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一回,以前還沒這樣想過,只是最近特別累

沒必要了。

我再次大喊了一句:“放開!”

可李琦竟然直接将我推到牆上,摁住我臉便瘋狂的吻了上來,我被李琦突然的動作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反應,只知道他幹燥的唇在我唇上動作無比粗暴的咬着,吮着。

我心裏一陣惡心,第一反應便還是想将他推開,可同樣推不開,情急之下,只能反手給已經失去理智的李琦一巴掌,這巴掌打李琦臉上,還沒等我收回手,李琦的身體忽然被一股力道一拉,後面的人反手便給了李琦一拳,李琦沒有防備,這一拳結結實實落在李琦臉上,他整個被那一拳打出了好遠。

路征忽然掏出一把槍對準地下的李琦,我感覺事情不妙,立馬沖了上去,拉住路征持槍的手,我大聲說:“路征,冷靜點!”

路征沒有理我,只是冷眼看向地下躺着的李琦,他說了一個字:“滾。”

李琦坐在地下,絲毫不懼怕路征手上那把槍,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擡起臉,嘴角帶着冷笑和路征對視着。

對視了幾秒,他從地下站了起來,踉踉跄跄的,當我以為他會适可而止,要離開時,我還沒看清楚。他人直接朝着路征撲了過去,将路征手上的槍奪掉,兩個人便扭打了起來。

院子內的仆人都圍了過來,我站在那裏面對這樣的情況有些束手無措,只是不斷大聲制止他們兩個人,別再打了,可喊了好多次,兩個人都沒有任何反應,來這邊看戲的人越來越多,我不想在這裏丢人現眼,幹脆将兩個人抛在這裏,自己入了房間。

之後,不知道外面到底是怎麽樣的情況,路征滿臉血走了進來,看到他這模樣,我許久都沒有說話。

倒是路征一臉沒事人一般說:“抱歉,讓您久等了。”

我冷着臉說:“路征,我希望你明白,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些事情,我知道你是為了幫我,可是今天這樣的情況你不僅沒有幫我,反而會讓我和李琦之間的關系,在整個茱萸縣傳得更加撲朔迷離。對我,沒有一點幫助。”

路征對于我的話,沒有回應。

我只能将話移到重點上,我說:“曾怡人呢?”

路征說:“已經帶了過來,人現在在地下監獄。”

我說:“現在帶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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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路征到達地下監獄時,曾怡正站在監獄裏大吵大叫,左右不過是一些放她出去的話,可那些獄卒根本理會她,任由她在那裏吵鬧個不停。

當我帶着路征站在監獄門外看向曾怡時,她也看到了我,也終于安靜了下來,可也不過是安靜了一秒,很快,她沖到監獄門口,抓住鐵門上的欄杆,便滿是怒氣問:“陳舒爾!你想把我怎麽樣!我可是警察,你勸你最好是放了我,不然你算是襲警!”

我聽到她這句話。莫名覺得有些好笑,便真的也就笑了出來,也沒有和她任何廢話,只是問路征,茱萸縣都産些什麽種類的毒品。

路征說,茱萸縣的經營面很廣。種類都齊全。

我說:“那就每一樣都給我拿點過來。”

路征不知道我要這些東西幹什麽,不過他也沒有多問什麽,說了一聲是,從監獄內退了出去。

剩下我和曾怡兩個人時,我負着手便在她面前來回走着,這個過程裏我一直在對她笑。曾怡卻像只受了驚吓的野貓一般,張牙舞爪的對我吼叫着問我想幹嘛,她說,如果我敢對她這樣,她一定會讓我死無全屍。

對于她的話,我只是笑得越來越開心。因為此時的她,越激動就代表她越害怕,越惶恐,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沒了理智,沒有章法,團團轉着,示威着,恐吓着。

可她曾怡似乎忘了,到達了這裏,她警察的身份算個什麽,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犯人,任人揉捏罷了。

她還真是蠢。所說的話,沒有一點分量。

當路征帶着不少的東西到達我身邊後,我從他手上接過,粗略看了一眼,果然種類齊全,也不知道這十幾種東西灌下去,是會欲仙欲死,還是會快活得讓人發瘋呢?

