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陳道南開始給蒲葦弄吃的, 就像他最初把她給娶過來那會兒。
不過事過境遷,這裏有了專門的小廚房,蒲葦也有了獨屬于自己的糧食,再也用不着陳道南管陳媽媽要鑰匙, 也不需要小心地避着人了。
陳道南一鍋又一鍋地煮着,這頭,蒲葦也一鍋又一鍋地吃。
她說是餓壞了, 也不算騙他, 畢竟, 她真的在山上呆了一天。
村民經過一陣打獵的熱火勁, 那條安全小道兩邊, 幾乎少有野物出沒了,但總有不死心想再碰碰運氣的。所以蒲葦現在上山, 是一點都不敢生火的,
白天要是熬不住, 也就是吃點餅拉倒。
等着陳道南一腳深一腳淺地端着新煮好的一鍋粥,慢慢走進來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躺在了床上,閉着眼睛, 微微打着鼾,看上去, 已經是睡過去了。
可吃多吃少,她自己會是那心裏沒數的?
要是不能吃了,她肯定早就告訴他了。
想用這最後一招逃避, 這個小女人,這種時候,真的有一種天真的可愛!
他放下了鍋,輕輕走了過去,也慢慢脫下了衣服,掀開被子,爬上了床。
她依舊一動不動着,看上去睡得很深,而他生死場上走過一回,可不會心軟,湊近她,就開始輕啄她的小臉,最後,是那嫩嫩的唇。
見都這樣了,她還是憋着不動,那他只好放大招。手一伸,修長的手指,就搭上了她的衣領,開始解扣。解了兩個之後,這個裝睡的小女人終于是不裝了,一下睜大了眼,同時一手也緊緊拽住了他的大掌。
“你幹嘛?”她兇巴巴地問。
瞪大了那兩眼,透出別樣的可愛。
他低下頭,就在那肉嘟嘟的小嘴上親了一下,不答反問:“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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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不得激,下意識反駁,“我怕什麽怕!我不怕!”
“可你裝睡!”
“那是我……我困了,我想睡覺。”
“不是你說要玩點不一樣的?”
“我……我又沒說不要,以後……以後再玩吧。”
“那你就是怕了!”他不留情地揭穿。
她扁扁嘴,越發抓緊了他的手,半晌無語。
他想了想,低下頭,又輕輕親了親她,啞聲低語,“別怕,其實……我也不太會,也有點怕,不過你是我媳婦兒,我們早晚要面對的。”
“那就晚點面對。”她急着喊,透出激動。
他啞然失笑,為她的小可愛。
但是埋在她的肩窩,笑了一陣之後,他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差點死了一遭之後,那種想要她的念頭,只會日益強烈,現在,他有能力身體力行,那種感覺只會前所未有的強烈。他不想讓自己留有遺憾。
“別怕,我會小心點的。”
說完這話,他就壓了下來,熱情的唇,也貼了上來,很快就堵住了她的呼吸。
她想說,她才沒有怕呢。可是,親吻的滋味怪好的,她被吻了一陣,暈暈乎乎之後,後面的發展,似乎就顯得水到渠成了。
但是——
騙人!
好疼!
她氣得沒忍住去咬他,眼淚都流出來了,也沒見他真的小心了。
“……騙子……混蛋……我讨厭你……”
她一邊哭,一邊罵,然後罵着罵着,聲音就走調了、異變了,到後來,她自己都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事情有點大條了,可能要丢臉了,就又咬住他,嗚嗚着,不敢出聲了。
哼!
反正都怪他,都是他搗的鬼,她咬他,就是對的。
陳道南心情很好,這一點,是個看到他的人,都能感覺得到。
是昨晚親眼看到蒲葦賺了那麽多錢,所以高興的?
