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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再加上如今的殺意,可謂是所向披靡。
饒是任我行也沒想到這麽年輕的小子竟然懷有絕世的武功,加上任我行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不過是強行用盡最後的力氣罷了。
下一秒鐘,便被楚冬青用木劍刺透胸膛,一命嗚呼。
任我行的死狀極其駭人,雙目瞪大,似乎在訴說着他的主人死時有多麽的震驚和不甘。
一代枭雄,就這麽死了,楚冬青手中還在滴着血的木條滑落,此時,他的心總說不出是什麽感受,輕松亦或是迷茫,給他一直帶來危機感的人就這麽死了。
楚冬青長長地嘆了口氣,朝東方不敗走去,剛走到東方不敗身邊,突然被他一把抱住。
“東方?”楚冬青試着叫了一聲。
東方不敗沒有答話,只是死死的抱住楚冬青。
楚冬青感覺到東方不敗渾身上下竟然在顫抖,便不再說話,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是楚冬青還是溫柔的拍着東方不敗的被,一句話也沒有再問。
良久,東方不敗從楚冬青的懷裏起來,用手慢慢撫上了楚冬青的臉,從眉角處到總是只看着一人他的眼睛,再到挺直的鼻梁,最後滑到薄唇上,東方不敗的心裏第一次滋生了一種叫做失而複得的感覺。
楚冬青握住東方不敗的收,輕聲道,“東方,無論怎麽樣,都過去了。”
東方不敗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是啊,都過去了,現在,他們只需要珍惜彼此就夠了。
……
東方不敗和楚冬青并肩走出去,直到出了水牢,東方不敗看着早就在那候着的丹青生,淡淡地吩咐了句,“把裏面的去給本作收拾幹淨了。”
丹青生渾身一凜,趕忙應道,“屬下遵命。”便朝水牢走去。
“對了,”東方不敗突然發聲道,“把裏面的那具屍體剁碎了去給本座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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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生确定了心中所想,這任我行,怕是已經死了。
……
晚上回去,楚冬青美美的和東方不敗洗了一個鴛鴦浴之後,就開始看各種盤算今晚應該把他家東方怎麽吃了的事情。
東方不敗還不知道在他梳妝的時候,楚冬青的心裏正在打着各種鬼主意。
待到東方不敗走到床邊剛吹滅蠟燭後,楚冬青便突然把他攔腰一抱,兩個人便很快滾到了床上,東方不敗剛想說些什麽,便被楚冬青吻住了嘴唇,發出‘唔’的一聲。
不過很快,東方不敗就主動把舌探進去,這一夜,東方不敗格外的主動與火熱,甚至一度都讓楚冬青有些招架不住。
……
今天兩人都睡得比平時要沉一些,直至到日上三竿方才起來。
東方不敗懶洋洋得我在楚冬青的懷裏不想起身,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着楚冬青得頭發。
楚冬青含笑的望着他,在東方不敗的,眉間輕柔的落下一吻,“說吧,小妖精,昨晚怎麽那麽殷勤?”
東方不敗得手指一頓,而後才開口道,“那個時候,那個時候……”
楚冬青安慰性得撫摸着他的青絲,柔聲道,“不着急,慢慢說。”
東方不敗閉上眼睛,似乎不願意回想,“那個時候,我以為你會遭到任我行的毒手,偏偏自己還沒有辦法去救你。”
楚冬青沒想到東方不敗竟然是因為這件事,低頭看着東方不敗還微微有些發白的臉,楚冬青趕忙轉移話題,開玩笑道,“怎麽,東方就那麽害怕失去我嗎?”
東方不敗眼中閃過一道暗光,“誰說我會失去你的,那個時候,就算是你死,我也不會失去你。”
楚冬青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東方不敗的語氣透漏着一絲陰狠,“如果你死,我就殺了任我行為你報仇之後,就陪你死,上窮黃泉下碧落,總之,楚冬青,你休想逃開本座!”