我将東西還給了路征,對他說:“去,把東西都好好招呼給曾小姐,她會喜歡這東西。”

路征聽到我的話,遲疑了一會兒。大約是不明白我為什麽要這樣做,不過他也沒有多問什麽,讓人拿來了一杯水,然後将那些東西一一融入水內,吩咐人将監獄門給打開,便拿着那杯特制的東西。緩緩朝監獄內的曾怡走去。

曾怡眼睛死死盯着路征手上那杯渾濁不堪的水,不斷往後後退着,她眼睛內是深深的恐懼,她額頭上一層冷汗,嘴裏不斷念叨着說:“不,我不喝。你別過來。”

可是她沒退一步,路征便逼近一步,一旁的兩個獄卒沖上去便一把将曾怡摁在了床上,路征直接掰開曾怡下巴,拿着那杯水便開始灌着她。

曾怡死死掙紮,那杯水杯她吐出來不少。可還是半杯全都下了她肚。

路征灌完她後,便帶着兩個獄卒立馬退了出來。

曾怡得到自由後,當即便用手扣着自己喉嚨想将那些東西給扣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我一直耐心等待着我想要的時刻到來,我不會忘記,那天的自己是怎樣的感受。也像這樣,将自己喉嚨扣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可是那些入了肚的東西,卻再也出不來,差不多十分鐘,那欲仙欲死的感覺密密麻麻占據全身。

真是有多快樂,就有多痛苦,多絕望。

差不多十分鐘,本來還在扣着喉嚨不斷嘔吐的曾怡,突然打了一個寒顫,這個寒顫過後,她抱住了自己,第一時間轉身便拿着腦袋去撞牆。

藥下的似乎有些猛了,她有些承受不住,甚至半點反應時間也沒有,人便有些癫狂的在那掐着脖子胡言亂語着,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眼白部分全都是紅色血絲,她臉色還充着血。

身體直顫抖着,眼睛看着頭頂,說不出事痛苦還是快樂,又是笑,又是哭,又是叫,一個正常人,在短短十幾分鐘內,活脫脫成了一個魔鬼,滿臉扭曲猙獰,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可這個時候,我心裏有的只有痛快,這種痛快,真是讓人說不出的舒心。

下一更十一點半

第193.交換

可到後面,大約是藥下太猛了,曾怡沒有承受的住,掐住自己脖子後,便倒在了地上,人便開始口吐白沫,休克了過去。

我吩咐了路征去找醫生,等醫生将她從休克中搶救過來後,我居高臨下看向地下的曾怡,她還有着微弱的意識,因為她的眼睛一直看向我,嘴裏在碎碎念着什麽,很模糊不是特別清晰,但是我也知道,肯定也不會有什麽好話,所以我也并不打算去聽。

只是用撥了鐘樓一通電話,然後遞給曾怡說:“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叫人來救你吧。”

電話嘟了好幾聲。那邊傳來鐘樓清晰的一句喂,曾怡在聽鐘樓的聲音後,直接哭了出來,聲嘶力竭大喊着說:“鐘樓……快來救我……”

她雖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說出的話,卻仍舊是有氣無力。不過卻足夠電話那端的人聽見。

鐘樓在聽到是曾怡的聲音,便在電話那端連聲喊着她的名字,可曾怡根本沒有力氣再說話,連都拿不穩了,我看到她這副樣子,只能笑着從她手上将給抽了出來。然後替曾怡說接下來她想說的話。

我說:“她人在這裏,要想救她,那我們拿各自想要的東西來交換,怎麽樣,鐘樓。”

鐘樓聽到我聲音後,便提高音量大聲說:“陳舒爾!我說過我不知道有關于沈從安的任何消息。你就算逼死了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我說:“是嗎?”

