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Chapter XXIV In the Name of Love 以愛之名
工藤新一坐在那裏不知道有多久,久到他甚至覺得時間都要走到了盡頭的時候,一陣電話鈴突兀地在安靜的房間裏響了起來。
他側目,來電顯示上赫然閃動着“赤井先生”。他讓電話多響了幾秒,清了清嗓子,這才伸手按下了免提鍵,聲音仍舊難掩疲憊地說道:“赤井先生。”
“喲小鬼,資料我拿到手了,我會處理好後續的事情。”赤井秀一說完之後沉默了片刻,輕嘆了一口氣,“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工藤新一出聲打斷了:“知道了,謝謝你,赤井先生。替我向朱蒂老師和詹姆斯先生問好。”
赤井沉默了片刻,才“嗯”了一聲,說道:“有什麽消息我會告訴你。”
“好。”
世界又歸于了寂靜,只有窗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着。工藤新一偏過頭,看着玻璃上一道道滑落的水痕,突然之間什麽也感受不到了。
他平靜地想,是啊,這算什麽。
黑羽快鬥是不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離開的。只不過是靈魂伴侶标記變成灰色罷了,這種事情,如果是他也能夠很輕易的做出來的吧?這對他來講,算不了什麽。
——看,自己的毛病又犯了。自己明明應該多相信他一點,他都與自己說好了,不是嗎?
赤井秀一沒過多久又給他打了個電話。
“基地裏沒有你父母的消息。”
“……啊。”工藤新一正看着怪盜基德的錄像,無意識地摩挲着握着的手鏈,點了點頭。這不算什麽意外的消息,卻是個好消息。他停頓了一下,問道:“有辦法知道他們在哪裏嗎?”
“抱歉。”赤井在另外一邊搖了搖頭,“這邊只能看到有三個未知人士入侵的記錄,兩個是你的父母,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另外一個帶走了他們。”
“這樣……”工藤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謝謝你告訴我。”
“還有一件事,雖然不應該告訴你,但是我覺得你有這個權利知道,你們也值得我們的感謝。”
Advertisement
工藤眨了眨眼睛,沒有回答。
“還記得之間和你說過的核物理學家嗎?後來得到資料才知道,潘多拉的真是作用是一把鑰匙,打開這個不應該被打開之盒的鑰匙。組織的計劃不是長生不老,而是通過摧毀幾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政權來引起戰争,從而從戰争中牟利,最後形成帝國。他們這項計劃早在上個世紀就已經開始,只是中途多番變遷,讓他們不小心遺失了潘多拉。這才是他們這麽想要得到它真正的原因。還好我們得到了資料。”赤井秀一盡量簡潔地說道,饒是他見過各種千奇百怪而黑暗的計劃,也完全不能阻止他因為這個組織的幾乎就要成功的計劃而感到一陣後怕。
工藤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好半天才勉強說道:“最該得到感謝的人不是我。”
“新一,關于——”
“赤井先生,我有點累了。”
“……好。那你注意休息。”
“嗯。”
令人意外、又不是那麽意外的是,他的父母在第二天就回來了。
風塵仆仆的他們在看到徹夜未眠、眼睛裏泛着血絲的工藤新一的時候只是無聲地将他摟在了懷裏,拍了拍他的背,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工藤新一已經是個足夠成熟、足夠有擔當的青年,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們只希望他能夠痛痛快快地在他們懷裏哭一場。
——當然工藤新一沒有哭。
他只是安靜了許久,放任自己沉淪在父母溫暖的懷抱裏,然後松開了抱着他父母的手,向後退了一步,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們的手段糟糕透了。”
工藤優作哈哈幹笑了一聲,自覺理虧,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麽。工藤新一看到父親難得窘迫的樣子,也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輕輕地說道:“歡迎回家。”
工藤有希子站在邊上,猶豫片刻才小心翼翼地開口:“新一,你知道你有什麽事情都能跟我們說的。”
工藤新一眨了眨眼睛,像是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麽。
“我聽赤井說,快鬥他……”
“沒事的媽,”工藤新一無奈地說道,“我挺好的。不說這個,你們遇到了誰?”
