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天

【二〇〇八年】

一天半的月假,除去往返路上的時間,眨眼間便過去了,再回到校園裏,早冬的氣息使得入眼的一切都蕭瑟了幾分。

教學樓旁的小超市門口,關東煮在電湯鍋裏咕嚕嚕的冒着白氣,言世堯逃了一頓揍,非要請客吃東西,于是,他和周景倆人一人來了滿滿一紙碗的關東煮,超市大門口一邊蹲了一個,石獅子似的。尚恒不肯吃,杵在光禿禿的槐楊樹底下,不知道鬧得什麽別扭,周景打一回來就察覺了,他不對勁,很不對勁,她跟他說十句話,他頂多哼哼一聲,算作回應,一天半的功夫不見,不至于有新歡吧,周景想,随後被一顆丸子燙了上牙膛,勾着舌頭吸涼氣,尚恒臉上這才有了點情緒,返回超市買了瓶礦泉水遞給她漱口。

言世堯最近越來越見不上他們兩個那番恩愛勁兒,尤其那天周景為他出頭以後,她擋在一幫老爺們兒前面就像一株柔弱的小草一樣,偏偏又霸道的不像話,打架倒是無所謂的,關鍵他看着看着,胸口就像有一只小爪子在那撓啊撓的,實在不得勁,這才一回來,那兩個人沒事兒人似的,也不知道關心一下他最後到底挨沒挨打,就知道秀恩愛,還穿了一樣的牛角扣大衣,和之前周董大火的電影——《不能說的秘密》裏面男女主角穿的款式的一樣,真是看着都肉麻,什麽年代了,還穿情侶服,尚恒這根才逢春的枯木,也真是LOW爆了。

他大口的把碗裏的東西吃完,喝光最後的一口湯,紙碗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抛物線,精準的落在垃圾桶裏。“你倆人呆着吧,我看我在這,耽誤你們膩歪了。”他故作識趣兒的先回了宿舍,沒事兒幹嘛給自己找難受,這可不是他言公子的性格。

“我也回去了,物理卷子還沒寫完。”尚恒十分沒有情緒的扔下一句話,和言世堯前後隔了十來米距離,往宿舍溜達。

真是,真是,莫名其妙!“老板!再來兩串魚丸,兩串海帶,一串蘑菇,湊五塊錢的!”周景覺得自己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落。

夜晚來臨,宿舍的床上。

“小傻子,熄燈了還吃八寶粥,坐暖瓶蓋裏熱一下。”

啰嗦。

“明天歷史課小測驗,你幫我做一張歷史卷子,我順你班後門給你遞進去。”

呸!不要臉。

“我媽炖了魚湯,明天我給你拿來!”

嘿嘿嘿……

“周景,你傻樂什麽吶!”胥冬冬敷了一臉的綠豆色面膜,翹着腳從床上垂下半張詭異的臉來問。

周景晃晃手機,繼續傻樂,小巧的銀白色翻蓋手機裏,收件箱滿滿當當的200條短消息,手心手背都是肉,删哪一條都是割肉,不删又裝不下新消息了,真是糾結。聽說現在市面上出新款手機了,叫什麽“智能機”,有滑蓋的,還有觸屏的,收件箱容量沒有上限,聽說還能拍照聽音樂呢,只是她現在用的這個也還不舊,充電一次能用半個月,除了上網有點慢,實在找不着理由讓家裏給換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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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恒已經兩天沒發過消息來了,心情也不太好的樣子,臉色冷冰冰的,生氣了?沒惹他呀,有心事?他能有什麽心事,學習好,又不愁吃喝,那他是怎麽了呢……

周景看看手表,還沒到封寝的時間,披上校服外套,下樓,直奔男生公寓。

尚恒收到她的短消息下樓的時候,天冷的能呵出哈氣,周景就站在窄窄的馬路牙子上,見他來了,奮力的往前一邁,然後,邁進了水坑裏。

腿到用時方恨短,崩了一鞋水,周景看着蹲在地上一邊數落自己一邊為自己擦鞋子的男友,頓時暖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要是個犀牛就好了……”周景大腦短路的來了這麽句話,大概接下來想說,如果是犀牛,就不怕水了,可為什麽是犀牛呢?明明金魚也行,水母也行……

尚恒當然也有自己的理解,他手裏的動作一停,挑眉問:“你是要,頂死我?”