我一腳直接踩到了曾怡的手指上,躺在地下本來沒有一點力氣的曾怡突然發出一絲慘叫,這聲慘叫響徹整個地下監獄,躺在地下的她因為疼痛直顫抖。

鐘樓在聽到曾怡的慘叫後,沒有了聲音。

我繼續笑着問:“怎麽?想好了嗎?鐘樓,時不我待,你可要好好想想。”

良久過後,鐘樓說:“秦绛,我原先以為你和沈從安那種人是不一樣的,可現在我突然發現我錯了,原來你和他是同一種人,沒有善惡觀,骨子都帶着殺戮,令人覺得背脊發麻,覺得可怕。”

我說:“我從來沒說過,我和他不是同一種人,鐘樓,是你的天真把我想的太過美好了,我們別的廢話也都別再說了,我只問你,曾怡你還要不要,如果不要的話,後天我就替你把屍體挂在茱萸縣的城牆上曬上幾天,給你制成魚幹撒點鹽,送過去怎麽樣。”

鐘樓那邊又是一陣沉默,我踩在曾怡手背上的腳再次加了一點力道,曾怡又慘叫了出來,這次的慘叫虛了不少。

可鐘樓不說話,我也沒有像之前那樣立馬松開,而是将力量逐漸加重。曾怡的慘叫逼迫得中鐘樓不得不開口,他說:“你放了曾怡,我來給你折磨,無論你想殺了我,還是想把我腌制成魚幹,我都随你。”

我笑着說:“可惜了,鐘樓你的命并不值錢,我說過,你給我想要的東西,我就放了曾怡,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公平合理。”

鐘樓說:“秦绛!我說過你逼死我都沒用的,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說:“好啊,既然你不知道,那麽我們就都別廢話了,過幾天,你等着收标本吧。”

我說完這句話,便直接将這通電話給挂斷了,然後看向地下的曾怡,只覺得無比的惱火,便朝着曾怡胸口狠狠一腳踹了過去,曾怡悶哼了一聲,便徹底的暈了過去。

路征随着我從地下監獄離開,在半路上路征問我,鐘樓是否真的會有消息告訴我們,其實我自己也猜不準,可是鐘樓我多少是有點了解的,他這個人看似很不靠譜,其實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

無論是對我,還是對別人都是。這是他的死穴,他的弱點,只是我不知道一個曾怡是否能夠和他心中的信仰做為同等級的對比,他到底是忠于他的組織,還是終于私情,這還真是讓人有點小好奇。

那兩天曾怡身體恢複了穩定,我也始終在茱萸縣這邊等沈從安的消息。

路征來過好幾次,都是和我報告警方那邊的線人提供的資料,那邊說,警方那邊對于沈從安的事情,消息封鎖的很緊,除了警察局幾個高官知道外,下面的人沒一個清楚怎麽回事。

路征問我,會不會鐘樓是真的不知道。

可我無比确定的認為,鐘樓一定知道些什麽,茱萸縣這邊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負責,上面那些人不可能把這些事情連帶着最主要的人都瞞着。

他一定知道沈從安現在狀況,以及他在什麽地方,我很肯定這點,只是現在我最擔心的問題,不是別的,而是鐘樓是否會為了曾怡,而背叛警方。

雖然就這點上我信心有些不足,可只能安靜的等待着。沒有其餘別的什麽辦法。

差不多過了兩三天,我和鐘樓約定的時間到了,可鐘樓始終沒有打電話過來,我幹脆直接将就警衛将曾怡綁了起來,丢到茱萸縣的城牆上暴曬。

我知道,鐘樓一定來了附近。

可是一天過去了,曾怡在大太陽地下,被曬得有些奄奄一息,路征跑來過和我報告了好幾回,說在這樣下去,曾怡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問我是否是繼續挂在上面,還是把她帶回來。

我思量了好久,最後決定還是讓鐘樓繼續挂着曾怡,把醫生帶去一個隐秘的位置,如果實在不行了,再出手醫治。

路征聽了我的命令,說了一聲是。便又再次退了下去。

可那天我坐在房間內,看了一下午的大太陽,始終沒見外面有什麽動靜,以及自己的,我又再次坐到晚上十點的左右,因為想事情想了一整天。又加上奶媽帶着孩子睡了,我也只能去浴室洗了個澡,開始打算休息。

誰到差不多三點,我是被外面的槍聲給驚醒的,當時的我翻身便從床上起來,剛想出門去看是什麽情況。奶媽忽然抱着孩子從房間內出來,問我外面是不是又發生了槍戰了。

孩子因為槍聲在睡夢中被驚醒,一直窩在奶媽懷裏啼哭,我看了奶媽好一會兒,吩咐了奶媽別帶着孩子出這扇門半步,便立馬走了出去。

可才走到半路便碰到了匆匆趕過來的路征。我問他什麽情況,路征說:“警察半夜帶着人偷混進了茱萸縣,打算劫走曾怡,不過好在,我們這邊守衛不算太松,警察那邊沒劫成功。”

我聽到這話便笑了出來,再次開口問路征:“曾怡呢?”

