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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沒有任何關系。”

下一更十點半

第115.刺探

他說完這些話,掐住我腰便朝我唇吻了下來,我雙手死命撐着他胸口,想推開他,可我才發現自己的力量是有多微弱,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咬住了我的唇,然後像個強盜一般攻略城池,甚至意亂情迷的去撩我裙子。

我情急之中,擡手便再次狠狠給了鐘樓一巴掌,緊接着門外便傳來敲門聲,是仆人的聲音。她輕聲問:“夫人,我切點水果,要送進來嗎?”

這個時候,鐘樓才冷靜下來。松開了放在我腰上的手,背對着我轉過身去了,我只能忙着回了一句:“送進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然後去開門。

仆人臉色微妙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背對着我們的鐘樓,不敢多停留,放下手上的水果後。趕忙走了出去,不過走之前,沒有關上門,而是半開着。

這是一個很機靈的仆人。

只剩我們兩個人後,我不敢再多停留,只是平穩着呼吸說:“你冷靜好了,我們再談。”

我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鐘樓也沒有追過來。

我沒想到溫岚的話,都得到了實現,鐘樓真是一個道德底線低的家夥,居然在不聲不響種便殺了馬南,這該怎麽辦,馬南死了,茱萸縣那邊一定會派人追查的,這可不是王旭那種人。

馬南可是控制着整個b市的毒販,茱萸縣那邊肯定會因為他的死,重新派個人過來接替他的位置,在接替他位置之前,就必定會要查清楚他的死因。也不知道鐘樓做的幹不幹淨。

想到這裏,我心裏就一陣不安,更不安的,是我和鐘樓之間的關系,以後該怎麽相處。

這一夜很快就過去了,為了避免我和鐘樓碰面,我一早便去了公司,之後幾天為了躲他,我也始終沒有回鐘家,更不讓秘書将鐘樓放進我辦公室。

可又過了兩天,仆人突然給了我一通電話,說警察來家裏了,我聽到這個消息時,心內一驚,趕忙說了一句:“我現在就回來。”

說完,便往鐘家趕,到達那裏時,果然有兩個警察坐在大廳內,鐘樓便正坐在沙發上。我以為警察是知道一些什麽了,可誰知。我剛走到門口,警察便笑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順帶着還和鐘樓握手,笑着說:“感謝鐘先生,對我們配合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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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樓也笑得一臉有禮說:“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還有需要了解情況的地方,可以盡情找我。”

警察笑着說:“不好意思叨擾了。”

鐘樓便趕忙讓仆人送兩位警察出去,等他們走遠後,鐘樓便抱着手站在我面前,笑得一臉神秘莫測說:“怎麽,擔心我會被抓走?”

既然已經回來了,而且也碰面了,躲不了一輩子,我幹脆從他面前離開,走到沙發上坐下,開口說:“鐘樓。警察這邊我并不擔心,因為死了一個毒販,對于他們來說是死了一個禍害,我擔心的問題是茱萸縣那邊。”

鐘樓将自己摔在沙發內後,便将兩條長腿搭在茶幾上,他笑着說:“這件事情我做的很隐秘,你不用擔心。”

我沒想到他語氣裏竟然還帶着一絲得意洋洋,我問他:“你是第一次殺人嗎?”

他挑眉一副毋庸置疑說:“當然啊。”

我說:“你知道這種事情要負法律責任嗎?”