這是何等霸道的語氣,若是旁人聽見怕是害怕驚恐,可是卻讓楚冬青倍感着迷。
……
這幾日,東方不敗陪楚冬青一直呆在莊裏,楚冬青對梅莊表現出了極大的熱忱,讓東方不敗頗為驚訝,早知道當初直接帶楚冬青來梅莊,也好讓他高興。
今天,楚冬青破天荒的沒有說去賞花觀景,東方不敗有些不可置信,楚冬青戳了戳他的臉,嗯,軟軟的,很舒服。
“怎麽,難道在你眼裏自家的親親夫君就是一個成日裏只知道風花雪月的人嗎?”
東方不敗還真的做出了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氣的楚冬青當場咬牙切齒,把東方不敗抱過來一頓猛親,最後就差沒把他直接就地正法了。
……
楚冬青和東方不敗攜手走在莊中,一點也不避諱,“我今天想要去書房練練字,許久不練,手都有些生疏了。”
東方不敗點點頭,“嗯,我陪你。”說罷,便找來一個小厮,沉聲命令道,“帶我們去書房。”
楚冬青笑道,“這樣有些不太好吧,我們還是先跟莊主打個招呼好了。”
東方不敗冷冷道,“不需要,你用他的東西是他的榮幸。”
楚冬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幅唯我獨尊的處事方式,也只有東方不敗能做的出來了。
……
書房布置的非常別致,空間不是很大,書架上的書分門別類,有很多都是孤本,楚冬青走到書桌前,鋪上一大張宣紙,,然後看向東方,格外溫柔道,“娘子,可願意為為夫研墨?”
東方那個不敗笑了一下,走上前去,将袖子微微撩起,露出如玉的肌膚,楚冬青悄悄咽了口口水,太,太誘人了!
東方不敗這些年很少出去,肌膚也就自然白皙起來,再加上習武之人,肌肉勻稱緊繃,兩者結合在一起,更是說不出的誘惑。
東方不敗看上去手法很老道,磨墨動作輕而慢,在硯上垂直地打圈兒,楚冬青在一旁笑道,“看來東方似乎對磨墨的手法很熟練啊?”
東方不敗專注的磨着墨,“昔日我也是從教中普通的弟子一步步做起的,這種小事當然要學會一二,以便不時之需。”
楚冬青贊同的點點頭,便不再多話,大筆一揮,開始寫字。
楚冬青寫字的風格和他的性格是一樣的,楚冬青向來行事謹慎小心,他的字也是勢形巧密,筆酣墨飽,東方不敗磨墨的動作越來越慢,視線已經全然被楚冬青寫字時的姿态給吸引去了。
一筆一劃,力透紙背,随着楚冬青手的移動,便又出現一字,鐵畫銀鈎,讓人自慚形穢。
東方不敗也曾讀過一些書,剛謀權奪位,接手教務時,也苦練過一陣子,自以為已經是不錯了,但今日見到楚冬青這一手,才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屋內的兩人卻渾然不覺,直到幾柱香的時間過去,楚冬青方才放下毛筆,停止下來。
東方不敗白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楚冬青所有的紙上都只寫了一句話:
等閑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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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東方gg的1000字小番外某遙再過幾天需要做防盜章用,大約要延後幾天放,
作為補償,某遙将正文多碼了些字,希望大家諒解···
50游玩
東方不敗看着這一句詩,好奇道,“青,看上去似乎很是喜歡這句話呢?”