陳家不少人往這個方向猜測。
但是看他那精神頭也太好了,就跟白撿了一箱金元寶似的。自打受傷回家,他整個人看上可是冷厲了不少,也就沖着他媳婦兒,還能露出以前那笑,但對其他人,卻是笑得少了;哪怕笑,都透出一種帶了點克制的成熟。
可現在,他們一問他是碰到什麽好事了,他不回話,就是笑,笑得控制不住的時候,都能透出些孩子氣來,連那一雙日漸深沉的眼,都能跟着發光,透出由內而外的歡喜。
實在是有些邪門。
如陳家二老和陳道西夫婦,想得比較深的,都有在想,是不是蒲葦讓他見神官了?瞅他樂得,都要成個大傻子了。
而且,他竟然還給孩子們發糖,整得就跟過節似的,倒是得了糖的孩子們挺興奮,嘴裏含着,手裏抓着,在院子裏大呼小叫,樂得嘎嘎的。
而且,這一天他也沒開工,沖着從三大爺那邊過來的王小王表示,今天要休息一天,他要結合之前的實驗數據,重新再構思一下接下來的路子,示意王小王可以去附近逛一逛,或者去鎮子上玩玩也行。
王小王樂得放假,叫過陳大河,就示意對方帶他去周圍轉一轉。其他小孩一聽,也想跟着玩。陳家大人們現在手頭寬裕,對孩子們也不想以前那樣苛刻,恨不能讓孩子們一刻不停地替家裏幹活。所以孩子們想玩,就允許了。
等王小王走的時候,毫不意外,後面就跟上了一串的跟屁蟲。
陳媽媽見他走遠了,就擔憂地過來問自家小兒,“道南,你讓他玩去了,晚上他要是精神得不睡覺,不是不太好嗎?”
陳道南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沒事,葦葦今天沒去打獵。”
“什麽?”
陳媽媽大為詫異,“葦葦沒去?!那她去哪裏了?”
一大早沒看到蒲葦,陳媽媽自然是默認蒲葦應該是像以前一樣,天邊還沒露魚肚白呢,就已經上狼霧山了。現在小兒說她沒去,這是怎麽回事?
陳道南沒忍住,想想昨夜的事,剛毅的臉就漲得通紅。他小聲道:“她哪都沒去,在屋裏躺着呢。”
“什麽!”這個答案更加讓陳媽媽大驚失色,“葦葦這是生病了?你這孩子,你到底是幹什麽吃的,出了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早說呢。”
那可是家裏的小財神,不容許有半點閃失吶。
陳媽媽急得呀,繞開自家小兒,就要去蒲葦的屋裏看她。陳道南趕緊伸手,給攔了。
“媽,她沒事,就是……就是累了。”憋出這話,終于告別了處男之身的他,哪怕是面對自家老娘,那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別過去吵醒了她,就讓她好好睡吧。”
陳媽媽生了那麽多孩子,早已經是過來人了,現在一看小兒如此做派,腦袋瓜轉了轉,就轉對了方向。
“你們倆……咳……那啥了啊?”
陳道南再次漲紅了臉。
陳媽媽也被帶動得有點臉紅,但很快,她就伸手,重重地打了他一下。
“你這孩子,你……你不能沒個輕重啊。對你媳婦兒,你得……你得好好疼着的。”
把人家搞得到現在都沒起來,這死孩子,又在瞎搞。這要出了事,就算他是她兒子,她也跟他沒完。
陳媽媽瞪了他。
陳道南有點心虛,不敢辯解。前面的兩次,他的确沒忍住,可後面那幾次,媳婦兒自己纏上來,他根本就推不開啊。而且,他是傻了,才會想着推開啊。
疼媳婦,這還用得着老娘說,可碰上那種事,這個……哪裏剎得住啊。
他咳了一聲,臊紅了臉,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擡高了眼,望着天空,但沒敢看自己老娘,低聲請求:“那個,媽,你給葦葦做點好吃的呗。就是那種……那個……事後補身體的……”
這話都把陳媽媽給聽得呆了,震驚不已!
她還是頭一次聽說,那種事之後,還得做東西給兒媳補身體的。
她剛才說錯了,這個臭小子,疼起媳婦來,真是不像樣!