路征說:“曾怡已經轉移到了一個秘密位置,今天晚上,警方應該是暫時查不到她的去處。”

我說:“不管代價如何,曾怡一定不能丢。”

路征說:“我會看好的。”

既然曾怡已經被成功轉移,那麽我也就沒必要再過去了,便又轉身走了回去。到達住所後,便上了床,繼續休息。

一直到早上九點,鐘樓的電話便再次打了進來,他說:“秦绛,我們出來聊聊。”

我問他聊什麽。

鐘樓說:“聊你想要的東西,以及曾怡。”

我說:“你是不是想将我引出去,然後将我殺了?”

鐘樓說:“我沒你想的那麽卑鄙。”

我說:“既然你沒有我想的那麽卑鄙,那我們有什麽事情在電話裏說,畢竟只是這麽點小事,确實用不到兩個人興師動衆的出門見面。”

鐘樓聽到我這樣說,只能深吸一口氣說:“好。你想在電話內說,那就在電話內聊。”他話頓了頓,再次開口問:“你想知道什麽。”

我開門見山說:“沈從安現在的情況,以及,他所在的位置。”

鐘樓說:“我只能告訴你他現在的情況,他的位置。我不知道。”

我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同樣的,我也只能告訴你,曾怡現在的情況,至于她的位置,我也不知道。”

鐘樓被我的話。氣得似乎是想破口大罵,不過他那些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他壓抑了好久的情緒,才說:“他現在沒什麽危險,我想這點你也應該猜得到,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是和我們局長在一起。除了局長可以接觸到他,我們幾乎對于他現在的狀況一無所知,我現在所知道的東西,也僅限于這些。”

我挑眉說:“你這樣不等于沒有告訴我嗎?”

鐘樓有些無力說:“如果我有更多的消息,我恨不得都告訴你,可是秦绛。我真的不知道了,你就算今天把我切開,我肚子裏也沒有裝你想要的東西。”

我說:“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只能告訴你,曾怡這幾天還算可以,至少以後有什麽性命危險,我也就不能保證了。”

我笑着說:“不過曾怡的一家好歹都是烈士,這烈士唯一留下的後代,難道你們真打算這麽沒有人性,置之不理嗎?你們這種做法,其實和我們着這種人沒什麽兩樣吧?說到底這就是人性,不是嗎?畢竟用一個沈從安去換一個曾怡,這個賬怎麽算,都虧了不止一點。”

明天萬字更!

第194.孤注一擲

鐘樓說:“秦绛,難道現在我們的目的不是一樣了嗎?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毀掉茱萸縣嗎?為什麽走到這一步了,你卻突然又後悔了,我不是很明白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說:“你就當我是我後悔了吧。”

我直接将電話挂斷了,現在鐘樓比我急,就證明曾怡是有點分量的,那麽他自然還會想辦法來聯系我。

這本來就是一場心理戰,急得人往往是最先妥協的輸家,我一定要穩住,畢竟現在警方還不敢拿沈從安該怎樣。

雙方都有籌碼,才好把事情擡到臺面上衡量怎麽解決,曾怡好歹是個警察,他們對于曾怡的生死肯定不會置之不顧。

結束完這通電話後,我又去看了曾怡一眼,還是和昨天一樣,整個人被過量的毒品導致得有些瘋瘋傻傻,我站在監獄門外,她擡頭看了我一眼後,便伏在了床上繼續昏睡着。

我在監獄外站立了差不多幾分鐘,吩咐獄卒看好曾怡才轉身離開。

回到住所後,又陪着奶媽和孩子玩了一會兒。斬風現在對我倒是沒有以前那麽排斥了,偶爾還會和我說上兩句話,這樣的轉變對于我來說,無疑是有點開心的。

我們一直玩到下午,路征突然神色匆匆從外走了進來,我一看他表情有些不對勁,便立馬讓奶媽抱着孩子先進屋。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着路征走了過去。

平時這個時候,路征沒有太大的事情,是不是來這邊的。

我生怕這麽晚他來找我,是發生了大事,所以我不敢開口問他,而是默默站着。等着他主動開口。

可誰知道,路征第一句話便是:“夫人,有消息了!”