楚冬青攬住他的腰,沒有回話。
昔日,他的父母教他書法時,他最喜歡寫的便是這一句話,,沒來由的喜歡。
萬紫千紅總是春,楚冬青感受着懷裏的溫度,靜靜的笑了一下,東方,有你在,我的世界總歸是陽光明媚,姹紫嫣紅的,不管是在哪裏。
……
在莊裏每天都是美景美酒美食,最重要的,楚冬青看向東方不敗,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還有美人相伴,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幾天,連楚冬青都覺得自己越發懶散了。
這日,楚冬青起得格外早,把自己在黑木崖時就列好的單子拿出來,開始挑選準備先做哪一條,最後勾勾畫畫,楚冬青還是決定先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帶着東方不敗一起去戲樓觀看一場戲劇。
江南最富有名氣的戲樓便是聽鹂館,一共四層:上層為鼓樓,三層是框式舞臺,一二層為開放式的舞臺。這裏到不分什麽達官貴族亦或是平明百姓,大家都可以進來聽戲,有所不同的只是觀戲的視角罷了、
東方不敗和楚冬青因為來得早,加上給的賞錢又多,戲樓的老板特地給了他們一個視角最好的地方。随着人漸漸多了起來,戲劇也馬上就要開始了。
随着開頭一陣的音樂,戲中的主要人物也開始慢慢上場。
楚冬青今天帶東方不敗聽的是《西廂記》,因為大俗大雅的段子向來就受平民老百姓歡迎,所以今天看戲的人也很多。楚冬青從一開始的好奇到中場時的昏昏欲睡,堪稱是一個神奇的變化。
臺上‘咿咿呀呀’的聲音傳來,楚冬青只覺的是魔音貫耳,像他這樣行事果決,講究效率的人最受不了的便是一句話說個拖拖拉拉,講不到正點子上,尤其是每當他快睡着時,就會被吵醒,再一擡頭,就是一堆畫的青青白白的臉。
而以上全部,這場戲都滿足了。
楚冬青偷偷瞄了一眼東方不敗,見他正看得津津有味,也不好打擾,只能自己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裏,嗑着瓜子。
好不容易一場戲結束,楚冬青只覺得是心神皆疲,東方不敗起先還不知道為什麽,後來轉念一想,便知道了其中的關節,只覺得是哭笑不得,楚冬青有些時候在某些方面,還真是固執的可怕,就連喜好也是這樣。
楚冬青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好奇心害死貓,以後打死他也不來這裏看戲了。
東方不敗在一旁暗笑着,“青,你都這樣了,還想再陪我游玩嗎?”
楚冬青立馬做出一副嚴肅的樣子,還把懷中的紙條掏出來在東方不敗面前晃了晃,“這些事,無論如何,我這次也要做完。”
東方不敗見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悶笑不語,稍響才道,“那我們現在應該去哪裏?”
楚冬青愣了一下複又答道,“不如東方你來定吧。”
東方不敗想了想,他倒還真有一個想去的地方,看着楚冬青打趣道,“好,那這次我可就定了,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要喊着無聊。”
楚冬青搖搖頭肯定道,“怎麽可能。”心中卻在默默诽謗,這世上那還能有比看戲更無聊的事呢?
東方不敗和楚冬青一邊走一邊逛,直到前方出現一所布莊,才停下了腳步。
楚冬青饒有興趣道,“莫非東方要買布?”
東方不敗‘嗯’了一聲,便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
楚冬青看了一下,這家布莊的确算是不錯,與上次他訂喜服的那家雖然還有一點點差距,但在這片地帶,就規模來看,估計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布料看上去很全,楚冬青用手随意的摸了一下其中的一匹布料,手感也不錯。
夥計一看有客人,便格外熱情得迎上來,此時店裏的人很多,不過男性還是比較少,多是擔任管家一職出來訂購府中所需布料的。
東方不敗倒不在乎這些,一匹一匹細心地看着,也不去理會夥計熱情得講解。
炎熱的夏季終于要退去,轉眼間馬上就要立秋了,東方不敗最後特地選了一匹薄棉布,透氣又比較保暖,結了帳後,楚冬青有些不解道,“怎麽會突然想起來要買布呢?這些事情回去交給底下的人做也可以。”
東方不敗笑道,“晚上回去再告訴你。”
楚冬青一點也不想讓東方不敗受累,準備結果他手裏已經包好的布匹,東方不敗搖搖頭拒絕了,非要親手抱着才好,楚冬青只好時刻注意着他是不是累着了……
因為手裏抱着布匹,兩人也不方便到別處去逛,便直接回了梅莊。
到了梅莊門口,有幾個孩童正在門口嬉鬧,其中一個險些撞到東方不敗和楚冬青,管家趕忙走過來把那個孩子抱走,然後過來告罪道,“犬子胡鬧貪玩,還請兩位大人不要計較。”
不過是個孩子而已,楚冬青自然不會和他計較,和東方不敗一起進了莊,進莊前,楚冬青無意的瞥見了那個孩子小小的鵝蛋臉上挂着兩行淚珠,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煞是可愛讨喜,忍不住又回過頭去逗弄了那個小孩一下。
東方不敗看着這一幕,手指微微額顫了一下。
……
晚上,楚冬青和東方不敗用完餐後,東方不敗為楚冬青倒上一杯茶,“先等一下,我去問管家要些東西。”
楚冬青攤了下手,“沒事,只要別讓我獨守空房就行了。”
結果就是,楚冬青在東方不敗走之前,腰還被用力掐了一下,楚冬青揉了一下腰,感嘆道,這簡直是要謀殺親夫啊!