工藤夫婦對視了一眼,工藤優作輕咳了一聲:“黑羽盜一。”
“啊……他還活着。”工藤新一慢慢地說道,眼睛裏有什麽光一閃而逝。他定定地看着工藤優作,然後聳了聳肩,雲淡風輕地說,“所以,一切都會好的。”
工藤優作想要說些什麽,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安撫的笑。
他說:“是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除了一切都沒有好起來。
工藤新一發現自己開始不喜歡鏡子,或者任何可以反光的鏡面,因為這會讓他看到自己那張與黑羽過分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臉。
他在清晨還仍然有些迷糊的時候,恍然之間竟然将自己和黑羽快鬥認錯。他有些出神地盯着鏡子中自己的臉,還有一些微亂的頭發和濃重的黑眼圈,腦中一陣嗡鳴。他慢慢地擡手,一點一點地弄亂自己的頭發,看着自己正在從工藤新一一步一步地變成黑羽快鬥,嘴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屬于黑羽快鬥的笑容。
“嘿,快鬥。”他輕聲說。
他又安靜地看了一會兒,上揚的嘴角卻是慢慢地沉了下來。
他垂下了頭,有些不穩地吐出了一口氣。
……自己這是在,做些什麽啊?妄圖變成黑羽快鬥?
別發瘋了,工藤新一。
黑羽快鬥只有一個,好好等他回來。
他用力地握緊了那條已經被他重新串成一條項鏈的透明水晶,閉上了眼睛。
等他回來。
沒過幾天,大概是工藤有希子終于看不下去了,在他下午看書的時候蹭進了他的房間,想要晚上拉着他去銀座的一家料理店吃飯。工藤新一沒覺得自己情況有多糟糕,但是奈何不住自己母親又是撒嬌又是強迫,只好合上了書應了下來。有希子興奮地把他好好地打理了一番,給他試着一條又一條的領帶,一邊輕快地跟他說一會兒要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吃飯,讓他好好表現。工藤新一敷衍地答應着,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認真注意聽有希子在說些什麽。
——然而等他到了地方,看到了桌子一側西裝革履的男人的時候,在恍神之間這才開始在內心感激起了自己母親不辭辛勞地給自己的打扮。他确實也不想在這個男人前表現出什麽不好的一面。
他挽着自己的母親的手,風度翩翩地為她拉開了椅子,向看向他的男人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黑羽先生。”
黑羽盜一挑了挑眉毛,露出了一個笑容:“新一。好久不見。”
工藤新一在自己母親的邊上坐了下來,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有希子。有希子笑嘻嘻地說:“你當然不會知道了,那個時候你才滿月吧。”
“……”
黑羽盜一哈哈地笑了起來,眼角的褶皺卻依舊不減他的風韻,反而讓他看上去更加的成熟而英氣逼人。他的五官與黑羽快鬥有五六分相似,氣質卻與黑羽快鬥有七八分相像,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潇灑自如的氣息。工藤新一有些出神地想着,直到工藤有希子輕咳了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頗為不禮貌地盯着對方長達幾秒,慌忙移開視線,有些尴尬地說道:“抱歉,黑羽先生。”
“不用叫我黑羽先生,如果你不在意的話,新一可以叫我叔叔的。”黑羽盜一彎着眼睛說,“畢竟你和——”
“真的非常抱歉。”工藤新一又重複了一遍,驀地握緊了手上銀色的刀叉,睫毛輕顫,掩住了自己的視線。他突然想到,對啊,黑羽盜一怎麽還能如此正常的與自己說話?
黑羽盜一愣了愣,與工藤有希子交換了一個眼神,當下便是一陣了然。他無聲地嘆息,放下了銀質的餐具,伸手輕輕地将工藤新一緊握着的刀具抽了出去,覆住了他的手。工藤新一擡眼看過去,撞進了黑羽盜一平靜而看不見底的眼裏。
黑羽盜一嗓音低沉地說:“你要知道,這不是你的錯。這是快鬥自己的決定,而你應該選擇接受這一點。也許你們緣已至此,放手才是最好的選擇。你最應該知道這一點,不是嗎?”