不過——
哼,她疼起人來,也是不輸給他的。
“等着,回頭你媳婦要是抱怨,看我怎麽收拾你。”
這麽說着,陳媽媽急急忙忙鑽廚房去了。她有了錢之後,特意也從楊大衛那裏換了點紅棗桂圓枸杞等補身體的東西,這會兒都找出來,給蒲葦炖一鍋雞湯去。
家裏不缺野雞,可要想炖湯補身體,還得用老母雞。
這麽一想,陳媽媽腳步一頓,就轉身去了雞窩那裏。瞅瞅那在地裏啄來啄去的母雞,她左瞅右看,終于是狠狠心,蹑手蹑腳靠近了其中一只,眼疾手快得給一把擒獲了。
陳道南瞅着這是妥了,就一腳深一腳淺地回去找自己媳婦去了。
回到屋中,她依舊在床上睡着,沒有醒來。只是棉被有些許下滑,露出那蜜色的肩頭。他想起了昨晚入手的時候,那綿柔的觸感,心裏就忍不住一蕩,全身又開始發熱。
他雙眸一暗,定了定神,才走過去替她将那被子給往上拉了拉,又将其它的部位給折了折,好更好地将她給卷住,以免熱氣跑出來。
她趴在那裏,黑發撲面,只露出了可愛的鼻子,殷紅的唇瓣和小巧的下巴,卻已經撩得他心裏癢癢的。他伸出手,沒忍住,用手指勾着那黑發,一縷一縷地給往她的耳側撥,等全部撥開,露出了半張可愛的小臉,他依舊沒忍住,低下頭,在那側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她“唔”了一下,從枕頭下面探出一只小手,在臉上抓了抓,似是不堪其擾。殷紅的唇瓣也嘟了嘟,透出些孩子氣般的可愛。
他看着,抿唇,無聲地笑了。一雙黑沉沉的眼,別樣的溫柔。
陳道南是有心想趁着今天,把之前弄出來的打鐵數據進行好好比對的,不過他心不靜,看着實驗記錄和不同的鐵塊成品,老半天,也沒整理出來個一二三點。最後死心了,不用弄了,盯起了自己的小媳婦,權當是給自己放假了。
如此,蒲葦睡夠了,在被窩裏扭了扭身子,眼睛一睜開,就對上了男人的眼。
她還有點呆,還在想她這是又遭遇了什麽,搞得這身子怎麽又有點僵硬和遲鈍,甚至還有點疼了呢,然後,昨夜的一幕幕,就呼嘯着,朝她奔騰而來了。
偏偏,男人還看着她。
所以她幾乎是鴕鳥般地,趕緊把眼睛給閉上了,好半晌,才在被窩裏悶悶開口。
“喂,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男人被她給帶動的,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出去了,稍微帶上了門,守在了門口。等聽到她又在屋裏喊,“進來吧”,他才重新進了屋。
不過,短時間,這對菜鳥夫妻都沒好意思看對方,都是眼神躲閃着。
蒲葦那眼珠子左轉轉右轉轉之後,覺得這不符合她的風格,她不好意思個什麽勁。她可是從後世過來的,才不要被這裏的人給看不起呢。
所以,就裝作沒事人一樣地問道:“有吃的嗎,我餓了。”
陳道南如夢初醒般,趕緊表示“有有有”,這頭趕緊要去廚房。廚房裏那雞早就炖好了,一直溫着,就等着蒲葦呢。
蒲葦看着男人急切的樣子,就覺得這身子,好像也不是那麽不舒服了。