過了一會兒,東方不敗便抱着些東西走了進來,楚冬青定睛一看,立馬就兩眼放光,撲了上去,對着東方不敗叫了幾聲‘親親老婆’,知道東方不敗臉紅心跳時,楚冬青才消停下來,激動的問道,“東方,你是不是要幫我做衣服?”
東方不敗耳根處紅了紅,輕輕點了下頭。
楚冬青激動的抱着他親了幾口。
東方不敗笑道,“別鬧了,快站好,我好量一下尺寸。”
楚冬青立馬乖乖站定,像個聽憑他動作的乖小孩一樣,張開雙臂,好方便東方不敗的測量,東方不敗見他這麽配合,低頭笑了幾聲,那些女人,即使會生孩子又怎樣,這世上沒有誰比自己更愛楚冬青,更了解他喜好的人了。
燭光把兩個人的身影倒映在窗的剪紙上,屋外若有人經過,大概只會覺得溫馨歡愉吧。
……
楚冬青靠着床,寵溺深情得望着東方不敗,在燭光下做針線活的東方不敗格外的迷人,整個人身上好像籠照着一層淡淡的光輝。
楚冬青突然很感興趣道,“東方,你去拿東西的時候,是怎麽跟管家說的?”
東方不敗擡起頭,眼中帶着一絲迷茫,“怎麽說的?就直接說給我拿針線和卷尺來啊。”
楚冬青低低笑了幾聲,果真是東方不敗才獨有的風格。他已經可以想象到管家那時候該有多無語了。
……
第二天,楚冬青和東方不敗,起了個大早,這次來得時間很緊,教中不可長久無人,所以楚冬青只是選擇了幾個重要的景點游玩,今天的就是去登黃鶴樓。
剛開始登黃鶴樓的時候,楚冬青還沒什麽感想,畢竟這地方在現代他也來過,不過,當真正登到了黃鶴樓上,楚冬青望着底下浩浩湯湯的江水,來來往往的商隊,一時心中感慨萬千,“若是五月來就更好了吧。”
東方不敗好笑道,“這樓又不是景色,還分個什麽春夏秋冬的。”
楚冬青搖搖頭道,“‘黃鶴樓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我一直很想親眼看看那是怎樣的盛景。”
東方不敗順着春冬青的木管眺望下去,“三楚勝境,最美江陵。江上舟輯如織,黃鶴樓天造地設于斯。”
楚冬青嘆道,“我一直總喜歡擺弄些花花草草,我的父母倒也開明,任我去了。我總覺得這些東西是最有靈性的,連帶着,漸漸地,我就開始喜歡欣賞美景。”
東方不敗這才反應過來楚冬青說的是他告訴他在那個世界真正的父母,東方不敗握住楚冬青的手,認真道,“來年待到五月,我們還會再來的。”
楚冬青從回憶中走出來,眼中含笑道,“好,待到來年,我們依舊牽手來游江陵。”
黃鶴樓一行,讓兩人的心又靠近了一點。
……
楚冬青從黃河樓上下來的時候,突然想到,其實習武也挺好的,至少以後登樓登山不會輕易就感到腰酸背痛。
街上有捏面人的,吹糖人的,耍雜戲的,還有讓人看了就食欲大增的冰糖葫蘆。
楚冬青有些興奮,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麽傳統的吹糖人的,在現代,這些傳統的手藝可都是快絕跡了,他還一度感到挺惋惜的,尤其是糖人,每次從電視上看到,他都是心癢難耐,想親自看一看長得究竟是什麽樣子。
糖人這東西好看,好玩,又好吃,路邊的孩子看了都走不動路了,硬是拉着大人讓買一個,楚冬青拉着東方不敗擠進去,楚冬青放下一錠銀子,然後對那小販道,“照着我們倆的樣子吹一個糖人,做兩份一樣的,記得要把我們吹在一起。”
小販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照着楚冬青的話做了起來。
只見這小販用小鏟取一點熱糖稀,放在沾滿滑石粉的手上揉搓,看着楚冬青和東方不敗的臉,手下不停的動作,待到差不多的時候,立馬用嘴銜一端,等到吹起泡後,小販便把未成形的糖人迅速放在塗有滑石粉的木模內,用力一吹,稍過一會兒,打開木模,縮小版的楚冬青和東方不敗就出現了。
小販用葦杆一頭沾點糖稀貼在糖人上,然後又做了一個,遞給了楚冬青,楚冬青覺得溫度差不多的時候,才遞給東方不敗一個。小販見兩人就要離去,慌忙道,“公子,你的錢還沒找呢!”