鐘樓說:“怕什麽,他們一輩子都查不到。”

他說完這句話,便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吸了兩口,遞給我。我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他笑了,陽剛的臉龐随着他的笑容。沒了邪氣。

他将煙灰缸遞到了我面前,可我并沒有抽,只是将手上的煙給掐滅,滿臉認真和嚴肅對鐘樓說:“我們好好談談。”

他掏出。看了一眼時間,似乎是有事情要出門,不過他沒有催我,而是靠在沙發上看向我問:“你要聊什麽。”

我說:“聊我們之間的關系。”

鐘樓拿着在腿上上下翻動着。他說:“我聽着。”

見他願意和我坐下來聊,我語氣柔和了點,我說:“鐘樓,首先我今年二十八了,你而二十四,我們年齡就相差了四歲,從這點上來看,我們之間是完全不可能。再者,我是你嬸嬸,這點更加不可能了。”

“你是為了鐘家的繼承權才和老鐘結婚的,算哪門子的嬸嬸。”

“可在法律上,我是你叔叔合法的妻子。”

鐘樓将丢在茶幾上,把我面前的煙灰缸移到自己面前,再次點燃了一根煙,那根煙被他夾在指尖。白色的煙霧便将他年輕的臉龐籠罩住。

他說:“你覺得我是被條條框框圈死的人嗎?”他輕蔑一笑說:“秦绛,在我眼裏,你只是個女人,千萬別拿道德這種東西來壓我。因為我世界裏壓根就沒這兩字。”

我覺得和他談不下去,只能是浪費口水,提着包就想走,他在我身後說:“你以為我叔叔把鐘家給你。我就怕你嗎?我告訴你,只要我想,鐘家就會是我的。可這麽多年,我跟在你屁股後面替你辦事。不是因為我想巴結你,而是因為你是我想要的女人,我喜歡聽你使喚。”

他往煙灰缸內彈了彈煙灰說:“你躲着我,只會讓鐘家大亂。得不到什麽好果子。”

我轉過身看向他,冷笑問:“你這是在威脅我?”

鐘樓咧嘴一笑說:“可以這麽說。”

我沒想到,這麽多年,自己眼皮子底下藏了一條狼。

依照鐘樓那種可以眼都不眨一下,就把馬南殺了的性格,我知道,他什麽事情都敢做,我不會和他硬碰硬的。

這臭小子,會比你更硬,這不是明智之舉。

我冷笑一聲,沒有回答他,轉身繼續離開。

回到公司後,我第一件事情便是給鄭海打電話,去刺探他那邊關于馬南的消息。

鄭老板很肯定的說,是遭人毒手,但是還沒找到兇手是誰,但是茱萸縣那邊已經派人下來查了。

鄭海說到這裏,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說:“秦總,馬哥死的那天,我聽他手下的人說,你正好和他吃了飯。”

晚安,小安子估計快出來了qaq

第116.葬禮

聽到鄭海這句話,我愣了一兩秒,随即才滿是後悔的說了一句:“對啊,當天晚上我們才一起吃了飯,我因為公司有份文件急需要批所以提前離開了,要是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我就應該留下來陪他了,後面也不至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鄭海知道馬南幫我,所以他根本猜想不到我殺馬南的動機,所以他也沒往那方懷疑,只嘆了一口氣說:“現在一點線索也找不到,我還以為你能知道些什麽。”

我滿是抱歉說:“馬先生幫過我不少忙。這次我也想為他出點力,可惜,實在有心無力。”

鄭海說:“沒事,我相信這件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的。我聽他那邊的小弟說,茱萸縣對于馬哥的事情非常重視,還帶了專門的人來查。”

我說:“什麽時候過來查?”

鄭海說:“聽說明天就到,準備着手查這件事情了。秦總,你可能也需要幫忙配合一下。”

我愣了一會兒,鄭海趕忙添了一句說:“當然不是只查你一個,馬哥死前那兩天所見過的人。都必須要查,而且不巧的,您正好是見過他最後一面的人,所以可能要重點查了。”

我笑着說:“我當然知道這裏規矩,馬先生對我有恩,這也是我唯一能夠做的,什麽時候查,你随時給我一個電話。”

鄭海說:“好,要麻煩您了。”

說到這裏,本該是自然而然挂斷電話的,我又立馬問了鄭海一句,馬南的葬禮是什麽時候。

鄭海似乎才想起這件事情,他立馬開口說:“就在後天,我本來我想和你說的,不過忘記了。”