我放在兩側的手猛然握緊,路征警惕的看了兩側,詢問我是否能夠借一步說話。

我不知道他這句有消息了,是和哪方面有關,既然他都這樣說。我便立馬回了一句:“跟我來。”

我帶着路征進入了一間書房,路征剛關上門,他便說:“沈先生和我聯系了。”

我有些不敢置信問:“什麽?”

路征立馬将手上一臺電腦放在了書桌上,路征将c市整個地圖打開後,手指在某處著名商場的位置,用力點了兩下,他說:“今天我在監測c市那邊的地圖時,在這個地方,接受到了一個信號源,這個信號源,是我們茱萸縣獨有的信號源,而且這個信號源比較特殊,上面傳送出來的代碼是沈先生轉用的代碼,基本上在整個茱萸縣能夠解出來的人沒幾個。”

我趕忙追問:“發出來的代碼是什麽意思?有解出來嗎?”

路征搖頭說:“這種代表,整個茱萸縣會解的,除了沈先生,便是上一代首領以及他的助理,外加李琦。”

我說:“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沒解出來?”

路征點頭,又從口袋內拿出一張紙,我立馬接過,低頭一看,發現上面的代碼只是幾個形狀特殊的符號,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麽意思。

我想了想,剛打算用給李琦打個電話,路征立馬将我手給摁住,我疑惑的看向他,路征說:“不能給李琦電話。”

我皺眉不解問:“為什麽不能。”

路征沒有說明情況,只是再一次強調說:“不能找他,這件事情只能我們知道,而且這個代碼我很肯定是沈先生發出來的。”

我說:“如果我們不找李琦,又怎麽知道代碼的內容。”

路征說:“會這個代碼的人只有幾個人,上一代首領已經退休隐蔽了,是不可能會在茱萸縣檢測的範圍內發出這樣的信號,那麽就只剩下兩個人,一個是李琦。另一個是沈先生,李琦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茱萸縣,能夠發出這種代碼的人,那麽只剩下一個人,這個人絕對是沈先生。”

我說:“所以你的意思是,沈從安在發出信號源的地方。”

路征說:“可以這樣說。”

我掃了一眼路征之前所指的地方說:“可是信號源所發出的地方是在一個商場,警察怎麽可能把他放在商場。”

路征皺眉說:“這就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在一個商場發出這樣的信號源,太讓人覺得奇怪裏。”

我和路征都同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差不多五分鐘過後,我開口說:“總之,不管這信號源是處于什麽位置,既然你接收到了這樣的信號,而且肯定是沈從安發出來的,就一定有沈從安包含的意思在裏面,我們也許可以秘密過去看看。”

路征說:“可是商場內能夠有什麽?您難道認為沈先生會在商場嗎?”

我說:“信號源是這個地方發出來的,那麽就代表他出現在那片區域,不管他是否有沒有在商場,我們都要過去看看。”

我想了想說:“這段時間,派幾個人過去,親自去那片地方仔細探查一下,最好是路助理,你親自去一趟。”

路征說:“我也是這麽想的,我明天就出發。”

我說:“好。”

之後路征離開後,我便一直坐在書桌前看向電腦上的滴地圖,又拿起桌上那張畫了代碼圖案的紙條仔細看了一眼,路征為什麽不讓我去找李琦解這個東西,難道是李琦有什麽問題?或者是路征與李琦發生了意見和分歧,路征怕李琦分走他的權利,才不讓我去找的李琦?

