他們的身材與漢子相比也要瘦小一些,長相上大多是俊秀類的。

和女人易嫁的情況相比,哥兒的處境就不是很好了,最根本的原因便是生育能力。

傳宗接代為第一要務嘛,可是十個哥兒,有五個是懷不上孩子的,三個是有了孩子生下來也是哥兒,或者是女兒的,只有剩下的兩個哥兒有機會生下小漢子,不過這類哥兒少的可憐。

為此甚少有人家願意娶哥兒為正夫,一般都是為側夫(就是妾一般的存在),這還是運氣好能嫁出去的;運氣不好的,或終身留在家中照看弟妹、或出去做長工、或被賣進窯子裏.....

當然,哥兒也是有比女人好的地方,他們可以抛頭露面的做生意,可以和漢子們一般出去找活兒做,有出息的哥兒還能走一走仕途之路,朝天國并沒有禁止哥兒不能為官,可是這種情況很少,畢竟平民百姓很少有人家願意花費銀錢來培養一個哥兒,在他們的眼裏,哥兒和女兒都一樣,嫁出去便是潑出去的水,只不過哥兒的這盆水不好潑出去罷了。

“那你可得趕緊去,我剛從那回來,這新進的料子可不多了!”說話間這婦人還特意将手上的包袱在矮胖婦人的眼前晃了好幾下,晃得矮胖婦人顧不得許多了,道完別便跑着去了。

要問這合順縣中哪家布莊鋪子最受歡迎,這趙記布莊必定是排第一位!

趙家布莊的料子高至绫、羅、錦等,低至麻、棉、葛等,布料種類多不說,質量也是沒得說,且每逢布莊進了新的料子回來,前兩天都以原價的八成價錢賤售,兩日後便恢複原來的價錢。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一個經營得當的好鋪子最重要的自然是有一個有經商頭腦的好掌櫃。

這趙記布莊的掌櫃名叫趙籌,今年也是四十出頭了,因為名中的“籌”與“綢緞”的“綢”同音,又開了一家布莊,所以外人稱他為趙綢緞的居多。

趙綢緞是常被合順縣的百姓所談及的,除了他這個生意好的讓同行眼紅的鋪子外,便是他的家事了。

趙綢緞是合順縣縣城中,唯一一個娶了哥兒為正夫的漢子,且沒有一個妾室,更別說養外室了,他的眼光倒也是毒辣,娶的正夫為他生下的頭一個孩子便是個大胖小漢子,随後又添了一個女兒,幾年後又得了一個小哥兒,這倒是都齊全的很,全家也算是過的有滋有味的。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看不得趙綢緞日子過的好,十年前趙綢緞的正夫生了一場大病後,留下三個半大的孩子以及正值壯年的趙綢緞便去了,趙綢緞傷痛之餘,獨身養大三個孩子不說,鋪子也沒有落下,倒是讓人敬佩的很。

一天的忙碌使得趙記布莊的夥計都面帶疲色,不過一瞧這外面的天色知道要下工了,個個都逼着自己精神了些,再堅持一會兒,歇息的日子不遠了!

錢俊将今日鋪子裏的布料清算了一番後,便來到鋪子後方的一扇房門前,擡起手輕輕的敲了敲。

“老爺,是小的錢俊。”

“進來。”

等屋內傳出一道中年漢子聲音了以後,錢俊才面帶恭敬的推開了房門。

這是一間大書房,正中間放着的是一張大方木桌,上面堆滿了書冊,幾張寫滿了字跡的宣紙,以及一桃木算盤,還有一盞濃茶;左邊靠窗處是一對椅子以及一小桌子,右邊則是一排書架,上面整齊的排列着不同類別的書冊。

趙綢緞今年四十二歲,留着兩撇胡子,嘴角總是向上揚着,加上又是個圓潤的白胖子,看起來倒是和善的很。

錢俊将清點後記下的數目交給趙綢緞查看。

“還不錯,拿給大少爺,讓他準備準備,這幾日再去拿兩批貨回來。”

“是。”

錢俊退下後,趙綢緞從桌下的抽屜中拿出了個小孩子玩的撥浪鼓,看起來已經買了很久了,色彩也不鮮豔了,好在沒有壞掉,也幹淨,沒有塵埃,可以看出保管這東西的人很愛惜。

“這小子終于找上門來了。”