工藤新一的眼裏掠過了黑羽盜一沒來得及看清的光影,然後他無聲地笑了起來。
“可是,黑羽先生,我不相信宿命論。”工藤新一像是想到了什麽溫暖的回憶,連聲音都柔和了下來,說,“我相信他。”
九月踩着夏日的尾巴如約而至。
忙碌的高三生活幾乎是在開學的那一天就開始了,齒輪緊咬着向前推進,忙得他不可開交,時間緊迫得讓他甚至沒有心情去煩惱。只是他偶爾仍然會在課上的時候看着窗外的秋色走神,指腹蹭着那個貼在自己心口的水晶,想象他現在會在哪裏躲着不想見自己,為賭氣的黑羽快鬥又氣又無奈。
也不知道為什麽,大概是女生可能都很喜歡這種憂郁的氣質,自從高三開始,他收到的情書和禮物也開始多了起來,最特別的果然還是一個送了他有安眠作用的枕頭噴霧的女生,清秀的字跡上面一字一句地囑咐他一定要好好休息,通篇下來沒什麽告白,反而讓他感覺像是工藤有希子附身,讓他哭笑不得。
鬼使神差的,那天晚上他還是從包裏拿出了那關噴霧,遲疑了一下,才輕按下去。朦胧的霧氣散開,向下落在了他的枕頭上。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一夜無夢。
接着每隔一周,他都會收到同樣字跡的匿名信,只是每次都會變着花樣的給他送東西,有的時候是一些自己做的蛋糕,有的時候是安神的茶,有的時候是搞笑電視連續劇,還有一個魔術盒。
他開始覺得有一種微妙的熟悉感在心裏漫開,暖洋洋的在填補着他內心的空洞。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他按住了自己胸口,卻抓不住那種感覺。飄忽不定,近在咫尺,伸手穿過去卻散做了塵埃。
最後他下了決心——是的,他需要見到這個字跡的主人。
他躲在能夠看到教室轉角的地方,等了一個晚上,又早起了一天,這才終于堵住了一個紮着雙馬尾的學妹。
“工、工藤學長……!”學妹緊緊地捏着還沒來得及塞到他抽屜裏的信件和今天打算送的物品,眼神四處飄乎,怯怯地開口。
工藤新一挑起了一邊的眉毛,和顏悅色地說道:“這個是你送的嗎?”
學妹猶豫了一下,最後才小幅度的點點頭。
“啊……”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向學妹伸手,“那給我吧。”
“……诶?”
“我很喜歡哦,謝謝你。”工藤新一語氣溫和地說道,眼裏卻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麽細心的女孩子了。”
“不、不是的!”學妹急忙擺手,向後退了一步,緊緊地握着拳,垂着頭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才說,“其實……其實、那個,不、不是我。”
“哦?”工藤看着她,心跳卻莫名的加速了起來。
會不會是……
有沒有可能——
“……是個大叔。”學妹小心翼翼地看着工藤的表情,然後補了一句,“挺帥的。”
“哈?”工藤新一的臉上出現了一陣空白。
學妹着急地說,“不、不是學長想的那樣!”
“……”
“他、他說他只是想代替別人照顧你一下!”
“……啊。”工藤新一大概知道了,想了想問道,“有胡子的大叔?”
“嗯。”學妹崇拜地看着他,“工藤學長不愧是名偵探——”
“哦,我了解了。”工藤輕嘆了一聲,一腔熱情又冷了下來。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有些低落地說,“下次看到他,麻煩跟他說,我很好,不需要勞煩他了。”
“……啊?”
“拜托了?”工藤新一笑了笑,“學妹做這樣的事情,也很困擾吧?”
“完全沒有!其實……”學妹頓了頓,才小小聲地說道,“大家都能看出來哦。工藤學長最近狀态不好……大家都很關心你的!我也是、我也是想要幫學長一點什麽……”
工藤新一愣在了那裏,片刻之後才無奈地撓了撓頭:“有這麽糟糕?”
“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學長還是很好,就是……”學妹的臉紅了起來,避開了工藤探究的目光,然後鼓起勇氣大聲地說道,“就是要開心一點、才會更好的!”