楚冬青回頭笑道,“你倒是實誠,這個糖人我很滿意,剩下的就當作你的賞錢好了。”
小販看着這錠銀子,激動點頭道,“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東方不敗看着手上的糖人,嘴角溢出一抹微笑,糖人上楚冬青曉得憨态可掬,而站在他身邊的自己則是有幾分傻氣,呆呆的,東方不敗指着糖人嘟囔道,“要是在牽着手就更好了。”
楚冬青立馬道,“我現在就回去讓他再幫我們做一個。”
東方不敗趕忙拉住他,“不用了,這樣就已經好了。”
楚冬青仔細看向東方不敗,發現他好像真的是挺高興的,才放下心來,輕輕舔嘗了一下手上的糖人。
東方不敗見到楚冬青的動作,臉立馬就紅了,楚冬青舔的地方好巧不巧的就是糖人東方不敗臉的那部分。
偏偏楚冬青還偏過頭對着東方不敗說了一句‘好甜’,然後還象征性舔了舔嘴角。
東方不敗低低罵了句‘無恥,’只是臉上的紅暈卻從未退去。
楚冬青繼續道,“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吃它原本的主人。”
不用說,東方不敗的臉更紅了。
見狀,楚冬青忍不住哈哈大笑,“東方,小時候一定也像那些孩子一樣頑劣吧,見了糖人都走不動路了。”
東方不敗搖搖頭,“我自幼家境貧寒,連吃個雞蛋都是奢侈,又哪有什麽閑錢去買糖人呢?不過是和別的孩子湊在一起,看個熱鬧罷了。”
楚冬青有些心疼,但還是笑道,“所以說老天是為了讓我成為第一個給你買的人,特意安排的。”
東方不敗佯怒道,“淨沒個正緊。”
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一路說說笑笑的就準備回去了……
51突變
還沒走到梅莊,楚冬青便嗅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和東方不敗對視一眼,兩人趕快加快步伐走了過去。
僅僅是幾個時辰,這梅莊就失去了原本的清麗高雅,門口的管家和幾個小厮有的背靠在門上,有的趴在地上,俱是沒了呼吸。
楚冬青和東方不敗走進莊裏的時候,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做血流如海,各種凄慘的死狀,楚冬青雖然來到這以後也殺過幾個人,但何時見過這種場景,只覺得是胃裏一陣翻騰,突然,一雙手溫柔的遮住他的眼睛,讓他不用再面對這滿莊的血腥。
楚冬青苦笑道,“我還真是遜斃了,這時候卻只能給你添亂。”
東方不敗安慰道,“是場面太過血腥,不是你的錯。”
楚冬青把手覆在東方不敗的手上面,半響才輕輕問道,“丹青生了?”