可是路征看上去不是那麽沒有度量的人,雖然他和李琦之間确實存在合作關系,可應該也沒到這個地步。

我望着紙條上那些奇怪的符文陷入了沉思,總該解出來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這樣終歸保險一點,至少不會像現在一樣。沒有方向,胡亂尋找。

可是該不該去找李琦。路征當時的表情很是微妙,他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才組織我打那一通電話的。

我想來想去兩個小時,最終還是拿起了給李琦播了一通電話過去,雖然上次的事情對于我們兩個人來說都有些尴尬,可在這個時候了,我不得不拼一拼。

電話被接通後,李琦沒料到我會在這個時候給他電話,他略微遲疑的說了一句:“舒……爾?”

我說:“是我,陳琦,我有點事情找你。”

李琦聽到我這句話,也沒有多問,便立即回了我一句:“好,我立馬過來。”便将電話挂斷了。

差不多二十幾分鐘,李琦便趕了過來,他進來的時候,院子內不少的仆人都滿是異樣看向他,大約還在為了上次的事情,可是到現在我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我必須清楚的了解這幾個代碼是什麽意思,才能夠了解現在沈從安的情況,畢竟鐘樓那邊還懸着,我們這邊也不能盲目的去行動,不然這麽大塊地方,要找個人出來,而且還是在不驚動的警方的前提之下,那比大海撈針還要難。

李琦跟着我進了書房後。我将那張紙條遞給了李琦,暫時沒有說情況,只是安靜的觀察着李琦的表情。

李琦看完這張紙條上的代碼時,猛然擡起臉看向我,他一眼就看出這代碼出自誰的手,他說:“這代碼你們是在哪裏接受到的?”

我說:“你知道這是誰發出的嗎?”

李琦說:“在茱萸縣,會這種代碼的人,只有幾個,我以及老板,還有上一界首領程先生包括他的助理。”

我說:“那這些代碼是什麽意思。”

李琦說:“地下倉庫。”

他直接說出這四字,我重複了這四字:“地下倉庫?”

李琦說:“對,這帶代碼的意思,就是這四字。”

我當即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拿過李琦手上的紙條看了一會兒,便來回走動沉思着,沉思了許久,我捏住紙條的手一點一點收緊,心裏突然有了一種猜想,地下倉庫這四字會不會指的是商場地下倉庫。

如果指的是地下庫倉庫,那麽地下倉庫下面有的會是什麽,難道沈從安在那裏面?

想到這裏。我猛然捏緊手上的紙條,将眼神掃向李琦。

李琦看出了一些什麽,他說:“難道老板在地下倉庫?”

看來李琦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李琦立馬說:“如果是在地下倉庫,那麽我們不能明着來,畢竟現在警方看守的那麽死,也不能打草驚蛇,先讓路征別過去。我們先想個萬全之策,畢竟機會只有一次,錯過這一次,那就有點難了。”

李琦說的确實不錯,機會确實只有一個,如果這次讓路征他們去漫無目的探查搜尋,絕對會引起警方的注意。到時候不僅人沒找到,甚至還可能打草驚蛇了。

到時候只會将局面的混亂,加重一倍。

一次的機會,那麽我們只能用這一次機會,将沈從安找到,并且成功帶出來。

我說:“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我們現在該确定的事情。是沈從安是否真的在這地下倉庫。”

李琦說:“可是我們現在沒有其餘選擇,只能賭一把,不是嗎?”

李琦說得确實沒有錯,只能賭一把,如果不毛線賭一把的話,有可能連這一次機會都沒有。

李琦說:“現在,我們只能把這個商場的地下倉庫,當成唯一的機會,如果老板真的在這裏面,那麽這間倉庫之下一定會有重兵把守,到時候單憑我們單薄的幾個人是根本無法攻進去的,所以,我們第一件事情,就是應該先提前。把我們的人混進這家商場,到時候,行動的時候,至少不用怕沒人。”

李琦的提議确實不錯,既然這個代碼是沈從安發出來的,地下倉庫就一定會有他的用意存在,不管他在沒在,但都值得孤注一擲一把,而我們第一步,先是讓自己的人混進商場,好為到時候發生沖突,而做準備。