我說:“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

鄭海似乎正有此意,他立馬答了一句:“好,到時候我來接您。”

我嗯了一聲,雙方還客套了幾句,這通電話便結束了。

結束後,我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便坐在辦公椅上發呆,鄭海說茱萸縣對于馬南死這件事情非常重視,也對,前一個月才被抄了毒庫,這一個月,就死了個掌管b市的重要人物,不重視才有問題呢。

鐘樓這一次是真捅了大簍子了,依照茱萸縣的辦事能力,這件事情他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該怎麽辦。

鐘樓肯定必死無疑,就連整個鐘家都會跟着顫上一顫。

鐘家和整個茱萸縣去拼,就相當于雞蛋碰石頭,那該怎麽辦。

手指尖那根煙已經燃燒指尖了,我都沒有發覺,直到感覺到灼燒,我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将煙掐滅在煙灰缸內。

馬南葬禮那天,我特意帶着鐘樓過去了一趟,當時整個葬禮辦的倒是正式,來的人都是以前馬南生前有交情的人。

靈堂非常大。馬南那張遺照便擺在靈堂正中央,周圍站了幾個道士在超度,門外站着一排的黑衣保镖。

我們随着鄭海一起祭拜完馬南,鄭海正要帶着我們去家屬那邊安慰馬南家的家人,鄭海突然握住了我的手,示意我別亂動。

我還沒明白過來什麽原因,鄭海突然在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茱萸縣那邊派過來的人過來了。”

我聽到靈堂外有停車的動靜,擡眸看了過去,一眼便看到了為首走進來的李琦,他身後跟着不少的手下,均随着他從靈堂外走了進來。

大廳內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突然間安靜到可以清晰聽到針落地的聲音,所有人全都屏息看向從靈堂外走進來的人。

可走進來的人似乎只是從這邊經過,沒有在靈堂停留,徑直去了靈堂後面。

那些人消失不見後,靈堂內的氣氛才活躍點。我一直隐藏在鄭海和鐘樓的身後,而且又是角落,身上也只是黑色的套裝,不仔細觀察,是很難發現我的。而且剛才進來的李琦,很明顯對大廳內的人絲毫不感興趣,似乎純粹就是經過這邊。

只是讓我始料未及的是,茱萸縣會這麽重視馬南這件事情,竟然把李琦都派了過來。

我沒敢耽擱,反正吊唁也都走了過場,便拉着鐘樓對鄭海說:“鄭老板,我公司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可能要提前先走一步了。”

鄭海問我:“不一起走嗎?”

我笑着說:“不了,剛才秘書打電話過來了。”

鄭海也沒有勉強,便點了點頭,我轉身對馬南的家屬說了一句節哀。便帶着鐘樓出了靈堂。

等到達車上,我才松了一口氣,滿頭大汗。

鐘樓感覺到了我的緊張,他擰開一瓶水遞給我。輕蔑一笑說:“不至于吧,吓成這樣。”

他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可我也懶得和他說,只是從他手上拿過那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不少口,直到一瓶見底後,我看向鐘樓那張臉。

他忽然整個人朝我壓了上來,手指挑起我下巴,眼睛內惡趣味流傳,他嘴角噙着笑問:“怎麽,是不是很想吻我。”

他離我離得特別近,說話時他充滿掠奪性的氣息全都噴灑在我臉上。有時候我真想狠狠給這臭小子一巴掌,可我沒有動,之後冷冷瞧着他,面無表情說:“鐘樓,我希望你明白這是在哪裏。”

我聽到我話,倒是看了一旁的喬秘書還有前邊開車的司機,入鬓的眉帶着似笑非笑,他松開了我。歪着身體靠在車後,說了一句:“沒意思。”

我知道他不敢挑戰我的底線,我這才擡手彈了彈被他壓皺的衣服,吩咐司機開車離開。

司機和喬秘書早就對于鐘樓的動手動腳習以為常。在他們眼裏他這完全不過是玩笑而已,所以也沒有多在意。

車子一到公司,我和鐘樓一起下車,可一下車。身後便傳來嬌滴滴的女聲。

“鐘樓!”