但吃上鮮美的雞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控訴一下的。
“你昨晚弄疼我了。”
男人尴尬極了,吭哧了半天,才頂着漲紅的臉,小小聲地哄道:“那我下次小心點。”
似乎這樣的話,他都說過好多次了。
不過蒲葦其實也是有點沒話找話,又只是想看看他的态度,就“嗯”了一聲。
他立刻大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兩人之間就處于一種微妙的暧昧之中,感覺做什麽,都有些磕磕絆絆的,透着不自然。這種不自然明顯到,陳家其他人都看出來了。
其他人很擔心,不敢瞎摻和,就跑去陳媽媽那邊提了幾嘴。陳媽媽也是看在眼裏的,更是早擔心兒子的“胡來”,會惹得小兒媳不高興,所以找了個蒲葦小兩口回了自己屋的時機,走了進來。
蒲葦疑惑地看向她的時候,她“咳”了一聲。
“那個……葦葦啊,你別生氣,道南呢,我早上就教訓過他了。他以後不會再這麽蠻幹了。”
實話說,提這個,陳媽媽也是覺得臊得慌的。可是呢,全家都指望着蒲葦,所以呢,陳媽媽不希望這小兩口之間出什麽問題。
前有林小雙和陳武鬧成那樣,蒲葦當時就直接建議林小雙離婚。陳媽媽看着蒲葦那說是斷就能斷的膽氣,眼皮子都是跳的。
他們家道南肯定是不會像陳武那樣對蒲葦的,但是,蒲葦膽氣太足,真要因為什麽不高興想離婚走人,就憑她的能耐,他們家是根本就奈何不了的啊。
所以,由不得陳媽媽不小心翼翼。
蒲葦糊塗了,不明白陳媽媽這話是從何說起。
“你訓南哥了?你訓他幹嘛啊,他犯什麽錯了?還有,他什麽地方蠻幹了啊?”
那真的是迷惑的樣子,看得陳媽媽嘴角直抽抽。
糟糕,讓她心急,讓她嘴賤,做了不該做的,說了不該說的。
人兩口子,好像根本就不是因為那個。
“呵呵……”陳媽媽立刻幹笑,顧左右而言他,“哎呀,突然想到我這豬還沒喂呢,我得趕緊去喂一下。”
“沒到時候吧。”蒲葦下意識地質疑,但陳媽媽轉身就跑了,根本就聽不進去話的樣子。
又或者,只是單純為了離開而離開?
蒲葦皺眉,看向自家男人,“你媽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陳道南有點耳熱,但覺得自己大男人一個,也不該那樣扭扭捏捏的,更有心想破開那一層別扭,就走到蒲葦身邊,低聲把事情給交待了。
“……我媽怕是擔心我惹你生氣了。”
蒲葦下意識接道:“沒有啊。”
但話音剛落,男人就親了下來。
她微微睜大了眼,小嘴都沒來得及閉上,就又被男人給搞了一個深入。
一番氣喘籲籲的熱吻結束,男人眼中暗欲湧動着,啞聲笑。
“我知道,不然你不會纏着我要。”
她本就緋紅的臉蛋兒,因為這話,立刻嬌豔欲滴了起來。
“呸!”她眼波流轉,平生幾絲媚态,自己不察,還下意識辯駁,“我才沒有呢,是你先開始的。”
他貪婪地看着這一番美景,笑得更歡,“好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
她就翹了翹下巴,不好意思着卻偏偏不承認,“那是當然!”