啊……周景動了半天嘴唇,讪讪的說:“算你識相。”

晚間實在是太冷了,許久沒見到他好臉色的小女友又非要散會兒步,尚恒去小超市沖了杯熱奶茶,給她抱着,出門時,周景還非得再吃一根烤腸。

我是你的什麽?

你是我的優樂美啊。

原來我是奶茶……

這樣,我就可以把你捧在手心裏了~

風靡一時的優樂美廣告詞,周景自導自演自娛自樂着就走完了大半圈,操場上的人寥寥無幾,除了跑步的,大概也只有私會的小情侶們不畏嚴寒了。

“你會不會,哪一天突然就變心了?”周景問,她轉過身來倒着走,路燈下尚恒冷峻的五官輪廓分明。

“你認為,我會變心?”尚恒放慢腳步,時時拉回走偏的周景。

“不然呢?将來你也不會嗎?”周景歪歪頭,問。

“物體具有慣性,總保持勻速直線運動狀态或靜止狀态,直到有外力迫使它改變這種狀态為止。”

“什麽……”

“牛頓第一運動定律,又稱慣性定律。”尚恒解釋,嘴角難得噙着淺笑,他平日裏是很少笑的。

“好像還可以稱作惰性定律吧。”周景撓撓頭,仔細回憶很久不學的物理,突然反應過來:“啊!原來你是懶得變心!”理科生的腦回路果然和文科生的不同。

周景追着他打,追着追着,就跑不動了,打着打着,就被他用大衣圈進了懷裏,“我是說,除非你先變心,小傻子。”

她剛才說将來,将來的概念太寬泛,尚恒隐隐頭疼,卻又覺得今晚是個時機,和她透露出國的事情,是個好時機。不過這樣的事情,當然要迂回的、不經意的說出來,否則,保不準要演變成一場災難。

“你有過什麽夢想嗎?”縱然是被譽為穩坐年級榜榜首的天才少年,終究也只是幹巴巴的問出了這麽不倫不類的一句。

周景盯着他大衣扣子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回答:“夢想啊……倒還真有一個,我曾經有個黑客夢,你知道為什麽嗎?我真的超級想看別人上了鎖的空間相冊和日志。”

“真的是……”尚恒說到一半,忍不住笑了一聲,評價道:“雄心壯志。”

這已經是他今晚第二次笑了,心情終于變好了啊,“你不氣了?”周景問。

“哦?”尚恒故作促狹的眯起眼反問:“我氣什麽?”其實在樓下看到她凍得紅撲撲的臉時,所有的不快已經煙消雲散。

“鬼才知道!”周景笑嘻嘻的,望着他亮晶晶如星子一樣的眼睛,讨好的踮起腳尖來,嘴唇印上他屢次漾起笑意的嘴角。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和他親密。尚恒的确是心情大好,小女友主動獻吻,哪有放手的道理,他将大衣裏的女孩子裹得更緊,瞅準了那張瑩潤小嘴便吻了下去,火苗一旦點燃,便一發不可收拾,他霸道,他掠奪,肆意蹂~躏着那柔軟的唇~瓣,兩人中間都彌漫着騰騰熱氣,事實上,他是個極其克制的人,這是運動會的初吻之後,第二次吻她,而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是,他的精神,他的身體,已經完全認定了她。

周景被親得暈暈乎乎,可還是清晰的感覺到抵着小腹那處,某個愈發堅硬的異物。介于已經被七年級下冊生物教材詳細的進行了性~啓蒙,周景十分清楚目前的情況意味着什麽,她象征性的扭捏了片刻,奮力一推,整個人向反方向跑去。

這人怎麽,一親就跑呢?尚恒插着腰站在原地微笑着搖頭。

不幸的是,上次叫她成功的逃了,這次,就沒那麽幸運了。

周景跑了幾步也覺得奇怪,怎麽操場上不止她一個人在跑。“都給我站住!”LED強光手電筒四下晃動,保安在後面追趕的飛快。她一害怕,又跑回了尚恒身邊,拽着他的袖子,緊張兮兮的問怎麽回事。

“嚴打。”尚恒看着遠處剛才還成雙成對,現在卻被追的四處逃竄的人,冷靜的吐出兩個字來。

“啊,嚴打?那我們快跑啊!這要是被抓到,肯定要被叫家長的呀!”周景慌張張的壓低聲音說。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尚恒為什麽不跑了,因為那些已經跑掉的同學,全部被抓了回來,事實證明,是沒有人能跑得過保安的。