我和鐘樓一起往後看,才發現是謝坤的女兒,謝瞳。

鐘樓臉色一冷,很明顯對于突然出現在這裏。很不悅。

可謝瞳根本沒管這麽多,高興的朝他小跑過來後,便站在他面前滿臉期待問:“可以陪我吃飯嗎?”

鐘樓是個顧大局的人,所以對于謝瞳的出現。不耐煩也只是一閃而過,轉瞬間他笑得漫不經心,外加無比輕佻問:“怎麽,謝小姐想我了?”

下一更七點半

第117.故人

謝瞳被鐘樓那語氣,調戲地滿臉通紅,雙手攪和在一起,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看到小姑娘這副模樣,還是忍不住在心裏感嘆一句,鐘樓這臭小子,簡直是少女殺手,平常的小姑娘在他手裏,有去無回。

不過這樣正好,也少些糾纏,我瞟了他一眼,并且叮囑他好好招待謝小姐。轉身便帶着秘書離開了這裏。

我回到公司後,便一直坐在辦公桌前抽煙,一根一根煙接着抽,抽到第六根時。鐘樓竟然上來了,他看到桌上煙灰缸內那些煙蒂時,走過來,便直接把我手上的半截煙一搶。摁滅在桌上,然後才将煙蒂丢在煙灰缸內。

他看向我說:“女人抽煙這麽猛,不要命了?”他說完這話,自己倒是從桌上拿了一根煙。用打火機點燃,然後坐在我對面吞雲吐霧。

我問他謝瞳呢。

他噓出一口的白煙,直往我臉上冒,他聲音略沙啞說:“走了。”

我說:“走了?”

他哼笑着問:“看你這麽失望,怎麽,你是覺得我們兩個人應該上個床再走?還是親個嘴再走啊?”

我擡手将籠罩在面前的煙給掃開,說:“行啊,最好連孩子也一并給生了,那整個謝家不就都要歸了你了嗎?”

他突然靠近,将?尖和我?尖相抵,嘴角是神秘兮兮的笑,他說:“你要是想,我也可以這樣為你做。”他眼睛盯着我唇,舌尖舔了一圈唇,色眯眯說:“我喜歡聽你話,你讓我幹什麽都願意。”

我反手便給了這臭小子一巴掌,真的是結結實實一巴掌,我問他:“你能不能給我正經點?”

被我打了一巴掌的鐘樓,也不生氣,還挺享受的揉了揉臉。沖我痞痞地笑。

他說:“我就是賤,喜歡你這麽粗魯對待我。”

我被他這話氣得又想朝這臭小子開罵,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因為電話在此時響起,我橫了他一眼,這才接聽電話。

可剛喂了一聲,電話那端便傳來鄭海的聲音,他說:“秦總,是我。”

我皺眉看了鐘樓一眼,他感覺到來我臉上情緒的微妙,鐘樓也回看了我一眼。

我臉上雖然發生了變化,可聲音依舊如往常一般,笑着喚了一句:“鄭老板,找我什麽事嗎?”

鄭海在電話那端說:“是這樣的,您現在有空嗎?茱萸縣的人想過來和您詢問一些情況。”

我抓住的手一緊,愣了好久,才說:“這麽快?”

鄭海說:“是啊,您現在有時間嗎?”

此時我的腦袋在飛速運轉,我反複在心裏問自己,該怎麽辦。如何巧妙的去避開李琦,可怎麽想,始終想不出任何辦法,一旦回答上出現遲疑,或者無故推脫,鄭海那邊肯定會生疑,畢竟現在我是最敏感的人,馬南在死前最後見的人是我。

我沉思了三秒,笑着說:“可是我現在正在開會呢,晚上行嗎?晚上我有時間。”

鄭海聽我這樣說,便立馬回道:“行,晚上八點行嗎?”