一副依舊她是大姐大,她說了算的樣子。
男人縱容着,只覺得她這小模樣,怎麽看,怎麽撩人,就過去,又親了她一下。
她想了想,倒是眯眼一笑,也回親了他一口。
最後,兩只菜鳥相視一笑,齊齊笑出了聲。
就這樣,這對剛補了洞房的小夫妻,才算是正式踏入了你羞羞我、我羞羞你的新婚生活。
這樣的日子過了沒多久,一份來自部隊的電報,又把陳道南給召了回去。這是要召他回去授勳了,還示意他可以把蒲葦給帶上。
這正符合陳道南的心思。
他現在稀罕自家小媳婦,稀罕得要死,恨不能時時刻刻揣在兜裏,走到哪裏都帶着她;更恨不能夜夜抱着她,醬醬釀釀,可小媳婦說什麽不是安全期什麽的,已經好幾天沒讓他碰了。
他聽得一知半解,正抓耳撓腮着,粘小媳婦也是粘得更是緊,根本就不想和她分開。聽到蒲葦說不想去,他的失落,簡直是猶如潮水,都快要将他自個兒給淹沒了。
可任憑他好說歹說,甚至都求她了,小媳婦就是不同意,最後,他只得失落地在王小王的陪同下,拄着拐杖,踏上了行程。
蒲葦見他走了,那可真是松了一口氣。
這男人,真的是食肉動物啊。一旦開了腥,也真是剎都剎不住。她才十八歲,才不要那麽早地就生孩子呢。
男人倒是同意,說不要孩子,好啊,那就不要啊,但他做的,可就不是那一回事了。這夜夜纏得這麽緊,沒孩子也得給弄出孩子來啊。
摔!
嘴上保證的,和實際做的,根本就不相符。
她不讓,攔着,他就用那哀怨的小眼神看着她。她強迫自己不搭理,幹脆無視那眼神,他卻給她搞各種小動作,不時摸摸蹭蹭、親親吻吻的,搞得好幾次她都被勾起了火,差點要讓他就範了。
摔!
趕緊走吧!
太粘人了!
蒲葦在心裏不斷吐槽,但事實是,男人走的那天,她就失眠了。
躺床上,分明該松了一口氣的,卻怎麽都睡不着。似乎只是因為這個房間裏少了一個人,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又似乎沒了男人的那些小動作,這個世界,也冰冷了。
她在那似乎連被窩都因為男人的離去,而遲遲顯得不怎麽熱的時候,沒忍住,讓自己在床上滾了滾,卷着被子,滾成了一條毛毛蟲,可就算這樣,似乎依舊找不到那已經習慣的熱度。
她想起來了,男人高大的身子,總是熱乎乎的,仿佛全身都在燒着小火爐。有他窩在被窩裏,整個被窩都熱乎乎的。她可以無所顧忌地把自己的手和腳,大刺刺地搭在男人的身上,恣意汲取他身上的溫度。甚至男人有時還會主動拉過她的雙腳,讓她的腳丫貼在他熱乎乎的小腹上,給她取暖。
她還想到,男人在的時候,她無聊了,或者突發奇想了,就可以爬到男人身上,像個猴子似的,在他身上上蹿下跳。然後看着男人被她勾起一身火,卻偏偏無可奈何的樣子,嘻嘻發笑。
得意極了!
就連男人那惱人的黏黏糊糊的小勾搭,她現在想想,都是能帶出一些小甜蜜的。她可以名正言順地推他、打他、訓他、瞪他,乃至嘲笑他,看着他的各種囧态,等用各種方式成功擊退他之後,再心裏暗爽地等着他下一次的重整旗鼓。
有意思極了!
可現在——
她忍不住咬住了被角,心裏有點發酸。
讨厭,臭男人!
日子肯定是要照常過的,而不讓自己胡思亂想的最好方式,就是給自己找事情做。沒有王小王在這兒,打獵上,蒲葦更能放得開手。
有時候不打了,她就叫上陳家兄弟等,陪着她逛逛廢品站,拿點破銅爛鐵或者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回家。
因為全村都知道她家男人接了部隊領導的任務,要研究一種特殊的鐵出來,而搞研究,原材料目前就是這些破銅爛鐵,所以蒲葦終于不用再避着人了,而是可以大大方方地背着一筐又一筐的東西回來了。
一些古董,也是因此,可以被偷藏着給順帶捎回了家。等這些東西經過了蒲葦的妙手,趕上了好年代,估計就能散發出屬于他們的光芒了。
這就又是一筆潛在的巨大財富。
蒲葦想着要是真的趕上那一天,自家男人估計又得瞠目結舌地感嘆,他可能又要被她給包養了,她就忍不住吃吃發笑。
這般苦中作樂着,林小雙那邊,果真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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