東方不敗沒有回答,楚冬青心裏隐隐約約有了答案。
沉默了一會兒,東方不敗才開口道,“無一幸免。”
……
楚冬青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和東方不敗走出梅莊的,整個人有一種渾渾噩噩的感覺,前幾天還和他交談說話的人,轉眼之間就沒了。不是楚冬青多愁善感,只是全莊上下沒一個活口還是讓他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走進梅莊的時候,東方不敗楚冬青雖然及時遮住了楚冬青的眼睛,可是楚冬青還是清楚的看見了,在那堆屍體裏面,昨日他見到的那個小小孩童也在,他被管家護在懷裏,可最紅還是難逃厄運,楚冬青看的很清楚,那雙還沒來得及合上的雙眼中含着濃濃的不解,眼角挂着沒來得及滴落的淚珠。
楚冬青自責道,“若是,若是我不出去,就不會……”
東方不敗打斷他的話,“就算我們今天不出莊,那些人也會來日血洗梅莊。”
楚冬青沒有說話,等到過了一會兒,情緒緩和了些,才開口道,“我們回去把丹莊主和那個小孩葬了吧。”
東方不敗握住他的手,頓了頓道,“這麽大的事,估計一會兒官差就來了,我們現在不走,到時候就很難解釋清楚了。”
楚冬青壓抑住情緒,閉上眼睛,東方不敗說的确實是沒錯,如果現在官差來了,別的不說,他們強行逃走只會給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一個聯合攻打神教的借口,不逃的話,以官差的辦事效率,這宗殺人罪他們是背定了。
楚冬青強制不讓回想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一幕,第一次,他選擇了逃避,跟東方不敗一塊離開了梅莊,臨走前,楚冬青還是重新回頭看了一眼,心裏暗暗發誓,等着吧,總有一天,我會為你們查清幕後主使,血刃兇手。
……
因為梅莊突遭變故,楚冬青和東方不敗只好暫時選擇了一家客棧作為落腳。
入夜,楚冬青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怎麽也睡不着,東方不敗因為擔心楚冬青,所以也沒有睡一直陪着他。
楚冬青嘆了口氣,把東方不敗往懷中摟了摟,“快睡吧,再不睡都快天明了。”
東方不敗點了點頭,不過眼睛卻沒有合上。
楚冬青無奈,揉了揉他的頭發,“快睡吧,不用擔心我,不管血洗梅莊的人是誰,連個稚童都不放過,足以可見此人的心狠手辣,我們以後在一起,這樣的場景是必要見到不少,所以我總歸也要适應,不是嗎?”
東方不敗深深地看了楚冬青一眼,這個人總是行事想的無比周密,可就是這樣,才總讓他感到心疼,就年紀來說,楚冬青要比他小上很多,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楚冬青這個年紀,只能說是深謀遠慮,卻絕對沒有這樣缜密的心思。
第二天,楚冬青醒來的時候,意識竟然是格外的清醒,接過東方不敗遞過來的毛巾,楚冬青擦了把臉後,就靠在床頭開始沉思。
這血雨腥風的江湖,誰沒得罪過幾個人,但梅莊能屹立江湖這麽多年自然有他的道理和能力,現在一夕之間竟然全部覆滅,楚冬青大致猜想到這件事與任我行的死肯定有直接或是間接的關系,與任我行的的關系也是非親皆故,突然一個人名浮現在楚冬青的腦海裏,“向問天”三個字不禁脫口而出。
東方不敗沒有想到楚冬青會突然說發聲,愣了一下之後,,覺得也只有向問天最有可能是這個幕後主使了。
只是……東方不敗看向楚冬青,發現他的眼中也布滿了疑惑,向問天的武功雖然在這江湖中也算是一把好手了,但是單憑他一己之力,就能讓整個梅莊覆滅顯然是不可能的。
江南四友,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向問天的武功最多與丹青生打個平手而已,就算聯合他那些以往搜羅的屬下,也絕對不可能做到如此。
“有內鬼,”楚冬青淡淡地吐出了三個字。
東方不敗望向他,“的确,這是最符合常理的解釋了。”
這樣說來,一切都通了,為什麽時間會卡的那麽準,他們前腳剛走,後腳梅莊就遭到了血洗。
楚冬青坐起身來,走到東方不敗面前,拿起桃木梳,幫東方不敗梳理着秀發,“等到回到教中還是有必要監視着向問天的一舉一動,我總覺得這件事背後還有蹊跷。”
東方不敗輕輕點了下頭,“既然如此,我們即刻就起程回教吧。”
楚冬青按住他的肩,“不用急,我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那份清單可花了我很多心思呢。”
東方不敗目露詫異,“可是,青你現在并沒有心情游玩。”
楚冬青抱住他,喃喃道,“東方,你現在還不明白嗎?”