我說:“好,可以,那時候我的會議正好結束。”

我和鄭海挂斷電話後,便直接看向鐘樓說:“這幾天你先出國,別回來。”

鐘樓不解問:“怎麽了?”

我說:“你聽我的。沒錯,我讓你回來你再回來。”

鐘樓手懶懶撐着下颌,故作天真看向我問:“茱萸縣那邊的人查過來了?”

我嗯了一聲。

鐘樓單只手彈了彈煙灰,他嗤笑一聲說:“沒有人查得出,包括茱萸縣。”

他似乎很有信心,認為自己做的很隐秘,他還是很狂傲,我懶得和他說,直接打電話給秘書,讓她給鐘樓訂晚上的飛機票,無論去哪個國家,越遠越好。

秘書在電話那端幹脆利落說了個好字。電話挂斷後,我對鐘樓說:“你聽我的沒錯,鐘樓。”

他見我态度語氣都還挺好,倒也沒有和我唱反調。将煙蒂直接在指尖掐滅說:“好,你說什麽就什麽。”

他說完,忽然如個孩子一般,傾身在我側臉上偷偷一吻。吻完後,似乎是怕我扇他耳光,又迅速後退,和我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他用食指在唇上用力一擦,然後用?尖聞了聞,笑着說:“香的。”

我現在根本沒有任何心情和他開些這樣的玩笑,只是沉默着臉看向他,他怕我發怒,便拿起外套穿上,轉身便走。

走到門口的位置,他朝我招手說:“嬸子。我會想你的,記得給我電話。”

鐘樓離開和的半個小時,我繼續在抽煙,可一包煙抽下肚,我發現,見李琦是避免不了了。

我将手上最後一根掐滅,看向落地窗下,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

八點一到。鄭海便帶着李琦他們便來了我這裏,我就坐在辦公桌前,抱着雙手看向走進來的人。

李琦在走到門口時,便停下了他的腳步。

五年了。故人相見,彼此雙眸裏,除了陌生,還是陌生。

他一點也不驚訝。大約是在葬禮上發現了我,鄭海想跟着他進來,李琦已經側臉說:“在外面等着。”

鄭海動作一僵,只能不尴不尬的往後退。

鄭海離開後。順帶着給我們把門給關上,李琦朝我走了過來,一直走到我辦公桌前,笑着問:“我是該喊你秦總呢。還是陳小姐呢?”

我笑着說:“随你意。”然後指着他身後的椅子說:“請坐。”

李琦倒也不客氣,坐在了那張椅子上,我親自起身去茶水間給他泡了一杯咖啡,出來後,輕輕放在他面前,然後自己拿了一杯坐在他對面。

我靠在椅子上,就那樣打量着面前的李琦,發現跟沈從安混久了,兩人連神态都有些相似了。

均是冷靜,泰山崩于前,也沒有任何反應。

我抽了一根煙遞給他,問:“抽嗎?”

李琦說:“抱歉,我從來不抽煙。”

我笑着,像是想起了他這個習慣,只是自顧自的咬住煙蒂,給自己點燃,他眉頭細微的皺了一下。

我将打火機放下,笑着說:“不介意吧。”

下一更九點半

第118.背叛

李琦說:“你什麽時候學會抽煙了。”

我笑着說:“那場大火後。”

李琦去端咖啡杯的手一頓,我注意到他這細微的動作,突然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麽,笑到聲嘶力竭,笑到手指間那根煙上的半截煙灰顫顫歪歪,我才停下那癫狂的笑。

李琦便坐在我對面,一直等我笑完。

終于,我笑得上氣不喘下氣問:“你有什麽要問我的嗎?”

李琦坐的筆直問我:“馬南和藏毒庫,都是你搗的鬼吧?”