這時候已經有一名保安大叔來到他們附近,周景多機靈的人啊,腦容量不大的小鳥腦袋裏飛速運轉,當即做了決定。“保安叔叔,我腳崴了,都瘸了,我同學正要扶我去校醫室呢……”說完,真的一拐一拐的走了兩步。

俗話說,有病沒病走兩步,保安叔叔多火眼金睛,一眼就識破了她蹩足的演技,不由分說的押着他們兩個去了教務處。

在周景看來,這次表演的失敗,完全是因為尚公子的不配合,她一個人演的投入,他卻在一旁抱着肩膀事不關己看好戲的樣子,仿佛他不用去教務處一樣,當然,他那個無論何時何地都閑庭信步的謎之從容,逃跑這樣狼狽的事情,讓他做的确是有難度。

“哪個班的?我通知你們班主任,把你們家長電話登記一下!早戀是學校明令禁止的,我要和你們家長溝通情況。”教務處主任帶着黑框眼鏡略有禿頂,造型嚴厲不失搞笑,說着當真拖過辦公桌上的老式座機來,要打電話的架勢。

周景跟在尚恒後面老老實實的登記了電話號碼,頑固抵抗:“老師,我真沒和他搞對象,我是他表姐,不信你問他。”說完捅捅尚恒。

“好了!我聯系了你們家長就都知道了,還有別的號碼嗎?你們兩個的都打不通。”主任擎着話筒問。

“沒了。”這回兩人倒是答得異口同聲。

無奈,解決辦法只能是,等明天班主任上班了再收拾他們兩個。

被放了出來,周景方才的好心情全無,“你怎麽就那麽笨呢,你配合我一下不就沒這些事了嗎?明天老楊找我怎麽辦,唉,我煩死了呀!”

“怎麽配合,叫你表姐?”尚恒好看的丹鳳眼斜過來,說:“有什麽好急的,我留的我自己的電話,手機調了靜音,他找不到我家裏的,笨蛋,你不會真的登記了家裏的電話吧。”

“當然沒有了,我留的是我家棄用的座機。”周景一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狡黠表情。

尚恒到底是錯失了和她坦白的最佳時機,而且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才離開教務處沒多久,言世堯和李諾就被抓了去。言世堯的确是冤枉了一些,李諾找他說要把話說清楚,他們也是剛碰頭沒多一會兒的功夫,還沒聽懂她要說什麽,先是差點被強光手電晃瞎了眼,逃跑過程中又差點被平時喜歡練雙節棍的保安大叔扭殘了手。

次日,受了驚吓又焦慮了一夜沒睡好的周景,着涼了,又趕上生理期來襲,免疫力格外脆弱,不出意外的,感冒了。她在校醫室的小床上睡得格外香甜,嘴角淌着口水,身上搭着尚恒的黑色大衣,尚恒則在一旁一手挂着藥水,微微活動着僵硬麻木的手掌,另一只手握着她輸液的藥管,讓那些液體在進入她的血管前被捂熱,他倒是沒有傷風,只是他不來校醫室,周景便不肯來,打針這種事打一次又打不壞,索性陪着她一起挨了一針。

她睡着的時候,絕對是天使,尚恒望着那張精巧的睡顏想,然而,她一醒來,便要讓人上火,絕對是魔鬼。

午飯過後,冬季的作息時間沒有午休,尚恒所在的尖子班和周景所在的普通班在某些課程在時間上是有交集的,比如周一下午的游泳課。學校一直是大力倡導加強學生體育鍛煉的,有了好的身體才能更好的學習,尤其是入了冬以後,戶外活動時間驟減,雖然音樂美術計算機這些課都變成了自習,卻沒有哪一科的老師會霸占體育課講卷子。

尚恒看着身着泳裝的周景出現在游泳館的時候,只感覺自己快要背過氣去。她穿了件上下分體式的泳衣,不暴露卻也算不上保守,明黃的小格子圖案,襯得皮膚白淨,身材玲珑,連在她旁邊撩水的胥冬冬都知道穿件布料多點的泳衣來,她卻無知無覺的任君觀賞,那些青春期血氣方剛荷爾蒙分泌過剩的男同學們,眼睛都快要長在她細又白的大腿上了,盡管他也下意識的多看了那麽兩眼吧。比起這些來,更讓人氣血沖頂的是,她象征性的來簽個到也就算了,看那架勢,竟然還不知死活的要往泳池裏跳,雖然冬季的水溫很高……

