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作品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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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念盈
作者:野密蒙
排雷:
前期女主又浪又渣 文案一: 她不堪,她浪蕩,游戲感情,浪費生命 他簡單,他濃情,信仰純粹,浮沉生活 她遇他,是塵埃落定。
文案二:
再相見,皆是千瘡百孔, 再相見,皆又重新鮮活。 虐了然後甜,HE 性冷淡長腿姐姐 vs 老處男忠犬弟弟
【 作者有話要比比叨 】 :
為了提升對情節的把控能力,開了此文,有一定劇情,純屬靠腦洞虛構。
內容标簽: 都市情緣 情有獨鐘
搜索關鍵字:主角:潘月/南盈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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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第 1章
傍山而存的重州城,夜間常常忽起大風,不分季節。到了冬天,半夜的風就更凜冽了。
住在這個城市的人們,無論什麽季節,晚上睡覺前一定會把門窗關到最緊,怕大風呼嘯而過,弄出許多聲響,擾人清夢。
可是,從回國到現在,已經在重州生活了将近五年的潘月,不僅總是忘記緊閉窗戶,還沒有拉好窗簾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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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一個獨居的女人來說,不是什麽好習慣。
這一晚的冬風刮得尤其厲害,将老式格子窗戶上的玻璃,刮碎了一地,窗簾被刮得胡亂飛舞。
“噼裏啪啦”玻璃碎掉的聲響,讓原本安靜的房間漸漸躁動起來。
被驚醒的潘月,不耐煩地摘下臉上的呼吸面罩,猛地掀開厚厚的鵝絨被,打開床頭的燈,從大床上坐了起來。
任憑從窗戶灌進來的凜風,直吹向只挂了一條絲質睡裙的身子。
潘月被凍得直打哆嗦,惺忪的雙眼才慢慢睜開,看見大開的窗戶,在被子上找到毛絨絨的睡袍穿上。
晃動的雙腳找不到拖鞋,就直接光着腳下了床,努力深呼吸了幾次,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以為有了呼吸機,就可以夜夜睡得安穩,卻被這無名的大風惱了又惱。
潘月赤腳走在冰涼的地板上,皺了皺鼻頭,下意識地裹緊了睡袍。修長的身影晃晃悠悠,慢慢踱到窗前。低頭看着一地的碎玻璃,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打算立馬收拾了。躺在深色地板上的玻璃,上面竟映出了月亮的影子,一下吸引了她的注意。
也是因為大風,才讓挂在天上的月牙,更清晰,更明亮。
潘月打了個哈欠,幹脆就地坐了下來,将光溜溜的長腿縮進睡袍裏。然後從口袋裏摸出煙和打火機,仰起頭,打算欣賞欣賞那彎月亮。
雖然名字裏帶了月字,但是從小到大,她都沒有真正注意過天上的月亮。
還傻傻地以為月亮每夜都會由缺變盈,然後在太陽出來的時候慢慢消失。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月牙還是月牙,并沒有如她所想,由缺變盈。反倒是碎玻璃上面的煙蒂,逐漸多了起來。
百無聊賴,只好起身回那寂寞的大床,繼續睡覺。
可是,大開着的窗戶,将空調送的熱氣全部散出去了,鵝絨被根本不足以保暖。
再次下了床,潘月在又大又淩亂的房間裏東走西走,打開了所有的日光燈,昏暗的房間一下子變得十分明亮,猶如白晝。然後在房間末端的畫板前坐定,打算完成之前畫了一大半的抽象畫,消磨掉這個夜晚。
只有畫起畫來,她才覺得自己還是活着的。
這個房間很大,除了衛生間外,沒有任何隔斷。她畫畫的區域和沙發茶幾等各種随意擺放的家具,以及最裏面的那張大床,都在一個空間裏,沒有什麽秩序。
五年前她來這裏的時候,讓人打破了房子原來的格局,才變成了這樣特別的房間。
她喜歡所有的東西都在一個空間裏的感覺,沒有任何彎彎繞繞,一目了然。
潘月五年前回國後之所以選擇重州,選擇住在這裏,完全是随機事件。
她回國之前,在地鐵上無意間看到了中國重州的城市旅游廣告,看起來合自己的眼緣,離帝都的那個家又遠,就決定回國直接到這個從未來過的城市定居。
她一點也不想回帝都的那個家,一點都不想看見自己可憎的父母,還有那個比自己小了十二歲的親弟弟。
任誰看,都是他們三個人像是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而她,從小到大,無論有沒有弟弟,都好像是多餘的那一個。