我一點也不意外問:“你都知道了。”

李琦說:“因為那個藏毒庫只有你知道,警察不可能那麽湊巧查到那裏。”

我說:“所以呢,你今天是準備抓我回去嗎?”

我無所謂的彈了彈指尖的煙灰。看向他。

李琦問:“你想回去嗎?”

我說:“不,應該是我問你,你想不想讓我回去。”

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身看向身後的一切。晚上了,樓下一片萬家燈火,整座城市被燈光點綴着,有種虛幻的美。

我凝視着腳下的一切。喃喃自語說:“太久了,五年太久了,想要回去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我算什麽。我只不過是一雙他玩厭的破鞋,他身邊永遠都不缺女人,比我年輕的,比我漂亮的,我回去幹嘛?和以前一樣嗎?跟他身邊的女人鬥法,相互詛咒,争風吃醋?”我笑着搖搖頭說:“鬥贏了又怎樣,總會有無數個女人在那裏等着我,我這麽累了,不想再去為了他死去活來。”

李琦沒有說話。

良久,我轉過身看向他,我說:“你會幫我對嗎?你一直希望我自由。”

李琦壓低聲音說:“你這是讓我背叛他。”

我笑着說:“你不是已經幫我瞞了他很多年嗎?他要想找到我,并不難,可是五年了,他始終沒有找到我了,就算發生藏毒庫被抄這麽大的事情都沒驚動他,可見你瞞了他不少,這次馬南的死,本不該由你來查的,可你主動請纓過來。不就是不想讓他身邊的人知道嗎?”

李琦沒想到我看穿了他所有一切,他臉色有些難看,甚至還有些惱羞成怒,他說:“你明知道我在幫你,那為什麽還要惹出這一大堆事情來?你不知道,你這樣遲早會被他找到嗎?”

我笑着說:“被他找到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我一點也不害怕。”

李琦說:“舒爾,既然已經逃出來了,就好好過自己的生活,你別再來挑釁茱萸縣了,沒用的。”

我說:“李琦,如果有一天,我要殺他,你會殺了我嗎?”

這句話,我看着他問的。

他被我問地一愣,愣了足足五秒,許久,他才說:“會,我不能背叛他。”

我說:“可你已經背叛他了。”

他說:“這是截然不同的背叛。”李琦說到這裏,他又說:“你別不自量力了。你這輩子都殺不了他,除非是他自己想死,不然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能夠殺掉他。”

我笑而不語,轉身走到桌邊坐下,然後掐滅掉手上的煙蒂,端起桌上已經有些涼的咖啡喝了一口,良久,我說:“你回去吧。”

他聽到我這句話,似乎是已經明白了我話內的意思,定定地看了我良久,他說:“這是我身為朋友唯一能夠做的。”

說完起身便走,可他才走到門口,又回頭看我:“希望你珍惜機會。”

終于,他沒再說廢話,推開門直接走了出去,鄭海早就外面候了很久了。見李琦出來了,便趕忙跟在了他身後。

鐘樓在國外待了四天,四天後,我便打電話給他,讓他回來,他回來後,就抱怨我讓他在國外吃了幾天泡面,直說瘦了好幾斤,瘦得衣服都沒得穿了。

我之所以讓鐘樓出國待着,是因為怕我和李琦談崩了,他拿鐘樓開刀,不過現在看來。李琦對我至少是不錯的,雖然他仍舊堅持不背叛自己的原則。

這件事情解決掉後,我心情難得大好,見鐘樓這幾天老實。便說帶他去飯店用餐,可鐘樓卻不同意,說吃飯有什麽好吃的,說他身上衣服都破了。沒幾件衣服穿,讓我陪他買。

既然他都這樣提了,那我自然也就答應,帶着他去商場轉了很久。鐘樓讓我給他挑了不少衣服,一直挑到心滿意足後,他才從二樓下來,剛出電梯沒多遠,突然前面有個白色裙子的姑娘掉了一個錢包,我從地下撿起後,便喚了她一句。

她聽到我聲音,回頭來看。見是我在喊她,她微微一笑,剛想來接時,我手一抖,她錢包便又再次摔落在地。

她滿是疑惑不解的看向我,看了我好久,便匆匆彎下腰去撿,接着。我們身後有不少的保镖氣喘籲籲跑了過來,将那白裙子姑娘圍住。

她那張素白又年輕的小臉,滿是讨厭的看了他們一眼,便有些氣悶地說:“真沒意思。李助理讓你們過來的?”