工藤新一終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拍了拍學妹的肩膀。
“嗯,我會努力的。”他承諾道。
水晶微微在胸口發熱似的,有一股暖流透過他的皮膚湧入了他的心底。
他也答應了一個人,要好好活着。
不能食言了。
東京又一次開始下起了小雪。
今天與往常的每個周末都沒什麽不同。他在清晨六點多的時候醒來,在被窩裏賴一會兒床,等到自己的父母來敲他的房間門,才溫溫吞吞地下了床,穿上棉拖鞋,垂着眼刷牙洗臉,然後再晃晃悠悠地下樓去跟自己的父母吃早餐。
距離那個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年,一切好像都步入了正軌,除了工藤新一仍然帶着帶着那條手鏈,除了工藤新一仍然不敢看鏡子中的自己。
工藤有希子正在和工藤優作說着一些什麽無聊的娛樂圈八卦,工藤優作也在邊上笑着,空氣裏流淌着舒緩的氣息,電視裏放着早間新聞,主持人的嗓音在屋裏散開,沒過多久就開始播報起了天氣預報。沒什麽不同。
也是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輕、輕,停頓,輕、重、輕、輕,停頓,輕、輕、重。
這樣重複了三遍之後,工藤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整個人立刻站了起來,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幾乎是倉促地一把推開了椅子,不顧工藤有希子的詢問,往玄關處走去,從正常走的速度提升到了疾步走,最後變成了一路小跑。他的心怦怦直跳,停在了自己家的玄關的門口,與門外的世界只隔着一層木板。
敲門聲好像與自己的心跳同步了似的,一下一下敲在了他的心尖上。
他伸手握住了冰涼的金屬門把手,這驚覺自己已經走得連手心已經都是汗水。敲門的聲音仍然有條不紊地響着。
——是最為簡單的摩斯電碼。
三個字母。
I、L、U。
……I love you。
會是——會是他嗎。
他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一把拉開了門。
“——喲帥哥,閉着眼睛,是想讓我親你嗎?”
熟悉而溫暖的嗓音帶着調侃的意味順着風卷入了他的耳裏,輕柔地在他的心上印上了一個缱绻的吻。工藤新一覺得整個世界在剎那之間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這個睽違已久的、能夠輕而易舉的颠覆他世界的聲音。
——是他。
他睜開了眼睛,大量的光線争先恐後地湧入了他的瞳孔,連同他的思念一起落在了他的視網膜上、通過神經系統絲毫不啦地刻在了他的腦海裏。記憶中的那個黑卷發青年逆着冬日初露的陽光沖着他笑,頸部圍着一圈灰色的圍巾,披着卡其色的風衣,站在他們家的臺階之上。所有的光像是聚集在了他的身上,就連陽光也為他低垂,将他鍍上了一層稀薄的金,耀眼得讓工藤新一有些睜不開眼睛,只能看到對方彎曲成一個溫柔弧度的眉眼。
工藤新一動了動嘴唇,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會不會又是他的一個過于美好的夢?
黑發青年被工藤的視線盯得有些羞赧地抿了抿唇,而後向他伸出了魔術師保養得極好的骨節分明的手,臉上染上了細微的紅暈,微微側過臉,輕聲地說道:“嘿,初次見面。我是黑羽快鬥,很高興愛上你。”
工藤新一像是踩在一塊棉花上,想着自己是不是思念成疾,竟然已經開始在大白天出現了幻覺,鼻頭卻逐漸泛起了酸澀的感覺。他用力地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掌心,疼痛的感覺忠實地刺激了他的神經,有希子在有些遠的地方問“是誰”。他又一次閉眼,然後再度睜開。眼前的少年仍然沒有消失,正在有些緊張地看着他。
工藤新一定定地看着這個闊別許久的青年。良久,他才伸手輕輕地握住了終于歸家的青年的手,飛快地眨了眨眼,露齒而笑,溫柔而堅定地說道:“我是工藤新一,那我們在一起吧。”
璀璨的陽光嘩啦啦地從萬丈高空傾瀉而下,而白鴿再次乘着自由的風在雪白的冬日裏向遙遠而又盛大的遠方振翅高飛。
Would you let me lead you even when you areblind?
你是否願意在深陷黑暗的時候讓我握緊你的手?
Would you trust me when you’re jumping from theheights?
你是否會在縱身躍下的時候全然信任我?
Would you fall in the name of love?
你是否會為愛墜落深淵?[1]
“我愛你。”
“你不用每天都重複給我聽。你不煩嗎?”
“不煩!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閉嘴。”
“……”
“……啧,我也愛你。”
You bring me back to life
你拯救我于無邊地獄
And it’s all in the name of love
而這全都以愛為名[2]
END.
注:
[1][2] 出自歌曲In the Name of Love - Martin Garrix & Bebe Rexha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