對潘月來說,畫畫就像和一個朋友講故事,故事末了,她也多少能感到寬慰些。
在這寒冬的半夜三更,窗簾還在飛舞,不過,潘月畫起畫來就忘記了寒冷。
但是現在的潘月,作畫水平大不如前了。
畫出來的抽象畫,個中含義和情感,也只有她自己了解。已經不能讓其他也人産生更多的聯想和共鳴了。
她這樣憑自己感覺創作出來的抽象畫,也只有N-soul畫廊的老板——游俊,能欣賞的來。
游俊知道,她患上了睡眠呼吸暫停綜合症後,整日精神恍惚,畫作也一起失去了靈魂。
但他還是會買下她越來越糟糕的作品,匿名展覽在畫廊最顯眼的位置,也可以說是只供他自己欣賞。
然而在五年前,一切并不是這樣的。
五年前,二十六歲的潘月曾憑借自己獨特的抽象畫視角,創作出了令法國知名抽象畫大師也驚嘆的作品,一舉贏得比賽,獲得了學習資格。
那也是她畫畫多年來自己最滿意的創作。盡管是昙花一現,也成了經典。
傳奇在于,這只是她獨自在歐洲旅行時,偶然在街邊參加的一個比賽。只是因為興趣和好奇,就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參賽了,結果,在衆多參賽選手中脫穎而出,還獲得了跟大師學習的資格。
其實,一向什麽也不在乎的她,很想珍惜這次專業的學習機會,那是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的經歷。大師的疼惜,讓她覺得自己活着也算有點價值。
但是,剛學了沒多久,沒耐性的潘月就因為語言不通,飯食不合胃口,覺得實在難以獨自在異國他鄉撐下去。
那時二十六歲的她,吃着難以下咽的西餐,看着一張張陌生的異國面孔,覺得孤獨極了。這才第一次有點想家、想自己的父母。
那也是她十二歲以後,第一次主動聯系父母。原本聯系不上家人,可是潘月意外地堅持聯系了幾天,終于在第五天聯系上時,卻得知自己的父母和弟弟三個人,正在國外旅行。
原來,她一個人在國外這麽久不回家,他們根本不會擔心,甚至還巴不得自己不回家不聯系。
潘月覺得自己有種徹底被抛棄的感覺。
也就是這次,她父母的作為,讓她徹底心灰意冷,不願再見到他們。
在重州的獨居生活開始沒多久,潘月就因為常年吸煙,睡覺時打鼾越來越嚴重,常常正睡覺時被自己憋醒。
這五年來,她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哪怕病死他鄉,她也不願回去和那三個人一起生活。
但是前不久,潘月睡覺時被自己憋醒的次數越來越多,頭疼欲裂。後來被樓下咖啡店的王小冉拖着去了醫院。經醫生診斷,她已到了重度。醫生勸誡她戒煙,但是她不在乎。
已經活了三十一年,過去幾乎一半的時間都在抽煙,戒了是直接要她的命。
近來買了臺呼吸機輔助呼吸後,潘月才可以睡個完整的覺,卻也算不上安穩。
她的父母根本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回的國,也不在乎她去了哪兒,更不知道女兒得了這種病。只會每月打給她一大筆生活費,自以為當作對她的一種補償。
潘月當然不會拒絕他們的錢。從她一出生開始,錢對于她的父母來說就比她重要。從她弟弟出生開始,所有的所有都不如弟弟重要。
如果不多為他們揮霍一些,她怕他們的心裏太舒服。
于是,看到樓下虧損嚴重的咖啡店,潘月很樂意給店長王小冉投資。身高一米七六的她,相當于模特的身材,只要看到喜歡的衣服和鞋子,不會在試衣間浪費時間,全部買回家再慢慢挑着穿。穿不了的和被自己重新設計過的,又被當成垃圾,大批地扔出去。
潘月從國外回來,直接來到重州時,小道消息已經傳到了當地的圈內人士和商者的耳朵裏。其中就有想混藝術圈的商界大鱷——游俊。
那段時間,很多人陸陸續續來找潘月,問如何成為法國抽象畫大師徒弟的事情,讓她很是心煩。潘月不想連累了大師的名聲,就對外聲稱自己封筆了。
也是那個時候,潘月剪去了自己的一頭長發,至今沒再留長過。不喜歡交際的她,不混什麽圈子,就默默在房間裏,繼續憑着自己的興趣和心情作畫,以排遣寂寞。
潘月在這個圈子裏越是神秘,有着獵奇心理的游俊就越是好奇。因為強烈的好奇心和一些關于絕色女畫家的傳聞,讓他直接親自找到了潘月。見到潘月時,游俊覺得傳聞還是沒有形容出她的美貌,他完全被她的所有吸引。
從曼妙的身姿到完美的面龐,再到她的一颦一笑,游俊一刻也移不開眼睛。
他覺得自己找到的是世上最誘人的珍寶。
後來他的畫廊分店,就是為了潘月而開。
潘月初見游俊時,看他貪婪的眼神就知道他被自己迷住了。看游俊長得不錯、人也有點意思,就動了和他玩一玩的念頭。
為此,還破天荒地答應游俊,在他的畫廊展出自己的畫。不過要全部匿名。
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說不清道不明地在一起玩了五年。游俊即使知道自己在被潘月玩弄,也十分心甘情願。
對他來說,想要得到嬌豔欲滴的花朵,得耐心等花開得正好。
現在的潘月已經沒有什麽才華了,只剩下一具極誘人的軀殼。
自以為天之驕子的游俊,想得到的不過如此。
…….