其中一個保镖說:“小姐,我們必須保證您的安全。”

她撇了撇嘴,便捏着手上的錢包,一直往前走。那些保镖便步步跟緊在她身後。

隐約還能聽到這樣的對話。

“先生剛才打電話來了,說您感冒還沒好,記得吃藥。”

女孩滿是不耐煩說:“好啦,我知道啦。你們離我遠點啦……”

他們已經離我們越來越遠,對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鐘樓見我僵在那裏好久,便開口問:“怎麽?認識的人?”

我反應過來,笑着說:“不認識。”

鐘樓凝視着那已經成為黑點的幾個人。似笑非笑說:“估計是哪家的富家小姐,淘氣逃出來玩。”

我說:“是啊,如此被保護着。”

他觀察着我眉眼,好半晌又說:“我覺得你們兩人眉眼處有點像。”

我在心裏冷笑的想,何止是像,簡直如出一轍,撇嘴,語氣,活脫脫就是當年的陳舒爾。

可是現在年紀大了,再也回不到當初那種連瞪人,都好似在嬌嗔的年紀了。

qaq男主估計就這兩天了,你們罵我吧,我是有罪!ps.悄咪咪摸一下乃們的屁股,我就跑,晚安~(捂臉

第119.相見

秘書便通知我c市有個宴會需要我去參加。

我聽到c市這個詞,腳步停了幾秒,喬秘書看出我腳步的遲疑,皺眉問我:“怎麽了?”

我表情恢複如常,對秘書說:“是嚴總發來的邀請?”

喬秘書說:“是的,最近我們公司正在和美達那邊合作研發軟件,這個酒會需要您親自去一趟。”

我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便去了辦公桌前整理文件,開始準備去c市出差,因為酒會是在第二天晚上,所以我們早上六點的飛機便飛往了c市。

從起飛到降落只用了三個多小時,喬秘書如往常一般帶着我去入住酒店。在去酒店的路上,我順帶買了一份c市的本地的財經報,可左翻右翻,沒有關于耀華的半點消息。

之後也作罷。到達酒店內後,休息了一天,到達晚上八點左右,便去了美達準備的酒店現場。不過在酒店遇到了一個老熟人,是宋勉家的大伯,五年的時間,讓他老了許多。不過大概是生意場上得意,外表看上去是衰老了,可那雙眼睛卻透着商人的精明。

不過,他不認識我,對我也沒多少印象,所以我絲毫也不避忌他,随着美達嚴總在宴會場上四處應付着別人的客套,應付到大半夜,莫名覺得有些累,便将秘書留在這裏替我應酬,一個人去外面走了一圈,至于走去哪裏,我也不太清楚,就那樣茫然無措的在大街上四處亂走着。

看着這座城市熟悉的建築,發現在這六年裏,早就在悄然改變,新風街這邊的街翻修了,不再是簡單的石橋,而是雕花的氣派石拱橋,還有路邊的小吃店。我最愛的那家小吃店,也随時時間的變遷,不知不覺不知所蹤。

我吐出一口氣,便坐在公路邊的站牌下,閉上眼睛休息,也不知道自己閉目養神多久,前方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等我張開眼時,正好是一輛大卡車和小轎車相互碰撞,那輛體型嬌小的轎車瞬間飛了起來。