趙綢緞搖了兩下撥浪鼓,随着不是很清脆的鼓聲哼笑了一聲,聳了聳鼻子,使得他的面容看起來有些滑稽。

趙家的住宅不大,也不小,一道小宅門進去走上七八步便是家宅門,一進家宅門第一個入眼的便是中間的小庭院;再者便是左右兩邊的小走廊,從左邊過去可進入竈房、庫房、以及下人的房間,從右邊過去便是趙家幾位大、小主人的房間;而穿過庭院便是一個大的堂屋,堂屋的左邊是趙綢緞的房間,右邊是書房,堂屋後面的小屋子是供奉牌位的地方,趙綢緞正夫的牌位便供奉在那裏。

趙綢緞手上一邊點着香,一邊對着上面的牌位說着話:“我今兒早上還在想對方會不會都忘了這事兒了,想不到今兒下午就收到了信物,你說這是不是想什麽就來什麽?”

小屋子裏靜悄悄的,除了趙綢緞自己的說話聲便沒有了其它聲響。

半晌後,門外傳來了一道略帶清亮的聲音。

“爹,您在裏面嗎?”

趙綢緞聞言,連忙将手裏的香插/在香灰爐之中,轉身打開了房門。

只見門外站着一十七八歲的哥兒,高挑秀雅的身體隐藏在藏青色的長衫下,一支墨色玉簪将其烏黑的頭發高高的束起,顯得格外的朝氣;光潔白皙的面龐,一雙劍眉下是一對細長而多情的桃花眼,但那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認為這是一個無害的哥兒,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雙唇此時勾出了半月形的弧度,看着站在門中的趙綢緞道:“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就等您了。”

趙綢緞嘿嘿一笑,關上了小祠堂的房門與趙文一同出去了,對這個像極了自己亡夫的小哥兒他是疼到了心窩裏去了的。

飯桌邊已經站了幾個人了。

一個是趙綢緞的長子趙武,一個是趙武的妻子趙劉氏,還有他們的兩個孩子,五歲的小漢子趙合安與三歲小女兒的趙合心。

“爹。”

“爺爺。“

“好好,吃飯吃飯。”

趙綢緞笑眯眯的對着兩個孩子道。

等坐上飯桌後他又側頭對着一旁高大俊朗的趙武說道:“我看了今天的單子,賣的很不錯,這幾天再去拿些貨回來,馬上就開春了,買料子的人不少呢。”

“是。”

趙武面色恭敬的應着話,他不管是做事還是做人都是很嚴謹的。

趙劉氏聽到兩人的對話也是眉眼帶笑,夫家的生意好,她就是回娘家也是腰板直溜溜的。

兩個孩子粘着趙文給他們夾菜,等趙文給他們夾好以後,倆孩子又自己夾菜到他的碗裏,三個人玩的樂乎極了,看得趙武是直皺眉。

“吃飯就吃飯!別鬧你們三叔!”

趙合安與趙合心立馬就消停了,老老實實的扒着自己碗裏的飯,他們向來是怕這個嚴父的。

趙文卻不在意,一邊繼續給孩子們夾菜,一邊笑道:“大哥你吓到他們了。”

趙劉氏給趙武舀了一碗湯後,伸手摸了摸趙合安的小腦袋,用她那細軟的聲音道:“孩子淘氣是得說說。”

趙文似笑非笑的掃了趙劉氏一眼,趙武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

趙綢緞眯着眼睛咬着紅燒肘子,極為享受,“廚夫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來,合安,合心都來一個。”

“謝謝爺爺。”

吃過飯後,衆人坐在堂屋裏一邊喝着清茶解着油膩,一邊說着話。

“好了,時候不早了,老大家的都忙去吧,小文跟我去書房。”

趙文聞言,再擡頭看向如往常般笑呵呵的趙綢緞,只覺得眼皮子跳的厲害。

不久後,正在庭院裏打掃的小仆人趙小樂便聽見從書房裏傳出了自家小主哥的驚呼聲。

“什麽?!”

趙文的雙手用力的拍在桌上,那雙魅惑的桃花眼惡狠狠的瞪着對面一臉笑意的趙綢緞。

“你讓我嫁給那山中的獵戶?!”

胖胖的趙綢緞露出一抹溫和而不容拒絕的笑容道。

“乖,怎麽稱呼的,那是你的未婚夫,這可是你阿父在時定下的娃娃親。”

趙文只覺得頭暈目眩,該死的娃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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