後半夜,潘月裹緊了睡袍,投入地畫着畫,不知不覺到了天亮。
難得精神專注地完成了一幅畫,自我非常滿意,打算好好打扮一番,馬上就拿給游俊。
可是,在衣服堆裏翻騰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想穿的衣服。
只能随便拿條沒穿過的黑色緊身連衣裙,自己重新設計一番了。拿起剪刀,果斷地“喀嚓”幾下,将其變成自己最近喜歡的長短。
最近,她喜歡超短的包臀裙。
下面穿上一雙緊腿的過膝靴,使修長筆直的腿更有美感。再在外面套上一件長款大衣,就可以在戶外溜達了。
收拾完自己,開始收拾自己珍惜的畫作。
簡單地找個畫框将畫裝起來,以免弄皺弄破。再用白色的絲綢,溫柔地包裹住自己的作品,然後在潔白的布上留下惹眼的大紅色唇印,很是誘惑。
游俊心甘情願地陪自己玩了這麽幾年,潘月決定把這塊用自己的睡衣改成的布,送給游俊。
雖然從沒想過讓他真正得到自己,但是總要給人一些甜頭嘗嘗。
下了樓,潘月經過樓下關着門的咖啡店時,想起了休假的店長王小冉。如果王小冉在咖啡店裏,看見自己這麽早出門,一定要喂飽自己才肯放行。
潘月不多想那個小姑娘,抱着自己的畫,在街上悠閑地走着。
發覺有男人在看自己時,将自己的細腰扭動得恰到好處,笑起來紅唇白齒很相宜,再不經意地撩一撩自己利落的短發,順便撓一撓他們的心。
她很享受男人只能看,卻不能碰自己的感覺。
他們的雄性荷爾蒙,在潘月這裏,毫無吸引力。
到了人少的路段,潘月沒了要吸引的對象,又打起了哈欠。
晚上睡不好,到了白天,她總會不自覺地打盹,有時走着走着也會閉上眼。
這就是幾年來,她拒絕開車和坐車的原因。
前者生命太危險,後者自己寶貴的肉體太危險。
游俊正是因為這個,才為她在附近開了畫廊的分店,方便她走路來上班。
耗了一夜的精神,潘月現在走着走着,眼睛又不受控制地想閉上了。
突然,從她側面開過來的一輛別克車猛按起了喇叭,潘月被巨大的喇叭聲震醒,驚慌中睜開眼睛時,車已經剎住停在了她的面前,潘月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畫被扔到一邊,畫上柔軟的遮布散落在地上。
潘月倒也不覺得驚魂,嘟起嘴巴,輕呼一口氣,還不忘整整頭發,又裹了裹大衣,然後瞟了眼車的标志,最後淡定地從自己的挎包裏拿出錢包。
待到從車上下來的男人,腳上的皮鞋進入自己的視線,潘月也點好了一千塊錢現金。
不等男人開口,潘月頭也不擡地将手裏的錢遞給他,嘴巴裏念叨起那段再熟悉不過的說辭,“吶,這是我給你的精神損失費。剛剛睡着了沒注意到你的車,吓到你了算我的錯。你也不用罵我神經病了,拿錢趕緊走人吧。”
這副模樣,像是她把車撞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媽呀,你可算點進來了。
往下看看呗,反正免費的。
順便給個意見啥的,可以不?
說是瞎寫的,其實費了老大勁兒。認真臉。
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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