東方,其實這個世界上我才是最薄情的那個人,偶爾雖然會為別人難過,但在心中卻激不起多大的漣漪,東方,只有你,才是我我放在心尖上的那個人,所以,不願意讓你受一丁點委屈。
……
任盈盈看着對面清秀俊雅的男人,諷刺性的笑道,“這次還真多虧了你出力。”
林平之站起身來,“不必,你只要記得我們的約定就好。”
任盈盈冷冷道,“交易就是交易,何必說是約定那麽好聽。”
……
任盈盈一會去,向問天立馬喜笑顏開道,“這次我們不用費一兵一卒,就滅了梅莊,還真靠了林平之那個傻子。”
“傻子?”任盈盈搖搖頭,“也許他把我們當傻子也不一定。對了,這次回去之後,我們行事務必要格外小心,短期內不要再有太大的動作,東方叔叔怕是已經察覺到了。”
向問天不耐煩的點點頭,“不用你說,這點我比誰都清楚。我已經交代下去了,讓底下的人最近都收斂動作。”
任盈盈苦笑道,“只可惜等林平之完事後,我們再去的時候,沒有找到父親的……”
向問天強顏歡笑道,“這……也許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呢?”
任盈盈身子微微晃動了一下,“向叔叔不用安慰我了,你我其實比誰都明白,依照地牢裏的那情形看來,父親怕是已經遭遇不幸了,甚至,他們連他的屍身都沒有放過。”
向天往地下啐了一口,“只怪那林平之出手太快,也沒個腦子,我們去的時候,莊裏已經沒有一個活口了,連個問話的都找不出來。”
任盈盈搖搖頭道,“這樣也好,直覺告訴我那結果絕對不是我們想要的,只願,父親九泉之下能夠安息,至于原諒什麽的我早就不奢求了……”
向問天靜默良久,才道,“我們也是為了成大事,相信任教主他能夠理解的。”
任盈盈有些好笑的反問道,“真的是為了成大事,而不是貪生怕死?無論如何,對于父親來說,向叔叔,你我都是罪人。”
……
經過一天多的休息,楚冬青終于恢複了精神,暫時把煩心事放下,和東方不敗去了江邊,東方不敗難道開玩笑道,“需不需要我冬天再陪你來一次。”
楚冬青看向他,“哪還有人大冬天的想來釣魚的。”
東方不敗認真道,“這樣不是才能讓你體驗到‘獨釣寒江雪’的感受,不是嗎?”
楚冬青沉默了一下,然後才道,“東方……”
東方不敗笑道,“怎麽了嗎?”
楚冬青繼續道,“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東方不敗只覺的頭上好像有一群烏鴉飛過……
……
“東方,我真的知道錯了,”楚冬青靠近東方不敗,“我知道你是想逗我開心,可是那個實在是……”
東方不敗一記眼刀飛過來,楚冬青摸了摸鼻子,不敢再多說話,乖乖地做出一副低頭認錯的樣子。
不得不說,釣魚是一件極為考驗人耐性的事情,楚冬青坐在江岸邊,看着一動不動的魚竿,只覺得自己都快要石化了,再看看離他不遠的東方不敗,魚簍裏都已經出現幾條大草魚了。
楚冬青無語的望了望天,夫綱不振啊,自己就這樣被堪堪的比下去了。
楚冬青眼睛死死地盯着江頭,心裏各種怨念交織,想當年姜太公釣魚,連鈎子都是直的,就這樣,人家不也釣上了魚嗎?
快上勾吧,快上鈎,楚冬青一刻都不敢懈怠,就在這時,楚冬青沉寂許久的魚竿突然有了動靜,而且這動靜還不小……
52鲈魚
楚冬青這時只覺得天下的花都開了,手裏的魚竿晃動的幅度很大,可見這條魚一定不小。
楚冬青得意地朝東方不敗那裏眨了眨眼,逗得東方不敗是哭笑不得,不過在望到楚冬青身旁空空如也的魚簍,東方不敗笑了一聲,算是明白他這麽激動的原因了。
楚冬青忙着根魚竿作鬥争,不敢使用蠻力去拉起來,萬一把魚竿拉斷了,他豈不是得不償失,要不去找東方幫忙好了。這個想法一出來就被楚冬青丢到海裏喂魚去了,開什麽玩笑,現在讓東方幫他,那他豈不是要前功盡棄。
于是,楚冬青繼續努力跟這條魚作鬥争,只可惜事與願違,這條魚一點也沒有賣他面子,仍然劇烈的晃動着,完全沒有要停歇下來的意思。
見狀,東方不敗嘆了口氣,自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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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