周景正做着熱身運動,一扭腰的功夫,身邊突然就多了個穿着人字拖,披着雪白浴巾的尚恒,冬冬感受到了他詭異的氣場,識趣的下到水裏飄走了,而尚恒那眼神,十分不愉悅的樣子,好像披在身上的不是浴巾,而是狼皮。

“袒胸露乳,衣不蔽體的,你好了?”尚恒脫下身上的“狼皮”給她圍上,嚴實多了。

周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說:“體育加試是要算期末分數的呀,感冒算什麽,我得浴血奮戰!”

尚恒的臉不知為何有些奇異的紅,避開她的視線,盯着碧藍的池水,問:“你不是,不是來那個……了。”

“噗!”礙于在場同學太多,周景笑得很壓抑,要麽怎麽說是浴血奮戰呢?她把浴巾扯下來團成一團丢回他懷裏,強忍着笑悄悄說:“什麽這個那個的,你不知道嗎?強生公司有個ob,挺好用的。”

“o、ob?”

尚恒坐在池邊的休息躺椅上,拿着他最新款的諾基亞滑蓋手機看查詢結果,再看看已經在水中推開波紋,如人魚擺尾一般游遠的周景,這麽能游,去國家隊得了,他一張故作冷靜的俊臉白裏透紅,原來“ob”是新世界的大門裏,人類又一項偉大發明。

上帝喜歡反轉。

樂極生悲不是沒有科學依據的,至少,創造這個詞的那位古人,一定做過市場調查,從而得出結論:樂極的确是容易生悲的。

下課後。

“言世堯,你爸爸把你送來不是談戀愛的。”辦公室裏傳來某老師的低聲訓斥。

周景半幹的發還在肩膀上滴着水,到年級組辦公室的時候,言世堯正吊兒郎當的在靠窗那排的一張桌子前接受批評教育,他這人就是這樣,也許他壓根就是一個顯眼的人,容易被人一眼看到,此刻連窗外陰霾的天都成了他的布景。

“周景,老師一直是很放心你的,你知道的吧。”

班主任的話将她的思緒徹底拉了回來:“可是你成天跟着人家瞎混,你知道人家家裏都是什麽背景?将來人家出國的出國,搞音樂的搞音樂,你不學習你将來靠什麽?”

出國的?搞音樂的?周景一愣,言世堯肯定是搞音樂的了,那出國的呢?還有別人嗎?

老師繼續說:“以你的成績,老師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最後這一年,你再努努力,絕對是北大的苗子,這個節骨眼上,因為旁的事情耽誤了學習,你自己說說,值得嗎?”

周景點點頭,又搖搖頭,渾渾噩噩,她想表達,老師你說得對,不值得。

老師見她這個缺心少肝的樣子,嘆了口氣,推推眼鏡,說:“老師一直以為你是個文靜的孩子,沒想到這次你先鬧到教務處去了,教務主任說了,再有下次,讓家長親自來領人,好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周景領完訓,一直等在樓梯口,直到言世堯出來。“老師剛說要出國的那個,是誰?”她問。

她問的突然,言世堯沒做準備,一愣,久久的看着腳底下的水磨石地面,說:“周景你別多想。”

他沒說是尚恒,也沒說不是尚恒,明明可以有那麽多的理由和答案,他偏偏說了一句:周景你別多想,周景立時心涼了半截。

“挨說了?臉這麽難看。”尚恒從樓上下來,剛去班裏找她,胥冬冬說她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問話了,果然在這。

言世堯欲言又止,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到底什麽也沒說,說要上廁所抽根煙,走了。

“自己拿着。”他把一杯剛沖好熱乎乎的草莓味奶茶遞到她手上,又捧捧她的臉,看着還是不大高興的樣子。

周景有點說不清楚心裏的滋味,想想剛才言世堯的話,再看着他手背上因為陪着任性的自己輸液青了的一大片,胸腔裏就好像漲潮似的翻騰起來,酸,擰巴。“我讨厭草莓味。”她把奶茶撂到窗臺上,低着頭逃似的匆匆下了樓。

人的一生中,會有很多感動,唯獨青春的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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