李琦和我說了第一步後,之後便一直在和我商量之後的對策,我們商量到晚上十點。一直商量出一個比較全面的計劃出來後,我才放李琦離開。

不過李琦走到書房門口時,他停了下來,去拉書房門的手也停了下來,他緩緩轉過身來看向我,我正準備繼續看一遍剛才商量出來的計劃。

李琦的視線讓我覺得莫名的尴尬,我只能停下手上的動作。将視線看向他。

我知道這一刻終于要來了。

當我們視線相對時,站在陰處的李琦說:“那天的事情……”

我連忙回了一句:“那天的事情,我不會在意,我們兩個人始終都是朋友,這一點誰都無法改變。”

雖然李琦站在暗處,可是他眼眸裏一閃而過的落寞,還是一眼可以看清楚的。他語氣裏滿含失落說:“我知道,你不用每次和我強調這句話,我在你身邊這麽多年,你要是看得到我,早就看到我了。”

他握住門把手的手緊了緊,微微一笑說:“那天我确實太過沖動,你放心吧。以後我不會再這麽失态了,我知道你的心在誰身上,出了這門,我就不會再想,只要你能夠原諒我。”

我說:“李琦,我是真的很驚訝你對我居然有這種意思,不過我相信你也明白了。我暗示過你很多次了,我們是沒有可能,我希望你明白,這世上比我好的女人太多了。這件事情既然你都能夠忘掉,那麽我自然也不會有任何問題,我不希望我們最後連朋友都無法做。”

我最後一句是警告,因為上次那件事情,實在太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了,我希望他清楚地明白,有些底線和界限,是一點都不能碰的。

李琦聽到我最後那句話,嘴角的苦笑越來越淡了,他沒有給我任何回應,似乎是默認了一般,拉開門,離開了這裏。

他離開後,我松了一口氣,便坐在那裏發了一會兒呆。

第二天,我沒有讓路征再過去,而是将他留在了茱萸縣,讓他去挑了幾名精兵出來,然後用最隐秘的手法,把他們都送進商場潛伏。

路征挑了二十多個,一一是走正規渠道進入的商場工作,因為怕情況會有變化,我們只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将另外一批人,再次潛伏進入商場,這邊還要和鐘樓先進周旋,為的,自然是怕他起疑。

下一更十點半

第195.廢墟

第二批人送進商場後,我們沒有時間再等,不管這地下倉庫裏面有什麽,這一次機會,都要博上一回才知道結果,不然前怕狼,後怕虎,拖的時間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于是當我們所有人馬全都潛伏在商場後,我跟着路征出了茱萸縣,直接趕往c市的那座商場。當時路征用電腦将那天發出信號的地方定了一個點,那個點,正好是地下一樓一個長年都不開放的地下倉庫。

我并沒有跟着進去,而是在商場旁邊的一家酒店,定了一家酒店,便一直安靜的坐在房間等着那邊的情況。

路征是上午混進那座商場的,差不多兩個小時了,那座商場內始終沒有什麽動靜。商場購物的客人仍舊很多,而且到達中午這個吃飯點,來來往往進出的人更多了,而且每個人臉上都帶着輕松地神情,看不出有任何驚吓。

很顯然,那座上內的情況。一切都如常穩定。

我一直反反複複看,不斷在心裏算着時間,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後,那座商場也一直沒有任何動靜。

直到房間門外傳來一聲敲門聲,我站在落地窗的身體,渾身一震。将捏緊,這才轉身朝身後走去門口,并沒有第一時間開門,而是從貓眼裏看向門外,發現門外站着的人,是一個穿着制服的服務生。

我沒有開門。而是問了一句誰。

門外的服務生端着手上的托盤回答說:“送餐的。”

我不記得我點了餐,所以直接回了一句:“送錯房間了,我沒點餐。”

那服務生說:“小姐,我們酒店除了鐘點房以外,其餘都是包早中晚餐的。”

我說:“不用,我不太餓。”

服務生聽了我這句話,在門口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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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還有他,欲借她力、謀她身、奪她心,她偏要拆他臺、踹他小弟、戳他心肝脾肺腎!
什麽,要姐做皇後?行,領着千軍萬馬過了霹靂火雷陣先!
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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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