只是短短幾秒,又是一聲巨響,巨響過後,是靜止和死寂,有兩三秒,這個世界仿佛被上帝按下了停止鍵。

我迅速沖了過去,翻了的小轎車內爬出去一個血淋淋的人,他對馬路上唯一的人,也就是我,用伸出滿是希冀的雙手,用盡全身力氣說了一句:“救、孩子……”

語畢。他手便滑落,人便不省人事。

對于這場突如其來的車禍,我沒來得及多想,第一時間便是撥打救護電話,然後去查看車內的情況,果然還有個五六歲大的孩子卡在副駕駛位置。

這條靜谧的大街,很快傳來驚悚的救護車聲,接着是警車聲。

大人因為已經爬出轎車,早就被送去醫院搶救,還有個孩子卡在裏面,因為醫護人員人手不夠,忽然随手将一旁傻站地我一拽,拉着我便同他們一起擡翻地的轎車,将孩子從車內掏出來。

最後我也不知道自己又怎麽稀裏糊塗随着他們去了醫院,直到那個孩子被送入搶救室,我才醒過神來。

我沒想到自己這麽倒黴。望了一眼窗外,發現天還沒亮,一時半會自己是走不了了,便從搶救室離開去了大廳,不過才到導診臺處,我腳步便停了下來。

十米處有個氣質高雅的男人正蹲在一個小女孩子面前,漂亮纖長的手指上正捏着一顆彈珠,滿臉溫柔的笑和小女孩正說着什麽。

那小女孩對他指尖上的彈珠很感興趣,在他的注視下,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去他手尖上拿。

可一個沒拿穩,那顆彈珠掉落在地,緩緩朝我這個方向滾了過來。

小女孩随着那彈珠運行軌跡。腳步蹒跚又笨拙的追了過來,終于靜止在我面前時,她将彈珠撿起,轉身便朝已經直起身看向我這方的男人跑了過去。

那男人的手在她腦袋上摸了兩下。不知道和她說了什麽,她便捏着彈珠興奮地離開了。

我以為是自己眼睛出現了幻覺,因為我不可能在這種地方見到他,他應該在茱萸縣。不應該是在這裏。

我轉身就想走,身後清晰傳來他一句:“小爾。”

小爾,簡單的兩個字,卻落地有聲一般砸在我心裏。

不是幻覺。他真是存在。

我感覺身後有腳步在靠近,我全身在顫抖,有雙手輕輕落在頭上,他說:“我們玩了五年的捉迷藏,夠了。”

我打掉頭頂上那只手,瘋了一樣沖出醫院大廳,正好有輛出租車,我什麽都沒管。拉開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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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進入到當地江湖小門派,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他以這樣身份,如何在門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資質進入到修仙者的行列,從而笑傲三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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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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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千歡難以想象月雲柔居然是這麽的惡毒殘忍!
絕望,心痛,恥辱,憤怒糾纏在心底。
這讓月千歡……[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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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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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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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

傳奇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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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我有一個兜率宮》已發布,請大家多多支持!
身患怪病的城中村包租公李單,門口來了三個奇怪的租客。
“我叫汪岩,是孤兒,是重生者,重生前是億萬富翁!我會賺錢,我想租房。”
“我叫江塵,是孤兒,是重生者,世界末日就要來了!我會種田,我想租房。”
“我叫方宇,是孤兒,是重生者,地心世界就要入侵!我會修煉,我想租房。”
李單:滾!
我家又不是孤兒院!
一個個竟在鬼扯淡!
可沒想一轉眼,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李單的家,竟然成了傳說中的兜率宮,他則成為第三任宮主。
從此以後,他成了城中村的隐士高人。
時光如梭,歲月流轉。
李單發現,這個世界,并不是那麽簡單。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提前寫好了劇本。
仿佛冥冥中,一只無形大手,在操控着無數的提線木偶。
唯有住進兜率宮之人,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小說關鍵詞:傳奇大老板無彈窗,傳奇大老板,傳奇大老板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